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痛苦並快樂著
在神楽射精漸熄的時候,早坂又含著滿嘴的白濁低下了頭,混合著唾液與精液把神楽那還在涌出精液但卻射不太高的肉冠給含在了口中,努力一吸,更是激得原本已經堪堪冷靜下來的肉棒再度爆發出了勃勃生機,直射滿了她濕熱的口腔。
許久,早坂抬起頭來,半掩著唇分三次咽下了這股濃燙的精液,由於實在是渾濁而粘稠,甚至還沾在了她的咽喉里,她不得不把正被神楽給舔得滿是唾液的雙腳給抽回來,擦擦手,給自己倒了半杯紅酒飲下,衝散了黏在喉嚨和食管壁上的精液。
“咳咳……”
輕咳兩聲,早坂將紅酒飲盡,她並沒有幫神楽用口交打掃肉棒的打算,反而是繼續保持著那副撲克臉,轉身面向神楽,捧著他喘個不停的臉說:“神楽大人,看您對著那種塑膠的假貨都能射得這麼開心,不如之後您就一個人想辦法處理吧?想必不用我來幫您您也會一個人樂在其中來著。”
“你TM是想殺了我吧!?”
神楽漲紅了臉大聲抗議。
“噓……”早坂豎起食指點在他唇邊幽幽地說:“還有一件事,請問您去找那位雪之下,最終進展如何?”
“哦……”神楽松了口氣,眯著眼滿嘴跑火車道:“她讓我睡了一次,你相信……嗷嗷嗷嗷嗷——!!”
沒等神楽問完,早坂便一把捏住了那還套在他肉棒下半部分的貫通式飛機杯,手上用力用得像是要捏斷他的子孫根似的,毫不留情不說,甚至還有些打擊報復的成分在里面。
“您還可以再回答一次。”早坂也眯起了眼,陰沉地貼在神楽耳邊說:“對貼身侍女說謊可不是什麼好習慣,我從來沒教過您這種事情吧?下一次就以同樣的力度捏您蛋蛋了。”
畢竟早坂愛與神楽互相都是完全信任,所以除過早坂心照不宣的嘴硬之外,兩人互相對很坦誠。
“我看你TM遲早是要殺了我……”
“您要是真哪一天死在了我肚子上那還真是讓我有些頭疼,麻煩您把這過剩的精力用在您未來的妻子身上,好了,所以真實情況是?”
“我跟她定下了一個長期委托,她讓我加入了她所在的侍奉部,大概算是有所進展吧?”
神楽完完全全實話實說道。
“原來如此,那倒是恭喜。”
早坂一聽就知道神楽在說實話,於是便松了松手,順帶緩慢地把套在他肉棒上的飛機杯給摘了下來。
那速度,簡直像是生怕他“白嫖”去一絲多余的快感似的。
回頭瞟了一眼那被舔得發濕浸潤的足部絲襪,早坂別扭地舒展了腳趾,把絲襪那里給撐得緩緩開合扭曲著,她伸手摸了摸,又說:“那麼,這雙絲襪今晚就到此為止。”
“啊??你這麼浪費?快,把腳伸給我。”
“已經舔過一次的絲襪就和已經用過一次的安全套一樣,就算我能勉強奉陪您這樣不潔的性癖,但從衛生和安全方面來看重復利用都是完全不可取的,請恕我無法答應您的要求。”
說著,早坂便向後靠了靠身子,把雙腿橫在神楽腹部,兩手從大腿附近輕輕撩起裙擺,又按住了吊帶襪的扣帶,將其挪開,繼續向後仰去,兩手一起捏起了左腿上幽暗蕾絲花邊的黑絲襪襪口,倏地向前輕輕推去。
褪開的絲襪里露出了無比白皙的腿腳,這就像是一幅在神楽面前悠然展開的畫軸,徹底迷住了他的眼。
早坂顯然知道她這樣脫襪子對神楽的殺傷力有多大,她一向都對自己的美貌相當自信,因此也頗有些色氣滿滿地朝神楽歪了歪頭露出了美妙的頸子,嫌棄地笑道:“神楽大人您還真是相當喜歡我的腿腳呢……變態……”
“嘶——”
神楽覺得被這種眼神看著,又親眼注視著她脫絲襪真是一種極致的享受。
而且,女生脫絲襪的動作實在是有夠色……單單是看著神楽就覺得能多吃三碗米飯,如果再捧過她剛脫下絲襪的美腳舔舐一番足趾就更美了。
早坂如法炮制地脫完了右腳的吊帶襪,她並沒有急著穿新的一雙,而是先用消毒濕巾擦了擦腳丫,完完全全把依舊一柱擎天的神楽給晾到了一邊,任憑他怎麼呼喊都不答應,讓神楽很是心焦。
一切完畢,早坂又換上了一雙新的吊帶襪,和剛剛那一雙大同小異,無非是襪口的蕾絲邊花紋有些不太一樣,但太暗了神楽也看不太清。
早坂見神楽的眼像是要長在她腿上一樣不挪開便暗自輕笑了一聲,扭身把雙腳朝向了他,用手撐住身子不躺下去,按住裙擺中間的部分擋住腿間那美妙的內褲,抬高右腳打直,如同釣魚一樣伸向了神楽唇邊。
“吸溜吸溜~~”
神楽努力抬頭去舔,但每當他抬高一點兒早坂便會也抬高一些腳,讓他的舌處在剛好能差一絲絲就能舔到的狀態,重復幾次後神楽一無所獲,惱怒地“fufu”出著氣瞪起了早坂。
這小女仆還真會吊人胃口,而且她也太小氣了吧,內褲都不給看一下?
“想看麼?”
早坂收回了腳,在神楽右側鴨子坐著,緩緩分開了並攏在一起的膝蓋。
“咕咚……”
神楽咽下了一口唾沫。
想看……倒也確實是想看,盡管是生理期,少女內褲的風情也依舊不會改變,畢竟它的使命就是包裹遮掩住那一小塊讓人朝思暮想的柔軟之地。
“但是不~行,一直都隨便給您白看,今天不給您看。”
早坂晃了晃食指,壞壞地眨了眨眼。
神楽肚子里一時間有數萬頭羊駝在狂奔。
“但是……”早坂又改換了坐姿,側躺著把左腳伸向他面前問:“想舔麼?”
“想……”
“那就請您向我大聲承認,‘我是個最喜歡又舔又聞女仆絲襪美腿的變態人渣少爺’,說吧,說完了我就滿足您的這份願望。”
早坂將食指點在神楽腫脹的肉冠上,像是在玩不倒翁的玩具一樣一下下地前後推來拉去。
“……非得要我那麼說才行麼?”
神楽心里滿是怨念,不得不說,這話有幾分羞恥,但又感覺正中靶心。
“是麼?您不說也完全可以,反正我的腳也不是性感帶,被您舔著一樣不會有什麼舒服的感覺,只會覺得惡心和癢罷了。”
“艹!”神楽被逼得沒辦法,只好大聲說:“我就是個最喜歡捧著女仆的絲襪美腿又舔又聞她的腿腳還愛鑽她的裙子舔她小穴的變態澀晴人渣!”
“啊啦,您還真是挺會說嘛~,都補充了一段內容……那麼,這是給您的獎勵。”
早坂愉悅給她自己倒上了半杯紅酒,穩穩當當地用右手托著站起了身,向前半步,左手拎起了裙擺不住向上提去,抬起右腳伸向神楽面前。
神楽雙眼從她腳底瞬間就鑽向了她裙底。
現在早坂穿著的內褲是……艹,她沒穿?!
早坂愛並沒有穿內褲,神楽只能看到隱隱地一絲衛生棉條拉出小穴的棉线,至於那美妙的肉縫倒是沒看到多少,早坂便又改換了姿勢,讓他難以一窺了。
盡管如此,這樣如同偷窺一般仰視女孩子裙底看她肉縫的感覺還是讓神楽內心怦怦直跳,剛要軟化的肉棒又迅速變得鼓脹。
“哦豁,看樣子您看見了……沒想到來了生理的小穴都會讓您感到興奮,您究竟是有多變態啊?”
早坂不等神楽回話,只看他張嘴的那一刻便直接把右腳足尖給伸進了他的嘴里。
神楽心滿意足地仔細品味了起來,再也不計較早坂之前的吊胃口了,絲襪細密的網格摩挲著舌尖,而那里面包裹著的美腳則溫熱又柔軟,像是在給舌做著按摩一樣活動著。
神楽用舌尖裹著早坂的足趾,而早坂則用腳趾夾弄起了他的舌,一時間瞧著自己現在這副不要臉的姿態也有些臉紅。
但她要做的還不僅限於此,很快早坂便端起了右手的紅酒杯,向前舉著放在了靠近右腿小腿的部分,貼在腿面上傾斜著杯口緩緩倒了下去。
美酒浸透了絲襪,白絲染上了絲絲血色,液珠順著光滑的足面迅速朝下流淌著,直至足尖,又被神楽的唇舌給沾走,混合著唾液被他一口一口咽下,繼續痴迷地吸吮著那美味柔糯的足趾。
“變態……真是變態……真不知道未來的未婚妻看到您這副模樣的話會怎麼想,大概會尷尬到暈過去吧。”早坂徹底倒完了美酒,又提高了裙擺讓神楽一窺裙底風光,最後斜眼冷聲道:“神楽大人您這條淫蟲還是早早地死了更好一些,另外,能請您不要一邊舔我的腳一邊對著空氣挺腰嗎?那樣真的很難看……”
片刻後,早坂收回了腳,在神楽腰間側坐了起來,把腿腳伸向他側臉附近,但又不讓他能舔到。
“這次又是要做什麼?話說你還不給我解開鎖?”
大半天的就射了一次,而每當神楽覺得興奮度要降低時早坂就又會刺激他,卻不給他真正的甜頭吃,真是讓他發惱。
“別擔心,重頭戲現在才開始。”
早坂抓過了剛剛她脫下的那雙絲襪,選了沒怎麼被神楽舔的那一只握在手里,又將其一直捏,直到捏得首尾都幾乎縱在一起,像是一只普通的短襪時才停下。
另外一說,絲襪這東西穿的時候也得這麼穿,直接像是普通短襪一樣拎住襪口塞進腳是穿不進去的,必須先把腳給包進去,再慢慢往上拉。
“你這麼一說,我怎麼突然有點兒慌?”
“當您十歲第一次說想要舔我小穴的時候我也挺慌,但您還是把我按在浴室里逼我就范了。”
“呃……你怎麼記得這麼清楚?”
“那當然是因為……”
早坂沒有說完,只是在心里補充道:那是我和您重要的回憶啊。
她抓過了還沾著神楽精液的貫通式飛機杯擦了擦,把絲襪給完全捏扁,用食指戳進絲襪去,從襪口戳到足尖的部分,又把這食指穿進了飛機杯的甬道,從模仿女陰的而做成的入口穿進去,直戳到出口附近,換用中指勉強戳出來,捏住往外一拉。
重重疊疊嵌套在一起的絲襪被拉出了一小截,但這並不是結束,早坂暫時放下拉出來的部分,把襪口也往外翻著,反著把飛機杯給從下到上包裹了起來。
而後,早坂把能外翻的部分都給翻了出來,用剪刀剪去多余的部分,把外翻的部分和從里面拽出來的那部分給緊緊地扎在一起。
飛機杯已經看不出原本的樣子了,原本透明的貫通式飛機杯現在像是個黑色的不明零件一樣,有種詭異的感覺,又像是個幽深的黑洞,讓神楽有些緊張。
早坂愛游刃有余地把潤滑劑給“吧唧”一下擠在了手上,接著便嫌棄地握住了神楽期待不已的肉棒,上下仔細搓弄了一番,旨在刺激他讓他繼續勃起的同時也給他肉棒從頂端冠溝到根部都仔仔細細地塗滿了潤滑劑。
而後,她又將潤滑劑的注入口塞進了飛機杯底面那個“黑洞”,用力一擠,擠出了許多在里面,把絲襪都給浸潤了。
神楽一看,嗓子里“咕咚”了一聲。
早坂愛把潤滑劑給蓋好,握著那個“黑色零部件”靠近神楽肉棒時他才終於明白她想干什麼。
但現在求饒也有些晚了,早坂十分期待他的表情,壓根不去看他的肉棒只盯著他的臉在看。
下一秒,早坂將神楽的肉冠給抵在了那東西入口處,左右旋轉著輕輕研磨了起來。
那種又酸又有些疼但又很舒服的感覺讓神楽直接扭得像是條蛆一樣,臉上也頓時縱成了一團,早坂默默無語,心道一句:真的有那麼舒服?
比我里面還舒服?
再下一刻,早坂便慢慢向下按動了改造後的飛機杯,讓它將神楽的肉棒給緩緩吞入進去。
神楽一瞬間有種肉棒要被那東西吸走了離體而去的感覺,不對,要被吸走的並非是肉棒,而是還沒噴發出來的精液。
明明快感還沒突破那個閾值,肉冠卻已經在大呼自己“頂不住了”,神楽雙眼瞪圓倒吸涼氣地勉強告訴它“你要冷靜點兒”。
“呵……男人。”
早坂嫌棄地在神楽那被絲襪包裹著的肉棒上“噗”地吐了一口唾沫,一瞬間直接將改造過的絲襪飛機杯給按在了神楽肉棒根部。
神楽整個人的身子也在這時候徹底抖了抖,他感覺自己的意識都要飛走了似的,雙手雙腳的鎖鏈齊齊作響,臉上也有些發抽。
“真是根下流的無用之物,” 早坂輕柔地上下搓動起了絲襪飛機杯,帶著一副不屑的口吻說:“呐,神楽大人,其實用剪刀剪掉它也完全沒問題吧?”
“嘶……啊……”
神楽在極力控制自己秒射,他沒想到有朝一日用飛機杯也能這麼舒服,本來被早坂握著飛機杯幫他用已經挺舒服的了,但在里面套上絲襪之後又是一番截然不同的感覺,肉棒在摩擦那里面的粒子和褶皺的時候都會被那沾滿了潤滑劑的絲襪給一並摩擦,一上一下讓他的身子高度緊繃著,根本聽不到早坂在說什麼。
“原來如此,已經完全變成快感的奴隸了麼?真是可悲的神楽大人……”
早坂見狀,上下上下極速用力套弄了起來。
這一次還不到五分鍾神楽就已經忍無可忍,在曾經包裹在早坂美腳絲襪的包裹下可恥地射出了精液。
早坂狠狠地把絲襪飛機杯給按到了神楽肉棒根部,一兩秒後又緩慢向上一抽,而後又用力握緊向下按下去,他肉棒頂出了貫通式飛機杯的出口,但卻依舊被絲襪給緊緊地包圍著,精液也從絲襪上不停地溢出來,把濃郁的黑絲給染成得白濁,那液體還沾在了早坂純潔的白絲網手套上,顯得分外淫靡。
“啊……啊……”
神楽幾乎癱軟在床上深呼吸了起來,那一刻早坂眼中的他脖頸的經脈都變得筆直凸起,像是要從皮肉里蹦出來一樣,渾身上下肌肉都緊繃了,射精的那一刹那倒是全部放松,把一切都集中在了肉棒上。
由於絲襪的阻擋,盡管神楽第二次射得比第一次還多,可依舊也沒射得到處都是。
“看來這比我更能讓您滿足嘛,那以後就請您用這個如何?再也不需要我了吧~”
早坂緩緩摘下飛機杯,剛射完的神楽又被這樣的刺激給弄得倒吸涼氣,都回答不了早坂的提問。
她默默地搖了搖頭,輕輕“嘖嘖”了兩聲,把這已經用完的飛機杯給扔到了一邊。
接著,早坂摘下了左手的手套握在左手中,用還算是干淨的左手伸向前,“啪啪”地打了好幾下神楽的臉道:“神楽大人,回神了,請您把思考重心從龜頭換到這個頭來。”
“你這混蛋……你真想殺了我吧……?”
神楽滿身是汗地無力吐槽道。
“我也是沒想到效果會這麼好,如果冒犯到了您,我……你在想什麼,我當然不會道歉。”
早坂無謂地聳了聳肩,起身來到了神楽岔開的雙腿之間。
“……”
神楽給了早坂愛一記白眼。
“還不給我開鎖?你還要玩?”
“請您注意言辭,這不是在玩,我是在忍著困倦替您排解性欲。”
“……我感覺我JB都要被你給玩沒了。”
神楽小聲吐槽了一句,而早坂則面朝神楽坐在了他岔開的腿間。
而後,她雙手一起撩起了裙擺,把那光滑無毛的小穴露出來大方地給他看。
這讓剛剛猛地射過一次的神楽又忍不住騰升起了欲望,肉棒可恥地變硬了。
“盡管無法用這里面取悅您,但……想必您也在期待我做這種事情吧?”
說著,早坂保持著這副小穴門戶大開的模樣,雙腿撇開,又把腳丫搭在了神楽胯部,拿白絲足尖把玩起了那沾滿了精液的肉棒。
“……啊,艹,早坂你可真是太棒了。”
“拜托您別在這時候表揚我……”
早坂突然有些沒臉見人地捂住了臉。
神楽也咳嗽了兩聲,專心努力抬頭在看著她的小穴。
早坂來之前清理得很是干淨,由於用的是衛生棉條,而且第一天的量不算太多,故而經血並沒有從縫隙中滲漏出來,只是看的話跟平時那可愛的美味小穴並沒有多大區別,一樣令人神往。
當然,神楽沒有血戰的興趣,看看也就行了。
早坂拿靈活的右腳腳掌按住神楽的肉棒前後踩踏著在搓弄,神楽舒服得輕吟出了聲,而早坂則立刻斥責道:“還請您別出聲了……我感覺我的腳都會變髒了一樣。”
“腳踩著我的精液你倒是不覺得髒啊?!”
“嘛……那一碼歸一碼,咳——”
早坂咳嗽掩飾了一下尷尬,雙腳並攏在了一起,把肉棒給夾在中間的足穴里,又捏住了潤滑劑向前夠著身子,往他肉棒頂端一下擠了不少。
潤滑劑在重力的作用下很快浸滿了肉棒全身,也沾濕了早坂的足穴。
“瞧瞧,瞧瞧,堂堂馬爾博羅公爵的第一繼承人,布蘭福德侯爵澤村·斯賓塞·神楽爵爺竟然被女仆的絲襪腳夾著肉棒還勃起成這幅模樣,簡直像是要把肉棒捅進我的腳里似的,您還有沒有一點兒身位貴族的自尊心了?”
早坂一邊擠壓上下套弄著他的肉棒,一邊把右手指尖搭在了唇邊,拿舌尖輕輕刮過,在上面塗上了一層混合著他精液的溫潤唾液。
(布蘭福德侯爵是一個榮譽頭銜,馬爾博羅公爵的第一繼承人會享有這個頭銜,他是第一繼承人,現在也是名義上的侯爵,實質性的爵位是伯爵,等父親去世後他才能繼承公爵頭銜。)
“貴族的自尊心……?”
神楽勉強抬頭去看她的小穴,結果沒想到他竟然看到早坂岔開腿把沾濕的右手食指點在那早就凸起已久的小肉粒輕輕畫起了圓在揉搓著,這讓他頓時興奮得爆棚,口干舌燥地忘了回應早坂的話。
早坂也是個正值青春的少女,玩弄了神楽好久的肉棒自己沒點兒想法那是胡扯,盡管生理期難以做愛,但僅僅是用陰核自慰還勉強可行,正好神楽也愛看,干脆她就做了。
幫神楽足交的同時也給自己找點兒樂子,還能滿足神楽那愛看女生自慰的癖好,何樂而不為呢?
“欸……沒錯,貴族的……自尊心。”
早坂幾乎迅速進入了狀態,不斷涌來的快感讓她說話都帶上了顫音。
“這種Play而已,幾百年前那種除了玩女人之外沒什麼娛樂的混蛋貴族們早都享受過了,所以你也別跟我談什麼自尊心。”
——甚至還有些貴族玩修女玩唱詩班的閹童等等。
與他家公爵爵位幾乎同時期有一位著名的法國貴族路易十四的弟弟菲利普一世,那位仁兄在宮廷天天穿女裝勾引帥哥舔別人的肉棒,讓神楽實在是難以直視。
“……”
早坂盡管沒說話,但臉上卻打了好幾次抽,心里嘀咕道:混蛋神楽大人,把我對貴族生活的憧憬還回來!
這樣用腳搓動肉棒說實在的挺累,早坂愛動了沒多久就覺得雙腿發酸想要停了,但神楽卻始終沒有射的預兆,他舒服倒是挺舒服,只是上一次絲襪飛機杯的刺激太大,現在盡管勃起是在勃起,可射精閾值變高了,沒那麼容易射。
“怎麼了早坂,把我給捆起來你也就這點兒水平?”
見早坂疲憊,神楽反倒像是拿到了主動權一樣嘲諷起了她。
盡管他這樣抬著脖子努力在瞧早坂小穴也並不輕松。
早坂是故意沒給他腦袋下面多墊個枕頭,就是要讓他努力抬頭看。
“神楽大人您還真是會說笑呢……我有說過我累了嗎?”
早坂暗自負氣,表現出一副古井無波的模樣繼續揉搓陰核,腳上也更用上了力,開始將攻擊重點放在了神楽肉冠上,上下搓動的幅度也更大了起來。
如此持續了差不多十五分鍾,神楽舒服得直在發出“啊……嘶嘶”這樣的聲音,身體也時不時地在微顫,但早坂就是無法讓他發射,早坂眼看自己力氣即將用盡,便更加努力地撥弄起了那顆明亮的小肉粒,突然舔了一口右手食指與中指,用指尖把粉亮的陰核給夾在其中,連同肉縫一起上下摩挲了起來。
但遺憾的是無論她怎麼做都無法達到高潮,因為神楽給她身體種下的淫紋,導致她被剝奪了自由高潮的權利。
神楽眼見早坂力氣快撐不住了,也就干脆幫她一馬,努力抬頭看她忘情地用右手手淫小穴,左手不斷揉捏自己左胸的模樣,他覺得自己也快要到了,便直接說:“去吧,高潮吧,早坂,我喜歡你!”
話音剛落,早坂身子頓時一僵,雙腳猛地往上一抽,合並在一起的腳掌帶著絲襪抽過了神楽肉棒的冠溝,上半身無力地向後翻了過去,白皙的大腿內側不住地抽搐著,一股股晶瑩的液體從肉縫當中的小洞里直噴向了神楽胯間,激撒在他就差臨門一腳的肉棒上,熱流涌動,肉縫內里都在挺動翻涌著。
神楽再也忍無可忍,濃郁的精液直噴上了幾十公分的空中,又向著早坂的方向灑落了過去,盡數撒在了她掀開的女仆裙上和那生著一條淫靡粉色肉縫的腿間,將其塗成了一片白濁。
早坂最有力的一股春潮甚至都噴在了神楽的臉上,把他胸口也撒得到處都是,她的小穴一縮一縮的,弱弱的潮水還在緩緩小股涌出,只能噴出幾公分就會落下去,然後引得腿間一陣抽搐,再引來幾聲可愛的低吟,實在是有夠養眼。
由於道具【清泉】的效果,早坂這樣噴射出來的潮水與最佳水質的飲用水相比也不遑多讓,喝起來完全沒問題,非但沒有任何異味不說,甚至還有點兒她慣用的金木犀香水的味道,只不過極淡。
早坂雙臂橫著都捂在了臉上,她能感受到神楽那強有力的射精,能感受到自己私處被精液澆灌得一陣陣發燙的感覺,更能感受到她自己那一次次的潮噴,這讓她丟人得沒臉坐起身來。
而且說實話就是腰也軟了腿也軟了,一時半會兒根本坐不起來。
於是神楽與早坂就保持著這種互相岔開著兩腿陰部相對的樣子躺著休息了一陣才算是緩過勁兒來。
“啊……希望你生理期快點兒過去,絲襪雖好,但總用腳啊絲襪什麼的還是覺得不太過癮……”
見早坂在一個人悄悄地拿毛巾擦拭他的身體,滿身大汗的神楽仰面朝天地喃喃道。
“……”
早坂沒說話,她的臉已經紅得能當墨水盒用了,而且眼角還有著幾絲淚珠,就這樣還在強忍著羞恥幫神楽擦拭,由此可見她是一位十分負責體貼的女仆。
就是很嘴硬,而且總是嘴上不留情。
“果然男人就算爽得再厲害,只要不能把精液射進女生小穴深處就覺得不過癮啊……”
“閉嘴,變態主人。”
早坂一下按住了神楽的肩膀如哭如啼地訓斥道。
“潮吹都噴到我臉上了你還說我變態……?我看你才是——唔唔唔——!”
神楽沒說完就被早坂給抱住了臉,一口吻了上去。
算了,說什麼呢,自己好歹是主人,就給她留點兒面子吧!
神楽這麼想著,等與早坂接吻過就說:“你也該把我解開讓我睡覺了吧?”
但早坂卻一扭頭露出了陰惻惻的壞心思眼神,神楽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妙。
也確實不妙。
第四次,早坂用白絲網手套幫神楽給擼了出來,但和一般的手交不同的是,她在神楽噴發的最後時刻把那只摘下來的左手手套罩在了神楽肉榜上,等他射完後又小心翼翼地捏住手套口部挪開,然後就這樣戴上了這只里面被灌滿了精液的手套。
神楽一想到她那柔軟纖細的素手被一只精液手套給全方位包圍著,肉棒就立刻又不老實地硬了。
這種事情,單單想一想就讓人勃起。
然後早坂就又用她之前改造過的絲襪飛機杯榨了神楽整六次。
神楽硬撐著沒簽到也沒用精力恢復藥劑,每當他快沒感覺了的時候早坂就會往他身上倒紅酒,然後瘋狂舔他的乳頭,又在他身上來回游走舔舐,或者用嘴巴直接去刺激肉棒把他給挑弄起來再繼續榨。
而神楽又由於“持續大量射精”的能力,也一直吐個不停,弄得早坂滿身都是他的白濁造物。
這一切持續到了凌晨四點,早坂終於解開了快要昏過去的神楽的鐐銬,還算是精神地徹底收拾起了房間。
早上七點,一切收拾完畢,早坂破天荒地沒有用早安咬叫醒他,而是直接在他身旁輕輕將他推醒。
“嗯……?”
身心俱疲的神楽迷迷糊糊地問道。
他覺得自己都快死了。
“神楽大人,是該起床洗漱的時間了。”
“……”神楽勉勉強強地睜開了一只眼,很是不服氣地問:“我好歹還睡了……啊嗚——,睡了三個小時,你他丫的一分鍾都沒睡,怎麼我比你還困?”
“關於這一點,”早坂朝他面無表情地比劃著導管的動作解釋道:“男性短時間內射精次數太多的話會極度加深疲憊,更別說您每次還射那麼多,不困奇怪。”
“……我看你是真想殺了我啊。”
說完,神楽倒頭就准備繼續睡覺。
早坂於是來到他耳邊俯下身,伸手進他的胸膛摸索著,在他耳邊誘惑滿滿地輕語道:“您還真是記仇,不過,最近幾天就請您好好養精蓄銳吧,要不然您可沒辦法在我生理結束之後用精液澆灌我的子宮頸來報仇吧。”
“哼哼……”
神楽用僅存的最後一絲理智叫出了系統道:“系統,簽到。”
“您已簽到,您的體力精力均已經補滿。”
系統話音剛落神楽就感到自己完全重生了,那濃重的困意瞬間煙消雲散,而被早坂給榨得晨勃都暫時消失了的肉棒也嗖地站成了一根立柱。
“哦豁……聽到我那段話之後起反應了麼,真是……男人對小穴還真夠執著的。”
“那不是廢話麼。”
神楽抱著枕頭嘟囔著抱怨了兩句,終於是被早坂給連拉帶扯地弄了起來。
神楽本想讓早坂蹲下抱住她的腦袋瘋狂輸出一陣,但眼看她已經梳妝完畢,而且她一分鍾都沒睡,後半夜還都在收拾房間,神楽心疼她,一個人去利索地洗漱了一番換上衣服就去了餐廳。
沒多久,神楽來到了學校,精神十足地踏進了二年級F班的教室。
最靠近後門正坐在自己後面的比企谷正打著哈欠,神楽一巴掌拍在了他左肩上打招呼道:“喲,早啊。”
“咳咳——,咳咳咳!!”比企谷被神楽拍得嚇了一跳,差點兒站起來,但在看清楚是他之後便釋然地換上了一副死魚眼道:“哦,早啊。”
神楽瞧了他兩眼,把書包給扔在桌子上,拉開椅子坐下問:“怎麼了,困成這幅樣子,昨晚都在干什麼?”
“我說你啊……”比企谷右手托腮懶洋洋地說:“就算是第一天也布置了好幾門作業,還沒從春假生活中正式調整好狀態的少年高中生把作業拖到深夜再寫不是很正常的事情麼?”
“唔,有道理。”
神楽掐著下巴點頭。
“神楽你呢,像是你這樣品學兼優的家伙,不可能不完成作業吧。”
“品學兼優?”神楽一下有些噎住,但下一刻便拍著大腿笑了起來說:“八幡你根本不知道我的成績吧,還說什麼品學兼優。”
“呃……那確實是不知道……”
比企谷略微有了點兒興趣,在心里嘀咕道:難不成很差?
“這麼說吧,上學期期末我所有科目,分數最高的一科是音樂……”
“滿分?”
“不,只超過了及格线十分。”
“……你搞什麼?”
比企谷噎了一下,忍不住笑了起來。
堂堂世界級的鋼琴手作曲家在這麼個高中上音樂科居然才比及格线高出十分?開玩笑的吧!
“啊~,分數對我不重要,所以無妨無妨,”神楽毫不在意地擺手說:“最低的一門是‘保健體育’,比及格线高0.5分,所以我的所有科目不過是剛及格而已。”
這一點跟早坂愛倒是一樣,但早坂愛是有意控分,神楽是除了音樂之外別的都只能考及格。
這一世的他有著極為恐怖的音樂天賦,但在文化課上就沒那麼強了。
“真是令人難以置信,”比企谷眯起了那雙死魚眼,左手手肘拄在了桌上指著他說:“你知不知道你從小到大都是千葉所有家長嘴里‘別人家的孩子’?”
“呃……大概,我有猜到?”
神楽很是欠揍地眨眼說。
“就連我老爸老媽也說你成績一定很好,不說門門滿分至少門門優秀,以前妹妹也總拿你來激勵我,沒想到神楽你這家伙成績居然……切——”
比企谷嘴巴一歪,立刻露出了一副不屑的模樣。
“怎麼了,我成績很差你瞧不起我?”
“白痴,說什麼傻話呢,”比企谷大翻白眼解釋說:“只是感覺被世人欺騙了這麼久,很是不甘心罷了,切……”
“……哈哈哈哈哈哈——!!”
神楽拍桌大笑,笑得很是放肆。
誰讓日本這國家很多學校成績只告訴學生本人呢,美其名曰尊重學生的個人意識,只要學生不說,連家長都無從得知。
神楽平時都不談自己的成績,別人也就只靠猜,由於偶像作用很多人也就都猜他成績很好,但事實完全不是那樣。
“說一個更讓你感到不甘心的事情吧。”
“嗯?”
“我也從來不寫作業。”
神楽指了指自己回到家都沒打開的書包。
“……”比企谷一下怔住,指了指神楽的桌面道:“你還是給我轉過去吧。”
——艹,真是個令人羨慕的家伙,我居然被騙了這麼久麼?
神楽不知道比企谷在想什麼,回頭一瞧剛剛還沒坐人的前座已經有人了,他撓著臉想了想前座這位鮑勃頭女生的名字,但腦子里浮出來的就只有“某某惠”,把昨天桐須老師點名叫她時的名字忘了個一干二淨。
似乎是察覺到神楽在看著她的後頸,女生微微側過臉來平淡地說:“早上好,澤村同學。”
她的聲音聽上去沒什麼特點,也沒什麼抑揚頓挫的感覺,高低音都很平,但意外地很有親和力,聽著就是感覺挺舒服。
“哦……早上好啊。”
由於忘了她的姓氏,神楽也就直接不叫名字了,只是問候。
這女生稍微又朝後轉了轉,換成了側對著他的樣子,抬眼瞧著他掃視了一眼說:“剛剛偷聽到了澤村同學你有關成績的話題,不好意思呢。”
“沒事沒事,你叫我是吊車尾我也不會介意~”
神楽十分輕松地攤了攤手。
他只在意自己親近的人對自己的看法,別人嘛,隨他們去說吧。
時至今日也有人會抨擊他的作曲《女仆裙》與《愛爾蘭的戀人》《夏》等等味如嚼蠟,難道神楽還要一一去搭理這些無聊的噴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