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得寸進尺&陽乃的邀請
“喔…”
霜華一不留神還是漏出了一丟丟聲音,她為此感到恥辱,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不過也正如霜華所說,她從小就一直“性冷淡”,也就只有剛剛憋得太厲害了下面才充血有些濕潤,現在被神楽擺出這樣羞恥的姿勢還直接吻上她的性器,霜華哪怕腦內沒有興奮起來,身體也還是做出了最自然的反應。
那長而皺的蜜唇被夾在中間的唇間溝里都吐露出了起到潤滑作用的晶瑩粘液,距離上一次洗澡過去了接近十個小時,霜華的下體可謂是積蓄滿了那種恰到好處的雌味,神楽將鼻孔一下貼在了陰毛堆里,雖然毛毛扎得有些鼻孔癢癢,但神楽依舊在那里深嗅了起來,還故意發出嗅的聲音來刺激她。
神楽現在可謂是“嗅嗅”能力全開,下體對於霜華來說當然是最私密的部位,這里被神楽狂嗅,她原本的“性冷淡”幾乎是瞬間痊愈,頃刻間比起被近似於女婿的小伙子給舔舐陰部的羞恥,她身體深處又悄然涌出了一股期待和刺激,隱隱地希望電梯能再晚一點恢復,這樣自己就能再多體驗一些這種幾乎是從未體驗過的感覺了。
沒錯,雪之下霜華自打出生起就不懂得快感為何物,雖然也因為必要的社交而去參加過各種太太聚會沙龍,但她們把那事兒給說得眉飛色舞興致昂揚,霜華只能學著她們胡編亂造,其實自己壓根沒有體驗過那些,甚至有些嗤之以鼻,覺得她們都在胡扯。
性交這種事情當中舒服的只有男人,對女人而言只是折磨!這是霜華一直以來的人生信條。
但此時此刻神楽的舌讓她無意識地對這信條產生了些懷疑。
霜華稍微調整了一下姿勢,把腿給岔得更開了,讓神楽的臉能更好地埋進自己腿間,她只慶幸還好現在漆黑一片誰都看不見,兩人也都什麼話也不說,就好像是一場極其私密的“桃色交易”,誰都不需要對此負責,只管享受即可,他們唯一要做的就是對外保密。
原本緊掩住唇的左手抖了又抖,摸黑又害怕又期待地用按在了神楽的後腦上,神楽稍稍松口,霜華心里一緊還以為神楽要說點什麼來刺激她了,趕緊把手給抬了起來,但她錯了,神楽要做的只是往前稍微滑一滑,把臉給更加仰起來,把剛剛還貼著霜華身下淫毛深嗅的鼻頭給點在了她那被濕黏粉色木耳骨朵給包夾著的肉縫間,鼻孔貼緊剛剛還急迫地想要釋放聖水的尿道口那里,再用力一嗅,幾絲粘液被吸進了鼻孔中,霜華身下猛地一縮,仿佛有什麼電流順著陰道流淌向她的雙腳和脊椎,讓她差點沒有站穩。
她的左手不知不覺間又滑到了神楽的頭發上,但這一次她是想將神楽從自己腿間給“撈出來”,可惜她確實是抓住了神楽的頭發,可神楽卻愈加往下,鼻頭戳到了霜華那十八年未曾有什麼異物侵入的騷穴入口處,往上頂了頂,干脆把鼻孔給頂進發燙的膣肉中,再“Fu——”地深嗅三次。
突然間身體深處只會因為每個月痛經讓她痛不欲生的子宮歡呼雀躍起來,那仿佛變得不是她身體的一部分似的,霜華對此感到相當陌生,但那越來越綿密的快感卻讓她無力反抗,只好仰著臉抓緊神楽的頭發被迫享受自己子宮與淫穴這份屈辱的背叛。
肉壺入口處的淫肉一下子夾住了神楽的鼻頭,鼻翼兩側包括鼻梁全都被霜華太太宛如泡開的銀耳一般的陰唇給夾住,一瞬間從里面傳來的吸力讓神楽有種自己會被吸進去的錯覺,當然,只是錯覺而已,不過也確實在“嗅嗅”的作用下徹底治好了霜華的“性冷淡”——大概,只對神楽不性冷淡了吧。
“嘖…”
感受到鼻頭那里愛液如雨一般滴落在其上,神楽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經完全挑起了霜華太太的性欲,當然借助系統確實是有些作弊,可作弊又怎麼樣呢,幫如此一位絕美太太治療好性冷淡的毛病,自己簡直是“妙手回春”的杏林聖手啊!
神楽稍微遠離了幾公分,黑暗中他的雙眼也一樣能夠自如視物,那兩枚皺疊了好幾度的軟嫩櫻色蜜唇在眼前幾厘米處不斷縮緊試圖阻止肉穴里微微泛白的愛液流淌下來,但那些阻攔全都是無用的,該滴落的淫液照樣落下,浸濕了那充血發紅的肉縫,給本就已經足夠濕潤的唇瓣上掛滿花蜜。
“呼…呼…”
霜華覺得自己今天已經被折磨得夠糟糕的了,她很想就此喊停,剛好神楽好像也沒有要進一步的意思,於是她心里開始苦苦哀求,希望神楽能及時收手,哦不,是收嘴。
“霜華太太你這就滿足了麼…?你…還沒有高潮吧?”
神楽用鼻尖在霜華的陰核上輕輕蹭著,說話間熱息吐在了她變得極度敏感起來的陰唇上,讓霜華維持這個姿勢愈發艱難。
“你…你在說什麼呀…現在…就已經夠了吧…別…鬧了。”
霜華輕輕拍了神楽的後腦一下,希望神楽趕緊迷途知返。
“不知道你多久沒做了,居然這麼敏感…不讓你高潮幾次豈不是太浪費你小穴對我的盛情邀請了?”
神楽的右手在霜華那已經在滴水的蜜唇上輕輕揉動了兩下,這讓霜華心中猛然一驚,立馬就想叱罵他。
畢竟二人的約定中可沒說神楽能用手觸摸。
“別…別弄了…今天的事情我不會跟任何人說的…澤村君到此為止吧…別…別摸了…”
明明怒火中燒,可說出來的話卻軟綿綿的,霜華覺得現在的自己相當陌生,明明平時天不怕地不怕的自己怎麼在神楽面前如此卑微呢?
只是因為性器被他給玩弄著嗎…?
可面對這種屈辱自己不應該更強硬才對麼?
——啊…他的手…摸…摸著好舒服…這是什麼感覺…?!
如果說“嗅嗅”只是最大限度讓女性興奮起來的話,“解壓手”就是將那已經積蓄起來的快感引爆的導火索了,哪怕神楽只是用指尖輕輕掠過都仿佛像是注入了高強度的催情劑一樣,粗糙的指腹撩撥在那沒有外皮保護的嬌嫩粉色黏膜上,只輕輕一擠,一搓,一揉,霜華這具熟透了的肉體就陣陣痙攣起來,咬緊牙關握緊扶手,在神楽的臉上嬌顫著撒出了一浪濕熱的潮涌。
“啊啊啊啊啊…不行…什麼啊這是…下面,好奇怪…!”
霜華腳站不住,只好將身體重量壓在神楽臉上,不過這也讓她的性器與神楽的嘴唇貼得更緊。
神楽那如同一只大蝸牛一般的舌在霜華身下那道騷浪的肉縫里來回翻舔吮吸,撥動她的木耳陰唇把自己的唾液吐塗上,舌肉卷起來點在膣肉入口處,唇齒間吸溜吸溜地,把雪之下霜華自打出生起到現在第一次高潮的春水給吸吮干淨,如果不是剛剛神楽用針管把她的聖水給抽得一干二淨,她一准還會失禁噴射,把神楽給射上一臉。
霜華的第一次高潮相當激烈,盡管潮吹已經噴干淨了,但陰道里的收縮前前後後持續了許久,神楽估算著大概得有兩分多鍾,期間她一直說不出話,只能發出些含糊的“嗚嗚”聲,神楽將臉稍微從她身下抬起,額頭貼在了她的小腹附近,臉蹭著她那叢生的濃密陰毛,只用手指在兩抹卷曲且不對稱的陰唇上擠壓撩弄。
“真是華麗的高潮呢…可惜太黑了,我‘沒能看到’太太您發浪的香艷表情。”
神楽用側臉在她肥嘟嘟的恥丘附近一直上下輕蹭著毛毛,故意說著刺激她的話。
霜華抬手蓋在了臉頰上,她已經羞得無地自容了。
——剛剛那就是…高潮?
原來真的會有…不是那些婊子一樣的人妻亂說的?
啊…現在頭都還昏昏沉沉的,這樣一次也太震撼了,可是,為什麼我會這樣?
明明和丈夫在一起時都只有疼痛的…難道澤村·神楽這小伙子是我雪之下家的克星不成?
嘖…怪不得雪乃不願意和他分開,如果我是雪乃…能反反復復體驗這種只屬於女人的快樂我也不願意…吧?
啊,不行不行,雪之下霜華你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呃!!
突然間霜華察覺到有某種濕熱的,柔韌中帶著些硬度的東西放肆地頂進了她的下體,直接從那她自己都覺得發燙的穴口頂進了從剛剛開始就安寧不下來的陰道里,像是條滑不溜秋的熱泥鰍一樣擠著她已經空寂太久的淫肉皺襞往子宮口附近頂去,很快霜華明白了那是神楽的舌,只不過他的舌如此之長讓霜華感到驚嘆。
但最讓霜華感到不可思議的是神楽居然願意將他的舌給頂進在她看來女人身上最汙穢的穴道里,這簡直是對人倫的褻瀆!
霜華雖然不信佛但她拜佛,就跟許多日本的太太們一樣,拜佛人本該清心寡欲,可自己卻一把年紀了還讓女兒男友的舌頭頂到了陰道深處,甚至連子宮口都在被舔舐著。
明明生過了兩個孩子的肉穴絲毫不見任何松垮,緊縮得跟少女一般,雖然比起親女兒雪乃來稍有不及,但勝在穴內溫度極高,神楽明顯覺得這是他品過最熱的女陰,大概是因為到了這個歲數才終於體驗過真正的快感吧,高漲的性欲讓霜華太太的性器周身血液循環快到了極點。
“別…澤村君別…快、停下…別繼續往那里面挖了…你讓我以後還怎麼見人…!讓我以後還怎麼面對雪乃她們…別…啊~~~,穴里…奇怪的感覺又要來了!”
霜華將聲音壓得極低,雙手都一起捧住了神楽的後腦,十指在他頭皮上來回揉搓著,像是試圖將騷穴里那被舌肉刮舔得酥麻發癢的感覺轉移到他的頭上。
神楽現在舌頭忙著說不出話,他只好用自己的雙手做出回答——一齊向後伸去掐在了霜華那傲人的肥臀上,像是撕扯著她的臀肉一般不讓她從自己臉上離開。
一片漆黑中屁股被異性這樣狠狠地抓握著,這讓霜華那本就已經再度緊縮起來的騷穴中猛然一縮,加上神楽的舌肉剛好頂在子宮口附近來回打轉,近乎被強行侵犯的屈辱感加上神楽靈舌操持下的快感讓她再度劇烈高潮起來。
刹那間霜華太太的身子瞬間變得僵硬,她幾乎滑到在轎廂里,還好自己抓得夠緊,她腦海里無力地暗嘆一句“來了!”,緊接著,讓她無比陌生但卻又無比期待的子宮收縮爆發開來,霜華印象中的宮縮只有在接近分娩的時候,那給她帶來的只有痛苦,但如今…抽搐中的子宮像是一只大號的針管,無形中將海量的肉體歡愉劑給注進了她的脊椎,讓她舒服得雙眼翻白。
如此激烈的高潮霜華卻幾乎沒能發出多少聲音,因為她已經舒服到失聲了,香汗從額頭滾滾落下流淌進雪頸里打濕乳頭高高翹起的乳球,右手把扶手給捏得爆出青筋, 引導力痙攣著的粉肉擠緊了神楽的伸縮舌,扭曲著擠壓著要將他的舌給吸斷掉,想讓他徹底留下,多年未曾被棍狀物滋潤的騷穴如飢似渴,只求這一刻能再長久一些…
幾秒後,在霜華主動挺動下半身將蜜唇往神楽臉上蹭的同時,又黏又熱的愛潮一涌而出,剛好神楽將舌面給捋出了一道凹陷,這春潮便順著那凹陷一滴不剩地朝他嘴里涌去,盡數被神楽給吞進口中。
“啊嗚啊嗚…嗚嗚嗚…”
當這一次持久激烈的高潮漸漸平復,霜華真的毫無品相地哭了出來,不過話說從一開始把腿給岔這麼高把性器朝神楽給曬出來就已經毫無品相了吧——雖然是神楽干的。
“怎麼了霜華太太?是我弄疼你了麼?”
神楽收回伸縮舌,意猶未盡地抿了一口她那不對稱的肉唇後站了起來,把椅子給重新扔進系統空間——反正這麼黑霜華也看不到。
他現在站著,霜華卻並未將腿給放下去,倒不是她不想,而是神楽在下面握住了她的大腿根,不讓她能挪動分毫,神楽愈發貼上,鼓起的肉棒直接頂在了霜華陰毛附近,感到這雄性的象征如此傲人膨大,霜華不受控制地幻想起了被這根巨物貫穿時的快感——畢竟,單單是舌都已經能讓我那麼舒服了…
恍然間霜華意識到自己正在想婚內出軌的不倫之事,她恨不得扇自己一個巴掌,但一想到自己的性器已經被神楽的唇舌給翻來覆去品鑒了每一個角落,還被他用手摸到了,這難道不算是不倫麼?
已經把該背叛的都背叛了吧,更別說還是自己主動提出來要讓他喝掉自己的聖水的。
“我…我…別…澤村君,你、你那個頂著我了…”
霜華輕輕推了推他,低下頭回避著他口鼻中涌出的氣息。
神楽用額頭頂著霜華的頭,試圖吻她一口,但霜華一直回避,甚至細微間聽到了她說“求你、別”這種話,神楽也不是什麼魔鬼,便含住她的耳垂舔了舔,左手重新深入她的胯間。
神楽的手掌在那大面積的陰毛上搓了又搓,很輕松地便搓下了幾根卷曲的毛毛,但神楽並不滿足於此,而是揪住陰蒂附近的幾根,狠狠一拽,在霜華太太差點叫出聲的顫栗中一次性揪下了三根,他將其全都扔進了系統空間,就當是她不同意的“報復”。
很快,神楽用那根修長但粗糙的中指抹在了唇瓣中間,輕輕蘸了蘸她成熟的雪水,讓手指足夠濕潤後緩慢頂了進去,一邊頂一邊說:“那…我期待下一次…”
“別…別說什麼下一次…我不會再見你了…絕對不會再見了…”
在神楽的中指點上霜華G點的那一刻,她忍不住一下掐住了神楽的肩膀。
——今天來陽乃家就是個錯誤…過去三十多年我從未犯下如此大錯!
“喔~~,是麼?”
神楽的語氣愈發輕佻,左手中指微微退出,等候在一旁的無名指也跟著並攏在一起擠入花穴,指腹擠壓在泥濘柔滑的蜜肉上悄然向前,神楽這一次沒有在G點附近留戀,而是雙指緊貼陰道上放肉壁一直往里進入,直至頂到霜華的子宮口附近。
他不止一次感嘆過女人性器的神奇,明明他的手指也沒有過分地長,至少沒有肉棒那麼長,卻和肉棒一樣都能碰到她們的子宮口。
“拔、拔出去…把你的髒手…弄出去…!”
霜華側過臉喘息著,恨不得在神楽脖子上咬上一口。
“誒?為什麼?霜華太太你不是很享受嗎?你瞧…”
神楽左手緩慢進進出出,那淫蕩的蜜壺立刻發出了“咕嘰咕嘰”的水聲,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這種聲音尤其刺耳,它又像是一把把刺刀,狠狠地在霜華的羞恥心上扎來劃去,讓她痛不欲生,可又欲仙欲死。
“雪乃也很喜歡這樣喔…”神楽貼緊霜華的耳廓低喃道:“不過雪乃的小穴沒有你的這麼熱…你看,一,二…三…無名指和中指現在是並攏的,如果分別抖動的話呢…?三,二…一…”
“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霜華雙手抬起,那又一種截然不同但卻無比強烈的快感讓她幾乎要抓上自己的頭發。
抖動起來的雙指把原本緊縮的粉潤肉壁給數次撐開,指腹輕松撩撥著她子宮口附近的A點,原本就溢滿了的蜜汁不斷從他指縫間滑出,緊接著穴肉突然抱緊了他的兩根手指,子宮一縮一縮的,霜華又高潮了,神楽將並攏的指節緊貼她陰道上壁開始了緩慢的抽滑,這一次故意刺激起了那變得有些生硬發皺的G點,拇指蘸上愛液點在她的陰蒂包皮附近,在這樣多管齊下的撩撥下,霜華狠狠地一仰頭,後腦直接撞在了轎廂內壁上。
只不過霜華本身就扎著發髻,因此並沒有撞痛,她的雪頸早就染上了粉色,在如此激烈的高潮中頸部的經脈清晰可見,她像是溺水後被撈上來一樣貪婪地喘息著,胸口極速起伏,身下放浪地扭動著,神楽的小臂都貼在了她那濃密的陰毛上,蹭得他發癢。
猛地抽開手,兩股水箭齊齊飆射向了電梯轎廂底面,霜華像是被迫排尿的母狗一樣在神楽的指尖下瘋狂跳舞。
神楽也擔心再搞壞電梯,因此在水漬落地的一刹那就直接使用了清潔術,把那些東西全都給弄干淨。
神楽再度嘗試一下索吻,但霜華直接伸手按在了他的嘴上,以一副極度嫌棄的口氣說:“你可是雪乃的男友啊…你以為我幾歲了?沒羞沒臊…!今天就到此為止…!”
“但是,電梯還沒恢復呢…”神楽悄悄解起了皮帶,霜華自然能聽到皮帶扣的聲響,她咬了咬牙試圖推開神楽,但卻根本無法推動分毫,於是霜華便趕緊換了個說辭:“你剛剛做的已經超過我們約定內容很多了吧…別太得寸進尺!”
“誒…!可是霜華太太我這里很難受啊。”
說著,神楽將臉貼在了霜華頸間,輕舔著她那里的香汗,牙齒微微咬住,滋滋地吸吮著嫩頸。
“你、你這種話要跟我說?我可不是你的什麼人…”
霜華言下之意就是——滾去找雪乃解決!
“那你用手幫我搓出來?”
“那…那不是下次的約定嗎?!你們英國人沒有一點點契約精神?”
“我…?”神楽差點噎住,也咳嗽兩聲說:“這可是霜華太太你先說的以後都不跟我見面的,那我不得把好處都一次性連本帶利預支掉?”
神楽也知道電梯里沒有監控,更沒有什麼紅外監控,要不然他肯定不會這麼干的。
“那…就、就這一次?我用手…”
霜華咬咬牙心一橫就准備干了,既然能少受辱幾次,那還不如摸黑一次性解決掉,要不然下一次神楽挑的時間地點那肯定是亮堂的地方啊,她不相信有哪個男人對看她的身體不感興趣。
“好好好,來!”
神楽稍微拽下四角褲,把那根前端已經被先走汁給打濕了的巨根給掏了出來,又“摸索著”抓到了霜華太太的右手,讓她放上去…
剛一摸上霜華太太就差點跳起來,這東西的大小硬度和熱度都超過了她想象的極限。
“等、等我換一下左手…”
霜華趕緊換手,右手重新握住扶手,這時候她終於站直了,雙腿都放在了地上。
“我能再摸一會兒嗎?”
“哎…你這麼年輕…為什麼非要對我這樣一個上了年紀的婦人這樣糾纏不休上下其手的…”
嘴上罵歸罵,可神楽畢竟剛剛讓她享受了那麼多次,霜華也有些不忍心說得太重,干脆氣得把他那到處亂摸的手給猛地一抓,然後就按在了自己腿間。
“霜華太太真好,真溫柔…”
“閉嘴…下次你再敢對我不敬,小心我提刀把你砍成八段!”
霜華惡狠狠地朝神楽那邊瞪了一眼,雖然她並看不到神楽。
可神楽能看到她啊,別說了,那衣衫凌亂手握他肉棒還被他摸著小穴的同時臉頰緋紅地瞪他,除了風情萬種沒有別的詞可以來形容了吧。
“我…我抽幾張紙…射的時候你射紙上…早點說。”
霜華准備從手包里拿紙,但正當此時突然間“啪!”地一下電梯里燈又亮了。
霜華手一抖,與神楽面面相覷,然後她立刻看到了自己左手中握著的神楽那漲得滿是虬筋的肉棒,又見神楽的雙眼正直勾勾地盯著她的下體…手指都還在自己陰唇上擠弄。
她覺得自己要是再年輕一歲就直接尖叫出來了。
霜華“啪”地打開了神楽的手松開了他的肉棒,二人默契地迅速分開各自背過身去,霜華趕緊抖了抖自己的衣襟,穿回木屐大翻白眼,同時手抖著抽紙把自己腿間還有陰唇上那羞人的粘液都給擦拭得干干淨淨,但擦過的紙卻只能塞回到手包里。
神楽也默默地把肉棒給塞進了四角褲里,重新穿好褲子扣緊皮帶。
霜華頭也不回地說:“收拾好了就按電梯。”
“咳咳…好的。”
神楽按下了一樓的按鍵,於是電梯開始快速下降。
“今天你我之間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明白麼?”
霜華瞧了瞧轎廂底面沒有任何麻煩的汙漬之後厲聲警告道。
“當然當然。”
神楽轉過身嬉皮笑臉地壞笑著。
霜華白了他一眼,輕輕揪了揪領口遮掩得更嚴實了些,懶得理他。
那個白眼真是跟雪乃一模一樣,這遺傳無敵了。
“叮咚,一樓到了。”
電梯提示音響起,轎廂門緩緩打開,門外正如神楽所說,電梯維修工,電梯公司公關人員,公寓管理員,急救人員,房地產售後服務部經理,以及好幾個鄰居路人,還有陽乃雪乃早坂愛真白她們全都等在外面。
結果里面的兩人看上去真就屁事沒有,一個個神采奕奕不說,雪之下霜華還像是飽受了一番滋潤一樣面色紅潤眼角帶春,看得外面那些男人們立刻愣住了。
霜華用她一向冰冷銳利的眼神一個個瞪了過去,讓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們立刻收回了撇開了不禮貌的視线。
“媽媽…!您沒事真是太好了!”
霜華先一步走出,陽乃和雪乃一齊走了上來,礙於家教,她們倒是不敢直接抱住霜華,而神楽這邊就直接多了,早坂愛乳燕投懷,真白抱在了他後邊,然後霜華被陽乃扶著走向大廳里用隔離布搭建的臨時醫療點檢查身體,留下雪乃站在神楽側邊,她好像有許多話想說,但最終只是握住了神楽的手,與他對視著默默給了他一個微笑。
之後的事情自然是該道歉的道歉,該檢查的檢查,該賠償的賠償,房地產售後服務部經理和公寓管理員給神楽的兩棟住宅免去了終生的物業費和維護費——只要他不提起訴訟,神楽自然是懶得告,便順水推舟答應了。
至於霜華那邊…
“嘶…這是…?”
陽乃站得離她最近,她幾乎是在霜華剛出來的那一刻就發現了她側頸那里被和服里衣領口勉強擋住但又若隱若現的一顆草莓。
“怎麼了,陽乃?”
霜華若無其事地回頭問她。
“不…沒、沒事…”
一向表面功夫極強的陽乃此時卻有些繃不太住,霜華本想仔細盤問一番但她自己也心中有鬼,二人便心照不宣地扭過頭互相都蒙混過去了。
陽乃怎麼看怎麼像是草莓,她雖然沒被種過但卻對此清清楚楚,相比之下雪之下霜華並不明白什麼是種草莓,因此被神楽偷偷種了一個之後她壓根沒留意是怎麼回事,如果陽乃或者其他人不提醒,霜華估計今晚洗澡時都會覺得莫名其妙吧。
“喂喂喂喂,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媽媽你怎麼能…啊…你們在電梯里到底干了什麼?”
陽乃看到那紫紅色的草莓印記就一陣頭大。
霜華似乎也察覺到了自己側頸有點不對勁,她稍微拉上了點里衣,徹底把那里給蓋住了,這才讓陽乃勉強安心。
不過剛剛霜華那心虛扭頭躲開她視线的舉動已經讓陽乃在心里腦補了十萬字大戲了。
“媽媽她…怎麼說?”
見神楽也做了一番簡單的檢查沒什麼問題之後,雪乃走了過來坐在他身邊遞給了他一瓶運動飲料。
“哼哼,她同意了喔。”
“真的?!啊…太好了~”
雪乃倒還不至於不相信神楽的話,見神楽笑著點頭,她在這被隔出來的臨時醫療點默默抱住了神楽的手臂,側著小腦袋枕在了他的肩頭上。
“不過你也懂,畢竟我這一次好幾個挺虧欠你們的,所以…雪乃,我想和霜華太太詳細商量一下彩禮的事情,想給你家一筆厚禮,所以,下次我給你個時間和地點,你幫我再約一下你媽媽吧?”
“不、不用了吧…還要什麼彩禮…”
雪乃閉上眼暗道一句:只要你能一直愛著我就是最好的禮物了。
“你就當是給你家面子上的賠償吧,拜托了雪乃。”
“唔…既然你這麼說的話…我會努力的。”
雪乃與神楽主動十指相扣…
很快,和雪之下霜華一起被困在電梯里的事情過去了差不多一周,霜華身下那“多汁”的濃毛騷穴依舊時不時在神楽腦中浮現。
“這算什麼事兒…真是笑死個人。”
晚上九點,神楽只穿著一件簡單的黑色襯衫和咖啡色牛仔褲,踏著拖鞋趴在陽台欄杆上吹著晚風看著夜景發呆。
時值九月初,秋老虎尚未離去,但夜晚已經有了幾分涼意,剛好趕上有風,穿薄薄的一件長袖乃是最舒服的打扮,今天周五,遙望著極遠處千葉港那里像是持燈巨人一樣站在海上照開航路的燈塔,神楽晃了晃腦袋,將那因為某些不可抗力而欣賞到的春光給忘掉。
神楽朝陽台左側瞧了瞧,那里立著兩塊拼成一塊的白色大隔板,中間還有一道非金屬材料制成的橫杆,上面貼著一行黃色的標簽——緊急避難時可打破。
日本公寓的陽台都是送的,不計入住宅面積內,神楽家買的這兩套也是千葉市內不錯的高級貨了,售價相當貴,因此作為附贈品的陽台面積蠻大,只要把那兩塊隔板給踹開神楽便能直接跑到陽乃的陽台上。
打破陽台落地窗便能直接到她家。
當然非緊急情況跑過去屬於非法入侵他人住宅,但如果神楽家著火從正門出不去或者有匪徒闖入就可以從鄰居家逃跑,也可以把右側陽台地面上一個隔板給拽開,然後通過那個洞跑跳到樓下陽台去,總之都屬於緊急出口。
“怎麼了,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或許是心有靈犀,突然間隔板左側傳來了陽乃的聲音,而且她那副口氣有點飄飄然的感覺,不出意外應該是喝了點小酒。
“嗯?你說我嗎?”
神楽還不太確定,他往隔板那邊張望了幾次,但並未在隔板邊緣看到陽乃的臉,這讓神楽不禁暗道一句——莫非,她會透視不成?
“啊啦,我還能說別人不成?當然是說隔壁的神楽君。”
“你明明都沒看到我…”
“但是,你的語氣和說出的話就已經把你的表情告訴我了。”
“真是厲害啊…”
神楽向上仰著臉仰望星空,自嘲地笑了笑。
“既然心情不好,要不要跟大姐姐一起去散散心呀?”
陽乃這時候倒是把腦袋給探了過來,趴在隔板邊緣那里朝神楽瘋狂眨眼。
她流海處的發梢稍微有些凌亂,整個人飄飄忽忽的,臉頰也微微發紅,然後下一秒就見她手握著一瓶啤酒越過隔板晃了晃,那有些古怪的笑容仿佛在說——你也要來一口嗎?
“還是算了吧,我看你好像有些喝多了,趕緊把酒瓶子給收回去,手一滑掉下去了可是高空拋物。”
神楽擺擺手,托腮趴在了欄杆上。
他倒也不是心情不好,相反心情相當不錯,只是明明都已經睡過不少國色天香的美少女了,結果在看過雪之下霜華的下體之後還會有些念念不忘,這讓他對自己有些無語。
色批啊,真是色批!你說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就被美色掏空了身體和蛋蛋?都是那些妖艷賤貨太勾人!
“呼——,其實我也沒多喜歡酒,只是那些人總是不肯放我走啊…”
陽乃剛剛那副輕佻的口氣悄然消散,說起這話來顯得有些寂寥。
“大學同學麼?”
“總不可能是隨便哪里來的大叔吧~”
“大學同學確實是沒辦法…誰讓你要戴上交際的假面呢,你走了豈不是容易冷場?只要有你在,男生們就會熱情高漲吧。”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陽乃的笑聲顯得有些沒感情,很空泛,她已經重新鑽到了隔板後面,不過應該是稍微靠在了隔板上。
“看來需要散心的人是你而不是我啊。”
“三日月龍宮城,去不去?”
陽乃算是默認了下來,在提出這個地點後,她在那頭輕輕敲了敲隔板。
“瘋了?!跑那麼遠?不對,那不是度假酒店嗎?”
這地方在千葉還算挺有名的,屬於那種比較高檔度假酒店,不過很遠,距離他們住的地方差不多有三十公里,在千葉東南角,貴賓房每人每晚六萬円左右,酒店就建在臨海,要過去只能坐車。
“同學里有個京都來的公子哥。”
“昂?然後嘞?他對你有興趣?”
“這一次的酒會就是他策劃的,不過主要目的其實是起哄拽著我一起去龍宮城。”
“哦…”
神楽應了一聲,往龍宮城酒店的方向眺望了一眼。
——所以其實是公子哥想欣賞一下你的泳裝姿態,就是這樣吧?
“然後,一周前他就把龍宮城給包場了三晚,也就是這個周末。”
“嚯,大手筆啊。”
“然後被我給推了,結果現在誰也去不了,笑死。”
“那是啊,主要想請的人不去了,其它人也不方便去。”
“那位公子大概會改變目標吧。”
“京都公子就是闊氣,說包場就包場,還連包三晚。”
“哦呀~,神楽君,我聽你這是話里有話啊。”
陽乃又“咚咚”敲了兩下隔板。
神楽樂了,他確實是話里有話,因為他剛剛想著的是京都公子要包的其實不是酒店,而是陽乃。
公子哥打算連包陽乃三晚,但問題是雪之下家也不是缺錢的主,只是比較低調,或許比不上京都公子,但包個龍宮城還是沒什麼問題的,只是沒必要,畢竟陽乃又不需要擺闊泡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