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玉暖池,就建在姜覓居住的寢殿旁的一間側殿內,水面冒著白煙,連地面都是暖的。
“我自己來。”
抬手擋在胸前,她忍受著那兩只在她身上四處摩挲的大手,有些無措,有些討厭:
“你別碰我,我說了自己來。”
她都病得快不能下地行走了,他還摸得這般……色情。
池邊搭了一張軟塌,鋪著錦被,尺寸較大,供他們兩人一起休憩還綽綽有余。
此刻坐在這張軟塌上,姜覓心慌意亂,尤其是看見伏城脫掉衣服,只穿了一條長褲站在她面前時,更是慌張。
他的腿心,白色布料下鼓鼓囊囊的一團,很大,很顯眼。
姜覓又羞又氣地側過臉去,她不是故意要看那處的,但真的好大一團,稍不注意就看見了。
“覓兒,手放開。”
手指扯開姜覓腰間的裙帶,伏城攬住她慢慢壓在軟塌上,吮住她飽滿誘人的唇,動作緩慢又不容抗拒。
“伏城,你太過分了。”
眼見裙帶被他揚手拋出去,姜覓腰間一松,身上的衣裙也開始松松垮垮了。
她向來不會、不喜罵人,只不斷重復道:
“你不能這樣,不可以的……”
壞東西,壞東西,她真想這樣指著他的鼻尖破口大罵。
可十幾年前的那聲賤種已是她在精神奔潰之下的極限,她的教養不允許她這樣,她的性子不允許她胡亂叫嚷。
姜覓真的不想再因為恨意而變得歇斯底里,一次就夠了,她的人生不是這樣的,只想安安靜靜地自由活著而已。
“覓兒,以前是我太年少自私,遇見你之前也過得很苦很苦,沒有人教過我什麼是愛,我真的不懂怎麼愛一個人。”
眼睛專注溫柔地凝視著身下的女子,他低低絮語:
“初見時,就覺得你太美好太干淨,讓我一不小心就愛上了,所以想要你,哪怕丟了這條命也要不擇手段地留在身邊。”
太純粹,太干淨,讓他當初第一眼在山林里見到其容顏身姿時,就想要拉住她,壓在身下狠狠玷汙,里里外外都留下他的氣息痕跡。
那雙熠熠有光的黑眸像是灑滿了星輝的海洋,姜覓望進去,微微失了神。
四目相對,他輕聲說:
“你原諒我吧,我一直沒有動滄浪宗,也沒殺任何一個修士。覓兒,你原諒我。”
嗓音如釀了許久的美酒那般低醇醉人。
“你……”
不知為何,突然就感到了一股巨大的悲愴,姜覓按住胸口,那里在砰砰直跳。
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覓兒,我不會真的碰你的。”
鼻尖磨著她的鼻尖,嘴唇啄吻著她的唇瓣,伏城低喃:
“只是摸摸你,親親你,覓兒,等病治好後,我要娶你。”
說話間,長指順著她的領口剝開,三兩下就剝出一具白玉般的身子,可惜瘦得咯人。
以前被他愛撫得肥嫩嫩的兩只奶子變成了兩只小乳鴿,伏城心疼地撫上去,揉揉小奶頭,看著姜覓漸漸緋紅的小臉輕聲問:
“會不會疼?奶頭有感覺嗎?”
“嗯……嗯嗯,沒有”
她邊搖頭,邊輕聲否認,看著粉嫩的小奶頭在他的手指下嘟嘟翹起,從臉到耳都是通紅。
伏城發出一聲低沉的笑來,彎腰將她打橫抱起,大步走進了溫熱的池水中。
後背輕緩抵上池沿,姜覓的眼前全是他精壯賁起的胸膛。
視线往下,是緊實的窄腰,還有布料浸濕後他腿心里那塊隆起的深色。
“我真嫉妒那個婦人。”愉悅的唇角下壓,伏城小心眼地道:
“她看過你的身子,明明只有我能看,能摸。”
明明只有他能看,能摸,能抱在懷里肏的美好肉體,卻被一個婦人碰了,哪怕是幫她沐浴,伏城還是嫉妒難受極了。
“你怎麼什麼醋都吃啊。”姜覓小聲嘀咕,“酸死了。”
“除非你親徒弟一口。”
她很小聲很小聲的嘀咕還是被這個心眼又壞又小的妖尊聽見了。
只見他湊上來,吻在姜覓的唇角輕聲催促:
“你親我一下,親我。”
姜覓擰著眉尖轉過頭去,沒見到他霎時黯然的眼神,下一秒右手被捉住,強制地按在了一團熱燙凸起的肉物上。
顫顫的手指撫過柱體上暴起的筋脈時,耳邊響起他低沉沙啞的喘息。
姜覓立刻明白了她在做什麼,被他捉住手,隔著布料,來回撫摸那根粗大得不像話的肉棒。
“啊……”
斥責的話沒說出口,倒先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嬌吟,腿心里的小穴忽地收縮了一下,姜覓感到有好多水兒漫了出來。
她想起了曾經與他盡情歡愛的日子,那時滿心滿眼都是他,迎合他,日日翹起屁股由著他從後面扶住腰肢肏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