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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曲別針夾乳頭,裸體圍裙

風過何川 南山 4176 2024-09-05 07:23

  青山莊園,很容易讓人顧名思義聯想到青山環繞的風景,但其實青山莊園所處的區域主要是高原,不能算是山。

  不過風家版圖上最大的森林就在這附近,是風家主要的木材產地。

  一大早,幾輛越野車就從莊園開出去。

  前後都是護衛,風贏朔在中間那輛車里。

  景川同行,但他沒有座位,而是跪在風贏朔腳邊。

  出門的時候他伺候風贏朔並且按照風贏朔的命令上了車,這一幕莊園里相當一部分侍奴、仆從和護衛都看著。

  車門一關,風贏朔就拿著平板看資料,仿佛景川並不存在。

  這一次出行,風贏朔是去當地林木部門視察。

  風贏朔對外的人設除了英俊帥氣平易近人,最為人稱道的是勤勉端正。

  他沒結婚,但也沒有亂七八糟的情人,只有一個私奴。

  收了私奴之後再也沒像過去一樣出現在聲色犬馬的娛樂場所,繼任後也從來不會把奴寵帶到工作場合。

  可想而知,景川一再被人看到出現在書房、會議室和去視察的車里會引起怎樣的議論。

  去的地方沒有懸浮車道直通,車程較長。風贏朔看完資料沒什麼事就把注意力轉到了景川身上。

  “扣子解開。”他斜睨著跪在腳邊的奴隸命令道。

  景川在青山莊園的衣服全都是白襯衣黑褲子,扣子一解就露出身體的正面部分。

  風贏朔喜歡玩他的乳頭,景川就只能一動不動地任他玩。

  太疼的時候也會發出吸氣聲或呻吟聲,但雙手老老實實背在身後,身體也盡量挺直。

  淵寒坐在前面副駕位置上,非常專注地翻看一疊紙質資料,仿佛完全聽不到後座的動靜。

  通訊器震了一下,淵寒看到魏伍的名字在閃。點開消息,對方問:“主子哪天回?”

  淵寒回道:“魏哥,打聽主子行程要到訓誡處抽鞭子的。”

  “你別囉嗦,我就悄悄問你一下。要是主子這一兩天能回,繼位慶典的主宅宴會安排我就當面請示主子,要是過幾天才能回,有些事我就先安排著了。”

  淵寒相當佩服魏伍回信息的速度,沒一會這一條就發過來了,緊接著又閃出一條:“別叫我哥。”

  “付大人上個月從中心城交易會新買的兩個奴評級了嗎?”淵寒沒理他後面那句。

  “都過了,三等。杜大人那里也調教出了一批新的奴寵,這次主子回來我安排幾個好的跟著伺候看看。”

  “奴寵無所謂,你看著安排就行。不過三等奴先不急,早上我看了報告,說有一個的基因分析有點問題。你讓訓誡處先繼續調教著,等醫療部基因研究所那邊的新報告出來再說。”

  剛點擊發送,後座的風贏朔突然說:“淵寒,你資料上面的曲別針給我兩個。”

  “是,主子。”淵寒手上的紙質資料用三個曲別針夾著,他取下來兩個往後遞給風贏朔,正看到那個叫景川的三等奴隸衣襟大敞地跪在主子兩腿之間。

  他視若無睹地轉回身,看了看通訊器,魏伍還沒回復。

  又過了一會兒,魏伍才回他一句:“知道了。”

  “你又在摸魚玩小游戲?”

  通訊器安安靜靜。

  後座的風贏朔拿了曲別針,一個放在座位上,另一個拿在手里。

  他拉起景川一只乳頭往曲別針中間塞。

  這曲別針尺寸小,彎曲的金屬中間留的口也不大,風贏朔費了點功夫才把那小肉粒擠過去,讓曲別針卡在根部。

  景川疼得直喘粗氣。

  卡住的部分不算太緊,疼是因為風贏朔在塞的過程中根本不把那小東西當肉,又是推又是掐又是用指甲頂。

  弄好了一邊,另一邊也如法炮制,卡好之後他還強迫症似的扭了幾下調整位置,讓兩個紅色的曲別針都用最中間部位以同一角度卡住乳頭。

  風贏朔滿意地欣賞了一會兒,看看窗外,說:“把衣服扣起來吧,擋好你的騷奶子。”

  景川剛把衣服整理好,車子就陸續減速停下來了。

  天氣熱,襯衣料子是薄的,仔細看的話隔著衣料能看到景川胸膛上有兩小塊隱約的紅色。

  雖然看不出是什麼,但景川還是會覺得窘迫尷尬。

  然而下車時,他依然站得筆直。

  瑟縮並不能遮擋,反而更加難堪。

  領口里的項圈明明白白地昭示著他的身份,與其畏畏縮縮地做出可憐樣子,不如坦然面對所有目光——哪怕這種坦然只是假裝。

  何況這里本就盛行奴隸制,不被當作人來看待的奴隸什麼姿態都不稀奇。

  淵寒交代從後面的車里下來的全暉把景川先帶到指定的地方,風贏朔則被屬臣和護衛們簇擁著往辦公樓走去。

  他對幾個殷勤的屬臣點頭微笑,稍稍側頭掃了眼,正看到景川跟著全暉在幾個人指引下走向不遠處由當地林木單位提供的車子。

  景川的身材頎長高挑,在那幾個人中顯得鶴立雞群。

  穿著衣服顯得挺瘦的,看不出身上有著形狀清晰的結實肌肉。

  肌肉在松弛狀態下是軟的,風贏朔手上似乎還殘留著在車上揉捏景川胸肌那種柔軟又有彈性的觸感。

  而那兩塊漂亮肌肉上,淺褐色的乳頭正可憐兮兮地被紅色曲別針卡著。

  他那對乳頭遭受蹂躪時總是硬得像小石子,挺在隆起的肌肉上非常別致。

  “主子,開完會直接去林場嗎?不先休息一下?”一個官員微弓著腰問。

  風贏朔“嗯”了一聲,說:“直接去。晚餐就在那邊吃,我嘗嘗你們這邊的特色菜。淵寒,給我瓶水。”

  旁邊有人主動奉上沒開封的瓶裝水,但風贏朔沒有拿,他等淵寒拿來了才接過來喝了幾口,然後遞回去。

  天氣太熱了,喝水也不解渴。風贏朔舔了舔兩唇之間的一點水漬,邁開長腿跨上辦公樓前的台階。

  “咕咚咕咚。”主宅的魏伍放下喝光了水的杯子,隔著落地窗看園子里在大太陽底下還在趕工的工匠。

  再過兩個月是現任家主繼任2周年慶典,主宅有些建築也挺久了,很多地方要修葺或重新裝修。

  之前已經陸陸續續在做了,但風贏朔去青山莊園之前剛指示了幾個新的工程,這些全都是魏伍要跟進的事,他一下子忙得腳不沾地。

  平常基本能保證的午休都沒了,只能偶爾偷個空摸幾分鍾魚。

  關掉挑戰失敗的小游戲,後台的窗口是淵寒好幾個沒收到回復的消息。

  “你又在摸魚玩小游戲?”

  下面是一連串的“魏哥?”

  “混蛋,你比我大五歲呢。”魏伍撇嘴嘀咕,“硬要把我叫老。”

  他關掉聊天窗口正准備去訓誡處拿新奴寵的資料,一個聲音叫住了他。

  “魏哥。”上官雲清懷里抱著一束藍色的花和他的監管晴楓正從門口走進來。

  魏伍認得那是種在1號樓區側面西園里的綺藍木葵。

  1號樓區是家主的生活區域,沒有他的許可任何奴寵不得進入。

  上官雲清是唯一一個能到西園的,但是也只能進西園,不能進入樓區建築。

  西園里名貴的花木很多,上官喜歡花,風贏朔一向允許他在西園隨意采摘。

  魏伍頷首:“上官大人。怎麼中午摘花?這麼熱不會蔫嗎?”

  “不會啊,從溫控室出來直接回室內了。”上官雲清微笑著說。

  他身材纖細柔韌,長相清秀,笑容里還帶著幾分稚氣,本身就像他懷里抱著的、溫控室培育的花,是不曾經過風雨世事的樣子。

  “魏哥,我先回去了。”他對魏伍點了點頭,和晴楓穿過這個花園邊的休息室往另一扇門出去了。

  魏伍若有所思地看著他和晴楓的背影,低頭往通訊器上點了幾下,重新調出和淵寒的聊天窗口,發了句:“又沒打過去。”回的是淵寒問他是不是在摸魚打游戲那句。

  信息很快閃動起來:“改天我幫你過。”

  “忙完再說。明天開始換西翼欄杆和重做三層的吊頂,大概需要一周時間。”

  “魏哥辛苦了。”

  魏伍還沒來得及回“別叫我哥。”那邊又閃動起新的信息:“我替魏哥多吃點燒烤。”

  魏伍:“……”

  那是林木部門管轄的森林外緣一處休閒山莊,已經清場,除了風贏朔一行人和工作人員外沒有其他閒雜人。

  四名廚師在一字排開的露天操作台上烤制食物,再由侍奴端到坐在亭子里的風贏朔及其他屬臣們的桌上,淵寒也得以在風贏朔身旁就坐。

  景川則和幾個侍奴侍立在側。

  桌上早已擺上了當地的各色精美菜肴,現場制作的燒烤僅是點綴。

  酒類和無酒精飲料也有。

  風贏朔不飲酒,但不限制其他人。

  亭子里長桌木椅古朴雅致,三面垂著薄薄的草編簾子,亭子旁綠樹翠竹環繞掩映。

  此地接近自然,有美景,有美食,是休閒放松的好場所。

  這其實算是今日工作的尾聲,交談中風贏朔得到不少會議上沒討論到的信息。

  親民溫和的家主和屬臣們邊吃邊聊,其樂融融。

  吃過一輪之後他暗示想稍微輕松一下,其他人可以離開,只留自己帶來的侍奴和護衛。

  屬臣們和山莊的人便紛紛告退了。

  人還沒走完,風贏朔就問道:“景川,會烤肉嗎?”

  景川一怔,回答:“會,但是做得比較粗糙。”

  雖然剛才他只是站在一邊,但他看到了廚師們的操作。無論味道還是火候,他都自知肯定比不上人家一半的技術。

  但風贏朔卻說:“去烤一些肉過來,我想嘗嘗你做的。”

  景川看了眼回頭瞟他的幾個林木部屬臣,又看了眼風贏朔,回答說:“是,主人。”

  他走到右邊第一個操作台前,挽起袖子看了一下食材,選了兩種肉類,先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一絲酒味也沒有,看來廚師在醃制的時候也沒有放任何酒類。

  雖然只是燒烤,但原先的廚師用的工具和調料非常多,密密麻麻擺在台子上,景川沒幾樣認識的,只得一一拿起來研究。

  意外的是,他在其中發現了一瓶酒類調料。

  他往另外三個操作台掃了一眼,發現中間那兩個操作台上沒有這種調料,而另外一個靠邊的操作台上有。

  他猜想中間的操作台應該是專門烤制風贏朔的食物,另外兩個則負責其他屬臣的。

  風贏朔自己不能喝酒,但是從來不會因此而讓他參與的宴席上完全無酒。

  但,風贏朔會知道哪一瓶是酒類調料嗎?

  那瓶調料在他手里停留的時間和其他調料瓶相比並沒有異常,他自然而然地一瓶一瓶檢查了一遍,風贏朔的聲音忽然從亭子里傳來:“旁邊的圍裙穿上。”

  景川看看旁邊,果然有兩條圍裙。他選了一條拿在手里,風贏朔又說話了:“衣服褲子脫了再穿。”

  景川愕然看向亭子,發現只剩下兩名護衛站在亭子兩側,目不斜視。

  淵寒和其他護衛卻已經在相隔甚遠的另外兩個小亭子里圍桌吃飯——應該是風贏朔的命令。

  “還不照做?”風贏朔干脆起身走了過來,手里拿著根光滑的翠綠竹枝。

  真是變態……景川只能一邊腹誹一邊脫掉了衣褲。

  很久沒有在光天化日下脫得一絲不掛了。日落前的余暉仍然帶著暖洋洋的熱度,但他還是覺得全身上下在微風吹拂中有點涼颼颼的。

  風贏朔走近了,竹枝突然點在他的左乳頭上淡淡地說:“這個歪了,把它調正。”

  景川低頭一看,卡在左邊乳頭根部的曲別針確實有點歪。他抿著唇把它調整好,看風贏朔沒有什麼意見了才拿起圍裙穿起來。

  裸體穿著圍裙的感覺很奇怪,比一絲不掛還奇怪。圍裙質料比襯衣厚,蹭著被卡了許久的乳頭,那種麻麻癢癢的感覺就更加怪了。

  風贏朔在他背後踱來踱去,像是在觀賞他那僅僅系著圍裙帶子的,赤裸的後背、屁股和大腿。

  他幾乎能感覺到在他身後的視线,帶著既熱又冷的矛盾的溫度在他裸露的肌膚上游移。

  他拿起幾片肉,放在操作台內側無煙電烤架的鐵網上,不動聲色地瞟了眼調教區里種類繁多的小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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