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整件事的發展,我們倆都有無數次機會早早喊停,但都貪戀著各自的刺激,才讓劉哥撿了這麼大的漏。
想到這,我伸手進睡衣袋里,找出老婆留給我的字條。
要搶在淪陷前救出她麼……換言之,老婆自己,也想在淪陷邊緣小心試探,品嘗那危險的玩火刺激吧。
實話實說,老婆肯定算是玩脫了,她那豐腴誘人的美艷肉體,肯定已然徹底淪為他人胯下之臣。
這幾個晚上,她怕是要被灌滿子宮,被人當成飛機杯一樣地狠狠發泄。
根據我已經總結出的理論,催眠給予她的影響分為兩重。
第一重,是我,以及周奇、李正明、劉哥,作為主人,施加給她的指令。這些指令的影響是清晰明了的。
第二重,是催眠過程的本身。
在不斷的服從中,獲得更多、更強烈的肉體快感,從而產生了強烈的精神歡愉。
她的靈魂深處,會牢牢記住這些快樂。
這樣的心理暗示,是難以被察覺,卻又影響深遠的。
老婆這些天來,所得到的肉體上的快感刺激,實在是夠多的了。
光是周奇,那還好說,畢竟是她的學生,原本就有好感,兩人之間的肉體接觸,也基本控制在正常男歡女愛的范圍之內。
李正明一伙人,對老婆的影響,是有些難以預測的。
他們算是“半個陌生人”,但至少與周奇都有聯系。
與他們做愛,接受他們的淫辱,猶可認為,與現實基准沒有偏離太遠。
到了劉哥,事態就更加復雜了。
他是徹底的陌生人,還通過叢林法則,弱肉強食,進行了“掠奪”——老婆就是那場暴力的戰利品。
她於人生當中,第一次完完全全地認下這樣的對象為主人,接受他的命令,迎合他的所有欲望。
這一定會對老婆產生強烈的心理暗示,使老婆即使在正常生活中,也會對搶奪、劫掠,乃至強奸等行為,產生一絲同理心,甚至允許自己成為被叢林強者掠奪的對象,或者,最壞的情況——
喜歡上成為戰利品的感覺,期待會有更多劉哥那樣的人,來奪取她,占有她,然後,奸淫她。
若我只是個瘋狂的淫妻癖,坐看事態繼續發展,讓這樣的思維暗示在老婆心中扎根,那也不失為一種刺激的選擇。
只是……手中字條又分明地提醒我:
“老公,一定要搶在淪陷前,把你老婆救回來喲!”
深吸幾口氣。我如此深愛著白肖肖,那當然要按她期望的去做,只是,要怎麼救?
幸好這劉哥也只是個無賴而已,想來應該不敢鬧出大事,我也因此同樣有了不把事情鬧大的可能性。
若是直接報警,不僅有輪奸、賣淫、拘禁等說法,還有女教師勾引學生的師德問題,要真是捅開了,承受輿論道德譴責,也夠我們所有人喝一壺的。
想開些,老婆也只是多挨幾炮,和更大的風險比起來,都是可以接受的。
現在真正要思考的問題,是要在老婆被心理暗示徹底洗腦墮落前,搶著時間,又要盡可能低調地,把她弄回來。
我坐在椅子里,沒有打開電腦,而是在孤寂冰冷的黑夜中,仔細回顧了自制造出戒指扳機以來,所發生的所有事情。
老婆被我催眠時,我是怎麼下達的指令;老婆在周奇那邊,是如何在催眠中一次次接受更多的行為暗示;戒指被李正明奪走後,她甚至會在催眠狀態中,自主地對周奇說:
“要勇敢。”
這是她給周奇的鼓舞,亦是留給我的路標。
催眠與清醒兩種狀態,本來只有通過主人的扳機,才可以切換。
而老婆通過這種方式,恰巧穿越了催眠障壁,為我提供了重要信息。
正是如此,我才有機會解決這一棘手難題,從而不要驚動輿論,避免牽涉太多。
第二天下午,女鄰居帶著她的孩子,如約來到診所。
我認真幫他進行了心理檢測,更新了他的病歷。
叫來護士,像上次一樣,把孩子帶到隔壁去玩,房間里又只剩下了我和她兩個人。
“那,葉醫生,您是有什麼話,要跟我說嗎?”女鄰居坐在桌對面,兩手握在腿間,低著頭,肩膀有些扭怩。
我站起來,長長地吸了口氣,緩緩吐出。
好吧,這真的不能怪我。形勢逼人,沒有別的辦法。
“是這樣。”我說:“有件挺棘手的事,需要你幫忙。”
“好啊。”女鄰居很爽快地答應:“葉醫生幫了我這麼多,以前就說過,該我回報您的。”
“其實就是之前說的,您家人脈廣,我這有件麻煩事,自己想先處理。但萬一要是辦砸了,到時想請您動用一下關系。”
“請葉醫生說說看,能幫忙的話,我一定會幫。”她看著我,急切地說。
“還有……”我走到她身後:“還需要你。”
“需要我?”女鄰居回頭看我,臉上飄紅。這種私密空間,如此奇怪的談話,她會有這種反應,並不奇怪。
“需要我的話……”女鄰居低頭柔聲說:“也不是,不可以……”
“其實,這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見。”我說:“只是某種通知。我很抱歉。”
女鄰居疑惑地望著我,直到聽我說出,她靈魂深處永遠不可能忘掉的那句:“人妻欣奴。”
欣兒只是愣了愣神,和上次不同,她幾乎沒有適應過程,立即就進入了催眠狀態。
松散的毛衣露出半邊鎖骨,長發披散其間,玲瓏飽滿的身姿端正地坐著,直直望向我。
我伸手撫開她的長發,讓柔順的發絲,自指間如瀑般地泄下。
欣兒望著我的眼神里滿是渴望與順從,不需要言語交流,我很自然地就相信,眼前這個女人,她的一切,都屬於我。
是了!就是要這樣才對嘛!
我摸了摸兜,找出那張字條,展開來看:
不再越线,保持距離,淡化記憶,撫平心緒。戒斷反應不可免,堅定目標不可移。切記切記。
冷笑兩聲,將這字條團成小球:“張嘴。”
欣兒乖巧地張開嘴唇,滑嫩嫩的舌頭半懸其中,等待著。
我將這紙團扔進她嘴里:“吞了。”
欣兒閉上嘴,毫不猶豫地將它咽下。
回來了,一切熟悉的感覺,都回來了。這是空窗了整整四天的痛楚一朝得償,是在心靈荒野撒潑哀號的心癮,終於找到了它最舒適的感覺。
我從後面抱著坐在椅子里的她,鼻子埋進發絲中間,兩手環到她胸前。
欣兒反手上來,抱住了我的胳膊。
曾經命令她,不需要再說“是”字,兩人沉默地交流著,我撫摸她,她接納我。
手從毛衣領口穿進去,手背撐開胸罩,大大方方地將她乳房握住。欣兒低哼兩聲,反手輕撫我的臉龐。
就是這麼個溫柔性感的女奴,為了幫我達成目的,就得接納她清醒時怎麼也不願面對的事。
對於普通女性來說,這是她們悲慘的命運。
作為一位美麗可愛的年輕女子,她的肉體本就受到多方垂涎。
她本可以選擇自己喜歡的,卻因為被催眠,不得不接受她所不喜的人,甚至她可能反感的人,被那個人親吻、撫摸、舔舐、插入……
但是,對於欣兒這樣已經有了重度受催眠成癮症狀的女奴,情況又會不同了,被隨便什麼人肆意奸淫,已是司空見慣的事。
她成為我的催眠奴隸之後,隨我任意念頭,一點喜好,而輕易擺布著她的身體與靈魂。
為了我的任何目的,她都要毫不猶豫地實現我所有的黑暗欲望。
她甚至會為此覺得喜悅。
“欣兒,現在有件事,需要你替我去做。”我在她耳邊低聲說。
“交給欣奴吧。”她朝我微笑:“只要能執行主人的命令,就是欣奴的幸福。”
“會被主人送給一個街頭無賴哦。”我說。
“主人的安排,就是欣奴的命運。”她微笑著回答:“只要主人不要拋棄欣奴,記得時常喚醒欣奴就好。”
“喚醒欣奴?”
“是的。”她握著我的手,回頭親吻我:“欣奴現在才是醒著的,平時那些時候,不過是行屍走肉罷了。無論主人是想使用我,還是想把我送給別人,只要經常把欣奴叫醒,欣奴就會很歡喜。”
她站起身來,轉身朝著我。脫下上衣,再是短裙。內里一覽無余的肉體美景,隨著輕緩步伐,貼到我面前,向我奉上。
敲開學校雜物間的門,李正明他們一臉訝異。
我和他們打了招呼,徑直走進去拉開椅子坐下。
欣兒還是穿著那件寬松的薄毛衣,下身裹著窄裙,跟著我,在我身邊站定。
“這,這位姐姐是?”李正明十分意外,看得有些呆了。
吳敏楊寧本是開門時望風的,這會關了門,也是愣愣地看著欣兒美麗的臉蛋出神。
周奇滿臉驚訝,坐在他的椅子上:“這……這是葉叔叔的,妻子嗎?”
我笑了:“別瞎說。”這才把四個孩子介紹給欣兒:“這就是我跟你說的李正明,這次行動的隊長,你要是不知道該怎麼做,就聽他的。那是周奇,副隊長。另兩位,那是楊寧,這是吳敏。好了,向他們問好。”
欣兒立即環視四人,朝他們綻放溫暖的甜笑,脫下自己身上的毛衣與短裙,又在眾人灼熱的目光中,脫去胸罩和內褲,最後脫掉鞋子。
她赤裸著身體,朝李正明跪下,雙手擺在前面,朝他拜倒:“人妻欣奴,向李正明隊長問好,願意執行隊長的指令。”
拜完這記,直起身來,跪著的身體轉向周奇,又盈盈拜下:“人妻欣奴,向周奇副隊長問好。願意執行副隊長的指令。”
再起身,朝楊寧和吳敏分別一拜,向他們問好,表達了她的忠誠。
雜物間里沉默了會,周奇才怯生生地說:“葉叔叔,這……是你的又一個催眠奴隸嗎?和,白老師……一樣?”
我點頭:“作戰計劃很簡單——用欣奴去換白奴。你們帶著她,去找劉哥,表達一下我們的意思,但不要告訴他有我的存在。只要對方願意,你把欣奴交給他,把白奴帶回來。”說著,我一拍手:“事情就解決了。”
“如果他不肯換呢?”李正明說:“欣奴看著,也挺漂亮的,但白奴,好像不比她差。”
我聳肩:“你告訴劉哥,如果不願意換,你就報警。”
“啊?”李正明說:“不能報警,之前不是說清楚了嗎,真要那樣,我們也有麻煩。”
“我們只是有麻煩,他是真要進去的,他比我們要嚴重得多。”我笑道。
“比狠嘛!”吳敏附和:“誰怕誰啊!”
李正明想了會:“我覺得這方法也可以。”
“我和哥一起帶著她去。”吳敏搶著說。在他眼里,這自然是份美差。
“但是,葉叔叔。”周奇提醒說:“欣……欣奴,她的家人不也一樣,要等她回家嗎?”
“沒關系。”我擺手說:“欣奴只是假裝自己被劉哥控制,事實上,她沒有戒指的問題,找著機會,自己跑回來就是了。”
“好像可行。”楊寧點頭。
“就這麼定了!”我一敲桌子:“欣兒,你到桌子上跪下,趴好。”
欣兒微笑點頭,順從地跪上桌子。
她那美艷成熟的肉體,小心翼翼地爬上這些拼湊起來的課桌時,讓我產生了親眼看見老婆,曾經也是這樣爬上去的畫面。
欣兒撅著圓臀,一腿跪上桌面,再換另一條腿也跪上去。
燈光照耀下來,將她裸背也映得雪亮。
老婆當時趴在這里,也是這般淫蕩模樣吧。
“叔,這是……”吳敏兩眼放光,暗地里拍了拍李正明,眼睛死死盯住欣兒的裸體,不住打量。
“戰前動員。”我說:“看你們那嘴里放狠話,心里卻沒底的慫樣,不犒勞一下,怕你們不出力。”
“哪能呢。”吳敏搓手淫笑:“為了救回白奴,我們肯定要盡全力的。”
我拍拍欣兒朝向我的屁股:“挪過去,從隊長開始。”
欣兒也不需要我把命令說得多詳細,自己就會了意,跪趴在桌上,四肢並用地轉動身體,將肥臀對著李正明,還朝他晃了晃:“欣奴,請李正明隊長享用。”
我說:“動手吧,裝什麼正人君子呢。之前對白肖肖做那事的時候,也沒聽說有憐香惜玉。”
李正明被我一激,也就站起來脫了褲子。我說:“把地圖拿出來,放她背上,大家再研究研究。”
大家七手八腳地將地圖攤開,鋪在欣兒裸背上。
李正明這才扶起肉棒,朝白屁股底下一頂。
欣兒“嗯”地媚叫兩聲,便隨著李正明的抽插節奏,哼哼起來。
“劉哥家在這,對吧。”我憑著記憶,在地圖上一指。欣兒的屁股被撞出滾滾肉浪,卻還要盡力穩住身體,好讓我方便將她當成工作台來使用。
“在這。”周奇不太敢看欣兒,眼睛卻忍不住地偷瞄她垂在身下的一雙圓乳,看那乳頭一下下地抹著桌面。
他好不容易才收回注意力,小手點向地圖一處。
“我們可以埋伏在這里。”楊寧倒是挺有定力,手指點了地圖上,劉哥家旁邊的位置。
從地圖上看,那里通往外面巷口的地方向,被一棵大樹擋了視线,確實方便進行交易。
“你們還真能裝啊,這有什麼可研究的,趕緊把這個女奴也玩了,一人玩一次,我跟在李哥後面。”吳敏根本沒看地圖,兩手在欣兒身上摸來摸去,贊不絕口:“這皮膚,這身材,這叫聲,不比白奴差。”
“白肖肖在這表現怎麼樣?”老婆還在別人手里,我本該急著救她才對。心里明知不妥,卻還是按捺不住刺激,開口發問。
李正明回答說:“白奴的屁股,比她要圓些,衝撞起來,彈性更好。里面也夾得更緊。”
聽他這麼說,欣兒不依地搖了搖臀,雙腿明顯夾緊了些。
“總不能處處都是白肖肖更好吧?”我忍著淫欲,繼續說道。
“白奴奶子沒有她大。”吳敏說著,手就摸到欣兒身下,托著乳球揉捏起來:“而且我更喜歡黑長直,不太喜歡卷發。”
“白老師明明更好看。”周奇說。
“那你找你的白老師去呀。”吳敏激他:“一會我排在李哥後面,說好了。”
“嗯……唔唔……”欣兒被肏得淫聲連連:“周奇副隊長……您……不想排第二個……嗎……”
“我才不要!”周奇倔了起來:“等救回白老師,她就是我的了。”
吳敏淫笑:“呆子!眼前的才是最好的,你不懂。”
楊寧突然低聲插話:“我覺得白肖肖,她更……”
“更什麼?”我饒有興致地問。
“更貼心些。”楊寧夢囈般地說出來,突然臉上一紅,好像是發覺自己說了不該說的:“作為女奴,更貼近主人一些。這麼個貼心。”
“還想著白奴給你當學妹的事呢?”李正明用力抽插,喘著粗氣,嘴上還要參與討論。
“沒有,沒有。”楊寧笑了笑,沒再說了。
“哥,你快點。”吳敏已經忍不住揉著雞巴。
李正明屏息斂神,發動全力,對跪趴在桌面上的欣兒全力衝刺。
啪!啪!啪!
欣兒仰起頭,全身繃緊,喉嚨里嗚嗚地呻吟著。眼前出現矮胖身影,一頭長發被吳敏伸手揪住,讓她保持仰著俏臉的姿勢。
“這個也挺美的。”他贊嘆道。
“親她呀。”李正明唆使他。
吳敏一低頭,頂著鍋蓋頭發型的腦袋,便壓到欣兒臉上去了。
我在這只能看到矮胖子的身影,耳朵里聽欣兒嗚嗚嗯嗯地咽了幾聲,想來嘴巴里面已經在被粗暴地舌吻。
李正明那邊玩得肆意,完全沒有忍耐的意思,大開大合地衝刺到極限,將欣兒屁股牢牢抱住。
這男孩壯實的身體與欣兒屁股貼得很緊,僵了好一會,應該是在射精。
欣兒嘴里咕嗚嗚的聲音明顯大了幾分,卻被吳敏一直封著,那淫蕩的叫聲,也就給頂在了喉嚨里。
“呼,爽了。”李正明後退兩步坐進椅子里,才說:“下一個誰來?”
“我啊!”吳敏已經在欣兒屁股後面擺好了姿勢。和我從老婆那聽來的情況一樣,他還是要拍拍欣兒屁股,讓她降低些,好方便插入。
我指著地圖說:“你也來講講對作戰計劃的看法。”
吳敏厚臉皮地一頂肉棒,盡數沒入淫穴,引得欣兒又長長地嬌吟出聲。
“什麼作戰計劃,要我說,先把這個欣奴肏夠了,玩透了,然後扔到劉哥那,把白奴換出來不就得了。”
“這不就是葉叔叔的計劃嗎?”周奇不滿地反駁。
“嘿嘿。”吳敏一邊插,一邊拍了拍欣兒背上的地圖:“就是說啊,我同意這個計劃,行了吧?”
楊寧說:“那總得有個交易時間吧?”
周奇思索道:“不能太晚,真要等到劉哥十點半回來,我們不好跟家里人交待。”
我驚訝道:“十點半?他下班這麼晚?李正明,你怎麼說?現在方案有了,交易地點也有了,就是交易時間……有點難辦。”
李正明還坐在椅子里欣賞淫戲,被我這麼一問,露了怯,不停擺手:“我講不清楚,讓周奇講吧。”
所有人都望向周奇。
這孩子很意外地沒有怯場,他清清嗓,坐直身體,伸手指向地圖。
他那瘦小的身材,坐著本就只比課桌高不多少,上面再趴了個挨著肏,嗯嗯呀呀不斷叫床的欣兒,那身高就更不夠用了。
周奇卻沒有猶疑,大大咧咧地站起來,一手點向欣兒裸背上的地圖:“我們昨天傍晚,一直監視到晚上。今天乘中午午休,又去看了。那個劉哥,昨天到今天,都是白天上班。這一點的可能性很大。”
“今天為什麼大概率是白天上班呢?”我追問道。
畢竟,玩女奴歸玩,現在也是正兒八經的,在開如何營救老婆的作戰會議,細節方面必須琢磨清楚。
周奇臉無怯意,回答我說:“葉叔叔,昨晚我們偷聽到他說了,要早點睡,今天要早點起。如果今天是夜班,他沒必要趕早起來,而是反過來,要盡量睡覺,晚上才有精神工作。”說著,他低聲補充:“爸爸媽媽要值夜班時,就是這樣的。”
我點點頭:“確實,你有這樣的經歷,是可信的。”
李正明附和說:“你小子推測得好。我也這麼想,但說不出來。周奇,你繼續說,別讓你葉叔小瞧了你。”
他們昨天傍晚去劉哥家刺探敵情,隔著窗戶往里望。
那是很典型的老式平房,靠著外面巷弄的窗里是間狹長的廚房,灶頭上沒有堆積的鍋碗,出人意外地干淨整潔,或許是老婆受命清理的。
廚房和里屋之間,又隔了一層牆,只能透過內門和內牆上的一排大玻璃,才能勉強看到里面的情況。
這種平房采光都很差,門牆上的玻璃,本是加強進光用的,卻給李正明他們提供了便利。
平房里面空間很小,一張寫字台,就靠在門邊牆角,上面凌亂地堆著麻繩,那應該是老婆身上解下來的。
寫字台里面就是床鋪,老婆躺在上面,沒有蓋被子,也沒有穿衣服,只是雙腿張開,四肢呈大字型地躺在那,呆呆地睜眼看著天花板,好像一具沒穿衣服的木偶。
周奇當時著急,砰砰砰地敲打外門,想引起老婆的注意。
可老婆只是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只有胸口奶子的微微起伏,表示著她是個活人。
周奇敲了會,李正明眼尖,看到巷口有人奇怪地看著他們,趕緊拉著周奇,逃之夭夭了。
他們到附近商量了下,決定留下家里沒有別人,回家時間最寬松的楊寧來值守。其他幾人便就此回家。
楊寧的值守頗有收獲。
到晚上十點半左右,劉哥穿著附近超市的保安服回來,一進門,便把保安服扔下,打開廚房里的冰箱,翻出些剩菜來。
不知說了什麼,只是亮了手指上的戒指,老婆便下床來,彎下腰肢,撅起屁股,朝他恭順行禮,再到廚房里去,支起鍋灶,熱好飯菜。
劉哥坐在桌前,架起二郎腿,悠閒地看著全裸的老婆,像妻子一樣替他做事。
據楊寧說,當時劉哥看著老婆,臉就朝向了巷子過道,楊寧在外面不敢多看,只有蹲到牆底下等。
鍋里熱菜的聲音剛停下,只聽劉哥腳步聲從里屋往廚房走過來,他說話聲音,就在楊寧頭頂上,特別清楚,給楊寧嚇了一跳:“快點,我今晚還要早睡,明天早起。別耽誤功夫。”
這聲音剛說完,老婆在屋里就嗯嗯呀呀地淫叫起來。劉哥的笑聲,餐盤碰擊的響聲,老婆的叫床聲,織在一塊。不用看也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
過了二十分鍾,老婆的呻吟才慢慢停下來。只聽到劉哥在里面說:“跟我一起,洗碗去。”
楊寧聽到這,知道劉哥還要外屋的廚房這來,他蹲在外牆底下,怕被隔著窗戶看見,就不敢再待下去。
他最後起身瞄了眼屋內,老婆正挺著奶子,在廚房水池邊洗碗,劉哥在她邊上,不懷好意地盯著她圓滾滾的乳房看,手里揉捏老婆的屁股。
劉哥那位置和窗口很近,也虧得那是臨近半夜,屋里亮著燈,外面黑漆漆,楊寧才沒有被發現。
饒是如此,他也嚇出一身冷汗,趕忙縮著身體離開了。
我贊許道:“做得不錯。總結起來,他是超市保安,白天上班時,要到晚上十點半下班。想想超市的關門時間,與之吻合。再根據周奇的推測,他今天應該也是白天的班。”
“早上八點到晚上十點半。”周奇說。
“很有價值的情報。後來呢?今天情況怎麼樣?”
周奇一手搭著欣兒玉背,也不管欣兒裸體被肏得不住抖動,鎮定自若地指著地圖說:“今天午休,我們也去看了。”
老婆這次不是躺在床上,而是躺在那張寫字桌上。
她兩腿順著桌角自然垂下,屁股在桌邊墊了個枕頭。
周奇貼著窗戶往里看時,分明看到了有一股白濁,混著大片淫液,正從腿間溢出,順著大腿流下去,淌到足尖,在足趾匯成液滴。
吳敏笑道:“哈哈,我也看到了。白奴分明是剛被劉哥內射,就跟現在的欣奴一樣,剛被李哥內射。只不過現在她還要被我玩,白奴就只能躺在那里獨守空房了。”
我皺皺眉,追問前一個話題:“午休時候?幾點?”
周奇想了想:“應該是中午十二點半,我出校門時,特意看了教學樓的鍾。”說著,他很有把握地拍向擺著地圖的“工作台”,不想,小手卻是一巴掌擊中欣兒那肥臀,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周奇這才連連道歉:“對不起,我忘了……以為就是個桌子……”
我點頭:“你的情報很重要。這說明劉哥是有可能在白班時回家一趟的。他可能是乘中午吃飯,有人頂班,回來玩一會白奴,再又回去接著上班。”
李正明按住欣兒後頸,讓她不要亂動,往地圖上一指:“超市就在這,離他家很近很近。”
楊寧說:“那我們下次再去偵察得要小心了,別又撞上。對了,他吃晚飯時還會偷空回來吧?”
我思忖道:“很有可能。到晚飯的時候,你們帶著欣奴去守著,八成還能守到他。到時候把白肖肖換回來,事情就解決了。”
“那不就是現在嗎?”李正明叫道。
他這突然發喊,把吳敏嚇了一跳,身體打個冷顫,那精液就倏倏地射進欣兒淫穴,惹得欣兒大聲呻吟,叫得銷魂蝕骨。
“別玩了,正事來了。”楊寧拍拍欣兒屁股,吳敏也就識趣地趕緊退出軟屌,提上褲子。
“趕緊的。”我揮手:“還記得計劃嗎?帶欣兒過去,到他家門口大樹邊上,遇見他,然後……”
“威脅他,說要是不換,就報警。”李正明剛剛玩了個爽,現在說話底氣都足了許多:“這次一定把白奴帶回來。”
我又說:“欣兒,穿上衣服,跟著他們。還記得我給你的指令嗎?”
“記得。”她滿臉媚態,坐起在桌沿,腿腳發軟,卻還是朝我微笑:“主人的命令,欣奴每個字都記得很清楚。”
我心頭一熱,對她升起萬分愧疚。
轉念想去,欣兒只是需要一個服從命令,重新獲取安心感與肉體快感的機會。
至於我的命令是什麼,需要她去討好誰,對她來說,或許沒那麼重要。
愧疚感未散去,手就已經拍到她光溜溜的屁股上:“快,穿衣服,抓緊時間。”
我坐在這雜物間里,等了大約一個小時,門被猛地推開。最先進來的是周奇,他一臉慌張,朝我嚷道:“葉叔叔,不好了!”
然後是那三個孩子,一齊衝進來。為首的李正明氣喘吁吁:“你那計劃不好用啊。”
我朝他們身後看了看,沒有發現欣兒。當然,更不可能有白肖肖。
“沒換成。”我說。
“怎麼可能換成!”李正明滿臉沮喪:“你想錯了,他根本不換!”
“你沒威脅他?”我笑。
“我……”李正明語塞。我朝他擺擺手:“好啦,坐下歇會,都辛苦了。”
“可是,計劃失敗了,接下來怎麼辦呢?”楊寧拉開座位,讓李正明先坐了,自己和吳敏再坐下。
周奇不願意坐著,在我面前,急得眼淚都快掉出來了。
我站起來,按著周奇肩膀,硬讓他坐到我的位置上:“先聽我說,你們做得不錯,計劃的第一步已經成功了。”
四人不解地望向我,聽我解釋道:“劉哥是個無賴,對你們有壓倒性的武力優勢。先不說他心里很清楚,你們不敢報警。再有,你們在他面前,也根本說不出威脅的話來。就算讓你們玩了欣兒,說是要提升士氣,其實沒什麼用,只是壯壯膽而已。”
“那你還叫我們跑這一趟?差點又挨了打,還把欣奴……”李正明忍不住嚷嚷:“她多漂亮啊,太可惜了!”
我笑了:“劉哥不會打你們的,只會威脅你們。他這次,還是借著吃飯的機會,偷偷跑回來,想多玩一下白肖肖。畢竟,白奴那麼極品的女奴,對他誘惑力太大了。所以,他從超市偷跑出來,是穿著制服的,對不對?”
這四個都點了點頭。
我接著說:“他這種人,工作機會是難得的。穿著制服,就不會輕易冒險,萬一打架時被人看見了怎麼辦?飯碗都被砸了。”
李正明一拍桌子:“早說啊!那我真敢威脅他,那不就能把白奴換回來了?”
周奇搖頭:“不一定。葉叔叔說,劉哥知道我們不敢報警,所以那句威脅是沒用的。”
吳敏說:“那還教我們怎麼威脅他,有什麼用?這不是拿我們開心嗎?”
我解釋說:“不教你們這個,憑你們四個小子,根本就沒有站在劉哥面前討價還價的信心,他一眼就能看穿你們是心虛的。”
“有信心也沒用吧,還不是沒換成。”楊寧滿臉疑問。
“就是說啊。”李正明懊悔:“他不願意換就算了,還把欣奴也搶了。現在兩個奴都是他的了。”
我耐心解釋道:“聽說過木馬嗎?”
李正明還在惱恨:“什麼母馬?”
“木馬。”周奇好像明白了:“葉叔叔說的是藏了自己人在里面,作內應用的木馬嗎?”
我正站在周奇身後,聽聞此言,雙手拍了拍他肩膀:“不錯,你來解釋給他們聽。”
“葉叔叔的意思是不是,欣奴她不認戴戒指的為主人,而是只聽葉叔叔的話。她裝作服從劉哥的樣子,其實是葉叔叔的內應。這樣,我們在那個屋子里,就有自己人了。”
我贊許地笑道:“沒錯。劉哥不像你們,他不知道我的存在,只知道用那枚戒指,就能奪走並操縱你們身邊的女奴。這在心理上,叫作思維慣性。”
周奇又說:“葉叔叔一開始,讓我們相信用欣奴可以換回白老師,就是要讓我們心里只有這種想法。劉哥即使是個大人,能看穿我們的心思,也看不出來里面有詐,因為我們當時就是那麼想的。”
另外三人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李正明站起來笑道:“原來是這樣。周奇,你是挺聰明的,我之前還以為你只是個書呆子。看起來以後我們這四人里,你可以當個軍師。”
聽這曾經讓他懼怕的人,如此開口夸獎,周奇也不好意思起來。
“那我們明天就能救回白奴了?”吳敏也聽明白了。
“不是明天,是現在。”我看看表:“時間不早了,我和你們一起去,把這事忙完,讓你們四個也早點回家。”
“對對。”楊寧說:“劉哥現在還是要上班去的,他其實要等十點半才算真正下班。所以,我們只要等到空檔,讓欣奴開門,就能把她們兩個都救出來。”
“比這個要稍復雜一些。”我說:“還要做些額外工作,讓劉哥無法報復你們。這是公平交易:你們幫我奪回白肖肖,我讓劉哥從此不再來騷擾你們。”
李正明跟剛進門時的懊悔模樣判若兩人。
他這會滿面紅光,躍躍欲試:“現在我明白了,不是計劃失敗,而是反過來,勝利就在眼前。快快,你們幾個都別坐著了,起來,咱們一塊去!”
劉哥的家離學校並不遠,就在李正奇他們之前帶著老婆出來賣的地方附近。
李正明和周奇領在前面,走得很急。
我這種常年坐著的,體力甚至還不如吳敏,小跑兩步就有些喘了。
時間已經到了傍晚,巷子里沒什麼路燈,彎來繞去的,顯得更加陰暗。
我跟在周奇後面緊追慢趕,連續過了幾個拐角,還差點把他們跟丟了。
好在楊寧及時回頭,拽著我的胳膊一塊跑。
總算是在條極為狹窄的羊腸過道邊停了下來,我扶腿彎腰,眼睛里只有一排平房的窗口燈光,除此以外,別的都陷沒在入夜的昏暗里。
“就在這了。”周奇指著這排平房其中一間。
這些房子彼此擠著,因為年代久遠,各自翻修的關系,每間平房都有自己的外形特色。
周奇指的那間,廚房外牆顯然比別家要高出些許,牆窗還算明亮干淨,顯然是戶主為了出租,特意翻新過。
“葉叔叔,我們指揮不了欣奴,只有靠您了。快救白老師出來呀!”周奇催促。另外三人,也是圍著我,急著等我趕緊動身。
我盡力平復呼吸,還是彎著腰,手搭在周奇肩上:“等……等一下……不要急……都到這了……劉哥那小子……跑不了……”
李正明奇道:“劉哥還能在這?他不是應該回超市嗎,到晚上十點多才回來。”
我說:“這……你就……不用管……跟我進去之後,呼……呼……你們要看我眼神行事。我叫你們怎樣,你們要機靈點,抓緊按我說的去辦。”
“會怎樣呢?”楊寧問。
“不知道……呼……隨機應變吧。你們別說話……讓我再喘兩口。”我好不容易喘勻了氣,站起身來:“好,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現在就是拿下劉哥,救回兩女的時機。走。”
帶著他們,到了劉哥家門口。我貼在窗戶上往里看,只有廚房燈亮著,里屋一片黑暗。
我試著敲了敲門,只過一小會,聽見里面細細碎碎的腳步聲傳來,到門板後頭,便停下了。我壓低聲音,朝里面說:“開門,是我。”
門吱地一聲打開,欣兒那修長美腿托著的腰肢與美乳,猛然映入眼簾。
她撲上來,一把投進我懷里,緊緊抱住我:“嘻嘻!主人!欣奴完成任務了喲!”
周奇等人見這門開得如此容易,臉上均是露出了喜悅之情。
李正明小聲對周奇說:“你講的那個什麼木馬的故事,我現在大概聽明白了。就是故意裝輸,以退為進唄。”
吳敏笑道:“哥,你都會以退為進這個成語了。”
楊寧也跟著小聲笑出來,一時間,歡快樂觀的氣氛籠罩了我們幾人。
“白肖肖在哪呢?”我往門里進,身上像掛著考拉熊似的,被欣兒粘著,只有問她。
“她呀。”欣兒臉上有些不情不願:“主人如果實在要見她的話,她就在里面桌上躺著呢。”
我往欣兒光屁股上一拍:“做得好。”
這平房的廚房,只是里屋外面用圍牆,圍出了片很狹窄的空間。我們說話間,就已經進到里屋了。李正奇在牆上摸索:“開關應該是在……”
我懷里還抱著欣兒,輕聲對李正明說:“別開燈,把廚房燈也關了。這樣外面的人看不到我們,方便我們做事。”
燈一關,外面又沒路燈,這屋時就陷入了青墨般的夜色,除了外面淡淡的月光,別無照明之物。
眼睛慢慢適應了黑暗,我看清了這屋里實在局促簡陋得很,就像周奇之前描述的那樣,只有一張靠著里牆的床,一只床頭櫃,邊上再豎了個大點的櫃子。
他們所說的桌子,是靠著外牆大窗擺的,與床相對。
桌面雪白雪白的,桌邊擺著張椅子,一個黑呼呼的東西待在里面,仔細看去,赫然是個人,坐在椅子上,上半身匍匐在雪白的桌面上,一動不動。
“劉哥……”李正明低聲驚呼。
“別嚷。”我這麼一說,四個孩子都安靜下來。
我四周望了望,不見老婆蹤影,心里著急。
想把欣兒推開來找,但她卻粘在我身上了。
無奈之下,問懷里的欣兒:“劉哥我是找著了,白肖肖呢?”
“喏。”欣兒往桌上一指:“那麼大個活人,不就在那嗎,主人仔細看。”
我細看那桌子,這才發現,桌面上雪白的,並不是桌布或是別的什麼,而是老婆的裸體。
劉哥也不是趴在桌子上,而是兩手扒著我老婆的腰线與大腿,頭枕著她小腹到腿根的三角區,臉面朝下,鼻尖與嘴巴剛好卡在腿根私密處,像是睡著了般。
那枚翠綠色的三葉草戒指,正戴他左手中指上。
老婆的戒指尺碼很纖細,給周奇李正明他們戴還算合適,要戴在劉哥手上,就很勉強了。
看得出來,這戒指戴得很緊,箍進了指肉里。
我還注意到,即使是昏睡狀態,他那手指仍然用力扒住老婆腰側軟肉,將我老婆結結實實地壓在身下。
老婆仰面躺在那,一雙美目沉靜地望著我與周奇等人,臉上帶著些許微笑,卻又不說話,只是那麼看著。
她美妙的胸脯在昏暗月光下,丟失了很多細節,只能大致看出圓潤的弧线,反而更添朦朧美感,均勻且舒緩地隨呼吸起伏。
一頭波浪秀發披散在俏臉四周,鋪了半張桌面。
周奇急切地湊上去,雙手摸上老婆臉蛋與長發,低聲呼喚:“白老師,我們救你來了!”
老婆只是看了看他,臉上笑容不增不減,什麼也沒有說,一絲多余的動作也沒有做。
“白老師這是怎麼了?”周奇問我。
“你已經不是她的主人了。”我提醒周奇:“看樣子,是劉哥對她下了什麼指令,白肖肖還在忠實地執行著。”
“是‘靜止下來,成為桌布’的指令呢。”欣兒摟著我脖子,在我耳邊低聲細語:“劉哥先是讓白奴認為自己是張桌布,再又坐到椅子上,讓欣奴把晚餐端上來,墊了墊子,擺在白奴胸口與肚子上。”
這聽著太新鮮了,若不是時間緊迫,我還真想細細聽下去。
“然後,他讓欣奴坐他身上,命令欣奴認為自己是台機器,供他插入,欣奴自己要不停地上下運動。嘻嘻,欣奴假裝自己是了,其實心里想的全是主人。劉哥一邊玩弄欣奴,一邊把晚餐吃了。那里面混了主人交給欣奴的藥粉。”
“好好,你做得好。”我試著將她再次推開,卻又被她胳膊纏住腰部,一對豐滿的奶子緊緊貼到我胸口上。
無奈之下,說:“欣兒,退開些,讓我做正事。”
“哦……好吧。”欣兒撇嘴執行了這道指令,站到一邊,眼睛一會看看我,一會看看老婆。
為了能讓她靈活地瞞騙劉哥,我這次給欣兒保留了很多自主意識。看得出來,在她意識深處,很警惕“另一位女奴”的存在。
周奇說:“葉叔叔,戒指就戴在他手上,我給它拔下來吧。”
我制止他:“不行,這戒指太緊了,強行拔的話,他會覺得疼,那就醒了。更穩妥的方法是我先控制他,剩下的就簡單了。還有你們幾個,都聽清楚了。一會我要你們把他搬起來,讓他‘舒服地’坐在那。注意了,不能強行,不能用力,要讓他覺得舒服,隨意,輕柔,聽明白了嗎?”
李正明點點頭:“兄弟們,該咱們出手了。我負責肩膀。”
楊寧上前,和周奇一人扶起劉哥一邊胳膊。吳敏到劉哥身邊蹲下,輕輕按住他的腿。
李正明看向我,見我點頭示意,他開始指揮大家一齊配合動作,邊做邊說:“慢慢來,先把他往前推一點點,松開手指,讓他別再扒住白奴了。好,現在往後扳,讓他坐起來,一起用力,起……”
劉哥軟綿綿地坐直了,朝後一靠,幾乎是摔進椅背里,整個人震了幾下。我瞪眼瞧著李正明,他只有不好意思地朝我吐了吐舌頭。
“呼……”劉哥長出口氣,抬了抬胳膊好像要揉眼睛,那胳膊卻被楊寧輕輕摁住了。
我扭頭朝欣兒小聲問:“怎麼回事,他怎麼這麼快就要清醒了?”
欣兒搖頭說:“欣奴是按照主人的指令,把所有藥粉都拌飯喂給他吃了。”
我心念電轉,這是治療精神疾病極端情況的常見藥物,它的適當劑量、起效時間,是我專業內的知識,本不該有差錯。
但,劉哥或許是很少見的,對這類藥物不敏感的個體。
眼下,他只是處在意識迷糊階段,只要受到外界刺激,隨時都有可能清醒過來!
我立即朝李正明做了個雙手輕輕向下壓的手勢,意思是保持安靜,動作輕緩,千萬不要再刺激到他。
李正明看了,用力點頭,朝我比了個OK。
他揮了揮手,跟楊寧他們一起,幾乎使出全力,按肩的按肩,抱胳膊的抱胳膊,將劉哥“向下壓”得緊緊實實。
劉哥“咦”了聲,身體搖晃掙扎,眼睛迷迷糊糊地睜開條縫。
我手忙腳亂,從衣服內兜掏出懷表,指彎勾住表鏈,熟練地一抖手腕,那懷表便懸掛於劉哥眼前,有節奏地左右擺動。
“別動,看這里。”我說。
這藥效雖然薄弱,卻還是在影響他。劉哥迷迷登登,滿臉不解,眼睛不由自主地聽了我的話,盯住了這只懷表。
“對了,輕輕地,柔柔地。慢慢地,慢慢地,你的身體變得輕柔,精神越來越放松……越來越放松。”
這種應急催眠方法,對劉哥這種楞子,本是行不通的。
幸好那藥力多少還在,劉哥處在迷糊的半夢半醒當中,我這懷表緩慢的擺動節律,與他此刻狀態暗合,反而對他起到了效果。
“很好,只要越來越放松,你就會越來越享受,越來越舒服……”
劉哥盯著懷表,本來還在掙扎的身體,也慢慢軟下去。
忽然,他似乎是眼角余光瞥見桌上躺著的老婆,身子微震,又抬起些許。
李正明等人見狀,再度發力,將他牢牢壓住。
我搖頭瞪他,示意他理解錯了,手上懷表卻不能停,嘴里還必須繼續說:“沒關系的,放松心情,放松身體……不用去管……不用去想……你面前是片舒服的溫泉,你沉入其中,慢慢地被溫暖的水流包裹……”
欣兒本來就站在我身後,現在也明白了,躡手躡腳地挪遠了些,不要出現在劉哥視线范圍內。
李正明他們終於理解了我的意思,他也慢慢地,一點點地,放松了對劉哥的壓制。
劉哥身體卻沒有軟下去,反而因為有了活動空間,左右扭了扭肩膀,又要動彈起來。
我心叫不好,這次是我失算了,這脆弱的催眠效果,本是依賴藥力輔助才能維持。
可是,眼下藥效正在飛快消散,以劉哥不易信任他人的個性,我這種懷表催眠,怎麼可能輕易得手呢?
若是如此下去,劉哥隨時都會醒來。到那時,在場所有人,都將陷入難以收拾的麻煩當中。
周奇見我臉色劇變,也是猜到了原委。
他站起身來,於劉哥身後,望向白肖肖。
我見他行動古怪,也偷眼瞟了下老婆。
只見她不知何時,已將頭稍稍轉了些角度,以便可以看到周奇。
兩人雙目對視著,周奇不敢出聲,老婆則是停在待機狀態,沒有再動。
我本可以命令她做點什麼,但一來,實在也想不出,在這等時刻,可以命令她幫上什麼忙;二來,我正處於劉哥視线焦點,手中擺動的懷表,嘴里輕緩的低語,都是維持這脆弱催眠狀態的重要支柱,哪里還能分身去給老婆下指令?
周奇看著老婆,臉上既有歡喜,又有絕望。
他征征地望著她,鼻子一抽一抽地。
看得出來,這些時日,他經歷了大喜大悲,雖有不少成長,卻也仍然是個孩子。
看著他愛慕的白老師,失而復得的喜悅,與眼看就要再度失敗的痛楚,這強烈的情感交鋒,或許早就要將他那小小的身體撐開了吧。
而他偏偏還得保持安靜,為了他心愛的白老師,就只能沉默地站在那,在他懼怕的無賴身邊,盡力忍耐抽泣的聲音。
老婆則保持著剛才那樣的淡淡微笑,靜靜看著他。
此時此刻,她只是張桌布,一件物品。
強大的催眠效果控制著她的身心,而她能夠扭過臉來看周奇,就已然是在這催眠之下,所能做的全部了。
不行,我不能再想這些了。
今天若不能把劉哥催眠,想再多都是白搭。
穩住心神,我保持身體與手腕的穩定,令懷表擺出幾乎完美的精確節奏:“那溫泉水,溫暖,舒服,它靜靜地包圍著你……接受它……融入它……你會感到……前所未有的平靜……”
我這樣說時,劉哥呆呆地看著懷表,突然,眼珠一動,望向我的臉。
“你是誰啊?”他問。
我心頭一涼,完了,這下全完了。
“白老師……”周奇突然崩潰,一下子哭了出來。
劉哥臉上還帶著迷茫,但那只是藥效的最後一絲尾巴。
他眼神逐漸清醒,帶有些許狠意,盯著我:“你誰啊?你怎麼……在這里?這……是我家。”
他這麼說著,想站起來,卻還被李正明壓住,身體又掙扎了兩下。
我已經快要放棄催眠手段了,頭腦飛速盤算,要如何乘這藥力還有一絲絲的殘余,盡快組織語言,想出安撫他的方法。
劉哥還想再說什麼,眼睛突然從我臉上移開,轉向一邊。
我這才發現,老婆不知何時,已然坐起。
她先是朝劉哥微微淺笑,再將一雙美腿從桌沿放下,輕輕柔柔地搭在劉哥懷里。
她半坐半倚,一手朝後撐著桌面,一手往前,輕撫劉哥臉龐。
月光照耀進來,為老婆肩頭乳側,披了層銀白色的輕紗。她就這麼坐著,赤足輕輕擺著,手指柔柔地撫著。
“肖肖,你……”劉哥呆呆地看著老婆這完美的裸體,望向她美艷的側顏,嘴里含糊不清地說出話來。
老婆沒有回答,只是甜甜微笑。
倚著桌面的手舒緩地抬起,玉臂於月光中慵懶地彎著,手指慢慢抬起,於這屋內清冷的夜色中,如流水般地滑動。
劉哥的眼睛便被吸引過去。
他痴迷地看著那潔白如玉的指尖,從她嬌美的玉體身側滑開,於半空中輕輕繞出弧线,引領著我的關切,帶動著他的靈魂,牽住室內所有人的注意力,那指尖弧线慢慢劃過月色,指向了我的懷表。
劉哥的眼睛,便定格在了我的懷表之上。他那不安分的身體,也終於坐定了。
“肖肖……”他看定懷表,喃喃地說:“你喜歡我嗎?”
老婆那只撫在他臉龐的手,如蝴蝶般輕柔地浮動:“我當然喜歡你了。”
在場所有人都停滯了動作,一片寂靜當中,只有擺動著的懷表,其齒輪間清晰發出的走秒聲。
嗒……嗒……嗒……
劉哥盯著它,呼吸慢慢遲緩,身子突然一軟,往老婆手指這邊,側倒下去。
李正明等人連忙將他托住,周奇也止住抽泣,四個孩子合力將他穩穩扶起,擺回椅背。
我收好懷表,暗自松了口氣。千鈞一發,莫過如此。
“他就是喜歡我呀。”老婆穿著睡衣,扭著身子,縮在電腦椅里,兩腿一蜷,雙足踩住椅座邊沿:“你老婆這麼完美的女人,誰不喜歡。”
我陪笑道:“老婆大人說得是。只不過……他喜歡你……卻又叫你當桌布……這……”
“這我哪知道。”老婆白了我一眼:“分析這個,是你們心理學的事,我只管教書育人。”
我仔細想了想:“他有跟你說過別的什麼嗎?”
“沒有。”老婆很肯定地說:“但我即使是在催眠狀態里,也能清晰地感覺到,他是真心喜歡我。”
“可能是某種寄物情感。”我分析說:“比如說,他青少年時代或許有過刻骨銘心的愛情之類,像這樣的生活經歷,讓他對某塊白色的桌面記憶猶新。因此,他潛意識里,將桌布,尤其是用餐時的桌布,與某種溫暖的情緒聯系在一起了。所以,他才會一邊喜歡你,一邊讓你扮演桌布。”
“有這麼復雜嗎?”老婆咋舌道。
“或許比這個更復雜一層。”我攤開手,對她說:“你看啊。”
“我不看。”老婆閉上眼:“你一攤手,說這話,我就想起最開始,你就是這麼起手催眠我的。想要你老婆再上次當?呸。”
我惱道:“哪有,正經分析事呢。你不想知道原委啊?”
老婆笑了,睜開眼睛:“繼續說吧。”
“你看啊。”說完這句習慣性的開場白,我也笑了:“他將桌布和某種溫暖的情緒聯系在一起,然後呢,喜歡你,卻認為自己不配得到你。而占有你了,是即成事實——所以,他讓你扮演桌布,是某種心理上的自我代償。他得到的不是你這個人,而是一張寄托著溫暖情緒的桌布,從而,他再度擁有了那種溫暖。”
老婆想了會:“我好像有點聽明白了。他繞開我的身份,通過桌布為載體,重新擁有了他曾經的美好。”
“老婆真是聰明呀。”
“那是。”她捧起茶杯,雙手捂著:“還有什麼細節要跟我說的?”
我壞笑:“說反了,是你,還有什麼細節,要跟我說的。比如說……你當桌布的時候,有次是雙腿搭在桌邊,大大方方地分開了,腿上還掛著什麼液體的事……”
老婆俏臉變得通紅:“誰告訴你的?”
救出老婆後,我沒有耽擱,立即把她帶回了家,解除催眠狀態——當然,將另一位女奴出現過的記憶,事先刪除了。
我可不想被老婆的醋壇子淹沒。
這次玩得風險太大,時間也拖得太久,我生怕她得了“受催眠成癮症”,變成欣兒那種樣子,可就糟糕了。
所以這次解除她的催眠狀態,我做得很干脆。
解除之時,我讓老婆獲取了這段時間的記憶。
這也是她想要一口氣“讀完”整本書,心心念念了這麼久,我豈能不滿足她呢。
只要別再以催眠的形式讓她回憶,這催眠暗示的殘留影響,就沒有那麼強烈了。
只是苦了我的好奇心。
老婆自是知道了整個過程有她參與的幾乎全部細節,對於最後這部分,卻不願跟我說得太細。
我只有從周奇與欣兒的回憶中,以他們的視角看些零散的故事。
而在劉哥家里幾天幾夜的全貌,卻如塵封的寶藏,讓老婆掩埋了。
老婆見我不說話,又追問了句。我這才回過神來,告訴她,是周奇說的。
“周奇那兩天很賣力,既負責盯梢,又負責向我復述他所看到的情報。他表達能力很出眾,口齒清晰,條理清楚,和之前怯懦不敢言的樣子,是判若兩人了。”
老婆聽了連連點頭:“有我這樣完美的女友在旁,他才有成長的動力呀。”
我笑道:“別給自己臉上貼金了,他可是很出力地救你,立了功的。”
老婆躺進椅子,閉上眼睛,一臉滿足地回味:“每次閱讀這故事的最後幾頁,我都覺得,周奇和當時的我之間,真的產生了愛情的魔力。是愛的力量,戰勝了那邪惡的戒指催眠術,一舉扭轉劣勢,叫你這蹩腳的催眠師,終能完成任務。”
我嘿嘿笑道:“都為人師表了,也不知羞!哪有你說的那麼玄乎,明明是邏輯與條理……”
老婆鼓著粉腮,瞪了我一眼。
我連忙改口:“沒錯沒錯,老婆說得對呀,正是愛情的力量,跨越催眠術的禁錮,讓老婆於月光之中,優雅地坐了起來。”
老婆被我逗得撲哧一笑:“這本愛情小說,算是完美謝幕了。謝謝老公。”
我也放開情懷,躺進自己的椅子里:“下次,就不敢玩這麼大了。”
老婆沒有接茬,看著我,臉上帶著微笑:“其實啊,我知道你剛剛的意思。是想說,你在最開始催眠我時,跟我說的,是要以‘讓周奇滿意為准’,這才是最根本的原初指令。周奇真正想要的是什麼?真的只是肉體上的快樂嗎?”
我不住點頭,心中卻想:“你是不是把周奇想得太高尚了?”嘴上,那是不敢說出來的。
老婆接著說:“周奇真正想要的,是成為我這樣強大、優雅、自信的人。”
我違心地點頭:“沒錯沒錯。”
老婆又說:“他心中一直存有缺憾。這孩子很聰明,他知道自己的最大問題在哪里。而我真正所給他的,是精神層面的成長與肯定。”
我奉承道:“不愧是白老師,我都沒想到這麼多。”
老婆佯裝嗔怒,俯過身,輕輕一拳錘到我胸口上:“還要不要聽你老婆繼續說了?”
“老婆,我是真心覺得您說得好。請務必繼續。”我嬉皮笑臉地回答。
她白了我一眼,也就繼續說下去:“戒指被李正明搶走時,我雖然必須聽命於那個李正明,但內心里頭,‘要讓周奇滿意’,那個原初的目標,並沒有丟失。這是你的功勞,老公,你在設計催眠指令時,將這原初目標的重要層級,放在了戒指指令之上。所以,問題就變成了:究竟怎樣,才能讓周奇滿意呢?”
“要怎樣?”我捧哏道。
“要滿足他精神面的成長,要讓他變得更自信,更強大。”老婆蠻有把握地說。
“您瞧瞧,說得多好。”
“所以我在李正明搶走戒指的當時,對周奇說,要勇敢。這並不違反催眠指令,反而是你的原初指令,在起作用的結果。”
我這次是發自內心地點頭。
當時這一細節,實在太關鍵了。
這讓我確定,老婆還在正軌之上,這並非是為了周奇。
在我立場看來,只是最初始的催眠設計,還在起效的標志。
只要初始催眠指令還在,老婆再怎麼在他人手里輾轉易主,始終都還是在我手里。
“所以啊,在最後那晚,我能坐起來回應周奇,也確實是你的催眠指令設計,在起作用。用你的話說,‘沒有那麼玄乎’。”
我點點頭,這可愛的老婆,願意講道理的樣子,充滿了知性光輝,還是很迷人的。
“話又說回來了。”老婆笑道:“戒指兩度換主,經歷那麼復雜的變化,你設計的指令,那個根本目標,為何還是根深蒂固地扎在我心里呢?因為啊,周奇對你老婆的愛慕與憧憬,讓我在服從他的那幾天里,產生了要同等回報的念頭,因此加固了你的原初指令。”
她繼續笑道:“你說,這是不是愛情的力量?”
我這才釋懷。
這些天來,腦子里一直縈繞著“受催眠成癮症”與“催眠成癮症”兩大問題。
現在看來,就像“與周奇的戀愛”,是老婆這場經歷必不可缺的一環。
那麼,“成癮症”,亦是我和老婆之間,相互依賴,相互滿足的特殊親密關系之一環。
這不是很明顯的嗎?
又過了一個多月,我忙著應付新來舊往的病人,老婆也完成了周奇那邊的家教課時。
時光匆匆流過,衝淡了故事,我和老婆一如往常地各自工作,得了空閒便膩在一起做愛,慢慢地,連“周奇”這個名字,也不怎麼提起了。
這天晚上,我從另一個學生家里,將老婆接回了家。
她手里提著家長送的禮盒,踩著高跟鞋,噔噔噔地穿過前院。
我熄了車子,跟在後頭,替她開門。
老婆一言不發地進門,將手里東西放下,慢悠悠地脫下外套,露出緊裹身材的薄衫。
我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麼,以為是生了什麼悶氣,也不好招惹她,只是默默進家,關了門,換上拖鞋。
還沒來得及脫外套,老婆突然撲上來,一把將我摟住。
波浪長發淹沒了我的臉,火熱濕潤的口舌吻到我嘴上。
我有些意外,本能反應,讓我也抱住了她。
老婆衣衫輕薄,手搭到她臀线上,便摸出了陣陣軟彈。
“老公……”她喘息著,兩手捧住我臉。
我沒有答話,空出手來,脫自己的外套。
老婆則更加麻利,早搶一步,將我外套扒下,扔到地上。
我也熱切地回應她,將她衣裙剝了下來。
與此同時,我那長褲連同內褲一道,也被她脫至腳踝。
我抬腳踢掉拖鞋,脫了褲子,又伸手將她內衣褲全部扒下扔到一邊。
老婆與我赤裸相擁,一對奶子緊緊貼著我胸口,硬硬挺立的乳頭,在我皮膚上淫靡地滑動。
“抱我。”老婆滿臉飛霞,眼含春色,嘴唇在我耳垂邊輕吻,吐氣如蘭。
我也早就將她橫抱起來,一雙赤腳,在地板上咚咚咚地前進,踢開臥室門,兩三步趕到床邊,將她扔下。
老婆美艷誘人的肉體在床墊彈了兩下,嬌呼著,扭動著:“來呀……”
我欣賞她那淫相,也是老毛病犯了,嘴里忍不住取笑她:“怎麼,一個多月沒被人當成奴隸使喚,有點忍不住了?”
沒想到,老婆卻是一手摸乳,一手揉陰,雙腿緊緊閉在一塊輕輕摩擦,媚眼如絲地望著我:“老公……主人……”
我笑著屈膝上床,朝她壓過去。
溫軟的肉體,滿滿地摟在懷里,修長的雙腿,緊緊地盤到腰後。
嗅著發絲清香,看她嬌羞神態,手往她腿間抹去,先是摸到她按在那的手指,粗暴地將她擠開,一把摸進去,濕濘的淫水,熱呼呼地沿著我的手指,滿溢出來。
“真就這麼想要?”我吸她奶子,拍打她那渾圓的屁股:“自己把腿張大點。”
老婆便聽話地將腿分得更開,雙足在我腰後相扣:“老公……能不能……”
“什麼?”我問。
“能不能……”她眯起眼睛,柔媚地看我:“催眠……我……”
我笑了:“要催眠你,得花時間引導,由淺入深,將你一點點導入待命狀態。你確定你忍得到那時候?”說著,將塗滿淫液的手指,在她鼻前揚了揚。
老婆不依地說:“討厭……你就沒有……留下什麼扳機,比如說……”
“玩具老師白肖肖。”我壞笑道。
“唔……”老婆身體一顫,雙目失神,用力抱住我,低聲喘息。過了小會,她才看著我奇道:“我……還醒著?”
“當然了。”我抱著她笑出了聲:“上次幫你解除催眠,就是怕你受催眠癮症影響太深,干脆連這個扳機,還有戒指扳機一起,都拔除了。”
“可是……”老婆臉紅紅地,豐滿的肉體在我身下扭動:“我還把戒指留給周奇,說留作紀念了……”
“還想認他作主,給他當兔女郎小女奴呀?”我笑著問。
老婆羞得急了,抬起頭,在我肩膀上咬了一記。
我有些吃痛,看她這令人食指大動的模樣,卻是越發地興奮了。
按住她,一手掐住她細嫩粉頸,一手在胯間摸索,扶正肉棒,對准了淫穴,龜頭在穴口嫩肉,和著淫水,衝著那顆敏感的肉豆,不住摩擦。
“老公……”她被我按住,還要說話:“求求你嘛……人家……一個多月都沒有……老公……”
我心頭軟了,肉棒停在穴口,看她扭著身體,乳波輕晃的可憐相,警告她說:“真的會成癮的,你不怕呀。”
老婆讓我掐著,也不反抗,雙手撫著我的頭發,柔聲說:“不管怎樣,老公都會救我的。”
我嘆息道:“所有扳機都拔除了,如果一定要催眠,只能從頭開始。得讓你先躺好,然後我再引導你放松,要花很長時間的,你不要急躁,越急反而越不能成功。可能得要……至少半個小時吧。”
“嗯嗯……”老婆滿口答應:“我躺好了。”
我松開她,看她滿含春意的雙眼,濕潤軟嫩的粉唇,白皙圓鼓的乳房,粉紅帶暈的乳頭。
“冤孽啊。”我笑著說:“這麼完美的老婆,又要被送給周奇那小子了。”
老婆輕微尖細地“嗯”了聲,她已經在努力壓抑這興奮的聲音了。
“催眠引導過程需要半小時哦,忍住了。”我笑道。
“快點嘛……”老婆雙腿緊緊盤扣住我,淫穴與屁股在我屌下不安地扭晃著。
“妻奴白肖肖。”我摸著她的臉,低聲說。
老婆動作瞬間停滯。她像被封凍在了靜止的時間里,雙目半睜,粉唇微啟,自摸乳房的兩手,也停滯在乳頭上。
她呆滯的眼睛直盯著我,似乎全然沒有做好心理准備。
這是藏在她心底幾年有余的扳機,是她初次向我臣服的證據,也是她靈魂深處,一直真正渴求的話語。
我將她手從奶子那里挪開,自己用手用力捏了捏那硬得不像話的乳頭。老婆動也不動地躺著,只有口中“嗯嗯”地低吟了兩聲,作為回應。
“行了,適應了沒有?適應了,就說話吧。”我說。
“是的,主人。”老婆望著我,擺了擺臀:“奴兒等候主人臨幸。”
我扶正肉棒,一插到底。老婆在枕間仰過頭去,喉間發出長長一道呻吟。
“喜歡嗎?”我問。
“奴兒……等待主人很久了。”她回過臉,展開甜美微笑,眼含喜悅,眨也不眨地盯著我,兩行熱淚從眼角劃下:“很久……很久。”
她說。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