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嘉月被他氣笑了:“你問都不問直接就給我定罪了?”
“不然呢?”沈逾明拽了拽他的頭發:“你還有什麼想說的。”
“我想說的多了。”
手指滑到臀縫間碾蹭,連同那張緊閉的小口周圍的一圈肉褶,也被一同反復揉擦,沾著黏液的手指在雪白滑膩的臀肉間找到了另一個緊閉的穴眼,隨即輕輕地按在上面擺弄。
沈逾明沒有反應過來,有些驚慌:“你做什麼?!”
周嘉月看著他笑了一下:“阿久,你不知道嗎,尋常男子之間,就是用這里交合的。”
沈逾明一怔,蹙著眉頭問他:“這……這怎麼行……怎麼能用這里……”
他其實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和男人扯上什麼關系,但是……如果是周嘉月想要…
“可以的。”周嘉月一點點吻他,“阿久不怕,不痛的,早晚都有這一遭。”
事實上周嘉月對沈逾明後穴有想法的時間比對雌穴更久,他對沈逾明有了模模糊糊的情愫後,也會做些綺麗的夢,甚至等他弄明白男人之間是怎樣交歡之後更加一發不可收拾。
身下的每一寸肌膚都像是泛著香,他咬著奶尖叼起來再松口,身下人便可憐地哼叫,粉嫩奶頭被咬得通紅,復上了層亮晶晶的水膜,周嘉月沒忍住低下頭用力咬上一口,這才換到另一邊。
沈逾明嘶了一聲,忍不住抱怨他:“疼呀,你別總是咬……”
周嘉月好聲好氣地跟他抱歉:“對不起寶寶,它太嫩了,我輕一些。”
他咬住另一邊嫩生生的乳果,騰出一只手往下摸,方才高潮時,後穴跟著抽搐的穴腔一起翕張,被雌穴流出的淫液透得濕漉漉的,穴口吞進些許淫水,剛好可以用來潤滑。
手指在肉腔里蹭幾下裹上潤滑,擠進緊致的穴口,往干澀的腸道里探入一個指節。
沈逾明難以適應這種感覺,他難受地閉上眼,渾身的肌膚都蒙上了淺淺的紅色,脖頸、鎖骨、肩頭,全都覆蓋著曖昧的吻痕。
後穴的敏感點比雌穴更好找,周嘉月很快摸到穴道里的凸起,粗糙的指腹按著它輕蹭打轉,等穴道變得柔軟,再添一根手指進去開拓。
“不疼的寶寶。”周嘉月拔出後穴的手指安撫他,他嘴上話說得很溫和,但實際上這會兒心里很不快。
性器抵住已經稍微松弛下來的穴口,緩緩挺了進去。
後穴被插入的痛苦遠遠超過了前方的穴腔,穴口被粗大的性器撐得發白,緊緊箍在柱身上,沈逾明咬著他的肩膀哭出聲來。
“怎麼不疼……你又騙我……”
周嘉月壓著身下人顫抖的身體,硬生生將自己的肉棒完全插進穴眼里,這一下簡直像是要肏到沈逾明的五髒六腑里去。
“我騙你什麼了,寶寶,我哪里惹你不高興了,你都告訴我……”
沈逾明疼得渾身冒汗,又從這股疼痛中,生出了些說不出的委屈。
“你就會欺負我……”他哽著聲音說。
周嘉月哄著將人拉到懷里,他插進去後也沒動,低聲問他:“我哪兒欺負你了,阿久…說話……你怕別人欺負你是不是?寶寶,我看著你呢,誰也欺負不了你。”
有雌穴汁水的潤滑,腸道慢慢變得柔軟,周嘉月慢慢抽插了幾個來回,腸道里的褶皺被粗大的性器撐平,在濕滑的腸肉里找到那處凸起,傘狀的龜頭用力地碾過那個地方。
“唔…嗯……”沈逾明半闔著眼,無意識地溢出呻吟。
這種快感與他往日里感覺到的並不一樣,不是用來交歡的地方被強硬侵占,那是一種更加尖銳的快感,腸道開始分泌潤滑的黏液,方便性器進到更深處去。
周嘉月把莖身抽出,穴肉緊纏在柱身上吮吸,這和雌穴帶給他的感受截然不同。
腸穴要更緊致滑膩,每次拔出都像是被肉套子裹在莖身上吸附。
他挺身一插到底,不再溫吞地攪弄,開始大開大合地猛烈肏干。
性器從緊致的穴道里拔得只剩個頂端,頂進去時用著勁碾著那處凸起操進去,沈逾明身體發著抖,不知道是疼的還是爽的,緊抱著他不放,雙手在他背上亂抓。
“慢點…啊!快、太快了……嗚……不行……啊!”
過於尖銳的快感讓沈逾明忘記了疼痛,腦子里陷入短暫的空白,下意識抬高臀部想躲開這場粗暴的操弄,連呻吟都帶著哭腔。
沉甸甸的囊袋有時會拍打上陰唇和陰蒂,花穴被磨得張開小口,小腹濺上了溫熱的精液,他咬著唇低下頭,見到自己的性器射完精後軟了下去,沈逾明覺得自己現在真不像個樣子。
性器往往整根都插進穴道,到底了還不夠,周嘉月揉了揉沈逾明飽滿的臀肉,挺腰在腸穴深處攪動,恨不得把囊袋也擠進去。
沈逾明被生生操射了幾回,實在受不了了,插在身體里的東西已經射過一次,周嘉月還弄個沒完,甚至借著腸穴在高潮時的痙攣進得更深,性器碾著那一點,把腸穴徹徹底底地肏開了。
“別、別這麼弄……嘉月、剛射過……里面還在嗚……啊——!”
腸穴抽搐得厲害,沈逾明沒有力氣,失神地注視著屋頂,身下的陰莖吐出幾口白精,隨後軟了下去。
周嘉月操了他兩次,這次痛快地在後穴里射了精,結束以後,沈逾明腿根發顫,腿都合不攏。周嘉月默默給他清理好,又給後穴上了藥。
沈逾明難受得不行,又困又累,只想抱著周嘉月趕快入睡,周嘉月卻偏不讓他睡。
“阿久,一會兒再睡。”
他一下下撫摸著沈逾明的頭發,思索著要如何開口。
這件事拖著不解決,沈逾明怕是要怨他,沈逾明是他的心肝寶貝,被別人動一下他都心疼得要死,自會把他當眼珠子一樣好好看護著。
但他的家人周嘉月也確實沒怎麼放在心上。
“寶寶,我其實一直想著要帶你回嶺南。”他難得表現地有些沮喪:“我不想要讓任何事傷害到你,不論出什麼事。”
沈逾明安靜地看著他,輕輕摸了摸他皺起的眉頭。
他對周嘉月不是沒有愧疚的,往前的記憶回來的越多便越加愧疚,讓周嘉月親眼看著他死去,還是在那樣不合時宜的時候,他想象不出周嘉月那時的心情,但他從來沒有想讓周嘉月因為他感到痛苦。
“你……是不是想讓我們和以前一樣。”沈逾明感到了些傷感:“可是我們現在不一樣了啊。”
他握住周嘉月的手:“嘉月,我不知道我們為何能有這一遭,但我的父母兄姐都還活著,我真的很高興,你不想管他們,我能理解,他們與你沒有絲毫關系,但他們是我的親人,我不會也不能放棄他們。”
周嘉月埋在他的頸窩里,不想讓沈逾明望見他的失態,他不願意沈逾明發現他的自私冷酷,他希望他在沈逾明眼里永遠都完美無瑕。
周嘉月道:“我自小父母緣薄,府中又冷清,人丁寥落,體會不到你與親人的親昵,阿久,你在我心里是最重要的,你想做什麼就去做,若是……”後面的話他怎麼也不肯說了,場面話也難說出口,他不願意沈逾明把別人看得比他重。
沈逾明親了親他的額頭:“沒事,等事情結束了,我陪你回嶺南。”
“真的?你父母怎麼辦?”周嘉月面上高興起來,又有些狐疑地問他。
沈逾明嘆口氣:“我會想辦法說服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