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路心里沒有准備,有點不知道該怎麼拒絕:“段鵬,那個……我一直都把你當朋友,沒有往感情方面想過,並且我現在沒有任何談戀愛的打算,所以抱歉了。”
“你能不能考慮考慮呢?等我們互相再多一些了解之後,你再回復我,可以嗎?”段鵬真誠地問。
林路知道給段鵬希望不太好,但他太清楚表白被毫無余地地拒絕的那種滋味,所以他點了頭,打算換個時間說明。
晚上林路回到住處,剛進門不到一分鍾就有人敲門。
聽到是駱華風,林路開了門:“你還沒有回美國嗎?”
“上來看看你,我看到段鵬送你回來,你們一起去吃晚飯了嗎?”駱華風的語氣有些不愉快。
駱華風知道林路現在不願見他,但是他天天都想見林路。
於是,平時晚上他會等林路下班從餐廳出來,遠遠地看一會兒,然後開車到居民樓樓下,等林路住處的燈亮了,他再回酒店。
但今天是林路的休息日,他沒有平時的機會,本來他只打算在樓下待一陣,緩解一下對寶貝的想念,結果又看見林路和段鵬在一起,他就忍不住上樓了。
“與你有關嗎?”林路有些來氣,駱華風根本就罔顧他的意願。
“我不會把你讓給任何人,永遠不可能。”說完,駱華風捧起林路的臉,在林路的嘴唇上親了一口,然後幫林路關好門,走了。
林路反應過來後,走到廚房拿起刀,找出冰箱里的菜開始切,菜丁快速地堆成了小山。
他已經退讓到底了,駱華風還不放過他。
不,他不跟駱華風一般見識,駱華風不可能不回美國,不可能不顧工作,那就耗唄,看誰耗得過誰。
然而命運愛捉弄人,沒過幾天發生了一件事。
林路工作的餐廳在一個巷子口,他下班回家的路线需要穿小巷,那一片治安不錯,雖然深夜的巷子人影稀少,但他從來不覺得有什麼危險。
那天晚上,林路像往常一樣和同事道了再見,走了一截看到有單車,准備掃碼的時候被人叫住了。
“咦,林路嗎?你是不是林路?”說話的人戴了一頂帽子,個子中等,渾身一副社會氣,正靠著林路對面的面包車抽煙。
天黑不太看得清對方的樣子,林路走了過去:“你是?”
等林路一走近,面包車的車門滑開了,帽子男扔掉煙,把林路往里面狠狠一推,里面的人早有准備,一下制住林路,帽子男立即跳上車關上車門,兩人把林路的手反綁在背後,往林路嘴里塞了布並用膠帶封住,快速干完這些,面包車啟動了。
駱華風也像往常一樣等林路下班,正好看到林路被推進車里,他覺得事情不對,立刻跑了過去,面包車與他擦肩而過。
駱華風的臉色重重一沉,林路在巷子里消失了,就在他的眼前消失,而他的車此時離他已有一定距離。
駱華風強行冷靜下來,給駱華雲打電話,讓駱華雲聯系林路並一起想辦法。
他一邊注意面包車的去向一邊通話,同時他還注意到旁邊有個女孩在掃單車。
他當機立斷借用了單車,並拿出一疊大鈔塞給女孩作為答謝。
騎單車追汽車不是好主意,但能盡可能多地獲取汽車的方向。
受到駱華風的顏值和軟妹幣的雙重震撼,妹子在完全懵逼的情況下借出了單車,等駱華風騎遠了,她才喊了一聲:“大帥哥,記得鎖車啊!”
面包車沒開多久就在一處待拆遷的棚戶區前停了下來,林路被帽子男拿刀威脅著下了車,被帶到其中一間屋子。
接著,林路被掀倒在地,被綁住了雙腳。
林路不知道這伙人有什麼目的,心里十分害怕,他盡了最大努力保持鎮定,目前能判斷的是這伙人有三個,帽子男、往他嘴里塞布的黃毛少年、開車的人被稱為麻子,麻子應該是老大。
帽子男往林路身上吐口水,踹了兩腳:“今天就給你點兒教訓,學什麼不好,被人家搞屁股,真特麼惡心,呸!”
麻子馬上制止到:“悠著點兒!現在別把他弄傷了,拍完照再踹,我和阿飛按著他,你先把他的下面扒光,再扒上面。”
林路開始劇烈掙扎。
帽子男抱怨:“真特麼麻煩,在車上就該把他弄昏脫光。”
麻子罵到:“你動動腦子,把他弄昏,你把他抬過來?這麼冷的鳥地方,你特麼快點兒,褲子扒到膝蓋下面就行了!”
在麻子和黃毛的配合下,帽子男解開了林路的褲扣:“把他抬起來點兒,我把他所有褲子一起扒了。”
剛一說完,帽子男就被踹飛了,接著黃毛也被踹飛,再接著麻子臉上挨了兩記重拳腹部受了一擊,他捂著肚子跪在地上,下巴脫臼,鼻血流了一地。
老天終於開了一回眼,讓駱華風憑著經驗和一點運氣,及時找到了面包車的停車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