“呼呼……好累啊。莉雅,該你洗澡了~”
換好衣服的布布回到了臥室,放松地癱在了床上閉目養神。
“我說布布,剛才洗澡的時候是不是又和那兩只貓貼貼去了?我就知道,嘻嘻~”
莉雅留下一串清脆的笑聲,歡快地出門去了。躺在床上的布布突然聽到窗外傳來一陣嘈雜的軍靴行進聲,一種不祥的預感鑽入了布布的腦海,她從床上彈起來,跑到窗邊往外看去。只見一隊裝備精良的騎士從城堡大門魚貫而入,布布注意到他們身上都佩戴著金色的紋章,戰甲上雕刻著金光閃閃的帝國徽記,她知道這些一定是皇宮派來的士兵了,這座城里也只有這般地位高貴的外來訪客有權堂而皇之地進入伊利斯家的宅邸。布布趕緊離開她的房間,下樓來到城堡的大廳。
“喵嗚……人家,人家做錯了什麼?!”
布布一下樓就看到安琪被兩名騎士抓住雙臂按在了地上,這名身材嬌小的赤裸貓耳娘在身披甲胄的健壯軍士面前顯得格外弱小無助。布布睜大了眼睛,愣在原地。
“報告長官,這里抓到一只。”
“送到處刑場吧。”
“嗚喵?!”
“嗚等等……請問,為什麼要抓走她?”
察覺事情不妙的布布連忙上前發問。
“小姐,皇帝陛下有令,鑒於目前的戰局,要求在一周內撲殺帝國全境所有非圈養狀態的獸族奴仆,以防節外生枝。”
頭戴金色紅纓戰盔的長官回過頭來,耐心地解釋道。
“嗚,長官大人……可她,安琪她是我的好朋友!難道……難道就不能網開一面嗎?”
布布急得有些語無倫次,都快要哭出來了。
“很抱歉,小姐,我們不能違抗皇帝陛下的旨意。”
“那……那如果把她圈養起來呢?只要能留她一命就好……”
布布不願放過任何一絲拯救安琪的機會。
“小姐,您要知道這些同人類一起生活的獸族奴仆,和養殖場里那些深度牲畜化的個體相比起來是有很高危險性的。它們熟悉人類社會,通曉語言和社交,就算放回到養殖場里也只會成為叛亂的根源。何況一旦戰事有變,它們內外勾結,最先受到威脅的,往往是像小姐您這樣的貴族成員。把這些隱患從您身邊清除掉,也是為了小姐您的安全著想啊。”
布布一時間啞口無言。這時的安琪已經被士兵們用結實的繩索捆好四肢,抬了出去,其他騎士們在逐個房間搜查,似乎還沒有抓到梅妮。桃樂絲修女從背後輕輕搭上了布布的肩,對長官大人無奈地笑了笑。
“布布,別太傷心了。長官大人,給您添麻煩了。”
“桃樂絲姐姐,失陪一下。”
布布掙開身後的桃樂絲修女,換上出門的鞋子從後門衝了出去。布布想要搶在騎士們之前趕到處刑場,因為處刑官先生是父親的酒友,說不定能為安琪她們爭取到一线生機。這一路上,布布看到大街邊的樹木、房檐和油燈柱上,吊掛著貓、犬、兔、狐等等各類獸族男女的軀體,其中有些還在奄奄一息地動彈著,有些已經殘破不堪,往下掉落著鮮紅、嫩紅、淡黃、棕褐各色令人不敢細想的液體和固體。街頭巷尾時不時有行人和馬車匆忙地押送著被捆縛著的獸族奴仆,看不到的地方也時不時傳來哭喊、掙扎和廝打的聲音。雖說處刑的場景布布也曾見識過,但從未像這次一樣讓她真真切切地感到心驚肉跳。
“喲,這不是大名鼎鼎的布布大小姐嗎?怎麼今天突然到這兒來了啊,歡迎歡迎。”
布布跑過好幾條街巷,終於來到了城里的處刑廣場。處刑官先生一眼認出了這位貴族小姐,迎上來致以問候。
“呼呼……呼,埃弗拉先生,我想……呼,請問,可不可以……保釋我的貓耳娘女仆,安琪和梅妮……”
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布布一見到處刑官先生,就迫不及待地提出了自己的請求。可是埃弗拉先生眉頭微皺,露出了遲疑的神色。
“布布小姐,恐怕……憑我個人,還做不了這個主。小姐大概也看到了,平民家的獸族奴仆都是由主人自行處理掉的,至於能送到這里來處刑的,都需要由欽差大人親自核對過身份和數目。”
“嗚……可我只想救救安琪和梅妮……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布布看到先前在城堡里的那位長官大人率領隊伍從另一個路口過來了,她一眼就認出了囚車里面安琪那顯眼的橘色毛發,傷心的淚水止不住地落了下來。這時,一直悄悄跟在布布後面的桃樂絲修女輕輕摟住了她。
“好了好了,布布。我知道你很舍不得安琪她們,但是既然已經努力過了也無法挽回,就不要太過傷心了,我們先回家吧,好嗎?”
“嗚……嗚嗯……”
事已至此,布布也只能接受這殘酷的事實了。桃樂絲緊緊握住布布的手,陪著她走在回去的路上。布布只是一言不發,低頭小聲啜泣著。剛剛穿過大街的拐角,布布就聽到了身後處刑廣場方向傳來了安琪熟悉但淒厲的叫聲——
“喵!喵嗚——”
布布心碎了,她感到眼前一黑。
------------
“唔……?”
不知過了多久,布布迷迷糊糊地睜開淚水朦朧的雙眼,發現自己正被桃樂絲修女抱在懷里,前面就是熟悉的城堡大門了。
“啊,布布大小姐,你終於醒了……剛才那一下可擔心死我了,布布小姐沒事就好。”
“嗚嗚……”
布布只是啜泣著。安琪臨死前的慘叫聲,又開始在布布腦海里回蕩。雖然已經接近了午餐時間,但沉浸在悲傷中的布布已經徹底沒有了食欲。
“嘛……布布請節哀吧。姐姐會為安琪和梅妮祈禱的哦,相信慈愛的神也會祝福她們在天國的靈魂。”
桃樂絲小姐輕聲安慰道。回到城堡大廳,桃樂絲把布布輕輕放在了沙發上。
“布布……你沒事吧?你怎麼……哭了?”
看到雙眼哭得紅紅的布布,莉雅有些茫然無措地走上前來,坐到布布身邊將她輕輕摟住。看布布沒有回應,莉雅自顧自地往下說。
“我知道了,一定是因為安琪和梅妮吧……呼,剛才可嚇死我了,梅妮看到士兵過來要抓她,噌的一下直接從三樓窗戶跳出去了!連那幫家伙都要嚇傻了,我當時沒敢繼續看,不過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大概……”
“嗚……?後來呢?梅妮怎麼樣了,後來被抓到了嗎?”
布布聽到這話,突然抬起頭看著莉雅。梅妮可能還活著,布布心中燃起了一絲希望。布布知道,貓族獸人行動敏捷,往往有著良好的彈跳能力。得益於從小良好的訓練,加上貓耳娘特有的柔軟身軀和過人的平衡感,安琪和梅妮年紀輕輕就掌握了精湛的舞蹈技巧,她們倆不僅是伊利斯家專屬的頂級舞娘,也是布布大小姐的私人舞蹈教師。兩位貓女仆那誘人的身體和曼妙的舞姿總能令來訪的賓客心醉,就連年幼的布布也不禁心生愛慕。布布尤其想念每次練舞結束後,兩位貓咪老師讓她赤裸著躺在床上,一邊親昵地聊天一邊為她按摩全身肌肉時的那份輕松舒適。這些一去不返的回憶,此刻只會讓布布止不住地落淚。
“唔,我也不知道,那群士兵走得倒是挺急的。不過,就算當時還活著,就這城里布下的天羅地網,估計也跑不到哪去吧。布布你怎麼又哭了……好了好了,布布別太傷心了嘛,畢竟……唔,不就是,不就是兩只貓嘛,戰爭結束了還可以買幾只新的,布布想買多少,就可以買多少。布布你清醒一點,人和獸終究是做不成朋友的呀。”
“嗚哇……嗚不是的……嗚……明明不是這樣的嗚嗚……”
前一秒還呆呆地抽泣著的布布一下子站了起來,莉雅搭在布布背上的手掌尷尬地停在了半空中。布布痛哭著,踉踉蹌蹌地撲進了桃樂絲修女的懷抱。
“嗚嗚……為什麼嗚……桃樂絲姐姐……為什麼,事情會是這樣的嗚嗚……”
布布有太多想要問的了。這片土地上的人們,似乎對獸族不太友善。被活活剖去心髒做成香皂的羊族女孩。不見天日的養殖場里與鎖鏈和鞭笞為伴的獸族男女。不分青紅皂白被盡數處死的獸族奴仆。臨死前絕望哀鳴的貓耳娘安琪。為什麼,同為智慧生靈的獸族,在以文明和繁華為傲的人類帝國境內,卻要遭受如此對待?
但布布回憶起,父親從小告誡她,獸族是魔鬼的化身。缺乏管束的獸族仆人,在夜里割斷主人的喉嚨。逃離莊園的獸族奴隸,活活燒死園主的妻女。游蕩在邊境的獸族強盜,時常劫掠行商的馬隊。撕毀了和約的獸族聯盟,殘忍地血洗陷落的城鎮。難道說,獸族和人類果真是兩個水火不容的物種,注定天生為敵?
“嗯……布布小姐,我完全理解你的心情。你還小,一下子遇到這些對你來說太過殘酷的事情,難免會感到無力和困惑。”
桃樂絲小姐似乎輕易看穿了布布的心思,她把布布摟在懷里,輕輕撫摸著布布的背。
“神說,那些背負著罪責的靈魂降臨塵世,便誕生為獸族。擁有著人類一般的身體,卻長著野獸特有的毛發和尾巴,有的甚至頂著犄角和獠牙,那些是它們蒙塵的靈魂,在肉體表面積淀的汙穢。這些不潔的個體在人間的使命,便是在聖潔的指引下,經由肉體的勞累與精神的苦痛,滌蕩與生俱來的罪孽,它們魂歸天國的刹那,便是贖罪之期的圓滿。布布無需傷心,安琪和梅妮只是完成了她們陪伴小主人成長的使命,現在又回到了慈愛的神明大人身邊,在天空殿堂自在幸福地生活著呢……”
這些經書中的陳詞濫調,布布其實已經聽過不止一遍了。但對於這位傷心困惑到近乎崩潰的貴族大小姐來說,桃樂絲溫柔的語調配上這些話語,已經勉強足夠讓她的心情略微平靜下來了。既然獸族是這樣帶著原罪的劣等種族,那麼人類的所作所為,不過是幫罪人完成救贖的必要手段罷了。可是安琪和梅妮她們……明明無論怎麼看都沒有惡魔的半點影子呀,而且……哪怕是把她們當成純粹的奴仆或者寵物來看待,在一起親密地生活了那麼長時間,突然間就被從身邊帶走,就這麼再也見不到了……布布根本無法釋懷。不過既然大家都是這麼認為的,布布也只好把更多的思緒默默埋藏在心底。
---------------
“嘛……布布大小姐感覺好些了嗎?”
桃樂絲靜靜抱著布布,讓她在自己溫暖的懷里盡情地哭了好一會兒。直到懷中的布布哭聲漸漸平息,桃樂絲才摸了摸布布的腦袋,輕聲發問。
“嗚……好些了。”
“唔,大小姐還能參加今天下午的撤離儀式嗎?如果不能也沒關系哦,我可以先替布布小姐當旗手。”
按照伊利斯伯爵的安排,米洛斯城願意離開的老弱婦孺可以在少量衛兵的護送下分批次撤離。這個下午將會是第一批撤離隊伍的啟程時間,而布布將作為這座城精神的象征,扛起旗幟走在隊伍前面,引導大家按照安排好的撤離路线行進。雖然當初伊利斯更想要個兒子,但是布布的母親在生下她的時候因難產不幸離世,所以布布大小姐也就成了她父親寄予厚望的唯一對象。為了提高布布的社交能力和影響力,伊利斯伯爵總會像這次一樣讓她出席城里的各種重大場合,長此以往布布的確在民眾中擁有了很高的知名度,至於人們到底是是真心崇敬這位貴族小姐,還是單純眼饞她的容貌和地位,就不得而知了。
“唔,我……我可以的,桃樂絲姐姐。”
雖說心情低落的布布很想推辭掉這種作秀般的活動,但她還是更害怕父親回來後對她施加懲罰。為了端正布布的品行,從布布懂事起,伊利斯伯爵就為她制定了嚴厲的家規,一旦布布犯錯就會受到相應的懲罰。懲罰主要分為三檔,第一檔是口頭認錯和寫檢討書;第二檔是裸身反省,輕則要在一名女仆監督下在臥室里裸體罰站,重則要在沒有賓客的時間段在仆人們來來往往的城堡大廳全裸罰跪;第三檔是姜罰,由桃樂絲修女在密閉的浴室里拿蘸著生姜汁的銀筷子小心地插入布布的後庭,重復多次。現在看來,似乎後兩檔懲罰無意間令布布愛上了那份羞恥背德的感覺,以至於她私下里幾乎淪為了一名小淫女……
下午,布布大小姐如約出現在了撤離儀式上。布布依舊穿著她最喜愛的白裙,淡淡的妝容勉強掩蓋了她哭過的痕跡。
“布布大小姐,想不到我們又見面了。”
布布回過頭,只見那是一名身穿騎士鎧甲的帥氣金發青年。這位青年名叫卡司,他是布布最狂熱的追求者之一。每年伊利斯伯爵都會讓布布到騎士團進修——倒不是讓布布去練習劍術,畢竟這位久經沙場的父親最懂得戰場的殘酷與凶險,他不會舍得讓自己的寶貝女兒也去習武。進修的內容只不過是參觀一下鎖在陰森地牢里有些年代的生鏽兵器和拷問刑具,或是視察一下砍木樁的新手騎士們,說些鼓勵的話語。布布和卡司的第一次相遇就是某次在騎士團的進修期間,只不過她對包括他在內的男孩們都愛搭不理——不僅是因為年紀太小不解風情,更是因為布布只想和好閨蜜莉雅一起過一輩子。
“嗯……你好呀,卡司……先生。”
布布禮貌地回了一個微笑,但是她眼神中一閃而過的嫌棄還是被卡司看在了眼里。
“作為正式任命的騎士,騎士團新人比武大賽的金牌得主,我很榮幸能夠親自率隊護送布布小姐撤離。這一路上,就請多多關照了。”
“嗯唔……”
卡司的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容,但布布心里倒是咯噔了一下。為什麼,偏偏是他……這名年輕人曾經不擇手段想要接近布布,他給她寫的情詩也有厚厚一大沓,只不過都被布布投進了壁爐里。有這樣一個曾對自己瘋狂表達愛慕的小伙在即將同行的隊伍里,還是作為護衛隊長,布布總覺得有些不安……
撤離儀式開始了。布布高舉著象征米洛斯城的藍色旗幟,在衛兵們的護送下,引領著第一批平民隊伍走在了出城的道路上。這旗幟正中繪著一匹潔白的獨角獸,一如布布父親期望她能夠成長為一名自信優秀又剛強的繼承者。不過,在精致優渥的生活環境和過度的呵護下,布布的內心變得溫柔敏感;而父親嚴格的管束和毫無尊嚴可言的家規懲罰,又讓布布的性格漸漸變得膽小怯懦。布布穿著擁有柔軟內襯的皮靴,踩在崎嶇不平的砂石路上迎著血色的夕陽緩步行進,看起來前面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
布布扛著旗子走了一小段路,便和莉雅她們一起換乘馬車去了。雖說野外行軍的條件遠遠比不上城堡里精致的生活,也沒法再和閨蜜莉雅親熱,但和隊伍里的平民們比起來,布布能夠享用到溫熱的面包、火腿和鮮湯,睡在暖和的帳篷里,前幾天的路途也就在平安無事中度過了。出發的第七天,距離作為撤離目標的城鎮還有很長一段路程,乘著快馬的偵察兵傳回了令人不安的消息。
“報告,前方西偏北27里處發現獸族騎兵活動跡象。”
“唔,剛才後方報告說獸族主力距我們東面19里……看起來,我們被包圍了啊。”
桃樂絲聽完偵察兵的報告,沉吟道。雖然桃樂絲不是正式的軍官,但作為布布和莉雅的安全負責人,她有權主導制定下一步計劃。此刻撤離隊伍正集中在半山腰的一處村莊用午餐,而進山和出山都只有一條大路,這里的所有人正陷入被獸族軍隊甕中捉鱉的險境。
“卡司,你先派幾個人到四周探探路,我先騎馬下山去看看情況吧。兩位大小姐的安全暫時由你來負責,要是她們倆有個什麼好歹,我可饒不了你哦。”
“我明白。”
卡司到一旁給手下騎士安排任務去了。布布和莉雅目送著桃樂絲乘上快馬疾馳而去,卡司派出的幾名偵察兵也火速出發了。
“布布,這下我們要被獸族包圍了,好恐怖!要是萬一落到那幫野獸手里……”
莉雅看起來憂心忡忡的樣子,這一可怕的情況對不久前剛剛收到父親戰敗消息的布布而言更是雪上加霜。
“嗚嗚……莉雅,無論發生什麼,我都要和你待在一起……”
布布緊緊抱住莉雅,帶著哭腔說道。這時,不遠處的平民那邊傳來一陣輕微的騷動。獲知當下凶險境況的民眾們,看起來有些按捺不住心中的恐慌了。一些男人開始往這邊圍過來,只見幾名滿臉橫肉的大漢奸笑著把一名蓬頭垢面的棕發小伙子推上前來。那名小伙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布布大小姐!布布大小姐,您,您聽我說……我,我這活了二十來年的,還……還從沒見過女人的身體呢,您……您看能不能行行好……”
布布下意識地回過頭來看著那人,困惑的小臉露出一絲羞澀。這些人布布是知道的,雖然伊利斯伯爵要求城內的成年男性居民留下協助防守,但也有不少男人憑著照顧老人小孩等理由與老弱婦孺一同撤離,其中就混進了不少游手好閒又不講規矩的年輕人。現在,他們似乎盯上這位貴族大小姐的身體了。
“咳咳!布布大小姐您平時的事跡大家也都看在眼里,現在獸族打過來了,弟兄們最後的願望也就是看一眼您的身體,這個請求應該不算過分吧!”
“是啊是啊,前幾天大小姐您親自到居民區派發救濟物資的事大伙可都還記著呢,像您這樣體恤大眾的貴族小姐,總該滿足一下我們這些人最後的願望吧!”
旁邊的幾名壯漢應聲附和了起來,周圍的其他男人也懷著獵奇的心情紛紛開始起哄。
“脫了裙子,讓我們見識一下貴族小姐的內衣長什麼樣也好嘛!”
“布布小姐,就當大伙求你了,快脫吧!”
“就是,大家都等著看呢!”
沸騰的人群,開始往兩位大小姐的方向圍攏。
“嗚,抱歉……我沒聽清你們的要求……”
平時在嚴密的保護下從沒遭遇過這種事情的布布,又羞又怕變得不知所措。布布萬萬沒想到,自己在父親教導下在大眾面前樹立的良好形象,竟在危急時刻反過來成為了眾人用以對她提出下流要求的籌碼。看著面前這群流氓鄙陋猥瑣急不可耐的模樣,比起憤怒和嫌惡,布布更多地感到害怕,她擔心這幫人隨時會衝破在場幾位士兵的阻攔,擠上前來把她的衣服撕碎,然後把魔爪伸向她的裸體……
“布布,千萬別聽那些家伙的!”
莉雅拉起布布的手,把她拉到一邊。這時,注意到這邊人群騷動的卡司也走了過來。卡司當機立斷,拔出他的長劍在布布和莉雅身前的砂石地上劃了一條线——
“都聽著!誰敢越過這條线,我就斬下他的頭顱!”
卡司清晰洪亮的怒喝,讓周圍喧鬧的起哄聲一時間平息了下來。布布抬頭看向卡司,這名年輕的騎士陽光下堅毅的眼神,以及那富有青春氣息的俊俏側臉,令這位含苞待放的少女心髒狂跳不止。
“你們幾個,麻煩安撫一下那些民眾的情緒。還有你們,帶莉雅小姐到北面找一處安全地點隱蔽起來。布布小姐,請跟我走吧。”
卡司轉過身,胸有成竹地給剩下的衛兵安排工作,然後輕輕牽起了布布的手。
“唔……卡司先生,我們這是要去哪兒呀?”
布布有些臉紅。
“布布小姐,獸族軍隊正從東西兩面向這里靠攏,這里的民眾情緒不穩定,隨時有動手的可能。請跟我到南面的安全地帶暫避吧。”
卡司壓低聲音向布布解釋道。布布雖然隱約有些不放心,但也只能和莉雅道別了。
“莉雅,再見啦~”
“嗯嗯,布布,待會兒見~”
卡司和布布兩人騎上了同一匹戰馬,卡司讓布布坐在了他的身前。
“隊長,請讓我陪你們一起去吧,多一個人也好照應。”
護衛隊副隊長皮瑟騎著馬跟了上來。這名黝黑微胖的青年,是卡司忠實憨厚的幫手。
“沒問題……跟緊了。”
兩匹戰馬載著三人離開村子向前疾馳數里,拐進了通向南邊的小徑。土路很快消失在了密林間,於是卡司和皮瑟將馬拴在路邊,帶著布布徒步往林中繼續深入。
--------------
“有情況。”
行至一處山石和林木環繞的幽靜處時,卡司突然臉色一沉,拔出了腰間的長劍。
“什……有埋伏?”
雖然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但訓練有素的皮瑟也迅速拔劍護在布布身旁。
“嗚?”
布布驚恐地看到,卡司猛地回轉過身,將利劍的尖鋒直直指向了皮瑟的咽喉。布布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數嚇得手心發冷,定在了原地。卡司不容置疑地發出了命令——
“放下武器!”
“是。”
皮瑟不假思索地松開了手中的劍柄,武器落地的一瞬間,卡司的劍刃無情地割斷了他的喉嚨。目睹鮮血噴濺而出的布布目瞪口呆,連大氣也不敢喘。試圖赤手空拳做最後掙扎的皮瑟被卡司輕易地補了一刀,瞬時身首分離悲慘地倒在了灌木叢中。
“嗚啊……”
布布眼睜睜看著皮瑟抽搐著的屍身無聲地往外淌出殷紅的液體,在綠草之間緩緩流淌開來。頭暈目眩的布布往後退了兩步,雙腿發軟的她一個踉蹌跌坐在了草地上。除了屁股與泥地碰撞的痛感,布布還感到自己下身的褻褲漸漸變得暖熱,濕透的布料緊緊貼著她的私處。
“皮瑟啊皮瑟,還真是夠忠誠的呢。啊,布布大小姐一定嚇壞了吧……”
卡司聳聳肩,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拎著還在滴血的長劍緩步朝布布走來。
“嗚……卡司,卡司你要做什麼……不要……不要嚇我好嗎……”
雙手撐地坐著的布布縮了縮腿,驚懼的瞳孔映出了殺人凶手步步緊逼的身影,晶瑩的淚水從她的眼角輕輕滑落。
“別緊張嘛,布布小姐。快把濕掉的內褲,還有絲襪都換下來吧,不然會著涼的哦。”
卡司走到布布身邊,微笑著向她伸出手。如此近距離地目睹了同類生命的逝去,布布的小腦袋已是一片空白,此刻哪怕如此輕緩的語氣在她看來也是不容抗拒的威壓。布布坐在原地脫下了兩只精致的靴子,徹底顧不上禮數和尊嚴,將她尿濕的白絲長襪和蠶絲內褲一股腦地褪了下來,交到了卡司伸過來的手上。
“真乖呢。”
卡司笑了笑,用手中被少女的尿液浸濕的精美衣料,不緊不慢地將染血的劍鋒擦拭至雪亮,然後將染紅的潔白布團隨手扔到一邊,收起長劍,在布布的身邊緩緩蹲了下來。
“來,撩起裙子,讓我給布布大小姐好好洗一洗屁股吧。”
卡司掏出了水囊和一塊干淨的手帕,臉上燦爛的笑容再也掩飾不住了。
“嗚……嗯。”
下半身已經徹底光著的布布,雖然早已猜出了對方的心思,但也只能自己撩起白裙的下擺,換成跪趴在地的姿態,讓自己兩瓣潔白的屁股和粉嫩無毛的下體裸露在卡司面前。卡司給手帕蘸上水,像在擦拭一件珍貴的藝術品那般,輕柔地為布布拭去大腿內側和屁股上的尿漬。然後,卡司脫下他的皮質手套,用水簡單淋洗一下滿是汗味的雙手,把淋濕的手指,輕輕伸到了布布腿間的秘密花園。
“嗚?”
布布並沒有抵抗的勇氣,於是卡司愈加大膽,得寸進尺地撫摸起了她花瓣一般幼嫩的外陰。用手指撥開那濕潤的肉瓣,卡司無比清晰地看到了布布純淨的粉色穴口,正伴著她凌亂的呼吸微微翕動著——那是這名貴族少女從未被侵犯過的純潔聖地。卡司也輕輕跪了下來,掏出他那早已充血脹痛的肉棒,在布布的臀瓣之間輕輕蹭了蹭。布布感到自己的腰被扶住,一件溫熱的物體頂上了她的穴口,她回過頭來用淚眼看著身後的卡司。
“不要……請你不要奪走我的……嗚!嗚不……咿啊——哈啊,嗚……嗚嗚……”
布布哀求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她就感到自己的下身被強硬地頂了進來。似乎有一層軟軟的薄膜阻礙了那異物在體內的推進,可布布立即感到一陣清晰的痛楚,那滾燙的肉棒絲毫不憐香惜玉,蠻橫地整根插進了她狹窄的肉穴中。
“呼……這就是傳說中的名器嗎……”
雖說身為騎士的卡司私下里和不少平民女孩上過床,但如此緊致水靈的處女小穴還是令他一時間熱血上涌。卡司抓著布布的腰,迫不及待地開始了抽插,但他碩大堅挺的肉棒讓剛剛被撕裂處女膜的布布有些吃不消了。布布疼得攥緊了手掌,意識到自己的初體驗正被無情地奪走,在這荒山密林間被毫無尊嚴地強暴著的她,只能伴著來自小穴的痛苦不住地呻吟著,低頭任憑恥辱的淚水大滴大滴地掉落在草葉之間。
“嗚,嗚啊……求你,輕一點嗚……哈啊……嗚嗚,我疼嗚……”
“噢,我弄疼大小姐了嗎?乖,忍一忍就好了哦。”
泣不成聲的布布成功地觸動了卡司的憐憫之心,他暫時停下了抽插的動作,雙手沿著布布的肋側往她的身下摸去,隔著白裙的布料揉了一會兒布布的胸。但此刻,早已習慣於戰斗和拷問的卡司心底同時燃起了百倍的凌辱欲望,他很快收起了這短暫的溫情,挺動著久經鍛煉的腰部,加倍粗暴地侵犯著身下的布布,將欲火盡情傾瀉在剛被自己奪走了處女之身的貴族大小姐身上。
“哈啊……嗚,嗚嗚輕點……哈……嗚啊……嗚!嗚啊啊……”
雖然布布在城堡里的時候被莉雅、安琪和梅妮她們玩弄過,但畢竟真正被男人的肉棒插入性器還是第一次,再加上卡司的每一次動作都會牽動她剛被頂破的處女膜,如此過火的刺激讓她不由自主地泄出了膀胱里殘余的尿水。布布的呻吟和尿液滴答滴答落地的聲音讓卡司愈加興奮,在施虐心驅使下他用指甲使勁掐著布布臀瓣柔軟的肌肉,令她發出更加動聽的哭叫。少女小穴泌出的愛液混著破處的鮮血,讓卡司每一次都能將肉棒暢快地滑到最深處,這樣幾輪衝刺之後,他終於舒爽地抱住了布布的腰,將滾熱的精液滿意地射進了布布的子宮——同時布布也意料之外地迎來了第一次由異性賜予的高潮。
-----------------
“嗚……嗚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嗚嗚……”
高潮過後布布的腦袋算是略微清醒了些,感受到肉棒從自己的小穴退出的她用手稍稍撐起上半身,回過頭斷續抽泣著向卡司發問。
“因為布布大小姐實在是太可愛了,我忍不住。”
卡司跪坐在布布身邊,他用強有力的臂膀將布布攬入懷中,出其不意地親了一下她的臉頰。布布有些厭惡地試圖從卡司的懷里掙脫,她如願地被他松開了。布布轉過臉不去看卡司。
“布布大小姐,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嗎?再好好想想吧。”
卡司輕聲道。布布脊背微微一涼,她低頭一言不發,待自己的求生欲壓倒剛剛被侵犯的悲傷與對身邊這名罪犯的憤恨,片刻後輕輕吸了一口氣,用盡量平靜的表情看著卡司。
“卡司先生……請不要殺我。”
卡司看出了布布眼神里掩蓋不住的恐慌,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哦?布布很聰明嘛。不過,布布打算用什麼來交換‘卡司讓布布活下去’這件事情呢?”
“嗚,我……”
布布相扣的雙手從剛才開始就一直無意識地護著自己的裙擺,眼角的余光下皮瑟一動不動的無頭屍身令她心里直發毛。卡司站了起來,自顧自地往下說。
“而且嘛……布布在騎士團里進修過也該知道,有的時候,能夠死去也算是一種解脫。比方說吧,把抓來的俘虜綁在一根柱子上,把他的肚子劃開一個小口,就可以從里面扯出他的腸子,一小節一小節慢慢地往外拉……”
類似的殘酷拷問方法,單是聽說就已經足夠讓布布連續一周睡不好覺了。布布游離的眼神,又恰好追蹤到了一只盤旋的蒼蠅,它停在了皮瑟慘不忍睹的頸部斷面上……
“嗚……嗚哇……嗚嗚求求,卡司大人……不要……布布才不要那樣嗚……真的不要嗚嗚……”
恐慌至極的布布一下子撲倒在卡司腳邊,抱住他的小腿崩潰大哭起來,她已經連求饒的話也說不完整了。
“噢?布布大小姐倒也不必突然這麼恭敬啦,叫我卡司‘哥哥’就可以了。布布乖……”
卡司緩緩蹲下身,溫柔地撫摸起布布漂亮的淺棕色長發,她委屈地抽泣得更厲害了。
“嗚嚶……求……求求卡司哥哥……嗚,不要……傷害我嗚嗚……嗚……嗚嗚我好怕……”
啪!看到這樣失態地哭泣著的布布,卡司一耳光將她扇倒在地。
“別哭了!脫下裙子,馬上。”
“嗚,是……”
果然還是瞬時的疼痛和短促的指令更能讓這名淪落至此的女孩明白自己的處境。布布壓低了啜泣的聲音,用她顫抖的手利索地脫下身上僅剩的裙子和內衣,隨意地擺在一旁的地上。至此,卡司曾經無數次心心念念的布布大小姐的玉體,就這樣光溜溜地裸露在他的眼前。布布自覺地正對著卡司跪好,雙手端正地擺在膝上,一如平日里女仆們在父親大人面前受訓的姿態。卡司抓起布布脫下的衣物,當著她的面,掏出火種付之一炬。白裙燃燒的火光照在赤裸的身體上暖暖的,看起來能夠有尊嚴地活著的日子再也回不去了呢。布布這麼想著,抬手抹了抹滾落的淚珠。
“布布大小姐,你知道嗎?我盼著這一天,已經等了好久了。”
卡司又恢復了笑容,他脫下了笨重的裝備,不容抗拒地將布布推倒在地。少女的體香令卡司欲罷不能,他按住布布的雙臂將她壓在地上,貪婪地占據著她的嘴唇。此時的布布被迫伸開雙腿平躺著接受卡司的強吻,男性的氣息充斥著她的鼻腔。少女的裸體被男人的身軀和厚重的大地如同三明治那般夾在中間,卡司身上柔軟的棉布衣料傳來的體溫,以及身下無數草葉和枯枝戳刺癢癢的感覺,令她無比清楚地意識到自己渾身沒有一寸肌膚處在布料的庇護之下。
“唔嗚?”
布布的雙腿被卡司強硬地分開,她知道,自己又要慘遭蹂躪了。可是當布布感到對方的龜頭在自己的肛門處反復試探,她徹底慌了。
“嗚……等等,卡司……哥哥,那里不是……唔,嗚啊——“
沒有絲毫的潤滑,卡司將他再次變得堅挺的肉棒強行地頂進了女孩狹小的後穴。
“布布大小姐可得忍一忍哦,第一次總是不那麼舒服的。”
“嗚!嗚嗚……嗚啊……嗚嗚……”
本不該成為性愛器官的直腸承受著陣陣痛楚,臉上還隱隱作痛的布布就連慘叫也不敢大聲,她的身體微微發顫,輕輕捂著嘴發出低微的哭聲。布布的後庭和前穴比起來要干澀不少,在卡司的肉棒克服阻力生硬地插送幾個回合之後,腔道內才終於變得潤滑起來——那是布布脆弱的直腸粘膜被弄傷後滲出的鮮血。卡司舒爽地加大了侵犯布布後穴的力度和速度,滿意地聆聽著被自己粗魯地摧殘著的大小姐聲聲悅耳的哀鳴。不過這一次,卡司並沒有在布布的直腸里射出來,而是適可而止地抽出了肉棒。
-------------------
卡司拖著布布的手臂將被凌辱到有些脫力的她從地上拽起來,然後揪著布布的頭發,迫使她把臉正對著他的肉棒。
“來,布布張嘴,啊~”
“嗚……”
布布看清了卡司胯下那可怕地挺立著的物件,上面分布著條條猙獰的青筋,充血腫脹的龜頭飽滿地泛著紫紅色的光澤,剛剛從布布直腸里拔出來的整根肉棒濕漉漉的,沾滿了承載了她痛苦的鮮血,還帶有少量她不願去細想的棕黃色汁水。布布面露難色。
“布布乖,張嘴含住,幫我好好舔一舔。”
卡司輕撫布布的腦袋,他決定先測試一下布布的順從心。布布勉為其難地張了張嘴,先嘗試著用舌尖輕觸那肮髒的器官,味道有點咸咸的,但那股腥臭刺鼻的氣味讓布布有些受不了。看布布這樣猶豫不決,卡司沒有再給她機會,掰開布布的小嘴直接把肉棒送了進去,然後抱著布布的腦後,把勃起狀態的整根肉棒插進了她的嘴里——
“嗚?唔咕!嗚……咕嗚……”
卡司粗長的陰莖填滿了布布的口腔,前段甚至塞進了她的食道里。布布窒息了,肉棒撐開咽喉的感覺讓她開始反胃。可是強制深喉口交的進程才剛剛開始,卡司抓穩了布布的腦袋,前後動著腰,像在使用小穴那樣抽插著她的小嘴。碩大的龜頭進出著布布的咽喉,反復地摩擦著她的舌根,這般難受的刺激下不停干嘔的她,喉頭仿佛在一次次吮吸卡司的肉棒。布布痛苦地緊閉雙眼,跪直身體扶住了卡司的腰部,淚水隨著一次次虐待般的抽插盈滿她的眼眶。布布嘴穴的美妙伺候,加上她梨花帶雨的表情,為卡司的肉體和心靈奉上了一席色味俱全的淫虐盛宴。卡司在布布的喉嚨里盡興地射了出來。
“咳……嗚嘔……咳,嗚嗚……不要嗚嗚……不要再來了,求求……卡司哥哥嗚……”
終於被松開了的布布跪趴下來,用手撐著地面,吐出了一些粘濁腥臭的白沫。但剛剛射精的卡司興致未消,他再一次把布布撲倒在地,這一回,他看中的是布布軟嫩的胸部。卡司伏在布布的肚子上,用舌尖輕輕撥弄起了她胸前粉色的小櫻桃。
“哈啊~嗚嚶……嗚~哈,哥哥不要~嗚……哈~那里真的……不行嗚~”
乳頭看起來果真是布布身體最敏感的弱點。性欲漸濃的卡司干脆用嘴吮住了布布的右乳尖,用舌尖不停撩撥逗弄著她可愛的小乳頭,同時用手輕輕揉弄她空出來的左乳。少女赤裸的身軀在胸前酥酥麻麻的刺激下不停地嬌顫,她帶著哭腔的顫聲嬌吟,在此時的卡司聽來別有韻味。卡司用兩排牙齒輕輕咬著布布饅頭般的乳肉,從剛才就已淪為欲望的奴隸的他,恨不得生吞她小巧誘人的乳房。卡司的雙手也沒閒著,貪婪地抓揉著布布的胸部、屁股和大腿,仿佛一頭野獸在檢驗獵物的肉質。現在,襠下再次傳來腫脹感的卡司,該是時候在面前的可憐少女身上繼續發泄獸欲了。
“布布快起來,給我好好含住。”
卡司跪了起來,露出了勃起的肉棒。被拽著頭發的布布乖乖地翻了個身,趴在了卡司的身前,這一次她沒有過多猶豫,張嘴輕輕含住了卡司的肉棒。布布一邊笨拙地吸吮著,一邊用舌尖在龜頭表面輕柔地舔弄,積攢了許久的驚恐和絕望讓她無師自通。
“乖……布布真乖。”
享受到來自下身的這份溫柔甜蜜滋味的卡司,只是用手輕輕搭上布布的後腦,示意她含得稍深一些,就放松舒適地享受起了布布生澀的口交。卡司一邊為布布梳理著她已經被折騰得凌亂不堪的長發,一邊將手伸到趴著的布布身下,憐愛地撫摩揉搓著布布的嫩乳,這一次他並沒有刻意去欺負她敏感的乳頭。接收到這份難得的溫柔的布布,情緒稍稍平靜了下來,她更加專心地服侍著卡司的肉棒,在唾液的潤滑下用小舌殷勤又認真地舔舐著。
“布布,剛才……哥哥把你弄疼了吧?真的對不起。”
卡司輕輕按摩起了布布的肩,輕聲說道。
“嗚……”
布布潸然淚下。可惜嘴含著肉棒的布布沒有辦法說話,但她舌尖上的動作一下子變得凌亂而急促,顯然這份溫柔對於剛被無情地凌辱過的她,簡直算是一根救命稻草,她想要抓住機會好好表現,討得面前這位男人的歡心。布布表現自己的機會馬上就來了——
“哥哥要射了哦,布布。”
卡司輕輕扶穩布布的腦袋。布布注意到嘴里的肉棒開始了顫動,急忙閉緊嘴唇做起了吮吸,一股溫熱濃稠的咸腥濁漿涌進了她的口腔。漸漸適應了自己作為泄欲對象這一身份的布布,用小嘴小心容納著卡司新鮮的精液,眼含淚水把他欲望的產物一滴不剩地咽進了肚里。就在這時,卡司突然按住了布布的腦袋,讓尚未疲軟的陰莖抵進了她的喉嚨——
“嗚?!嗚!嗚咳……嗚咳咳……嗚!嗚嗚……咳……咳咳……嗚……”
卡司將刻意憋了許久的渾黃尿水,就這麼排泄進了布布的咽喉。沒有任何心理准備的布布被嗆到了,她劇烈地咳嗽起來,而卡司一邊摁住布布的後腦,不讓她有掙脫的機會,一邊把手指伸到布布的嘴里,勾住下顎不讓她咬傷肉棒。尿水繼續無情地灌流進布布的喉嚨,許多灌進了她的氣管,為了能夠呼吸布布只能強忍著肺部的刺痛,在嗆咳的間隙大口地吞咽著咸澀的尿液,她甚至分不開精力去嘗試掙扎。被這樣強制灌尿的每一秒對布布來說都是可怕的煎熬,到後面過多的尿液甚至滑稽又可憐地從她的鼻子里溢了出來。
“好了,不欺負你了,布布大小姐。”
卡司尿完,終於把布布松開,提起褲子站了起來。這位他曾經瘋狂追求而不得、平時也只能遙遙仰望的貴族大小姐,此刻正赤裸著身體捂著胸脯,痛苦地蜷縮在地上不停咳嗽著。雖然過程曲折粗暴了些,但卡司終於算是超額完成了他同布布做愛的夙願。曾經對他愛搭不理的布布,此刻卻被他奪走了三穴的處女;以往對他遞來的一封封情詩感到厭棄的布布,眼下卻要忍受他灌進她肺里的尿水帶來的折磨。不過,從折辱布布大小姐所獲得的強烈精神快感中漸漸清醒冷靜下來的卡司,卻開始被空虛與內疚所吞噬。
“對不起,我……果然還是做得太過分了。”
卡司輕輕扶起地上的可憐少女,用手搓撫著她的背,等待她緩過氣來。然後,將自己的長劍,連同劍鞘恭敬地遞向了布布。
“布布小姐,請用這把劍,殺死我吧。”
“咳,嗚……”
布布只是輕輕搖搖頭,畢竟她清楚自己是無論如何也下不了手的。這時,一支利箭從林木間破空而來,精准地穿透了卡司的頭顱。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的布布,驚恐地看到卡司就這麼抽搐著死在了自己的腳邊。
“人類!立即投降!”
“你!舉起手來!跪下!”
兩名身披樹葉偽裝、有著灰色毛發的狼族獸人斥候,從不遠處的灌木叢中衝了出來。布布別無辦法,只能高高舉起雙手跪了下來。
“呵,是只雌的,還沒穿衣服。”
“把它綁回去吧。”
其中一名狼族斥候將布布的四肢別到身後,牢牢地縛在一起,就和當時騎士捕獲安琪一樣。斥候繼續用繩子緊緊纏繞捆綁布布的裸體,將她背在身後。另一名狼族斥候割下了卡司的首級,准備拿回去領賞。兩名狼族戰士走出密林,縱馬狂奔回到了之前布布待過的村莊。布布看到大量毛茸茸的狼族和豚族士兵完全接管了這里,原先的平民們都被扒去了衣服,反綁著手分批次集中在了空曠地帶。旁邊的地上還有一些血跡和人類的裸屍,不過布布並不敢多看。
“報告!我們在西南面的樹林里新斬獲一只雄的,活捉到一只雌的。”
“放在那吧。”
“是。”
布布被狼族斥候從背上卸了下來,面朝下放在了地上,粗硬的砂石戳得布布的胸腹有些疼。布布抬起眼皮,看到了面前不遠處人群中一個熟悉的、同樣赤裸著的少女身影,兩人迅速對上了眼神——
“布布?”
“莉雅……”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9602816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9602816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