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媽媽被爸爸上司和我的同學調教成性奴

第8章 拿媽媽宴客

  我慢慢睜開眼睛,模糊的光景漸漸清晰起來,一個男人正低頭凝視著我,正是那個土地神。

  “你………我怎麼在這里?”我摸了摸腦袋,手撐著地面坐了起來,環顧四周。

  我在一個破敗的土地廟大堂內,一座站立的神像矗立在大堂中,雕像漆面顏色已經褪色,布滿了灰塵,看來已經很久沒有人打掃了。

  神像的臉剛好被垂下的帷幕擋住,我看不到其面龐。

  神像前方的蒲團已經破舊的看不出本來的顏色,邊角甚至已經漏出里面的填充物。

  神像前面的貢品還擺著一些便宜的苹果和香蕉,看著蔫蔫的,看來還是有人不久前來過。

  眼前的土地神仙看了看我,說:“我想你已經知曉了你母親遭受的苦難”

  “……”我沉默不語,但內心已經掀起波濤駭浪。

  金總對媽媽的侮辱,蹂躪,調教,強奸,種種罪行像洪水一般衝擊著我的大腦。

  我握緊拳頭,指甲都幾乎要扣到掌心里。

  “我要替我媽媽報仇,宰了那個老畜生!”我沉默良久,然後一字一句的說出這句話。

  “哦,怎麼報仇,一刀殺死那個男人?”土地神依然平靜的看著我,“然後呢,殺死他之後呢,你會做什麼?”

  “……殺死那個老畜生後,就沒有然後了。”我也知道這個回答並不完美,但此刻復仇兩字充斥著我的大腦。

  “然後,這個凶殺案的動機會被無數人好奇,之後大家會發現,原來你是為母報仇。”土地神盯著我的臉,平靜如水,“原來你的母親被這個金總蹂躪強奸,而這個金總是你父親的上司。”

  土地神沒等我接話,繼續自己的話:“人們了解真相後,就都知道你的母親被人強奸過,甚至了解你的母親還出軌過……”

  “那是金總設的圈套!!!”我衝著土地神大喊道,呼吸起伏不定。

  “可你母親也是自願和那個姓陳的年輕人在一起的。”土地神看著不斷起伏的胸脯,繼續說:“你的母親,將被所有人說三道四,你舉得她會怎麼做,她的內心會有多強大能承受這些?”

  土地神看著我不再說話,繼續說:“而你的父親,被自己的上司侮辱了自己的妻子,他也沒法在他所在的公司立足。在他這個年紀失業,應該是無法再找到一個職位相當的工作了。”

  “………”我抿住嘴,呼吸漸漸平緩下來,我知道土地神的推測是合理的。

  “而你,就會被帶到特殊的教育和管教機構,別再想隨時見到你的父母了!”土地神用手指了指我,又垂下繼續說“你們一家都完了,可是我能給你一個機會,你可以替你母親報仇,而不用讓你全家分崩離析。”

  “什麼機會?”我脫口而出。

  土地神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胡須,繼續說:“幫我從樂華大廈頂層的牛老板寢宮辦公室,找出一個U盤,將它交給駐扎在這里的紀委檢查組。”

  “什麼U盤?什麼紀檢委?”一瞬間我有無數個問題涌向心頭。

  土地神轉過身,環視了一圈破敗的牆壁,褪色的雕像顏色,滿是油汙灰土的地面,慢悠悠的說:“這是最後一個供奉我的廟宇了,這片區域會被整體開發拆除。如果這里被拆掉,我會慢慢被世人遺忘,然後灰飛煙滅了。”

  說罷,如水一般平靜的他,似乎情緒有了一絲波動。

  他閉上眼睛,愣了幾秒鍾繼續說:“要開發這片老城的,是牛氏兄弟,你找到的U盤是一個清潔工記錄的,他和他哥的犯罪證據。”

  “而牛氏兄弟就是你同桌阿牛的父親和他的叔叔,你要找機會,和阿牛拉進關系,讓阿牛帶你進去牛老板的寢宮。”

  “金總和牛氏兄弟有大量的利益往來,他們被紀檢組調查,金總逃不了干系的。他至少要在監獄待到老,甚至能不能從監獄活著出來,都很難說。”

  “陳老師那三人,已經在鄰市因為詐騙被通緝,現在已經逃到東南亞了。”

  “所以,只要聽我說的做,你們全家就會回到過去的生活。”

  我聽的目瞪口呆,好一會兒才問:“你神通廣大,為什麼還要通過我去…?”

  “神之間的規定,我們不能直接插手人間的事情,但沒有規定我們不可以說服人,去插手人間的事情。”土地神眨了眨眼睛。

  “那你為什麼選中了我?”我繼續問道,“和阿牛認識的人那麼多,和牛老板結仇的人肯定也不少,為什麼偏偏選中了我?”

  我站起身來,擦了擦屁股上的塵土,這個角度可以看到雕像的面龐,真的是和眼前的土地神一模一樣。

  “你確實不是唯一的人選,也不是最好的人選……”那土地神搖了搖頭,接著說:“以後你自然會知道為什麼的。可是現在,如果你不照我說的做,你還有其他更好的選擇麼。”

  “你醒來後,身體只會有一些擦傷無大礙,應該兩三天就可自由活動了。一定要盡快接近阿牛,拿到U盤!”

  “否則,這個事情會變得越來愈復雜。”土地神似乎還預測到了什麼,但沒有和我說。

  土地神看著自己的神像,繼續說:“廟如果保不住,我也自身難保,也幫不了你了。”

  我咬著嘴,知道眼前土地神的方案是我的最佳選擇。

  “這是三塊香,如果你想去看什麼東西,就在睡前點上,腦袋里想去看什麼,就都會在夢中看到什麼。用這個方法接近阿牛,投其所好!”土地神將三塊三角形狀的香放到我手上。

  “什麼,我還要看什麼東西…”我還沒說完,他一揮手,我的意識又模糊。

  ……………………

  土地神所說不假,醒來後醫生給我做了全身檢查,顯示我只有些擦傷。

  醫生震驚的說這是醫學奇跡,但還是建議我靜養一周後就可以返校了,且未來三個月都不要做劇烈的運動。

  而土地神放在我手中的三塊香,也跟著我的魂魄一起到了我的手上。四下無人時我聞了聞,和肉桂的味道很像。

  爸爸媽媽看到我醒來,簡直是高興壞了,我在醫院躺了兩天就回家休養了。

  雖然與爸爸媽媽重聚充滿了喜悅和激動,但這層喜悅漸漸隨著時間開始被衝淡,而我看到的那些媽媽被侮辱的場景不斷的侵蝕我的日常生活。

  我只要一看到母親,就會想起那些我不願再回憶畫面的種種,因此我甚至開始故意躲著母親,覺得我和她之間有一層看不見的膜。

  爸爸見我真的沒有任何問題,便先回了項目地,但保證周末一定回來,因為周末是我的生日。

  “生日…哼哼,我有什麼心情過生日呢,我只想看著那老畜牲死!”我躺在床上,腦海里全是我一刀結果了金總的想象,但也僅限於想象。

  “吱…”我臥室的門被從外面推開,媽媽左手拿著一杯鮮榨橙汁,右手拿著一個削皮苹果走了進來。

  “寶貝,喝杯橙汁,我剛用破壁機榨的。還有苹果,你最愛吃”媽媽走到我床前,將橙汁放到我床頭櫃旁,“你現在是身體恢復階段,果汁里全是各種維生素,你要多喝。”

  “嗯,知道了。”我衝媽媽做了一個敷衍的微笑,隨即將目光鎖定在自己的手機上,避免與媽媽眼神發生接觸。

  “媽媽……知道你怪媽媽那天對你吼,害得你被車撞…”媽媽自責的語氣說著這句話。

  我沒有怨恨媽媽,只是現在我看到她,我就會想起那些不堪的畫面,我就會燃起熊熊怒火,想一刀了解金總那個畜生。

  所以我盡量避免去和媽媽接觸,避免和她聊天。

  而媽媽顯然誤解了我,以為我因為那天的爭吵而怨恨她,她的眼睛漸漸失去光芒,頭也垂了下來。

  “媽媽,我知道了。我沒有恨你,我只是…有些不在狀態,就是還沒休息好。”我看著媽媽,可只是看了一下,我就盯著媽媽的嘴巴,然後聯想到那張嘴巴給崔主任在公廁口交的畫面。

  我趕緊扭過頭去,媽媽帶著傷心的表情起身離開,“嗯,寶貝我知道了,你記得把橙汁喝完,我一會兒來收。”

  媽媽關上房門後,我看著被削掉皮的苹果,心里又燃氣了復仇之火!

  ……………………

  天氣已經逐漸熱起來了,市商業區的上班族都已經脫掉了大衣外套,穿著薄襯衫和西褲上下班通勤了。

  我坐在一間星巴克咖啡店里,雖然點了一杯抹茶拿鐵,但這杯拿鐵直到被放涼,我都沒有喝一口。

  畢竟,我不是來爸爸公司寫字樓對面這里喝咖啡的,我是來找金總的!

  我摸了摸口袋里的水果刀,緊盯著從對面寫字樓轉門里走出的男男女女,生怕漏過了金總。

  即使蘇醒後被土地神苦口婆心的勸導,我依然無法壓制住自己內心復仇的欲望,至少,我要得到一個和金總現場對峙的機會,讓他知道媽媽背後還是有我在!

  我正想著,一個高大臃腫的身材從旋轉門走出,走到一輛寫字樓前的黑色小轎車旁,正是那個老畜生金總!

  我摸了摸兜子里的水果刀,起身從咖啡店離開,走過人行道。

  我看到金總和黑色小轎車下來的一個西裝男在抽煙聊天,我和他還剩下幾米的距離,而他也沒發現我。

  我伸進自己的口袋,握住刀柄正要上前,突然之間,一個黑影不知道從哪里竄出來,跑到了金總面前。

  我定睛一看,是一個光頭小伙,而看金總的神情似乎不認識這人。

  最好的機會已經過去,我只得躲在寫字樓的一個承重柱後面,偷窺金總那邊的情形。

  那光頭男似乎情緒激動的說著什麼,金總神情很不自然,而那個西裝男司機似乎有意無意的走到兩個人中間,似乎一旦兩人發生肢體衝突,他能將兩人拉開。

  我豎著耳朵聽,聽明白了七七八八。

  那光頭男是金總助理小喬的未婚夫,似乎發現小喬和金總保持著不正當的關系,這次是警告金總不要再騷擾小喬。

  金總只是反復的強調他和小喬只是同事關系,讓他好好與小喬相處,不要再來找他。

  那光頭男顯然不信,他最後用手指著金總,似乎放了什麼狠話,隨後離開了。

  “金總,看來最近不太平,我找幾個兄弟,每天你上班下班都在公司和你家里附近看著點吧。”那西裝男看著光頭男離開,朝金總建議。

  “嗯,可以,你安排一下吧。”金總點點頭。

  “今晚用不用我跟著您…”西裝男問道。

  “不用,我私事去一趟南城幸福里那邊,你忙你的吧。”金總將煙屁扔在地上,坐進了小轎車的駕駛位。

  這光頭男把我的計劃全部打亂,看來這幾天我接近金總很渺茫了。

  我心里卻突然如釋重負,因為如果剛才我真的上前去,不知道事態會發展到什麼樣子。

  可一瞬間,“南城幸福里”這幾個字卻再次在我腦海中響起。

  “這不是我家小區的名字麼,難道金總這老畜牲今晚又要去我家侮辱媽媽!?”我一個箭步從柱子後面竄出來,卻發現黑色小轎車早已開走,那個西裝男也不知去向。

  我慌亂的拿起手機想要打車,卻發現剛好遇上商務區的晚間下班打車高峰,要等半小時以上才能排到一輛車。

  我飛快的向公交站跑去,可發現公交車站人滿為患,我單薄的小身板根本擠不上公交車。

  沒辦法,我只好掃了一輛公交站台旁等停放的共享單車,向家的方向飛速騎去。

  一路上我的腦海都不斷的閃現金總侵犯媽媽的那些畫面,我也想著一會兒見到金總,我如何反抗驅逐他,保護媽媽的畫面。

  即使在交通擁堵的晚高峰,共享單車的速度也慢於高檔轎車。

  當我的共享單車轉過街角,我看到金總的小轎車剛剛從我家小區門口駛出,向相反的方向離開。

  “媽媽!!”我一邊用盡力氣踩踏腳蹬,一邊用盡力氣朝小轎車離去的方向大吼。

  連一旁的路人都被我的大吼嚇了一跳,可小轎車絲毫沒有停下的趨勢,加速駛離了我的視线。

  “媽媽!”我向車行駛的方向嘶啞得吼著,看著車一點一點的加速消失在我的視线內。

  我把單車扔在一旁,拿出手機撥打媽媽的手機號碼,可撥通後媽媽的手機已關機,這更加印證了我的想法,金總一定是把媽媽擄走蹂躪去了!

  我一邊想著金總帶著媽媽能去哪里,一邊氣喘吁吁的騎著共享單車又到了河濱公園。因為土地神給我展現的場景里,金總曾在這里調教過媽媽。

  我將共享單車扔在一邊,我跑著檢查了河濱公園每一個角落,甚至那個媽媽給崔主任口交的廁所,都沒有他倆的身影。

  我飛奔回共享單車旁邊,急匆匆地朝城中村騎去,我感覺喉嚨發干,卻連買一瓶水的時間都不敢浪費。

  黑夜中的城中村依然是破敗荒涼,我穿過一個又一個小巷還是沒有找到兩人的身影,最後筋疲力竭的我坐在了城中村的土地神廟中,一邊擦著頭上的汗水,一邊思索兩人可能去哪里了。

  我摸出褲兜里的手機,才發現媽媽在關機前給我發了一個微信,寫著:“寶貝,我去打牌了,晚飯做好在餐桌上,手機沒電先關機了。”

  我氣喘吁吁的看著手機屏幕,突然想到金總幾個月前加了我的微信,我可以直接微信語音打給這個老畜生!

  說干就干,我掏出手機,在微信里找到金總,就要給他打出去微信語音之際,手機突然被人搶走!

  我抬頭看,一個身穿絲綢的國字臉男人站在我面前———土地神現身,搶走了我的手機。

  “你不要衝動,你現在打電話過去攤牌,只能讓你媽媽被迫接受你已經知道她被侮辱的事實。這樣即使你按我說的做,你們母子也回不到過去…”

  “我們已經回不到過去了!”我向土地神怒吼,“我現在每天每夜腦子里都是你給我看的那些髒東西!”

  “你為什麼要給我看,你為什麼要讓我知道!”我沙啞的嗓子向他怒吼。

  “你現在回家去,如果你想知道發生了什麼,可以用我給你的香去看。但如果你想徹底的解決問題,就盡快接近阿牛,拿到U盤,否則你做的一切都是浪費時間.”土地神冷靜的說。

  “我不要!你把手機給我,我不要再去眼睜睜看我媽被那個老畜生欺負,我要弄死他!”我撲向土地神,可他畢竟是個神明,瞬間移動到我的身後,我一下子撲空摔倒到地上,膝蓋重重得與地面硬碰硬。

  “不要再掙扎了,我已經把所有的方法都想到了,拿到U盤是唯一也是最好的方法!”土地神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

  “嗚嗚嗚…”我的膝蓋磕在地上,可更疼的是心理那種親人被人奪走,自己卻無力掙扎的感覺,我再也忍不住,大哭了起來。

  “……”土地神靜靜的看著我哭泣,將手機遞給我,“不要哭了,沒用的。下周返校後,盡快接近阿牛,找到U盤,這是你該做的!”

  ……………………

  我紅著眼睛,失魂落魄的從城中村走回家中,甚至都沒有記憶是怎麼穿過街口的,我的腦海中只有盡快回到家中,點燃那個三角香一個念頭。

  到了家中,我甚至沒脫掉衣服,直接點燃了三角香,屋子里瞬間散發出肉桂的香氣,這香氣自似乎有安定心神的作用,我漸漸平靜下來,腦袋暈暈沉沉的,臥室的房頂離我越來越遠,越來越黑,再睜開眼,我身處一座金光閃閃的宮殿。

  這是一座金碧輝煌的寢宮會客廳,鋪著深木色的地板,牆壁被明黃色的壁紙包裹,一個碩大多頭的水晶吊燈在房間的中央,但此刻這個吊燈並沒有亮起,而是只有幾盞壁燈散發出柔和的暖光。

  在燈光照射不到的地方,隱隱可見幾尊古朴厚重的木質家具,還有四周擺放著一些木雕,奇石,和貴重的工藝品。

  以及牆上懸掛的各種藝術品,而房間的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檀香味,給人一種寧靜祥和的氛圍。

  吊燈前沿正下方,擺放著一張碩大的真皮沙發,上面端坐著兩名氣勢非凡的中年男子。

  一位身型魁梧,另一位比起來矮胖短小些,但無論從外表打扮或是舉止風度,均顯露出一副老練沉穩之態。

  他們穿著鵝黃色的浴袍,腳上踩著棉拖鞋,頭發還帶著濕氣,看起來像是剛在樓下的溫泉區泡完澡。

  身材高大的男人是金總,而另一個男人矮一些,微胖,留著一搓小胡子,聽兩人的對話是“樂華”集團的幕後實控人牛老板。

  整個城市半數以上的娛樂產業,以及他們所在的這座綜合體大廈都是他的產業,而這個金碧輝煌的空間則是樂華大廈頂層他的寢宮。

  他們在聊著一些招投標項目,還談及一些本地政治秘聞。

  房間里站著一個穿著黑紗內衣的女人,她身材豐腴透露著熟女身體的魅惑,頭發垂散在肩上,潔白細膩的頸部在頭發絲中若隱若現,女人面龐上雖已有中年人的紋路,但仍是同齡人中的佼佼者,面部白皙,臉蛋透著微紅,像一枚熟透的水蜜桃,她是我的母親。

  母親此時上身穿著類似肚兜的黑色薄紗內衣,在她脖頸,胸膛和腰間各有三根黑色綁帶。

  黑色的蕾絲玫瑰在黑紗上密集綻放,卻在女人胸口處戛然而止---那本應將女性隱私部位遮住的地帶,卻突兀的留了一對圓孔。

  圓孔沒有黑紗遮擋,露出媽媽雪白柔軟的乳房。

  乳房邊緣被圓孔勒住,更加凸顯乳房的碩大渾圓。

  本應聖潔矗立在乳房之上的乳頭,卻被一對橡膠夾夾住,夾子外面包裹了紅色的塑料,以免夾傷皮膚,夾子的另一端掛著金色的鈴鐺。

  媽媽脖頸戴著一個紅色的項圈,項圈與一條牽繩連接在一起,垂在地上。

  她下半身穿著高開叉薄紗裙,薄紗沒有遮擋住任何部分,里面的一切盡收眼底:一條黑色蕾絲開襠內褲,包裹著媽媽屁股和陰戶的前後的蕾絲布料被一串珍珠連接在一起,閃耀著水澤光芒----這串珍珠剛好卡在媽媽綿密的肉縫中。

  肉縫中還有一根粉色塑料電线,連接著一個粉色的方形電池盒,電池盒被膠帶固定在媽媽大腿根部。

  我猜測塑料電线一端是一顆遙控跳蛋,因為我看到一個粉色的遙控器放在沙發旁的邊幾上。

  如果將目光繞到後面,媽媽的肛門被一根黑色假陽具抵住,整根陽具都被塞入媽媽的直腸,只有最末端陰囊造型的把手留在外面,被內褲勒住。

  媽媽現在的陰道和肛門被黑色陽具和遙控跳蛋同時刺激著,陰道口微微張開又閉合,吞吐間露出粉紅色的肉膜,陰唇周圍的肉芽也微微隆起,似乎散發出一股誘人的香氣。

  肛門口被黑色假陽具撐開,周圍的肌肉緊緊得夾住黑色的塑料圓柱體,使得假陽具可以塞入直腸,深深插入媽媽體內。

  在假陽具的刺激下,媽媽直腸不斷地收縮,連帶整個身體都有些微微顫動,按摩棒的頭部閃著紅色的燈光,仿佛野獸的眼睛一般攝人心魄。

  媽媽顯然非常害羞害怕,卻因為第二人格的主導而不敢有所抱怨,只能默默忍受這一切屈辱的待遇。

  我看到這里,已經覺得氣血翻騰,知道對媽媽的一場凌辱已經再所難免。可金總又拿媽媽來給他宴客,實在讓我覺得屈辱無比!

  金總和牛老板並未對這一幕有過多關注,繼續著他們關於政府項目招標的談話。

  然而,他們的目光不時飄向媽媽,透露出一絲色欲的神色。

  媽媽微微扭動的身體,讓整個房間都彌漫著一股濃郁的荷爾蒙氣息。

  “聽說巡視組回頭看今年又有咱們市,你說管得這麼嚴,讓下面怎麼干活啊!”金總伸著頭和牛老板攀談。

  “早就都打點好了,就是走個過場。”牛老板輕輕搖搖頭,不以為意。

  “那就好,上次和牛市長一起喝酒,看他臉上瘦了一大圈,這給上面賣命真是累啊!”金總諂媚的朝牛老板笑了笑,想將話題引到牛老板做市長的兄弟身上。

  牛老板點點頭,並沒有要接話的意思。看來他不想和金總去聊自己的市長哥哥。

  “對了牛大哥,我聽說前段時間你們這有人鬧事,還出了人命?”金總忙轉換話題,怕場面冷下來。

  “是,一個老不死的在我們這做清潔工,查出了肺癌。不知道他是不是瘋了,偷拍了很多我……我家的客人玩的視頻,以此來要挾我,讓我給他一筆治療費。”牛老板眼睛閃過一絲凶光,接著說:“我派手下和他談判時,他不小心從樓梯掉下去,摔死了。”牛老板輕描淡寫的說,看來一條人命的消失並不值得他太多的注意力。

  “哦,那那些視頻找到了吧?”金總努力控制表情,眨了眨眼,心里知道這個清潔工估計是死於非命。

  “嗯。對了,你帶她來什麼意思呀?”牛老板似乎不想深談這個話題,下巴朝媽媽點了點。

  “嘿嘿,這是我剛調教好的一個熟女,帶過來一起玩玩嘛。”

  牛老板上下打量了一眼媽媽,扭頭朝金總說:“你那小喬助理不是挺不錯麼,怎麼這次沒帶來一起玩呀?”

  金總愣了下,趕緊說:“小喬她請假和她男朋友訂婚去了,下次我再找個機會。”

  牛老板聽罷臉色一沉,靠在沙發上,似乎對這個回答並不滿意。

  眼看場面冷了下來,金總眼珠一轉,繼續說:“小喬那種姿色也只是一般,我可聽人說市電視台有名的那對姐妹花女主播,都被牛老板收入囊中了?”

  “夸張了,夸張了。”牛老板很受用這話,邊搖頭邊微微笑了笑,金總也跟著淫笑起來。

  “聽說她們倆的媽媽也早離了,徐娘半老的,天天在廣場跳交際舞,牛老板是不是已經一起收了,母女三人大被同眠,共侍一夫呀!”

  “哎,這倒真還沒有呢,哈哈!”牛老板和金總兩人的浴袍下擺都被撐起來一片天地,看來母女共侍一夫的話題,讓兩人都產生了一些性幻想。

  “那姐妹花的傳聞就一定是真的嘍。牛老板風流倜儻,那對姐妹花能在床上侍奉老哥你,是她們的福氣。”金總見縫插針,牛老板翹起二郎腿,臉上藏不住的得意,眼睛眯成一條縫,配合著抖動的那一小撮胡子,甚是猥瑣。

  “我今天帶的這個女人,她老公您還見過呢!”金總回到剛才的話題。

  “哦?”牛老板好奇的再次打量了下媽媽,似乎想找尋她身上的蛛絲馬跡。

  “您還記得上次喝酒,把自己灌醉了,也沒說求您做什麼那個兄弟麼?”金總提醒道。

  “哦哦,那個老弟呀。我記得,挺有意思的。上桌就干了好幾杯酒,然後趴桌子上睡著了,要不是你後面替他說了,我都不知道他找我是因為孩子升學的事情呢。”牛老板點點頭,恍然大悟。

  “那這是他的…?”

  “他老婆,現在被我調教的想怎麼玩都行!”金總假意壓低聲音和牛老板說,“我聽說牛老板您喜歡走後門,這婆娘後門從來沒被男人插過,今天剛好給牛老板開苞了!”

  牛老板聽完點點頭,但面色平靜,給女人肛門開苞看來對他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啊。

  “然後呢,小弟我一會兒在床上斗膽抱住這婆娘,給牛老板您做個人肉炮台,咱們兄弟二人雙管齊下,肯定插得這婆娘飄飄欲仙。”

  牛老板舔舔嘴唇,似乎對在床上和別人給女人雙插肉穴這事兒很是喜愛。

  “再然後呢,那老弟不是求您辦事兒麼,我到時候就給他打個電話。到時候他在電話那頭求您辦事,這頭她老婆給您下面騎,他還要感謝老哥您,豈不美哉!?”

  牛老板表情有了細微的變化,對金總提出的這個玩法提起了濃厚興趣。

  但這實在是有違人倫,牛老板需要掩蓋下自己變態的性癖好,所以假惺惺的問:“這樣好麼,會不會太欺負人了?”

  “哎,這有什麼!那兄弟求老哥您辦事兒,您也給辦成了,這事後不得拿出點誠意呀!”

  兩人你一言我一句,一旁的媽媽似乎游離在兩人的談話內容之外,像一個木頭人。

  我在一旁內疚不已,自己考試差一分沒過重點中學分數线,而後又突然被特批錄取,我一直好奇爸媽托了哪位教育界的大人物。

  到最後,竟然是托了我同桌的父親,牛老板。

  也正因為如此,爸爸媽媽要受到這樣的侮辱!

  我這邊還在自責自己,那邊金總已經在牛老板面前展示自己的調教成果。

  媽媽此刻匍匐在地上,她頭前金總氣宇軒昂的牽著繩子,遛狗一樣慢悠悠的在大廳里踱步,媽媽就在後面跟著爬行,垂下的鈴鐺叮當叮當的響。

  牛老板坐在沙發上饒有興致的觀看。

  金總引導媽媽面向牛老板,抬起上半身,雙腿蹲在地上,雙手舉在胸前,像是一條母狗站起來一般。

  這種極具羞辱性的姿勢,我只在一些日本成人電影里見過,哪想到有一天會看到自己的媽媽做出了同樣的下流姿勢。

  “站好,不要動。”金總指揮媽媽站好,媽媽一動不動的保持這個羞辱的姿態。

  金總按了手上粉色遙控器的幾個按鈕,本來安靜的大廳內響起了馬達運行的“嗡嗡”聲,被放置在媽媽陰道內的跳蛋開始震動。

  媽媽身體微微前後顫動,雙眸痛苦,咬緊牙關,似乎是想屏蔽掉下體傳來的高頻快感。

  “不許動,再動罰你一天不許尿!”金總嚴厲的呵斥媽媽,手上卻把跳蛋的振動頻率開到最大,剛才還有起伏的“嗡嗡”聲此刻連綿不絕。

  媽媽額頭上冒出了一層汗水,很努力的維持著現在的姿勢不動。

  但可惡的金總又抬起腳,大拇指對准媽媽肛門的假陽具根部,使勁往里面頂,那陽具頓時又進去了些許,外露的陰囊造型部分緊緊貼住媽媽的肉紋。

  媽媽再也堅持不住,“撲通”跪倒在牛老板面前。

  “讓你不要動,就是不聽話。你看怎麼辦,你要憋幾天尿!?”金總在後面惡狠狠的說。

  “不要…不要讓我憋尿了。”媽媽跪倒在地上,驚慌失措的說。

  “這樣,你把牛老板服侍好,如果牛老板覺得滿意,那就可以將功抵過。”金總朝牛老板眨眨眼,媽媽也在下面怯生生的看著牛老板。

  “額…好啊。”牛老板點點頭,面色平靜。

  “那老哥我們先進去了,我給你搭好炮台,就等你上弓!”金總說完托著媽媽的牽引繩,將她拖拽到大廳一旁的門里,里面是一間碩大的臥室。

  我不想進去看媽媽遭受的屈辱,選擇停在大廳內。牛老板沒有急於進去,而是點燃一支香煙,一邊抽一邊刷手機。

  一支香煙很快抽完,那邊臥室里早已傳來媽媽的呻吟聲,伴隨著陣陣鈴鐺聲響。牛老板聽到聲音,胯下肉棒立刻雄起,將煙熄滅起身走入臥室。

  我在無人的大廳痛苦的煎熬著,明知媽媽將遭受什麼恥辱,卻似乎還是想眼見為實,無可奈何的跟著飄了過去。

  臥室里,牛老板已經脫下浴袍,而他面前,媽媽和金總女上男下的姿勢糾纏一起。

  媽媽的肉穴緊緊包裹著金總的肉棒,閃耀著富有女性魅力的光澤,應是已被金總蹂躪了幾個來回。

  金總的肉像一條黑色大蟒蛇,長長的身體深深探入到媽媽體內,維系著內褲的蕾絲珍珠鏈被肉棒擠在一旁,隨時都要崩斷。

  原本在媽媽陰道深處的跳蛋,和肛門里的假陽具,乳頭上的鈴鐺都已經被取出,扔在床邊。

  媽媽的肛門穴像是被塗抹了一層油一般,在燈光下熠熠生輝------是提前被塗抹了潤滑油,以便牛老板的陰莖順利進入媽媽的身體。

  金總此刻拿著手機,擺弄一番後,爸爸的聲音從電話喇叭里響起:“金總?”

  媽媽聽到爸爸的聲音,第一人格似乎被喚醒,從金總身上想要爬起來,但被金總一巴掌按了回去,也將她原有人格的躁動壓制住。

  “我和牛老板在一起呢,你不是孩子升學的事情請牛大哥幫忙,牛大哥給你辦成了,你得直接和牛大哥道聲謝呀!”金總朝電話喊道。

  “金總,好的!牛大哥您好!”

  “你牛大哥在外面呢,我叫他進來”金總朝牛老板擠眉弄眼,指了指媽媽的屁股,大聲說道“牛老板,你進來下呀,我那老弟要親自和您道謝。”

  牛老板心領神會,爬上床跪在媽媽雪白的屁股前,對准兩瓣屁股中間的縫隙,龜頭在媽媽的菊穴的褶皺上磨蹭幾下,蹭上些潤滑油,接著慢慢頂開菊穴口開始進入。

  “哼……”媽媽痛得深吸一口氣,卻不敢發出半點怨言。

  “牛老板進來了,你說吧!”金總一臉壞笑的朝金總點點頭。牛老板也是朝他回以壞笑。

  老實的爸爸還以為金總特意攢局,誰知兩人只是戲弄他,真實的目只是在和媽媽玩人體三明治時,拿他來助興。

  “牛大哥你好,我是上次求您給孩子升學幫個忙的………”

  “知道知道,老弟你上次喝多睡著了,我印象深刻。”牛老板聲音平靜,這句話也聽不出喜怒,可他動作卻一點也不平靜,肉棒最粗壯的一段已經緩緩進入媽媽的直腸內。

  媽媽只覺得肛門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灼燒感,痛徹心扉。

  媽媽雖然是第二人格主導,但還是明白此刻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即使下體肛門陣陣被撕裂般的痛感襲來,她也咬牙堅持不做聲,我只能從被緊緊抓住的床單看出她忍受的巨大痛苦。

  “…牛大哥,小弟我酒量不行,上次實在是失禮!”爸爸不知道牛老板喜怒,一旁金總也默不作聲,只好先道歉,可不成想道歉對象的兩人,正把自己老婆夾在中間,一人一根肉棒在自己疼惜的老婆身體里進出。

  “嗯,”牛老板雲淡風輕的回了爸爸一個字,胯下的肉棒在媽媽肛門里緩慢的抽插肆虐,原本的肛門口已經被擴張成O形。

  “牛老板,我家那小子托您的洪福,現在已經在一中重點班了……”爸爸語氣中充滿了尊敬和謙卑,小心翼翼的生怕哪句話說錯惹得牛老板不高興。

  電話這頭的牛老板哪里可能不高興,他簡直是心花怒放,想著胯下的媽媽被兩根肉棒雙洞齊插,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任他蹂躪,而這胯下女人的老公還在畢恭畢敬的給他道謝,這種詭異的雄性占有欲和成就感充斥他的身體。

  “哦,事兒是小事情…”金總騎在媽媽屁股上,一只手搭在膝蓋上,一只手撐在媽媽腰上。

  電話那頭的爸爸不知金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一時房間安靜了下來,“噗嗤,噗嗤”,只有肉棒在媽媽膣腔穿梭的聲音在臥室中此起彼伏,異常刺耳。

  但這微妙而細小的聲音,很難被手機聽筒捕捉到。

  “老弟,你真是笨死了呀!求人辦事事情辦成,哪有只用嘴巴來道謝的!”下邊的金總一遍翻著白眼一邊說道。

  他的肉棒為了遷就牛老板,如同定海神針一般在媽媽肉穴中,只有些許肉棒末端在外面。

  只有曾見過金總陰莖的我知道,媽媽身體里面是被塞了一根多麼粗大的硬物。

  “金總,明白明白!牛大哥,小弟身在外地,等回去一定再陪您喝酒,不醉不…”

  “你那項目一時半會兒完不了,牛老板也很忙,不如你先讓弟妹來。”金總牛老板兩人相視一笑,一邊捉弄爸爸,一邊享受媽媽肉體帶來的女性特有的濕潤和柔軟。

  “啊……她…………還是等我回去吧,到時候一定陪牛大哥喝到開心!”爸爸愛妻心切,小心翼翼的回絕金總的提議。

  被爸爸金屋藏嬌的媽媽,這一刻所有的洞穴口都被男人占據:現在連小嘴都被金總舌頭占據,他的舌頭媽媽嘴里肆意攪動,品嘗著她的津液。

  “好,那等老弟你回來吧。看來你也舍不得讓弟妹陪酒呀。”牛老板以玩笑的口吻說。

  “哈哈,她不會喝酒。”聽到牛老板口吻緩和,爸爸語氣歡快了起來。

  “哈哈,看來弟妹被你寵得很好嘛,你們結婚這麼多年,感情還是很好呀。”金總手扶媽媽的細腰,望著自己肉棒在媽媽雪白的臀肉之間穿梭,。

  “哈哈,讓牛老板見笑了。我經常出差不回家,她一人在家帶孩子,我這不得表現得好一些。”爸爸回答。

  “好久不回家,那回去一次,你要多陪陪弟妹呀。”金老板戲謔的說。他抱著媽媽的纖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牛老板,我這老弟可是很有福氣,老婆漂亮又賢惠。”金總放開媽媽的舌頭,擠眉弄眼衝牛老板說道,又接著說:“老弟,你是當時走了什麼運,竟然討到這麼漂亮的老婆!”

  電話那頭的爸爸真當金總是在夸他,語氣帶著些許得意的說:“嘿嘿嘿,金總總是調侃我。不過我老婆當時確實是學校里很多人追,我也是花了一番功夫的。”

  牛老板臉上的優越笑容越發明顯,那種占有他人妻女的成就感,疊加爸爸語氣中別人對自己妻子貌美肯定的得意,卻不知妻子正被自己淫辱戲弄的人倫快感,讓他越發興奮。

  “她當時眼界很高,她們班很多人追她都沒成功。”爸爸自豪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我聽著爸爸的聲音揪心不已,而金總和牛老板聽到爸爸的戀愛回憶,只覺得自己的肉棒似乎漲得更大,龜頭尖尖更加酥麻,只想將胯下的肉棒擠入“眼界很高”的媽媽肉穴更深處。

  媽媽背對著我,自始至終我都不敢去看她的臉,但我知道她的臉上一定寫滿了無奈和絕望。

  媽媽的嘴里不時傳出痛苦的呻吟聲,但她不敢大聲呼救。

  如果當時我知道媽媽已經開始用第二人格去化解恥辱,應該會好過一些吧。

  兩個男人毛茸茸的大腿在床上交錯縱橫,媽媽如桃子般飽滿的屁股掩映在男人們粗壯的大腿中,顯得格外誘人。

  肥美的屁股縫隙里,上下兩處濕潤淫蕩的洞口被被兩根猙獰的肉棍塞滿。

  下方粉嫩的肉穴中,是金總碩大的肉棒,略彎曲的像一條肉蛇連接媽媽的肉穴和金總的睾丸,濕潤疲憊的陰唇聳在肉棒兩側,我可以清楚看到媽媽的下體被撐成O型,幾乎要裂開。

  上方的肛門中,牛老板的肉棒在媽媽緊窄的後庭里進出,帶出一團又一團的白色泡沫。

  媽媽的後庭被完全打開,像一朵盛開的粉色玫瑰。

  每一次的撞擊都會發出清脆的水漬聲,還有兩人身體碰撞發出的悶響。

  “我當時下了晚自習就去等她,給她買宵夜……”毫不知情的爸爸,生動的講述兩人的戀愛生涯,像是給兩個人注射興奮劑劑。

  金總原本如定海神針般的肉棒,也開始在媽媽肉穴里蠢蠢欲動,金總抽出一半肉棒,然後又用力向前一挺,整根肉棒立刻再次全部進入媽媽的陰道。

  我可以看見他的陰毛與媽媽的私處緊密貼合在一起,金總的睾丸袋也在來回甩動。

  上下兩根肉棒此起彼伏,進出媽媽的蜜桃臀穴。

  “那弟妹接受你之前,有沒有其他男朋友呀?”牛老板問,肉棒停止抽插,屁股下柔軟的陰囊開始起伏不定,似乎是在為射精做最後的准備,只待大腦指令。

  “沒有沒有,她家當時管得嚴,我是第一個。”爸爸得意地回答,根本不會想到自己的妻子嘴里,此刻塞滿了自己上司油膩肥大的舌頭;根本不會想到自己妻子的肉穴里,以為只有自己才有權進入的妻子最隱秘的地帶,此刻被上司的肉棒撐開到更大更深;根本不會想到,自己妻子的肛門里,平時自己只敢在做愛時用手指輕輕撫摸,從沒想過要侵犯到的菊門,此刻被所求之人的肉棒開苞檢驗。

  “哈哈,那弟妹所有第一次都給你了吧!”牛老板一語雙關,爸爸也跟著笑了起來。

  在爸爸的笑聲中,牛老板的興奮度到達了頂峰,他整個人垮緊緊頂住媽媽的屁股,手握住媽媽的腰部,濃稠的精液順著龜頭被發射入媽媽的體內。

  “啊……哈哈……可以這麼說吧。”在牛老板滾燙的精液灼燒媽媽直腸深處時,爸爸在電話那頭扭捏的笑著。

  “好了,今天先到這吧,我和牛老板還有別的事情要聊。”金總見牛老板眯著眼睛,知道他已經到達了頂峰。

  “哎,好的金總。謝謝您啊,牛大哥!謝謝謝你啊,金總!等我回……”金總還沒等爸爸說完,就將電話掛斷。

  “謝謝我倆替你照顧了你老婆是不是,哈哈哈哈。”金總嘲笑道。

  金總也很快在媽媽身上完成射精,隨即將媽媽柔軟的身體推到一邊,像是被用完丟棄的空氣娃娃一般。

  媽媽披頭散發的趴在床上,被金總蹂躪多次的肉穴再次被濃稠腥臭的精液澆灌,卷曲的陰毛粘著不知名的液體,蜷縮在還向外吐著白色精液的肉穴旁。

  同樣悲慘的還有媽媽的肛門,一圈菊花褶皺還未完全並攏,從洞口處還能看到直腸內肉粉色的黏膜。

  “別偷懶,起來給牛大哥清理下!”金總呵斥道,他全身赤裸坐在沙發上,右手夾著一根煙,大肚子懸在腰間,陰莖軟綿綿的在陰毛從中歇息。

  媽媽聞言緩緩的從床上爬起來,她的腳踩在地上時一軟,差點直接摔在地上。

  媽媽顫抖的走到牛老板面前,謙卑的跪倒,我看到媽媽的臉色滿是高潮過後的紅暈,眼中沒有往日的光澤,只有順從和迷惘。

  媽媽將垂下的散發別到耳朵後面,她的白皙的小手從牛老板雜亂的陰毛從中,將軟塌塌的黑褐色陰莖摘出來。

  陰莖被手指拉起來的瞬間,一小坨精液和前列腺液混合的粘稠液體也隨著陰莖被拉起來,一邊連著龜頭頂,一邊連著陰毛,散發出難聞的腥臊味道。

  媽媽似乎絲毫不在意那難聞的氣味,以及這是從自己直腸里剛拔出來的事實。

  她用精致小巧的舌尖先順時針舔了一圈龜頭沿一周,而後又將陰莖整只放入嘴中,嘴唇輕輕並攏,將陰莖莖身上的汙物刮落在自己嘴中。

  很難想象媽媽遭受到了金總何樣的折磨和調教,才會變得像一個封建社會的丫鬟,對主人的言聽計從,毫無尊嚴。

  牛老板和金總兩人閒聊項目,吞雲吐霧。

  我從兩人的聊天中得知,牛老板當時拍得一塊本市的娛樂用地,就是我家附近那塊待拆遷的城中村。

  金總被總部領導要求拿下建設的承包項目,所以這些日子一直往牛老板這邊跑。

  牛老板一直不表態同意與否,所以金總使出渾身解數,希望能把牛老板搞定拿下項目。

  這次金總不知從哪打聽到牛老板喜歡玩雙洞齊下,更喜歡玩弄已婚婦女的同時給其丈夫打電話,所以把我媽帶來對他進行性賄賂。

  兩人在沙發上高談闊論,在兩人胯下的媽媽剛清理完畢牛老板的陰莖,乖巧的將其放回牛老板的陰毛中。

  她沒有停歇,轉過身子又趴在金總面前。

  金總把大腳伸到媽媽臉前,媽媽微微愣了一下,正和牛老板相談正歡的金總扭頭惡狠狠的瞪了眼媽媽,媽媽嚇得連忙托住金總的小腿肚子,緩緩的帶著不情願的神情,將金總的腳趾含進了嘴里,就像剛才吃牛老板陰莖一般。

  媽媽小心翼翼的含著金總的腳趾,用舌尖輕輕舔舐著腳趾的每一個角落,金總一根根小腳趾都被她吸吮的干干淨淨。

  金總的腳很大,渾身肥肉的他腳趾也很粗,腳跟側面有很厚的皮質層,看著讓人作嘔。

  媽媽嘴里含著他的腳趾,一定會嗅到腳上散發的男性汗臭味。

  “媽媽,不要…媽媽。”我再也忍不住,大聲喊了起來。

  “寶貝…寶貝…快醒醒,你是不是做噩夢了!”整個世界突然想起媽媽急切的聲音,我的眼睛瞬間被清晨的陽光照亮,再次聚焦後,發現已經是早晨,我躺在自己的被窩里,媽媽坐在我的床邊,關切的看著我。

  “媽媽,媽媽,不要離開我。”我從被窩里“騰”得一下做起來,將媽媽抱住。

  “好…好…媽媽不會離開你。”媽媽穿著睡衣,抱著我的腦袋溫柔的說道,一邊輕輕撫摸我的後腦勺。

  “媽媽…你以後不要再去打牌了,好不好。”我聞著那熟悉的香香的媽媽的味道,像一個小男孩一般祈求道。

  “嗯……”媽媽並沒有答應。

  “你…你還是要去打牌麼!?”我的心瞬間沉到谷底,仿佛被媽媽背叛一般。

  “我……”媽媽依然支支吾吾。

  “好了,那你去玩吧,不用管我!”我本想戳穿媽媽,但還是沒有說出口,“我去上個廁所,您去忙您自己的事情吧。”

  我冷漠的從媽媽懷抱里掙脫出來,在媽媽欲言又止的神情中從床上起來,去廁所排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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