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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放置、SP(卜瑞青),一點劇情(魏伍,淵寒)

風過何川 南山 3955 2024-09-05 07:23

  卜瑞青結束早上的功課(或者說調教)後被帶到7號樓負二層。

  這里也有一間寬敞的調教室,里邊的裝修和設備看起來相對於調教室來說更接近刑房。

  魏伍在等待卜瑞青的時候悄悄問親自過來傳命令的淵寒:“主子是心情不好嗎?”

  淵寒思考了一下,說:“不算吧。”

  “那為什麼會用到‘地牢’?”

  “地牢”指的就是負二層的調教室。

  淵寒說:“我覺得主子有時候心情好的時候也會想用地牢……”

  魏伍想了想:“好像也有道理。不過我還以為主子會拿那個叫景川的開地牢。”他看了眼淵寒。

  淵寒打個哈哈:“魏哥,主子的心思,誰知道呢?主子說什麼就是什麼,照著做就是了。”

  “別叫我哥,你比我大。”魏伍白了他一眼。

  “這不是表示尊敬嘛。”

  兩個人正在“地牢”門口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卜瑞青和他的監管林小林一起從走道那頭走過來。

  “魏管家。”卜瑞青認識魏伍,看著淵寒不知道該怎麼稱呼。

  魏伍說:“這是主子的私人助理,叫寒大人好了。”

  “寒大人。”

  淵寒點點頭算是回應,“進去吧。”

  一行人就一起進去了。除了卜瑞青、淵寒、魏伍、林小林,里邊還有五六個侍奴在一邊侍立,隨時聽從命令。

  “地牢”里只亮著幾盞嵌在牆壁里的燈,光线調成暗黃。然而柔和的暖色調里,滿牆的刑具看起來仍然顯得猙獰可怕。

  “趴上去。”淵寒指著一張寬寬的刑凳吩咐。

  刑凳是木頭所制,很厚。

  前後兩端和兩側固定著幾個環扣。

  旁邊牆上掛著兩排鞭子,有長有短,有粗有細,材質也是各種各樣的,有棕櫚纖維、皮革、橡膠等等。

  卜瑞青默默趴上去。

  侍奴很老練,看淵寒一兩個手勢就知道要怎麼做。

  一個把卜瑞青的手往前拉過頭頂,手腕用皮革腕銬鎖住固定在前端的環扣上。

  一個用同樣的方式在另一端固定他的雙腳。

  還有一個把他的褲子扒到膝蓋,衣服往上卷了點,露出一截腰、整個屁股和大腿。

  固定手腕的那一個又拿了個簡易金屬口枷橫在他嘴里。

  金屬杆隔開了他兩排牙齒,束帶牢牢固定在腦後。

  接著是個黑色眼罩,把他的眼睛蒙得嚴嚴實實。

  “讓他在這兒待著,主子開完會了過來。”淵寒說完就揮手趕人。

  離開“地牢”,魏伍跟在淵寒後面邊走邊說:“主子白天很少過來7號樓。”

  他緊接著又補充了一句:“繼任2年3個月,白天只來過一次。”

  淵寒說:“我沒說主子白天來啊。”

  魏伍就不說話了,打了個通訊讓7號樓監控室的人留意地牢的監控,如果發現卜瑞青有異常反應及時處理。

  畢竟現在還沒到中午,如果主子晚上才來,卜瑞青要被綁在那里大半天——難怪用的是不影響血液循環也不容易磨傷的皮革拷具。

  以魏伍的經驗,主子比較喜歡用金屬鐐銬或者繩子。

  魏伍作為生活管家,專門負責各種瑣瑣碎碎的事,也包括主人使用奴隸的安排。

  基本上是由主人或者貼身助理打來通訊,然後由他安排好。

  淵寒親自過來傳話並且看著人被綁好放著,這種事很罕見。

  但他的試探都被淵寒滴水不漏地擋了回去。

  他倒是無所謂哪個奴隸能得主人另眼相看。

  不過是奴隸罷了,家主再怎麼寵愛也就那樣了。

  養了三年多的唯一私奴,還不是一得罪家主就要受罰。

  他自己和淵寒也都是風家的家奴而已,連家臣都算不上。

  主子可以讓他們擔任管家、擔任助理,也可以讓他們降級。

  罰他們的時候打死打殘也沒人會說什麼。

  或者主子如果突然有興致要操他們,他們也一樣得服侍好主子。

  因此他從淵寒那里探不到什麼口風也無所謂,就像淵寒說的,主子怎麼說,就照著怎麼做就行了。

  風贏朔果然入夜後才來7號樓。晚飯安排在七號樓餐廳,吃了晚飯,又處理了一會兒文件,才坐電梯下到負二層。

  負二層的調教室里,燈光很暗,刑凳上鎖著的人光著屁股趴著,聽到門口打開的聲音,把頭轉向這邊。

  但眼罩隔絕了他的視线,他什麼也看不見。

  風贏朔慢條斯理走過去,從牆上掛的鞭子里隨手拿了根食指粗的竹鞭,遞給跟進來的侍奴。

  侍奴仔細做了消毒。

  他拿回去空揮了幾下。

  “嗖嗖”的風聲十分凌厲。

  在風贏朔找手感的時間里,侍奴往卜瑞青的光屁股上也噴了一輪消毒噴霧。

  “嗯嗯嗯……”卜瑞青似乎想說什麼,但口枷使他沒法說出清晰的字句。

  風贏朔沒理他,感覺鞭子已經揮順手了,直接“唰”一下就抽上了卜瑞青的屁股。

  雪白的臀肉上先是出現一道白痕,很快充血發紅,迅速鼓起來明顯的一道棱子。

  “嗯——”卜瑞青彈了起來——他只有手腕和腳腕被鎖著,整個身體有很大的余地掙扎。

  “唰!唰!唰!”連著又是三鞭。

  卜瑞青咬著口枷大叫起來,屁股拼命扭動著掙扎。

  但拱起來的屁股反而像是個送上來的祭品。

  上面四道鮮紅的棱子凸起差不多有一厘米,在圓潤的臀肉上非常明顯。

  風贏朔暫時停了下來,光滑的竹鞭在那個顫抖的屁股上滑動,時不時拿起來一會兒。

  卜瑞青臀肉受驚似的每次以為鞭子要落下來就抽搐著繃緊。

  發現鞭子只是輕輕在滑動,又放松下去。

  然而,就在他不再緊張時,鞭子又突如其來地狠狠抽下來。同樣是毫無預警,沒有留力,不給緩衝的“唰唰唰唰”四下。

  卜瑞青再次扭動著屁股“嗚嗚”地叫。

  屁股時而拱起來,時而擺到一邊。

  刑凳足夠寬,他不會掉下去,而手腳被固定,他也無法讓屁股躲開凶狠的鞭打。

  風贏朔又停了下來。

  他挽起袖子,扭了扭手腕。

  卜瑞青喘著粗氣平平趴在刑凳上,屁股上八道棱子,有些地方已經破皮滲血,周圍皮膚也都紅紅的。

  他還沒休息多久,無情的鞭打又繼續了。

  這次風贏朔一連抽了七八鞭才停。

  卜瑞青的叫聲已經變成帶著哭腔的哀嚎。

  他喊不出清晰的字句,只一個勁從喉嚨里瘋狂地叫著。

  頭反復仰起落下。

  原本還能把分泌的口水咽下去,這時也顧不上了,流了個稀里嘩啦。

  那個屁股像個四處逃竄卻怎麼也逃不掉的兔子,慘兮兮地被猛獸用爪子慢慢折磨玩弄。

  他有非常大的掙扎余地,卻注定躲不開,這比被牢牢捆縛著不能動彈還要可悲。

  鞭痕平行排列著,屁股上已經排滿了。

  風贏朔很快開始疊第二層。

  他一邊抽打一邊看卜瑞青沒命地彈起掙扎的樣子,臉上神色很冷淡,只有眼眸深處有點隱隱的幽暗的微光,說不清是什麼樣的情緒。

  鞭痕疊完第二層,開始往大腿上走。

  卜瑞青聲音已經叫啞了。

  他像條可憐的蟲子扭動著,屁股撅起又趴下,扭到左邊又側往右邊。

  褲子纏在膝蓋靠上一點,讓兩條腿分不開,只能並攏著挨打。

  那一整個屁股到大腿一片通紅。鼓起的鞭痕起了血點,破皮的地方不斷滲血。可風贏朔還在揮動鞭子。

  兩個隨侍的奴隸眼觀鼻,鼻觀心,靜靜站在邊上。不會有人好奇自家主人下狠手打人的原因,因為他並不需要特定的原因才能這樣做。

  私奴和床奴供主人發泄肉體欲望,三等奴隸的作用則是供主人發泄情緒和某種陰暗的精神欲望。

  風贏朔終於在徹底抽爛卜瑞青屁股前把竹鞭丟給侍奴。侍奴便拿去清潔。

  “給他上完藥再解開,讓他的監管把他和這幾天的藥一起領回去。”

  風贏朔沒多看卜瑞青一眼就走出了“地牢”。

  魏伍和淵寒在“地牢”旁邊的准備室候著,見他出來就過來見禮。

  風贏朔問魏伍:“上官過來了嗎。”

  “來了,在二樓門廳跪候著。”

  風贏朔說:“給我開瓶酒,烈一點的,直接送到二樓客廳。”

  魏伍跟在後面婆婆媽媽地提醒:“主子,您不能喝酒。”

  風贏朔有嚴重的酒精過敏,不能喝酒,這不是個秘密。

  “給上官喝的。”風贏朔說。

  魏伍心想,是給他喝,還是拿來怎麼用在他身上。

  伺候風贏朔幾年,魏伍早就學會了肚子里隨便想,嘴巴絕不會說錯的技能,他很快恭謹地應道:“奴這就叫人去開酒。”

  風贏朔往斜後方側了側頭,對淵寒說:“先跟我去書房。”

  “是,主子。”

  於是這倆人先去了二樓的書房。

  魏伍讓人把酒和酒具送到二樓客廳時,上官雲清還在門廳跪候著。

  魏伍是負責安排的人,接到命令時他還估算了一下時間,往後延了半小時才讓上官雲清過來。

  沒想到主子又要先和淵寒去書房談事情。

  “魏哥,主人呢?”上官雲清悄悄扯了扯魏伍的褲腿。

  “主子還有公事,你再等等。”魏伍說。又對上官雲清的監管晴楓說:“去給雲清大人拿個墊子。”

  魏伍沒在門廳跟著等,找了個休息室待著。暫時沒什麼事,他點開了集微型光腦和通訊器為一體的智能微端里的小游戲,百無聊賴地玩起來。

  主子日理萬機,白天基本上在忙工作,魏伍只需要偶爾留意一下就行。

  有什麼緊急的事也會有人通知他。

  倒是晚上,主子精力旺盛,三不五時的,正事忙完了深更半夜還要到7號樓找點樂子。

  主子沒回自己住的樓區休息,他就得守著。

  大概半個多小時,淵寒也過來了,手里拿著一瓶酒和兩個杯子。

  風家有自己的主宅侍衛和家主本人的暗衛,他對外只是個助理身份,極少有人知道他其實還兼任保鏢,所以很多時候暗衛因為各種原因不一定能一直跟著的時間和地點,他會跟著。

  “來一杯?”他隨口問了句,不等魏伍回答就熟練地開瓶,倒酒。

  魏伍也習慣了,拿起倒好的一杯,仰頭就喝了一大口。

  風贏朔在這方面不算苛刻,但工作時間,只能喝酒精濃度低到幾乎算是飲料的幾種酒。

  不過兩個人一起喝兩杯隨便聊聊天,總比一個人無聊地打小游戲好一些。

  “你眼圈黑成這樣,多久沒睡覺了?”魏伍問他。

  淵寒摸摸自己眼圈,“沒辦法,前陣子不是跟主子跑黑林沙漠了嘛。主子也沒怎麼睡,我當然也沒怎麼睡。眼圈還沒恢復過來呢。”

  “沙漠城?”

  這個項目新聞里每天都在說,魏伍多少也知道點。

  “嗯。”

  “說起這個,我倒是忘了件事。”魏伍說著撥了個通訊,接通後他說:“付大人,麻煩您那邊送兩個訓好的奴寵過來7號樓候著,要按摩手藝好一些的。”

  等他掛斷通訊,淵寒笑道:“魏哥果然很細心,難怪主子說起你都是在夸。”

  魏伍對他這種半恭維半玩笑的瞎話不置可否。

  他做管家才兩年,但跟著風贏朔卻有五年了。

  他家家主是不是個因為家奴做好了本份工作就不吝夸贊的人,他再清楚不過。

  他一臉冷漠地對著嬉皮笑臉的淵寒說:“別叫我哥。”

  淵寒笑嘻嘻的,“那你叫我哥。”

  魏伍摸出智能微端,點開“小游戲合集”。

  跟這種人一起喝酒,還不如一個人打小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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