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娘眼錚錚看著那根比她小臂還粗的肉棒撥開張業下體的衣物,好像一條巨蟒的舌頭,在空中震動得意洋洋地點頭,衝她這個還未經人事的蘿莉耀武揚威。
巨大的肉棒頗似那些枯樹的樹干,粗壯堅硬,表面粗糲而赤裸,蚯蚓般的血管好像在蠕動。
宛娘嘴里喘著熱氣,眼睛紅紅看著那只綠色的美麗花仙,好像一個赤裸的女人,沒錯,她就沒看到那只自稱最可愛的花仙身上穿過東西。
這種聲稱花仙的小人一定是不知廉恥,到處尋找擁有巨大陽物的男人的淫蕩精怪,宛娘在心底暗暗評價。
盡管茉莉,就像她聲稱的那樣十分可愛,精致的臉挑不出任何不協調的地方,好似天成,但是花仙那窈窕的身材,面對比她要大一倍的肉棒,宛娘看著茉莉開心抬頭,美麗的墨綠色眼睛一動不動看著能壓倒她的肉棒,然後素白發亮的手脫衣一樣將包裹龜頭的肉皮輕輕掀開,拉扯到下面,從未見過男子肉棒的宛娘呆滯地盯著那根肉棒全貌,機械般用木勺子往嘴里送湯,嘴角流下一些湯汁,看上去就像對張業肉棒流口水。
茉莉沒有直接用自己柔軟的身體摩擦龜頭,這只和張業一同在死城同生共死過的花仙越來越熟練,她張開兩條白皙的大腿,豐滿的胯部夾住入鐵般堅硬的棒身,那肉棒的粗糲表面,在她美肉按摩下似乎也變得柔和起來。
水嫩的肌膚貼在肉棒上面,一雙長長的手在表面伸展,好似田間野蛙游泳的動作。
遠遠看去,一只身體白皙的肉蟲抱著深色的肉棒慢慢蠕動,茉莉的腰部用力動作,每當前行,挺翹似珍珠的小屁股就朝著天空撅起,茉莉的舌頭也很小心舔著肉棒,舔出一條濕色的直线。
她爬上頂端,好像猴子一樣姿態不雅的一屁股坐在龜頭上,屁股陷入中間的馬眼口,順逆時針轉動,慢慢磨損紅色蘑菇上的表皮。
當這只小妖精感覺到滋潤的泉水涌上來後,咯咯咯地笑著,天真中不自覺帶著淫蕩,嬌憨中隱藏雌性應有的嫵媚,她好像做了一件了不起的事,兩條雪亮的大腿在空中妖嬈擺動著,好像蛇的信子在吐,好像柳條在空中起舞。
張業隱隱明白茉莉只是把這一切當作玩耍,要是沒人點醒她,她一輩子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對。
但是看茉莉屁股旋扭的那般厲害,她真的什麼都不懂嗎。
望著不斷用肉棒棱角摩擦自己陰戶的花仙,她臉上那副成熟女人般的放蕩歡樂,張業又有些不懂了。
這花仙真的不懂嗎?
她是的確不懂男女歡愛的。
九州的花仙一族,幾乎都出自一片自成天地的異境——桃源鄉,由其中的天地祖根孕育而成。
所謂天地祖根,是一顆近似九州太古就不見的通天建木的神根,跟隨從泰西異域逃難九州的花仙們移栽到九州。
世人稱她們為花仙,其實是謬誤所致,要知道她們在泰西被稱為妖精,精靈,和天地生成的精怪劃分一類,那才是對她們的正確稱呼。
花仙雖然由她們祖根所孕育而生,但說到底也有雌雄之分,只是其中雌性遠超雄性花仙,給人一種花仙都是雌性的錯覺。
既然有雌雄,那麼世間的雌性應該有的功能欲望也一並都有,甚至在某種情況下較之凡人女子欲望更加強烈。
茉莉接連飲精數次,本來她的年歲在花仙中近似孩童,不過張業包含精氣元力的精液讓茉莉身體逐漸成長,將漫長的生長歲月以雄性精液縮短,讓她的身體一天天出落窈窕,變得豐滿迷人,高挑修長,張業初見她的時候不過幼女樣子,現在已經有了少女的風采,那閃亮的翹臀和一對可愛的乳房便是明證。
每次騎著肉棒,茉莉都感覺小腹有團火在燒,里面的子宮咕嚕咕嚕亂動,連帶下體的蜜穴也開始瘙癢難耐,想著找東西解癢,正好肉棒上那棱角和膨起的血管可以用來摩擦止癢,這也是茉莉為什麼漸漸喜歡用陰戶蹭著肉棒的原因。
“嗚嗚,下面流出水了,茉莉變得好奇怪啊…”茉莉感到自己肉穴在磨蹭張業碩大龜頭的過程中嘩嘩流水,幸運的是張業還沒覺察到,不然被他嘲笑的話茉莉恐怕要鑽進地底當一只螻蛄了。
“呃呃——呃啊”茉莉嘴里漸漸發出誘人的呻吟,雖然聲音不必蚊呐大多少,但聽覺非凡的張業還是聽見了。
他看著花仙那美好的肉體做著各種淫蕩姿態,臀肉蹦跳,心里也忍不住,抓住小妖精,巨大的龜頭對准花仙已經有的規模的蜜穴上下摩擦。
“茉莉,舒服嗎?”好似一個布娃娃的茉莉被少年抓在手中,身體緊繃著,兩條大腿配合少年的肉棒玩弄橫著張開成一字。
“嗯嗯,舒服……壞人,快點給我止癢,嗯啊……好舒服,從沒有那麼舒服過…”花仙不斷呻吟,小臉酡紅,好像喝醉酒一樣。
張業這才明白這花仙原來是發情了,可惜個子太小,不然就可以痛痛快快肏上一番。
雖然要是暴力強行插入花仙小穴不是不可能,但是一想到茉莉可能變成一次性的花仙飛機杯,張業就頗為舍不得,而且兩者在死城同進退的時光也讓他對茉莉十分憐惜。
大手緊捏,張業感覺茉莉的身子變大了些,也豐滿柔軟了許多,這才明白花仙這幾天身體成長了許多,就像女童不會有人倫欲望但長成少女便會對性愛交合無師自通,縱然一時間找不到男人苟合,也會自己揉捏玉豆自瀆,只是一般男人心里會刻意回避這點。
那凸起的小小山丘,晶瑩玉白,好像透明一樣,奶頭因為發情翹起,如麥芒般閃耀,茉莉的翅膀也收起來,現在在張業手中的就是一具美艷的女體,那絕佳的觸感和猥褻自己同伴的事實都叫張業肉棒對著花仙的小穴猛撩,輕撞,弄得手中的茉莉一個勁呻吟。
“茉莉,茉莉,我插進去好不好…….”
“不行,我那里太小了,壞人,你又想對茉莉做壞事了……哦哦哦”茉莉的腿好似絲线綁住肉棒,整個身體都對比自己身子大的肉棒屈服,肉穴無意識張開,開門緝盜,可惜龜頭卡都卡不進去那美蚌中,只能在外邊晃悠。
“茉莉,我要射了!”
“啊!等等,我……”茉莉正要掙脫手掌飲用男人的精液,忽然感到下體被開水燙到一樣的痛,兩條腿不停哆嗦,花心抽搐,娟娟細流般的精漿溜進蜜穴里,可惜被花仙的處女膜擋住,那里有一股神力阻擋男子的精華前進,讓張業錯失了讓可愛花仙懷孕的機會。
早在死城茉莉展現出驚人的潛力,可知其來歷非凡,就是在桃源鄉一眾花仙中低位也不一般,所以為了防止她被外界妖魔修士毒害,桃源鄉女王特別為她設置了貞潔咒,讓外界男子不能強暴花仙成孕。
本來要是茉莉出事,花仙中的女王都能第一時間運使大神通將茉莉攝入桃源鄉中,可惜這里已經是別樣天地,甚至和人間九州不在一個次元,就算桃源鄉的女王再厲害,也只是在桃源鄉中干著急。
知道茉莉還要食用濃臭的精液,張業將她放到自己剛才吃飯的木碗里面,肉棒在上空盤旋,一陣乳白精液雨落在還在喘氣的茉莉頭上,劈頭蓋臉將她身體掩埋,精液一股又一股,熱烘烘,黏糊糊,好像瀑布飛流,給花仙洗浴,將木碗裝滿,讓花仙整個下體泡在精液內,好像在用精液洗澡,頭上臉上還要翅膀上全身精水,好像大雪中的雪松。
變成雪人的茉莉在精液碗中抖動身體,將精子抖飛,墨綠的長發飄舞,一些精液落在正在喝湯的宛娘湯碗里,她失了魂一樣低頭看了眼白沫飄蕩的肉湯,然後繼續喝著。
“呼呼,好像有小蟲要往下面鑽進去一樣,好喝,為什麼感覺越來越好喝了。”茉莉在碗中咀吸精子,感到自己越來越喜歡精液的味道,不由擔心以後回到桃源鄉和張業分開怎麼辦。
有了,就把壞人也帶到桃源鄉去不就好了,只要我求求女王,她一定會答應的。茉莉心里美滋滋想著。
九州之中,一處神秘的異境,這里佳卉遍地,欣欣向榮生長著,奇花異草沐浴在凝成霧氣的靈氣中一派勃勃生機的樣子。
其中,最惹人注目的是一顆高大好似貫穿天地的巨樹,上面千百只花仙在枝頭嬉戲,看上去滿樹琳琅,下面低矮嫩草鋪就的天然地毯上一個穿著水晶般透明的紗衣,有著蝴蝶樣的彩色翅膀,肌膚細膩,氣質高貴,和人族女子一般大小的花仙神態安詳,身邊一些孩童大小的大妖精圍繞在她身邊。
“女王,茉莉究竟怎麼樣?”一個紅衣紅發的大妖精詢問。
“我感到她身處異世界,十分遙遠,甚至偏離的人間的范疇,但目前無事。”桃源鄉女王聲音好似微風吹過,叫人身心舒暢。
要是張業在這里,他就發現女王和茉莉張得十分相似,不同在於女王很大只,身材也爆炸到火辣得叫人不敢相信,那木瓜巨乳搖搖欲墜,胸懷如大海廣闊,柳條纖腰,讓登徒子眼花,坐下時露出的臀部美肉和讓男人能欲仙欲死的超絕肉腿都會叫張業能認定茉莉未來可期。
“超出人間了!?那是去了哪兒?人間外的虛空諸界混亂無比,豈非十分危險,女王,我建議發動桃源鄉的陣法將她追回。”另一個黑白雙色混合的大妖精發問,她有著迷人的銀發,穿著繁復的透亮黑紗裙,雪白的大腿被黑色緊密的絲織長襪包裹,好似黑夜般神秘。
“不必擔憂,我已經預測到她三十個太陽日後將會回歸,到時幽夜你和火舞外出桃源鄉接她。”女王睜開雙眼,若非茉莉平日一直在想著自己讓她感知到她的存在,那還真不好辦。
只是,冥冥中,她感覺茉莉已經深陷巨大的命運風暴中,這風暴將會波及整個人間。
“當時向陶淵明借來桃源鄉,終究還是無用之舉嗎?”
茉莉還不知道她的女王已經感覺她的安危下了接她回去的命令,此刻她碧綠的眼睛張的大大,看著宛娘忽然爬到張業胯下,小嘴整個吞下肉棒,嗚嗚發著聲音,震驚不已。
“難道從今以後,要多個人來搶茉莉的食物了?”
卻沒想到宛娘獨自一人生活多年,內心寂寞難耐,快到了成年的年齡還沒碰到其他男子,每天只是扣弄自己的肉穴,獨自解決高漲的欲火,每天夢里,宛娘都夢到自己被外來的男子用肉棒操得死去活來,淫汁橫飛,賤奶亂跳,她是多麼高興,只是白天醒來,看著空蕩蕩的天地和自己濕漉漉的褲子,不由沮喪,覺得要在這里終老一生了。
天可憐,總算來了個張業,但宛娘又害怕自己表現飢渴嚇到了張業,所以一直克制自己,當時張業口爆自己時那嘴里精子濃烈的雄性味道直接讓這個一米出頭的爆乳蘿莉直接高潮潮吹了,心里高興地不得了,等到吃飯後又見那個花仙和自己心目中命中注定的丈夫來場不分種族的淫戲,心里一邊嫉妒,一邊希望那根摩擦花仙肉穴的肉棒直接插進自己飢渴的穴里該多好。
忍耐又忍耐,這最後的周饒人蘿莉終於忍不住了,一下子爬在地上,好似發情的母貓爬到張業胯下,粉唇一張,將好似利劍下懸的深色肉棒含進嘴里,頭轉著圈,讓肉棒在口腔中旋轉,舌頭在龜頭冠溝里掃弄,將上面沒有清理的精液舔個干干淨淨。
“宛娘,你這是……”張業也吃驚看著這號稱周饒末裔的蘿莉般大小的女子做出驚人舉動,不知所措起來。
宛娘吐出肉棒,只見上面白色的雌性唾液依附,閃動著讓雌性征服的亮澤,半軟的肉棒被宛娘舔的硬邦邦,顯然剛才和茉莉的淫戲讓它十分不滿意,畢竟好多天沒有肏真正的肉穴,攪一攪女人騷洞里的騷水了。
“張業,做我的夫君吧……不,做我的主人吧,我想讓你天天用這根大肉棒肏我的騷洞”說著,宛娘張開大腿,下面什麼都沒穿,讓張業看見一張粉白飽滿的肉蚌在滋滋泛水,似乎被男人看到,那片山谷水流更加大,變得湍急起來。
“我想要你這樣的男人,我夢里不知道夢見多少次這根肉棒插在我的穴里,嗚嗚嗚,可是全都是夢,求你狠狠操我,讓我知道這一切不是夢吧。”說著,宛娘便哭起來,多年的獨居生活快把她逼瘋了。
張業看見宛娘這樣,也不說什麼,將她蘿莉般嬌小但如熟婦般豐滿肉感的身體抱起來,肉棒對准那泛水發情的肉洞,穿雲箭一樣衝進緊窄的肉穴內,淫蕩的肉穴似乎還存有幾分女子的羞澀,兩側滑順的軟肉拼了命將巨大的肉棒往外擠,可惜肉棒來勢洶洶,先是鑿出一個寬闊的洞,然後好像木樁一樣釘在肉穴里。
張業熊腰一用力,那萬千條媚肉就通通敗退,然後被保護的一層肉膜就一下子被戳破,好似一張紙被手猛力插破一樣,流出處子之血,讓宛娘痛叫一聲。
破處後每一條媚肉然後全都轉了性子,好像找到自己要服侍的主人,緊緊纏附上來,其中的褶皺和凸起的肉粒因為花道的抽搐而抖動,讓肉棒感覺像是有千百小手在摸,千百張櫻唇在吸在嗦。
潰敗的媚肉們如同熱情的少女飛撲到肉棒上面,溫暖的身體緊緊擁抱高大的巨人,親著吻著肉棒。
花道內洪水泛濫成海,被肉棒一插,發出滋滋的黏音。
宛娘的肉道完全不像她嬌小瘦弱的身子,彎彎曲曲,好像九曲黃河,一個個轉折處凸出的肉紋讓張業流連忘返,一個個彎道全部照應好,龜頭好像一輛疾行馬車,砰的一聲撞擊顫抖的彎道媚肉,淫水好似天河上的星星落下,澆打在肉棒上。
“哦哦哦啊啊…好舒服,主人,夫君,往里狠狠插,插死我的騷肉洞,嗚嗚嗚……”宛娘一邊哭,一邊扭著腰肢,她的雙腿夾在張業腰上,肥大的屁股一扭一扭,迫不及待要接受子孫液給張業生兒育女。
肉棒一插,她的眼白就翻起,嘴巴好似一個橢圓的哨子。
嬌小的身材滾燙得嚇人,對應到肉穴里,那些媚肉也熱乎乎的,遠超人類雌性的蜜穴,不一般的熱度讓張業接連高呼享受,又緊又熱又濕的小穴簡直如至寶,不好好插弄到懷里淫娃欲生欲死,她決不罷休。
每一次插入,宛娘的大屁股都要抖上一抖,流出無數的水出來,那絕對合適生產的豐臀和樹樁般肉肉的大腿都震出香膩的肉浪。
不但肉穴,連帶宛娘屁股里深陷的屁眼也如花一樣張開,好像也想被肉棒插入,張業感受到宛娘這具飢渴女體的欲望,兩根手指掰開她的屁股,一齊插入她的屁眼里面,有節奏地抽插起來。
“齁齁齁,我的屁股,哦哦哦,好爽,有兩根肉棒在肏我,太棒了…”
忽然,張業將她的身體往上一拋,肉棒滋溜溜從肉穴里出現,三分之二的地方全都濕漉漉的,淡粉的處女血好似一層膜包裹著巨大的肉棒。
還沒等都被全部被拔出,宛娘小小的身體就如巨石一樣重重下墜。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宛娘身體不斷顫抖,打著哆嗦,從腿到腰,從屁股到乳房,全都打顫亂抖,一會緊繃一會放松,原因是張業的肉棒一下子砸擊了她的花心,將她整個人一插到底。
張業放開雙手,只見光憑肉棒就能將宛娘的整個身體支撐起來,可見肉棒插得有多深,多猛!
只見小小蘿莉好像缺水的魚亂動著身子,可是每動彈一下,肉棒插入更深的地方,快把她的花心也插穿插爛了。
張業在周圍走動,走一步,宛娘身體抽搐一下,下體流出許多水來,明明應該痛苦不已,可是看她臉色滿足淫蕩的表情就知道其實在淫蕩的雌性就該被肉棒操操插插,一輩子當個雄性泄欲器才對。
不知怎麼,張業忽然想起家里的小妹,她離家時小妹也是八九歲的樣子,那麼可愛,那麼漂亮,身子抱起來軟軟的,香香的,就像正被自己干的宛娘一樣。
為什麼忽然想起小妹?難道他對自己親妹妹有黑暗的欲望嗎?張業只知道就算以前沒有,現在也有了。
要是自己正在肏的是小妹那該多…棒啊。
想到這里,張業將宛娘放在地上,用一種雌性最適合受孕的姿態,肉棒好像搗糍粑一樣猛入宛娘的肉穴,插出一片響亮的水聲。
“宛娘,叫我哥哥!”張業肉棒轉過身去,轉到宛娘對面,屁股好像急坐一樣重重壓軟宛娘肥美的屁股,望著遠方,幻想身下哭喊淫叫的是自己的小妹。
“夫君…主人……哥哥…哦哦哦!!!”宛娘每換一個稱呼,換來的是一次比一次激烈的抽插。
“……父親…爸爸……肏死宛娘吧……”
宛娘一聲爸爸讓張業的理智之弦一下子繃斷,似乎爸爸比哥哥的稱呼更讓他興奮,肉棒抽插速度居然比之前還快,看不到影子,只聽到咚咚咚的屁股撞擊聲。
要說起,宛娘那一米出頭的身高當自己女兒似乎更加合適!
“好,好,宛娘,你以後就叫我爸爸,不許換別的,聽到沒!”
“遵命,爸爸,爸爸,狠狠肏我,給我授精,女兒要給爸爸生好多孩子,把周饒一國復興…齁齁齁齁齁齁!!”
色欲熏心,張業只管怎麼刺激怎麼來,怎麼爽快怎麼來,先後把宛娘壓在身體下飛速後入,又讓已經自稱女兒的宛娘像小母狗趴著,自己在後面干她的肉穴,甚至嘗試在她的屁穴里插了幾下。
最後,孝順的女兒坐在張業身上,拼命扭著屁股,身子起起落落,套弄肉棒,肥碩的奶瓜亂跳,嫣紅的乳暈好似梅花開,鮮艷無比,在空中飛舞。
操了幾千次,操到宛娘粉穴變得鮮紅,張業才終於在她的淫洞射了一炮濃精。
“父親,您舒服嗎?”宛娘肉穴仍夾緊肉棒,孩子般的她蹭著張業的臉開心的笑。
先前不過是意亂神迷才讓宛娘叫自己爸爸,現在回過神來,只覺得很是尷尬。
“壞人,你好變態啊,我才飛回來就聽到你讓宛娘叫你爸爸。”茉莉剛才偷偷飛走,現在回來,理直氣壯罵著張業,似乎不覺得自己前些時候讓張業用肉棒給自己止癢的瘋狂樣子。
“爸爸,我們再來好不好,今晚就操女兒一晚吧。”宛娘似乎叫上癮,不改口了,細腰一扭,她的花道也旋轉起來,吸嗦肉棒,讓張業的肉棒隱隱有重新抬頭之勢。
忽然,前方湖中一道金光鋪展,如一架金色巨橋,將張業卷起,湖中金色蓮花張開,把張業包裹進去,驚得宛娘和茉莉大叫,要營救張業。
這時,一道溫和的聲音回蕩在兩人腦海,讓她們止住了腳步:“不用擔心,我只是要借他身上一樣東西,過後便會還給你們。”
“啊,是金蓮娘娘。”宛娘吃驚,雖然她是因為金色巨蓮才能生存在這里,但一直以來金蓮都未和她溝通過。
“我管你要做什麼,隨便把人抓走就是不對!”茉莉生氣道,渾身綠光一綻,消失在原地,下一刻抱著頭出來在蓮瓣包起的巨蓮上空,似乎撞著 了頭。
“可惡,好疼啊。”茉莉瞬移不成,頭還被撞了大包,眼淚汪汪,但仍氣急敗壞。
“放心吧,我不會傷害他。”那聲音說。
然後一道金光將哇哇亂叫的茉莉卷到湖邊。
“希望你不是欺騙我們,他沒事就好,否則我就把你這朵破蓮花燒掉,就像那棵破樹一樣!”茉莉一改平日笑嘻嘻的樣子,小臉陰沉沉,語氣充滿憤怒。
金蓮之內,一片金燦燦,其中空間開闊,好像一間大大的房間。
“你不用害怕,我攝你來只是需要你身上一件東西。”
金色空間內,那溫和的女聲對張業說。
這聲音好似冬日的陽光,讓他感覺渾身暖洋洋的,前後射精幾次有損耗的體力居然全部補充,整個人變得精神奕奕。
“什麼東西。”張業問。
“你的一縷元陽,我需要它和合我的元陰,才能化形成人出來。”
這時,一張蓮台升起,一個金色的巨大花蕊出現,中間雌蕊仿佛子宮一般,一股一動,花心張開。
………
九天之上,龍蛇橫亘,在得知張業被人襲擊生死不知後,白素貞已然狂怒,畢竟那不但是她為女兒和自己選擇的未來伴侶,其身上出現的天師血脈更是關系甚大,若是死了,說不定天師血脈就要從此消失在天地間了。
“要是真是了便試試張業的家人身上能不能覺醒血脈之力。”
但是其中的概率,怕是只有千億分之一,幾近於無。
“該死的紫霄王,該死的完顏師古!我要把你碎屍萬段!”
稍作推算,白素貞就已經知道全身隱藏在遼東的紫霄王發出萬里神雷襲殺張業才導致事情變成這樣,心中怒到極點,龍蛇兩道元神快若流星北上遼東誓要將之殺死。
但才至半途,只見前方海域濃煙滾滾,一個披著黑色長袍的妖魔似的身影擋住去路。
“白素貞,你這元神三分看上去還練得不錯,就是不知得了我這脈幾分真傳。”那個修者聲音如天雷炸耳,震得海域中魚肚泛白,只是一道聲音就不知殺死多少生靈。
“黑山老妖!”
白素貞怎麼也想不到,這代黑山老妖居然在這時阻擋自己,不在自己破封時來,而在自己要殺紫霄王時來。
“你便是第四代黑山老妖?這一氣化三清是你上代傳我,且我過了三代試煉,按照你們這脈規矩,我得之理所當然。”
“不錯,按照規矩,你可以練的一氣化三清。只是,我還是要阻你呢?”黑山老妖張狂大笑,“白素貞,你以為我阻你是因你學了我門法訣嗎?不,我只是來看看你的成色!”
白素貞心知這一脈都我行我素,講究一個心靈通透,不受世間法理約束,這脈本來的道家正宗,老子嫡傳,但被人稱為妖也不惱怒,反而一代代自稱黑山老妖起來,端的隨心所欲,離經叛道,十分不好打交道。
心念百轉,白素貞忽然說:“黑山老妖,我知道你宇內無敵,無聊的緊所以來擋我。這樣,我告訴你一個密秘。”
“這密秘你一定感興趣,因為它事關天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