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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小黑佬和我的女人們 DLeader0000 10850 2024-09-05 07:18

  赤紅色的夕陽落到山頭,染紅了天邊的雲彩。

  或許是家人一時沒有工作的顧慮,也可能是小小的圓桌拉近了家人的距離,溫暖的家庭氣氛讓人很容易沉浸其中。

  我們一家其樂融融地看著遠處的風景,享用著家族聚餐。

  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大姐和二姐的缺席,雖然她們的理由是泡溫泉泡久了需要休息,可我是知道的,她們現在一定還在和那群黑人鬼混。

  一想起此事,我就心煩意亂。

  問題是現在的場合也不適合說出事實,只能找機會和媽媽私底下再說。

  距離和家人約好一起泡溫泉的時間還早,吃飽喝足的我舒舒服服地回到房間小眯了一會兒,看著雪白的天花板,我又聯想到被黑人壓在身下的白皙胴體,想起墮落在肉欲下的姐姐,一番思索後決定早點將這煩心事解決。

  這個時間點,爸爸媽媽應該在臥室里喝茶,我敲響了父母的房門,等待著回應。

  “來了。”爸爸打開了門,長期在外地奔波的他即便一下午都在補覺,臉上還是帶著倦容,他問道:“小峰,怎麼了?”

  “我媽呢?”我往臥室探去,卻沒有看到媽媽的身影。

  “她帶著星野先去桑拿了,我喝點茶就准備去泡溫泉。”爸爸解釋道。

  “嗯?”我立刻感覺到不對勁,姬星野明明飯後說是要獨自散散步,怎麼繞了一圈又找上我媽了?

  話說回來,最近我這表哥也太粘著媽媽了,這麼大的人在想什麼呢!

  一時間,我沒心思和爸爸繼續聊下去,換好衣服就往溫泉區走去。

  瑩瑩的月光照亮著籠罩在夜色中的溫泉旅館,我走在石板道上很快就找到了桑拿屋,並透過玻璃門看到了里面的情景。

  意外的是,桑拿屋只有媽媽一人。

  雖然媽媽肩上披著浴巾,卻掩飾不住她身體的美好。

  媽媽身穿漆黑的連體泳衣,深V的領口足足低過了胸口,比起大姐還要大的E罩杯乳房擠在一起露出深不見底的乳溝,即便被泳衣罩著,那渾圓的乳房絲毫沒有變形。

  如此夸張分量的乳房配上媽媽高挑的身材顯得十分融洽,更要命的是那三角的設計包住媽媽的私處卻完全露出白皙的玉腿,此時她坐在木質台階上更顯得修長無比。

  顯然,媽媽在桑拿房已經有段時間了,香汗淋漓,濕潤的秀發貼在臉頰上,白皙的肌膚泛著誘人的紅色,如此冰美人就如冰雪融化,散發著與平日里完全不一樣的氣質,即便是身為兒子的我也不由地被驚艷到,艱難地咽了咽口水。

  她似乎在思考著什麼,在用浴巾擦拭著汗水時才看到了站在門外的我,“小峰站在外面干嘛?別著涼了,進來陪陪媽媽。”

  “好……好的。”我推開門走了進來,坐在媽媽身邊。

  悶熱的空間里,媽媽的身體散發著熱氣和體香,專屬於媽媽的體香十分好聞也令人安心。

  待在媽媽身邊,我也放松下來,享受著和媽媽獨處的時間。

  “小峰,媽媽最近工作比較忙,你也知道媽媽工作起來就不太能顧得上家庭,沒能多關心關心你。”媽媽突然說道。

  “沒什麼,我知道媽媽工作辛苦,我也能自己照顧好學習。”我回應道。

  媽媽是姬家的長女又無兄弟,自小就注定背負起姬家沉重的家業,也促進了媽媽天性上的“冷”,可她的冷淡與冷酷都是對外的,對待親人一直都是外冷內熱,這一點我一直十分清楚。

  媽媽的美目打量著我的面容,摸了摸我的腦袋說道:“媽媽都沒注意,小峰真的長大了。”

  可能是很少和媽媽溝通的緣故,我很是不自在,“還好啦。”

  “小峰長大了,有些事情我還是要提前和你說說。”媽媽起身給炭塊添了水,坐回位置看著我認真說道:“你外公決定讓姬星野擁有繼承姬家的資格,和你共同競爭。”

  “什……”我震驚地說不出話來,順分順水的我從未想過會有一個攔路虎出現。

  媽媽看著我的表情,神色柔和下來,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把我拉入懷中,語氣溫柔地說道:“你是我唯一的寶貝兒子,媽媽相信你會成為最優秀的繼承人,但你也要好好努力,明白嗎?”

  媽媽並沒有提出給予姬星野繼承資格的真正原因,她希望姬星野的加入能成為良好的催化劑,把我鍛煉成優秀的姬家繼承人。

  我自然是不明白媽媽的考驗,可身為姬家繼承人的傲氣讓我回應道:“嗯,我明白的。”

  “對,這才是我最欣賞的乖兒子。”媽媽滿意地說道。

  在桑拿房的時間里,我和媽媽聊了很多,日後的公司實習,與未婚妻的情感問題等等。在這樣的氛圍下,姐姐的事情很難說出口。

  與家人跑溫泉的約定時間也在聊天中悄然來臨。

  ……

  愉快的溫泉體驗後,我又一次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似乎每一個細胞都得到了放松,所有的煩心事都被拋之腦後。

  雖然說好了家里人一起抱溫泉,卻只有爸爸和姑姑赴約。

  女友因身體不適待在臥室,姬星野有事爽約到現在都沒有回臥室,而繼外婆被大姐和二姐邀請去做溫泉旅店有名的盲人按摩。

  即便有些疲憊,我也有在回房前關心女友的身體情況,可惜心情不好的女友讓我吃了個閉門羹。

  無所事事的我感覺眼皮也越來越沉重,可隔壁傳來嘈雜的噪音總讓我在極困的情況下一次次清醒過來,居然會有這麼素質低下的客人,大半夜吵成這樣!

  突然間,我想起預定了旅館的客人只有我們一家和那群黑鬼,也就是說隔壁屋就是那三個黑人?

  拖著疲憊的身體,我好奇地貼著牆聆聽,分辨出隔壁屋發出的噪耳是黑人嘻哈音樂,這讓我更加確信隔壁屋客人的身份。

  很快,我找到了噪音的來源,在牆壁的山水畫下有一個破洞聯通著我們兩件屋子。

  我將畫布放到一旁,透過小洞往外望去,就看到了隔壁屋的擺設和顧客的模樣。

  昏黃的燈光下煙霧繚繞,小洞外的房間變得朦朧失真。

  唯獨三個赤身裸體的黑人格外顯眼,他們高矮不一,襠部處垂吊的巨型陰莖讓人望而生畏,一根細長如鞭,一根粗大如炮,還有一根粗長兼備,正是蛇鞭巨炮和張傑西三人組!

  處於他們中心的,是一個躺在雪白床鋪上的白皙女人。

  此時的她寬衣解帶,白色的浴袍解開了大半,慵懶地掛在肩上。

  雖然看不到女人的面容,可那傲人的雙峰即便在平躺的姿勢下依舊保持著飽滿的弧线,平坦的小腹隨著呼吸微微起伏,女人的陰毛雖然不多,可在細致地打理下,私處就如藝術品般精致,對!

  不可玷汙的藝術品!

  我腦子里立刻想到這樣一個形容詞。

  “我……我在哪,你們是誰……我……我不是在做按摩嗎?星彩,星惠你們在哪……”女人迷茫而無助的聲音傳了出來。

  這聲音十分耳熟,正是外婆李夕伊的聲音!

  眼前這個神智不清的女人難道是行蹤不明的外婆?

  我立刻嚇精神了,更加認真地觀察著被三個黑人包圍的女人。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李夕伊的胴體,也忍不住感嘆道,怪不得年邁的外公會在家人的阻止下依舊把相差有四十歲的李夕伊帶到家中,她不僅擁有著極強的工作能力和大腦,更是將“精致”這二字貫徹到了極致,不說她細致打理的私處,每一片肌膚和肌肉都恰到好處,就是自己的體毛也有極其認真的處理,不經意間從浴袍下露出的美腋,不但將腋毛徹底抹去,肌肉與肌肉之間構成的线條更是讓她的腋窩充滿了美感,讓人流連忘返。

  才華與美貌並存的她就是個勾人心魂的妖女,就連爺爺也敗在了她的石榴裙下。

  我只感覺心髒砰砰直跳,連我這個名義上的孫子也對李夕伊產生了欲望,更不要說就在她身邊的三個黑人。

  蛇鞭的大手捏著李夕伊的俏臉,笑著打趣道:“是啊,我們這正准備繼續給你按摩呢,不過呢,是深度按摩!”

  “哈哈哈哈,深度,那是有多深?”巨炮在一旁說道。

  “多深?”蛇鞭將自己半軟的陰莖如鞭子般打在她白皙的小腹上,比劃了一番,炫耀著自己與生俱來的天賦,“嗯麼,也就幾乎三十厘米吧!”

  “不……黑鬼,為什麼黑鬼會在這里……你們在干嘛!不……又髒又惡心,你們不要碰我……”李夕伊的意識還是不太清晰,可她半睜的眼睛已經注意到眼前三個男人肌膚的顏色,那是她最為厭惡的顏色,發自心底歧視的種族。

  “誒呦,你們聽到沒,這騷婊子剛剛說了什麼!尼哥,尼哥誒!”蛇鞭夸張地說著,拿著陰莖抽打著還未濕潤的陰蒂,嬌弱的陰蒂很快就被拍紅了。

  “啊……你不要……不要拿著那麼惡心的東西拍我的那里,臭死人了……離我遠點……你們這些黑鬼,知道我……我是誰嗎!我可是姬家的家母,你們……你們再這樣下去,我可饒不了你們!”李夕伊不知自己處境地繼續叫喊威脅著,搖晃著四肢,可她的表現在這三個黑人看來就像奶凶奶凶的小貓咪。

  一旁的張傑西將煙灰隨意抖在地上,拿著滾燙的煙頭壓在粉嫩的乳頭上擰了擰,凶狠地說道:“媽的,騷婆娘你還不知道你現在的處境是吧,你!現在就是我們腳下的賤狗,你的身份,你的背景在我們面前毫無意義!”

  “啊!”李夕伊一聲慘叫,乳頭燙傷的痛楚讓她徹底清醒過來,“你……你們是誰?星彩和星惠怎麼樣了?”

  “你說呢?”張傑西伏身說道,他的鼻子已經貼在了李夕伊翹挺的鼻尖,嘴中的煙味和口臭味熏得她一陣干咳。

  “我怎麼知道。”李夕伊毫不屈服地與黑人青年對視,保持著自己身為姬家主母的氣度。

  “這時候了還這麼鎮定,我倒是很少見呢,不愧是高高在上的女人!不過嘛,晚點就不知道了。”他一邊贊賞道,一邊用嘴霸道地撐開女人的雙唇,吸吮著甘甜的唾液。

  可很快,他就結束了舌吻,吐著舌頭說道:“好啊,別看這騷貨,性格倒是很烈,敢咬我舌頭。”

  “哈哈哈哈,頭兒,習慣了服服帖帖的母狗,是不是不太習慣啊!”巨炮在一旁打趣道。

  面對同伴的嬉笑,女人的不配合,張傑西表現出自己作為領袖的氣度,他攤了攤手,“沒事,夜還長,我們慢慢玩。”

  話罷,他叼著煙坐到了旁邊床上,吩咐道:“我先把煙吸完,你們玩。”

  “你……你們要干什麼!我為什麼會在這里。”李夕伊看著黑人提著如大炮般粗大的陰莖走過來,話語里暴露出了一絲慌張。

  巨炮笑眯眯地走上前來,扶著陰莖抵在陰道口,耐心地解釋道:“你忘了是誰邀你去按摩的?是哦,就是你的那兩個孫女,你那兩個孫女看你可憐,沒有雞巴安慰,就苦苦求著我們,要把你獻出來。”

  “不,不可能!”

  “不,不可能!”

  外婆李夕伊和我異口同聲地說道,可現在的情況也指明了這是唯一的可能性——大姐二姐以按摩為由拉外婆下水!

  姬家對子女的教育一直非常認真,培養正確的三觀更是重中之重,即便大姐二姐和黑人關系頗深,我依舊認為她們天性上還是和以前一樣,可現在不一樣了,她們二人作為母狗的奴性和對黑人的崇拜已經扎根骨子里,就是出賣自己的家人也在所不辭。

  除了失望,也只剩失望,我看著依舊在苦苦掙扎的外婆,立刻明白自己必須解救她。

  我該怎麼辦,現在這樣的情況我該如何解決外婆,如果讓外人知道外婆正要被黑人強奸,姬家可要淪為笑柄了。

  對,對了,還有身為警官的姑姑,她在這三個黑人面前可是很有地位的!

  我連忙找到電話聯系姑姑,無論是短信還是電話都石沉大海。

  看著時間還算不晚,我又跑到姑姑房間敲門,同樣無人響應。

  怎麼回事,姑姑怎麼也出問題了!還是說她已經入睡了?我一時間心亂如麻,心中已經沒有人能給予我支柱。

  片刻後,我做下了決定。

  “咚咚咚!”

  許久後,門才緩緩打開,一個年輕的黑人出現在我面前,“嘿呦,這不是秀妍姐的小侄子嘛?找我們什麼事?”

  在黑人青年張傑西的側邊,我能看到部分房間的景象,在半邊牆壁旁一個女人的玉足正懸在空中,弓起的腳背更是在說明她的緊張,外婆就在里面,千萬不要出事啊!

  張傑西看到了我的目光,笑吟吟地說道:“我的朋友正在玩女人,你不要在意哈!”

  不在意?你們玩弄的女人可是我的繼外婆!我剛想說出口,就看見精壯的巨炮抱著李夕伊走了過來,“頭兒,誰來了,聊了這麼久。”

  “哦,是秀妍姐的侄子。”張傑西回應道。

  “嘿呦,稀客啊。”巨炮咧嘴一笑,故意抱著女人來到門旁,在我面前對著李夕伊的肉穴一頓猛肏。

  看著那夸張粗大的陰莖在我眼前時而出現時而消失,看著透明的液體隨著頭題的碰撞噴射而出,我一時間不知道該往哪里看。

  “啊……不要,不要啊……求求你們,我隨便讓你們肏,我們回房間去……啊……啊啊啊啊……啊……不要頂這麼深……我會不行的,啊……求求你們了……”女人緊緊摟住巨炮的腦袋,強忍著抽插的快感說道。

  無論哪個外人看來,都像是女人羞於在外人面前暴露自己和黑人做出羞恥下賤的事情,可實際上她是在害怕我認出她的身份。

  我也沒想到自己的見義勇為,卻把自尊自愛的李夕伊往深淵推了一把。

  “好了,別在外面丟臉,回房玩。”張傑西一邊說著,一邊拍了拍李夕伊的翹臀,他又轉頭看向我和氣地說道:“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

  媽的,那可是我的繼外婆,你還和我裝模作樣!

  可看著他的笑容,我卻感覺到了他的笑里藏刀,以及與年齡不符的凶狠氣質讓我毛骨悚然,吞吞吐吐地說道:“我就住你們隔壁,你們太吵了。”

  “哦哦,不好意思哈。”張傑西命令屋內的蛇鞭將音樂關掉,又問道:“還有什麼事嗎?”

  “沒,沒了。”我怔怔說道。

  他愉悅地和我說再見後,便關上了門,留我一人孤零零地站在走廊。

  為什麼,為什麼我會在黑人面前露出膽怯!

  我可是姬家的繼承人,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就連這等事都解決不了,我還怎麼完成我和媽媽的諾言?

  我回到房間,不斷地責罵著自己丟臉的行為,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總感覺自己在黑人面前低人一等。

  這心理陰影的來源正是與黑人相差巨大的性器大小,只不過我沒有察覺。

  “好了,騷貨,該實現你的諾言了。”張傑西的聲音從隔壁屋傳了過來。

  “呼……呼呼……哼,我自然說到做到。”不同於之前跌宕起伏的呻吟聲,李夕伊的聲音冷漠而傲氣,只不過帶著一點喘息。

  好奇心讓我再一次貼在牆邊,從洞口處窺探,便看到了被黑人圍在李夕伊。

  此時,李夕伊面色平靜,雙腿並攏,腰杆筆直地坐在床邊,盡顯豪門主母的端莊大氣,只不過渾身赤裸的她又顯得不倫不類了。

  她眉宇微顫,很是不屑地說道:“來吧,你們想怎麼樣。”

  “喂,有機會和我們的大屌玩,開心點啊!”蛇鞭對著女人搖晃著半軟的陰莖,如同晃動著一根長矛。

  巨炮也在一旁起哄:“對對對,女人,要不你站起來看看自己那騷逼流了多少水出來?哈哈哈哈!”

  在黑人們輪番的嘲諷下,李夕伊的臉龐有些泛紅,她臀部下的床單確確實實已經被淫水浸濕,黑人的侵犯讓她惡心無比,她焦躁地說道:“你們還要怎麼樣!我都答應你們了。”

  “答應了什麼?好好給我說出來!”倚靠著牆壁的張傑西逼問道。

  “我……”李夕伊看了他一眼,這才支支吾吾地說道:“我會配合你們玩。”

  “那首先,給我們展現一下你的技術吧!”張傑西和自己的跟班對視一眼,三個黑人齊齊走前了一步,三個粗長的陰莖直指著女人的俏臉。

  強烈的荷爾蒙和陰莖的騷臭味撲鼻而來,李夕伊惡心地皺起眉來,“你們這些黑鬼就是好吃懶做,不愛干淨,你們性器也太臭了,惡心死我了!”

  “性器?給我好好說!雞!巴!”張傑西黑里泛紅的龜頭頂在了女人紅潤的小巧嘴唇上,“臭,嫌臭就給我舔干淨。”

  李夕伊俯看著面前的陰莖,微垂的眼簾和長長的睫毛掩飾不住眼神里的厭惡與嫌棄,她做了片刻的猶豫,這才緩緩張開了嘴,矜持地含住龜頭的前半部分。

  張傑西可沒耐心看她矜持的模樣,腰部一挺,半根陰莖直接頂到她的喉嚨,弄得她一陣干咳。

  “舔就給我好好舔,你還以為你是十幾歲的小孩啊!就是現在的小孩都比你舔的好!”張傑西冷酷地說道。

  李夕伊仰視了他一眼,眼神里止不住地流露出憋屈與憤怒,可很快就被堅定代替,她開始認真地吞吐陰莖,兩側的臉頰夸張地收縮,發出響亮的吸吮聲。

  “holyfuck,前面還和我裝模作樣,這騷貨他媽還會真空吸!呼!舒服!這小嘴絕了!”張傑西夸張地贊嘆道,忍不住又站近了些,讓女人更多地吞吐陰莖。

  面對黑人的贊美,李夕伊並不打算解釋什麼,專注地吃著陰莖,兩手也不忘靈巧地擼動剩下兩根陰莖。

  看著她精致的雙唇與雙手服侍著黑人的陰莖,我卻痛苦地無以言表,又一個女人,又一個家里的女人和黑人沾上了肉體的關系!

  自從嫁入姬家,李夕伊就認認真真地做好主母的義務和責任,不僅將姬家這個大家族管理的井井有條,對姬霸集團的貢獻也是有目共睹,這也是為什麼一直反感她的家人們沒有太反對的聲音。

  她的一言一行都代表著姬家的顏面,可此時的她專心伺候著三個身份低賤的黑人的陰莖,即便她是被迫為之,也將姬家的顏面丟盡了。

  我究竟期待她能做些什麼,希望她寧死不屈,維護姬家的尊嚴?

  看在眼里的我都沒有勇氣去救她!

  她終究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根本不可能靠自己的力量從這三個身強力壯的黑人手上逃脫!

  越是思考,我越覺得是自己的無能造就外婆陷入了危機。

  “為什麼,為什麼我會這麼懦弱!”我無力地捶著牆壁,已經完全想不出解決目前狀況的辦法了。

  隔壁屋的黑人可不會照顧我的情緒,正在享受李夕伊光滑玉手的巨炮接話說道:“我靠,就是母狗都很少會真空吸,你這騷貨可藏得夠深啊,怪不得能讓姬家那老頭愛得不行!”

  “怎麼樣,我們的雞巴比你那老公厲害多了吧!”蛇鞭得意洋洋地說道。

  “呵,就是我老公雞巴小,也比你們這些尼哥的雞巴讓我舒服,又臭又犯惡心。”李夕伊終於還是吐出了陰莖,硬氣地反駁道。

  面對女人的漫罵,黑人反倒大笑起來,原來之前過於認真的口交,大量的唾液隨著陰莖的離開全從嘴里流了出來,俏麗的尖小巴立刻布滿了晶瑩剔透的唾液,散發著淫靡的光澤,讓她的話語瞬間沒有了說服力。

  李夕伊立刻發現了自己的狼狽,胡亂地用手擦掉嘴唇附近的唾液,辯解道:“怎麼了,你們滿意了吧!我還不是答應陪你們玩……”

  “哈哈哈,滿意,鼎鼎大名的姬家女主人這麼認真地吃雞巴,怎麼會不滿意呢!不過,你不把我們所有人滿足了,你可別想走出這個房門!”巨炮輕輕拍了拍女人的臉頰,笑吟吟地說道。

  “哼!就你們幾個黑鬼,滿足你們還不簡單!”李夕伊嘴上也不肯敗下陣,可聽在我耳里卻覺得外婆的堅持與自尊微微動搖,同時我更是擔憂外婆能否在黑人的陰莖下堅持到最後,要知道蛇鞭和巨炮可是在溫泉里和我的姐姐們肏了一下午都不見累的大黑牛啊!

  “呵呵,我們拭目以待,對了,那先讓給我的好兄弟們體驗體驗真空口交吧!”張傑西拍了拍蛇鞭和巨炮的肩,走到床上從後方玩弄女人的乳房,吸吮著女人有些泛紅的耳朵,陰陽怪氣地說道:“能這麼和姬家主母調情,也是我的榮幸呢!怎麼樣,被你最討厭的黑人舔著耳朵是不是很舒服?”

  “你……你犯規!”李夕伊身體一縮,本能地躲開黑人青年的靠近,可張傑西不依不饒,一口叼住了耳尖,帶著煙味的舌頭舔在了她的耳朵里。

  身體本能地敏感加上對黑人的厭惡讓她雞皮疙瘩都泛了起來,可她的嘴上還是忍不住地低聲呻吟出來,“啊……嗯嗯……啊啊……”

  “媽的,別忘了老子的雞巴!”

  一直沒機會嘗到滋味的蛇鞭扶著對著那微張的雙唇頂了進去,享受著女人的口交。

  剩下的巨炮也沒閒著,坐在女人的身邊,用手掰開她緊閉地雙腿,玩弄起女人濕漉漉的肉穴來,而外婆也順從地擼動著他的陰莖。

  看著三個黑人輪番玩弄刺激著繼外婆,我愈發擔憂地觀察著外婆的神情,擔心著她堅定的信念會在黑人陰莖的攻勢下動搖。

  可現實也在與我最壞的預期靠近,她緊鎖的眉頭在緩緩松開,吸吮陰莖的表情也愈發地認真,嘴上止不住地呻吟,再也找不到她那根深蒂固的厭惡與嫌棄。

  “操,這他媽也太爽了!操他媽,操!”巨炮大聲吼道。

  終於輪到巨炮享用李夕伊的口交,可他是萬萬沒想到自己之前被女人的玉手熟練的刺激下,沒過多久就繳械投降。

  而李夕伊也萬萬沒想到男人會突然射精,毫無防備地她來不及吞咽精液,竟從鼻子里噴了出來。

  “咳咳咳……”李夕伊低著頭不斷咳嗽,唾液和少量的精液連帶著咳了出來。

  這一次,她更狼狽了,不但下巴和嘴角都是淫靡的精液和口水,就連她翹挺的鼻子下也都是精液!

  “還……還要我怎麼樣?你們滿足沒有!”李夕伊仰頭看著三個黑人強作平靜地問道,她的態度讓我又一次相信她依舊是那個令人尊敬的姬家主母,展現著自己的高傲與自尊。

  對,就是這樣,只有這樣的態度才能讓這些黑人明白我們華夏女人的自尊自愛!

  我在心里呐喊,外婆的存在讓我看到了希望——讓這些黑人明白自己最為驕傲的粗大性器並不能讓他們為所欲為。

  “怎麼?迫不及待地想知道接下來我們干什麼?”張傑西緊貼著李夕伊的玉背,笑眯眯地說道。

  任命的李夕伊不為所動,任由身後的黑人將雙手搭在她的大腿上,可很快她再也沒能保持從容,驚慌地說道:“你……你要干嘛!”

  原來,張傑西握著雙腿的手突然往後一拉,女人的上半身跟著倒在了床上,可他的拉拽還沒有結束,又將女人的雙腿繼續往後拉,以至於女人的腰部已經離開了床鋪,白皙的翹臀仰面朝天,神秘的私處與屁穴被三個黑人一覽無遺,晶瑩剔透的淫水在燈光下散發著淫蕩的光澤,將她的肉體對黑人的答案毫無遮掩地展現出來。

  直到最後,她的腳趾被迫踩在了床鋪上,這一套動作才得已結束。

  雖然答應配合這幾個黑人隨意玩弄,李夕伊也沒想到自己會以如此羞人的姿勢展現在三個黑人眼前,若是有外人知道了現在自己的模樣,她可不得羞得自殺。

  可偏偏,李夕伊這淫蕩的模樣就被我看到了,我都不由地為這三個黑人的想象力稱贊,就是在這樣的姿勢下,她依舊能保持著美感,那白皙的玉背因為過度地彎曲,露出了骨骼的痕跡,展示著纖瘦的美好,卻又不由得為能糟蹋這樣的藝術品冒出邪惡的欲望,同樣,那高高傲挺的臀部應該大腿的拉直格外緊繃,光滑的肌膚在燈光的照射下散發著淡化色的光澤。

  與此同時,正處於她面前的張傑西故意將自己的陰莖壓在她的俏臉上,陰莖的分量與重量都是她這一輩子都未曾體驗過的。

  她沒有注意到自己重重地咽了咽口水,嘴上依舊傲氣地說著,“哼,無聊!”

  “無聊?等會兒就不無聊了!”張傑西笑道,“這女人的柔韌性可真是少見啊!我還沒見幾個母狗能保持這姿勢,不如……”

  “不如!”蛇鞭和巨炮眼前一亮,“直升機!”

  直升機?

  那是什麼暗語?

  我一臉疑惑地看著他們接下來的操作。

  只見他們猜拳決定出人選,蛇鞭贏得了優先權。

  他在床上站起馬步,調整好姿勢就扶著陰莖垂直往女人的陰道插去,此時的我就如同看到了一個打樁機緩緩打入了地面,將平靜的地面掀了個底朝天,而女人的表現亦是如此,她再也忍不住地大聲叫道:“不……啊……怎麼能這樣……啊啊……撐開了……啊……你們這些黑鬼,快把你們惡心的雞巴拿開,我……我才不要你們這些黑鬼的雞巴,啊……啊啊啊啊……不行……好深……啊……怎麼會這麼深……啊……”

  “喂喂喂,好戲還在後頭呢!”蛇鞭哈哈大笑,高大的黑人即便是保持著馬步姿勢也幾乎頂到了天花板,在微弱的燈光下他那肌膚的黑色變得更加深沉,給予人極大的壓迫感,而這種壓迫感正是來源於他們黑人與身俱來的強大身體和性器。

  可偏偏就是他們這樣沒有進化成熟的粗魯猿人,就將高傲尊貴的姬家主母騎在了身下,用他們夸張粗大的陰莖撐開嬌貴的肉穴,肆意地進出。

  女人的一切都是屬於在華夏地域叱詫風雲的姬家家主姬陽烈,她的所作所為都代表著姬家的態度和顏面,可就在這次姬家的旅行里,三個不見經傳的黑人難民將所有的一切踩在腳下,用他們那黝黑惡心的粗大陰莖狠狠地抽了姬家一個響亮的耳光。

  隨後,蛇鞭的行為向我展示了什麼叫做好戲。

  這群黑人根本就沒把我們姬家的女人當作女人尊重,更沒當下賤的母狗對待,而是隨意玩弄的玩具!

  每抽插幾下,他都會順時針地移動步伐,讓粗大陰莖在粉嫩的肉穴中旋轉,真就如他們命名的“直升機”般生動形象,而女人的呻吟聲更是如直升機的噪音般接連不斷。

  “啊……啊啊啊……呼,不要這麼深……啊……不行,啊……刺激,撐得這麼開……啊……不行了,你們這些黑鬼的雞巴怎麼會這麼大,太刺激……啊……肏死我了……啊……啊啊啊啊……”李夕伊的呻吟聲比起她在公司和家里更加婉轉動聽,沒有黑人的指令,她努力地用自己的雙手捧起背部,幫助自己保持著羞人的姿勢。

  “咻!這騷貨可以啊!身體這麼柔軟,還不是偷偷努力訓練,用來給男人肏!”站在一旁的張傑西說道,同樣圍觀的巨炮也是興致勃勃地看著床上交融在一起的二人,緩緩擼動著自己的陰莖。

  至於外婆李夕伊身體柔軟的原因,正是因為她平日里有在家中認真鍛煉瑜伽,細致地保持著自己精致的身材,而此時她的姿勢也是瑜伽中常見的“犁式”,她做出的所有努力卻成為討黑人歡心的資本,真是又滑稽又可悲!

  “啊……好大,雞巴好大好厲害,啊……好舒服,嗯……還……還需要更多,啊……這樣……這樣高潮不了,還想要……更快,嗯……更多……黑鬼的雞巴,想被黑鬼的大雞巴繼續粗魯地猛肏……啊……啊,快點,再快點……”蛇鞭不急不慢地抽插就如開玩笑,給予著她前所未有的刺激,卻又無法把她帶上高潮,長時間的折磨讓她已經無法估計自己作為姬家主母的面子。

  “騷貨,既然你答應完全配合我,就放下你那一文不值的自尊,好好求求我們這些黑鬼,你最討厭的黑鬼可就會讓你高潮哦!”張傑西捕捉到了李夕伊思想上的變化,立刻說道。

  不好!這不就是在給高傲的外婆台階下,那在這樣下去她可就真的全心全意地配合黑人的玩弄了!

  果不其然,正在被欲望折磨的李夕伊聽到黑人的話語仿佛得到了宣泄口,徹底將自己身上的包袱丟在了一邊,她失控地說道:“求求你……讓我高潮,好想黑鬼肏到高潮……啊……”

  “呵呵,這個時候還叫黑鬼啊!你這他媽是求人的態度嗎!”巨炮站在床頭,一腳踩在她俏麗的臉部上,用腳趾把翹挺的鼻子向上拉扯,“你就是個騷貨母豬,喜歡黑爹精液的母豬!”

  李夕伊完全顧不上自己的狼狽,立刻回應道:“我是騷貨母狗,最喜歡黑爹精液的母豬……啊……啊啊啊……求求黑爹,把精液射在我的騷穴里,讓母狗高潮……求求黑爹們……”

  完了,全都完了,如此心高氣傲的外婆也淪陷了,現在的她,和大姐二姐,和宋姨,和黑欲視頻的女人有何區別!

  她所有的自尊和高傲都在黑人的性器和強大的性能力上蕩然無存,此時自稱“母豬”的姬家主母又有什麼資格和黑人平起平坐?

  所謂的約定——無條件地配合黑人玩弄,從這一刻開始是多麼蒼白無力……

  轉上一圈的蛇鞭會心一笑,對著女人的嫩穴進行著最後的衝刺。

  隨著枷鎖的解開,女人呻吟聲中的內容也不再是對黑人的厭惡與嫌棄,那一聲聲對黑人陰莖的贊美,對黑人的尊稱,我已經分不清她是發自內心,又或者執行約定。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高潮,被黑爹爹的雞巴肏到高潮了……啊啊啊啊……精液好燙,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射,射太多了……啊啊啊……”李夕伊如願以償地得到了內射高潮,可等待她的還有兩個精力飽滿的黑人。

  女人的呻吟聲足足到了凌晨一點,這才得以結束,此時的她再無姬家主母的架勢,疲憊地癱在床上,任由精液從肏到紅腫的陰道流了出來。

  三個黑人滿身臭汗,隨意地舒展著身子,完全沒有因為床上的女人而耗費精力。

  蛇鞭作為第一炮選手最為精神,立刻提出了去泡溫泉的意見,也得到了張傑西和巨炮的認同。

  “喂,這母豬怎麼辦?口口聲聲說要報復我們,把我們榨干,現在也不知道是誰在床上起不來。”巨炮對著二人說著,實際是在嘲笑著李夕伊。

  即便如此疲憊,李夕伊努力撐了起來,又一次恢復到高傲的模樣,“就你們三個人,想滿足我可差得遠了!”

  放在幾小時前,三個黑人和我都會信以為真,相信著她的那份高傲與自尊,可現在怎麼聽就完全變了味,引得黑人哄堂大笑。

  “那就沒辦法了,我們去溫泉繼續吧!”蛇鞭一把將渾身赤裸的李夕伊抱在懷里,准備離開房間。

  “喂,一個女人哪夠玩,把那幾只母狗也叫上!”巨炮嚷嚷道。

  隨著“咚”得一聲關門聲,屋子回歸了寧靜。

  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我都已疲憊不堪,無心理會黑人和那些媚黑的華夏母狗。畢竟,以我的力量根本改變不了任何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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