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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春夢中,理智外(微h磨穴、自慰)

春分夢回(校園,1v1) ENDIF 4264 2024-09-05 06:50

  今晚以前,尚清在岑有鷺心中的形象一直都是“討厭”一詞的具像化,並不具有性別含義。

  然而當夢中少年滾燙結實的身軀貼了上來,他淡淡的被體溫烘暖的洗衣液香味粗暴地充斥她整個感官,靈活濕軟的舌引誘地勾弄岑有鷺的口腔內壁,胯間某個異常興奮的硬物跳動著抵在她大腿上。

  岑有鷺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原來尚清是個與她不同的男人,而她正在與一個異性接吻。

  這樣的發現堪比她第一次發現自己來月經,帶有某種神秘的性意味。

  正是對異性充滿躁動好奇的年紀,明明眼前是她討厭的人,岑有鷺還是騰的一下紅透了臉。

  空氣被凶殘地攫奪,眼前漸漸缺氧發黑。岑有鷺想躲開,後腰卻不知何時被尚清另一只手死死攬住,堵死了逃離的道路。

  她用了大力氣,才推開幾乎要將她拆吃入腹的尚清。

  退出前,那截舌尖還在她上顎留戀地刮了下,留下一點淡淡的麻癢,算不上舒適,卻能讓她悵然地回味一陣。

  接了個吻,尚清凌厲的神情軟化下來,眼角眉梢都掛著點得償所願的滿足。

  順著她推拒的力道往後退了一點,他松開岑有鷺的唇,額頭卻還抵在岑有鷺的劉海上親昵地蹭了蹭,像是有皮膚飢渴症。

  氣氛太曖昧,雖然尚清胯間硬物規規矩矩地頂起寬松布料一動未動,岑有鷺年輕的身體卻因為這一點微小的火苗燃起了滔天巨焰,燒得她大腦暈暈乎乎的。

  沒想到這個夢會是這種走向,從未做過春夢的岑有鷺猶豫起來。

  剛才的經驗讓她渾身酥麻滾燙,像是在溫泉里疏通了全身經脈一樣舒適,年紀輕輕就初露色鬼潛質的岑有鷺有點意猶未盡。

  反正是夢,如果眼前的是其他人,她就不管不顧地繼續親上去,先享受了再說……

  然而偏偏是尚清。

  “怎麼了?”

  尚清以為是自己之前吻得太狠讓她難受了,被推開後只敢一下又一下蜻蜓點水地在她唇上啄吻,發出吧唧的聲音。

  密集的吻像是夏夜的驟雨,滴滴答答潤濕了岑有鷺的腿心。

  “不是讓我留下嗎?”他一邊不間斷地親,一邊用嘴唇貼在岑有鷺唇上低低地說話,“我都放過你了,還來惹我。”

  喑啞的嗓音帶動著緊貼的兩口唇微微震動,濕熱的吐息卷過,岑有鷺恍惚感覺自己被狂風光顧,理智出走,沒能拒絕。

  腦袋被親得不斷往後,腰卻被尚清越箍越緊。

  岑有鷺上半身幾乎彎成了一輪弦月,下半身毫無縫隙地貼在了尚清身上,他早就勃起的性器硬邦邦地憋在褲子里,梗在兩人之間。

  迷亂之中,岑有鷺略微分神,根據腿上的觸感在腦海中勾勒了一下形狀,應當是相當不凡的尺寸。

  像是炙熱的岩漿咕咚冒了兩個泡,她心口滾燙地跳動兩下,猶豫地掃了眼面前痴迷地不停蹭她的人。

  小麥色肌膚微微透著血氣上涌的紅,五官尚且稚嫩,是一種雜糅著青澀的英俊。

  上揚的眼尾被情欲熏成粉色,漆黑的眼瞳濕葡萄一樣望著她,發出令人臉紅心跳的求歡信號。

  平時斜眼看她的人此刻居然像只搖尾乞憐的大狗,向她討要著克制的獎勵。

  哪里像尚清,分明只是她色欲熏心的大腦選用了尚清的皮囊發泄欲望而已。

  美色惑人,岑有鷺找了個理由說服自己,原本殘余的一點“與討厭的人親近”的隔閡瞬間消失。

  “你有腹肌嗎?”岑有鷺紅著臉問出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尚清准確識別到某種許可的信號,眼睛亮晶晶地點頭。

  “有。”

  他松開卡在岑有鷺下頜的手,掐著她的腰將人直接放到會議桌上,幫她找了個合適的觀賞角度。

  然後干脆利落地揪起T恤下擺單手脫下,隨手扔在地上,露出勻稱漂亮的上半身給岑有鷺展示。

  或許是經常運動的原因,尚清雖然也因為抽條長高而顯出幾分少年人獨有的瘦削,卻仍然比同齡男生結實不少。

  线條流暢的肌肉薄薄一層,包裹著他寬大的骨架。胸肌微凸,腹肌塊壘分明,兩顆肉粉色的乳頭在她審視的目光中顫顫巍巍立起。

  岑有鷺極緩地吸了口氣,赤裸的青澀肉體仿佛脫籠而出的野獸,將她撞得頭腦空白。

  尚清被她不帶感情的眼神掃得有點難熬,每一寸毛孔都被電流扎過一樣顫栗。

  他微不可查地飛速伸手,將自己硬得快要頂出內褲的性器調了個舒服點的位置。

  忐忑地等了一會兒,見她遲遲不說話,尚清只好開口引誘她繼續,“要上手確認一下嗎……”

  岑有鷺終於回神,聲音飄忽地說了句好。

  她抬起手,極輕地覆在尚清最頂端的一塊腹肌上,手感細膩而溫熱,像是塊上好的暖玉。

  羽毛一樣的重量,落在尚清身上卻像一座爆發的火山。

  他感覺靈魂從被她觸碰到的地方開始沸騰燃燒,愛欲的岩漿轟鳴著襲卷而過他每一處亢奮的神經末梢。

  “唔嗯……”

  尚清反應極大地顫動一下,眉頭兀的擰起,神情因為拼命忍耐反而顯得有些痛苦。

  早春的寒氣並沒有吹進少年們旖旎的夢中,他在空蕩的會議室里赤裸著燃燒,光潔的額頭滾出幾滴難耐的汗珠。

  雖然打定主意將夢中的人與現實分隔開,但是看見尚清的皮囊做出這樣隱忍的表情,岑有鷺還是極大地被取悅了。

  不自覺屏住呼吸,她的手指順著尚清肋骨邊的第一塊腹肌緩慢往下,用指尖點點丈量他細窄的腰腹。

  纖細的手指正好填滿他肌肉之間的每一寸溝壑,仿佛這具身體生來就是要在她指尖下顫抖的。

  沿途留下點淺淡的紅痕,像是神女在尚待開墾的土地上信手點下一抹春色。

  她經過,那里便有艷麗的花苞因她盛放。

  兩個人不知何時都熱得滿頭大汗,凌亂的呼吸交錯地拍打在對方身上,訴說著某種陌生而本能的欲望。

  全身的火都下流地匯聚到了胯間,尚清甚至能感覺到頂在內褲上的馬眼已經濡濕一片,淫液被他的體溫烘熱,捂得本就滾燙的肉棒快燒起來了。

  他開始後悔先前魯莽的引誘。

  “癢,嗯……別,別摸了。”

  尚清雙手在岑有鷺身側的空氣中迷茫地比劃了下,想將人狠狠勒進懷中發泄尋不到出口的攻擊欲望,又貪圖她專注地撫摸自己身體的快感,一時間難以抉擇,尷尬地放下了手。

  岑有鷺被阻止了對男性肉體的探索,有些不高興,狠狠在他腹肌上抓了一把,留下五個觸目驚心的指痕。

  “嘶……”尚清痛得弓起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阻止下手沒輕沒重的公主。

  岑有鷺掙了掙,沒擰過他的力氣,“放開。”

  “憑什麼?我又沒有受虐的癖好。”尚清又用冷冷的神情瞪她。

  岑有鷺陰晴不定,他就根據岑有鷺的態度發展出了一套全自動轉換的相處之道。

  她乖巧的時候他喜歡得簡直能百依百順,然而只要她一擺出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尚清就立刻精神分裂似的對她恨得牙癢。

  他在情感的兩極上來回切換,只有因她而混亂的心跳一如既往。有時候尚清自己都分不清,那究竟是因為歡喜,還是不悅。

  若是平常,岑有鷺或許就開口嘲諷了,但在夢中雖然她脾氣依舊壞,卻並沒有什麼必須要掙口氣的想法。

  她腦中閃過比罵人更好的注意,嘴角勾起一點玩味的壞笑,抬腿用膝蓋去掂了下尚清腿間存在感極強的勃起,又熱又潮,肉乎乎的。

  岑有鷺嘟了嘟嘴,“可是你把我弄疼了。”

  她語氣是一如既往的不滿,聲音卻放得又緩又輕,沙沙的,被風送到耳邊,乍聽起來倒像幾分撒嬌意味的嗔怪。

  青春期的男孩正值看見白胳膊就能立刻聯想到性的年紀。

  尚清聽見這句令人浮想聯翩的話,硬得發痛的肉棒又被極具暗示地頂弄一下,幾乎腦中立刻浮現出了自己將岑有鷺按在床上貫穿的畫面。

  性器在內褲里激動地發抖,開合著又吐出一汪興奮的液體。心髒有力地在胸腔高速撞擊,連著左胸口都有些悶疼。

  尚清喘著粗氣,眼睛死死釘在岑有鷺身上,大腦幾乎失去思考能力,只有身體本能讓他照做岑有鷺的指令,緩緩地松開了手。

  接著,同樣遵循本能的指引,他兩手按在了岑有鷺腰窩上,一個用力,將她的腰胯猛地按到自己身前。

  隔著幾層布料,硬挺的肉棒狠狠撞在柔軟濕潤的肉縫上,一個叫囂著洞穿,一個渴望著容納。

  人類最復雜也是最原始的欲望跟隨著懵懂的意識,狠狠地摩擦頂弄,生產出快樂的濕液。

  尚清急切得甚至等不及脫下褲子,他的雞巴剛一頂到柔軟的腿心,當他發麻的大腦意識到那是什麼的時候,瘋狂的快感便立刻從龜頭出往四肢百骸噴涌。

  岑有鷺雙手環住他的脖子用腿心暗示地蹭他的時候,他幾乎忘記呼吸。

  尚清徹底失去了控制,粗暴地按著她柔軟的兩瓣臀肉,不管不顧地就遵循著本能,胡亂挺腰在她腿心上上下下的摩擦起來。

  會議桌被大力的衝撞頂得不停發出嘎吱聲,岑有鷺混在其中悄悄泄出一絲呻吟:“嗯啊……”

  她兩條腿被打開,尚清夾在中間毫無章法地亂撞,硬邦邦的物件將她早就濕得徹底的內褲往里頂弄,兩瓣或許已經紅腫的蚌肉顫顫巍巍地夾著粗糲的布料,花穴深處分泌的淫液還沒來得及流出,就全被堵在穴口。

  被頂得火辣辣的穴里封著源源不斷的水,岑有鷺幾乎感覺自己身下化成了一汪晃蕩的溫泉,尚清用棍子隨隨便便一攪,就能激起層層疊疊的激蕩。

  尚清一邊頂,一邊低頭在她臉上胡亂地啃咬舔舐。他爽得眼神都虛了,根本不知道自己翻來覆去地在說什麼。

  “啊,好舒服……你下面好熱,嗯……好爽……”

  岑有鷺正嘶嘶地喘著氣,耳膜嗡嗡作響,壓根沒有聽清他在又喘又叫地嘀咕什麼。

  尚清沒有得到回應,就偏頭一口咬住她紅彤彤的耳尖,懲罰性地用犬齒輕輕磨了磨。

  “為什麼不理我?啊,說話。”

  他徹底忘記了自己在夢境剛開始的時候還跟她爭執了一場,行為舉止都像個沉溺在熱戀期的男友,彎下腰撒嬌一般將毛茸茸的腦袋埋在岑有鷺肩窩里蹭了蹭,癢得岑有鷺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尚清委屈地叫她:“小鷺……”

  岑有鷺聽見這個飽含愛意的稱呼,一股奇異的感覺從心頭蔓延開來,心髒像是被誰用指甲輕輕地撓過,又麻又癢,還泛起陣陣狀似快感的電流。

  她將尚清的腦袋從自己肩上拔出來,看著那張被情欲蒸騰得溫順無比的拽臉,張嘴想要說話,卻突然被一陣刺耳的鬧鈴聲打斷。

  夢境中止,空蕩的會議室瞬間失去了顏色,像一個崩潰的程序,將尚且沉浸在情欲之中的二人不由分說地彈了出去。

  等待神智清醒的過程中,尚清感覺靈魂像是漲潮一般緩慢地在身體中浮升,直到漫溢,才終於拿回身體的控制權。

  他睜開眼,第一時間條件反射地伸手按滅床頭櫃,直到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發了會兒呆,夢中的記憶與快感才緩緩地重現在眼前。

  平坦的棉被中央鼓起一個曖昧的大包,胯下是不用掀被都能確定的濕黏與腫脹。

  晨勃本來就難挨,更何況他今天還做了個過分得前所未有的春夢。

  這次等它自己消下去的時間比以往都久。

  雖然努力克制,但尚清總是不自覺回憶起夢中岑有鷺似戲弄似勾引的神情,發痛的性器遲遲無法緩解。

  他沉沉地嘆口氣,有點厭惡自己這近似於意淫的猥瑣行徑。

  高懸的太陽從窗簾縫隙中探照進來,晃得他幾乎藏不住那些晦暗的情緒與欲望。

  眼見時間來不及了,尚清抬手橫起小臂擋在眼前,另只手緩緩伸進被中,握住了興致勃勃的肉棒。

  他咬著牙,吞回那些不久前才在夢中放肆吐露的喘息,粗暴地套弄起來。

  混亂的、破碎的夢中回憶隨著身體的浪潮不斷起伏翻涌,他用快感將其刻進骨中。

  高潮前一刻,滿臉厭惡地撫慰自己的少年從喉間滾出一聲獸似的嗚咽。

  “小鷺……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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