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公子收拾好小環之處子元紅後,也是偎在榻上好一番溫存,聽到漏下三鼓,這小環披衣起身准備回房,公子又自箱籠中取出一條金鏈兒給小環,小環也是千恩萬謝後收起來,公子與小環說定,日後兩位俏丫鬟便輪流過來陪少爺插弄取樂。
小環離開後,公子因連御兩女,身心舒暢,再加上白日舟車勞頓,便是一夜好睡。
而小環回房後,那小玉卻仍未睡,湊過來唧唧咕咕說了些私房話、交換與少爺相好之心得,說那少爺性情依然溫存,但胯下卻變得如此偉岸,一試之後果然銷魂,真是不枉此生。
說到有趣得意之處,但是吃吃偷笑不已,談笑之聲不免過高,冷不防屋子另一頭傳來一聲斥責道:“三更半夜了,你兩個丫頭在那里吱吱喳喳真吵人,快快睡去,明早還有活兒要干哩!”
原來是同房的另一位丫鬟小碧嫌兩人羅嗦,擾人清夢,於是出聲指責,兩位俏婢一聽,各吐了吐舌,做了噤聲模樣,便睡下了。
且說自兩位俏婢被公子開苞後,每夜輪流來公子房內交歡取樂,雖然對公子而言是夜夜春宵,竟無虛夕,然而兩女怕被其他人知覺,告上老主人處受到責罰,因此每每春風一度之後,就急著回自己房中,不敢在公子寢室過夜。
怎知公子服用那呂祖“元陽丹”後,陽氣大旺,又經狐精三娘之靈氣,與鬼仙之陰氣淬煉,頗有金鋼不倒之勢,而且泄精之後還精甚速,稍一喘息便可重振軍威,提槍再戰。
往往一時興起,將一人插得陰精大丟不堪再戰時,便讓她回房叫上另一人過來續戰。
數夜之後,公子提出俏婢們在他房中停眠整宿,以行徹夜之歡,小玉、小環皆推說她們房中還有旁人,出來太久怕被識破遭到處罰,實在不便留在少爺房中過夜。
公子便問她們房中尚有何人,小玉回說還有丫鬟領班小碧姐,公子聽這名字便暗自沉吟一會兒,說起小碧這丫鬟較公子年長兩、三歲,也是花容月貌美人胚子一個,只是模樣十分冷峻,被賣到傅府為婢之後,數年來從未見她露出一笑。
據說這小碧原是世居湖南官宦家之女,幼時念過幾年書,頗知文墨,不幸十三歲時父母雙亡,被不良族叔設計侵占家產,並將她遠賣至廣東,遭此钜變後小碧便不再與人說笑。
然而她做起事來井井有條、一絲不苟,又通文墨、算術,於是被傅家主人選做管理眾丫環之領班,有如管家般地位。
見到少爺沉吟不語,小玉便插嘴道:“婢子先前曾聽碧姐說起少爺,說你天資過人,文采極佳,可惜遭天妒有暗疾,不能得到良配,老主人夫婦深以為憂,看起來碧姐對少爺也頗有意思哩。”
小玉這番話乃是逢迎小主人之歪纏,那小碧何曾對公子動心了?
小碧那番話,原本是因為老主人夫婦一向善待下人,對於小碧更因為她為落難之官宦家小姐,又知書達禮守本份而加以禮遇,老夫人對她更向對女兒一般,因此對老主人心懷感恩,才說出那番話。
公子因小碧乃老父老母依重管家之一,平日待人不苟言笑,因此也不敢對其有所妄想,倒是這傅廉公子胯下經改造強化後,就桃花運不斷,美艷之狐、鬼、人連連投懷送抱,早已自視為天生風流種,聽了小玉那討好之詞,想那不禁飄飄然點點頭。
那小玉因與小碧同寢室,夜來偷偷溜出與少爺偷情實有不便,竟然異想天開想拉這小碧姐下水,若是都成了少爺的人,爾後夜里來少爺處也方便,便極力聳恿公子收了小碧,於是公子便訂了個暗夜偷香竊玉之計策。
這日公子稟告父母,此番平安歸來實家門之幸,便要開席慶賀並賞賜下人,父母心中大悅深以為然,便吩咐准備豐富酒菜,一家人好好慶祝同樂。
公子這招,可真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全都對著小碧而來,在酒席間向父母敬酒後,接著便說,自己失蹤時日,全靠小碧姐全心全意打點父母之起居,深為感謝,敬了一杯酒。
接著又要一旁奴婢下人要向小碧姐看齊,盡心盡力服侍主人,又向她敬一杯。
這左一杯、右一杯的,小碧不知有詐,皆未推辭,到了散席時已是醺醺來,回房時步履蹌踉,由小玉小環摻扶。
公子見小碧醉酒模樣,嘴角一勾賊賊一笑,與小玉小環打個眼色,先服侍老父老母安歇後,便悄悄來到小碧房間。
在到門外,只見小玉小環守在門口,見著公子便會心神秘一笑,嘻嘻說道:“都安置好了,有請少爺好好受用!”
原來小碧因公子之設計,陪著家人多喝了幾杯酒,有些醉酒,便由小玉、小環扶上床,並將外衣脫去睡下,沒多久已是醉入夢鄉。
公子悄悄挨近,見到小碧醉臥於床之嬌模樣,粉紅雙頰帶著酡紅,如同初熟的蜜桃一般,令人想一親芳澤。
跨上床去將她那嬌軀輕輕摟著,一顆心卜卜跳得厲害,孤男寡女同床共枕的睡在一塊兒,再加上溫香暖玉抱個滿懷;公子可不是個柳下惠、坐懷不亂的魯男子,可是位改造過胯下神器偉丈夫呀,這可該怎麼辦?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這次就來做個先奸其身、再奸其心之采花淫賊吧。
可不是嗎,依照先前的想法,追求女子總是要用文采、舉止、人品去吸引她,兩人你情我願之後,才能牽牽小手摟摟腰,最後才有那肌膚之親。
如今卻是霸王硬上弓,像個淫賊般用強、用奸的,對公子這讀書人而言,還真是異樣刺激,令人心情激動興奮不已哩。
於是公子手腳便不規距起來,手指頭輕輕解開小碧貼身褻衣,露出胸前賽霜欺雪之圓圓高高挺起,哎呀,果真像那新剝雞頭肉,香暖猶如塞上酥!
他的手輕輕撫摸著那嫩滑柔細的肌膚,漸漸的逼進了胸前那兩座高山,只覺得手指觸到的,像一團棉花軟棉棉;傳入鼻中的,像那含苞蓓蕾香噴噴,只樂得他不斷輕揉摸弄。
公子心兒快跳出口來,熱血在四肢百骸加速運行,心內欲火持續上升,小腹下那肉棒兒昂頭高舉,在褲中十分掙扎。
公子再輕輕將她那褻褲拉下,小碧彷如一位裸體橫陳的玉美人。
自己也迅速脫去衣物,一身光溜溜的貼著她的玉體,還拉著她的手,輕輕握住自己火熱鐵硬的棒兒,聞著她散發出那幽幽的醉人香氣,真是令人陶醉之溫柔鄉。
胯下巨陽在美人近距離吸引下,十分猙獰直指小碧處女蜜穴。
公子將床邊的燈兒重新挑亮,回頭細看橫在牙床上的美人兒,幽林起伏、山高水流,不禁就套起那陋室銘:山不在高、蕩魄則行;水不在深、蝕骨則靈,斯是玉體、維吾馨香。
公子又在小碧嬌軀上下其手了,稍帶酒氣的小碧,如今已是粉臉泛紅,醉態怡人,哎呀,她不止是身入醉鄉,而且還做著一場春夢呢!
公子摸到小碧胯下神秘處時,小碧姐竟發出了幾句含糊“嗯,不要嘛……”之醉囈,說罷又翻過身去。
這時公子從她閉著的眼簾吻起,經過鼻尖、帶有酒氣的芳唇,接著到那紅艷的乳珠,在柔軟富彈性的乳房一番嬉戲,公子內心深深為接觸到如此嬌美玉體而充滿喜悅,接著滑下腹部,經過酒窩似芳臍、柔順陰毛裝飾之恥丘,悄悄的在柔軟裂縫中輕舐一下。
小碧嬌軀輕輕扭了扭,又發出了一聲囈語:“好癢喲,不要嘛……”
公子見她一時間不會醒來,於是取了只軟枕墊在她的玉臀下,並用雙手抱著臀兒,細細審視兩條白嫩誘人粉腿間那朵嬌花。
只見那陰阜白嫩白嫩賁起,觸感柔滑誘人,中間卻是夾得緊緊的,用指尖輕輕撥開,微微的剝動著中央部位,讓那繾綣皺折如花瓣般彈開,里面藏著的內陰花唇,有如沾滿春月細雨的美艷桃花,頂端的花蒂兒像粒紅色的珍珠,藏身在這玉蚌的頂端,而更為內里,隱約可見桃花瓣瓣之滿江紅。
公子眼兒看到那兒,心底也跟著一路贊嘆這美景。
一對巧手動作輕柔,原本需要用手指撐起的緊閉花穴,受到觸弄後像花蕊般微張,露出誘人之嫩紅,淫蜜如春雨般濕潤潤泌出,指兒慢慢放入波動悱惻之凹處,介於那曖昧桃紅與鮮紅之間,十分輕柔上下游移,那只幸福手指,幾乎被吞噬於醉人嫩紅之間。
小碧於醉夢之中,受公子之調弄,嬌軀也隨之緩緩蠕動,芳穴更呈出豐盛挺立之奇觀。
公子此時之胯下早已整裝待發,在玉臀下鋪了面白綾巾,再托起二條粉腿架在自己肩上,兩手握弄著嬌嫩的豐乳,底下那棒兒已經吻住那肥厚的玉門了,巨靈龜在玉戶間不斷揉頂,漸漸沾染那玉戶中之濕潤。
借著花蜜之潤滑,不斷暗中運力,挺腰硬進,只覺得那里是緊、暖、香、淺,十分美妙之極品陰戶,肥漲飽滿,四周肉壁挾得人骨軟筋酥,受不了這肉欲刺激,再次強力挺進,“啵”一聲悶響,彷佛裂布一般,那根硬熱粗長的棒兒,破了那處子封口,長驅直入一擊到底了。
小碧隱約覺得下腹刺痛,尚未張開睡眼,已感到小肚子下方被一根粗長硬熱的凶器捅進來,還塞得緊緊的,哎喲!
還真痛呢,有如刀割著嫩肉兒,而那條鮮嫩肥縫中,好似流出血來。
以為只是一場刺激之睡中夢魘,櫻桃小嘴輕輕哼著、細細呻吟,幸好過了一會兒,那痛苦便過去了,緊接而來便是柔順受用之透骨舒暢,令人莫明其妙騷癢起來,更想要去磨擦碰擊。
咦!
深夜中那兒來的魚兒戲水啊?
還挾雜著咕咕唧唧之浪潮聲,銀燈高挑,刺眼亮光令人眼兒也張不開來,迷朦中眼前人影搖動,胸口上像給什麼東西壓著,連呼吸也感到困難。
咦!
是不是著魔了,被那傳說中的妖狐、五通給魅了?
碧姐兒緊握著粉拳,極力想要掙脫,卻感到全身無力,仿佛身體已不屬於自己,忘我之追歡欲求仍是亦步亦趨糾纏不已,不禁嘆息一二聲,自秀麗的眼角滑下幾滴晶瑩如玉的淚珠。
就在此時,迷醉中的小碧感受到環環相扣的奇妙快感,自那緊繃的花房中如花瓣般飄落,整個人兒如同回旋於春風中的落花,在呢喃呻吟當中,一股處女陰精逕自泄出於花心口。
而公子插在玉穴中的神棒,那靈龜正開心的吸引著花露,此時也覺得身處繽紛落花之間,輕輕柔柔、絲絲細癢,滿心贊賞那醉人美景。
公子本想來個即成事實、木已成舟、速戰速決、趕鴨子上架,生米煮成熟飯,一次把她肚子搞大……好像說太快了;反正就是先上再說,讓她嘗嘗這神棒甜頭,然後再好言相勸,反正是自家丫鬟,之後便不怕她不依了。
然而此刻碧姐兒,似是無限委曲的哭泣起來,隨著身子的抽動,淚珠頻拋恰似一枝梨花春帶雨,愈加令人憐愛。
於是當胯下肉棒再度穩住陣腳,公子便先吻去那淚珠,又熱情的吻著她的櫻唇、撫弄她的粉乳,在她秀耳邊低聲傾訴道:“姐姐你實在是太美了,令我欲火狂燒無法克制,我下邊那頑皮活寶棒兒也不聽話,一頭便鑽入你下邊肥縫里親熱去,如今可舒服些沒?”
一面說著一面又沒頭沒腦的硬搗了數十下,碧姐兒耳中聽到這番話,猛然從睡夢中驚醒,這可是事實不是在做夢,不由得芳心驚慌失措、羞忿交集、又羞、又急、又怒、又怕,那兒來的淫賊居然不顧禮法,偷入民居,公然混上我的床,奸汙了自己、破了清白之軀。
如今讓我成了破花瓶,今後那還嫁得出去?
日後怎還有臉出去見人啊?
碧姐兒越想越氣,恨不得將身上野男人做惡工具割了下來碎身萬段,然後再上吊自盡,來個玉石俱焚,於是拼命喊叫:“哎呀,來人呀,采花淫賊呀……”
公子一聽,敢情這位姐兒驚嚇過度發了狂,居然認不出本少爺,若任她再叫下去,保准難以收拾,大伙都很難看,便一手按著她的小嘴,一面將她緊緊摟著,誠惶誠恐小心央求著她說:“碧姐別喊,我是廉少爺啊,可憐我對你早已鍾情,一上傾心,如今緣證三生石上,小生不是薄情負義之人,只要姐姐不棄,情願終生在你腿彎子里打轉服侍,鞠躬盡粹,死而後已。”
正在掙扎的碧姐兒,一聽是少爺便靜了下來,水汪汪的杏眼兒,細細注視著眼前俊美人兒,果然是少爺沒錯;只是一向以為少爺為天閹不能人道,正自為他惋惜。
但如今自己兩腿間秘處正夾著貨真價實之巨物,怎與傳言不符,於是滿臉疑惑質問道:“傅家上上下下皆知少爺是……如今怎會有如此……嗯,而且還據此以為惡?!”
到底是知書達禮守本份之女子,那“天閹”、“巨陽”等難以啟齒便含混過去,反正兩人心知肚明在說些什麼。
公子見碧姐兒只是疑惑,沒有推拒他的意思,便放下心來,便將至南海遇狐得以將胯下改頭換面,得以重新做人之事一一道來,公子念那狐對己有恩,想要迎娶回家,只是老父老母認定狐鬼必害人,也不信公子已能人道,堅決不允,公子因口說無憑,便想以事實證明已重振雄風。
接著又說自己明知那靈狐三娘乃異類,然而因其對己有恩,彼此有情有愛,決意要娶其為妻,又恐人狐異途不能交感生子,為了傅家宗祠之計,也想找好女子交合,若有幸能夠藍田種玉,生個一男半女安父母之心,那迎取狐女之事或有可為。
接著話鋒一轉,又編出一些花言巧語說道:“少爺我非隨便淫亂之人,在家中早對碧姐兒心儀已久,只是當初身懷暗疾不敢唐突,如今胯下有了好東西,不欲藏私,特拿與碧姐試試,有請品評其高下。”
看倌且看看,這一番歪理亂纏言語之中,無論如何皆不能自圓其說。
然而這小碧既然已被公子破了身,身價大跌只怕想嫁也嫁不到好人家,又聽公子說早已愛著自己,又若是胎珠暗結被弄大肚子後,生下兒子也有名份,更可討得老主人夫婦之歡心,那碧姐兒玲瓏心思便有了些盤算。
雖然公子今日像淫賊般偷進房里,混上了我的床,而且趁人酒醉未經允許、擅自開封,然而到底他也是奴婢少主人,有指使人之權力,而在奴醒後,又有情有義說了好些體己話,且願意就地補償、當面許以收房侍妾之位。
由此可見公子對自己早已有垂憐之心,才會不惜身份做出采花淫賊之勾當。
又想到少爺人長的俊俏、文采出眾,性情溫存,在床上又行止風流,有情有趣,委身與他也強過將來嫁給俚俗之庸人。
說到這兒,看倌只怕心存懷疑,不是說這小碧姐自來到傅府後便不苟言笑,性冷如冰,怎會在意到床第間之風流情趣,未免前後不一致。
其實這小碧也是有情有欲之一般女子,只是少年時家逢巨變,身為劫後余生之孤雛,使其外表冷若冰霜,對人不願表示親近態度,然而越是壓抑表現冷淡,內心中則越如火山融岩般火熱,只待有情有義之俏郎君去點燃那把火,便一發不可收拾。
今夜是欣逢其時,主人家慶賀公子回歸,所敬美酒敞開了她那心防;公子巨陽破了她處子貞潔,令其已無退路,便義無反顧往前看;且她人雖在醉夢中,朦朧中也能感受到公子那好處;最後公子那番甜言蜜語,這小碧也就把他當真是掏心肝肺腑之言,既然公子對她鍾情,她又怎能矜持,想到這兒,花心中竟酸癢起來,那花房中泌出汩汩淫津,自是涌泉以報。
然而到底也是有心機之女子,碧姐兒一雙杏眼兒又將公子上下一瞧,哼了一聲道:“先前見少爺是飽讀詩書、溫文有禮,如今做出來之事,卻像是只有滿腦子色欲、滿肚子壞主意。若少爺果然對婢子有情,只要稟知老爺、老夫人作主,將婢子賜予,婢子也是不敢推辭,而今你卻做出如此苟且之事!”
公子聰明機靈,看出小碧已無慍意,又聽出小碧話中弦外之音,想要得到公子雙親之認可,取得一個名份,於是便嬉皮笑臉回道:“你這話不就呆了?少爺我原本就是無從讓雙親得知已有了新本事,又如何向老爺要求將丫鬟收房之事?如今才會想要,讓姐姐親身一試之後,再報給老爺夫人,好讓在下這一手絕活讓姐姐你可以終身受用呢。”
說完又將腰臀不住的挺動起來,碧姐兒用手將他一把頂住,蹙著眉心說:“如此苟且之事羞人答答的如何讓婢子告知老主人?婢子一生命苦,少爺還要欺負……”說著眼眶就紅了起來。
公子見她就要認真起來,急忙婉言安撫道:“姐姐不要擔心、不用懷疑,小生我並非始亂終棄之小人,待我雙親明白之後,必會將姐姐收房,享下半輩子之清福,要不小生起個誓,若是小生有負姐姐之恩情,小生……”
小碧見公子要講出不吉之話,急急用手掩住他嘴兒,忙說道:“別說不吉利話兒,婢子信你就是。”
公子見小碧不讓他起咒,便將腰臀不住的挺動起來,嘴里還嘀嘀嘟嘟說道:“即然姐姐不讓我發誓,那麼就待在下用下面這根做表記,願在姐姐腿彎子里,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被公子最後這番歪纏,碧姐兒放下心結,也不禁噗嗤一笑,個兒郎口舌還真俐落會討人歡心,看起來下半生有所托,已是無話可說,無可挑剔,碧姐兒還是嘴角兒一翹說道:“還說呢,你就是這多出那肉筋兒才會作怪!”
說完格格的笑個不止,於是公子陽具又故技重施,全根盡沒、黎庭掃穴了。
現在兩人心情,不是偷偷摸摸的偷香,也不是委委曲曲的受辱,而是心花怒放、兩相情願的歡好了,郎既有情、妹也有意,於是她無怨不悔沉淪於這風流韻事,而且是越發賣勁,使得公子越發的爽快。
她眼兒美得眯成一條細縫,吮著自己纖纖玉指,享受一陣高似一陣的快感,雙頰泛起紅潮,美得令人發狂。
腰兒扭得更急,臀兒擺得更高,那兩片雪白肥厚的玉門兒,一開一合、一張一收,緊緊的咬著那玉柱兒不放了。
公子如今卻是毫無欺騙之欲望追尋,心醉了,醉得像是一只發狂野馬,飛馳在欲望荒野,不停起伏,一上一落、一高一低,下下是頂得那麼重,直達花心,次次衝得那麼急,來回抽插,漸漸的、慢慢的,精神愈來愈緊張了,那肉柱兒也愈粗大愈堅硬了,全身的血脈如同沸騰一般,欲火燒到了頂點,相聯兩人都感到身體就要爆裂開來。
兩人做出毫無壓抑之情欲宣泄,房中只剩下喘息和斷續呻吟,浪花碰擊沙石之聲,終於公子長長噓了一口氣,將她緊緊一抱,那個巨靈龜吻住了花心一陣跳動,“呃”的一聲悶嗯,一陣火熱淫精,像火山爆發之融岩轟擊著花心深處,碧姐兒彷佛得到了玉液瓊漿,挾緊肥漲飽滿的陰戶,一點兒也不他流到外面去,這樣她也顫抖著花房泄出陰精,得到充份的滿足。
兩人休息了一會兒,又溫存一番,公子才將碧姐兒的腿分開一些,將那根仍然堅硬如鐵的陽具輕輕抽出,一時間落英繽紛,殷紅滿席,小心的替她擦拭一番,收起臀下沾滿元紅的白綾巾,擁抱著她共眠。
此時卻聽到“呀”的一聲房門被輕輕打開,兩個黑影鬼鬼祟祟溜到房中另一角之床榻上,原來是在房外聽了半夜房的小玉與小環,先是守在房外以防有變故,待聽到兩人已然完事,想必少爺己搞定小碧,既然大事已定,便溜回自己床上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