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除枷鎖,得極樂(微h 擼管、偽露出)
好在尚清穿的休閒褲,岑有鷺靈活地從松緊帶里掏出他完全勃起的性器。
前幾次看見它的時候都沒能好好觀察,今天將它握在手里,岑有鷺才對這根的尺寸有了更進一步的認識。
就算在電影里也從沒有這麼近距離的性器供她觀察,岑有鷺是真的很好奇。
一手掐著滾燙的肉棒根部,緩緩下蹲,將腦袋湊向尚清的胯間,眼神認真,好像在觀察什麼新型生物。
或許是用得少的原因,尚清的雞巴不像她在av里見過的那樣又黑又皺,反而顏色淺淡、輪廓飽滿,泛著一種很健康的肉粉色。
龜頭像蘑菇傘一樣蓋在頂端,在她的凝視下仿佛真的擁有生命一般敏感地顫抖兩下。
艷紅的馬眼口開開合合,擠出一點透明的前列腺液,水滴一般掛在龜頭上,像雨林里吸飽了水的胖蘑菇,透出某種狀似無害的生命氣息。
岑有鷺不知道的是,她的長相其實非常對尚清的胃口。
帶著點嬰兒肥的鵝蛋臉,頭發有些自然卷。
眼睛圓潤明亮,臥蠶飽滿,笑起來的時候會露出兩顆尖尖的小虎牙和對稱的梨渦——這些要素全部組合在一起,構成了一個清新自然的甜妹形象。
完全是尚清的理想型。
如果不是她的性格實在惡劣,尚清明白自己心意的時間大約會提前很多。
這樣的一張正中尚清審美紅心的漂亮面龐湊向他挺立的性器時,他瞬間變成了一只被潘多拉開啟的魔盒。
各種念頭宛如城際列車在他心間的原野上疾馳而過,最終,只余一個最邪惡的念頭盤旋在原地。
他甚至不敢再想。
“岑有鷺!你在干什麼?起來!”
尚清不知道自己是羞惱於她的行為還是憤怒於自己的想法,一只手試著去擋還在流水的雞巴,另一只手拽住岑有鷺的胳膊想把人從地上拉起來。
岑有鷺當即反抗,像只被人抓著前肢強行拖走的小貓一樣瘋狂往後掙扎,五官皺巴巴地擠作一團。
她不服氣地嚷嚷:“看一下又不會少塊肉!”
“你!”尚清氣得臉熱,想罵她要點臉,又舍不得,就只能不顧弄傷她地繼續在手上加大力氣。
千鈞一發之際,岑有鷺在他依舊硬邦邦的性器上狠狠捏了一把。
最敏感的部位受襲,乍痛之下,尚清手上一下松了勁。
被還在試圖後退的岑有鷺用力一帶,兩個人在籃球場上跌作一團,打成一團想要占取上風。
最終,還是靈活的岑有鷺取得勝利。
她兩腿叉開坐在尚清的大腿根上,尚清高高翹起的肉棒幾乎貼在她的腿心和小腹的部位,滾燙的溫度隔著單薄的布料持續向岑有鷺輻射,雖然並未赤裸相貼,卻也比赤裸更具吸引力。
岑有鷺抓著他的雞巴趾高氣昂地往懷里攬,仿佛這根物件並非長在尚清身上,而是自己名正言順的戰利品。
體力極佳的尚清此刻和她滾了幾圈就一副受不了的模樣,喘著粗氣從地上支起上半身。
鎖骨和肱二頭肌全被用力地凸顯出來,頭頂烈陽在夢境中並未跟隨時間流逝而移動,依舊普照。
他的額發在上半張臉投出大片陰影,只有烏黑的眸子在陰影中跳動著不屈的光芒。野狼一樣危險的家伙卻被心儀小女孩按在身下,喘息連連。
岑有鷺咧出一個勝利的笑容,一邊生澀地揉捏他陰莖根部相連的飽脹陰囊,一邊沾著龜頭上的淫水從上到下狠狠地擼了一下。
“唔……”
尚清眉頭皺起,喉頭滾動一下,努力克制住快感,被岑有鷺壓在柔軟臀下的大腿的痙攣卻瞞不了她。
前一次春夢為岑有鷺帶來了生理上的愉悅,這一次的夢,則讓她深深地體會到了一種類似於征服與支配的心理快感。
她入神地緊盯尚清,將他所有細微的表情變化盡收眼底。心髒跳躍出愉悅的節奏,連呼吸頻率都被尚清感染得凌亂了起來。
明明沒有任何人觸碰她,她卻清晰地感覺到小腹開始散發出情動的溫熱,壓在尚清身上的整片陰部更是陣陣發麻。
“老師,考慮得怎麼樣?”岑有鷺沒有忘記自己的角色,聲音放得低啞起來,像一只誘人墮落的小惡魔,“沒工作的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她攏住滑溜溜的龜頭,用手心抵住不斷開合的馬眼上旋轉、摩梭。
尚清自己都從未嘗試過不斷刺激馬眼,更不理解自己怎麼會把這種淫穢的動作編排在夢中的岑有鷺身上。
——難道他其實比自己想的要猥瑣得多,不論白天用理智如何掩蓋克制,他終究還是成為了那種只能靠意淫獲得快感的卑劣的人?
“啊,別……嗯啊,輕點……”亂糟糟的反思被快感粗暴打斷,尚清的手指在油綠的塑膠地板上劃出幾道白痕。
最敏感的部位持續不斷地傳遞著近乎於失禁與射精之間的快感,他像個暴露狂一樣光著下體,被岑有鷺按在露天籃球場上,在她手下顫抖呻吟。
仿佛一條不知羞恥、不分場合發春的公狗。
在肉體快感與心理愧疚的交織之下,尚清悲哀地發現自己更興奮了。
他腮幫咬緊,鼻腔中依舊持續泄漏出近似於呻吟似的喘息。
岑有鷺看著他迷亂又隱忍的表情,眼睛興奮地冒光,克制不住地舔了舔一側的虎牙,尖利的物體戳在軟嫩的舌苔上,輕微的刺痛反而成為了類似於助興的調味劑。
“老師,真的不要嗎?”
岑有鷺虎口卡著他被擼得水光粼粼的龜頭棱轉了一圈,見身下人爽得不停顫抖,突然提起手掌,在他粗壯的陰莖中段輕輕扇了一巴掌。
從可愛的肉粉被她蹂躪成紅紫的肉棒可憐兮兮地在空氣中硬挺筆直地回彈顫抖,青筋虬結的凶器晃出了脆弱的感覺。
她想到自己即將說出口的話,激動得渾身都開始冒汗,花穴悄悄收縮一下。
“雞巴這麼騷,你其實很欠操吧?”
太粗鄙了,岑有鷺心想……但是也太爽了!
尚清聽見這句話,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本就泛紅的臉頰更是紅得能滴血,整個人像被雷劈過一樣。
岑有鷺完全被這副神情取悅到了,平時不給她好臉色的人在她手下發懵受辱,她感覺到自己的小穴正在隱秘地流出淫水。
她激動得聲調不自覺變得尖細,用手指戳了戳激動開合的馬眼,語氣不穩地繼續說:
“老師,你一直在流水誒。被我按在籃球場操是不是很爽?這里隨時都會有你的學生路過……他們會不會看到你這副騷樣?”
尚清爽得頭皮發麻,理智早就隨著前列腺液液被擼出體外。
他稀里糊塗地接受了岑有鷺擅自安在他身上的設定,忘記了原本的矜持與自尊,徹底臣服於她帶來的快感。
他閉上眼,順著她的話自暴自棄道:“老師被你操得很爽。”
原來言語也有力量,這句在他看來不知羞恥的話脫口的瞬間,尚清如有實質地感覺到某種枷鎖轟然墜地,在塵封之地激起一片飛塵。
曾經所有被他刻意忽略無視的快感並未消散,持續地積攢在他身體的角落中,等待著這個契機如潮汐般重返。
尚清甚至連呼吸都忘記了,窒息般的快感中一道電流劈過,他清晰地感覺到精囊擠出了一大汩精液就要噴出。
這時,一只白嫩的手指按上了他的馬眼,堵在了他的欲望、靈魂與一切不可說的出口。
不得抒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