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烙鐵燙奶頭,將奶頭燙得足足有哺乳期的婦女的奶頭那樣大/用銀針在陰唇上刺‘奴’字羞辱
阿敏在刑房里的水牢中待了整整一個晚上,第二天早上,天剛蒙蒙亮的時候,她被家仆阿寧從水牢里放出來。
然後家仆阿寧如同衝洗一頭豬一般衝刷干淨阿敏身上的屎和尿,將阿敏那前凸後翹的雪白胴體衝洗得白白淨淨,恢復了那個容貌昳麗,身材傲人的少女模樣。
阿敏被洗刷干淨過後,她又被帶到了後院里,她全身赤裸著跪在後院中央粗糙不平的石板上,佝僂著身子,經過了昨天的折騰,她看起來消瘦了不少——
她一頭頭發亂糟糟的,頭發濕漉漉的披散在肩膀上,她的臉色蒼白,毫無血色,雙臉臉頰還紅腫不堪,她兩瓣嫣紅的薄唇緊閉,口腔內卻是空蕩蕩的。
沒了舌頭和牙齒,阿敏以後再也說不出完整的話了,跟個啞巴沒有太大的區別;而且從今以後,她吃飯也只能夠喝稀粥了,當然,從昨天到今天,她已經將近一天沒有吃一口飯了,她的肚子餓得癟癟的,卻是還要接受無邊無盡的刑罰。
“讓本少爺想想,今天要怎樣懲罰你這個婊子呢……”
“對了,先用烙鐵燙你乳尖的兩顆奶頭,將你的兩顆奶頭給燙大。”
“一般來說,生過孩子的女人們的奶頭一般至少有櫻桃那麼大,我要將你的兩顆奶頭燙得比她們的還要大,如何?”
小少爺蘇牧雲坐在昨天那把太師椅上,他優哉游哉,他一開口,便立馬有家仆去刑房里搬運來了火爐和烙鐵。
後院中央,火爐里的爐火燒得紅通通的,火爐里的火苗蹭得很高,烙鐵放在火爐里燒紅了過後,家仆阿若用鐵鉗將火爐里燒紅的烙鐵夾出來,然後烙鐵靠近阿敏的左胸乳尖那顆茱萸。
噗滋,噗滋,那是烙鐵灼燒皮肉發出的聲音,聽起來滲人極了。
“呃……呃呃……”阿敏跪在地上,她的身軀小幅度的顫抖著,她那空蕩蕩的嘴巴里呼出呻吟聲,她感覺到自己左胸乳尖的灼傷,那滋味很疼很疼,灼傷的疼比鞭子抽在身上的疼還要難以忍受,畢竟鞭子抽在身上的疼只是當時疼痛難忍,刑罰過後只要不碰鞭傷便不怎麼疼,而烙鐵烙在奶頭上,那種鈍痛會持續很長一段時間,簡直就是鑽心噬骨的疼。
不消片刻的時間,阿敏左胸乳尖那顆奶頭以及周圍那一圈粉色的乳暈上便燙出了一道難看的疤痕,原本僅僅有紅豆大小的粉嫩乳頭紅腫充血漲大,現在足足有一顆櫻桃大小,看起來倒是真的頗有些像給嬰兒哺乳過的女人的乳頭了。
原本通紅的烙鐵已經變得溫熱,甚至於逐漸變涼,家仆阿若用鐵鉗夾著溫熱的烙鐵,將烙鐵放入火爐里重新加熱,一刻鍾之後,他如法炮制的用剛才的法子,將阿敏右胸乳尖那顆乳頭給燙成了給嬰兒哺乳過的婦女的奶頭的大小。
“阿若,你的活兒干得不錯。”
“謝謝蘇少爺的夸獎。”
“接下來,在這婊子的臉上刺字,就在她的右臉臉頰上刺上六個字,‘蘇牧雲之禁臠’,這婊子不是不願意當本少爺的禁臠嗎,本少爺要昭告天下,讓所有人只要看見她臉上的字就知道,她是本少爺的禁臠。”
“對了,還在她的額頭上刺一個‘奴’字,好時時刻刻提醒她,自己到底是什麼東西。”
接下來,家仆阿若又到刑房里,將刺青用的針具和藥水找出來,他花費了半個時辰的時間,將阿敏白淨的右臉臉頰上刺了‘蘇牧雲之禁臠’這六個字,六個字從阿敏的右眼眼瞼豎著寫,豎著的一排字從眼瞼到顴骨再往下,幾乎一路寫到了她的下頷上,而阿敏的右額上也被刺了一個‘奴’字。
阿敏跪在地上,屈辱的承受著家仆阿若用針具在她的臉上刻字,她覺得臉上被銀晃晃的針具戳來戳去的感覺很疼,不過比起昨天所蒙受的拔舌頭以及拔牙齒,刺字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至少不會像昨天一樣疼得令她想死。
“臉上被人刺字,這滋味如何?”小少爺蘇牧雲看著阿敏臉上被針刺出來的血痕,看著那羞辱性質極強的六個字‘蘇牧雲之禁臠’以及一個‘奴’字,她勾起圓潤的唇角,眯著眼,一臉比春花還要燦爛的愉悅笑容。
小少爺蘇牧雲看著阿敏的雙眸眸底泛紅,眼眶中晶瑩的的淚水直打轉,淚眼汪汪的,想要哭泣,想要討饒,被拔出牙齒和舌頭的阿敏卻只能夠如同一只可憐的小動物一般發出嗚咽的哀鳴,只能夠默默的承受著臉上被刺字的疼痛感,承受著他給予她的痛苦和侮辱。
嘖嘖,阿敏,你還真是惹人愛憐啊,你這副模樣,我都舍不得繼續狠虐你了……
小少爺蘇牧雲看著阿敏臉上的字,看著阿敏一臉被欺辱卻不敢反抗的模樣,他覺得滿意極了,他心底的施虐欲望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感。
“對了,接著在這婊子的騷屄上也刺一個‘奴’字。”
小少爺蘇牧雲又突發奇想,想要在阿敏的花穴穴口也刺上一個‘奴’字,於是家仆阿若便照做。
不消片刻的時間,阿敏花穴穴口右邊那片肥厚紅腫脹大的陰唇上便刻了一個鮮血淋漓的‘奴’字,她的私處昨天被細荊條鞭笞得很厲害,花穴穴口的粉色媚肉上被責打出來的一道道紅腫楞子尚未完全消退,所以今天被刺字的時候格外的疼,針具每在陰唇上刺一次,就仿佛是有一把鋒利的刀刃在切割陰唇一般,令她痛不欲生。
很快,阿敏的花穴穴口的右邊那片肥厚紅腫漲大的陰唇上便刻上了一個羞辱意味十足的‘奴’字,這個‘奴’字上的血漬還尚未干涸,不停的有新的血珠冒出來,看起來鮮血淋漓。
“接下來,你們給我輪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