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端莊的倪婉芳老師,一點兒也不知道自己出浴的春光已經被好學生的兒子一覽無遺,連自己全裸的照片,包過私處不同角度的特寫鏡頭,都已收藏在兒子的手機之中,她仍如往常一樣到學校上學,衣裙下面仍然穿著白色不性感的三角褲。
第一節的上課鈴剛剛響起,美麗的林雅君老師匆匆走進教師室,婉芳注意到她好像有點慌張的樣子,心下詫異,走近了問:“雅君,不是有什麼事吧?”
雅君看看四周,其他老師都忙著凖備上課,她壓低了聲音:“倪姐,我、我被、被……非禮了。”
“哦?在哪里?”
“剛才在公車上。”
“你搭公車?不是你先生送你來的嗎?”
“他的車子壊了,我說,那我就搭公車吧。我已經好多年沒搭過公車了,沒想到那麼擠,結果就……”
雅君幾乎要哭出來。
婉芳拉她坐下來:“好了,算了,被人摸了,也沒什麼大不了。”
“倪姐,我以前也不是沒被人揩過油,可今次實在太猖獗了,手都伸到我裙子里面去,連內褲都扯過一邊……”
“你聽我說,雅君,現在搭公車就是這樣。我是每天都搭公車的……”
“你也被非禮過?”
“我不是嚇唬你,我每個星期至少遇上一兩次,就是你說的那樣,底褲被拉開一邊,手指摸索著找到人家的陰蒂,摸上幾分鍾,弄得下面粘糊糊的。”
“我現在就是這樣。”
雅君紅著臉說:“我本來就敏感,平時老公碰一碰都會……”
“都會泛濫成災,嗯?”
婉芳朝她擠擠眼,雅君這才覺得輕松一點:“下次搭公車,還是穿長裙、長褲比較安全。”
“沒有用的。”
婉芳搖搖頭:“有一次我穿長裙,拉鏈在後面,還不是照樣被拉開,伸手進去摸個夠。另一次穿長褲,更慘,那家伙在我前面,緊緊貼著我,我褲鏈被他拉開,整根東西──”
“哎呀!”
雅君低呼:“你是說真的?”
“千真萬確。我跟你說,熱烘烘的一大根,把我內褲撐開,抵著我磨了兩磨,就射了,一大泡呢,全射到我底褲里面。幸好沒沾上外面的長褲,我回到學校,把底褲脫掉丟了,下面一整天都不干爽。”
“真可怕,這些人怎麼能這樣?”
“有兩次,我連三角褲都被剝掉。”
婉芳說。
雅君一臉驚恐,婉芳不待她追問,接下去說:“那次我穿的是兩邊系帶子的比基尼,他的手探進裙底,摸到我的帶子,一把扯開,變魔術一樣整件拿了去,我反應都來不及。”
一旁忽聽有人說:“那你有沒有報警?”
兩人吃了一驚,回頭看時,其他教師都上課去了,教師室里靜悄悄的,除了她們倆,就只有另一位男教師徐建良。
婉芳說:“你怎麼偷聽人家說話呢?”
徐建良不答她,卻說:“你常在公車上被非禮,怎麼不報警?”
“哎呀。”
婉芳說:“碰到這種事已經夠難堪的了,報警豈不是更……”
“你們不敢聲張,所以這些人就更猖獗了。”
徐建良低聲說:“倪姐,那你現在沒穿底褲嗎?”
“胡說,我怎麼沒穿底褲?”
“咦,你不是說被人剝掉了嗎?”
“不是今天啦,是上次的事。今天是雅君被非禮。”
“是嗎?”
徐建良轉向雅君:“林姐是被摸,還是被剝了底褲?”
婉芳代她回答:“沒有被剝掉,不過她下面水多,底褲都弄濕了。”
雅君的臉更紅了。她沒想到婉芳會在建良面前這樣說。建良是個年輕人,來到他們學校還不到兩年,平時對她們相當尊重。
婉芳又說:“自從丟過兩條三角褲之後,現在我隨身帶著一條備用。”
說著從手袋里取出一條白色的底褲:“雅君你那條要是濕得厲害,我借你這條換一換。”
雅君不知道該說什麼,建良在一旁慫恿:“對,林姐,濕底褲穿著不舒服,換過了吧。”
雅君無奈,接過婉芳的內褲,把椅子轉向書桌,兩腿縮到桌底,確定不會走光,才伸手進裙底,褪下杏黃色的底褲,放在一邊,穿上婉芳的。
冷不防,建良一探手,把她放在書桌上的底褲取走。
雅君手還在裙底,來不及反應,眼看著建良把她又小又薄的底褲翻開來:“真的好濕喲,林姐。”
建良說著,把褲襠放到鼻端,大力吸嗅:“好香。”
“哎呀。”
雅君感覺好像他的鼻子就貼在自己兩腿中間,有一點點難堪,但也有一點點興奮:“不要啦,建良,快還給我。”
建良卻把那底褲塞到自己的褲袋里,涎著臉說:“林姐,就給我做個紀念吧。”
雅君望向婉芳,婉芳卻說:“別理他,男人就是這樣,專愛收集女人的三角褲。怎麼樣?我的還合穿嗎?”
說著就掀起雅君的裙裾,滿意地點點頭。
建良也趁機看了一眼:“倪姐,你只穿白色的底褲嗎?”
“是啊。”
婉芳說,進良便伸手過來拉起她的裙子,婉芳嘻笑著,並不太拒絕,進良看見她裙底下果然也是白色的小三角褲,雖不性感,但隱隱可見底下一大叢黑毛,十分誘人。
建良的手摸上去,婉芳也不回避,建良的手隔著底褲撫弄了一下她的陰毛,然後向下移,輕輕揉了揉褲襠微微墳起的部位,婉芳這才推開她的手:“夠啦,小色鬼。”
“你們都不穿丁字褲的啊。現在差不多每個女孩子都穿那種啦,連我們學校這些小女生都不例外。”
“我們學校的女生穿什麼底褲,你怎會知道?”
婉芳說:“你偷看過?”
建良笑而不答。
“哎呀。”
雅君說:“你不是偷拍她們的裙底春光吧?人家抓到就麻煩了我告訴你。”
“沒有偷拍啦。”
建良說:“只有白痴才偷拍,自己留下證據讓人抓。我只是站在樓梯底,她們上樓梯也不拉著裙腳,什麼都看得一清二楚。十個有八九個都穿丁字褲了吔。林姐,你那位小的也是哦。有時候都看不見花色,只見雪白雪白的屁股。”
“我知道。”
雅君說:“楚宜喜歡穿丁字褲,佩宜比較保守。”
每天放學後,雅君都會留在學校里改一點作業,今天也不例外。
其他老師學生差不多都走光後,建良忽然探頭進來:“林姐,要不要送你一程?省得你又被人家非禮。”
雅君想想也是道理:“可是海茵呢?你不用陪女朋友嗎?”
“我讓她先回去了。你的安全要緊嘛。林姐,你被人非禮的事,我也沒跟海茵說哦。”
雅君心想:你拿了我的三角褲,當然不會讓女朋友知道。但見他支開女朋友來送自己回家,也很是受用,嘴里便不說什麼,隨建良上了車。
好在雅君家離學校不遠,幾分鍾就到了。
雅君下了車,建良問:“可以進去坐坐嗎?”
“好呀。”
雅君說。
“楚宜姐妹倆還沒回來?”
“她們呀,放學就逛街去了,不到吃晚飯時候不會回來。你隨便坐,我給你倒杯茶。”
端著茶回來,卻不見了建良,雅君正在納悶,卻聽建良說:“林姐,我在樓上呢。”
雅君上了樓,卻見建良四下探看,找到了佩宜楚宜姐妹倆的房間。“這房間好香。”
建良贊嘆著,一雙眼卻沒閒著,四周一轉,野獸發現獵物似地走到楚宜床邊一個籃子前面。雅君看得清楚,那是姐妹倆放待洗衣物的籃子。
建良也不客氣,打開籃子,翻看里面的物件。
雅君正要問他找什麼,卻聽建良低低歡呼一聲,從籃子里掏出一物,雅君定睛一看,卻是小不盈握的一件底褲,白色的,上面印著淺藍色的蝴蝶圖案。
建良如獲至寶,放在鼻端深深吸了一口氣,嘆道:“好香,好香。這是楚宜穿過的,我昨天在樓梯底下才偷看過。”
“哎呀。”
雅君說:“你還為人師表呢,這麼、這麼……”
這麼怎麼樣,一時也說不上來。
建良說:“小女生的三角褲都特別香哦,我每次上海茵家,都偷偷找她妹妹穿過的三角褲來聞。”
“你變態。”
雅君說著,在楚宜床上坐下來,看著建良從藍子里淘金似的翻出姐妹倆前兩三天換下來還沒洗的髒底褲,都是年輕女孩鍾愛的鮮艷色彩,一件也不放過的狂嗅一番,邊不住點頭贊嘆,好像很滿意姐妹倆私處的氣味,好一會才抬起頭來,問雅君:“林姐,我可以借一兩件回家玩玩嗎?”
“不成,她們會知道的。”
“只借一天嘛,明天一定還你。”
“不行的啦。”
雅君只是不肯,建良無奈,只好把倆女孩的底褲狂舔一番,品嘗什麼美味似的吸吮她們殘留在褲襠上的汁液。
雅君一旁看著年輕的男同事肆意享受自己女兒私處的味道,想起丈夫有時也偷偷扒一件楚宜的小底褲、以及睡袍讓她穿上,然後假裝是和自己的女兒做愛。
起初,雅君也有點不自在,但當她穿上楚宜的衣物後,丈夫總顯得特別亢奮,那一根好像也比平時粗壯,雅君被弄得舒服,也就不太計較了,閉上眼睛,聼丈夫在她耳邊喘息:“楚楚,楚楚,爸爸愛你……”
她也就想像自己是十五歲的女兒,背著人和親爸爸上床了。
建良忽然轉過來,對她說:“林姐,也讓我聞聞、舔舔你的吧。”
“啊!”
雅君本能地夾緊了雙腿:“你不是已經拿了我的、我的……”
“不但拿了你的,我還拿了倪姐的呢。”
建良笑著,從褲袋里掏出一件白色的三角褲,款式和婉芳借給她的差不多,可不正是今早婉芳穿的那件?
“你怎麼得來的?”
雅君問。
“當然是倪姐給我的。我說我喜歡女人那地方的氣味,我喜歡收集漂亮女人的底褲,請她送我一件,她就脫下來給我了。”
建良把婉芳的底褲塞回褲袋里,掀起雅君的裙子,摸上她光滑的大腿。
雅君觸電似地顫抖了一下,這和丈夫愛撫她的感覺完全不同。
丈夫的手摸上她的身體時是理所當然的,建良的手卻是遲疑試探而且微微發抖,是摸到不該摸、碰到不該碰的東西,有犯罪的快感而刺激、興奮,手心沁著汗。
雅君想到早上探到裙底下非禮她的那只手也是這樣,不過當時她驚嚇過度,沒有感覺到罷了。
建良扳開她的腿,目不轉睛地盯著她三角褲的褲襠,笑說:“倪姐借你的這條褲褲,看來好像不怎麼樣,原來還挺性感的呢。”
雅君低頭一看,那三角褲既小且薄而又雪白,里面的一叢黑毛若隱若現,果然十分誘人。
建良摸上她的褲襠時也有那種犯罪感的興奮,雅君低低呻吟一聲,卻聽建良笑說:“林姐你真的是啊,一碰就春潮泛濫。”
手下卻沒閒著,一把就將她的內褲扯了下來。
雅君驚叫,還來不及反應,建良的臉已經貼在她兩腿中間,一根舌頭在她兩片陰唇之間舐舔,雅君全身都軟了,這也是和丈夫前戲時全然不同的感受。
雅君用手輕輕推推貼在她陰部的建良的頭,卻有氣無力的說不上反抗。
建良舔夠了,爬起來伏在她身上,雅君這才發覺他已經把他那一根掏了出來,貼在她腿間,熱烘烘一條爬蟲類似的要往她洞里鑽。
“不,不,不行的……”
雅君掙扎著,卻全身酥軟使不出氣力,濕滑的陰道也背叛了她,讓建良暢通無阻地長驅直入,建良喉間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混雜著興奮、刺激和滿足,不但因為雅君是有名的美女,也因為她是有夫之婦,深藏在她底褲里面散發著幽香的隱密部位向來只有她的丈夫可以享受,如今卻被他所占據,這叫建良如何不欣喜若狂?
他開始有規律地抽插,雅君也有了反應,她忽然意識到,多少年來這還是第一次讓不屬於她丈夫的屌進入她體內,她竟然背著丈夫和別的男人上床了。
這種念頭令她微微不安,但不知為什麼也帶來極其強烈的、犯罪的快感,她忍不住咬住建良的肩膀,兩腿同時纏上他的腰,好像是受了她的擠壓,建良噴出一股又一股的濃精,注入她的子宮深處。
高潮過後,雅君躺在床上,有意地回避看建良。
建良則撿起一件楚宜的小底褲,把自己抹拭干淨,然後穿衣服,雅君不知怎的想到“飽逞獸欲”這句話,建良現在敢情就是飽逞獸欲的樣子,他已經得到了她,他已經享受到了她的肉體,他滿足了。
建良走後,雅君起來善後,小心的確定女兒的床上沒有留下任何男女交歡的蛛絲馬跡。
當晚她依然敞開雙腿,迎合丈夫的求歡,丈夫熟悉得近乎機械的動作令她懷念起建良,懷念那種犯罪的快感,但她趕快把那種想法撇開,全心全意的做一個好妻子,在丈夫的身體下,配合他的動作,發出一聲聲銷魂蝕骨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