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啊~啊~嗯嗯——輕點~快,快點——齁齁齁!”
暮色溟溟,在西邊凝成一抹朱紅淡紫夾雜的彩霞。
雖然金烏隱匿那地頭一條黑线之下,飛往扶桑枝頭,但仍有淡淡霞光鋪地,照的人間一片彩霞。
雖然夜色漸漸來臨,天邊的一重深黑幕布從東邊滿滿被拉緊,點點星光繁盛,一輪清光澹澹的冰輪悄然掛在天邊,身旁陪了幾顆明亮的大星。
酷暑熱氣卻仍牢牢罩住人間四野,好似一個大火爐,悶的萬物生靈生出淋漓汗水,不由一頭扎進水中。
只是夜色也罷,涼水也好,都澆不滅張業體內蓬蓬勃勃的熾熱欲火,節節升高,只能硬起陰莖肉棒整個人如泰山壓頂,一下一下以有力的胯部衝擊美艷的婦人的又紅又白的豐滿肉臀。
肉棒橫衝,盤弄得婦人花心驚顫顫,蜿蜒回轉、九曲回腸的肉道好似滔滔黃河,淫水泛濫,好似噴泉,每次油光猙獰的肉棒往其中猛插時,只聽滋滋聲響,好似氣球爆破又似美婦人放了個響屁,然後清澈的陰液就被擠壓出來,分成七八條上衝。
好似那個豐滿圓潤的桃蜜肉臀中裝著滿滿的蜜水,只待肉棒一壓就能逼出許多。
再看屍魅艷池,熟透艷麗的酮體好似無骨,被對翻對折,兩條緊致修長的白皙肉腿慘兮兮打著顫,不停亂抖,如玉晶瑩的腳丫輕輕敲著地面,時不時小腿上抬然後又抵不過身上少年的重量,緊繃繃的小腿又被壓到和地面平行相對。
“撲哧撲哧撲哧——”
水花四濺,從子宮傳來的酥麻仿佛傳遍了全身,連一身天然媚骨也騷動起來,婉轉歌喉只為大放淫聲浪語,嬌啼酥音,一聲賽過一聲,喊得渾身美肉蕩波,好似被颶風刮動的湖面,漣漪生的不停,白花細膩的皮肉晃人眼目。
“噠噠噠,咚咚咚”
乳白生香、巨碩如瓜的豐乳搖搖墜墜,動出迷人的乳波,張業動作激烈時還能看到巨乳飛揚彈跳,比之臨月孕婦不逞多讓的巨乳瀟灑亂跳,真個亂花迷人眼,興奮得肉棍連連轟擊身下婦人的爆汁美穴,伸手甩著美婦人的巨奶,耳光打的啪啪響亮。
羞得一邊的小狐狸連忙護住自己的胸脯,看到如此粗暴的行為,奶頭火辣辣的發癢,好像自己的乳房正被少主人當玩具連拍亂打。
玩到性奮時,騎在模樣好似張業長輩的媚騷婦人被抽插至屁股亂扭,不停用花心尋求龜頭研磨。
清秀少年,美艷熟婦,擺在一起好似母子不知廉恥,逆亂人倫,違背道德的媾和性交,光看美婦那臉上春潮陣陣,眼斜舌歪,一副被身上少年征服玩弄到身心淪陷的樣子就叫人熱血沸騰,恨不得替代那少年。
張業脖子粗紅,欲火上來便何事都不管,只管肏肏肏,干干干,用肉棒肏得身下屍魅浪叫求饒,肏到她肚皮滾圓,肏到她淫水橫流,美蚌腫紅,其余不管,只是一個肏,肏壞那美艷徐娘的蜜穴,肏壞那幽徑花道!
“少主人能力如此出眾,要是把那婦人換成自己,那我又如何呢?”隱娘面紅耳赤,淫水將褻褲全都濡濕了,再設身處地一想,那根粗紅的陰莖插入自己濕到透爛的小穴,只覺無形中自己的處女穴被撐開,自動一張一合,開始流水如溪,不禁呻吟起來。
聽到隱娘的呻吟媚叫,張業知道這狐狸精到底是狐狸,騷媚入骨,更勝身下艷麗屍魅三分,要是發騷起來,知道早就張開淫穴,哀求他這個少主人肏她干她,干爛自己的狐狸騷穴。
只是不知她以前收的何等教授,身為狐狸精不已媚惑人,翩翩如害羞的大家閨秀,極力克制淫欲,盡管難以忍耐,仍然苦苦支持,只管矜持。
正當張業欲抱起身下屍魅,走到隱娘眼前一邊肏一邊圍著她轉圈,看著害羞狐狸還忍耐得住不,偏偏天邊掛起一輪冰輪,灑下冷冰冰的月光,月兒圓圓,幾近圓盤一般完美,今日正是月中十五!
月光照耀在屍魅身上,但見屍魅被這光一照,血肉又重新干癟起來,好似活屍,臉上溝壑縱橫,眼眶深陷,美艷的頭顱好似干枯,只是沒被寶鏡照耀時那樣骷髏般干癟。
見到這種境況,張業大驚,但肉棒仍然硬挺挺插在泥潭般的屍魅穴中。
原來那一顆蜜桃般紅白嬌嫩的肥厚肉臀卻沒有干癟下去,還是和以前一樣,只是屍魅的上身干枯,修長玉腿成了包骨模樣卻留屁股不變,一顆滾滾肚皮高彈,端的不倫不類,讓人不知是怕還是笑。
“啊!怎麼這樣?該死,今日是十五,我居然忘了。”聲音沙啞,屍魅清醒過來慌忙發現自己身體變化,連忙對張業說:“公子,此時十五陰煞到了極濃,所以…….”
“啪啪”
張業前後在屍魅仍然彈性豐滿的肉臀和稍顯干癟的滾圓轉載滿滿精漿的水袋似肚皮打了兩下,裝作生氣的樣子:“所以什麼?變成這樣子就以為小爺不敢肏你?居然如此小瞧我!給我扭腰,你變成這樣老子照干不誤!”
雖然騎虎難下,但張業仍然選擇繼續肏下去,畢竟真要修習谷神九練,以後碰到的情況多著呢?
不知為何,雖然知道蛇妖岳母給他准備有奇功異典,但張業還是想修煉這不走常路的天師舊法,大概七分是因這是他族中失傳奇法,不想錯過,三分是看中那連成第二練後肉棒可以大小如意,彈跳如飛讓女子歡樂如墜雲中吧。
“公子,你不嫌我……”屍魅呆愣一下,滿以為張業就算不暴跳如雷讓一旁狐狸精轟殺敗興的自己,也會嫌棄這副駭人模樣。
不想張業依然如故,還是願意接受這樣的自己。
“不嫌棄,你什麼樣我都操……”張業淡淡回應,提槍再上,繼續將濕滑的穴肏干,同時復又運行功法,啟開屍魅的谷神子宮一下子頂進去。
“啊啊!好爽……公子……主人…….艷池從今往後只願為您充作一生的性欲愛奴,以身侍奉您的肉棒永遠。”屍魅心中感動,自從化作屍魅以來她便對自己真身干到自卑,女子愛美天性發作,只覺自身丑陋異常,因為心中恨意越發,乖戾囂張。
今天張業所說,身體力行,讓她確信張業確實不嫌棄她真實的樣子,感動異常,干廋到極點的腰部動起來,讓體內衝撞的肉棒得到更大的舒暢。
同時她也驚異發現,十五之時屍魅的一口生氣本應該潛藏心髒,軀體徹底化作冰冷的屍體才對,此時卻溫熱異常,特別子宮部位,隨著肉棒一進一出,好似火燒,四肢氣流竄動,自己感覺比剛才更加酥麻。
因此干枯屍魅不禁做出嫵媚姿態,叫聲連連,雖然沙啞似破鑼,但內中風情不減,好似將骨頭里的媚意全都擠出來化作淫聲。
漸漸,隨著月輪上升,那豐滿的臀部也枯廋下來,只剩下一個干枯廋屍似的屍魅被張業高高抱起,用力抱住。
灰白干枯的軀體和強健有力的少年肉軀糾纏交合,那根驢屌巨莖在廋小的屁股中大力進出,暗紅油光的肉棒仿佛將屍魅花徑中的淫汁全都擠出來似的,越肏越干,到最後只剩下仿佛拉風箱似的肉棒刮弄花道的聲音。
原來屍魅的花道也干枯無水了,層層的媚肉褶皺變得硬邦邦,好似石頭尖刺激張業的肉棒,曲曲折折的肉腔被肉棒肏成筆直,好似一根管道,任張業瘋狂進出,擊打屍魅里里外外唯一還豐滿肥厚的子宮。
“天啟谷神,紫練九霄。”心中默念功法口訣,張業和屍魅那情意綿綿的心好似合在一起,精氣游走兩人身軀,意識相合飄到九天之外,冥冥之中到了一白茫茫的天地,兩人魂魄在其中滾成一團,好似太極圖,一陰一陽。
“呼呼呼!”
好似經歷了滄桑歲月,但又似一瞬,如墜夢中的張業和屍魅感覺兩人似乎在一片天宮中交合嬉鬧,修行十年然後回轉。
芒芒白光從屍魅小腹升起,那里已經圓如孕有一對龍鳳胎似的臨月產婦般大,那圓肚緩緩下癟,同時屍魅血肉豐滿,恢復了原樣。
與此同時,張業正抓著復原的嫩臀一頂到底,洶洶射出精液出來。
這精液來得十分凶猛,隱隱可以聽見激流蕩石的聲音,連著屍魅的子宮被射的發抖後退。
“哦哦哦哦哦——”
一聲悠長的贊美呻吟,美婦屍魅氣喘吁吁,逼人響起鑽入少年的鼻腔,雪膩的肌膚香汗淋淋,蠻腰豐臀滿擰,美目朦朧,帶著說不定道不明的情意看著張業,只是這綿綿情意就能叫人心里酥軟。
張業抽出疲軟肉莖,放了屍魅艷池下來,長久性交讓這屍魅也不禁雙腿打顫,險些站不穩,她緊緊夾閉著小穴,不讓一滴精液漏出,因此看上去紅紅的屁股緊繃,走路起來婀娜誘人。
“如何?”張業問道。
“主人,艷池今日只願侍奉夾弄您的至尊肉莖。”美婦人赤裸跪下,將頭低到少年的胯下,搖著屁股,好似下賤母狗,檀口輕啟,伸出誘人的紅舌從龜頭一點點清理,從上到下舔弄,晶瑩貝齒也輕慢咬著疲憊的肉莖當作放松按摩。
潮濕陰囊舔的干干淨淨,不復黏兮兮的模樣,根根陰毛,美婦也跪著搖臀一根一根用小嘴吸嗦,理得干順。
然後整張臉貼著肉棒,猶如抹布慢慢弄干上面的唾液。
“隱娘,你到哪兒去了?”忽然不見隱娘,張業開口。
屋外傳來隱娘輕柔嬌憨,充滿少女跳脫的嬌聲:“少主人,外面有情況,我要守著。”
只一聽便知道是借口。
“主人想要那只小狐狸嗎?我看她剛才春情萌動,不如叫她進來我們一起服侍您。”自詡為張業肉奴的屍魅覷見隱娘剛站立的地方,一灘清清淫水,反射著幽幽月光,不禁吃吃笑道。
“等到以後吧。”張業搖搖頭。
妖嬈美婦聽了媚笑不語,只是捧起碩大的白皙巨乳包裹張業的肉棒開始上下套弄,不時呸一聲吐痰,一口唾沫飛入自己深深的乳溝,讓之更加濕滑來套弄肉棒。
乳肉擠壓,別有一番滋味,更別說屍魅時不時低頭含住肉棒龜頭調弄舔弄,玉齒輕刮,以美妙的口腔嗦弄,淫蕩聲音此起彼伏。
不多時,張業怒吼噴射,肉棒倏忽抖動,白漿噴到美婦奶子上,復又噴的她滿臉都是,鼻子、嘴巴、耳朵盛著乳白陽精,連她的頭發也白兮兮,黏糊糊,黑白相間。
盡了興,張業抱著屍魅豐腴的酮體到店中後院舀水洗浴,其中自然又是一番肏弄,後院雌吟連連,接連在美婦的玉足,腋下,腰背各射了一炮濃精。
情到濃時,張業也對這可以讓他盡情肏爽的屍魅多了喜愛,想要親她清洗後紅艷潤澤的丹唇,只是屍魅阻止,並說:“並非肉奴不敬主人,只是艷池身子肮髒,要是主人初次親吻女子也就算了,但既然不是,便不能把初次浪費在肉奴身上,要找也該找外面那只未經人事的小狐狸才是。”
拗她不過,張業只好狠狠親她的臉,並咬痛她那兩顆紫葡萄似的的乳頭才作罷。
一番肏弄,兩人都累了,只是胡亂找一處完整的床鋪,張業雞巴插在美婦花心,抱著涼快軟綿的酮體入睡,只留小狐狸隱娘獨守在外頭。
早起時又是一發早射,在屍魅紅衣美婦穴里穩穩當當射了一炮才起來。至於早餐,隱娘早就准備妥當,只等張業享用。
說起來,隱娘乃是元神狐妖,艷池亦是吸精屍魅,不需要進食五谷,只留張業一人被嬌媚溫柔的美婦素手喂食吃飯。
雖然有些沉迷和艷池的盤腸性愛,但張業也不忘找尋那伙泯滅人性的強盜一伙。根據山人指引,張業幾人尋到了山賊的老窩。
此時天色空蒙,細雨霏霏,正是酷夏難得的陰雨。
遠山生煙,白霧繚繞,山頭之中有精壯盜賊巡視,手中鋼刀冷冷發光,調度有序,果然不似尋常山賊。
張業見了皺眉,提出一口戒刀,寒光閃閃,是那贈書僧人的隨身武器,端是不凡。
張業自己本來被蛇妖喂的身強力壯,遠超平常男子,昨日和屍魅一練天師舊法,精力更勝常人百倍不止,倒提楊柳自是不多言,如霸王舉鼎也是輕而易舉,只是他空有一身力氣,卻不習武藝,要是被人圍攻,多柄刀槍從四面八方襲來,便是體魄如龍如象也只能飲恨。
除非是銅屍那般刀槍不入,便是破軍衝陣也是等閒,這也是為何銅屍讓凡人驚懼的原因。
至於身邊屍魅肉奴艷池,所御眾鬼昨日早就全部被隱娘燒死,只余魅惑異能,在這場面不堪大用。
所以,只能靠隱娘了。
“少主人,我先出元神探尋一番然後再做打算。”隱娘早有准備,帶兩者到一隱蔽洞穴,盤腿而坐,呼吸綿長,只見隱娘皮膚騰起一片淺淺的青光,凝在她頭頂,然後擴散開來,化作一人大的青色狐狸,後生三尾,威風凜凜。
那青狐有些虛幻,發出隱娘的聲音:“少主人麻煩您看顧好我的肉身。”
青狐踏空而去,如風如電,霎時便消失在山林間。
嫵媚的艷奴看了一頓咂舌:“乖乖,原來她當真是元神大妖,幸好我當時沒反抗,不然……”說罷,渾身打了冷顫。
畢竟元神修為,高深莫測,許多術法雖然元神之前才能用,但是元神之後威力大增,加之元神聚散如風,難以防范,往往元神出竅遠遁千里長空一擊,元神之下不可抵擋。
“看這妮子元神不懼罡風,聚散如意,怕是成了元神多時。嘖,但我也不羨慕,此生只要侍奉主人便是最幸福的事。”如此一想,美婦反抱住張業撒嬌,香風膩人,叫人心神動蕩。
隱娘元神隱形游蕩在山林間,一路連見幾十山賊晃蕩心驚不已,等到了一個幽暗的洞口,元神探查更發現有近百人坐在一個寬大的洞窟內,淫笑看著十幾個赤身裸體的女子跳舞,不時指指點點,挺胯做猥褻動作。
那些女子身無片縷,全是從附近擄掠來的的美麗女子,有成熟溫婉的少婦,有青春活潑的少女,半老徐娘有姿色的也在其中,全都伸腿伸手動作大開大合而舞動,動作之中將下陰乳房全都展示出來,不但如此,隱娘還發現這些女子挺翹的乳房上掛著鈴鐺,稍微舞動便叮當作響,金光燦燦,下陰的那顆粉痘被銀线刺穿,掛著大小不一的銀塊,玉腿彈跳,這些銀拉墜著女子的陰核,弄得她們一邊跳舞一邊呻吟,有的下體流出淫水,隨物資飛濺四方。
到了這時,山賊全都一片噓聲,大聲談論接下來咬如何炮制這些女子。
涕泣連連,場上一片哭聲,可惜這些可憐女子的哭只會更加激發這些畜生的獸性。
“哈哈哈,這生活真是比當日軍營爽快多了!”場中高台之上,一個滿臉橫肉的大漢摟著兩個赤裸美女大笑,手指分別扣弄她們的肉穴,時不時拿出讓她們嗅聞。
“該死的禽獸,真是可恨,與之相比少主人只是荒淫了些,卻不強迫我獻身,比這群出生好萬倍不止。”想到張業明明可以下令讓她侍寢但也不迫她,再看到這伙山賊,真是頗為可惡。
“看我燒死你們!”
動了嗔怒,隱娘從虛空中顯出形來,只見一只龐大青狐御空而行,身上綻放青光,燃燒熊熊的青色火焰,卻使得洞穴內如寒風刮骨,好似寒冬來臨。
先是女子看了巨大青狐現身不知所措,然後再見青狐閒庭信步卻速度極快,噴吐焰光,揮舞巨爪,眨眼之間上百山賊已經死了一大半!
山賊頭領一見此景,冷汗飆出,他也是個有見識的,知道這是修者元神襲來,急忙站起來說:“還請住手,我是五聖洞熊聖弟子!我師便在附近!你若殺我,我師生了感應定然不會放過你!”
“哼…”
嬌哼一聲,三尾青狐換了目標,如一道青光急撲頭領,發出一聲高亢叫聲。
那首領正掏出幾張黃符,忽然聽到這狐吟,只覺頭腦滯脹,被攝中魂魄,呆立不動,被青狐一撲,直接被青火燒成白灰。
“你們還不快走?”
青狐殺死其余盜賊後厲聲叫醒那些如墜夢中的可憐女子。
“只是我們要去哪兒?”有的女人如夢方醒,哭出來。父母兄弟被殺,家園被毀,她們已經無路可去。
“看她們那麼可憐,不如讓少主人先把她們帶上,若是少主人喜歡,一並收了做侍女便是。到那邙山無人照顧少主人也是不好。”此念一起,隱娘說道:“那便和我走吧。”
說罷,疾馳出洞,為幾個女子開道,途中遇到山賊野獸就一起燒死。
行道半途,忽見遠方黑氣四起,一尊山岳般高大的黑影隱隱出現,仰天做吼,可以看出是一口巨大的熊類。
“那賊人居然沒說謊,他真是這笨熊徒弟。”隱娘見狀散出一點青光飄進一年長的婦人額頭,將路徑信息告知,讓她帶領群女先走。
“哪個不長眼的居然殺了我的小徒弟!?”
“大笨熊,是我殺的,你要怎麼樣?”隱娘元神膨大將近幾倍,氣勢上不輸於那黑熊元神,只是更加虛幻黯淡。
十幾個女子連忙離開這片將要化作戰場的林間,朝張業他們所在趕去。
“咦,青丘的狐狸?”黑熊看了青狐後面飄動的三條毛絨大尾,頗為驚異。
“奇怪,我何時惹到了青丘狐?”
但是不等他多想,青狐已然殺至,狐吟再起,虛空生出水波般的漣漪,幾只飛鳥被卷入其中,一經接觸骨血化作粉末。
“天狐吟唱!果然是青丘的那群狐狸!”黑熊又驚又怒,罵道:“我黑兀何時惹了你們青丘?殺我徒兒不成還想殺我!”
急忙化作一道黑煙竄出音波覆蓋地域,然後口吐一滾圓圓的黑珠子,放出滾滾濃煙護體。
“就憑你縱徒欺辱那些女子,我就不能不管!”
青火燒天,天邊一半被染成青色。青火和黑煙接觸,好似水火不容,滋滋生出白氣騰空,只是拼著雙方發力深淺,僵持不下。
回看張業一邊,屍魅艷奴穿著鮮艷的紅衣,明明樣子都能做張業母親,做一個美母,卻像小女兒一樣對他撒嬌,強烈的對比更撩人心弦。
“主人,肉奴這里癢,你能不能抓抓~哎呀~好癢啊~”成熟的美婦貼在張業懷里,拉著胸口的紅衣,露出白皙的乳肉,一點黑痣生在白花嫩肉上,色情誘人。
“你自己抓。”張業擔心隱娘安全,雖然知道小狐狸修為高,但世間危險重重,說不定就有其他大妖竄出來。
只能說他的擔憂沒錯,現在隱娘正和那五聖洞的熊妖元神斗法,凶險極了。
看見張業不理,艷奴笑晏晏地咯咯亂笑,領口扒拉越大,一對巨乳差點破衣爆跳而出,奶肉軟而白,香而膩,掛在青藤上的巨瓜隨風左右晃動。
這婦人。
她閒的無聊,又媚騷入骨,一有時間便想勾引少年張業,和這年輕的主人性交歡愛一番,便是不成,也希望張業能撫摸自己的身體,便如貓狗希望主人能摸摸自己身體一樣,其實只是希望得到重視。
“啊~啊~主人,肉奴快養死了,奶子癢,騷逼更癢,主人,求您為肉奴止癢吧~啊”美婦呻吟一聲,便吐一口粉色的桃花香氣,弄得整個洞穴香氣馥郁,桃色紛紛。
她透明的尖尖指甲輕輕抓掛著自己的巨乳,捏起一團乳肉搓動,呻吟浪叫,樣子比娼妓更下賤三分,以身體的軟和香媚引誘肉棒悄然勃起的少年。
只是張業仍然不為所動,定定注視著狐妖少女的身體。
屍魅見狀,更為大膽,知道張業心中隱有意動,只是礙於情意責任和世間道德,於是如偷雞狐狸般呵呵媚笑,解開了張業的衣帶,釋放硬邦邦的肉棒,張開小嘴舔嗦。
“滋滋——嘖嘖”
下流舔弄聲作響,艷奴紅艷艷的小嘴仿佛天生用來舔肉棒一樣,舔的張業舒服極了,那根軟舌重重貼著龜頭摩擦,上面點點舌苔凸出滋味難言,不比這騷媚屍魅下體淫洞差。
雙頰下陷,猛力嗦弄,艷奴發揮渾身解數以小嘴服侍張業,舔舐肉棒如舔弄糖果,將龜頭舔的油亮,貪婪吸取著龜頭滲出的透明腥液,好似蜜蜂采蜜,肉棒一出前走液就被一股極大的吸力吸走。
“嘖嘖——嘖嘖嘖~滋滋嗚嗚”
這下流的聲音經過山洞周圍牆壁反射,越發清晰,如在耳邊。
忽然,一道小女孩般清徹的聲音響起,嚇了兩人一跳。
“喂,你們在干什麼啊?哪個紅色的女人在吃好吃的嗎?”
“誰?”
空中白光一閃,一個巴掌大的小人出現,好似縮小無數倍的女童,手腳身體極為細小,背後兩對半透明的青色翅翼拍打,浮在空中。
“是花仙子!”屍魅活了百年見多識廣,認出出現的是什麼,然後春水般嫵媚的眼珠一轉,咯咯直笑:“不錯,我現在在吃好吃哦,比蜂蜜都好吃。”
這花仙子傳聞是花中孕育的精怪,只是有很少人才知道她們並非中原九州的精類而是從遙遠的西方遷徙而來。
相傳遇到花仙子的人能有好運,一生富貴。
這美麗可愛的精靈好似天真的女童,圍繞張業的巨物飛轉,時不時用可愛的小手撫摸對她恍若擎天柱般的肉棒,叫道:“好大,好熱呀,而且還會動呢。”
“只是這里面真的有好吃的嗎?”綠發披肩,穿著綠色裙子的花仙子猶豫不決。
花仙子原本身穿外域番群,露出大腿手臂,到了中原入鄉隨俗,改成九州服飾,但仍輕薄縹緲似輕紗,內地里還是以前的一套。
“真的,你見過蜜蜂嗎,只要用嘴吸,就能吸出來了。”艷奴對花仙子循循善誘,仿佛誘惑的女妖。
“來試一試吧~”
“好,試一試。”這種天真的生物經不起誘導,已下決心便飛到潤滑的龜頭上,雙腳立在蘑菇形的暗紅龜頭上面。
“好滑啊,不過里面好像真的有東西呢。”可愛的花仙子用小手摸著龜頭,伸進了馬眼里面敲打,然後把頭探進去。
這對張業實在太刺激了,雞巴一跳,又膨大了幾分,一些先走液漏出。
孩子玩具般的花仙子抹了一手先走液,伸進嘴里細細品嘗,嘗完後砸砸嘴,說:“味道好奇怪啊,不過也不差。嗯,有點像一些花的花蜜,我再嘗嘗。”
誘騙這純真的花仙子品嘗主人的先走液,屍魅得意極了,對張業拋著媚眼,說:“可愛的花仙,這還不是真正的美味呢,請你用嘴吸那個馬眼洞口,我也會來幫你的。”
花仙子果然照做,張開小嘴吸氣,咬著頂頭馬眼吸著,張業感覺一股股涼氣竄入馬眼內,然後就看到艷奴伸出玉指,握住粗大猙獰的肉棒上下套弄。
越來越多的先走液留出,被花仙子一點點吸食,她鍥而不舍,手腳並用抱住龜頭,小嘴咬著馬眼吸。
“噗噗噗——噗噗”
精液衝氣,腥臭的白漿將堵住馬眼的花仙子衝飛,幸好艷奴手疾眼快接過巴掌大的花仙子,然後把她的頭埋在馬眼處,說:“就是現在,快多吃吧,很美味的。”
可憐的花仙子整個被精液覆蓋,看不到起初輕快敏捷的身型,她聽了屍魅的話,連忙張開小嘴接著,吞咽咀嚼,大口大口赤著人類男子的精液。
“嗚嗚,味道好奇怪,太多了,別再噴了,我快被淹死了,嗚嗚嗚”
話沒說完,她就感覺自己的頭被那個紅衣女人插進噴發白漿的洞口,使勁往里插,精液衝擊著她的頭黏糊糊的液體快弄得她不能呼吸了。
“唔呀!”
狡詐的屍魅還將她小小的身體往張業馬眼伸出插去,等到兩只腳都沒入馬眼內,又忽然拔出,看到了白膩黏糊的頭又插進去,前前後後插了幾百次。
精液的腥臭和屍魅的抽插動作弄得花仙子快神志不清,暈頭轉向,只能張嘴吞咽精液,吃得小小的肚子都鼓起來,好似懷孕的女童,只不過是袖珍版本的。
酷刑終於結束,艷奴貼心的脫光她的衣服,讓她雙腿張開坐在龜頭上,細微不可見的蜜穴正對噴射精液的馬眼,導致小小花仙子下體被精液搞得一塌糊塗。
“額,嗝,好飽啊,嗝,肚子快撐破了嗝——嗝,肚子下面好熱,嗝,你騙人,一點都不好吃,嗝”
花仙子打著精味滿滿的嗝,有氣無力坐在張業龜頭上,翅膀黏濕,細細雙腿狠夾著龜頭防止自己掉落,模樣頗有些猥褻。
“不好吃你還吃那麼多?口是心非,你們一族難道都是騙子嗎?”
“嗝,不是,嗝,說起來你們到大黑熊的地盤干什麼?嗝,它很凶的,額,我好像好長時間不能吃東西了。”她醉酒一樣如樹懶抱著柱子般粗大的肉棒,問著。
“你真能消化我這東西?”張業遲疑問這小不點。
“能啊,嗝,比那些花蜜還飽肚。嗝,你能說話啊,喂,到時候我找不到東西吃來吃你這個不要趕我啊。”
“放心,你要吃多少就多少。”
“你是個好人,嗝,”
“你說大黑熊是怎麼回事?”
“大黑熊……好困啊…”不等小家伙說完,她便抱著肉柱睡著了,讓張業和艷奴無可奈何。
一陣急促的腳步響起,被隱娘救出的十幾個女子赤身露體闖入山洞,艷奴和張業看她們光著身子,雙乳墜銅鈴鐺,陰核掛銀錠,都愣了一下,不知是從哪兒跑來的一群浪蕩女子,接著就臉色大變。
“您就是狐仙說的張公子嗎,不好了,狐仙娘娘正和一頭黑熊打起來了!”
“什麼!?”張業立刻穿好衣服問:“在哪兒,你帶我立刻去!”
“艷池,你和她們剩下的收好隱娘的肉身。”
說罷,立刻帶著那為首的赤裸熟婦出了洞。
“等等,主人,您忘了把那個小東西放出來了。”張業走得急,屍魅忽然想起那個花仙子還在張業的襠里。
“算了,反正也沒關系。”轉念一想,覺得沒什麼,又去守護隱娘肉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