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李迅,孫庭、常雲浮兩個和張洺都是一個城市的,高中都是一塊兒上的,家離得不算遠。
但張洺也沒想到這世界這麼小,自己參加婚宴,居然遇到常雲浮在給新娘子當伴娘。
他不由地面露詫異,跟過去問了幾句,常雲浮面色通紅,扯著裙子,小聲說:“女方親戚這邊沒有同齡人,關系好的同學又都結婚了或者工作沒時間,我……我不是有個女人逼嗎……長得也中性,就化妝過來充數。”
畢竟他們有三個人,張洺平時也有自己的事要做,沒什麼工夫和他們閒聊,何況現在是假期,都各回各家了,所以常雲浮更是沒什麼機會和張洺說。
他怕張洺生氣,連忙說:“我……我不好意思,才沒跟你說的。”
張洺倒是不介意這個,看著常雲浮穿著伴娘裙和肉色絲襪,細細打量。
常雲浮畢竟是個雙性人,長得艷麗非常,走在路上經常被認成大明星,化妝後戴上假發確實非常像女生,身材又好,腿又細又長,肌膚白嫩,穿上裙子也不顯怪,只是個子太高。
張洺看得意動,伸手從裙子底下摸過去,摸到常雲浮的三角內褲,直接捅進去,一邊摳逼一邊問:“連個安全褲都不穿,你生怕自己不被強奸?”
常雲浮被張洺的動作嚇了一跳,也不敢躲,生怕被人看見,用桌子擋著,手撐在桌面上瑟瑟發抖,緊繃著腿:“呃……哦哦……我、我沒想到……嗯哦……老、老公,我第一次穿裙子,不知道這個……”
其實穿不穿安全褲沒什麼所謂,只要沒走光的風險,自然是怎麼舒服就怎麼穿。
但張洺存心想要羞辱常雲浮,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把他往騷貨犯賤上罵:“嗯?是嗎?裙子才到膝蓋,你一撅屁股後面不就能看見你的逼了?這麼騷的逼,隨便摳兩下就能冒水,別人一看就知道這個騷逼流淫水了,把內褲都浸濕了……”
說著,他用力摳逼,兩根手指在常雲浮的逼里鑽來鑽去,又是攪動又是抓撓的,摳得常雲浮嫩逼跟噴水壺似的,濕黏黏地往外流騷水,把陰唇都沾濕了,滑不溜秋的。
他繼續說:“然後他們看你長得好看,趁機就把你給強奸了。穿的是裙子,連褲子都不用脫,往上一掀就能操進去……你是不是故意想勾引人來強奸你,才這麼穿的?還有肉色絲襪……”
常雲浮心里委屈,想辯解自己明明穿得很正常,另外幾個伴娘也這麼穿,但他張不開嘴,被張洺接二連三地辱罵,心都開始晃悠,自己也不安起來,甚至有些動搖:張洺的手指現在不就插在自己的逼里?
自己連象征性的拒絕都沒有,張開腿就讓插……真正騷的根本不是衣物,而是自己……實在是太賤了,才會在親戚的婚禮上迫不及待地勾引老公,在大庭廣眾之下任其摸逼……
他不禁心虛,更是沒了氣勢,被張洺拿捏住了,一句反對的話都說不出,只會討好地小聲呻吟:“額嗯……老公的手指好粗,兩根就把小逼塞滿了……別……老公插死我了……騷逼好酸好麻……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
反而被張洺罵了:“賤逼!逼都被日爛了,還配當伴娘?伴娘都是沒出嫁的姑娘,你個爛逼怎麼有臉的?你看地上!”
他坐著,借著桌布的遮擋肆無忌憚,兩根手指在常雲浮的逼里飛快進出,抽插起來,操得逼水四濺,小逼里咕嘰咕嘰水聲四溢,可常雲浮就慘了!
畢竟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他戰戰兢兢地站著,叉開腿方便張洺摳,媚肉很快就動情發騷,饞得流水,里面空虛至極,騷肉癢得不行,飢渴難耐地翕張顫動。
而逼口那一塊兒又被摳得特別舒服,爽得他渾身發麻,站都站不住了,但心驚膽戰,生怕被人發現,只能撐著桌子強裝無事,雙腿哆嗦著忍耐,逼里騷肉狂抖!
這時候張洺叫他低頭,他一看,雙腿之間的地面上有幾滴水痕,顯然是他太騷賤了,淫水泛濫,都滴到了地上。
常雲浮不由地滿臉通紅,下意識夾緊腿,都快哭了,卑微求饒:“老公別摸逼了……等回去之後我再給你日……再插騷逼就要噴了……”
正說著,遠處有人叫了一聲:“雲浮,快過來幫下忙!”
這一聲嚇得常雲浮差點兒腿軟摔倒,逼肉極速收緊,夾著腿渾身僵硬。
可張洺偏偏還沒停,繼續在裙子底下插他的逼,他生怕那人走近,連忙轉頭,緊張地回應:“我、呃……我馬上過去!”
說完,馬上轉回,用乞求的目光可憐兮兮地望著張洺,匆匆地求:“老公,求求你了,回去之後我用子宮吃雞巴好不好……”
又說了一堆自辱的話,張洺這才抽出手。所幸他們來得早,現在客人還都沒到齊,不然真可能被人發現。
但張洺還是伸手用力一扯,放人離開之前,把內褲給撕碎了,讓他真空行動。
這還不算完,張洺讓常雲浮往前走幾步之後假裝摘掉絲襪上沾上的東西,撅屁股給他看,趁機拍了好幾張照片。
常雲浮只得屈辱地同意,下身光溜溜的,裙子底下涼快至極,一走動裙角一晃,就立刻感到屁股涼涼的,像是走光了……和光屁股在眾目睽睽之下走動沒什麼區別。
但他也沒辦法,只好照做,彎腰背對著張洺。
裙子確實有點短,張洺雖然看不到他的逼,但他的長雞巴大屌卻垂在兩腿之間,蔚為壯觀,在裙底露出大龜頭……
張洺把手機放低,連拍數張,然後慢慢欣賞,只見白粉色紗裙下一雙細腿筆直修長,又不干癟,充滿緊實的肉感,襪邊的肉被絲襪勒得微微下陷,兩腿之間濕漉漉的,被淫水沾濕了一大塊,中間一口無毛的白虎肥逼,被日得熟紅軟爛,肥嘟嘟的大陰唇外翻著,跟花似的,騷陰蒂又腫又大,小雞巴一般露在外面,逼口也合不攏,糊滿了亮晶晶的粘稠騷水,往上是兩瓣肥大緊致的白屁股,屁眼又紅又大,也是被操成了騷穴,賤得不像話……
這麼騷賤的逼穴之前,卻還有根雄偉粗壯的大雞巴,搖搖晃晃的,更顯得淫蕩。
常雲浮羞得滿臉通紅,急急忙忙完成了張洺的吩咐,連忙走開,不安地往下扯著裙子。
然而事與願違。
他們這兒是一個小縣城,不少老家的親戚都愚昧粗俗,請的司儀也是個不太著調的人,居然在吃飯的時候在台上鼓動大家鬧伴娘,說了不少下流話。
常雲浮到底也算半個男人,連忙站在前面擋著,但他嘴笨,一來二去居然反倒讓自己掉進了坑里,被司儀用話調戲了好幾句。
張洺站了起來,眼神冷冰冰的,只是顧忌著不能毀了無辜的小兩口婚禮,暗中叫人把司儀拖下去教訓。
但他還是沒放過這個機會:“那咱們就鬧一個?鬧鬧才熱鬧,才喜慶!”
說著,招手讓常雲浮過來,然後坐下,把人抱到了腿上。
常雲浮底下不著寸縷,張洺用裙子擋著,趁機拉下褲子拉鏈,把雞巴甩了出來,借著抱人的動作直接把雞巴捅進了常雲浮的逼里!
“呃啊!!!”常雲浮被日得渾身巨顫,但此刻一堆人還看著他,他只能拼命咬住嘴唇,滿臉紅暈。
張洺故作猥瑣,學著婚鬧的架勢,在他身上摸來摸去,嘴里叫著:“有沒有膠帶啊?把他給綁起來!”
說著,手從常雲浮的胸口伸進去,頂開奶罩,一把握住常雲浮的奶子,狠狠地揉捏起來!
常雲浮被嚇得掙扎起來,踢著腿尖叫:“別摸呀啊啊啊嗯嗯……!別掐我奶頭呃呃呃噢噢噢噢噢!!!救命,救救我嗯嗯額額哦哦哦哦!!!”
被人看著,他的身體愈發敏感!只是被碰,就立刻止不住地發騷,雞巴挺立,嫩逼狂抖!
張洺動作大膽,抓著常雲浮的奶子用力揉捏,常雲浮胸口涌起一陣奶波,他情不自禁地發騷,底下的小逼緊緊地吸著雞巴,一掙扎,簡直和騎著雞巴磨逼沒什麼區別!
上面的奶子還被拽著玩,奶頭都被摳得挺硬,騷態畢露:“額額額額……放開我!放開呀喔喔喔喔!!!”
張洺故意移了位置,坐在最偏僻的角落里,桌子和牆形成了夾角。
婚禮現場為了追求氛圍感,四周光线極暗,他這里更是昏暗,又對著舞台那邊,別人看他這兒就很難看清,拍照更是一團模糊,都以為是在鬧著玩,根本想不到張洺膽大妄為地在桌子底下真實操逼。
看客們很多男的都沒什麼文化,粗鄙至極,見狀不由得興奮起來,吹著口哨兩眼放光,恨不得撲上去也摸幾把,揩揩油。
常雲浮再怎麼騷賤,也受不了在親戚婚禮上當著眾人的面光天化日被操逼,他哭著掙扎,絕望地向前伸手,乞求親戚們救救他:“啊啊啊啊啊……!!救命啊!我不要被日逼!”
結果眾人都以為他是被嚇壞了胡言亂語,反而嬉笑著說:“雖然關系遠,但論輩分你還得喊張洺一聲堂叔呢,堂叔用用你的小逼怎麼了?別這麼小氣!”
“堂叔的雞巴大不大?瞧你,跟被操了似的。”
“在婚禮上挨了操,以後沒人要了呦!哈哈哈哈哈……”
常雲浮受著羞辱嘲笑,只能哭著掙扎,不死心地叫著救命,底下的大雞巴卻瘋狂上挺,把他操得差點兒要飛出去:“呃呃呃啊啊啊啊啊!!不要操了呀!放開我!嗚嗚嗚不能這樣呃哦哦哦哦不要磨呀啊啊啊啊啊!!!”
他崩潰搖頭,眼淚不停地往下流,大雞巴狠狠地在裙子底下鑿著他的逼,這個姿勢又深呦狠,大龜頭用力地猛捶,把緊緊縮著的肉圈強勢撐開,一下子操進了子宮里!
嬌嫩無比的子宮被當作雞巴套子,龜頭不留余力地猛插,把子宮搗得噗嗤噗嗤直響,幸虧婚禮上音響一直在大聲放歌,才能掩蓋住水聲。
常雲浮潰不成軍,被日得搖搖擺擺,在雞巴上瘋狂顛簸,極力控制著表情,卻還是忍不住翻起白眼,張著嘴吐著舌頭,滿臉騷紅,流著口水涕淚橫流,尖叫不止:“哦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要、要被操死了……誰來救救我……呃!受不了了……饒命啊!!喔喔喔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啊啊啊啊啊!!我不要……日到子宮了!要被奸爛了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奶子、奶子都被捏扁了呀……!呃呃呃要射了!噴了哦哦哦哦哦哦!!!”
“高、高潮了……嗚嗚呃呃呃額怎麼還在日逼啊……!被操成爛逼了!騷逼受不了了哦哦哦哦饒了我吧……救命!表舅公,叔嬸子……救救我,求求你們了,救命呀!!啊啊啊啊雞巴還在干!我要被日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止不住流淚、抽搐,身體被日得狂顫猛抽,大家卻以為他只是被當眾摸了奶子,又被強迫擺出模仿操逼的架勢,才羞恥哭了,都渾不在意,甚至轉頭繼續喝酒吃菜,把被日得崩潰的常雲浮當作一個即興節目。
常雲浮完全絕望,夾著逼被干得雙眼渙散,如同以前被叫出來挨操的妓女,被人隨隨便便地拉開腿操逼,嫩逼被日得又肥又腫,淫水飛噴,在桌邊被操成了騷母豬,流著口水混亂地哭叫:“日爛了……額額額額騷逼被奸爛子宮了……誰能救救我,饒命啊……”
張洺大開大合地日,心知這時候做的越大膽反而越不會被人懷疑,索性肆無忌憚地狂日爆操,一手捏著常雲浮的奶子,一手抓著肥腚往雞巴上套,把常雲浮當成飛機杯用,幾乎把人操得飛出去!
他一邊日,把騷逼都操得陰唇翻卷腫脹,一邊低聲笑著說:“求他們有什麼用?他們會不看眼前的樂子,為你這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叫過來湊數的遠房親戚來惹不愉快?他們恨不得也湊上來摸你的逼揉你的騷奶子呢!”
常雲浮被奸得熱汗淋漓,快要虛脫了,爽得直翻白眼,裙子底子又噴又射,濕漉漉的全是精液和騷水。
他控制不住地眼球上翻,露出標准的高潮婊子臉,吐著舌頭嗚嗚地哭:“老公……老公救我……饒了我吧額額……賤逼真的要被日爛了……子宮被大雞巴頂爛了嗚……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
張洺卻意猶未盡,看常雲浮控制不住地抽抽,大腿根都痙攣打顫了,才勉強把他從雞巴上拉起來,騷逼哆嗦著,發出“啵”的一聲,里面的騷水狂噴,甚至噴出了水泡!
常雲浮被日得渾渾噩噩,整個人都痴傻了,居然渾然不知,抖著腿哆哆嗦嗦地走了兩步,立刻一屁股坐到椅子上,雙眼渙散失神,渾身顫抖,跟被電了似的。
而大家早就被舞台上的節目吸引,沒再關注這邊。
其他伴娘也早就被張洺叫人護送離開,只有常雲浮,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強奸得四仰八叉,腿都合不攏,一抽一抽地光著屁股流著騷水。
但張洺的大雞巴還沒消下去,常雲浮很快就被張洺拽著頭發塞到桌布底下,跪著吃雞巴,被日嘴,翻著白眼滿臉通紅地吃,被噎得喉嚨鼓脹,嘴巴深處的嫩肉都被操成了飛機杯。
吃雞巴的時候,一個親戚小孩帶來的小寵物狗跑了過來,張洺把自己早上等新娘時在路邊買的烤腸喂給它吃,小狗吃得極香,嗷嗷叫著,前爪扒著烤腸吧唧吧唧地吃。
而常雲浮跟著新娘天不亮就在忙,忙到現在連口飯還都沒吃,就被張洺拽到雞巴上強奸,現在和狗一起趴在地上,狗吃烤腸,而他捧著雞巴又舔又吞的,被日喉嚨,吃了一肚子濃精……
常雲浮被自己賤得抬不起頭來,等張洺射了,他也不敢爬出去,怕被人看見,只能繼續跪在原地,在桌下累得渾身僵硬酸麻,動也不敢動,只能卑賤地張嘴含著已經軟下去的雞巴,整個人都成了張洺的肉套子。
等到人都快走光,他才終於能從桌子底下爬出來,裙子領口都被揉奶扯爛了,屁股光著,衣不蔽體的,跟被人輪奸了一般。
張洺這時候終於溫柔地安慰他,脫了外套搭在他肩膀上,摟著他上了車,把他壓在後座上,插進逼里慢慢地操:“不高興了,嗯?別生氣,你化成這樣,飯桌上沒人認得你……”
常雲浮忍不住哭,剛才的害怕恐懼把他給嚇壞了。
他緊緊抱著張洺,嗚嗚地叫:“老公以後別這樣了……我害怕……我不想當站街婊子被當眾日……逼都被干爛了……老公,老公親親我……”
張洺親他,伸舌頭在他嘴里噗嗤噗嗤地捅,跟操逼似的,日得常雲浮唔唔直叫,騷舌頭躲躲閃閃,流著口水又猛地哆嗦高潮,含著張洺的唇瓣“額額嗬嗯”地顫抖。
張洺又把雞巴插進了子宮里,把柔熱嫩媚的子宮當作飛機杯,用來裹雞巴頭,一邊插一邊低聲笑著說:“好好伺候一下堂叔……用騷逼侍奉長輩,不是天經地義嗎?堂叔日死你好不好?嗯?”
常雲浮雙眼迷離,爽得魂不守舍,吐著舌頭痴傻地附和:“堂叔……堂叔日死我……哦哦哦哦額額額……”
精尿把肚子灌得滿滿當當,當天,常雲浮直到傍晚才從雞巴上下來,吃到今天的第一口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