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沒留下什麼傷,但景川疲累到幾乎虛脫。
他得到允許排出了體內的跳蛋,衝了澡,被戴回鐐銬後就躺到床上。
渾身肌肉都酸疼發脹,那是磁導針留下的後遺症。
但他的眼皮還是立刻黏在了一起,意識很快就模糊了。
陷入昏睡之前,他腦子里迷迷糊糊好像想到了點什麼,最終還是沒抓住。
無夢也無人打擾的一大覺睡醒,景川終於感覺到身體得到了足夠休息,酸痛幾乎都沒了。
他仰躺著,開始回溯一些事,邊想邊下意識想用微端查些東西,抬起手腕才想起來,除了衣服褲子和鐐銬,他什麼都沒有。
不,他還有腦子。
在腦海里勾畫地圖或是列出疑點,他都頗有經驗。他重新閉上眼睛,一點點回憶第三場的所有細節。
籠子里的白大褂、各種導线各種儀器、逼真的游戲場景、甚至游戲里NPC的反應都極其傳神……
呵……
他睜開眼笑了。
“繼續啊。”他望著天花板說。
傍晚,風贏朔又來了,仍然是一個人進來的。景川看到是他,連起都沒起。
風贏朔挑了挑眉:“膽子真大,無寵也驕?”
景川側過臉看他:“商量一下,別給我增加什麼難度了,那個磁導針也別刺那麼深,我拿份詳細報告跟你交換。”
“你說什麼?”風贏朔那種輕慢的神情瞬間就收了起來。
景川笑笑:“不用拿癱瘓啊死啊來威脅我,我也會盡力完成的。沒那麼疼的話或許我能找到更多紕漏。”
風贏朔目不轉睛盯著他,過了一會兒哼笑一聲,說:“要的就是亡命之徒狀態下的反應。”他踱過去,修長手指撩起景川衣服,“增加難度,是我個人喜好。我定的規則,我說了算。你自己也說了,沒指望會有絕對公平啊。”
衣服從腰部卷往上,一寸寸露出腹部到胸部肌膚。從外面帶來的涼意激得景川本能繃住身體,顯露出清晰的肌肉形狀。
景川放棄地低吟一聲,別過臉去。
風贏朔抓著景川的手銬,把他的手舉過頭頂按在床上,另一只手捻住一顆乳頭狠狠擰了一圈。
“唔——”景川反弓起腰,不住倒吸氣。
“硬了?”風贏朔瞥了眼景川胯部,那里鼓起了一包。
景川不吭聲。
風贏朔視线又回到景川胸部。他把那顆乳頭拉長,明顯能看到乳頭根部有個孔印,但已經不是貫通的了。
“長回去了,那就用夾子吧。”他放開手。
“別……”景川來不及拒絕,也根本沒辦法拒絕,乳夾就咬住了剛剛被松開的那顆乳頭。旋鈕扭得很緊,把整個乳頭夾得扁扁的。
另一個也如法炮制。
剛剛夾上,還不會覺得很疼,但景川知道,時間長了,這里不但會疼痛難忍,取下夾子之後還會紅腫數倍。
可初始那種很緊很麻,又微微疼痛的感受,和剛才被擰疼的瞬間,都無可防備地點燃了他的身體欲望。
是長久的調教,是這個人的手和體溫……是他無法抗拒的本能,一起成為燃燒的干柴。
“昨天當著那麼多人的面高潮了吧?真沒用。”風贏朔用一根手指勾起景川的褲腰。
景川被乳頭的刺激弄得有點燥熱,啞著聲音問:“你還要干嘛?”
“幫你一把,免得今天又弄濕褲子,怪不好看的。”風贏朔把他的褲子往下拉,放出他胯下已經半勃的性器。
景川撐起上半身,果然如自己所料,看到風贏朔拿了根塗了潤滑液的尿道棒往他馬眼里塞。
過去在風家內宅時,他的尿道沒有被開發過。
塞過幾次尿道棒,每次都很難受。
這次也不例外,剛剛進去一點,他就感到火辣辣的,縮著肚子“呃”了一聲。
原本硬了的陰莖也軟了下去。
風贏朔往上面又淋了些潤滑液,一只手握著他的陰莖,另一只手還是慢慢把尿道棒往里推。
最後在冠溝處加了個圈,連接著尿道棒頂端,防止它滑脫。
景川喘了幾口氣,說:“詳細報告沒有了。”
風贏朔笑笑:“會有的。”
“沒有。”
“沒有的話,這根棒子會放電。”
“……”
風贏朔細心地為景川提好褲子,把堵著尿道棒的陰莖包在內褲里。而後他直起腰:“行了,帶他出去吧。”
門外應聲進來四個浮世夜都的人。風贏朔站在門口回頭問:“活著回來的話會有報告交上來吧?”
“有。”景川咬牙切齒。
風贏朔揚了揚眉毛,帶著淵寒和跟隨的侍奴侍衛離開了。
……………………
今天的籠子外同樣還是只有很少的人,或許和昨天是完全相同的那些。
那個黑色的刑架仍然豎在中間,但這次景川沒有被綁上去。
現場有人運來一個帶束具的台子,固定在刑架旁邊。
景川戴上頭盔後被要求躺到台子上,用皮革束帶牢牢束縛在上面。
雖然同樣是被禁錮著,但實在比吊在刑架上好太多了。
昨天掙扎時手腳腕上都有磨破的地方,雖然被包扎起來了,但要是再吊一天一定加重。
也會更加影響他的專注度。
兩側有人拿著磁導針從他兩手手背和兩腳腳背刺入,深度遠遠低於上一次。
景川動彈不得,由著他們擺布。
他透過尚未開啟的頭盔半透明的面罩看向刑架上垂著的鎖鏈,嘴角彎了彎。
心底里有些原本已經熄滅的灰燼熱烘烘的,好像要復燃。
臨時搬來的台子、不那麼深的磁導針、沒否認他的猜測,但是也不肯明說……有些人怎麼那麼別扭呢?
系統啟動之後,還是昨天那個一板一眼的聲音給他介紹游戲內容和規則。
還是上次的地形,這次他是防守方,手下有一隊人可指揮分配。
手上的武器也不同了。上次是普通常見的手槍和軍用匕首,這次……
他掂了掂手里那把輕型步槍,吹了聲口哨。
他還記得風贏朔曾經給他看過風家的軍研所新研制的步槍,當時他評價說重量太大是個不能忽視的缺陷。
後來風家跟狼族合作研發新的合金用於槍械制造,據說會進行改良。
現在他手里這款輕型步槍,分明就是那一款的升級版。
這個所謂的“全息游戲”,在游戲愛好者們中間從來都沒人提過,根本原因就是它從來不曾對普通人開放過。
因為,這是軍用全息模擬系統。
上一輪,景川就從各個細節和疑點對此有所猜測,今天稍一試探,風贏朔也沒否認。
如今更是直接把那款升級版步槍拿出來了。
可想而知,“游戲”里的每一個NPC必然也都對應著一個真人。
景川猜想很可能就是暫時駐扎在緩衝區,風贏朔上任之後就著手組建的那支新軍。
而在現場看的人,應該都是相關的研究人員或軍隊的人吧,通過儀器和光屏觀察使用這個系統的人員身體情況,觀測模擬場景中的各種數據和布局……
懲罰、賭局、軍事訓練、武器測試……
什麼“活著回來的話如何如何”……這是明著嚇唬人呢吧?
搞政治的肚子里算盤可真多……
游戲里的景川忿忿啐了一口,開始分配人員。
但,說實在的,經常依賴長期的經驗和直覺的他擅長執行任務,擅長獨立行動,但領導團隊和整體的行動策劃方面不是他的長處。
不過既然確定了這是個軍事模擬系統,確認了NPC們並不是單純的電腦數據,他當然就沒必要全都自己扛。
讓擅長的人做擅長的事,本來就是一個團隊的正常運作。
整個過程持續了三個小時。
景川隊伍險勝。
中途觸發過四次磁導針的懲罰。
讓他意外又不太意外的是懲罰強度遠遠低於昨天,即使累計到第四次,也不如昨天第一次的強度大。
不過乳夾和尿道棒帶來的痛苦卻越來越明顯,在結束之後他從台子上坐起來牽扯到這兩個地方時,眼前甚至一陣陣發黑,令他差點摔倒在地。
被重新戴上鐐銬之後,他沒像前幾次那樣被關回囚室,而是被帶著七拐八彎繞了幾條通道,又乘坐電梯。
他記得這里。這是風贏朔過去隱姓埋名在浮世夜都長期定下來的專屬休息室。
風贏朔在那里等著他。
其他人都退出去之後,風家家主取下了臉上的面具。
他面前的茶幾上擺著一台微型光腦,光屏和虛擬鍵盤都背對著他,正對著景川。
景川慢騰騰往前走了幾步,慢慢跪下來,但沒行禮也沒叫他。
風贏朔似乎也不在意,只抬了抬下巴,說:“寫報告。”
景川皺著眉,隱忍的表情透出痛苦:“能不能先把那幾個東西取下來?”
“你在跟誰說話?”風贏朔翹起腿,慢條斯理地問。
景川知道他想聽什麼,可他現在不願意叫他主人。就算心底有復燃的火焰,他此時也不想讓步。
“風贏朔,”他說,“幫我取下來,我給你寫報告。”
他視线不躲不避地與風贏朔視线相接,沒有挑釁,沒有惱怒,也沒有篤定,有的只是平靜。
像小河緩緩流淌的水面的平靜。
這讓一場眼神的對峙變得有些微妙起來。
幾秒鍾後,風贏朔站了起來,走到他身邊蹲下,撩起他的衣服,把下擺往他嘴巴一塞:“咬著。”
等景川咬住之後,風贏朔開始幫他取下乳夾。
夾太久了,取下瞬間的那種疼令景川也忍不住縮起肩膀哼叫出聲。
乳頭果然如他預料的紅腫發亮。
他很怕風贏朔再趁機蹂躪它們,沒想到風贏朔竟沒碰,直接把他褲子往下扯到大腿,去看那根尿道棒。
尿道棒取得不順利。
套在冠溝的圈雖然很容易拿下來,但潤滑液早干掉了,尿道棒就像黏在尿道里一樣,稍微一碰就牽扯著陰莖和整個會陰部疼得要命。
景川死死咬著牙,把眼睛閉上,等著取出去那一刻的火燒火燎。
誰知道風贏朔不動了,他蹲那遲疑地說:“要不……你尿一個?”
“?”
“這棒子不算太粗,不可能完全堵死,但是潤滑液沒辦法流進去。你尿一個,尿液流出來濕了再拔。”
景川沉默了一會兒,雖然難堪,總好過劇痛。但他醞釀了半天,只能感覺到尿道火辣辣的疼,根本尿不出來。
“操!直接拔吧。”他又把眼睛閉上了。
又粗又密的睫毛垂在眼瞼上微不可察地輕顫,風贏朔視线在那里停留了片刻,用手按住他後頸往下壓。
“趴下去。”
景川不明所以,順著那股力往下趴,忽然感覺臀縫一涼,肛門里有濕滑的液體被擠進去。
“你……”
他話沒說完,風贏朔的手指在他的括約肌上按揉。那個穴口下意識收縮起來,他不適地扭動身體想要直起上身。
“別動。”風贏朔說著,呲啦撕開什麼包裝。景川大概明白了他要做什麼,權衡再三,沒有拒絕。
過了會,一個東西借著潤滑液一下子插進景川的肛門。
感覺像是個硅膠按摩棒,非常精准地抵住了他的前列腺,戳刺了幾下之後,嗡嗡嗡地震動起來。
“唔……”景川額頭抵著小臂,忍不住小聲呻吟。
昨天那個腺體才被瘋狂刺激過,今天仍然不能承受這樣的快感。
塞著尿道棒的陰莖顫巍巍開始起立。
里邊的疼痛在這時也由於他身體經受過的調教而成為了快感的助燃劑。
那個按摩棒沒有過多折騰,只小幅度抽動,充分刺激著腸道里那個敏感的點。
在風贏朔的一只手從後面往前隔著衣服捏住他腫痛的乳頭時,景川痛吟著高潮了。
精液從尿道棒和尿道之間的縫隙流了出來。
一開始只是滲出了極少量,隨後一點一點,顯得很艱難地往外流。
之前就取掉了固定圈的尿道棒也跟著往外滑出了一小截。
風贏朔胸腹貼著他後背,從後面伸手過來捏住尿道棒,慢慢往外拔了出去。
景川呻吟著仰起脖子,靠進風贏朔懷里,喉結凸出明顯的线條,顯得極其脆弱。
“好了。現在……去寫報告。”風贏朔嘴巴貼著他耳朵說,“還有,你的傷好得差不多了,下一場該換種玩法了。”
“沒有絕對公平,規則也隨時會變。景川,懲罰就是懲罰,不要妄想能夠輕易過關。”
他把按摩棒的震動切換成最低檔,將它留在景川屁股里,站了起來,走過去把茶幾上的微型光腦拿過來,放在景川面前,自己則坐回了沙發。
“就這麼寫吧。”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