綾子雖說是男人的性交奴隸,但更是真紀子的享受工具。夜里,真紀子要抱綾子睡覺。
綾子的手總是被捆,並固定在床上,以防逃跑。真紀子夫婦外出時,就把綾子關在設有隔音裝置的地下室里。
住宅外,有很寬的院子。
但她們夫妻嚴禁綾子到院子里來。
一個星期過去後,真紀子的態度有些變化。
這一天,真紀子把鎖套在綾子的脖子上。
她讓綾子光著身子從一個房間爬到另一個房間。
接著,真紀子又對綾子拳腳相加。
這時,虐待綾子使真紀子產生一種特殊而微妙的快感。
這感受也是真紀子有生以來最幸福的時刻。
要是讓她自己變成什麼都干的奴隸,那就將改變她人的意志。
真紀子一想到喂養的是人,自己就萬分激動。
也許是真紀子經常一個人生活在這偌大的住宅里的緣故,使她產生一些奇怪的想法。
沼田廣秀對他的老婆說:“你可以和她玩,但是決不准老虐待她,這你可要好好記住了,否則,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你看,這還用你說嗎?放心,我會好好跟她玩的,你不必擔心。”
真紀子那里聽得進她丈夫的話。
有一次,她讓綾子脫光身上的衣服,然後跨騎在綾子的背上。
她自己也是一絲不掛。
真紀子說,你只是個奴隸。
然後她把腿跨在綾子的臉上又說,我一句話就可以要你的命。
她把臀部掩蓋住綾子的嘴巴,使綾子無法呼吸。
然後又把綾子的手反綁在背後,猛地幾拳打在綾子的臉頰上,剛收回拳頭,兩手又使勁地擰綾子的奶頭。
之後,用腳狠踢綾子的下腹。
還對綾子喊叫,你動呀,你掙扎呀!
你叫呀!
因為我是女性,所以最懂得怎樣去搞另一個女人。
綾子大汗淋漓,拼命蠕動著胴體求饒。
綾子無法忍受真紀子的折磨了。
每當她受不了時,就帶著腳枷在房里到處亂跑。
每次被真紀子抓住,就是一頓痛打。
真紀子的表情猙獰,仿佛精神有些異常似的。
綾子意識到,不僅男人可能成為異常者,女人也同樣有可能。
真紀子和她的丈夫淫虐綾子的男人作風一樣,無情地折磨綾子,從而使自己得到滿足。
真紀子的快感來自對綾子的虐待。她騎在綾子的背上,對准屁股就是一巴掌。
當她抬起手掌時,頓覺快感萬分。
性交奴隸的生活大約持續了一個月。這一個多月,對於綾子來說是多麼漫長,多麼難過啊。
在這段時間里,沼田廣秀常常會一個人出門去,卻獨留真紀子在家里。
真紀子每天虐待綾子。綾子的脖子上整天都套著鎖。挨打已成家常便飯。每次都讓綾子只好伸手乞求饒恕。而真紀子往往是盛氣凌人地吼叫道:
“你是我的奴隸,是我的。不准你和男人調情。”
“明白了,我不和男人調情,你饒了我吧,真紀子主人。”綾子只能這樣說。
有一天,綾子剛一起床就挨了真紀子的一頓毒打。而後和往常一樣,綾子去准備早餐,掃衛生。突然真紀子怒吼道:“這早餐的味道不對啊。”
隨之,沼田廣秀把綾子的衣服脫光,拉著綾子脖子上的鎖,在房間里來回拖。
然後,把綾子的手反綁在背後。
這時真紀子拿出了粗繩子做的鞭子,開始抽打綾子,身上留下道道鞭痕。
連那豐滿的乳房也未能逃脫這頓鞭打。
綾子在地上來回翻滾著,哀求著。
過了一會兒,真紀子又騎在綾子的乳房上,拳打綾子的臉部。這時真紀子也瘋狂地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
“謝謝女主人。”綾子每次挨打,都不得不這樣說。當然這是真紀子讓她這樣說的。
“你是頭肥母豬,專供讓人玩的。喂養你就是為了玩。看看你這屁股和母豬的一模一樣。”
“是的,女主人,我是頭母豬,是一頭白母豬。”
“你是一頭專吃精液的豬。你的乳房就是裝精液的壺。”
“是的。”
“看見你的下身,我就討厭。”真紀子把綾子的大腿扒開後大聲說:“你這樣扭動著,是不是又想性交了啊?你真是個賣屄的女人!”
“是的,我是賣屄的女子。請饒恕我吧,女主人。”
真紀子把腳踩在綾子的下身上,而後把全身的重量移了過來。
“哎呦,啊!”綾子叫了起來。
“想賣屄嗎?喂,快說話呀!”
“是的,我想賣我的屄。”
今天的真紀子猶如虐待狂一樣。過去她很少像今天這樣瘋狂過。
綾子趴在地上。
“你——”
真紀子的語調突然變了。這語調中包含了那麼一點女性的溫柔。
綾子抬頭看了看真紀子說了聲:“主人!”
真紀子說:“你這個性交奴隸,快來玩弄玩弄主人吧。”
然後,真紀子把綾子脖子上的鎖打開,手上的繩子解開。
而後又讓綾子把鎖套在自己的脖子上鎖好。
綾子先是感到詫異,接著就膽戰心驚地按照吩咐去做。
真紀子緩緩低聲地說:
“我們互相虐待!現在主人被奴隸抓了起來,奴隸用腳使勁在主人的身上踩。你把我綁起來,打我,使勁打我。”
“明白了,你受得了嗎?”綾子膽怯的問。
“什麼受得了受不了的!”
“那好吧。”
綾子把真紀子的手反綁在背後,再騎在真紀子的胸部上,伸出手就是幾記耳光。真紀子似乎不覺得疼痛,說:
“啊,我尊敬的奴隸!我可愛的奴隸,你打我!你打我!你還要玩我。”
“好的,可你……”
真紀子閉上了眼睛。
綾子又煽了真紀子幾下耳光。
這種犯上的行動,使真紀子有一種特殊的陶醉感。
真紀子想到這以下犯上的行為,不盡嫉妒之火油然而生。
但又一細想事情並非如此。
綾子本來就比自己高貴。
其實,真紀子也不過是個供別人玩樂的女人,不過比綾子主動一些罷了。
綾子繼續打著真紀子的耳光。真紀子大聲哭叫道:
“請饒了我吧。”
“我會饒你的。”綾子站了起來。
她一會兒踩踏真紀子的臉,一會兒踩踏真紀子的胸部。
“不痛吧。”
“當然啦,你是個十足的女色鬼,什麼花樣都想得出來。我親愛的女奴隸,你今天讓我好好滿足滿足。”
“現在的奴隸是你,而不是我。我問你,你丈夫沼田那個家伙哪里去了?他什麼時候會回來?要想活命就快說,否則可不會有你好受的。現在可不能輕易饒了你。”
綾子手里拿著鞭子來回晃動。
綾子一使勁鞭子就落在真紀子的身上,臉上到處飛舞。
手被反綁著的真紀子,來回翻滾著。
她的身上立即就是青一道,紫一道。
“說,要不我就殺了你。不說,今天就是你的末日。”
綾子停了一會,拉住真紀子脖子上的鎖鏈。當綾子向上提時,頭皮被劃破了,真紀子痛的尖叫了起來。
“別這樣,快別這樣,饒了我吧,痛死我了!”
這痛苦的悲哀聲充滿了整個房間。
綾子把真紀子拖到了廚房,拿出了一根稍粗的面棒。
“我要捅爛你的陰部,你說不說?”
綾子把面棒壓在真紀子的大腿之間,來回轉動。
“別這樣!我說!你快饒了我吧!他去東京了。”
“那麼你告訴我,他什麼時候會回來?”
“他可能後天吧,今天明天不會來的。”
“這是你們的家嗎?這里是什麼地方?”
“我只是他的姘頭!他老婆早已經被他偷偷殺掉了,我知道!綾子太太,饒了我吧!咱們就都互相繞了吧!無論你說什麼,我都願意聽從。你就寬恕我吧,今後讓我來做你的奴隸,你是我的主人,我來伺奉你。”
面棒緊緊地貼著下身,真紀子有一次哭了。
“趴下,你。”
綾子對准真紀子的屁股踢了一腳,大聲命令道。
真紀子趴下了,綾子騎在真紀子的背上,一只手里握住真紀子脖子上的鎖,另一只手拍打真紀子的屁股讓她爬。
真紀子一邊嗚咽著,一邊馱著綾子爬回了原來的房間。
“你現在不過是個供人玩弄的母狗,你是專門讓沼田廣秀那個淫獸取樂的女狗。怎麼,那家伙現在不在,你還想在我身上找歡樂嗎?告訴你沒門,我可不是你的性交的工具。我可不是供你們玩弄取樂的人。”
綾子踢了一腳真紀子的屁股。
“饒了我吧!綾子小姐!今後我一定聽你的!”真紀子哭叫著。
“好吧,那就饒了你。我要准備離開這里。”
“求求你,也帶我走吧。你要是逃了,我就不能再待在這里了。不然,沼田會殺了我的。求求你。”
真紀子悲哀地乞求道。
有個供人玩樂的奴隸是不錯。
但是,沼田廣秀命令真紀子過,綾子無論在哪里,都必須套上腳枷,手被反綁著才行。
當然干活時間可以不綁手。
另外,除了玩弄之外,還必須把她關在地牢里。
真紀子完全忘了這一切。
現在她自己的手被反綁了起來。
“那把你怎麼辦好呢?就這樣光著身子綁在這里,讓沼田廣秀那家伙回來給你解吧。你要是覺得他很可怕,就不應該讓我有這個機會的哦。”
“求求你,在你臨走前,讓我去一次廁所吧。”
“就站著撒吧!”綾子把真紀子拴在了柱子上。
“喂,你放了我,你帶我走呀,不能留我一個人。”
綾子沒有理睬高聲叫喊的真紀子,出了住宅的大門。她回頭一看,門口並沒有掛著沼田姓氏的門牌。
綾子離開住宅後,一口氣跑到街上,叫了一輛出租車。
在這以前,市田綾子完全沒有想到自己能夠奇跡般地逃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