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訓壞狗,試真心(微h 踩雞巴、偽露出)
要如何馴服一條總是想著反撲的野狼?
岑有鷺就算將能讓他窒息的武器扯在手中,也仍然被他故意挑釁地咬了一口陰蒂,腿心現在還陣陣的抽痛,當即怒不可遏。
“想得美!”
她扯著P鏈猛地往他身後一拽,尚清得意忘形,已經快忘了脖子上這圈東西的存在了,對此毫無防備,呼吸一滯。
岑有鷺從他懷里站起,腿間濕漉漉的糊得難受,干脆脫下內褲,用邊沿干燥的布料擦干淨身下,朝著尚清胸膛甩去。
啪的一下,吸飽水的內褲帶著重量,從他胸口一路被地心引力牽扯著往下墜,沿途留下點點水痕,最終落在他的胯部,被鼓起的性器頂起。
岑有鷺微微收緊項圈,一腳踩在他在西裝褲上繃出一個明顯柱狀輪廓的肉棒上。
腳下的觸感韌彈而滾燙,岑有鷺沒忍住輕輕用腳掌新奇地碾了一下,那肉棒立刻變硬、腫大起來。
尚清身體一震,仰頭繃起喉結,沒忍住從中泄出一聲悶哼,“嗯……”
腳下任她踩弄的人白天被她用發泥梳出一個成熟的背頭,精致的西裝一絲不苟,看上去頗有幾分人模人樣的高貴禁欲之感。
只有在她腳趾間開始汩汩流水的雞巴能夠證明,在這英俊的人皮之下關著的是一個多麼下賤浪蕩的靈魂。
尚清濃眉難耐地蹙起,上挑的眼尾又開始泛紅,像一朵吸飽雨水的赤霞,若有無情的風輕輕刮過,便能立刻顫抖著從中擠出晶瑩的水滴。
“啊……嗯,踩重一點……”
岑有鷺失算了,她原本是想用腳侮辱尚清的,誰知道他雖然性知識不多,卻意外地對各種玩法接受良好,甚至迅速從中得了趣,開始發騷求歡。
似乎只要是她帶來的感受,他都能寬容地全盤接受。
腦中冒出這個想法,岑有鷺心口一跳,生出一點潮濕的喜悅。
她掩飾地又用腳趾去撥弄他圓潤的龜頭,不多時,深色的襠部就像失禁一般被瘋狂分泌的前列腺液沾濕,一小團黑色的水痕從龜頭頂端迅速向外擴散。
岑有鷺抬起腳,腳趾與西裝褲之間藕斷絲連地牽出了一道曖昧的銀絲,弧度恰如他脖頸與岑有鷺手掌間勾連的鐵鏈,每一條都連接著他們、牽扯著彼此。
她指了指尚清胯間高聳的雞巴,“提休斯,你竟然這麼淫蕩嗎?”
有了先前的經驗,尚清立刻明白她又想玩角色扮演了。他腿根微微痙攣著,克制住用性器去追尋岑有鷺腳心的欲望,眼眶被情欲燒出大片血絲。
“不……”他低聲說,“我只有一個希波呂特,只對你。”
“只對我?”岑有鷺偏頭,微笑著指向台下密密麻麻的人群,“那他們是怎麼回事?”
這場夢境嚴格按照岑有鷺的記憶捏造場景,台下眾人雖然都沒有自主意識,卻也依舊在觀眾席中出現。
他們瞪大眼睛伸長脖頸,上半身微微往前探,仿佛正看到什麼精彩片段,表情興奮而好奇。
尚清之前一直沒有把這群背景板當回事,現下被岑有鷺點出,他也跟著偏頭望去,就見數不清的眼睛都朝舞台中心望來,似乎眾人正在觀賞一出淫靡大膽的色情表演。
而他就是聚光燈下的演員,正毫無廉恥地硬著雞巴在他人腳下獲得低賤的快感。
尚清被自己的聯想激了一下,渾身毛孔猶如過電般顫栗,心跳羞恥地加速,藏在西裝褲下的雞巴跟著猛地一跳。
他清清嗓子,盡量顯得坦蕩,眼神卻只游移在岑有鷺脖頸處,不敢與她對視。
尚清心虛地飛速捂住襠部,卻依舊被岑有鷺發現。
“興奮了?”她問,“被這麼多人看見,你更興奮了。嘴上說只對我,其實你誰都可以是嗎?”
“不……”
這有點超出尚清的承受范圍了,他隱忍而痛苦地搖了搖頭,試圖像上次一樣喊停,直接跳出困境。
“寶寶,小鷺……別玩兒了。”他從地上跪起來,想要去抓岑有鷺的手,卻被她輕松躲過。
岑有鷺說:“把褲子脫了。”
尚清吭哧喘著粗氣,腮幫緊咬,大功率的舞台燈聚在他頭頂,溫度幾乎能將他灼燒成灰。
在眾目睽睽的舞台上,羞恥心快將他淹沒。
就在岑有鷺幾乎以為他要惱羞成怒地動手來打自己的時候,他身體內繃著的那股勁兒突然松懈下來。
“你為什麼會問出這種話?”他盯著她,喃喃地問。
尚清最聰明的地方不在學習,而在洞悉人心上。聯系岑有鷺前後夢中的態度反差,他一瞬就明白了她心中症結所在。
他眼皮半闔,頭頂的射燈在濃密的睫毛下投出一片密實的陰影,顯出一種莫名的悲傷。
他們兩個似乎都心知肚明對方的身份,曾經最親密的人卻突然較上勁來,誰都不願意率先低頭挑明。
“你一直不相信我,是嗎。”尚清諷刺地笑了一聲,搖了搖頭,“我說過,這一切都是我自己選擇的,沒有被任何因素影響。”
硬著雞巴說這個,真的很沒說服力。岑有鷺不吭聲,狐疑地看著他。
“其實我很早就……”
尚清瞧見她審視的目光,突然意識到自己在夢里說什麼她都不會信,住了嘴。他深吸一口氣,下定了某種決心。
抬手利落解開腰間的皮帶,將它丟到地上,金屬頭砰的一聲砸在地上,發出一種孤注一擲的悶響。
“你可以放心喜歡我,我會向你證明。”
尚清大拇指插進褲腰,勾住內褲邊連帶著一起脫下來。
因為常年被褲子捂住,他的大腿比其他部位要白一些,肌肉緊繃,沒有一絲贅肉。
腿間鼓起的雞巴終於得到解放,從濕漉漉的內褲中彈出,比他本人更熱情地在空中雀躍跳動,遙遙朝岑有鷺點頭致意。
他踩著褲子踢開,兩手有些不自在地擋住粗碩的性器,羞得連整片胸膛都燒紅起來,卻依舊緊盯著岑有鷺,眼神幽幽地閃著光。
這是鎖定獵物的眼神,而他卻做出與之完全相反的舉動,像只溫順的狗一樣收起本能的獠牙,翻出柔軟的肚皮。
尚清用宣戰的語氣說出臣服的話語:“還想做什麼,我都配合。”
要如何馴服一條總是想著反撲的野狼?
岑有鷺或許找到了答案:用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