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拔舌/拔牙/帶上木枷被浸泡在充滿了男人屎尿的水牢里,淋尿羞辱(獵奇慎入!)
“嘖嘖,看看,看看你的騷屄,實在是太慘不忍睹了,怎麼樣,本少爺懲治人的手段如何?”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吧,如果你願意主動跪下來舔我的鞋底,並且發誓你願意從今以後當我一輩子的禁臠,我就饒了你,並且免了你剩余的懲罰,不然,接下來的懲罰,我想你一定會後悔拒絕我的……”
“你要殺就殺,要罰就罰。蘇牧雲,蘇大少爺,您是一個人,可我也是個活生生的人啊,我以為,人人生而平等,雖然您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大少爺,我是一個卑微到泥底的奴婢,可至少我們人格上是平等的,我絕對不願意當您的禁臠,靠著舔您的雞巴來討生活!”
阿敏自從五年前到蘇牧雲身邊當貼身女仆以來,五年的時間內,她從未如此大聲的朝蘇牧雲說話,此時此刻,她怒目圓睜,杏仁眼瞪得大大的,她的雙眸眸底充斥著怒火,她在心底暗自發誓,這一次,她絕對不屈服於蘇牧雲的淫威,絕對不當蘇牧雲蘇大少爺的禁臠。
嘖嘖,你生氣的模樣也很可愛啊,就是脾氣太倔了點兒……
需要好好調教調教,將你調教成一只溫順的小家貓,要不然,下次你替本少爺吹簫的時候,你這只尚未馴化的小野貓又出其不意的咬本少爺的簫,將本少爺胯下那根陰莖真的咬斷了該怎麼辦呢?
蘇牧雲在心中暗自思忖,他已經盤算好接下來該給予阿敏一些無法挽回的嚴酷懲罰——
“嘖嘖,阿敏,你看看你,看看你這伶牙俐齒的,本少爺聽著就心煩……”蘇牧雲抿了抿唇,皺著眉頭,他的右手如同鐵鉗一樣緊緊的捏著阿敏的下巴,他左看右看,用一種打量不聽話的牲口一般的目光居高臨下的盯著阿敏。
蘇牧雲盯著阿敏的臉左看又看,他轉而又露出了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他用一種輕飄飄的語氣說著魔鬼才會說出的話:“既然是你的牙齒咬疼了我,那麼接下來,我要拔掉你的牙齒。”
“來人啊,將這個婊子的牙齒全部拔掉!”
“順便將這個婊子的舌頭也割掉吧,接下來的一個月的時間內,她還要受到很多很多的嚴酷刑罰,我怕她會承受不住,會咬舌自盡,畏罪自殺。”
“是,蘇少爺。”家仆們簡直就是蘇牧雲訓練好的傀儡,他們中的一人去刑房里找來鐵鉗,阿敏還被綁在柱子上,兩個男家仆分別掰開阿敏的上頷和下頷,使得阿敏的嘴巴被迫大大的張開,無助的被動接受她接下來的悲慘命運。
一個家仆阿寧將鐵鉗用鹽水衝洗消毒,然後他將鐵鉗塞入阿敏的嘴巴里面,鐵鉗試圖夾住阿敏的舌頭,阿敏嘴巴里那片濕滑的舌頭靈活的躲閃著鐵鉗,可不消幾分鍾,她的舌頭就被鉗制住了,鐵鉗夾住了阿敏的舌頭,使得舌頭動彈不得,她只能夠悲催的接受自己接下來被拔舌的悲慘命運。
“嗚——!”隨著阿敏嘴里發出的一聲慘叫,她的粉嫩舌頭被鐵鉗無情的拔了下來,她的口腔內那半截斷舌冒出了大量的鮮血,口腔內滿是猩紅的血液,她的嘴角溢出一大股艷麗的鮮血,那血流如注的架勢看起來十分的可怖。
家仆阿寧用一片白色棉布條按壓住阿敏口腔內那半截斷舌,等到阿敏口腔內那半截斷舌稍微止住了血,不會血流如注的時候,白色棉布條已經完全染紅,家仆阿寧將白色棉布條給取出來,然後接下來就是拔牙了——
家仆阿寧用鐵鉗將阿敏的口腔內的三十二顆牙齒一顆一顆的拔了下來,僅僅花了半個時辰的時間,那拔牙的動作十分的流暢從容,似乎家仆阿寧他是一個天生的劊子手一般。
“嗚嗚——!”阿敏的長發凌亂的披散在她的肩膀上,她的臉色慘白,蒼白的臉頰上沒有一絲的血色,她的嘴巴里斷斷續續的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每拔掉一顆牙,她就慘叫一聲,等到三十二顆牙拔完之後,她已經是滿嘴的淋漓鮮血,不過拔牙比她剛剛被拔舌所流出的鮮血少很多,畢竟牙床上沒有大的血管,所以完全不用擔心會失血過多。
家仆阿寧又用同樣的方法給阿敏的牙床止血,他將一片白色棉布條塞入阿敏口腔內,按壓她的牙床,很快血就止住了,一場拔舌拔牙的酷刑也終於結束了。
一場比萬箭攢心還要痛苦百倍的拔舌拔牙過後,阿敏渾身都冒出了冷汗,她的身軀抽搐了幾下,整個人便疼得暈死過去了,她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
阿敏暈過去的時候還在想,她真是個倒霉蛋,剛才被拔舌被拔牙的時候那麼疼,她死活不暈倒昏迷,酷刑都已經結束了,現在才昏過去……
“切,這婊子可真不禁虐啊,稍微折磨一下就暈過去了,之前不還是挺能耐的嘛……”
“也罷也罷,你們將這個婊子送到刑房里的水牢里關著,水要淹沒過她的脖子,讓她在水牢里待一整晚,明天,本少爺要接著處罰她。”
兩個家仆遵從小少爺蘇牧雲的命令,她們將五花大綁在柱子上的阿敏身上束縛著的麻繩給解開,然後二人將正處於昏迷狀態的阿敏一路攙扶著進入了刑房。
刑房內。
阿敏被浸泡在水牢內,說是水牢,實際上就是一個體積一立方米大小的正方體水池,水池里的水很髒,有不同的人的尿液和糞便在水池里,水池里的渾水散發出一股奇異的騷臭味,一般水牢里是清水,這屎尿混雜的髒水是小少爺蘇牧雲特地命令的,接下來的一個月,阿敏這個可憐的姑娘就要每天都關在這個水牢里,享受每天都用屎尿淋浴的殊榮。
水池的正上方蓋有一個正方形鐵柵欄,鐵柵欄中央有一個直徑為三十厘米的圓形的孔,阿敏就蜷縮在屎尿混雜的冰冷刺骨的水里面,蜷縮在一立方米見方的水池里,她的脖子從鐵柵欄正中央那個直徑三十厘米的圓形的孔伸出來,腦袋被固定住。
阿敏就這樣被固定住腦袋,她赤裸著身子,後穴里塞著的那根半米長粗竹棍還在里面,那種後穴被填充的感覺很不舒服,她就這樣一副淒慘的模樣,半暈半沉的浸泡在臭氣熏天的水牢里面,浸泡了整整一個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