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廂赤玄彌正在逼問朱、程兩女“八葉紫金蓮”的藏處,那邊青衣婆婆在丹室外,為了以防萬一,也做了些許布置,在地上東一筆,西一劃的刻了無數圖形线條,擺下了“青靈大陣”只要有邪魔到來,陣勢一經發動,包管他們來得去不得。
“瓊兒,你且先將玲兒制住,讓她睡上一覺再說。”
青衣婆婆指點凌瓊讓兩人泄精後,隨即又做了如上指示。
“好,”
凌瓊應了一聲,玉指再揚,出手便點了丁玲的睡穴,輕輕將她抱起,放在一旁安睡。
“瓊兒,那東方平反應如何?”
凌瓊聞得青衣婆婆問話,向東方平瞧了一眼,低頭答道:“平…平他半臥地上,好像…好像很累了…”
“是嗎?那琪兒呢?”
“琪兒……琪兒她翻來覆去,好像…好像……”
說到這里,凌瓊就是不自禁的臉紅,原來此時那姜琪竟似已經解了碧靈紗的束縛,雙腿大張,口發囈語,胯間密縫微張,略略地沁出了些許黏液,沾濕了下體,居然是在自瀆,且她吐語呢喃,雪臀挺動,玉面時而火熱,時而發青,竟是正在與人交合的模樣。
凌瓊囁囁嚅嚅,聲如蚊鳴的將情形說了,青衣婆婆聞言,微微一笑,搖頭道:“這沒什麼,瓊兒,方才我讓你用‘雲夢聖法’帶琪兒入夢便是為此。琪兒性子較急,我怕她一覺醒來發覺貞潔已失,會想不開,這才要你用‘雲夢聖法’為她羅織春夢,免得將來事發,彼此難以面對。瓊兒,你且去將東方平帶來,讓他與琪兒完事,那時許丹鳳九天寒氣自解,琪兒的命也就救了回來,快快去吧!”
“可是……可是…平…平他剛才已經…已經泄身,他還可以嗎?”
凌瓊心系東方平,見他勞頓如此,不免小心翼翼地向青衣婆婆詢問。
“應該沒有問題,東方平體內陽氣甚足,又有九陽神功的深厚根基,這點小損對他而言並無大礙,何況,他既飲下七情草汁,藥力與陽氣盤絲而結,相輔相成,就算你不催他,他也會自行找上門來。”
“什麼?”
凌瓊方才一怔,回首便瞧見東方平俊面上又是火紅一片,胯下陽物亦是擎天而舉,與方才力盡喘氣的模樣截然兩人,迥然不同,雙目欲焰熊熊,想也不想,便朝她撲來。
“啊,”
凌瓊驚呼了一聲,瞧見東方平朝她奔來,全身赤裸,濃香薰人,不禁玉面大紅,敢忙身子急閃,避過了東方平的虎撲。
青衣婆婆於丹室外聽得凌瓊驚呼,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愀然色變,急問道:“瓊兒,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快回答婆婆。”
“沒…沒什麼,只是平…平他朝我撲來,啊,又來了。”
說話間,凌瓊又是一個斜竄,再度閃過了東方平的龍躍。
“原來如此,傻ㄚ頭,這是正常的。他受七情草藥力催情,九陽神功又是陽氣之源,你且不需驚慌,將他引到琪兒身邊,讓他跟琪兒完事便了。他再強,短時間兩次泄身,也必定難以為繼,知道了嗎,瓊兒?”
明白了凌瓊的處境,青衣婆婆頓時放寬了心,微笑搖頭,心道:“瓊兒雖然貴為門主,畢竟卻還生嫩,未經人事,我還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呢?”
“哦,我知道了,婆婆。”
凌瓊得到青衣婆婆的指點,面對著赤裸的東方平,雖然仍是困窘,倒也不像之前那麼手足無措了,瞧那東方平狀若猛獅,緩緩地朝她走來,當下紅著臉,對著東方平喝道:“去找她。”
說著,一手指著石床上的姜琪。
欲火燃身的東方平,此刻由於七情草的催引,再加上本身所習的“九陽神功”陽氣太盛之故,現下的他,幾乎是理智盡失,腦中昏脹脹地如烈火在燒,只覺得下身漲疼,騰騰欲發,只想找個女人發泄發泄,先解除體內欲火再說。
見著凌瓊體態絕美,一身雪白幼滑的肌膚,光澤溫潤,仿佛羊脂白玉,當下不由自主地腦內充血,便向凌瓊撲去,先前的以禮自持,君子之風,於此際可說是蕩然無存。
東方平遭凌瓊叱斥,要他去找床上輾轉翻覆的姜琪,雖說他脾氣向來溫和,體貼有禮,卻也不是沒有傲骨,任人吆喝的庸俗凡軀、仆役小廝之屬,尤其是此時此刻,他身受欲火煎熬,傲氣更是如烈火熔金,火愈盛,鋒芒愈顯,凌瓊如此說話,那是適得其反,東方平連看都不看姜琪一眼,不顧一切便向凌瓊撲來,凌瓊愈是閃躲,東方平征服她的斗志便愈是暢旺。
“怎麼會這樣?”
凌瓊心中叫苦,又是好氣,又是好笑,還帶著些許羞澀,幾絲甜意,畢竟自己還是東方平的最愛啊!念動中,凌瓊已經有了主意。
東方平再度撲來,這次凌瓊不再隨意閃躲,反而是故意將東方平導引至姜琪身旁,要成就他與姜琪的好事,也好救回她一條小命。
覷准了一個空檔,凌瓊先是惹得東方平奔來,身子卻往斜里旁閃,玉足微勾,倏然伸腿在東方平腳上絆了一下,順勢反手外推,將東方平跌跌撞撞地推到了姜琪床上。
東方平冷不防被凌瓊這麼一絆,整個人重心不穩,本來撲向凌瓊的身子,反而壓到了姜琪身上,兩人撞成了一團。
雙目赤紅,東方平才掙扎著要起身,鼻間陡然傳來陣陣幽香,如蘭如麝的處子香氣,薰得他陶陶然,欲火狂動,幾要爆發。
觸手所及,盡是滑嫩香潤的雪白柔肌,插雲雙峰,只把他刺激得血脈賁張,腦中一昏,不管三七二十一,再不計較此人是否凌瓊,便即抱了上去,大手順背滑落,逕探姜琪那幽幽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