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鬣狗的馴服(重制版)
SCENE 1
收獲了糧食與熟果之後,秋意濃郁的時刻,紅葉飄落,無論是人類,動物亦或妖怪,都在為迎接冬日而忙碌著。
“她”亦是這勞碌眾生中的一員。
雖然有著與妙齡少女別無二致的俏麗容顏與曼妙身姿,“她”已在這落村莊邊緣的宅院里生活了四十二個年頭,自從那個深秋,帶著成分不明的妖怪血統與雌雄兼具的『第一性征』降生開始,在外人古怪的目光與有意無意的排擠中,半妖逐漸成長成少女的模樣,養成了獨來獨往的個性,沒有友人,亦沒有敵人,僅與身為人類的母親相依為命。
自二十年前,母親病逝,為她留下了這落不小的庭院與足夠勉強度日的遺產,孤寂的少女在尋求謀生之道時誕生了對閒棄無用之物的濃厚興趣,開始以各種方式收集廢舊的雜物,囤積在她那曾經淡雅簡朴的庭院之中。
當上一任博麗巫女開始懷疑她在試圖利用付喪神引起異變的時候,她開始在集市上出售一些精致而少有用途的小物什,這些恰好抓住十幾歲少女興趣的手工制品銷量尚好,不能說讓她富足,至少使她過上了自己想要的平靜生活。
自此,她成了一名特立獨行的廢品商人,每次推著自己小小的推車出去,回來時車上可能僅有一半裝著零零散散的一切雜物,另外一半則一定有一瓶品質尚好的清酒或新釀果酒,以及一份從那受到人類與妖怪共同喜好的八仙飯店¹處打包的下酒菜。
少女也曾猜測過,自己這好酒的性格是否繼承自那未曾謀面的父親,畢竟在自己的印象里,母親在世的時候,未曾與自己喝過一次酒。
今天算是有不錯的收獲。
從稗田家收來的這個近乎散架的首飾櫃子木料與紋樣仍是上佳的品質,再加上這面一半破碎的鏡子,不需要耗費太大的功夫就能重新加工成兩到三面小小的手持鏡子來,邊角料還能再做幾根發簪,之前收來的幾片彩色玻璃也能派上用場,仔細打磨的話,…
當然,今天最大的收獲,當然是稗田家的大小姐慷慨贈出的這幾瓶還剩些許的大吟釀。
不管怎麼說,這可是大吟釀啊,這幾個瓶子里剩下的部分加起來,應該還能勉強湊個半樽。
今天可是賺翻了!少女帶著豐收的喜悅感,開始將首飾櫃從自己的手推車里搬運出來。
正如少女第一眼看到它時心中泛起的那種強烈的預感一樣,在少女抓起它的頂部往上提起的時候,伴隨著一聲輕微的“咔擦”聲,首飾櫃分成了上下兩個部分。
然後,整個散成了零件狀態。
這種事情在少女與廢品打交道的這十數年里並不罕見。
絲毫沒被影響到心情的少女帶著笑容繼續轉移著手推車內的物件,卻因第一個抽屜內殘存的一些東西停止了自己手頭的工作。
數個疊成小塊的紙片,從背面勉強能看到文字,上面蓋著一張與抽屜底部顏色完全一致的紙板。若不是剛剛的散架使抽屜跌落,硬紙板偏離了自己原來的位置,沒人會想到這里竟還藏著如此的物件。
這會是什麼呢?稗田家哪位小姐收到的情書?還是涉及了什麼陰謀的密信?
應該是不想讓外人看到的內容,才會用這種隱秘的方式保存著吧。
即使已經對里面的內容產生了濃烈的好奇,少女仍然暫時忍住了去翻看的衝動。
必須先把今日的工作做完,待晚點享受今日意外收獲的美酒的時候,再慢慢品讀。
滿懷著期待的少女,手頭的動作不覺加快了許多,將那個散架的櫃子完全拆開,卸下所有金屬質地的零件,把狀態尚好的木板挑揀出來,朽爛得不堪一用的部分則等下直接丟進浴室的鍋爐中。
說到鍋爐,這套對於一般人家來說堪比奢侈的設施,是母親在多年之前執意增設的,花費了她小半的積蓄,僅僅為了自己這個“女兒”能夠每天都洗上熱水澡。
畢竟自己這古怪的身體,去村里的公共浴池的話,會被趕出來吧。
少女回憶著,為鍋爐升起了火,在水盆邊洗淨滿是灰塵的雙手與臉頰,摘下袖套與圍裙,回到前庭,從推車里拿出酒瓶,打開封口,一一嗅過之後,又挑選出成色最好的一個,將其他瓶中的珍饈小心翼翼地轉移到其中——玻璃酒瓶也是一種不錯的素材。
回到屋內,將水壺放在爐上燒熱了水,將酒倒進壺里溫著,又把打包了下酒菜的食盒放在案幾上打開。
在洗澡水燒熱之前,少女准備好好自斟自飲一番,順便讀一讀從稗田家的首飾櫃里發現的神秘字條。
隨手抓起的第一張字條:
“我愛主人我愛主人我愛主人我愛主人我愛主人主人愛我愛我愛我我我我我哦我我■■■■■■■(逐漸潦草不清的字跡,以及大片的汙漬)”
“莫名其妙的,什麼啊這是?”
翻看著這仿佛是胡亂塗寫的文字,少女抿了一口溫熱的清酒,又在食盒中挑出肉片送入口中,恰到好處的脂肪與蛋白的組合,與店家祖傳的特制調料以完美的比例混合,又經過足夠強勁的爐火加工,這三者的調和堪比夢幻。
少女原本略有蒼白的臉色在酒肉的滋養下泛起了紅暈。
也難怪八仙飯店從少東家執掌後生意日漸紅火,還時不時地就被妖怪們請去置辦宴席。
比起上一任,現在的老板技藝確實比她的父親更上一層了。
一邊想著宵夜的事情,少女隨手打開了第二個字條。
第二張字條:
現在應該是第三天。我被鎖在一個窗戶也沒有的地方,一直點著燈,可能是地窖。那兩個人一直戴著面具,可能是擔心我認出來,或許是認識的人,頻繁地進出,往這個房間里搬一些奇怪的東西。
已經把發簪和求救信綁在一起混在垃圾里面被丟出去了,爸媽會來救我的,等我出去了絕對要讓她們好看!(筆尖戳穿紙面的痕跡)
所以,這些紙片的內容和綁架有關?如果只是玩偵探游戲的話倒是算了,如果是真的發生過的事情,那難怪要藏在這夾層里,不過從這紙質上看也應該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按理來說,如果去查閱村中人口失蹤的記錄,應該就能查到寫下這些字條的人,而至於凶手……
考慮到這是在稗田家的家具夾層里找到的東西,這件事還是不要去深挖比較好,僅僅把它當做消遣吧。
少女想著,又緩緩喝下一杯。
順帶一提,這大吟釀的味道著實比廉價兌水的清酒要醇厚許多,這才喝了二兩不到,身體便已經開始感受到絲絲的暖意。
寒冬將至,若是能多備一點這種好酒,睡前喝上一點,定能睡得非常舒適吧。
就像年幼的時候,睡在母親懷中一樣。
第三張字條:
畜牲■■■■■■■■(扭曲得無法辨明的字跡)這兩個畜牲畜生畜生畜生還我腿■■■■■(被打濕後模糊不清的字跡)
真假不論……這內容還真的令人心里發麻……
這樣想著,少女又為自己斟滿了一杯,口中呼出的熱氣已然帶有酒精的味道,臉上的紅暈也已顯現出微醺的模樣。
“嗝……還真的有點上頭。”
大戶人家喝的東西還真的不一樣,少女想著,聽說博麗神社那邊的宴會上,有鬼能將普通的酒甚至清水變成上好的酒,有機會的話,還真想去試試。
現在的自己仍是太年輕了,同樣算是半妖,年紀可能還未到慧音先生和香霖堂掌櫃的零頭,除了身體素質比普通人類高出些許之外,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說起來,寫下這紙條的“我”尚且有『父母』可以指望,自己卻連『生父』的身份都無從知曉。
“媽媽也不肯告訴我……”
語氣中帶上了些許埋怨,少女拿起床頭的木匣,打開,看了幾眼,又合上。
即便是母親留給自己的最寶貴的東西,也沒有包含任何有關生父的蛛絲馬跡。
真令人心煩,少女想著,隨手打開了另一張紙片。
第四張字條:
這應該是我的遺書,身體與精神都已經達極限了罷。傷口一直在痛,也沒有正常入睡的機會,身體還被各種不堪入目的淫具折磨。沒有那些藥劑就會極其痛苦。
已經不成人形的我不再指望能夠獲救,這麼多日過去,爸爸媽媽也應該放棄。希望他們會再生一個孩子,會給予更多的保護,不會像我這樣。
只希望看到這里的人能夠為我報仇,凶手是■■■■和■■■■(被刻意地塗抹掉的名字)
過於沉重的內容使少女的臉色難看了起來,在胡塞了幾口酒肉平復了一下心情後,她決定看完最後一張字條,就將它們全部焚毀,避免它們再度影響自己來之不易的好心情。
最後一張字條:
如果有人看到這張紙,請救救我,我是黑繩荷子,是書屋老板黑繩月良的女兒,我被人囚禁在地下,請通知自警隊和我的父母,不勝感激,這根小小的發簪就當做見面禮。
書店的孩子?
書店老板的女兒,姓氏是黑繩的那個十五歲左右年紀的女孩,在自己的記憶中,確實曾在三個月前在自己的攤位上買下了一支發簪,而且她也確實失蹤了,黑白的魔女甚至客串了偵探問過自己一些問題。
少女回想了一會,突然腦後一陣激靈,汗毛直豎,一把站起身來,抄起酒瓶,轉身擺出了酒館中斗毆的起手姿勢。
兩名不速之客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當認出來者的身份時,少女只感到一陣惡寒。
“啊啦啊啦,真警惕呢。”
“兩位該不會專程闖進來嚇我一跳吧?”
少女一邊向兩人拋出問題,一邊構思逃離的路线。
雖然以自己的身體強度,對付這兩位嬌生慣養的大小姐不是什麼難事,但是直覺告訴自己,再與她們糾纏下去,可能會發生什麼意想不到的事情。
“首先想問問你,酒好喝嗎?”
“非常美味,是很棒的酒,那麼可以請兩位離開這里嗎,這里是私人住宅。”
“還有一個問題,你對這個『故事』有什麼感想嗎?”
“只是惡作劇的話,多少有點沒品了,你們兩個是頑童嗎,用別人的不幸來取樂?”
少女一改方先想要逃走的想法,產生了想要教訓一下這兩人的衝動。
似乎是酒勁上來了,身體里好似燃著一團火,迫切地想要發泄一通。
“是將『日記』稍微加工之後產出的『故事』,我把它們藏在這里故意讓你發現,主要是為了制造一點懸疑色彩。”
“所以那個孩子現在怎麼樣了?!”
少女感覺自己的身體正在燃燒,因為憤怒燃燒著。
即便是自己聽說過的最駭人聽聞的妖怪襲擊人類的事件,也遠遠沒有這件事中透露出的惡意令人膽寒。
這件事絕對要揭發出來,找煩人的天狗記者也好,那個可憐的孩子的身體絕對還被藏在什麼地方,只要這件事鬧大了,即使凶手的身份是稗田之子,也會受到應有的懲罰。
“晚點再告訴你吧,現在不覺得頭暈嗎?”
本居小鈴的一句提醒,讓少女意識到自己正在逐漸失去對身體的掌控的事實。
方才酒里的味道,並不是什麼陳釀特有的風味。
隨著一聲悶響,少女先是跪倒在地,很快便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眼睜睜看著兩人將帶著刺鼻氣味的液體潑灑在房間各處,又將一具四肢殘缺的屍體拋在床上,最後拿起油燈往被褥上甩去。
在升騰的火焰中,少女始終無法觸摸到不遠之外的木匣,最終抵擋不住越發沉重的眼皮,在悔恨中昏迷過去。
SCENE2
“對不起,媽……媽媽……哇啊!”
夢囈被一桶劈頭蓋臉的冷水打斷,少女驚醒,只看到陌生的天花板,手腳被束縛著無法動彈,又聽見身旁似乎有人在討論什麼非常不妙的事情。
“確定真的不用一點麻醉方法嗎,就算灌醉也好,多少能減輕一些痛苦。”
“一點都不要用,我去拿攝像機來,好好錄下這痛苦的表情。”
“你也太變態了吧小鈴。”
“彼此彼此吧。”
兩人漸行漸遠的腳步聲,然後,少女又見到一個熟悉的面孔,緊繃的心一下放松下來。
“老板娘,是我,救我啊。”
不久前剛從她手中買過下酒菜的八仙酒家老板娘,對於離群寡居的少女來說,雖然不算朋友,也是平日里打交道比較多的人了。
少女一廂情願地覺得對方能夠看在多年幫襯生意的面子上幫自己一把,然而,對方稚氣未脫的臉上逐漸明顯的為難表情,就像先前那桶冷水一樣,將少女帶回冷酷的現實之中。
“對不起……我也想幫你的,可她們兩個抓住了我的把柄。”
“把柄?”
少女很難想象,什麼樣的把柄會讓這麼一個勤墾老實的人類做出這樣助紂為虐的事來。”
“唉,反正你也不算人類,也應該沒有機會說出去了,就告訴你吧,希望你能夠原諒我……我,其實在偷偷賣人肉,不僅賣,而且自己也吃。”
理解了這番驚世駭俗的真話中蘊含的信息量後,少女沉寂了,直到稗田阿求與本居小鈴二人取來並布置好攝像機,發出開始動手的指令。
“得罪了,我盡量切得利落一點。”
年輕的老板娘對著少女耳語了兩句,隨後將磨利的斬骨刀在開水中燙了一會,擦干,順著肘關節的縫隙猛然劈下。
一刀
兩刀
三刀
清脆的剁肉聲,伴隨著少女聲嘶力竭的哀嚎回蕩在這方地底的小小囚籠內。
操刀者確實履行了自己的承諾。
不到一刻鍾的時間,便將少女的雙臂從手肘處整齊截斷,隨後又換成小刀清理了幾下,露出光滑的肱骨末端。
“止血就交給你們了,畢竟我只是個廚子,放血倒是熟練很多。”
“我來!”
本居小鈴便點起噴槍,熟練地將血管的切口炙烤到發出烤肉的香氣來。
少女尖銳的哭號也逐漸在脂肪的滋滋作響中變成了沉悶的呻吟。
少女側過頭去,只見八仙飯店的老板干淨利落地將截下的雙手用噴槍燒掉汗毛,並剁掉最後一節手指丟棄,再分解成看不出人類肢體模樣的肉塊,用油紙與草繩打包起來,仿佛剛從肉鋪買來的一般。
“雙腿的切除就暫定在半個月後,對吧?我先告辭了。”
道別之後,她看著少女的雙眼,嘆了口氣,收拾好刀具轉身離去。
“為……為什麼是我……”
少女低聲問到,直到現在,她仍然沒有明白這兩人為何要做出如此的惡行。
上一個受害者的話,租書屋和書店有些競爭關系的話還能勉強算是個理由。
但是,為什麼現在的受害者是自己呢?
“因為我孤家寡人……離群索居,方便下手嗎……”
“這算一個理由,如果你能夠全部猜到的話,就給你酒喝。”
稗田之子拿起一個裝著琥珀色液體的玻璃瓶子晃了兩晃,又拔出瓶塞,用手指沾著在少女的鼻尖挑逗了下。
“因……難道因為我更不容易被玩死嗎?”
“賓果,就算是你這樣純度略低的半妖,身體的恢復能力也比人類要強許多,一般人類現在可能已經昏死過去了。好了,還有一個原因,猜對的話,整瓶都是你的。”
雙臂的傷口痛得要命,而且肯定還會痛上很久。
如果能把自己灌醉的話,就算是昏睡一會都好,
至少可以讓精神得到些許的休息。
強忍疼痛,在腦海中搜尋了許久後,少女磕磕巴巴地報出幾個自己勉強想到的理由來。
“全都不對,再猜一下?”
“算了吧……”
少女喪氣地閉上了眼,剛准備在潮水般的疼痛中休息一會,下身卻傳來了異樣的觸感。
“是這個啊,你長著的這個玩意。”
抬起頭,睜開雙眼,看到兩人正撥弄著的東西,少女才發現自己無緣無故地勃起了。
或許是因為失去肢體的疼痛喚醒了基因深處的繁衍本能,如同窒息會帶來高潮一般,少女的陰莖正精神飽滿,青筋暴起地挺立著,甚至還滲出了些許的滑膩液體。
“尺寸不小嘛,不過我聽說這是根實戰的時候五分鍾就射出來的早泄廢物雞巴?”
“別,別碰,喂!不是,是,是誰告訴你的?”
“不妨想一想,你近期有和誰做過?”
阿求纖細的手指沾著前液,在尿道邊緣劃著圈挑逗著。
“嗚……啊,是她!”
那個不接受金錢,但是用身體來交換食物與生活用品的女孩²。
“那個婊子好像對此相當失望呢,還向我吐槽什麼‘要是能堅持久一點的話無償和你做都行’,啊呀呀,真是可憐。”
“別,別說了……”
少女神情別扭地偏過頭去,看著只剩一半的雙臂,試圖用痛苦與對這兩個壞女人的仇恨去壓制那不受控制的生理反應。
“我喜歡的就是這點,”阿求往手心吐了些唾沫,一手握住中間上下撫摸著,同時,另一只手的手心蓋住頂端,搓揉起來。“敏感的孩子更容易馴服成狗。”
“別碰那里,別碰……啊!嗚哇……不可以,你他媽的不可以……”
“好孩子可不該說髒話。”
看著少女不斷反抗的下身,阿求那時常握筆的手指加重了揉捏的力度,讓前者痛苦的呻吟越發帶上了色情的意味。
很快,少女就已經要支撐不住了。
“快停下,我……我快要,快要……”
“三分鍾三十二秒。”
本居小鈴在少女耳邊報出了時間,同時對著耳後輕輕吹了一口氣。
少女的火山便這樣在直擊大腦的顫抖中噴發開來,大多射在了稗田之子那柔軟高貴的手指之間。
而後,這些體液被當做新的潤滑劑,對巴別塔的頂層施加更為凶猛的進攻。
少女已經沒有余力說出什麼有意義的語句來,在兩人的玩弄下迎來兩個性器一起到達的第六次高潮後,徹底昏死過去。
這僅僅是開始。
蘇醒過來後,少女還未來得及為失去的雙手與自己悲慘的命運落淚,那鬼畜的二人就已用上了鐵鉗甚至是鑿子,以一個時辰一顆的速度,除去休息時間,用了整整三天移除了一口白牙。
不單是肉體的『改造』,對精神的『調教』也在同步進行著。
連接到項圈、乳環,乃至於陰環上的電擊器很快讓少女記住了作為『主人』的二人對『寵物狗』
的要求。
食物,烈酒,射精,乃至於高度成癮性的止痛藥,則作為『胡蘿卜』。
以至於當那個嗜食人肉的年輕女廚師前來切下少女的小腿時,甚至要認不出那個銜著口枷,努力向自己擺動著肛塞上尾巴的熟悉身影。
ENDING
“完全被馴化了。”
看著錄像帶中搖尾乞憐,四肢爬行的身影,白狼天狗半是憐憫,半是嫌惡地評價著,而後嘆了口熱茶,繼續說到:
“所以,你覺得自己對不起這個……嗯,怎麼形容呢,小狗?因為你覺得是自己提供的消息讓她變成了目標?真不可思議,我是說你居然會有負罪感,這些調教錄像的收入也有你一份吧。而且,我們兩個的關系好像沒有這麼好,就不能找別人幫忙嗎?”
彈幕般的言辭激射而出,招架不住的射命丸文只好提前拋出底牌來。
“一個星期的下午茶。”
“加上冰可樂,要原版的,不是河童那種黃瓜味的。”
“嘶……好,成交。”
椛將木匣打開,從中挑出幾顆玻璃珠來,湊在鼻尖嗅了幾下,而後,又嗅了下射命丸文的指尖。
“這確實是同一個人的味道,不過……你手上的味道濃厚過頭了,怎麼還有點海鮮的味道,你到底做了什麼?”
“我覺得你還是不要知道比較好。”
轉頭再看了一眼錄像帶中的畫面後,犬走椛的嘴角抽動了下,決定不再去追問,甚至思考這個問題。
“所以,是那只小狗拜托你找這個?”
“說是最重要的寶物……雖然怎麼看都只是普通的玻璃球,不過,這孩子都已經被折騰成這樣,腦子早就不清醒了。”
“那你准備怎麼給她?直接送過去的話,她能不能收到不說,大概率還會因為私自和你對話被懲罰一番。”
“這個我知道,所以我准備找河童把這些玻璃珠加工一下,做成適合那孩子的禮物再送過去。”
“禮物?”
“比如說,肛塞。”
“變態。”
注1:見上一篇《繼承》
注2:見上上篇《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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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