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除了老宋的喘息聲、海菱的呻吟聲之外,就是床板的嘎嘎聲,老宋壓在海菱身上,父女倆干得正爽,連海茵進房來他們都無暇理會。
海茵微笑著脫光了衣裙,坐在床沿看他們表演。
海菱一對雪白的奶子隨著老宋的動作而不住顛簸,真可說得上是波濤洶涌;海茵自己的一對也因為床褥的波動而微微彈跳著,嫣紅的奶頭在她手指的搓揉下慢慢硬起來。
老宋終於射了,他舒出一口氣,把自己從女兒的洞中拔出來,翻身躺在海菱身旁。
海菱急不及待地褪下他屌上的保險套,那套子外面濕答答的,是她自己的蜜汁,里面則沉甸甸地是老宋的一泡孽種。
海菱仰起頭,把一套子仍溫熱的精液悉數倒進口中,吞得一滴不剩。
她自從十四歲那年第一次嘗過老宋的精液之後,就愛上了那種黏糊糊的口感和氣味。
海茵有時和建良親熱之後,也會把用過的保險套留下來給她,建良在偷舔海菱褲上的蜜汁的時候完全不知道:海菱也不只一次嘗過了他射在保險套里的濃精。
海茵自己則握著老宋漸漸軟下來的屌,為他舔去上面殘留的體液。
舔過了老宋,海茵又扒開妹妹的腿,舔她的屄。
剛剛被肏過的屄散發出一種荒淫的腥臊。
老宋一旁看著她們,一邊探手到海茵胯下,那里也已經淌出水來了。
摸著摸著,老宋又硬了起來。
他坐直身子,海茵看到他的屌,滿意地笑笑。
自從她媽媽死後,她和海菱姐妹倆就女兼母職,照顧爸爸日間的起居飲食,也滿足他夜間的生理需求。
通常她們輪流陪老宋,遇上老宋性致高時,也會要她們倆一起上,海茵總是讓妹妹和爸爸打第一炮,第二回合才輪她上,因為老宋射了一次之後,總得等一陣子才能再射,第二回合因此都比較持久,讓海茵可以慢慢享受。
海茵仰躺下來,張開了腿。
“不要套子嗎?”
老宋問。
“不用,我今天安全期。”
海茵一手握著爸爸的屌,一手兩根手指把自己的洞口撐開,老宋慢慢推進去,直沒至根,父女倆同時發出滿足的呻吟。
“奇怪了!”
老宋為女兒拈去嘴角的一根陰毛,是海菱的:“你平時安全期都留給男朋友的,今兒個怎麼突然孝順起來了?”
“別提了。”
“和建良吵架啦?”
“他背著我把上別的女人。”
“哦?被你抓到了?”
“昨天放學後,我就回家來,半路上想起忘了東西,轉回去拿,正好見到他和林雅君一起上了車。”
“那也沒甚麼呀。”
“是沒甚麼,今天我看到他肩膀上一個清清楚楚的齒痕,那可不是我咬的。”
“那又怎麼樣?他背著你搞別的女人,你還不是背著他肏你老爸?”
“至少他不該瞞著我。”
海茵說:“那林老師長得標致,他想搞她也是人之常情,可干嘛不算我一份?要搞,三個人一起搞不是更刺激?再不然加上她老公,大家交換來干。”
海菱一旁忍不住笑出來:“你跟他說啊。他根本不知道你喜歡這個調調嘛。”
老宋的動作快起來,捅得海茵嗯嗯哦哦的,父女倆纏綿好一會,老宋似乎還不舍得就射了,抽插由急轉緩,海茵閉上眼,兩腿纏上他的腰,全心享受爸爸在她陰道里面那種充實的感覺。
“那林老師很標致嗎?”
老宋問:“多大年紀?”
“四十左右罷,保養得好,兩個女兒都十四、十五了,還真看不出來。”
“她把上了你的男朋友,你不生氣?”
“生氣又有什麼用?”
“也不用氣,等爸爸替你報仇,狠狠奸她一回。”
老宋大力挺了兩下,好像壓在他下面的就是水性楊花專門偷人漢子的林老師。
“你想強奸她?好啊。”
海茵說:“不過小心點,別讓人查出來是你干的。”
“不要緊,被強奸的女人,多半都不會聲張,沒人會知道的。”
“你這是經驗之談嗎?你強奸慣犯啊你?”
老宋嘿嘿一笑:“你只告訴我:什麼時候下手最好?”
“這個嘛……”
海茵想了想:“我知道每天放學後她都會留在學校,等她丈夫來接她,順便改改作業什麼的,大概等一個小時左右。”
“學校里就只她一個?”
“通常都是她自己。”
“一個小時,奸她兩次還綽綽有余呢。”
老宋說:“就這麼著。咱們說奸就奸,明天就下手。你只負責引開建良那小子,讓我好好享用她,包她以後再也不敢勾引別人的漢子。”
被強奸和不敢再勾引男人有甚麼必然的因果關系呢?
海茵覺得老宋的話不怎麼合邏輯,但也沒多問,想像著林雅君被爸爸強奸、哀哀求饒的樣子,她整個人都興奮起來,老宋也是一樣,在海茵陰道猛地射出一泡濃精,然後癱倒在女兒身上。
“那我呢?”
海菱問,一邊埋頭在姐姐的大腿間,舔她洞里緩緩流出來的精液,口齒不清的:“我可以跟著去看嗎?”
“你當然要跟我去,替我把風。”
老宋說。
海菱提供的情報不假,放學後的校園,只有林雅君一個人在改作業。
老宋從窗外偷偷張了一眼,看見林老師漂亮的臉蛋、剪裁合身的洋裝里面一對脹鼓鼓的奶、粉白圓潤的腿,褲襠立時就硬了。
雅君背對著門,老宋輕輕欺近她身後,近得可以聞到她身上淡淡的幽香,她仍渾然不覺。
老宋深深吸了一口氣,猛可一伸手蒙住了雅君的嘴巴。
雅君猝不及防,大吃一驚,本能地吐出一句:“建良?是你嗎?”
但嘴巴被蒙住,老宋也不知她在咿唔什麼,壓低聲音說:“不許聲張,否則宰了你!”
另一手抽出一把小刀,在她面前晃了晃,雅君這才發覺這是個陌生人,老宋已掏出事先准備好的一塊黑布,蒙住她的眼,然後拉她轉過身來。
雅君全身發抖,問:“你、你、你要什、什麼?我錢、錢、錢包里有、有、有……”
“閉嘴!”
老宋喝道,同時朝門外一招手,海菱馬上閃進來,手中還拿著一部攝錄機,鏡頭對准了老宋和索索發抖的林老師。
老宋更不浪費時間,一手探進雅君衣襟內,把她的奶罩往上一推,便握住了她圓滾滾富彈性的一只乳房。
雅君驚叫一聲,老宋忽然聽到好像有水滴在地上的滴滴答答聲,低頭一看,禁不住笑了起來。
原來雅君改作業改得太投入,雖覺有點尿急,也不想停手,打算再憋一會,等回家之前再順便上洗手間,沒想到猝然遇襲,受驚之下竟然失禁,一發不可抑止,汨汨流下,這可令老宋更興奮了。
要知道男人沒有不喜歡看女人撒尿的,所以千方百計想混進女廁所偷看,也所以女人殘留在底褲上的尿漬被男人視為珍寶。
雅君這一下受驚失禁,老宋如何不喜?
他掀起雅君的裙子,只見鮮紅色的三角褲褲襠已經濕透了,黃色的尿液不是直接淌到地板上,就是順著大腿往下流。
老宋嘿嘿笑道:“哎喲,老師不乖了,怎麼尿濕了褲子呢?”
雅君又慌又窘,小便這玩意卻是一撒出來就不能控制的,老宋說:“老師你既然有熱茶敬客,那我就不客氣嘍。”
說著蹲下來,用手指挑開雅君小小的褲襠,張口承接著那一股涌泉般的黃流,把雅君的尿全吞進肚子里。
雅君這一泡尿幾乎花了兩分鍾才撒完,最後一滴尿珠也流盡之後,老宋還貼在她的陰唇上,把沾了尿液的陰毛、會陰都舔得干干淨淨,然後褪下雅君的底褲,握起她的小腿,舔她腿上的尿,一直到大腿根都舔淨了,老宋才直起身子,笑說:“老師你看我多好,只怕你老公都從來沒給你舔過尿吧?也多虧你這一頓熱茶哦,我這一根棒子比平常粗多了。”
拉起雅君的手,摸到他的屌上。
雅君渾身發抖,只道:“不、不要、不要……”
老宋說:“你上面這張嘴說不要,下面那一張卻想要得很呢。”
把屌對准了她多汁的陰戶,一推就進去了,雅君也顧不得老宋手里的刀子,拼命扭動,但她屁股後面是書桌,老宋一屌插了進去,如何能擺脫得了?
雅君不住用拳頭搥他,也於事無補。
老宋一面起勁地抽插,一面嘿嘿淫笑,欣賞雅君徒勞的掙扎,一面在她耳邊問:“爽麼,老師?嗯?爽不爽?爽不爽?”
濃濃的尿騷噴在雅君臉上,還回過頭來,看看一旁的海菱是否把一切都錄了下來。
海菱一手盡責地持著錄影機,小心不弄出聲響地找尋最合適的角度,不放過任一個表情或動作,另一手卻伸到自己的裙底,隔著底褲用力搓揉。
老宋干得滿頭大汗,痛快極了,記憶中只有為海茵海菱姐妹倆開苞那兩次有這樣強烈的快感,精液似乎也特別多,火山爆發似的噴了好久。
臨走前老宋又提醒雅君不得報警,否則會對她的家人不利。
雅君待他走了好久,才敢解下蒙眼的黑布,整理好衣裙,卻遍尋不見那紅色的三角褲,知道是被色狼當戰利品拿走了,雅君只好到洗手間清理自己,又用地拖拖干淨地板上的尿,不敢再待在學校里,走到門外等丈夫來接她,兩腿還一直在抖。
當晚丈夫又摸索著脫她的底褲時,雅君雖然不想,但因為從來沒拒絕過丈夫的求歡,只好任由他進入,她迎合著丈夫的動作,熟悉得挑不起任何感覺的抽插,一邊無法不想起白天在學校被強奸的經過,色狼的舌頭舔觸她下體的感覺,色狼的那一根……那一根好像比丈夫的要粗一點,射的精也比丈夫多。
她彷佛仍能聞到色狼臉上沾著的她自己的尿騷、在她耳邊的喘息,不住問她“爽不爽?老師,爽不爽?”……但她不記得自己有沒有呻吟,如果她呻吟了,那是因為痛還是快感?
兩天之內,她算是被不同的男人猥褻過三次了,原來一個女人對外來的侵犯是這樣的無能為力,地鐵車廂里的怪手、不懷好意的同事、校園里的色狼……
只要他們高興,隨時都可以褻玩、強占她的身體。
沉醉在肉欲中的丈夫,完全不知道:太太最私密的地方已經被別的男人享用過了,而且還不只一個。
丈夫滿足之後睡著了,雅君躺在床上卻無法闔眼。
她當然不知道:強奸她的色狼此刻正拿著她還沒有完全干透的三角褲,猛嗅上面強烈的尿臊,而那根強行占有過她的粗棒子,正握在她的同事宋海茵老師手里。
海茵無限溫柔地撫摸、親吻著那根代她報了仇的屌,一邊欣賞海菱錄下的整個強奸過程的錄影,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但還有一點點不滿意:“爸你怎不肏她屁股呢?”
“我怕時間不夠了,你不是說她老公會來接她麼?”
老宋說:“不過這位林老師肏起來真爽,蜜汁特多,你聞聞看,我屌上還有她的氣味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