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李迅是學校里面參加各種活動的積極分子。
他是學生會長,本來就忙,還特別喜歡參加比賽,整天准備各種材料文檔去找老師,又整天鑽圖書館,恨不得把自己的經歷包裝得金光燦燦。
一來二去,他簡直沒有時間休息,好不容易擠出空閒,終於能夠好好地輕松輕松浪一浪,迫不及待地去找張洺,到房子里一看,張洺正在睡覺。
他膽大妄為,發揮了一下主觀能動性,扒光衣服掀開被子鑽進去,本想做點兒什麼,手剛摸到底下,結果張洺居然在睡夢中下意識地伸手把暖源抱住,摟在懷里當抱枕。
李迅猛地爆紅了臉,被結實有力的胳膊摟著,一下子沒了繼續下去的心思。
他最近畢竟也是快忙瘋了,躺在溫暖柔軟的被窩里,緊貼著張洺寬厚溫熱的胸膛,漸漸的,困意席卷上來,沒多久就睡著了。
他是被日醒的。
剛開始,他做夢夢見自己被一只老虎追,自己怎麼都跑不掉,朦朦朧朧地睜開眼,腦子還懵著呢,卻突然被一陣洶涌的快感襲擊,快感從屁眼一直順著脊梁往上衝,竄到他的腦子里,爽得他渾身打顫,一邊被撞得向前仰,一邊下意識驚慌地抱著肚子叫:“額額……哦哦哦哦額額呃呃呃什、什麼嗯嗯……噢噢噢屁眼好麻呃肚子要被頂穿了哦哦啊啊啊啊啊……”
他迷迷瞪瞪的,剛聚起點兒神志,立刻就被操得魂飛魄散,被張洺抓著胳膊側躺著挨操,身體在床上搖晃不定,底下的床墊彈力十足,雞巴凶猛地衝進他的屁眼,操到深處,撞得他屁眼緊縮騷水直流,止不住向前撲倒,結果床墊猛地回彈,一下子又把他彈了回去,肉道跟飛機杯似的,結結實實地把大雞巴套到了底!
而李迅連操他的人的臉都沒能看清,就咿咿呀呀嗯嗯啊啊地渙散了瞳孔,向來鬼主意多的腦袋變得遲鈍無比,爽得麻木遲緩,被日傻了似的,只會痴呆地張嘴流著口水,撅著屁股任由張洺掰著他的一條腿後入爆操。
“嗯嗯嗯嗯……喔喔喔額額……大雞巴……我、我怎麼在挨操額……怎麼回事啊啊啊啊啊啊唔唔被強奸了呃呃……”
“不……不行嗯嗯嗯嗯放開我……啊啊啊啊啊屁眼要被操爛了!頂得太深了噢噢噢……我不要被日啊……長屌,唔呃……會、會被操廢的……”
“我不要當騷婊子噢噢噢噢噢……!大雞巴在插我的屁眼呃……我的雞巴要被干廢了哦哦……怎麼沒硬……喔喔喔額額額額額好爽……”
李迅斷斷續續地叫,不由得掙扎起來。
他的第一次委實不太美妙,不僅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在簡陋的天台,還是在正室孫庭的旁觀之下,被當成婊子騷狗強奸,而且之後一個人孤零零地被扔在地上,滿肚子精,摔倒在精尿坑里,渾身又濕又臭,被日得破破爛爛,連個干淨蔽體的衣服都沒有,臉都被抽爛了,只能見不得人地趁著夜色一路躲著人偷偷摸摸地跑回去。
之後每每記起,李迅抖又羞恥又排斥,一想到自己這麼高傲努力的人,本該接受大把大把的贊揚追捧,結果連狗都不如,被操屁眼干成大賤貨……他就忍不住激動發抖,渾身直顫。
現在他意識模糊,卻還在潛意識里害怕恐懼被強奸的滋味——那種違背他的主觀意願、強行在他屁眼里鞭撻征伐、把他操得驚慌失措投降求饒的強奸,實在是太恐怖了……!
可偏偏他根本抵抗不了,肉道又根本承受不住,爽飛爽死,跟壞了的噴水壺似的,瘋狂地抽搐噴水,又宛如千萬張又濕又滑的小嘴,緊緊地裹著大雞巴吸吮舔舐,大雞巴每次抽離,翹起的龜頭傘端都會狠狠地刮蹭肉壁,把柔嫩的腸肉刮得外翻卷起!
而雞巴柱身又惡狠狠地蹭著嫩肉,再猛地操進來!
操得嫩肉立刻發抖,爽麻脹酸!
同時大龜頭如同大錘一般,猛勁撞上結腸,把深處的肉道一寸寸操開撐大!
刑具似的折磨著深處的腸肉!
砸得騷水猛噴,肚子一抽一抽的,里面濕軟爛滑,完全成了男人的雞巴套子!
李迅被操得躺都躺不穩,又被記憶里的強奸嚇得手腳發軟,迷迷糊糊地尖叫:“屁眼要被操爛了!哦哦哦哦……操死我了!不、不要呀!!!”
但張洺怎麼可能讓他如意?
非但沒有放開,反而抓著他的屁股往雞巴上套,把他當作飛機杯,插在雞巴上來回操,屁眼噗嗤噗嗤的,里面的騷水都被操得飛濺出來,熟紅腫脹的騷肉不時外翻出來,又被狠狠地蹭回穴里!
可憐李迅只能軟趴趴地躺著來回晃蕩,被干得渾身無力,又爽得失神,只能哭著抓緊床單,虛弱無用地掙扎:“額額額……不要操我的屁眼了……放開我呀……”
平常他都是高傲自大的,即使是來找張洺挨操,也還是非要搶占主導,又是穿情趣內衣又是玩著角色扮演,死死地撐著一部分傲氣,主動勾引,不會讓自己完全陷入被動。
但現在的他迷迷糊糊的,剛睜開眼還沒清醒就被徹底操傻了,整個人混亂又痴呆,少見地露出毫無攻擊性的柔軟姿態,就連掙扎都軟軟的沒力氣,像是沒斷奶的小貓在哼哼唧唧地用小肉墊推人,沒有半點兒殺傷力。
張洺被他這難得的柔軟給可愛到了,忍不住低頭親了幾口,掰過李迅的臉,舌頭長驅直入,拽著李迅的嫩舌頭一陣猛吮,吸著舌尖又是舔又是扯的,嘖嘖有聲,還不時打著轉兒捅幾下,在李迅嘴里肆意掠奪。
李迅被親得臉紅脖子粗,懵懵的反應不過來,舌頭跟不是自己的似的,被張洺拽著吮吸,舌尖都被裹得發疼了,又止不住地舒服,哼哼著張大嘴任其進攻,流著口水,乖乖地被張洺吃舌頭,下半身還張著腿被強奸著屁眼,穴口紅腫鼓脹,騷肉都被日得充血,像另一口小嘴一般,勉強裹著大雞巴,不時被干得穴口凹陷,卵蛋都快要塞進去了!
又親了一會兒,張洺草草地射了,抵著屁眼深處的結腸,噗噗激射,把白色的濃漿射了李迅滿肚子。
然後他把虛脫的李迅扔在床上,打量了一下。
李迅身材健壯好看,雖然不是經過用心鍛煉的那種,卻很結實,每一寸肌肉都恰如其分,唯有屁股,被張洺玩得又肥又大,此刻臀瓣在操穴時被砸得通紅發腫,被扇了似的,鼓鼓脹脹的。
他體毛不多,皮膚也很緊密細致,很有彈性。
張洺想了想,用小孩兒撒尿的姿勢把他抱起來,雞巴重新捅進屁眼里,一步一晃地操著,把李迅抱到了浴室里。
“嗯額……去哪兒啊……別操我了……”李迅被日得沒了力氣,只能恐懼地拒絕,身體無力地下滑,屁眼直往雞巴上套,兩條腿在空中晃晃悠悠,身前的長屌還是軟耷耷的,垂著,在雙腿之間疲軟地晃蕩。
剛才他的雞巴至始至終沒有硬過。
這是常有的事兒,他的長屌和一根廢肉沒什麼區別,偶爾才有機會硬,早就被憋成了廢物屌,剛才被干得高潮,也只是無聲無息地漏了一灘稀乎乎的精絮,白色的精液只有小小一部分,粘稠的騷水反而更多,慢騰騰地、斷斷續續往外流,把床單浸濕了一大片。
張洺剛射完,倒也沒什麼猛操的心思,只是把雞巴插在穴里舒服。
他把李迅帶過去,放進浴缸里,然後對准對面的等身鏡,伸手啪啪扇了兩下李迅的臉,把人給扇清醒了些。
李迅努力聚焦視线,緩著勁兒:“呃……老公……”
然後就看到鏡子里的自己,紅腫著臉,騷賤地往外吐著舌頭滴著口水,被日得疲軟狼狽,渾身光溜溜的,大張著腿,屁眼里艱難地吞吃著一根又粗又大的雞巴。
他下意識哆嗦了一下,夾緊屁眼,爽得直顫,滿頭熱汗地喘息著求饒:“老公……饒了我吧……”
張洺笑了一下:“過會兒再操,別怕。”說著,伸手拿過旁邊的瓶子,擠了一大坨脫毛膏,伸手糊在李迅的雞巴上,幾下就揉出了豐盈充實的泡沫。
張洺這才慢悠悠地說:“先給你剃下毛。”
李迅一下子漲紅了臉,羞恥憤怒地趕緊張口拒絕:“不行!”
他最是高傲,以往還妄想過自己用大屌操逼日穴,把別人干得尖叫連連、一個個都變成騷婊子,雖然現在他成了騷逼賤貨,得天天舔著臉用屁眼去套張洺的肉棒,但黝黑的屌毛至少還是讓他充滿男子氣概……如果剃掉,那他和常雲浮的白虎逼有什麼區別?!
但李迅剛說完,就害怕張洺生氣,後悔自己的語氣不好,連忙找補:“我是說……如果在外面上廁所,被人看到怎麼辦?光溜溜一根屌……”
張洺怎麼會看不出他是在找補,嗤笑了一聲,一手拽著他的頭發扳住頭,一手毫不留情地扇過去一耳光:“那你以後撒尿也給我進隔間。你還想被別的男人看?賤貨!以為別人都像你一樣喜歡發騷犯賤、喜歡偷窺別人的大雞巴?嗯?猥瑣偷窺的騷貨會長,以己度人……”
李迅被扇得眼淚都出來了,恥辱至極,渾身直顫,一時沒說出話來。
張洺緊接著沉下臉,二話不說,拽著李迅的頭劈頭蓋臉一頓猛抽,抽得李迅的臉來回晃,腦瓜子嗡嗡直響,暈頭轉向,只感覺臉頰火辣辣地發燙,疼得要命!
他一邊抽,一邊狂罵:“賤狗!不要臉的下作東西!你哭什麼?你不願意?”被撫了興致,他火冒三丈,“怎麼這麼賤?嗯?剛對你好點兒你就開始拿喬是吧?看我不抽爛你這張騷豬臉!抽死你!他媽的臭傻屌,蠢貨!”
李迅被他突變的脾氣嚇住,疼得直抽抽,一邊無助掙扎,一邊驚慌失措,哭著求饒:“啊!哦啊!!!老、老公別打了!啊!!!好疼!啊啊!老公求求你!臉要腫了嗚啊!啊啊!!!呃啊,啊!!!”
他嚇壞了,連忙要逃跑,但他被插在了雞巴上,浴缸里又特別滑,找不著重心,他每每抬高一點兒屁股,就立刻腳滑摔了回去,被雞巴插得直翻白眼,哀叫連連!
偏偏臉還在被張洺抽,他姿勢狼狽可笑,只能徒勞無功地踢腿,逃都逃不掉,反而像是下賤的騷貨,挨打得了趣,開啟受虐發浪,迫不及待地用屁眼套雞巴!
李迅只得哭求:“老公我錯了!啊!別、別打了!饒了我吧……啊啊!我不敢了!啊啊!!!”
張洺又扇了幾下,把他抽得兩頰通紅,才算完,然後把人猛地往一邊一推,自己站起來張開腿,指了指,語氣陰沉:“那還不趕緊給我道歉?”
李迅連忙哭著道歉,不敢再有一絲反抗,哆哆嗦嗦地跪趴下:“對不起,騷貨太賤了,欠抽,惹老公不高興了,求求老公原諒我……”說著,他卑微地跪著低頭向前爬,顫抖著,屈辱地從張洺的褲襠底下鑽過去,“額額嗯……辛苦老公賞賤狗耳光,謝謝老公……嗚……求老公給賤狗剃、剃毛……”
張洺一聲不吭,在李迅鑽褲襠的時候,忽地往下一坐,坐到了他的背上!
然後充滿惡意地往下壓,李迅只能哭得渾身發抖,乖乖地原地跪趴著當人肉椅子,被壓得喘不過氣來,憋得滿臉通紅,又恥辱得快要瘋了。
張洺停留了十幾秒,才從他身上起來,轉過來讓他重新岔開腿,躺在浴缸里。
李迅一邊哭一邊照做,委屈難過得不行,但又不敢再哭,怕張洺不耐煩,只好忍住。
張洺在他的雞巴根部打滿泡沫,然後用剃刀慢慢剃掉。
黝黑濃密的屌毛被大把剃掉,張洺一邊處理根部的毛茬,一邊命令:“以後自己剃。”
李迅感受著雞巴根部冰涼的觸感,嚇得不敢動彈,含著眼淚小聲地回應:“……嗯。”
他眼睜睜地看著,漸漸的,他的雞巴變得光潔干淨,光溜溜的。
沒了屌毛,長雞巴顯得愈發雄壯威武,一大條分外清晰,粗看有些怪異,細細看來卻很色情迷人,充滿羞辱感。
李迅仿佛被剃掉了做男人的尊嚴,廢屌沒用,屁眼合不攏,就連屌毛都不復存在。
他完全只能作為張洺的雞巴套子而存在,凡事都以張洺的感受為先,連掌控自己身體的資格都沒有。
李迅忍不住又有點兒想哭,想到自己今天的遭遇,低著頭伸手撥弄了一下光嫩的長屌,控訴說:“……嗚,你……你對我很壞。”
張洺向來是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不生氣的時候很好說話。他說:“你要是不那麼擺架子衝我喊‘不行’,也不至於挨打!”
又補充:“還是剛睡醒那會兒乖,迷迷糊糊的,被雞巴一日,就成了傻逼,只會張著腿撅屁股吃精,眼神渙散腦子都沒了。”
張洺向來不耐煩這些情情繞繞,說完,就插進去繼續操起來,勾著頭親嘴,一邊操一邊伸手去擼前面的雞巴,又嫩又滑,手感都和以往不同,溜溜的。
李迅也是賤,輕易就被哄好了,一被插就白眼直翻,吐著舌頭乖乖讓張洺吃,控制不住地露出高潮表情,挺著騷母豬臉絕望含糊地哭叫:“額……好爽……”他眼角還掛著淚,眼珠卻幾乎翻到後腦勺了,騷氣十足地流著口水,被干得搖晃連連,和張洺親嘴吃舌頭水聲猛響,“哦額……廢屌給老公當玩具……額額,被日爛了……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久沒硬的雞巴終於顫顫巍巍地立起來,半硬著往外流精,光禿禿的,在空中來回甩動,屌根一片通紅。
李迅毫無反抗地挨操,挺著人造白虎屌,被操成精盆肉壺。
他涕淚橫流,沉溺於快感之中,忘掉了自己在外面的一切光鮮,只是作為一條騷浪賤狗,吃著雞巴。
徹底雌墮,淪為泄欲用的婊子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