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深夜驚魂
“那要是替身人偶被別人搬走了咋辦?或者遠遠地受到了什麼傷害,亦或是發生了地震被掩埋了咋辦?”
神楽提出了一個刁鑽的問題。
“首先第一, 除了您自己,別人是不會靠近【替身人偶】的,故也無法將其搬走,第二,如果人偶損壞,本系統會幫您選一個合適的地方安放新的替身人偶,並運用系統之力消除認知和記錄上的BUG。”
“原來如此,好像還有點兒用,但先扔著吧,我現在沒打算用。”
神楽打了個哈欠,揮揮手讓系統滾蛋。
替身人偶,有意思。
基本等於自己獲得了隱身和穿牆的超能力,而且吧,這能力怎麼這麼容易干澀澀的事情呢?
無論是偷窺還是夜襲都無往不利。
但說實在的,神楽不喜歡這種單純滿足欲望的行為,就算去偷窺去夜襲也得是喜歡自己的女生才行吧,比如早坂。
然而既然已經是喜歡自己的女生了,那神楽就算不干偷窺夜襲的事情也能跟她盡情享受魚水之歡,干嘛還要用這道具呢?
這麼想來這道具倒是變得很雞肋了,或許真就有些緊急時刻使用會有奇效吧。
比如當自己要做一件危險的事情時找個安全屋把替身人偶放里邊讓它睡覺,然後自己一旦遇到危險就瞬間解除替身回到安全屋。
嗯,別總想些澀澀的事情,辦點兒正事好像也不錯。
“話說,混蛋老哥你還要在我的床上躺多久?”
英梨梨嫌棄地拿腳丫蹭了蹭神楽的腿。
“你哥我是塊破抹布啊,用完就扔?”
“喂,誰讓你說得這麼難聽,明明吃虧的是我吧!怎麼你這家伙反倒是一副你自己吃了虧的模樣?就算是保鮮膜KISS你也賺大發了好吧!好……好歹也是人家的初吻。”
英梨梨不滿地坐了起來,撅著嘴瞪他。
然後,她就一眼瞥到了神楽那漲得老高的肉棒。
盡管是在褲襠里藏著,但頂起的帳篷卻藏不住,這讓她有些尷尬,不敢往那邊瞧,但又屢屢偷偷瞄著。
神楽也有些無語,他翻起身來拉下了T恤下擺勉強遮擋了一下肉棒說:“那行,我回去了。”
“等等!”
英梨梨又一下拉住了他。
“你有事一次性說完行不行?”
“我剛剛不就說是‘兩項問題’了嗎?!分明是你自己不聽完就要走人,真過分!居然還反咬我一口,差勁死了!吃了妹妹的嘴就跑路,提起褲子不認人,渣男,變態,不要臉!”
“……哦,好像是這麼回事兒哦。”
都怪剛剛系統打斷了一下,害得神楽思考了一陣【替身人偶】的事情,把他的思緒給攪和了。
“算了你走吧,真是,心情都被你攪和沒了!”
英梨梨不耐煩地又推了神楽幾把。
“你到底要哪樣?”
神楽一把抓住了英梨梨的胳膊,靠近過去死盯著看她。
“唔……這個……”英梨梨晃了晃手臂說:“你先把我放開。”
神楽立刻松手。
“耳朵,過來。”
英梨梨又換成了鴨子坐的姿勢,朝神楽勾了勾手。
神楽耐著性子靠過去,只聽她貼在耳邊嘀咕道:“哥……你……你……肉棒給我看一下?”
“噗——,咳咳咳咳……”
“你、你用得著反應這麼大麼?!”
英梨梨頭皮都麻了,害羞得一下抱住了胸。
“我實在沒想到你會說這樣的話,”神楽瞧了瞧自己鼓脹的肉棒,苦著臉坐下問:“干嘛要看?”
“那……那我也沒別的人可看啊……”英梨梨雙手捧著臉害羞地搖著頭說:“那群該死的讀者噴我肉棒畫得很別扭,而且有四分之一以上都這麼說,啊啊啊啊啊啊啊,滿嘴噴糞的死噴子怎麼不去死啊?!”
“既然都買了你的本子那噴就噴唄,悶聲發大財不挺好麼?”
“那你這麼想想,”英梨梨拿下了手,嚴肅認真地抬起了食指舉例道:“神楽老哥你的得意之作《女仆裙》被全日本四分之一的鋼琴練習生說‘澤村·斯賓塞·神楽連最基本1234567都沒弄明白’,你會不會很火大?”
“艹,拳頭嗯了!”
“對吧!這就是!”英梨梨一拍手朝神楽攤開了右手,只睜著左眼神氣地說:“我也想要打噴子的臉,所以,肉棒給我看看。”
“……”
神楽氣呼呼地“啪”的一聲解開了皮帶就要當著英梨梨的面脫褲子。
英梨梨“嗚咦!”地倒吸了一口涼氣,扔過枕頭就砸在了他腿間說:“脫的話就轉過去脫啊你個白痴!你以為我是什麼啊,真是的!”
神楽無語,轉過頭去把褲子連同內褲脫了個干淨扔到了床上,背對著英梨梨坐在了床邊邊說:“脫好了,你要看就看吧。”
“唔……”英梨梨還雙手捂臉地嘟囔道:“我……我還沒做好心理准備,你再……再等一下!”
“看個肉棒都這麼磨磨蹭蹭。”
“喂,那可是勃起中的大肉棒好吧!女孩子最怕最沒轍的大惡魔啊!你以為那是什麼?!話說你是要給十七歲的妹妹看肉棒耶,你有點兒羞恥心好不好!莫非你一點都不害羞不成?”
“……你再囉嗦我可就要穿衣服回房間了。”
“唔……那、那我看看。”
說著,英梨梨勉強挪開了雙手的指縫,鬼鬼祟祟地瞄了幾眼才發現神楽是背對著她的,而不是直接把肉棒腆著弄到了她面前。
這讓英梨梨不禁覺得有些虛驚一場,自己這樣好像也太做作了,於是就果斷鼓起勇氣走到了床邊,跟神楽靠坐在了一起。
盡管臉還是直面前方,但那眼角的余光卻一個勁兒地在往神楽肉棒上瞟。
——天……天啊,那是什麼東西?
那、那麼大?
神楽老哥這肉棒……這東西要是捅進我里面的話……會死吧,一定會死吧!
子宮都會給我戳壞……
英梨梨記得自己拿筆杆大致測量過自己小穴到子宮頸的深度,測量的結果是9.2厘米左右,差不多只能容納一根中指,但神楽那個別說是9厘米了,英梨梨目測有兩倍的9可能還不止。
“你你你你你……你不害臊麼?就這麼露出來給我看?”
“不……”神楽蠻無所謂地故意挺了挺肉棒說:“反正我倆是兄妹,八歲時都還在一起洗澡,有什麼不能給你看的,相同的,你就算把小……”
“閉、閉嘴!不准對我說那個詞!我可是你的妹妹啊!可不像是你這樣能干出來這麼沒羞沒臊的事情。”
英梨梨面紅耳赤,趕緊一把捂住了神楽的嘴。
——僅僅是跟我接吻蹭了蹭我的腿就漲成這幅模樣,神楽老哥你的鬼話我才不不信!
但是……原來你真的會因為我而勃起啊……這倒是有些開心。
“咳咳……你量過麼,總共有多長?”
片刻後,英梨梨算是度過了最害羞的時段,基本平靜地蹲在了神楽面前拿著本子迅速地開始寫生。
她那被黑絲過膝襪包裹著的腿里夾著金色的裙擺,但白皙的腿根和過膝襪與腿的分割處微微勒肉的畫面倒是讓神楽隨便在看,她也一點都不害臊。
“18.8厘米,不算太長吧。”
“不……不算太長……?”
英梨梨瞬間呆住,她手中的鉛筆不知何時悄然落地,滾了好一截才停下。
“據說非洲老黑可以有二十多公分,”神楽在自己肉棒上比劃了一下聳聳肩道:“不過東亞人18.8好像也是挺長了。”
“廢話那當然很長啊!這東西要是進去的話女生會死的吧一定會死!”
英梨梨捂著臉指著神楽的肉棒大聲說。
“不會吧……”
“不!絕對會死!所以神楽老哥你可不能擅自跟女生做壞事,否則鬧出人命怎麼辦?!”
“你少廢話趕緊畫。”
神楽用腳壓住了英梨梨的鉛筆,碾了幾下碾到面前讓她去拿。
英梨梨蹲著去夠鉛筆,蹲著的雙腿微微一錯位一不小心露出了裙底的小可愛。
那是條性感的玫紅色配深紫色繡花點綴的蕾絲內褲,只瞄到了一眼就讓神楽忍不住又鼓脹了幾分,身子愈發有些發熱了。
——看到妹妹的內褲興奮了,真是個混賬啊我。
英梨梨回頭一看神楽又漲了,也大概知道自己或許是剛剛走了光,但她一句話都沒說,只是紅著臉繼續蹲著畫畫,同時不經意地把裙擺給拉了拉,直接讓內褲完全露出來給他看。
“……”
神楽也沒說話,雙手都握緊了拳時不時地向英梨梨裙下瞄上一眼。
——她是故意的?不會吧……那就應該是沒注意到……罪過罪過……神楽,別看了!
但他就是管不住那雙眼。
然後看著看著神楽一不小心就跟英梨梨對上了眼。
兩人都齊齊尷尬地撇過了臉拒絕對視,而後英梨梨站起了身。
“啊……果然是被發現了……完蛋,我好歹是個當哥的啊。”
神楽有些懊惱地揉起了額角。
英梨梨一句話都沒說,只是搬過了一張椅子坐下,她坐得距離神楽稍遠了些,像是要故意跟他保持距離一樣。
神楽在心中暗自嘆氣。
但很快他發現英梨梨正注視著他的眼,他就去跟英梨梨對視,於是英梨梨也趁機緩緩分開了腿用雙腳踩在了椅子撐子上,拉上了一截裙擺,身子向後靠去,讓他能夠看見自己的內褲。
神楽用力吞了口唾沫。
英梨梨警告性的輕哼了兩聲,迅速在繪板上勾畫了起來。
其實她是想說:看可以給你看,但是不能做別的事情。
神楽也心領神會,明白英梨梨是要通過這種方式來讓他保持勃起,要不然難得的看勃起大肉棒寫生的機會就會浪費掉。
越是畫英梨梨就覺得自己下面越是沾濕,她強忍不適地從三個方向都各自畫了一幅,終於松了口氣放下繪板,也拉下了裙擺站起來站好說:“已經畫完了……”
“以後還需要的話隨時叫我。”
“一次就夠了啊,變態!你在想什麼……你不相信我的畫工?”
“就算被你罵變態也總比你去畫別人的肉棒要好得多吧!”
“那……唔……”英梨梨重新坐回到了神楽身邊,目光飄忽地問:“你不希望我看別人的?”
“廢話,沒有哪個哥哥會希望妹妹干那種事情。”
“我也對其它人肉棒沒興趣……”
英梨梨用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嘀咕了一句。
“嗯?你說什麼?”
“我說——”英梨梨拖長了聲音,又抬手試圖去碰一下,小心翼翼地問:“能稍微摸一下看看麼?”
“以前你不是摸過麼?”
“神楽你八歲時候的肉棒和現在完全不一樣好吧!都已經EX進化變成怪獸了!”
聞言,神楽心想那英梨梨她的小穴是不是也完全變了模樣。
“……那行,你摸吧,想摸多久摸多久。”
“我就摸一下,你在期待什麼啊變態白痴!啊,真是的。”
英梨梨氣鼓鼓地用左手指尖輕輕碰了一下,雙眼飄向右側,但左手卻悄然聚攏成筒狀將其緩緩握住了。
——好……好大!而且怎麼這麼硬?他看了我的內褲就那麼興奮麼……討厭,害得我也濕了。
幾乎是本能一樣地上下搓懂了兩下,然後就趕忙抽回手放開。
在英梨梨搓弄的那一刻,神楽覺得自己脊椎都爽得有些發麻了,一股涼意直衝腦門,害得他打了個寒戰,腿上都起了雞皮疙瘩。
“怎麼了?干嘛用那種眼神看我?穿你的褲子去。”
英梨梨收回手,朝右側坐了坐,向後仰著身子抬手擋住了胸部,一臉戒備。
“哦……咳咳。”
神楽的腦海里還映著英梨梨那條極度性感的內褲,尷尬地伸手去拿褲子准備穿上。
“那……那果然很難受吧?”
英梨梨背過身雙頰緋紅地小聲問道。
“啊,是很難受,怎麼,你要用手幫我消消腫?”
神楽大著膽子在她耳邊偷偷問道。
“那種事情怎麼可能啊!你在做什麼白日大夢!趕緊給我滾出去!剛……剛剛那只是為了畫稿而做的實踐學習罷了,你可別想太多!要是敢告訴別人的話我就宰了你!”
英梨梨見神楽已經穿上了褲子,立馬按著他的後背把他給一直推推推地推到了門口。
沒辦法,神楽被妹妹激起的性欲只能讓最愛的早坂來處理,結果神楽剛一推門進去就見早坂拎起裙擺抬起左腳搭在椅子上在用導管給自己塞衛生棉條。
早坂見神楽進來,立刻面無表情地冷冰冰問:“神楽大人,您是什麼時候養成不敲門就闖進別人房間的癖好的?莫非您就是專程來看我塞衛生棉條這一幕的不成?”
“……呃,不好意思。”
“您沒必要向我道歉,只是想說,我的房間也就算了,請您進入別人房間的時候千萬要記得敲門。”
“好的……你慢慢弄。”
神楽輕巧地關上門,讓早坂自己將衛生棉條塞進私處。
好巧不巧,早坂生理期到了,今天還是她的生日,本想著大干一場的神楽有些掃興。
他還不至於飢渴到就算是生理期也要逼她跟自己做愛那種程度,至於用後面的穴……算了,早坂前面的穴都還沒用幾次,她現在還不會同意後面的穴。
沒多久,早坂走出了房間,她見神楽不在,便主動出門去找他。
找神楽一般有兩個地方,第一是琴房,第二則是天台,早坂去樓梯口晃悠了一圈沒聽見琴聲,也就又回頭直接走向了天台。
前面主要是生活區域的房屋並沒有天台,因為上面是尖頂的閣樓,天台在後面那部分建築上,這也一定程度上兼顧了隱私,畢竟到了夏天花園里基本每月都會開一次餐會,那下面無論如何都看不到後面的天台。
早坂愛輕輕敲了敲隔斷門,又緩慢將其推開。
月明星繁,神楽正躺在靠近天台邊緣的桃花心木搖椅上,眯著眼雙手貼在腹部,下半身蓋著條毯子一下下搖晃著,左手邊的木質桌台上擺放著一罐倒了一半多的老爹牌自釀啤酒與盛著酒的加冰啤酒杯。
看那模樣他應該還沒喝多少。
神楽的父親萊納德是個很喜歡收藏酒也很愛制作私釀啤酒的人,當然,他有著專業的技術,不會造成這那中毒等等的低級問題,但他不怎麼喝酒,反倒是釀出的酒會被神楽偷喝不少。
“您又在這種地方偷偷喝酒了,”早坂捋了捋被晚風吹得稍顯紛亂的發絲,靠近在神楽背後說:“夫人知道的話會不開心的。”
“饒了我吧,就讓我消遣一會兒。”神楽拍了拍自己的腿回頭笑道:“坐過來。”
“明明都看見我在用衛生棉條了還讓我坐過去,您莫非是想跟我‘血戰到底’麼?看來我還是低估了您的變態程度,昨天是後穴今天是血戰,明天您會說什麼我簡直不敢想。”
早坂面無表情地說著,走到了神楽手邊。
——莫非您明天說想要喝一口經血?可千萬不要啊!!主人你不要染上奇怪的性癖好嗎?
她還是沒坐下。
“那就賞個嘴兒吧,早坂小姐~”
神楽調皮地朝她伸出了手,做邀請狀。
當然,早坂愛並不是什麼小姐,她只是女仆,神楽也沒有站起來,邀請得一點都不正經。
早坂默默掩唇嫌棄道:“您的嘴里現在肯定滿是酒臭味,請恕我拒絕。”
“喂……”
“但是,看在您挺著肉棒辛苦得急急忙忙跑到房間來找我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地答應了吧。”
於是早坂輕輕捋過了扎在左邊的側馬尾,俯身抬手貼在了神楽右肩上,低下頭淡淡地跟他吻了一口。
剛一唇分,早坂又張開嘴巴把唾液滴垂到了神楽嘴里,立刻伸著舌入侵了神楽的口腔,和他的舌在絞在一起瘋狂纏繞著,完全不分彼此。
早坂的香舌是如此地靈巧柔軟,神楽有種在被她吸著的感覺,兩人相互之間都在吸,分享著彼此的唾液——當然,由於姿勢的關系,主要是早坂把唾液滴入進神楽嘴里。
這和與英梨梨那隔靴搔癢一般的保鮮膜接吻截然不同,英梨梨真該來畫畫他和早坂接吻的畫面。
這才是真正大人的吻。
幾分鍾後,早坂緩緩抬頭,又恢復了那副撲克臉,她默默地舔舐了一口嘴唇,從女仆裙的兜里拿了手帕蘸掉了多余的唾液,微微欠身道:“今日難以承歡,實在是萬分抱歉,滿足不了您那旺盛的性欲。”
“那又不是你的錯,干嘛要道歉。”
“因為神楽大人您從英梨梨小姐的房間回來時漲得那麼厲害,我由於身體問題害您對令妹勃起,實在是有些……嗯,不太好。”
早坂斟詞酌句,還是沒找到一個合適的詞。
“咳咳咳……英梨梨那笨蛋說讀者都在噴她,說她肉棒畫得不好,要看看真家伙。”
“所以您就給她看了,是嗎?”
早坂握住了神楽的搖椅靠背,側身到他面前俯視著他。
“嗯,看了。”
神楽這麼說過後,早坂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只爬蟲。
“真不愧是我最親愛的變態主人,”早坂貼在神楽耳邊小聲說:“但是您可要注意一下,亂倫可不是什麼好事……”
“我知道……我沒想到那一步。”
“英梨梨大小姐用手碰過了麼?”
“碰了一下。”
“已有之事勢必再有,已行之事勢必再行……您還是小心為妙,亂倫這種事情要是暴露給紋章院的話……”早坂頓了頓,用無比低沉的聲音警告道:“您很有可能會被取消爵位繼承權,或者,要是未婚就和妹妹鬧出私生子來更是麻煩。”
“呃……”
神楽回神暗自琢磨道:紋章院厲害還是系統厲害?
那當然肯定還是系統厲害!
但想到這里神楽又趕緊暗罵自己想什麼呢,本身就沒有亂倫的念頭,也就不用想這些事情。
“您可能會覺得我區區一介女仆很囉嗦,但還有最後一句必須提醒您一下……”早坂向後撅著屁股,趴在神楽耳邊說:“如果您真的要那麼做,就請別讓人抓到把柄……”
“早坂你……”
神楽心里猛地跳了一下,他沒想到早坂竟然真的有這樣勁爆的想法。
“噓……”早坂豎起食指點在了神楽唇上讓他閉嘴,又眯了眯眼神神秘秘地說道:“您與英梨梨大小姐無論是上學還是在家平時交流在我看上去就跟拌嘴的情侶沒什麼區別,我原先只是不說而已,或者……是您當局者迷了?”
“不會吧,真就那麼像?”
神楽猛地一驚,難以置信地問道。
早坂慎重地點了點頭,又對他說悄悄話道:“而且,無論是什麼原因,正常青春期的高中少女是絕對不會對自己的兄長提出‘看一看肉棒’這種下流的請求的……所以,還請您自己把握。”
“……”
早坂的話讓神楽肚子里有些泛酸,腦袋里也亂糟糟的,不是很好受。
他知道自己是個色批沒錯,甚至能對妹妹的內褲勃起,但沒想到英梨梨居然也會對他……
不對,早坂愛畢竟也是用經驗主義在判斷,英梨梨也不是一般的女孩子,她是個工口本子畫家啊!神楽覺得早坂愛判斷得還是有些草率了。
當夜,神楽睡著睡著就感覺有些不大對勁,猛地一睜眼發現——
艹,自己怎麼雙手雙腳都被捆住了。
神楽拽了拽手腕,發現手腕那里用皮質的拘束具給套住了,而那結實的皮質手銬用鎖鏈連接著一直拉到了床頭,腳腕上也有差不多的裝置,整個把自己給弄成了一個“大”字。
神楽用屁眼想都能想到這是早坂愛干的好事。
他想了想要不要使用替身人偶,但轉念一想還是算了,直接招呼了一聲:“早坂——!”
“唰——”床罩簾幕被早坂給瞬間拉開,她手中舉著奶白色的充電式小夜燈站在外面面無表情地問:“我在,請問您這是……哦豁,您還真有興致,把自己給束縛起來,我還不知道您有這種癖好呢……”
“你TM給我裝什麼蒜!這就是你干的吧!”
順著燈光看去,神楽注意到早坂現在正穿著一套二次元風格的女仆裝,與平日里那種素雅的女仆裝差別蠻大,主要體現在用的排扣與白色的荷葉花邊更多,而且更修身花哨,她還戴上了如同白絲襪一般的白色的細密紗網手套,腿上倒是穿著黑絲吊帶襪,在小夜燈的映照下顯得很是幽暗神秘。
她還把頭發全都給盤在了腦後,弄了個類似於阿爾托莉雅的發型,顯得成熟而又有氣質。
“呼……”早坂忍了忍笑,硬生生地演戲道:“您還真是有趣呢,罷了,既然您喜歡這種Play,我也未嘗不能奉陪,至少比‘血戰到底’和用後穴要清潔得多,還請您稍等。”
說著,早坂就先踩上床,在床柱上按了一下按出一個掛鈎來,把小夜燈給掛了上去。
神楽拽了拽手腳的鎖鏈,好家伙鐵索發出了“嘩啦嘩啦”的響聲,可手銬與腳鐐都是紋絲不動。
他這才想起來這東西是兩年前他給早坂買著用過的,沒想到這年頭用在了自己身上。
早坂欠了欠身瀟灑離去,留下神楽一臉懵逼地等著。
幾分鍾後,早坂回到了床上。
她雙手里托著一個銀質的大托盤穩穩當當地走了進來,神楽伸長了脖子看著,但卻始終只能看到托盤底,早坂不緊不慢地說:“別緊張,我很快就會讓您舒服起來的,變態神楽大人。”
“……”
等早坂把托盤放在床上神楽才看到那里面到底是什麼東西。
一瓶喝了一半塞著軟木塞的波爾多紅酒,一個高腳水晶杯,一瓶大號的潤滑液(附帶發熱效果),一個貫通式的透明飛機杯,一條疊好的干淨過膝襪,還有疊好的白毛巾和一盒紙巾。
啊?不對,等等,飛機杯?
別的東西神楽都見過,可他可從來沒買過飛機杯啊。
注意到了神楽懷疑的視线,早坂爬上床捏起了那個干淨的飛機杯說:“這個啊~,這是上個月來生理的時候特意為您買的,但那時候沒能用上,剛剛已經用消毒液消過毒了,您認識這個嗎?”
“……你都認識我會不認識麼?”
神楽黑著臉嘟囔道。
“說的也是,是我唐突了。”
早坂完全不在意神楽的表情,只是坐上床,徹底掀開了神楽身上的被子,把被子卷得扔到了床下,她自己也來到了神楽左側,把托盤什麼的都放在了腳邊。
早坂裝作乖巧地躺在了神楽腋下閉上眼說:“那麼,晚安。”
“喂……!合著你拿了那麼一堆東西過來是逗我的?!”
“原來如此,您看我說什麼,有這種想法的話您就早說嘛~”
早坂努力憋笑,保持著側躺的動作輕松勾起手解開了神楽睡袍的腰帶,也順勢把睡袍給拉到了兩側,露出了他年輕結實的精壯身軀,以及……那不知何時已經一柱擎天的肉棒。
“欸——”早坂愛趴在了神楽側腰那里,用毫無起伏的語調假裝驚奇地說:“神楽大人你這里勃起得好厲害,莫非其實很喜歡這種Play?”
“晚上睡覺被別人叫起來的年輕男人都會勃起吧,你這家伙明明知道還問我!”
“嗯,嗯,果然如此麼。”
早坂愛游刃有余地無視了神楽的話,雙腿微微交錯摩擦著,前傾著身子張嘴緩緩吐下了一口透明的拉絲津液在他肉棒上。
溫熱的津液從頂端一直緩緩流淌下去,弄得神楽一時間癢癢的,想笑又不敢笑。
早坂抬起右手,用中指指腹按在了他肉棒頂端,故意來回擠壓把肉棒弄得東倒西歪,又嫌棄地拿左手托腮俏皮地說:“神楽大人,今天突然來了生理,真是不好意思……”
“不不不你不用道歉,更不用做這種事情。”
神楽是個比較偏向S的人,如今他變成了M的一方,除了新鮮感之外還有濃濃的違和。
但……等等,被早坂這麼弄好像也不壞。
“為了防止您這個已經品味過女生小穴感覺的變態在這期間做出什麼禽獸不如或者違法犯罪的事情,身為您的貼身女仆,我覺得自己有必要幫您處理一下積攢下來的性欲……”
說著,早坂吐上了更多的津液,用那絲襪觸感的白絲網手套調戲著他的肉棒,把食指和拇指箍成了一個靈活調解大小的小圈兒,從他肉棒頂上套下,直套進那肉冠溝里,如同用扳手在擰螺絲一樣緩慢地左右活動著。
“呃啊啊啊啊啊……”
神楽立刻有些禁受不住,別扭得扭起了身子。
但他四肢都被緊緊地束縛住,也就除了扭腰之外做不到別的什麼事情。
“還請您別亂動,都要抓不住您的肉棒了。”
“……呼……呼……你別一上來,就碰那麼敏感的地方好嗎?”
神楽有種突然想射但卻射不出來的感覺。
早坂依舊是一副撲克臉,她沒有回答,只是優哉游哉地換了個側坐的姿勢,拿起托盤里那大號的水溶性潤滑劑,用拇指起開塞子,倒過來舉到神楽肉棒上面,輕輕一擠就擠上了一坨,讓其緩緩順著肉棒流下。
而後把那潤滑劑瓶子嘴對准了貫通式的透明飛機杯擠了一點兒,肉眼可見地擠了進去。
最後,她放下潤滑劑,抓起紅酒來拔出只塞了一點點的軟木塞,給自己到了四分之一杯,塞上塞子,捏著杯腳輕輕晃悠著杯子說:“您還記得這這瓶酒麼?”
神楽一時無語,但他當然記得,這不就是兩周前欺負早坂時的那瓶酒麼,他讓早坂拿著酒瓶從她胸口慢慢往下倒,神楽負責在她身下舔她的小穴,然後一路向上舔到胸部,美酒美乳和美穴一起品味。
“看來您還記得,真是太好了。”
早坂淡淡地抿了一口,將酒杯舉在了神楽胸口,又慢悠悠地傾斜了過去,直將涼絲絲的美酒拉成了一线,盡數倒在了神楽胸口,順著他有力的胸肌和腹肌的线條一路向下滑落過去,又一樣流淌向身體兩側。
接著,早坂捏起了那枚飛機杯抓在手里,俯身過去貼在神楽側身,用冰冷無比的眼神盯著他,伸出粉嫩的香舌在他沾著美酒的乳頭上“吸溜”一口滑了過去。
神楽猛地打了個戰栗,同時早坂右手食指與拇指也握好了飛機杯,用其余指節做輔助,緩之又緩地把他的肉棒給套進了其中。
神楽舒服得要叫出聲來,他下意識要挺腰,但早坂卻松開了手,不讓他自己獲得快感,只是按住了他的肩膀把他給按了回去,然後繼續用那條溫潤的香舌在他乳頭上,在他光滑結實的胸口輕輕舔舐。
神楽又癢又舒服,忍不住哼出了聲,但好歹是沉下了屁股,如此,早坂才又用右手握住了那只套上了肉冠的飛機杯,繼續向下沉去。
本來就帶有發熱感效果的潤滑劑讓神楽的肉棒變得無比燥熱了,那涼涼的飛機杯也變得像是女生的小穴一般舒適,神楽被早坂舔舐著乳頭,握著飛機杯從頂端套到底部的那一刹那,神楽覺得自己的魂好像都會被抽走。
“呃——”
神楽倒吸涼氣,試圖活動一下肉棒,但早坂立刻松手,這讓神楽愉快又痛苦,看向早坂的眼神都不禁帶有了幾分求饒的意思。
不過早坂對其完全無視,她右手握著飛機杯搓動神楽肉棒的速度極慢,但舌尖的舔舐速度又很快,不一會兒剛剛倒下的美酒就已經被舔舐干淨了,早坂又打開了瓶蓋,倒入了一丟丟,一口飲盡。
但她並未完全喝下去,而只是含在了口中,把飛機杯給按在了肉棒根部,露出了上端和頂端那漲得發紫的大肉冠。
隨即,她俯身把那沾滿了潤滑劑的肉棒前半段給整個含在了嘴里。
酒精瞬間刺激起了神楽的黏膜,讓他覺得像是火燒一樣,又疼又酸,還有東西在往肉棒里面鑽著,但早坂的靈舌迅速裹了上來,嗖嗖地帶著美酒刮過了他肉冠的縫隙,不放過頂部任何一個角落,同時左手也像是他捻動女生乳頭似的,在他乳頭附近一下下輕輕畫著圈兒。
這一切讓神楽痛苦又快樂著,他想要喊叫,但又覺得太過丟人,只好拼命抑制著,努力試圖抽回雙手,可這一切自然都是徒勞。
在這樣的刺激下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神楽感覺自己竟然要射了,但還沒等他說話早坂就倏地抬起了頭,拿紙巾擦了擦嘴,把嘴里那混合著潤滑劑的酒精給一口喝了下去。
“……”神楽真是要哭了一樣看著她說:“早坂你……我平日待你不薄啊!”
射精都不讓我射,你這女仆也太過分了!
“神楽大人……還記得我說說過的話麼?”早坂舔舐起了神楽的耳廓,等他肉棒冷靜下來之後又緩緩地擼動起了飛機杯道:“有些東西醞釀的時間越長越美味。”
“我……!”
神楽真想罵娘,他現在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射精,射精,還是射精。
早坂勾引他數次要射了就會停下,直到神楽真的有些生氣了,早坂才終於將指尖點在唇邊輕笑著說:“來,我親愛的神楽大人,跟著我說‘我是一個喜歡絲襪美腳的變態,我最喜歡舔美少女的美腳了’。”
說著,早坂向神楽的臉那邊伸著腿側坐了過去,雙腳故意摩挲著在引誘他。
“我……”
盡管神楽心里確實是那麼想的,但說出來還是有些羞恥,可不說就遲遲無法射精,無奈神楽也只好拋棄了羞恥心大聲復述了一遍。
於是,早坂面無表情地評價道:“不愧是變態神楽大人,真能說出口來……那麼,作為女仆,我也就只能向您獻上美腳之處刑了。”
說著,早坂直接將腳伸過去按在了神楽臉上。
神楽痴迷地吸吮著她的腳掌和足趾,又親又聞,盡管並沒有什麼讓人不舒服的氣味,但那種感覺還是直衝腦門,讓他不斷挺著腰。
“啊啦啊啦,您還真是可愛,沒辦法,誰叫您是我最愛的少爺呢,我就大發慈悲地讓您射精吧。”
說著,早坂伏在了神楽腰間,把溫熱的津液吐滿了他的肉棒,一把捏住了那已經黏黏糊糊一塌糊塗的飛機杯,極速地上下套弄了起來。
不出半分鍾,神楽的第一股濃精就噴射了出來,但早坂早就提前將嘴唇貼在了那里,張開嘴讓滾燙的精液直往自己嘴里噴。
盡管神楽的量太大她喝不完,但不讓這東西噴得滿床都是還是可以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