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業家中所傳寶鏡為歷代天師掌握用以降妖除魔的絕世利器,千百年來隨著隕落於天師之手的妖魔越來越多,這面明晃晃的銅鏡也就越加名聲大噪,讓萬水千山的妖魔心驚膽戰。
只是隨著天師血脈淡出修界視线,天師諸寶遺落,加上盛傳天師一脈被人斬盡殺絕,於是天師法寶漸漸名聲不顯,以至於新誕生的小妖小魔不識寶鏡威嚴,只當是尋常修道人的法寶。
這也是張業身上沒有一絲修為,純粹按照蛇妖所教已自身鮮血引動寶鏡蘊藏法力,以意念驅使神光噴發,威力分散,只是將這荒野鬼店的老板娘照傷現形而已。
再看那紅衣挽袖的風騷老板娘渾身白眼一縷縷上騰,豐腴美好的肉體不再,仿佛血肉都被烤焦蒸發,皮膚漆黑一片,廋骨嶙峋,仿佛是一層干皮貼著骨架,加上她血肉干癟的頭顱,一對雞蛋大淡紅眼珠子凸出來,獠牙外露,一副妖魔之象。
“啊,是屍魅,少主人小心,莫要對上她的眼睛!”隱娘揚手揮灑青光點點,宛如夜間的螢火飛蟲在飛舞,然後青光擴散,化作尋常面餅大小的球形火焰,滾滾燃燒,卻不顯熾熱反而使人感到陰冷寒涼。
撲上來的群鬼被這數團清火一燒,當頭五六個鬼立刻被燒得慘叫連連,原本凝實的身體漸漸暗淡縮小,他們尖叫著衝向其他同伴企圖用他們身子滅火,反而讓這燃之不滅的青焰找上幾個倒霉鬼,撲上一團,將將近十只鬼物燒得癲狂亂叫,不多時便燒成一團清光消去。
見到此景,其余鬼物猥瑣不敢向前,只是後退。
張業聽到隱娘提醒之前早就對上紅衣屍魅的眼睛,只見那屍魅凸出的淡紅眼睛閃過一絲凌厲的光,張業便感到腦袋暈乎乎,好像喝醉酒一樣,腳步趔趄,等到回神,卻看見眼見的丑陋屍魅已經變成隱娘那可愛的模樣,而正施法驅散群鬼的隱娘倒在他眼中成了屍魅。
這屍魅,和僵屍不同,乃是慘死冤死的婦人埋葬在陰煞之地,臨死前一口怨氣不散,保留一股生機在體內,被陰煞一滋養死屍成鬼魅。
屍魅和僵屍不同在於僵屍不論男女老少都可成,一成便是力大無比,非要食用人血方能維持存在。
屍魅卻僅僅限於女子,丑美不限,卻要生前風騷入骨,媚態天成,死前又要留那一口怨氣。
所以屍魅者往往生前以偷漢子的淫婦,青樓雞巷子里慘淡而死的娼妓為多。
生前賣弄風騷,死後依然重操舊業,幻化身軀,勾引精壯男子交合榨取精氣為依。
只是屍魅十分弱小,沒有僵屍的銅皮鐵骨和力量,只有些幻術和魅惑異能。
當然,要是修行久了,便可以驅使被吸死的男子的魂魄為用。
現在張業他們碰見的這是屍魅便是存在了百年的妖魔,頗有異能,在山林鬼怪中有不小的名氣。
“不好,少主人沒有修行,恐怕中了這屍魅的招了。”隱娘看到張業的樣子知道提醒遲了,她雖然修為遠超這開店害人的屍魅,但是究竟只是修為高,從未有對敵的經驗,碰到這事不免慌神。
“妖魔,不要傷害隱娘,看我寶鏡!”
張業幻象中只見弱女子般的隱娘神通失效,花容失色,眼看就要被屍魅毀了那張嬌俏羊脂玉般的臉蛋。
“咯咯,很好,便讓你這小娘皮也嘗嘗這鏡子的厲害。”知道張業寶鏡厲害,屍魅操縱張業幻覺讓他眼中情勢越發危急。
“隱娘!”
逼出精血,張業揚起明晃晃的寶鏡向前一照,滿室生光,好似一顆太陽爆發綻放,但最主要的光源卻飛虹流星急速將屍魅籠罩在內。
“啊,這麼如此,我的神通難道失效了?!”慘嚎著,屍魅直覺體內四肢百翰仿佛有天火燃燒,本來屍魅之神半身半死不似僵屍無知無覺,還存有輕微的活力感受,只是不大,現在她感覺自己好似活人一樣被大火炙烤,痛苦難忍,在地上滾來滾去,一身紅衣邋遢不堪。
“哼,隱娘元神有成,怎麼會被你一個小小妖孽逼成那樣?弄個幻象也這麼糊弄,真不知你是怎麼還存活的。”張業眼前幻覺一消,站在隱娘身邊看著痛苦的屍魅冷笑。
不過看剛才那麼美麗的老板娘變成這樣可怕的模樣,心里有些可惜,那白光盈盈的粉臂,充滿風韻的美婦嬌靨,擰動的豐臀和緊致有肉的修長大腿不知要等到何時能嘗到。
雖然往日不缺雌性交合,可畢竟對象只要一條雌性白蛇和蛇妖而已,爽快是真爽快,可是張業畢竟還是人,心里希望能與人交合。
蘇兒化形遙遙無期,身邊的這只狐狸精本領高強加之他心里還存有正直之念不好強迫,等到北去邙山,聽說那里白晝都是萬鬼巡山、僵魅出沒,想來到了也只能看著一干僵屍鬼魅美人干瞪眼。
惱怒下面的陽具一硬起除了痛痛快快交合一個時辰以上,非得等上半天才能稍微平靜,他心里也不禁埋怨丈母娘下藥也太猛了,什麼壯陽升氣的靈草靈丹一股腦塞進他嘴里,怕是現在藥力還沒化完,也不知她剛脫困哪兒來如此多的藥草丹藥。
“少主人,您不會是還想要和這個屍魅那個吧…….”隱娘燒死了店內群鬼後看著張業下體支起的巨大帳篷和粗大陽具的輪廓不禁咽了咽口水,然後小心翼翼指著地上死去活來的丑陋屍魅說。
她說的極為小聲,是害怕惹了張業生氣,一開始張業聽不清,只好讓她重述,等到她聲音稍大重復一遍才怯怯身體發抖的說:“要是您需要這只屍魅,我就救下她了,雖然我覺得這有點不好,畢竟太丑了……”
說到後面聲音越來越小,等她抬頭看見張業正瞪她,更是身子整個一跳,好似受驚嚇的兔子,然後勉強嘴上掛笑。
“那個少主人…….如果您需要的話,實在沒辦法,實在…….我……我其實可以幫您…那個的…”
話到後頭赫然小聲哭出來,好像張業正在強迫她一樣。
“你真是狐狸成精嗎,我怎麼感覺像是兔子啊?”張業頗為無奈。
“啊,我的祖母是一只白兔成精化形的,但我是貨真價實的狐狸。”隱娘強調自己的物種,聲調變高,仿佛和張業爭執一樣。
沒想到在自己所屬的種族上這只小狐狸頗有執念。
“可恨!你們這對奸夫淫婦還敢在我面前打情罵俏!門外的禿驢,老娘今天要遁入空門,還不快救老娘!”屍魅未死,看到張業和隱娘在跟前嬉笑怒罵,恍若情侶,一時間想起生前舊事,丈夫外出尋花問柳苦她獨守空閨,最後自己不甘寂寞紅杏出牆被夫家發現而被活活打死的慘事,心里怒火中燒,朝門外大叫。
原來門外那個凶神惡煞的大漢只是杵在門外,似乎對店內動靜絲毫不知,等到聽屍魅呼喚,方才入門。
“糟了,忘了門外還有一個。”張業心里一驚,不過看向隱娘和手中銅鏡,一時又心安下來,想來便是積年大鬼也禁不住他一照。
“紅塵多磨人,舍身喂鴿鷹。”
“阿彌陀佛,艷池施主,你並非真心悔過,皈依我佛,我怎麼能救你呢?”那鐵塔般的凶橫漢子進門先一句不倫不類的佛揭,朝張業兩人施了佛理,然後勸說屍魅:“紅塵舊事,已經是過眼雲煙,當日害你的人早就不在,何必空留怨氣害人?我當日說你可人空門修行,褪去屍魅之身,修得極樂天女,奈何你不聽,何必今天遇難求救?”
“啊啊啊!痛死了!你不救就算了,拿什麼空話騙老娘?什麼狗屁天女,到時候還不是要干布施肮髒事!和現在有什麼分別,還不如我此刻自由痛快!禿驢,你被老娘奴役,我知道你生平壞事比我多上數十倍,殺人無算,奸淫婦女上百!”
“阿彌陀佛,所以我悔過禮佛,雖然能掙脫你邪能,但不去做只當是當年報應,卻也不幫你害人。”
“哼,見人被害不救,豈不是更惡?”
原來這惡漢早年無惡不作,聲名狼藉,是天下赫赫有名的惡徒,一朝頓悟破入空門,廢去往日修為,重新來過,不想剛出時便遇上屍魅不慎中招,本來便是修為皆廢,以他往日能耐也能逃走卻想到昔日種種斑斑惡跡,卻也放棄化作屍魅控制的群鬼一員,但屍魅也不能控制他殺敵害人,否則以這近乎元神的鬼身幫助,屍魅定然作惡更大。
“然也,所以今日小友破了你邪法,我掙脫出來便是自我了結。”
惡漢轉而看向張業手中的銅鏡,先是吃了一驚,說:“當年鎮魔寶物遍尋不見,不想今日看到。”
又看了眼張業,然後恍然:“原來是血脈不覺,九州傳言天師一脈死盡,看來不實。”
深深一禮過後說道:“多謝小友除此妖魔,使我得以掙脫。”
惡漢從懷中掏出一束玉簡遞給張業,說:“天師舊法,此刻物歸原主。因生果滅,當真奇妙無比。”
“念前塵茫茫,一朝脫身,當知我佛所言不虛,世間種種皆是夢幻泡影而已。”
一聲長嘆,昔年惡果,今朝並受。惡漢身冒熾熱金焰,連同身體和魂魄一股腦全都燒盡,當作往日的報應。
張業攤開惡漢所贈玉簡,聽他說天師舊法便知道是自己一脈先祖的修習之法,連忙打開細細觀看,卻看見當頭刻字“谷神不死,謂之玄牝,玄之又玄,是為天地門”
這是老子所書道德經中句子,然後細看,不禁面紅耳赤,原來那些蠅頭刻文寫的大多是男女交合之事,另外有細小刻圖,栩栩如生,將行氣靜脈一一畫出來。
陰莖肉蓮,連成一片,女子乳房飛跳,玉腿舉天,騷魅姿態,如畫龍點睛,讓人看了熱血沸騰。
那些姿勢或是老漢推車,或是觀音坐蓮,凡此種種,卻不怎麼重要,主要是行氣法門不能忘記。
這經典名為谷神九練,谷神者,女人陰戶,肥美多汁之地,蘊含無窮奧妙,是以用男女性交引出谷神精粹,加以吸收,精煉天地根,已成大道。
書上說所選取者不一定要人類女子,山精野怪,屍魔僵類,妖族魔種,深海異族,只要符合陰陽和合之理皆無不可。
更為霸道的是,被選中為谷神的女子被征伐的越多,對修煉者身心越加依賴,到最後心甘情願做牛做馬,什麼事都肯為主人去做。
看到這里,張業不禁想到傳說中隨天師斬妖除魔的靈將,該不會都這樣來的吧?
“啊啊啊,好疼啊,讓我死,讓我死,啊啊啊!”
地上哭叫的屍魅點醒了張業,反正自己現在血脈噴張,只是強行忍著洶涌的情欲,眼下有正好的對象,不讓拿她一試好了。
“隱娘,能讓她恢復嗎?”
“啊,少主人,我要制服她不難,只是您要做什麼?”
揚了揚玉簡,張業下體一挺,硬邦邦的陽具仿佛擎天巨柱一樣,下一刻就要將當場的雌性全部干到欲仙欲死,奶搖臀晃,求饒連連不可。
“試練功法。”
隱娘不敢多問,畢竟涉及功法,隱患頗多,只是口吐一口白氣,正是她體內的元氣撲到屍魅身上,立刻消去了屍魅身上的燒傷,連帶她剛才被寶鏡蒸發的血肉精元都補回一些,肌膚變得稍微豐滿,不再像剛才那般可怕,而是如生了場要命大病的少婦。
皮膚灰白,臉頰下陷,雙眼無神,不過奶肉倒是鼓脹起來,顯出白花花的美肉。
“呼呼,你們要如何?”屍魅得了隱娘一口元氣漸漸緩下來,知道有隱娘在自己掙脫不了,只是質問張業。
“簡單,現在小爺下面漲的難受,要你給小爺我消消火!”張業那帳篷的頂端顯出的龜頭突到屍魅面前,強烈的男子氣味衝的屍魅猛吸一口,沉醉不已,舔著嘴唇看著眼前粗大的家伙,眼睛冒著幽幽的綠光,恨不得立刻將張業這個俊美少年壓下痛快被這個驢屌插上數萬下不可。
若不是如此放蕩風騷的女人,又怎麼可能死後化作屍魅?
加上世間動蕩,活人全都聚城而居,不敢深入山林害怕預見妖魔,弄得她將近三個月都沒開張,沒有男人滋潤,下面的小穴陰戶閒的發癢作疼,連知覺黯淡的屍魅之身都差點受不了要找野獸來止癢了。
“喲,原來是要干這個,早說嘛,搞得我這個店以後都開不了了。”紅衣屍魅風情一笑,臉上酒窩淺淺動人,她聳著秀氣的鼻子貼在龜頭猛嗅猛穩,灰白的臉都因為發情而出現一絲紅潮。
“啊,好濃烈的氣味,看你年紀不大,本錢卻是超人,這東西普通女子可遭不住,我……我下面居然濕了…元氣實在太龐大了,只要吸上一點很長時間都可以不再狩獵了。”她抱著那根巨大的肉棒,隔著布料用纖纖的修長的手指輕輕撫摸,以臉摩擦比鵝蛋更大三分的龜頭,不一會,龜頭滲出陽液,將褲子濡濕,黏糊糊味道極大的液體在久病少婦樣的她臉上塗上一層晶瑩的水液,湛湛有光,下流淫穢。
屍魅撥開胸口的衣服,露出光滑的奶肉,只見兩顆碩大的肉球香味四溢,表面流溢魅惑的光澤,更難得的是左胸上長了一顆黑色的痣,為屍魅增添幾分嫵媚火辣。
白皙的乳肉輕輕晃蕩,那顆痣也迷亂人眼,一時溜進那深邃的乳溝奶壑之中,一時右隨著奶瓜甩動隱入布料里,然後又蹦出來。
張業看了這色情一幕,口干舌燥,褲子快被肉棒活活撐破,隱隱看見龜頭上深紅的顏色,同時陽液分泌越發多,在屍魅風騷的臉上塗抹。
“沒想到你如此會撩人,身體也生的如此誘人。”說罷,彎腰伸手掏出她兩顆又大又圓的乳房,細細玩弄,又捏又拉,當作粘土塑造成各種形狀,惡念起了,便猛然拍打,啪啪直響,將兩顆渾圓優美的乳房打的上下顛倒,左右搖晃,乳浪如水波擴散,震蕩有聲。
可惜屍魅艷池到底不是活人,她的乳房雖然手感細膩,但是體感冰冷,好在如今是盛夏,氣候炎熱,如此寒涼的奶子仿佛降暑的利器,讓人愛不釋手,只把它拉扯成長長的奶瓜。
它們的主人也不在意,只是吃吃的笑著,笑容又騷又媚,淫蕩到骨子里了。
“我決定不殺你了,從今往後你就做我的暖床侍女,專門為我泄火用。”張業說道。
模樣妖艷的屍魅聽到這話先是心里暗喜,總算保住性命,至於被張業作踐,她正逼癢難耐,求之不得,恨不得每天被眼前的這根巨物插進陰戶插到死去活來。
不過侍女一詞讓她心里隱隱有些不快,只是臉上沒表現出來,只是說:“能被公子選中是艷池的福分,艷池一定會好好服侍公子,用下面每日含根,咯咯咯咯~”
一陣銀鈴鐺般清徹的笑聲響起,屍魅張開厚重的唇,一口將鵝蛋大的龜頭全部含進嘴里。
有些溫熱,又涼絲絲的,龜頭一進屍魅的口腔便如惡霸地主將狹小的空間全部占據,再一前進,一小節肉棒更讓她說不出話,弄得屍魅長大眼睛,嘴巴被撐的大大的不知如何是好。
張業笑了一聲,然後輕微動著腰部,就見長長的陽具一前一後動著,大龜頭也在屍魅嘴里活動來,不停往里戳,好像要把屍魅狹窄的喉道撐破。
玩了玩了,還是小覷了這小子的驢屌,比山里那些出生還可怕,難道老娘今日要被這粗屌活活撐爆頭?
屍魅嘴巴張到最大,卻被龜頭堵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一旁的隱娘見了,一邊羞紅了臉,一邊又嚇得心髒亂撲,要不是要守著保護張業安全,她早就躲到草叢里瑟瑟發抖去了。
還好,張業只是輕動,讓龜頭慢慢撞著喉頭,前端的肉棒進出來去,被屍魅的舌頭舔著,舒服極了。
舌頭輕轉,雖然隔著布料,張業還是能感受那股柔軟。
忽然,張業臉色一紅,感到全身血液衝上來,急忙用龜頭死死抵住屍魅的喉嚨,卡進去一小段,弄得她的脖子變粗了一截。
熱水般滾燙的精液——對屍魅來說便是如此,源源不絕灌進她的胃袋,將這個長久不用的器官發揮精液儲存的作用,一點點,精液被布隔絕好像分成千百條溪流落入屍魅的胃里。
那里本來只有一點胃液,屍魅也無需食用五谷,因此今天裝了滿滿一袋的乳白陽精,總算發揮了作用。
噴發完畢,張業抽出了肉棒,那胯襠的布早就一片狼藉,於是索性脫了褲子,也脫了上衣,光溜溜展示在屍魅艷池和狐妖隱娘眼前。
精壯勻稱,健美的身材讓小狐狸臉紅的越厲害,頭不禁低垂到胸前,觀一場淫戲,她的下體就濕漉漉一片,強烈的騷味從飄飄的米色長裙傳出。
張業看了隱娘一眼,笑了笑,然後抱起嘴巴盛滿精漿的屍魅,飛快褪去她的衣服,同樣也光溜溜的,顯出平坦的小腹,豐滿的桃臀,修長豐腴的美腿,和下面滴著淫水的無毛的陰戶。
那陰戶兩片肥肥的陰唇一張一和,好似呼吸的老蚌,隱現其中的粉嫩,正是個美鮑穴。
“公子快點吧,我忍不住了。”久曠的淫娃扭著屁股,那滴著絲絲水液的美穴也搖動起來,她一邊吞咽口中的精漿,一邊媚聲哀求。
肉感豐滿的美胯向前一挺,主動用發騷淫穴抵著發紅的大龜頭,蜜縫主動開啟,像一張嘴,咬住了半個龜頭,然後雙腿環住張業腰部,雙手搭在少年的寬肩,軟綿綿的乳房貼著少年的胸膛摩擦,同時屁股一聳一聳朝著里面送,一張淫蕩魅穴將張業長長的肉棒滿滿吞咽,一邊吞,一邊汁液泛濫,弄濕了兩人的胯部。
“我要,我要……快給我啊…老娘現在不吸你精氣,先把老娘干爽啊~郎君,郎君……”
屍魅情動不已,聲聲魅人,張業也不再猶豫,抄起她的大腿,抱住她光滑的屁股尖,倏忽站起,將嫵媚的婦人抱起來,肉棒朝前一挺,全部沒入屍魅那緊緊的甬道,開拓一條寬闊的肉道,然後就著黏滑的淫水輕松快意地飛快進出。
每一次都務實整條肉棒全部插入,使得屍魅打著腥味的精嗝,放聲淫叫,淫聲浪語,幾乎要穿破天際,震耳欲聾。
一些異類被引過來,幸好隱娘將它們全部趕走了。
張業又再殘破的客棧內不停走動,將屍魅高高拋起,讓她自身的重量下墜使得肉棒又快又狠又准將她全身都仿佛貫穿了。
每到這時,龜頭都重壓她的花心,碾磨得屍魅渾身暢快不已,屁股瘋狂亂扭,環住張業腰部的玉腿也不安亂動,足背夸張屈折,只聽咔嚓一聲,居然情動到足骨都斷了。
虧她是屍魅,感知輕微,現在又全身心投入盤腸大戰中,是以激動到足骨鍛了都感覺不到。
漸漸的,屍魅的淫道越發滋潤,被肉棒進出千百次,被摩擦到發熱,好似恢復了活性,汁水漏溺越發多,在屁股中間飛流直下,晶瑩剔透,落在地上,發出嘩嘩的雨落聲。
這正是張業暗中嘗試谷神九練中的訣竅所致,按照上面記載行氣進行煉精化氣,激活屍魅的谷神玄牝潛力,讓之暫時身體恢復部分活性,然後在交合中引導谷神開啟,汲取潛力進行煉精化氣。
盤腸越久,屍魅聲聲動人,整個身子都在搖動,頭巾跌落地面,現出一頭黑亮如瀑布的長發,在空中甩動。
“啪啪啪啪啪”
交合的聲音越來越密集,證明肉棒叩打子宮口的頻率也快起來。
隱娘注視著兩者下流的結合,嬌靨紅潤如花,滴出顆顆香汗,兩條大腿並在一起不安地摩擦磨蹭,試圖以自瀆的快感來澆滅小腹騰起的火焰,可惜無濟於事,反而越演越烈。
要不等會讓少主人來用那東西弄自己……不行,不行,太羞人了,隱娘做不到。
隱娘急忙搖頭,心里默念清心咒,可惜她的手不受控制地伸向下體陰戶,開始深入起來。
“啊啊啊……齁齁齁,好爽啊,老娘我爽上天了……哈哈哈,許致遠,你個大龜公,在地下看到沒有,老娘被干到天啦,以後還要天天升仙——嘶嘶,要快斷了,不要停,再深入點,再用力點!哦哦哦哦哦哦!”
發絲飛揚,屍魅高亢淫叫,她感覺自己仿佛活了過來,感受到近百年未有的快感!
不,是自有意識以來也未感受到的快樂,她忽然想到生前的老公,雖然人高馬大,但卻銀槍蠟頭,從未讓她滿足,可笑自己未說什麼他反而去花街問柳。
那個廢物男人和現在抱著自己猛干的小郎君一比,簡直就像個屎殼郎。
“咯咯咯咯,這才是人間樂事啊~”屍魅吐出長長的白氣,香氣逼人,夾雜粉色。
這本來是桃花陰煞,由蕩女死前不甘的一口生氣加之怨氣和陰煞合成,只是一噴並能讓男女情動。
只是並無生氣,現在似乎起來變化,其中出現水汽,簡直不可思議。
仿佛這屍魅將要由死轉生,逆轉陰陽。
花心一開,張業的龜頭猛然插入,一股熱氣同時在兩者小腹騰起直衝天靈,又順著交接的子宮陰莖在兩者體內來回竄動。
只是不同的是,這氣先在張業體內精煉打上他的精氣神,然後才回返屍魅體內,替換她體內陰氣死氣,一來一往,屍魅的身體越加敏感,燥熱難當,讓她欣喜不已。
難道老娘走了大運,今天不但遇到了讓自己喜愛的男人,還能轉死為生,復活過來。
其實她想多了,這不過是她體內死氣被替換成生氣而已,就像已經停止運轉的機關仍是殘破,不能啟動。
張業將她細腰捏住,以插入她子宮的肉棒為支點旋轉一圈,擺到正面,這一下又使她淫水亂流,手腳亂彈,只覺腦子一片空白,麻痹酥軟,三魂七魄都跟著極樂。
天鵝般的雪白玉頸高高昂起,嘴巴一張又發出動人的呻吟。
以類於小孩把尿的姿勢張業繼續用肉棒在屍魅體內來回抽插,只見那光滑小腹,顯出巨大的陰莖輪廓,一上一下,色情下流,另有婦人美蚌蚌口大張,插著一根暗紅粗大的肉棒,兩人結合出淫汁搗成白沫,啪啪作響,一些透明水液順著屍魅的小腿形成涓涓細流,又隨著兩人動作激烈,勻稱白皙的小腿亂繃亂彈,飛濺出去,嚇了正自讀的隱娘一跳,連忙滿臉通紅跳到一邊,裝作認真守衛的樣子。
只是看她濕漉漉的裙擺便知道這狐狸精情動到什麼地步,要不是那份矜持作祟,怕早就脫衣爭歡了。
“啊,呃啊~好漲,好大……啊啊…”
風騷徐娘似的屍魅兩顆巨乳在空中淫蕩打圈兒,乳頭高腫,劃出一道道淫亂的痕跡。
忽然,屍魅一聲高亢尖叫,仿佛用盡力氣,張業猛然射精,一團團精液帶著巨量的精氣一股腦鑽入屍魅空曠曠的子宮,射爆,撐大,子宮發燙著接過男子精華,在體內漲大,將其於器官擠壓到一邊。
反正屍魅為死物,現在其余器官枯竭無用,何不給唯一有用的子宮騰出空間,以來轉載更多精液呢?
元氣注入,屍魅的肌膚滿滿豐滿,恢復了初見時的風騷婦人樣子,雙乳垂墜,鼓脹了近乎一倍,仿佛裝了奶水,小腹鼓起,肚子膨大,顯出一條優美的妊娠线,現在的屍魅好像懷孕的美熟婦。
奶子碩大滾圓,肚皮高漲,屁股如巨磨般豐熟,四肢豐腴軟綿,青絲貼著額頭,好似剛剛胎動,流出汗水。
“啊——啊~冤家,好爽啊~”屍魅艷池四肢無力垂下,口中喃喃。
不過正當她以為結束的時候,張業將之安放在地面,將她兩條美腿屈折放在兩只肥乳左右,整個人折疊起來,肉棒猛然抽出然後重重落下!
“啊啊啊——我吃不消了,我吃不下了啊,饒命啊~”屍魅眼見又一輪征伐,淫道酸疼害怕不已。
只是沒插幾下,疼痛便被無上的快感覆蓋,這快感真切無比,給她一種重生復活為人的錯覺,這錯覺讓她越加痴迷,不顧快斷的腰,屁股上頂,主動配合少年肏干。
荒店中,一個半大少年狠狠征服著一個風騷豐滿的少婦,讓之騷叫聲不絕,不斷夾弄肉棒,綻開花心接受一波波的精液。
……..
京師。
自從異族撤出,天子重地赫然化作陰陰鬼蜮,濃到發膩的粘稠黑汙翻滾,幾欲衝天,陰雲漠漠,慘淡不已。
遠遠看去,只見輝煌屋宇之上,橫屍向天,怨氣衝天,似乎在發出叫喊,怒罵蒼天。
忽然,一道金光自西方驟至,如一道華麗長虹,鋪天蓋地,橫貫不知多少里,風雷呼嘯,震碎了京師上空的怒濤的黑雲。
頓時,億萬道金光從破碎的蒼穹直下,宛如千萬利劍,綻放萬道霞光,照的京師通亮如晝。
“嗯,元浩帝當真死了?如此輕易!”
霎時,一道紫霞急如奔馬,落在京師上空,起初巴掌大,後面擴散到幾畝,聚成威嚴王座,隱有神王高坐。
“度過三次天劫的高手就如此死去!本座不信!詫!天鬼巡天,遍通十方界,查遍九霄碧落!”
濃烈的紫光籠罩京師,宛如活物爬進空曠的豪宅巨屋,事無巨細,探索每一處,但當靠近皇宮時,黑霧翻騰,一聲震天徹地的吼叫響起,只聽紫雲上一聲悶哼,赫然急速朝東北方向離去。
“便知有鬼!”
紫雲騰飛離去後,京師又恢復死一般的寂靜。
“違背天命,想來沒有任何生機可留,元浩帝理應是死了。”
雖然如此說,但聲音中蘊含三分不自信。
“算了,不管死未死,天塌也不須我頂。嗯,那白素貞已經脫困。當年她先被法海鎮壓,後又在杭州勾引趙構圖謀龍氣被鎮住,然後又被天師封印,但身兼妖魔道人四道,也不知會攪出何等巨浪。”
“哼,出來又如何,八荒四海,萬水千山已經有了妖中皇尊,一統人間七大洲的妖魔,她一條小小白蛇,安分便罷,事若鬧大了,少不了天火加身,再封三百年!你我已知曉城中正孕育一鬼王屍皇,想來不是那太子便是那晉王,但也翻不了天。多留無益,速去吧。”一個張狂的聲音響起,但天上並無其他光,只有突兀多出的聲音。
“也是。”
一聲也是,金光隱匿,瑞霞消退,只留鬼蜮京師重新被滾滾黑霧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