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忍折磨,要獎勵(微h 用內褲自慰,窒息顏射)
瘋狂欲望像一座燒空的雪山。
尚清胸前的紐扣被岑有鷺繃開,露出大半被情欲燒紅的胸肌和塊壘分明的腹肌,隨著呼吸頻率緩緩起伏,在空氣中蒸騰出一種最純粹的肉欲與最頂級的雄性荷爾蒙。
啊,又濕了……
岑有鷺夾了夾腿,濕黏的液體仿佛被大火融化的雪松,澄澈而頹靡。淫液衝出穴口的阻攔,一點一點在她大腿內側蜿蜒下流。
她身體不自覺發出興奮的顫抖,發出得寸進尺的命令,“在這里自慰。”
尚清臉瞬間通紅,但接著又轉為蒼白。
他捏著龜頭往前走了幾步,就要湊到岑有鷺跟前擼給她看,卻被岑有鷺拽著P鏈制止住。
“對著他們。”岑有鷺指了指台下靜止的人群,笑得惡劣,“讓大家也跟著飽飽眼福。”
尚清頭幾乎低垂到胸口,以岑有鷺的角度只能看見他高高蹙起的眉頭和紅得滴血的耳尖。
他深呼吸幾下,吐出的每一縷空氣都帶著焦灼的顫抖,眼睛死死盯著腳尖,身體僵硬地轉了個方向。
胯下肉紅的性器像是長矛一般直直指向觀眾席,在無數雙眼睛的凝視下,尚清腿肌緊繃,幾乎算得上是粗暴地握住龜頭搓了搓。
他手掌干燥,雞巴雖然在先前給岑有鷺舔穴時流過不少水,但都盡數被棉質內褲吸走了水分。
現下在毫無潤滑也並未情動的前提下擼管,灼熱的痛苦遠大於快感。
尚清一直在細微地顫抖,痛哼聲總在即將脫口而出的瞬間又被他吞回唇齒間,咀嚼消化、變成黏糊的粗喘,然後經過擴音器傳送至全場。
岑有鷺看著這個高大的人幾乎快要把自己縮進地縫里了,武裝得冷硬的心髒再次揪痛一下。
她又想起前幾次她只將尚清當成普通夢境的時候,那張俊朗的臉上似乎總是盈滿了熱烈純粹的喜歡。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陰沉地被快感折磨。
她確乎是心軟了一瞬。
“用我的內褲潤滑吧。”岑有鷺突然說,“去撿起來,小狗。”
她聽見這個垂頭耷腦的人吸了吸鼻子。
尚清令行禁止地停下了機械的擼動,從堆成一團的衣物中翻出那條幾乎濕透的三角內褲,好奇地用兩根手指撐開,湊到鼻尖前聞了聞。
全是他先前舔過的味道。
岑有鷺抖了一下,感覺自己再次濕黏的身下像是被尚清隔空嗅聞了似的,軟嫩的陰戶上掃過濕乎乎熱騰騰的氣息,又癢又麻。
她渾身冒起一陣雞皮疙瘩,想要指責,卻又帶著一絲呻吟:“你……”
下一秒,尚清被她出聲驚醒,立刻意識到自己的行為相當變態——更何況內褲的主人此刻就在旁邊看著。
尚清頓了一下,迅速將內褲蜷成一團抓在手中,做賊一樣背在身後,肉眼可見地尷尬。
“不,我……”
“沒事,用吧。”岑有鷺踮起腳尖摸了摸他毛乎乎的頭頂,清晰地感覺到自己在他面前的底线一降再降。
尚清紅著臉扭捏半晌,這才迅速而假裝並不急切地重新將岑有鷺的內褲展開,用最濕黏的襠部布料試探地裹在他肉棒上。
冰涼而滑膩的觸感形成一種非人的詭異感,而這些淫水出自岑有鷺的認知又立刻點燃尚清已經消散的欲望。
光是被岑有鷺的內褲包住,尚清就感覺吸進的空氣中都帶著強烈的電流,腰眼陣陣發麻。
“唔……嗯……”
他漸漸動了情,單薄的布料被粗暴地操得皺皺巴巴。因為發情而艷紅的雞巴插在淺色內褲里不停摩擦,形成一種清純被猥褻的視覺衝擊。
岑有鷺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
她仿佛切割出去一部分靈魂,附著在他手中的布料上。
冷眼旁觀著自己的欲望與理智在尚清手中被搓揉地發皺,她感同身受地絞緊了花穴,心髒仿佛下墜到腿心處,帶動著整片陰部都突突的跳。
尚清時而用內褲襠布頂著他馬眼打著圈摩挲,時而將所有布料都繞在青筋虬起的雞巴上快速上下擼動。
布料與肉棒摩擦出沙沙的的聲響,間雜著淫靡的咕唧水聲,尚清大聲喘息著,小臂肌肉因為用力而鼓起,平坦的小腹也隨著擼動的快感而自發地抽搐著收縮。
快感累積到頂,卻遲遲無法攀登。
尚清越發急切,喉頭滾過難耐的嗚咽,他僵硬偏頭不看台下,小心翼翼地用偷偷眼神舔舐過岑有鷺每一寸身體。
從她可愛的支立在頭頂的碎發,到她腳踝內側晶瑩的水跡。
尚清頭腦被情欲燒得昏沉,當他終於遲鈍地沿著那水跡的路线一路向上追尋到起點時,他興奮地心髒狂跳。
“你濕了?”尚清終於抬起頭,眼睛亮晶晶的,換上了肯定的語氣,“寶寶,你看著我濕了。”
“……”岑有鷺被他敏銳地窺到了一絲真心,羞惱地猛扯P鏈,“誰讓你看我了!”
她跳下舞台,連拖帶拽地將尚清粗暴地帶到觀眾席的右方。
“愛看是吧?去,站在她面前看著擼。”
岑有鷺指著座位上那個被夢境捏造出來的她自己,那位“岑有鷺”正翹著二郎腿單手托腮,一副對面前景象毫無興趣的模樣。
尚清雞巴頂著內褲,一路被她跌跌撞撞拉到這里,瞧見第二個岑有鷺,硬得像鐵一樣的物件興奮地跳動一下,勾起內褲布料在空中晃悠。
他沒來得及拒絕,就被岑有鷺扯著項圈按進了座位里。
哪怕是夢中的假象,尚清依舊對岑有鷺抱有本能的保護欲。
他怕自己壓壞“岑有鷺”,匆忙分開雙腿,跪在“岑有鷺”身體兩側,一只手撐在她頭旁的椅背上穩住身形。
岑有鷺揮散開旁邊的一個人影,自己坐了上去。
她看著身旁尚清將“自己”壓在身下,雞巴直挺挺的,而自己卻在一旁觀看,產生了一種抓奸與偷情交織的刺激感。
岑有鷺偷偷按壓陰蒂獲得一些快感,她扯了扯P鏈,催促道:“擼啊,不是說配合我嗎?”
尚清幾乎連骨縫間都擠出了快感,“岑有鷺”一動不動,乖巧地被他密不透風地圈住。
太近了。
因為姿勢帶來的高度差,那張讓他魂牽夢縈的漂亮臉蛋就在他雞巴不遠處。
似乎只要尚清一個挺身,他碩大的龜頭就能插進那張總愛說刻薄話的紅唇里,被他撐得滿滿的。
含不住的口水會順著唇角滑落至下巴,那雙總是用來翻他白眼的眼睛會被頂出淚花,像凝滿了霜的玻璃。
只要他再卑劣一點。
尚清用上了全部的自制力,將下流的浮想收回。
他克制地望著“岑有鷺”頭頂的發旋,撐在椅背上的那只手用力得發白,指節幾乎嵌進去,另外一只手裹著已經硬得發痛的肉棒,緩緩擼動起來。
他其實更想閉上眼的,但就算明知是虛擬的“岑有鷺”,他也有點舍不得不看。
“嗯……哈啊……”
尚清十分注意地用內褲去擦拭他從龜頭上滴落的前列腺液,但那小片布料早就吸滿了他們二人分泌的各種各樣的液體,他的動作根本無濟於事。
於是尚清一邊貼著“岑有鷺”的臉擼,一邊還親眼看著自己雞巴上的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她漂亮精致的鎖骨上,積成一小窪透明淫蕩的水灘。
而後者對此無知無覺,意興闌珊的表情一如既往仿佛對他的蔑視。
“不行。”他皺著眉弓起腰,試圖遠離,“這個……太刺激了……”
“就要這個!”
岑有鷺學著尚清之前玩自己的手法,一邊看著他對自己的臉擼,一邊興奮地搓揉陰蒂,聲音不自覺被欲望染成甜膩的嗲味。
她正在興頭上,拽著尚清項圈的手原本留有余地,此刻卻不管不顧地拼命往下拽,偏要逼他繼續擼給自己看。
尚清脖頸一陣致命地發緊,眼前因為缺氧而泛起大片黑點,所有感知都在消散,唯有身下“岑有鷺”的臉如此清晰。
他一邊擼著雞巴,一邊還能仔細地數出她臉上睫毛的根數。
手上開始加速,尚清沙啞地叫著她的名字,幾乎喘不上氣,身下的快感卻愈發濃烈。
終於,他感受到一股無名的閃電劈中他的靈魂,電流順著他僵硬的脊椎猛然四散著炸開。
尚清忍不住渾身顫抖,精囊驟縮,一大股精液從艷紅的馬眼噴涌而出。
乳白濃稠的液體大半射在了“岑有鷺”的臉頰上,而她還維持著托腮的姿勢,像一尊被信徒玷汙的無知無覺的神像。
愧疚、興奮,與生理性淚水交纏著爆發。
尚清抖著手,連忙扯著袖口想將“岑有鷺”擦干淨,後者卻在被觸碰到的一瞬間猶如飽滿到極致的泡泡一樣砰的消失。
他呆呆地怔愣在原地。
一旁的岑有鷺跟隨著他一同攀上精神的高潮,她喘息著拽著鐵鏈將他扯進懷里,抱住尚清的腦袋。
岑有鷺問:“太乖了,給你個獎勵,想要什麼?”
尚清還沒緩過來,一聲不吭地收緊手臂,直到快將人勒死。臉埋在她胸前左右蹭了蹭,良久,才帶著一點委屈的哭腔說:
“那你要多喜歡我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