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那天晚上,天龍從綠竹樓回到醫館,見鄒家姐妹房中還亮著燈,便敲門進去,一看,鳳來鳳儀皆在,奇道:“怎麼你們兩個都在?”鳳來道:“你放心吧,家里還有一個玲兒在侍候著兩老呢!”
天龍一聽,知道是五鳳幫已撤走,玲兒大概是香鳳留下來跟自己通信息的,因而便放心了,見二女都是褻衣褻褲的,情態動人,不由勾起他在綠竹樓未能滿足的情欲,便走了過去,把二女摟在懷里。
二女本已休息了幾夜,怎能不想?
於是三人便又滾在一起。
第二天,天龍回到家中,玲兒見到他,非常高興,低聲說道:“公子,你回來了?爺爺奶奶還在睡覺呢!”
天龍見玲兒那可愛的憨態,心中甚喜,把她拉進懷里,說道:“別叫我公子,叫我大哥吧!謝謝你幫我照顧老人。”說罷,低頭吻了一下玲兒。
玲兒又羞又喜,輕輕叫了一聲“大哥”,便離開了他的懷抱。
天龍也不強求,回書房坐了一下,待爺爺起床,他去請了個安,便說他需到山西去一趟,大約要個把月,又交待玲兒好好照顧老人,這才回到醫館,和鳳來鳳儀交待。
此時,鄒家姐妹的內功已有一定的火候,完全能代替天龍為蘇映月治病。
二女見天龍要遠離,如何能放棄眼前的良機?
當下便求起歡來。
天龍一一滿足了她們,才回房安歇。
第二天一早,天龍便騎上一匹快馬,往山西趕去。
他去山西的目的,是想看看孫寡婦、 春梅及她們為自己所生的兒女。
孫寡婦懷孕之後,嫁了兩個女兒,便和春梅、 老王一起搬到山西百花山下,買了百來畝良田,租給附近人家,過上了半隱居的生活。
十月滿足,各自生下一個兒子,那臉形,孫寡婦的象天龍,春梅的卻酷似母親,因而,老王毫不懷疑。
眼見已過了中秋,重陽已臨,竟不見天龍身影,兩人心中都似失落了什麼,很多時候,都是對著兒子發呆。
這一天,正是重陽前一天,忽然老王報道:“夫人,尚天龍來了。”老王只知主母失貞,卻不知道失在一個毛頭小子的身上,因而並不讓天龍進門,只是替他通報。
孫寡婦和春梅一聽,異常興奮。
孫寡婦叫道:“快請!”老王見主母如此興奮,心中已明白了少許,便去請尚天龍進了去,自己則回到自己的住房去了。
孫寡婦見老王走開,便不顧一切地撲進天龍懷里。
春梅倒不敢輕舉妄動,但也在一旁看得熱淚直流。
兩人相擁了很久,孫寡婦才道:“天龍,看看你的兒子吧!兩人相差兩個月。”
天龍聞言,細看了兩個白胖可愛的小兒,非常高興,把兩個都抱在手中。
兩個小兒不但不認生,也許是親情的關系吧,反而臉上露出了笑容。
一會兒,見天龍放下了兒子,孫寡婦高聲叫道:“老王,你去鎮上割些肉回來。”待得老王離開,孫寡婦便迫不及待地把天龍拉回房里。
幾個月的積累,一旦爆發,便象那決堤之水,再也無法控制。
著實和天龍纏綿了半個時辰,這才告一段落。
倒是春梅,剛剛生產不久,不敢亂來。
孫寡婦對待尚天龍,可真算得是盡心盡意的了,見天龍無法得到滿足,竟親自出馬,到二三十里外的鎮上請來了兩位煙花女子,專門陪伴在身側。
過了十天,兩位煙花女子需要回鎮,孫寡婦交待了她們再來的時間,這才讓她們走。
兩個女子也是可人兒,在天龍那里得到了最大的樂趣,就算沒有錢也會來的,何況有人出錢來請?
自是答應不迭。
“春紅,過來。”見兩女走後,孫寡婦衝屋里叫道。
不一會,便走出一個十六七歲,光艷動人的農家女子來,笑盈盈地對兩人福了一福,問道:“夫人,有事嗎?”孫寡婦說道:“你放下其他事,和二叔到山里走走。”孫寡婦改變了不讓孩子姓尚的初衷,給孩子起了個名字,叫尚威,尚天龍就變成了孩子的二叔。
而春梅所生,跟老王姓,卻偷起了個名字,叫尚振。
再說尚天龍隨著春紅出了大門,便往不遠的百花山走去。
此時雖是秋天,但百花山山高,孫寡婦所居之處又是山陽之地,因而,山中仍是郁郁蔥蔥,繁花遍地,有如春光。
兩人邊說邊走,不知不覺便進了山之深處。
天龍一邊聽著春紅說著這百花山的傳奇故事,一邊聽著那山中鳥語,心里很是高興。
不一會,兩人便來到了一條淙淙山溪之前,掬水洗了洗臉,飽喝了一頓山泉。
尚天龍看著日已正中,便道:“你等一等,我去找一頓午餐。”說罷倏忽不見了。
不一會,卻見他拿著一個兔子和幾塊薯根回來。
“走,我們找個地方坐下。”當下,兩人在小溪旁的密林中找了一塊草地,生起火來烤兔子。
天龍對此本不陌生,不一會便烤好了。
雖然沒有鹽,但卻是香氣四溢。
二人便啃著野兔和剛才天龍挖回來的拳頭大的薯根,飽餐了一頓,才嘻嘻哈哈地去洗手。
“我們走吧。”春紅叫道。
尚天龍卻說:“你累了,休息一下吧。”
兩人回到剛才休息的空地,席地而坐。
春紅問道:“二叔,這里的風景美嗎?”尚天龍從旁邊掐了一朵野花,給春紅插在頭上,答非所問地說:“風景雖美,怎及人美?”春紅被說得羞紅了臉,心里甜滋滋的。
忽然,她心中一動,問道:“你真是威威的二叔嗎?”尚天龍道:“你說呢?”
春紅臉更紅了,說道:“我看不是的,我看見你和夫人……”尚天龍當下也不隱瞞,把自己和孫寡婦的關系說了。
春紅嘆道:“男女之間,為什麼非這樣不可?”尚天龍古怪一笑,說道:“你想不想我告訴你為什麼?”見春紅點頭,便低頭在春紅耳邊說起那男女交歡的樂趣,說著說著,便摟住了春紅的纖腰,吻上了她的櫻唇。
天龍講那事兒如此生動,再加上天龍身上那種迷人的氣息,春紅已被挑動了春心,如何能拒絕?
只得給他吻了個夠。
“你有心上人嗎?”
天龍放開春紅問道。
見春紅不應,便說道:“你有,大概是前些天見過的那個憨二哥吧。人不錯啊!你真是好眼力。”春紅見天龍戳穿了心事,不由嘆道:“只是他從來不和我親熱。”
天龍道:“我教給你一個辦法,保證他和你親熱。”
“真的?”
“當然真的。”接著,天龍便這樣那樣的在春紅的耳邊說了起來。
說完問道:“明白了嗎?”春紅點了點頭。
尚天龍說道:“但是得慢慢來,不能露了痕跡。”見春紅點頭,天龍便笑了:“你怎麼謝我呢?”春紅一轉臉,見天龍正含情望著自己,心一熱,不由嚶嚀一聲撲進他懷里,四片嘴唇再次膠合,天龍的手不規矩地摸進了春紅的裙底。
春紅本來已被說得春心蕩漾,此時天龍的手一觸著她的大腿根處,不由渾身發軟,嘟囔道:“你真壞!”卻沒有再拒絕,任由天龍把自己擺弄得欲仙欲死。
待到雲收雨散,春紅已是氣喘連綿,她伏在天龍的胸膛上說道:“這本是給憨二哥的,卻給你搶了。”
天龍笑道:“他應該感謝我才是,我教會了你,才讓他嘗到那麼多花樣。”春紅啐了他一聲,說道:“只是我……他那種脾氣,要是知道我破了身……”沒等春紅說完,天龍說道:“他不會發現的。”接著又耳語了幾句,春紅才放心,再度纏綿起來,眼看紅日西沉,這才整整衣衫往回走。
春紅蓬門初開,如何走得動?
天龍說道:“現下四處無人,不如我抱著你走吧。”當下不等春紅答應,抱起春紅,提氣急奔。
春紅只覺得如騰雲駕霧一般,且躺在情郎的懷里,異常舒服,不過盞茶功夫,出了山區,來到大門外,天龍把她放下,才醒了過來,卻有點兒惘然若失。
看到他們回來,孫寡婦似笑非笑在看著春紅:“你陪二叔,在山中玩得舒服嗎?”春紅羞得滿臉通紅,不敢回答,轉回了自己的房間。
在百花山住了一個多月,每天和孫寡婦、 春紅、 春梅避開老王玩樂,有時還有兩個煙花女子,尚天龍差點兒樂不思蜀,眼看冬天快到,他才記起回去。
幾個女人自然依依不舍,但如何能把他留住?
這一天,他來到大都外蘆溝橋邊的一個小集上,再穿過京城,不遠倒是十里鋪。
但此時天已傍晚,肚子又餓,便在一家小飯店里要了一些酒菜,想吃了以後乘夜趕路,還沒吃得一半,卻有人叫道:“哎,姐姐,這不是恩公嗎?”
天龍聞聲看去,兩個少女向他走來,要跪下嗑頭。
天龍連忙發氣把她們托起來,說道:“原來是你們!”這兩個少女,正是在孫家門前要賣身葬父的那兩個,一個叫玉桂春,一個叫玉桂香,她們得了天龍的一百兩銀子,葬了父親,便和母親一起搬到了這兒,開了間小飯鋪。
兩個姑娘一見恩公,連忙叫伙計整了一桌酒席,搬回房里,陪著天龍喝酒。
天龍問了她們姓名之後,才問道:“怎麼才你們兩個?你們母親呢?”玉桂春眼睛滲著淚水,說道:“家母病了半年,經已無法下床了。找了不少先生,都無法治好。”
“讓我去看看她好嗎?也許我能想點兒辦法。”
天龍說道。
二女聽到天龍能治病,忙陪他到了隔壁。
房中側邊的床上,斜靠著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雖是滿臉憔悴之色,卻難掩其姣好的面容,只是病久了,臉色蒼白,十分難看。
玉桂春叫道:“媽媽,恩公看你來了。”接著向母親介紹了天龍。
那玉母聽說來人是給銀子自己葬夫的恩公,便想起來行禮,卻哪里動得?
天龍道:“夫人身體欠安,還是免禮了吧!”
玉母嘆道:“公子恩情,玉家不知如何報答才好!”說著看了女兒們一眼。
玉桂春向母親說明了天龍的來意。
玉母一聽,伸出手來,讓天龍把脈。
天龍把了脈,又察看了玉母的五官,皺了眉頭。
玉桂春此時已出去看店,玉桂香問道:“恩公,我媽的病能治好嗎?”
天龍看了玉母一眼,對玉桂香說:“你先出去一下,我有些事要問令堂。”見玉桂香已走,天龍低頭在玉母的耳邊說了幾句話,玉母聽了臉紅紅的,不住點頭,問道:“那怎麼辦?”
天龍說道:“用藥渲泄一下就行了,以後,你自己何必壓抑呢?”玉母的臉更紅了。
天龍出到外面,要了紙筆,提筆開起方來。
玉桂春在後面看到他那壯實的背景,心中不由一蕩,正巧天龍轉過臉來,把藥方交給她笑道:“你去配回來煎了給你媽服,過幾天便好了。”桂春接過藥方,紅著臉出了門。
這個十七歲少女的心,第一次裝進了一個男人。
待得玉桂春抓藥回來,煎給玉母服後,已經到了深夜,店門要關了。
尚天龍要去住旅店,桂春桂香說什麼也不肯,說她們去陪母親,讓他住在她們的房里,天龍拗不過,只好答應。
天龍梳洗了一番,回到房里,不一會,桂春和桂香敲門進來了,兩人剛出浴,身上發出一陣陣淡淡的香氣。
“你媽怎麼樣了?”
天龍問。
“她服過藥,已經睡了。恩公,該怎麼感謝你呢?”說著,玉桂春走近天龍身旁,秀目盯著天龍。
天龍心中一懍,忙說:“何必客氣呢?”
二女本是孿生,心意相通,兩人忽然撲進了天龍懷里,摟住了他,玉桂春喃喃道:“公子大恩大德,桂春桂香只有以女兒之身相報了。”
“使不得!”
天龍伸手去推,卻推在兩堆充滿彈性的乳房上。
二女更是摟得結實,桂香道:“我知道你是尚神醫,我們姐妹配不上你,但我們只求陪伴你一夜,以報萬一。”說著,一邊去脫天龍的衣服。
連日來趕路,天龍也饞了,這送上門來的事情,怎能不干?
讓她們脫光自己衣服後,便也為她們輕解羅裙,然後把兩個光潔如玉的身子摟進了懷中,細加愛撫。
二女對此人早已心儀,此時得行家引導,自然慢慢入港,那艘獨桅船,便在兩個狹窄的港灣里輪流游弋,兩女都達到了高潮。
第二天一早,玉桂春姐妹離開了情人的懷抱,到店中張羅去了。
尚天龍獨自一人進了玉母的房間,因為心里有鬼,倒有點不自然,可是一看,玉母已經起床,坐在一旁梳妝,一身累薄的蟬衣,掩著那成熟的胴體,見天龍進來,臉上更加漲紅:“謝謝你!”她丹唇輕啟。
原來,昨晚天龍一番話,去掉了她心中的積悶。
且天龍一付藥,也起了很大的作用。
“我想通了。”她說:“人生在世本在享樂,何必計較什麼貞節?只是……”玉母看著這年輕英俊的大夫,走上前去。
“只是昨晚我……”
天龍有點不好意思,但那成熟婦人的迷人姿態又使他心動。
“我知道,春兒、 香兒都得到了你的愛,但我並不怪她們,何況我也這樣呢?”玉母說著雙肩一抖,火紅的胴體,投進了天龍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