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1994年4月6日市田綾子被沼田廣秀夫妻綁架。
經過包括報案人市田賢一在內的社會各層面嘩然一陣以後的3個月時間過去了,這期間警察因苦於沒有破案线索而感到一籌莫展,但該失蹤案件卻於1994年8月6日謎幻一般地被警視廳調查偵破。
從電視上《社會經緯》欄目里,警視廳新聞發言人耀武揚威發布這個消息的神情里,全日本電視觀眾看見警視廳的警察好像解密了“人類來源之謎”似的充滿了難以掩飾的驕傲感。
一陣因驚異而導致的短暫的沉默一瞬而過,1994年8月10日。報紙開始瘋狂炒作般地報道:
《變態夫妻構造的淫窟》
《把少婦變成性奴隸的罪惡行徑》
《被擄掠達兩個半月之久的市田太太奇跡般地脫險》
……
電視節目,無线電廣播也把這件事宣揚的全日本列島家喻戶曉。
在新聞媒體操縱的狂飆刮起來之前,發生了兩件事情——警察於1994年8月5日傍晚。
根據奔跑進警署當時衣衫凌亂的自稱為叫市田綾子的女人的求救報警,迅速進行搜查,在東京以北36公里地方的郊區抓捕了被市田綾子指認的沼田真紀子,當時沼田真紀子幾乎是赤裸著就被警察帶上了警車。
——再過兩天。
1994年8月8日,中午12時43分。
另一名案犯沼田廣秀在他住宅門前被蹲守在警車里隱蔽的刑警抓了個正著。
當時沼田廣秀從外面回家,他顯然對警方的布控沒有絲毫警覺。
但這個男子沒有進行任何反抗就束手就擒,其時,他一臉茫然的模樣。
據介紹,市田綾子在被警方加以保護之後,已送進了醫院治療。
警方通知了市田賢一,他可以去醫院看望綾子。
然後警方開始了對綁架案犯沼田廣秀夫妻二人的審訊調查。
首先被警察提訊的是沼田真紀子。
審訊沼田真紀子的是麻生和美(女)與白骨橫廣兩位警官。
沼田真紀子進了審訊室後不經意地舉目四下張望了一下。
白骨橫廣也是漫不經心地朝這個女人掃了一眼。
忽然,他覺得有些奇怪的感覺油然而生。
這個女人的臀部顯得過份豐滿,而且皮膚特別細膩白嫩。
她頭上還戴了一頂帽子。
“真是有點奇怪呀……”白骨嘀咕了一聲。
“你叫什麼名字?”麻生問她。
“我叫真紀子呀!”
“是沼田真紀子嗎?”白骨厲聲補充向這個女人問道。
那女人的面孔上出現了驚恐不安的神色。她臉上的肌肉抽搐著被扭曲了。
“你現在已經涉嫌綁架,強奸等犯罪被拘捕了。你的丈夫是你的同案犯。你現在需要如實回答我們的問題。把你的作案事實說一下。”白骨凝視著沼田真紀子。
一瞬間,真紀子無言以對。
“你們在跟我開玩笑吧?我可沒有強奸啊!是沼田嫌性生活沒有激情,說弄個女人玩玩的。他不是也被抓進來了嗎?”真紀子低頭沉思著說。
這家伙也許是精神病人吧?白骨橫廣暗自思忖。
“不許你嬉皮笑臉的!你必須老老實實回答問題!”白骨按耐不住想要跳將起來,衝著真紀子吼道。
白骨橫廣的叫喊聲驚嚇的真紀子哇哇地哭叫起來。
“喂,沼田太太,請你繼續回答我的問題。你什麼時候被警察抓起來的?你還記得市田綾子這個名字吧?”麻生警官換用一種女性的柔聲問真紀子。
“市田綾子?——她嘛?嗯,我好像什麼都記不起來了——。”
“你的記憶力已經喪失了嗎?”白骨困惑地注視著真紀子的面部表情,發現她對被問的問題反應相當遲緩。
“是你跟沼田廣秀在一起生活的吧?”
“是的啊。”真紀子有些膽怯地瞥了一眼白骨。
當白骨追問起她這一系列問題時,她幾乎都回憶不起來了。
她記不起來是在哪里綁架的市田綾子,也記不起來自己對綾子做了些什麼。
不過,對於她來說,她對這一切記不記得起來都已經無所謂了。
她唯一能夠記住的,就是這些全是沼田廣秀的主意。
她與沼田廣秀是姘居關系,因為她與沼田的性生活沒有滋味,就想找刺激劫持了市田綾子,她只是做了沼田的配合者。
她說綾子後來也已經把沼田視為綾子的性伙伴,綾子也愛上了沼田,綾子後來是主動與沼田交媾。
綾子也曾經發誓她只屬於沼田,包括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
她和綾子每天都要在沼田面前跪下來,用她們的舌頭舔吮著沼田的下身,向沼田發誓,說自己永遠屬於沼田,這幾乎已成為她們之間每日里必不可少的生活內容了。
沼田真紀子覺得,男人與女人的肉體天生就是互相吸引的,男人看中了哪個漂亮女人的身子就會去撫摸她,所謂強迫性交不過是無稽之談,她不認為男女交歡是犯罪。
“那還是請你下去吧!下面提沼田廣秀——也就是你男人,我看他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