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我送你回去吧!”
1994年4月6日,在新宿這樣的繁華街道上。
市田綾子在深夜的馬路上獨行,一輛豪華轎車緩緩地靠近她的身邊。
“怎麼樣?讓我送您回去吧!”
當然,此時的綾子,還是對車內的這位素昧平生的男人產生了戒心的。
可是,對方卻流露出親切的笑容。“怎麼樣?不要客氣嘛!”
面對著這麼溫柔又親切的笑容,她不禁自責太多疑了。
“又不是要經過偏僻的道路,回家的路途,都是一些繁榮的街道,大可以放心的嘛”綾子瞬間就這樣告訴自己。
“謝謝,那就……”就這樣,綾子上了車。
車子行進了一段路的時候——
“哦!你這個家伙,讓我等這麼久啊——咦!這位太太是——?”這麼說著,又上來一個年齡與綾子不相上下的女人。
“咦!怎麼不是一個人?……”此時,市田綾子再度覺得不安。
可是,車子已經開動,她始終沒有提起勇氣說出:“讓我下車。”
加了速的車子,卻飛一般地朝杳無人煙的郊外奔馳。
“請讓我下車……”發覺車子是開往市外的綾子,正欲要求開車的男子停下來讓她下車時,坐在綾子後面的的女人在她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把一片散發著濃濃的刺鼻藥味兒東西捂在了綾子的面部上,綾子還沒有來得及掙扎就失去了知覺。
待綾子醒來,她的雙手已被捆在背後,躺在榻榻米的地板上。
壁龕里掛著一副江戶時代的春宮圖。
被夸大的男性生殖器扎在女人長滿黑虎隆冬的陰毛的下身里。
讓人產生想性交的衝動。
周圍沒有一絲動靜,聽不到街上的噪音。
綾子用神經測探著自己的身體。
她想自己一定被那家伙凌辱了。
她掙扎著擺動起身體來看看自己下身有沒有什麼異常的感覺。
還好,沒有被奸汙的跡象。
三角短褲還穿在身上,股胯間沒有汙辱紊亂。
腳脖子也被捆上了。
手腳都捆得很緊,無法解開。
綾子咬牙挺著。
只有嘴是自由的,但她沒打算呼喊。
喊了也不會有人來救她。
死寂寂的靜寂說明了這一點。
如果喊聲能傳到外面的話,他們一定會堵住她的嘴。
頭部的鈍痛就像是暈船的感覺。
她明白這可能是被他們灌了什麼藥物。
綾子瞪大眼睛看著頭頂的電燈。
不知道現在是幾點。
她隱約記得自己是不到夜里10點的時候被騙上車的。
聽不到周圍一點動靜,大概已經過了深夜12點了吧——他們會不會殺我?
恐懼猛地占據了綾子的心頭。
她不知道自己是落入了什麼人的手里。
但她卻能夠估計到自己已經被劫持了。
這時,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進來的正是那個開車的男人。
此時他的臉上肌肉就像被削過似的,棱角清晰。
他默默地站到了綾子身旁。
綾子也無聲地抬頭看著他。
那人陰沉的目光由綾子的臉上移到了她的裙子下邊。
綾子身上掠過一陣冷顫。
她知道自己的大腿露在外面,那人的目光就死死盯住了她的大腿。
綾子身上的繩子被解開了。那人在她對面坐了下來。“講講吧?”男人終於開口說話了。“講什麼呢?”綾子的聲音在發抖。
“你叫什麼名字?”男人的口氣十分穩重。
“你就不要難為我了。請放我回家吧!”
“不會讓你走的。”男人不動聲色地搖了搖頭。
“要殺我嗎你們?”
“大概會的吧。不過,這可要看你自己了。也許不殺你還會放你回去。”男人抽出了一支香煙。
“我叫市田綾子,我丈夫叫市田賢一。我丈夫是個新聞記者,不過他從來不惹事生非的。昨天我丈夫去九州出差了,我就到一個朋友家里玩到傍晚才回家,就在回家的路上……我……我說的全是真的,求求你們不要傷害我”綾子懇求了。
“是嗎?太太!可太太竟然貪玩得現在也沒有回去啊,呵呵。”
“是哦,現在我男人肯定急死了,你就……”
“不要說這些話!”
“我不會向警察報告的,你們饒了我吧,放我走。”
“現在你已經成了我的女人了!”
“……”
“你就好好想想吧。從你坐進我的車那個時候起你就屬於我了。不識相就脫光你給你用刑。你千萬不要逼著我那麼做。”男人說話時臉色沒有變。
“真的不能放我回去嗎?”綾子用充滿絕望的眼神乞求著面前的男人。
“是啊!”男人吐了個煙圈兒並把煙蒂扔在地上,悠悠地說。
“……”
“把你的上衣脫下來!”那人的聲音略微有些變化。
綾子默默地看了一會兒面前的男人。
她明白只有服從對方為上策。
他已經清楚地告訴她如果不識相會殺掉她。
看得出來這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家伙。
破壞他的興致無異於以卵擊石。
上半身的衣服被綾子自動脫了下來,露出了潔白的肌膚。
“噢,好漂亮的乳房!”
綾子閉上了眼簾。對自己的身體綾子是絕對自信的,因為她剛屆30,肌體豐腴,風姿綽約。
“不要急著找死!”那人的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綾子直挺的乳房。
“是。”綾子依然緊閉雙眸點了點頭。
“我全部都聽你的。我的身體也奉獻給你。只是求你不要殺我。”
“好吧。我現在已經開始考慮你的表現了,你就把你們夫妻兩口子是怎麼在床上交配的,詳細給我說一下!”
“是。我都告訴你。”綾子已經完全被面前的這個男人或她現在的處境震懾住了。
“你們夫妻一般都用哪些姿勢性交啊?”男人問。
“有時我丈夫用兩手把我的雙腿握住、張得大大地肏我的屄,有時把我的雙腿架到肩上肏我,有時整個人壓在我身上手壓手、腿壓腿地肏,有時把我的一條腿舉得高高的從側面肏,有時在板凳上坐著肏,有時在衛生間里站著肏,反正是不停地變化著肏,每次都有不同的花樣,一次中還得用幾種花樣,我們兩口子都覺得這樣過性生活才新鮮、才有趣、才快活。”綾子用一種聲音不大,卻可以讓對面的男人能夠聽見的語音說著。
“噢,看來你與你丈夫性交的姿勢有許多花樣嘛,遠不是那種騎上去就肏,兩分鍾就完的事兒呀。”
“二、三分鍾?時間太短了,還沒爽出味兒呢。……其實性交的花樣還不止這麼多,我老公對男歡女愛這樣的事情注重得很,對夫妻之間的性生活也很上心,時不時地還會琢磨著玩出些新花樣。……有些花樣兒簡直難以啟齒。……今天,我既然已經落到了這樣的地步,索性都說出來吧,否則我都還怕在人前抬不起頭而不敢說呢。”
“綾子,哪你現在就快一絲不苟地告訴我吧,我會因此考慮是不是應該不殺你的。”
“……我說了,你可就要放我啊,否則我就太冤屈了。我才剛剛30歲呀……我丈夫在床上淫得很,我常叫他流氓,而他卻說他只對我耍流氓。
他除了交歡時愛用些不同的姿勢外,還會耍些別的花樣,每次出差總給我帶些性感的內衣褲回來。
這些衣服太淫相了,我都不敢穿出來,總是臨睡前才敢換上,一會兒又讓丈夫給脫了。
我總說這些花俏的東西不值。
可我丈夫偏說值,他說:男人買漂亮內衣就是為了讓老婆來穿的,而女人穿漂亮內衣就是為了讓老公去脫的。
有一次我丈夫送了我件禮物,包裝得很精致,我拆開一看,吃了一驚,你想是什麼?
原來是一條又粗又大的假陰莖兒,電動的,假陰莖旁邊還有一只伸著舌頭的小狗狗。
老公見我呆住了,過來一按電門,整個假陰莖就活了,龜頭會扭,中間那段帶著小顆粒,還會旋轉,小狗狗的舌頭高速抖動,再一按電門,一股溫水從龜頭上的馬眼里射了出來,還射得很遠呢,一直射到了對面的牆上。
我羞得一把把假陰莖扔回給了丈夫。
當天晚上,我們就試了那個假陰莖,開始我不肯。
可丈夫說夫妻間怎麼玩都不過分,我也就認了。
我丈夫象平常一樣玩了我的奶子後,分開陰唇,慢慢地把假陰莖塞入我的屄里,塞進去後小狗狗的舌頭剛好抵住我的屄心。
丈夫一按電門,我就知道了,敢情比挨丈夫的真東西肏還舒服,扭動的龜頭不停地扒拉我的子宮,中間有小顆粒的地方哧拉拉地轉,磨得我的陰道熱辣辣、酸嘰嘰的,特別是小狗狗那顫動的舌頭舔得我屄心亂顫,只一會兒,我就達到高潮死過去了。
那天晚上我死了五次,累得我第二天上班直打瞌睡。
打那以後,我丈夫時不時地弄些玩具回來,什麼跳蛋啊滾珠啊的,都很好使。
他還買過一副銬子,有手銬和腳銬,把我的手腳分銬在四條床腿上,再墊上屁股墊,死命地肏我,跟強奸似的,肏得我死去活來,連連討饒。
有時丈夫還把黃瓜啊酒瓶什麼的塞進我的屄里玩,或者用鴨嘴巴(醫院婦產科用的窺陰器)把我的屄張得大大的,再把手電伸進去照著玩。
對了,我家還有個能綁在身上的假陰莖,我丈夫常常把它綁在身上,就象長了兩個屌兒,他讓我躺好,把一個陰莖肏進我的屄里,另一個肏進屁眼里,說實話,我閉著眼,覺著就像是兩個男人一起在肏我。
有時老公心血來潮要肏我的嘴巴,他先用假陰莖肏我的屄,讓我死幾次,然後就老實不客氣地騎到我頭上,或者舒服地在床上,叫我用嘴去套弄他的屌兒,弄啊弄的,他的精水就射出來了,有時對著屄門射,有時對著奶子射,有時干脆就射在我嘴里。
開始我不讓他射在嘴里,當覺著他的屌兒變得又粗又硬,估摸著快要射了時就想把屌兒吐出來,他不干了,雙手緊扯著我的頭發,把我的頭狠命地按在他的屌兒上拼命抽動,一股股的精水就全部射進我的嘴里,還不讓吐,非得讓咽下去不可,我也就順著他了。”
“……綾子,你們夫妻之間這麼和諧,你丈夫一定很愛你嘍?”
“不瞞你說,我們可真是一對恩愛夫妻呢。……所以求求你一定不要殺我啊!”
綾子的乞求又帶出哭腔兒。
綾子講話時一直閉著眼睛。
那人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綾子的乳房。
隨著綾子講話時的氣息,乳房不時微微的晃動。
綾子的上身太美了。
潔白細嫩的皮膚宛若凝脂,放出近乎透明的光澤。
一縷秀發順著前額斜斜地垂下,恰到好處地描襯了她那嬌美的臉龐。
眼梢兒略略有點斜吊,倒也浮蕩著女人特有的嫵媚。
只是嘴唇干裂,臉上毫無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