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他雖然讒她身子,但最渴望的還是姜覓能同樣回以滿腔愛意。
姜覓被他吻的眼角眉間俱是瑰麗之色,鼻尖紅紅的,口氣倒還算強硬,“葉南飛,你再不放開,為師真的生氣了。”
觸犯禮制之後,姜覓再自稱“為師”時就感到心虛,她欲蓋彌彰的補充了一句“我真的生氣了。”
少年置若罔聞,依舊纏綿的吻著,滑進她臀縫里的手指還扣了扣,刮過菊穴敏感的肉褶時,羞恥又刺激得姜覓險些嗚咽出聲。
“你。”她惱羞成怒,忍無可忍之下抬起了手。
伏城的長睫一眨,眼淚先一步滾落下來。
這麼愛哭,這麼愛哭,也不哭出聲,就是雙眼蒙了一層水光,眼圈泛著漣漪,巴巴的望著你,說話時還帶著濃濃的鼻音,還真是掐中了她軟肋,手軟了,心也軟了。
身邊沒一人像他這樣的,鬧事了,就用眼淚求諒解,又是個半大的男孩子,說他軟弱,在外人面前卻硬氣得不服輸,也不怕死。
男兒有淚不輕彈,他這眼淚倒是彈得飛快。
姜覓見不得他哭,伏城吃准了這一點。
他也不敢再得寸進尺,沙啞著嗓子開口:“你等等,師父,我立刻抱你回去。”
他握住姜覓的肩膀,俊臉在她的兩個雪白鮮嫩的奶子上左擦右擦,將淚水都揩到了白白的奶肉上。
末了,他輪流含住兩顆奶頭咬了咬,對姜覓受傷的右乳輕輕呼氣,語氣很是愛憐:“小可憐,多舔舔就不疼了。”
姜覓額頭的筋直跳。
“衣服都濕了,你先將就著披徒弟的袍子吧。”
他撿起地上的衣物,抖開長袍將姜覓籠住,將她從脖頸到小腿裹得嚴實後,這才轉過身,穿上濕透了的底褲。
“嘶,疼……”
伏城回身正對姜覓,一手捏著褲腰,一手扶住那根從黑毛中豎起的年輕肉棒,望著姜覓的眼中蘊著無限委屈,“覓兒,我放不進去。”
姜覓看了一眼他手中那物,就覺得身子燒得慌,扭過頭才不理他。
伏城只好咬牙屏息,匆匆將引以為傲的男根塞了進去,濕布料裹著火燙肉物的感覺真是難熬,走動間每一絲摩擦都被放大,首先遭罪的就是莖皮上暴起的青筋。
疼,龜頭也被勒得發疼。
他挺著腫成小山高的胯下,艱難地蹲下去,伸指勾過姜覓的下巴,“師父,我們回去吧。”
躲不開徒弟放肆的手,她輕輕的點頭算作應允。
“不過。”伏城眼里是明晃晃的笑意,蹭著她的鼻尖,“你得先親徒弟一個。”
姜覓僵持著不動,伏城蹲在她身側,大手揉著她頭頂的軟發,烏發順順滑滑的,很好揉。
片刻後,他的手往側偏了偏,撥開她耳旁的發絲露出瑩白的耳朵,捏著她的耳垂一下一下的摸著揉著。
姜覓呼吸急促,抬眼去瞪他,卻見少年一張容顏在眼前放大再放大,他催促道:“快點,快點親我,覓兒。”
她拗不過,潦草的在少年臉頰印下一吻。
“唉,這個不算。”少年的指尖點著自己的薄唇,朝她努努嘴,“親這里,親徒弟的嘴。”
秀眉微微攏起,姜覓的下巴揚高一點,看樣子有點不耐煩,像是不得已做出的舉止,仰頭湊過去,紅唇與少年的薄唇觸碰了幾秒。
這個吻,很輕,像是羽毛掠過伏城的唇面。
可他是歡喜的,前所未有的歡喜,這將不再是他一個人的獨角戲,這份感情有了回應,有了溫度,或許未來能有一份結果。
他此刻甚至慶辛自己的不擇手段,慶辛自己的卑劣心思,他垂眸望著眼前烏發雪膚的女子,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只需把謊言欺騙好好的藏起來,這一輩子不要讓她發現就行了。
伏城笑著打橫抱起她來,珍寶似得攏在懷里,俯在她耳邊說著熱乎乎、油膩膩的情話:“覓兒,你的名字真好聽,徒弟每次一喊,心尖都顫呢。”
“以後,徒弟的每個夢里都會有你的,徒弟還想每晚從你的窗戶里看月亮。”
“你笑起來真好看,多笑笑好嗎?不不,其實你只要靜靜的笑著,看著我,哪怕不說話,徒弟也很滿足了。”
他每在姜覓耳邊呢喃一句,她便應付著勉強笑一下。
伏城還沒感到她的情緒,只一味沉浸在那個輕而甜的淡淡的吻里。
姜覓卻憂心更多,她其實不知眼前的一切到底是怎麼開始的,稍微冷靜之後便覺得荒唐。
她畢生所求不過是沿著師父的路好好走下去,傳承師道,卻沒想到,清清淡淡的一生會和男子發生不明不白的感情牽扯。
可心動又是實實在在的。
情深不壽,慧極則傷,感情過於偏執和強烈,走到最後,要麼成為折磨身心的執念,要麼成為放不下的苦痛。
此時,年少輕狂的伏城還沒意識到這一點,而姜覓已隱隱感到了不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