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是香鳳、 白鳳和黃鳳,三女一見尚天龍那種猴急的模樣,都不由笑了,但笑歸笑,人已衣帶漸寬。
首先上場的是白鳳,自從在旅館之中那一次交鋒,白鳳全付身心已在天龍身上,此刻再承雨露,自然使出了渾身解數。
天龍知道對平常人,四個完全可以應乎,但這四個都是學過交接之術的,只好運功以迎。
待得白鳳、 黃鳳都達到了高潮,得到了最爽的享受,香鳳才輕裝上陣。
她不愧是五鳳之首,兩人都不運功,戰得個天昏地暗,時而翻上,時而仰臥,躬腰挺腹,那精湛技巧,令旁邊三女瞠目結舌。
尚天龍也是在此時候,才得到最大的享受。
完事之後,天龍問道:“怎麼樣?五鳳幫該解散了吧。”香鳳應道:“是該解散了,但太君非你去對付不可。”
天龍道:“好,你說個時間,留下地址,我去對付。”香鳳道:“這段時間她躲起來練功,連我也不知道在何處,等我有消息再通知你。”
“那可要快一點,我還要你們隨我出征呢。”接著,天龍便把代皇上出征高麗的事說了。
“好,我盡快查知,然後讓玲兒通知你。對了,這次我們出來,是到大都辦事,順便來看看你。另外,玲兒是你的心肝寶貝,地位不同了,我帶了一個丫頭來侍候她,也讓她分擔玲兒的一點壓力。春萍,進來。”隨著香鳳的叫聲,一個俏婢輕盈地走了進來。
“快拜見你的主人尚公子和尚夫人。”春萍依言向尚天龍行禮,天龍不便推辭,也只好接受了。
“好,我們走了。”香鳳說罷,和白鳳、 黃鳳魚貫走了出去,各自帶上自己的侍女走了。
目送她們遠去,天龍才交待玲兒和春萍收拾書房。
春萍從未見過這番肮髒的情景,臉紅了。
天龍笑道:“別害羞,以後你也得經過一番此事。”說罷也轉身出了門。
來到大街上,已是申牌時分,正好碰上金豹子從外面回來,兄弟相見,自是一番親熱。當下便回金豹子家里,擺開宴席,暢飲起來。
西門月毫無破綻地立在旁邊,給他們哥兒倆斟酒,似乎不曾與尚天龍有過曖昧關系似的。
酒過三巡,金豹子道:“大哥,老三可慘了。”
“怎麼啦?”尚天龍問。老三畢虎,跟著父親去做生意,已有多年,至今尚未有信息回來。
“他已經回來了,不過,人卻起不來了。”金豹子道。
“為什麼?是病了?還是遭人害?”
“是病了,可那是心病。”
“為什麼?”
金豹子道:“我也是今天才聽生意道上人說的。說老三在外面時,和一品居的千金廖玉珠兩情相悅,但對方父母不同意。老三因此患了相思病,回來以後,更重了,連人也起不來了。”
天龍一聽,笑了:“我以為是什麼病呢?放心,這病難不倒我尚神醫。走,我們去找他,我包他明天就生蹦亂跳。”說罷,天龍站了起來。
兩人來到畢虎家里,畢父一見,如獲救星,拉著天龍的手叫道:“尚賢侄,全指望你了。”尚天龍道:“畢伯父放心,過不了兩天,畢虎就會好的。”說話間,三人已來到畢虎的臥房。
尚天龍讓二人在外面等候,自己進了去,把在里面守候著畢虎的畢母也叫了出去,然後才點了畢虎一處穴道,讓他醒來。
畢虎一雙無神的眼睛望著天龍,叫道:“老大,我不行了。”
天龍道:“廢話,為了一個女子就不想活了?再說,有老大我在,包你一定到手。”
“真的?”畢虎那無神的眼睛似乎振作了一下。
天龍道:“你怎麼對老大這麼沒信心?來,讓我教你如何做。”當下,天龍和畢虎耳語了一番,然後,天龍又給了畢虎一顆藥丸服下,這才向外叫道:“畢伯伯,准備酒菜,我們兄弟喝他一頓。”說畢,拉畢虎起床。
天龍的藥丸果然神效,畢虎雖然弱了一點,但已能起床。
畢父一聽,自然高興,再見畢虎已能起床,便連忙准備酒菜去了。
畢母在畢虎身邊,一邊看著兒子,一邊叫道:“真是神醫。”原來畢虎只是心病,尚天龍一給他想出了辦法,病已好了大半,再加上天龍給了他一顆老君廟中得的神藥,自然是藥到病除。
等得一席酒喝完,酒催動了藥力,畢虎已完全恢復了。
已是上燈時分,尚天龍讓金豹子先回家,自己留下,說是陪畢虎一夜,兩人同住一房,到得半夜,天龍一拉畢虎,兩人悄悄地出了房間。
天龍把畢虎往肋下一挾,便似騰雲駕霧一般,飛出了畢家,直往一品居而去。
一品居在鎮南,天龍只用盞茶功夫,便已到了,他細看了一下環境,院內除其他房舍以外,有兩座繡樓,其中之一便是廖玉珠的香閨。
天龍低聲問道:“是大的?還是小的?”畢虎道:“大的。”
話才完,天龍已向左邊一幢撲去,一會兒功夫已竄到了樓上。
天龍閃電般出手,點住了丫環和廖玉珠的睡穴,這才點起蠟燭。
然後,點上了廖玉珠的啞穴,解開睡穴,把自己的安排說了一遍。
“你們倆好好親熱一下吧,過一個時辰,我來接你。”話一說完,人已無蹤影了。
出得繡樓,天龍舒了一口氣,剛才看見廖玉珠半裸著身子,已把他的情欲挑起。
他正想到附近的鎮長家消一下火,忽然聽得右邊繡樓上傳來聲響,而且隱隱透出燈光。
他心一動,便飛身上了樓,捅開窗紙一看,心里直發笑。
原來,房內兩個少女脫光衣服,一上一下正在亂動,底下一個叫道:“不行,不夠爽,你快點。”上面那個竭盡全力磨動著。
天龍心想,大戶人家果然沒有好女,不如我幫她們一下忙吧。
原來,這兩人一個是廖家二小姐玉玲,一個是丫環。
天龍一運功,一縷指風點住了兩人的啞穴,人也跳了進去,低聲說道:“讓我來給你們個爽快。”當下左摟右抱,吻個不停,眼看兩人已情欲高漲,才解開了她們的穴道。
廖玉玲雖然覺得有點羞澀,但見到如此英俊的人兒,更加春心大動,也低聲叫道:“好人兒,快點。”一邊說,一邊給天龍脫衣服。
天龍也不客氣,把她按在床上,破關直入。
廖玉玲痛得眼淚直流,但隨著天龍的上下抽動,眼里滿是愉悅之色,嘴里低聲吟道:“爽爽爽……”一邊的丫環紫娟看得小洞直流溪水,待到戰火波及到她,她才知道,原來那種事兒,比兩個女人在一起,不知爽快了多少倍。
事完之後,兩女一左一右摟住天龍,廖玉玲輕問:“你是誰?”
天龍道:“尚天龍。爽不爽?”
“太爽了,明晚再來,好嗎?”
天龍道:“好!”
看看夠了一個時辰,天龍才說道:“我該走了,明晚再來。”當下也不理會二女,便跳窗出去,來到左邊繡樓,從窗外往里一看,畢虎和廖玉珠雙雙坐在床上,衣服已經穿好,但人還是偎在一起。
天龍輕敲了一下窗,然後才進去。
他笑道:“怎麼樣,高興了吧。”說得兩個都羞紅了臉。
天龍說道:“快走吧,明晚我再送你來。”他拉著畢虎,穿窗而出,廖玉珠看得瞪大了眼睛。
一個月後,畢虎果然娶得了廖玉珠。
原來,天龍叫廖玉珠裝病,請了很多的名醫均不見好,請到天龍時,尚天龍說,可以治好,但這種病太損功力,非自己人不治,然後提出廖玉珠與畢虎的婚事,廖家見女兒一天比一天病重,只好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