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美媳婦總要進家門&拜師
關於創靈會的事情就這麼被神楽給交代了下去,但由於那些老資料實在是年代久遠,透子太太一時半會也找不@到,神楽便先給她放了假,反正已經約好要漲工資了,沒了房貸壓力,透子太太表示很願意效勞。
早干嘛去了!還不如讓我早點養見子。
神楽真想說這麼一句。
不過現在,神楽還有更要緊的事情要干。
“這位是早坂奈央,是…”
次日中午十一點,神楽正在給准備去他家見家長的真白介紹早坂奈央。
“媽媽~~~!”
多日不見母親的早坂愛直接撲進了奈央懷中,她秀美的臉蛋直接埋進了奈央洶涌的乳浪里,看得真白貌似都隱隱露出了幾分微妙的敵意,神楽也暗道有趣,心想真白這第六感也太准了點,明明只是初見面就察覺到了某種苗頭。
就像是她直接點出早坂愛是會跟神楽做愛的情人一樣。
“哎呀哎呀,你看看你…還在椎名小姐面前撒嬌。”奈央一下下撫動著早坂愛的側馬尾,朝稍微躲在神楽身側的真白脫帽低了低頭說:“您好,我是早坂奈央,是這孩子的母親,今後還請您多多關照。”
“…”
真白沒有說話,只是勉強從神楽身邊蹭過身,朝奈央稍微欠了欠身,看來是沒什麼交流的意思。
神楽本想將真白好好打扮一番,早上將這個任務交給了早坂愛,可真白卻硬生生地拒絕了那些可愛的連衣裙和絲襪乃至帶跟的鞋子,反而是選擇了昨晚讓她穿著睡覺但卻又脫成了全裸的那條神楽的T恤,只不過稍微換了一下顏色,是條淺藍色的,除此之外大概就只有文胸和胖次了吧,一開始她甚至打算連胖次都不穿。
T恤上印著I ♥CHIBA的英文,也就是“我愛千葉”,神楽還真有這麼一條,不過之前總被早坂愛嘲笑老土。
買過也挺長時間了,一般不怎麼穿,搬家時又翻了出來,比之前稍微縮水了一點,神楽穿著很緊,真白穿上倒是頗有一番“男友T恤”的味道,直筒型的長款T恤穿在身上顯得腰身空蕩蕩的,更顯得她腰細。
“嗚嗚嗚,媽媽~~”
早坂愛還在奈央胸口來回擠著臉拼命補充著媽媽能量。
奈央忍著不笑出來,稍微拍了拍女兒的後肩示意了一下車子說:“神楽少爺,椎名小姐,請上車吧,夫人和英梨梨小姐她們都在等著呢。”
“老師…”
真白拽了拽神楽的袖子扭頭看他。
“沒錯,去你就知道了,不過你可能會受到一些小小的震撼。”
神楽伸了伸懶腰,他在想待會兒給真白介紹了英梨梨這位本子畫師的大作後她會有何反應。
“沒關系,哪怕世界會在那一刻毀滅,我也做好了心理准備。”
真白舉起左手握了握拳,好像在表決心。
“不會毀滅啦~”
神楽摸了摸真白的後腦,讓她先上車。
雖然神楽對真白這套裝束也有些微詞,畢竟感覺有些容易走光,而且這是居家服裝吧,真白的理由倒是充分——反正是從這個家到另一個家,穿居家服有何不可。
神楽還真沒法反駁。
奈央饒有興趣地眨眨眼看著神楽與真白的互動,又貼在早坂愛耳邊說了句什麼,但早坂愛立刻露出了一副嫌棄臉搖搖頭說:“某些人直接轉了性子。”
“啊啦,是嗎?這可真是…”
“真誠是最大的必殺技…哪怕是神楽少爺也不好下手吧…某種意義上倒也是對神楽少爺的特攻寶具了。”
“那麼小愛也可以試試!”
“…”
聞言,早坂愛唇角猛地抽了一下,雙手抱胸忙不迭地搖頭,還打了個哆嗦,仿佛經歷了一場惡寒。
原因很簡單,她可沒臉在家里動不動就全裸,哪怕只有神楽一個異性在。
車上,神楽握著真白的右手靠在車窗邊,真白也靠在左側車窗附近,用那雙好看的赤瞳打量著日漸熟悉起來的街景說:“很遠麼…?”
“是有些遠,但也不算太遠,姑且還是在千葉的范疇內。”
“千葉市?”
“這一次是千葉縣。”
“是麼…”真白漸漸收回目光看向了坐在副駕駛上的早坂愛,面無表情地問:“奈央小姐知道麼?”
“知道什麼?”
神楽突感背後一涼,好像真白要說出什麼恐怖的話來,奈央與早坂愛都沒多嘴,只是豎起耳朵在光明正大地偷聽。
“早坂是神楽情人的事情…”
“咳咳咳——”
“咳咳咳咳!!”
神楽與早坂愛齊齊大聲咳嗽了出來,奈央的車開得倒是穩如老狗,一點沒晃,好像對其不感到一絲絲驚訝一般,神楽稍微用力捏了捏真白的右手,然後說:
“真白,這種事情不要隨便拿出來說。”
“唔…我知道了。”
真白愣神幾秒,然後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真的知道了嗎?”
“想吃年輪蛋糕。”
“不要轉移話題!還轉移得這麼生硬!”
“我知道喔…”奈央在前面橫插一句,頭也不回地平淡說:“我一開始就差不多知道,椎名小姐是什麼意思呢?”
“不…沒什麼,只是…”真白只是注視著神楽,頓了頓繼續說:“我沒有見過別人做愛,如果神楽和早坂能幫我示范一下就好了…”
“噗————!!”
早坂愛在副駕駛上及欲噴血,神楽也左右扭著嘴唇,咂嘴三次愣是沒說出一個字來。
對此,奈央表示,大風大浪見得多了,一點不慌!
看這車開的,多穩!
“早坂沒跟神楽做過麼?”
見早坂愛反應劇烈,真白轉過身向前戳了戳她的肩膀。
“我我我我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啊!”
早坂愛臉頰通紅,和平時那副撲克臉的模樣可謂是十萬八千里,或許從奈央一來她就直接切換了乖女兒模式。
哦,好像也沒那麼乖…
“但是神楽說自己有做愛過…所以…”真白一點都不尷尬地繼續口吐虎狼之詞:“對方不是早坂麼?”
“啊啊啊啊啊,椎名小姐請你矜持一點!”
“殘念…”真白肩膀稍微一垮,然後“噗”地面無表情笑了一聲,又轉向了神楽說:“是誰呢?”
“就是她…”神楽硬著頭皮指了指早坂愛,然後用力咳嗽兩聲摸著真白的小手問:“為什麼要看做那個?”
“沒有什麼特別的原因,只是想看。”
“真的沒有?”
“想吃那家店的年輪蛋糕!”
真白伸手一指,指向了神楽背後。
“你轉移話題的方式就不變一下的嗎?!”
神楽忍不住吐槽了出來。
“因為想畫漫畫。”
見轉移話題無用,真白總算說出了真實想法。
“一般的漫畫倒也不用畫做愛吧…”
“神楽的性器晚上時軟塌塌的,到了早上就會膨脹好幾倍呢!像是在我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充了氣一樣。”
真白抬起左手,一下不眨眼明目張膽地指著神楽的襠部說。
“不要在這種時候說我的性器了啊!女孩子家家的不要一口一個做愛性器的,說話矜持點!還有你是什麼時候偷看我的?”
“在神楽注意不到的時候。”
“合著你昨晚根本就是裝睡!”
“好過分,明明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
“追訴期還沒過!”
神楽抬手在真白小腦袋上“咚”地敲了一下手刀,真白倒是躲也不躲,被打了手刀也只是抬眼看看神楽的手腕。
“呵呵呵呵呵呵…神楽少爺和椎名小姐的關系進展得很快呢…”
奈央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車子已經開到了海濱道路上,她後仰著一腳踩下了油門。
——看來不單單神楽少爺被椎名小姐給弄得很沒轍,就連小愛也相當頭疼呢。
那當然頭疼了,面對這個一不留神就會跑沒影然後在攤子上發現她在擅自吃小吃的深閨小姐,早坂愛天天追著她在當錢包。
不過好的一點就是真白並不挑剔,沒有一點點大小姐脾氣,頂多就是不愛吃的東西偷偷塞進神楽碗里而已。
十一點四十還差幾分,一行四人又重新回到了對神楽而言最熟悉的宅院里。
等候在停車場的侍女是穹,她正打著一把白色荷葉邊花傘沒精打采地在那里打哈欠,夏天天熱,她完全沒穿女仆裝,頂多只是戴了個白色的女仆頭飾,然後穿了條像是旗袍一樣的黑色衣裙,還把好好的雙馬尾給扎成了丸子頭。
對神楽而言也是相當新鮮的造型了。
真白枕在神楽肩上流了點口水,神楽拿手帕幫她擦了擦,然後叫醒她說:“真白,到了,下車吧。”
“再讓我睡…”
“五分鍾?”
“五小時…”
“那你今晚還睡不睡了?好了起床吧~,不對,醒來吧,准備下車恰飯。”
“唔…”
真白勉強從神楽肩頭起身,晃了晃頭發朦朧地眨著眼,揉了揉眼皮就跟神楽一起下車。
下車後,真白的目光就沒從穹的臉上挪開,穹倒似乎是早有准備,只是上下掃視了她一番便欠身行禮道:“春日野穹…”
“是誰?”
真白輕輕拽著神楽的衣袖。
“所以,是穹啊…英梨梨的貼身侍女。”
“神楽,這個女人是誰?”
真白只是注視著神楽的眼,然後伸手繼續指著穹說。
“嘖…”
穹咋舌一聲,扭過頭去不想看她,她實在是無法理解神楽傳說中的未婚妻竟然第一天上門時會穿得這麼“不得體”,竟然是男友T恤。
哦不,現在按理說是“未婚夫T恤”吧。
——真是個麻煩的女人…神楽有好受的了。
“總之是不會妨礙到我們結婚的人。”
“原來如此。”真白這才算滿意,然後回頭看向穹,穹卻直接扭開了臉,硬生生地說:“請跟我來。”
奈央本想幫神楽打傘,但神楽搖頭婉拒了,順便給真白打了一把,真白抬頭瞧了瞧遮陽傘下方的銀色塗層眨著眼說:“沒關系,還不熱。”
“…就這樣走吧。”
神楽腹誹一句:不熱是因為我給你用過系統道具啊傻姑娘。
“嗯。”
真白並不再多說什麼,與神楽貼得很緊,就這樣走向了主屋正門。
和別的第一次到神楽家來的客人不一樣,真白來之後完全沒有要左顧右盼一番的意思,眼神幾乎全程集中在神楽身上,好像對這一切都感到理所當然。
嘛,畢竟真白在英國住的地方也一點不差,跟神楽這邊基本近似吧,來了這里反倒像是回家一樣,去公寓住才不習慣呢。
開門一看,不知為何也都穿旗袍扎成了丸子頭的小百合和英梨梨一人一邊站在大門內側,甚至於兩人手里還都提著一枚卷軸,小百合手中的是『歓迎』,而英梨梨拿著的是『光臨』,小百合表情十分自然,英梨梨滿面通紅,像是身下塞了好幾個跳蛋一樣正一陣陣微微發抖。
緹雅小姐“啪~”地打開了一個禮花,把神楽和真白給噴了滿頭的彩紙條,她和英梨梨她們一樣都是旗袍打扮,看樣子奈央穿著正常的女仆裝是為了迷惑他給他們一個驚喜。
神楽也在努力忍笑,看樣子英梨梨是被小百合強迫羞恥PLAY了。
“啊,是小百合…”
真白看著小百合眼里微微放光,總算是把目光從神楽身上移開了些。
“哇~~~,小真白好可愛~~~歡迎回家~~”
小百合握著卷軸便撲了過來,摟著真白又蹦又跳的,但很快她身體就僵住,然後立刻變得安穩下來,左手下意識地貼在了小腹上。
看樣子她也有意識到自己是個孕婦。
“我回來了…”
真白倒是沒多少反應,也不反抱她,就只是在她肩頭附近眨眨眼,很是平靜地說。
“喂…”英梨梨突然靠近到神楽耳邊,此時她已經收起了卷軸將其藏在背後,然後偷偷摸摸嘀嘀咕咕道:“就是這家伙嗎?”
“你不是都見過照片了嗎?明知故問個錘啊。”
“不是,才不是這個意思,你不明白我在說什麼嗎?”
英梨梨咬咬牙踩了神楽一下,她這雙紅色高跟鞋還怪好看的,順便一說她身上的旗袍也是紅色鑲金邊,小百合的則是藍色鑲銀色邊,莫名地有一股CP感。
神楽差不多理解英梨梨是想說——你就認定要娶她了麼?
“放心,會讓你們都滿意的。”
“哼…我看你到時候屁股著火。”
雖然嘴上說著看笑話一般的話,但英梨梨唇角卻是翹了起來,看樣子也有幾分期待。
沒等兩人說幾句悄悄話,真白就已經“流竄”到了英梨梨背後,冷不丁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說:“老師。”
“嗚咦~~~~?誰、誰是你老師?你叫誰呢?!”
“你是誰?”
“哈——?我當然是澤村·斯賓塞·英梨梨,都站在這里迎接你這位大小姐了還能是誰?”
“那不就對了。”
“對什麼了?”
“就是你。”
真白一臉坦然,看她這麼篤定,英梨梨反倒覺得不可思議了起來。
二人對視三秒,然後英梨梨突然想起了點什麼,扭頭一把就揪住了神楽的領子“哇哇哇哇哇”著,臉頰緋紅道:“你你你你你…這麼快就把我的底給她泄了?!”
“??”
真白歪了歪頭,不明所以。
“不,你也一開始就沒打算偽裝吧,就這樣露出本性挺好的。”
“不要說得我像是個變態一樣!雖然是有些變態…”
“英梨梨是變態。”
真白抬手一指。
英梨梨:“才不要被你這個初次上門就穿著輕飄飄容易走光的男友T恤的家伙說!”
真白:“這是神楽昨晚硬要讓我穿的。”
神楽:“喂!”
真白:“雖然最後我還是脫掉了。”
“啊啊啊啊啊,到底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所以叫我老師又是怎麼回事?!”
英梨梨攥著神楽的領子不撒手。
“總之——,”小百合拍了拍神楽與英梨梨兩人,笑眯了眼說:“不要讓真白一直站在這里好嗎?我們去餐廳談吧。”
於是英梨梨立刻灰溜溜地放開了手。
今天的餐點里有神楽最愛的兔肉與牛肉,真白由於昨晚睡得晚,貌似還裝睡了一陣時間,早上賴床到了紅线時間才算起來,因此完全錯過了早坂愛的早餐,面對桌上的食物已經死死地在盯著看了。
這時候倒是沒直接動刀叉,和外面又截然相反。
“小真白一定餓了吧,都別客氣了,先來吃,撒,開飯吧~”
見真白眼睛都看直了,坐在首位上的小百合也忍不住笑著鼓了鼓掌。
看樣子她還准備了幾句開場白,但估計是礙於形勢說不出來吧(笑),任誰看到真白那副眼巴巴的模樣估計都會不忍心讓她多等。
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再多等一秒就會餓死?
小百合話音剛落真白就動起了刀叉,而不管是英梨梨還是穹都在盯著她看,暫時沒有要吃的意思,早坂愛瞥了她幾眼就端起果汁杯來吸了兩口,雖然真白的刀叉使用得還算優秀,但那副完全不淑女也不管醬汁沾到了臉上的模樣還是讓神楽那兩個妹妹目瞪口呆,像是見到了外星人。
“真白…稍等一下,來擦一擦。”
神楽拿紙巾幫忙沾掉醬汁,期間真白才算是稍微停下了進食,英梨梨眨眨眼這才回過神來,和穹對視著,“呐~”了一聲,穹也“嗯…”著,看樣子像是達成了什麼詭異的共識。
神楽大概猜到她們是想說——就這??
可能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神楽反正覺得真白這樣還蠻可愛的,怎麼說呢,很有她個人風格。
非常忠實於自己的欲望,說吃就吃,說不穿就不穿,一點不含糊不扭捏,換做詩羽或者加藤惠或者其他女生,她們估計會先客氣兩句,等神楽等人先動才會動。
“看你們相處得這麼和諧我就放心啦。”
小百合輕輕拍手,給了侍奉在餐廳門附近的緹雅一個手勢,緹雅立刻心領神會地去酒櫃拿了一瓶紅酒,走到桌邊打開,給她倒上。
“謝謝。”小百合端著酒杯,在神楽???
的眼神中把杯子遞到了他面前,緊接著雙手交叉比劃了X字說:“雖然媽媽我想喝,但還是神楽來喝掉吧。”
“怎麼了啊…”
英梨梨還有些不明所以,知根知底的神楽沒有猶豫,端起杯子就准備來一口,然後真白就又拽起了他的衣袖。
“嗯?怎麼了真白?”
“我也,想喝,紅酒。”
“那好啊,”小百合拍拍手,讓緹雅立刻給真白也來上一杯,神楽還有些擔憂,皺眉問:“之前喝過嗎?”
“嗯嗯…”
真白一點不心虛地注視著他點頭。
神楽想想她之前十七年都在英國生活,那可是一個小學生都能在父母的許可下合法飲酒的國家,想必真白也沒在說謊。
“那算什麼,我也要。”
英梨梨拿湯匙輕輕敲了一下自己面前的果汁杯。
“我也拜托了。”
然後穹也起了點酒性。
“哎…”早坂愛默默嘆氣,此時就她一個沒要,英梨梨見她嘆氣搖頭在桌下踢了踢她瞪著問:“什麼啊?你有什麼意見麼?想喝就說啊,反正某人會慣著你。”
“我可不像是英梨梨小姐這樣,我是有工作的,優秀的侍女要時刻保持清醒。”
“哦,”英梨梨挑釁似的白了她一眼,左手托腮看向穹,小聲嘀咕一句:“‘去’的時候也保持清醒是吧?”
“咳咳咳…”
神楽明明還沒喝就差點被嗆到。
所以英梨梨的意思是——高潮的時候你也能保持清醒?
早坂愛面色微微發紅,但這並未擊穿她的撲克臉裝甲,
“英梨梨…別亂說話。”
小百合給了她一個警告的眼神。
“唔…”
英梨梨慫了一秒,然後就又“哼~”了一聲,心想:媽媽你最沒資格說我吧!明明就不知不覺間成了老哥的胯下奴隸!
“嗯嗯,慶祝真白嫁到我們家來,干杯~~”
小百合舉起果汁杯站了起來,神楽也隨之起身,英梨梨雖然還在嘀咕著“明明還是未婚妻”,但也乖乖舉起了到了四分之一的酒杯,穹沒有說話,但在用有些敵意的目光看著真白,真白也被神楽給拽了起來,她唇邊又沾上了點醬汁,然後晃悠著端上了酒杯。
早坂愛用果汁杯子,神楽也一樣端著紅酒,六人“bang~”地在桌子上方碰了碰,美妙的暗紅色液體悄然翻涌,隨即就進了他們的口中。
“什麼時候完婚呢?”
真白一口喝了大半杯,舔了舔唇角問小百合。
“咳咳…!”這次反而輪到英梨梨被嗆到,她狠狠瞪了神楽一眼,然後托腮不服氣地嘀咕:“才見了幾天啊,有那麼喜歡麼?”
小百合:“完婚時間…就由你們年輕人自己定吧,嗯…不過如果是讓我來選擇的話,今年聖誕節如何?”
英梨梨:“好快!”
真白:“沒關系,聖誕節也正好。”
神楽:“真的完全沒關系嗎?”
真白:“明明都看了我的裸體…”
神楽:“呃…你說得對嗷!不對,該穿的時候你倒是穿上點!”
回過神來,英梨梨和穹都齊齊地在瞪他了。
幾人紛紛坐了回去,這一次真白自己擦掉了唇角的褐色醬汁,又喝了一小口酒直面著英梨梨問:“呐…老師。”
“我才不記得什麼時候成了你的老師。”
“那,英梨梨?”
“…一上來就叫得這麼親密嗎?所以這就是你拿下神楽的法寶?”
“英梨梨!”
“干、干嘛啊?”
“…”真白注視著她,但英梨梨卻覺得真白沒有真正在看自己,反而是在看某種更深層的東西,頃刻,真白放下刀叉垂著雙手貼在光滑的腿面上問:“你想成為什麼顏色?”
“???”英梨梨好幾秒表情完全沒變,她扭頭看向穹,穹也是微微搖頭一副懵逼的模樣,於是英梨梨又指了指自己,再面向真白說:“再、再說一遍!”
——難道是我聽錯了?總不至於和穹一起聽錯吧?
“你想成為什麼顏色。”
真白毫不猶豫地重復道。
“…”這次英梨梨確定了自己沒聽錯,但問題是…她聽不懂,於是她看向了母親試圖尋求幫助,小百合只是微笑,最終,英梨梨結結巴巴說:“並、並沒有…特別想成為某種顏色,但是…”
“但是?”
“硬要說的話,大概是黑白灰吧?”
“漫畫家常用的顏色。”
“對,就是那個!”英梨梨拍手興奮地一指她,然後情緒又立刻低落了下來,雙手托腮歪著頭吹了吹流海問:“所以…問這個問題到底有什麼意思?”
“為什麼…是黑白灰呢?”
真白並不回答,反而繼續追問。
“我說你啊…”
英梨梨低頭嘆了口氣,她真的很不理解這種不聽人說話的姑娘是怎麼被神楽青睞的,更不理解某些人“我絕對不娶椎名真白”說了小半年,結果一見面就直接真香。
他是干脆不裝了,就是好色。
“為什麼?”
“想在漫畫上更精進…不,倒不如說想在作畫上更精進吧…話說回來你是想做什麼?是故意挖苦我麼?”
英梨梨朝真白露出了不懷好意的三角眼。
在真白來之前她已經查閱過了椎名真白的大名,明白她是一個何等的繪畫天才,如今又問她這樣的問題,確實是有些“欺負人”的嫌疑。
更別說,還故意叫她老師,這種高帽子戴得英梨梨很是別扭。
真白沒有說話,而是“噌”地一下站了起來,英梨梨被嚇得縮了縮身子,抬起手交叉在身前做防御狀,還把求助的視线投向了神楽,但下一秒真白便低頭直接鞠躬道:“英梨梨老師,請教我畫漫畫。”
“哈————?!!”
英梨梨那本就尖銳的聲音仿佛要刺破神楽的鼓膜。
“哎呀,這不是很棒麼英梨梨,”小百合像是晃酒杯一樣晃著柳橙汁的杯子托腮打趣道:“看來你跟你‘義姐’的關系會很快親密起來。”
“別、別開玩笑了啊媽媽!怎麼可能會教啊!”
英梨梨此時也反應了過來,“啪”地拍了一把桌子,然後又偷眼看向一直鞠躬不起身的真白,莫名有些心虛。
“拜托請教我漫畫。”真白依舊不起身,弄得英梨梨很不好意思,神楽也放下了刀叉擦了擦嘴唇拍著真白的肩膀說:“我告訴真白你是出道的漫畫家,她來日本的另一個目的就是要學漫畫,所以,你就教教她唄。”
“我說你啊…!!”英梨梨捏緊了粉拳,扭過頭又氣又羞,臉已經紅到了耳根,最後終於忍不住小聲嘀咕道:“工口漫畫怎麼教?我怎麼可能好意思教啊…”
“工口漫畫!”
聽到這個詞的真白一下直起了身。
“怎、怎麼?法律可沒說未成年人不准創作工口漫畫。”
英梨梨心虛地迎上了真白的目光,但身子還是有些畏縮。
“是傳說中十八歲以上才能閱覽的工口漫畫!”
真白雙手按上了桌子邊緣,一下下輕輕踮腳,雖然還是面無表情,但卻給神楽一種“哇酷哇酷”的感覺。
“…你這是什麼反應?”英梨梨有種被不太好的東西盯上的感覺,她悄悄拽過穹,但真白的目光依舊緊鎖在她身上,旋即英梨梨在穹耳邊嘀咕:“這家伙沒問題麼?”
“誰知道?她是找你學漫畫,又不是找我,自己想辦法。”
穹把英梨梨推開,那副嫌棄的模樣著實也讓神楽發笑。
“既然你知道是十八歲以上才可以閱覽…那我還怎麼教,你滿十八歲了?”
英梨梨懷疑的目光從上掃下,然後又突然上滑集中到了真白胸口。
真白面無表情地托了托胸,稍微擠了擠那實打實有C罩杯的乳球說:“還沒有。”
“沒有你擠個毛啊擠!!”
英梨梨凶巴巴地露出了小虎牙。
“英梨梨有十八歲?”
“所以說沒有啦!”
“那…十三歲?”
“干嘛給我突然間削了四歲?你找茬是吧,你這家伙絕對是找茬——!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就是那種裝得比誰都傻白甜但心里憋了一肚子壞水愛欺負小姑子的天降嫂子!”
英梨梨語速極快,聲音都有些發抖。
“因為你看起來好小。”
真白不為所動,朝她伸出了食指。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神楽在一旁笑得捂住了肚子,在椅子上歪來歪去,小百合有些看不過眼,掩唇笑了笑在英梨梨快要氣哭了的眼神中把神楽給拍了一把說:“別這樣。”
穹的臉色也有些黑,因為要說“小”,她其實也一點不算大,胸比英梨梨要小,英梨梨起碼還有B呢,她那點胸也就AA到A的程度。
“嗚哇啊啊啊啊啊!!椎名真白我絕對不會教你漫畫了!絕對!!自己去琢磨著畫吧!”
“哦豁。”神楽托腮朝真白眨眨眼,然後晃了晃她的小手說:“別慌,記得我來之前跟你說了什麼嗎?”
真白點點頭,然後豎起左手食指對英梨梨說:“你教我漫畫的話,我也會教你作畫技法。”
“咕——!”
這弄得英梨梨瞬間噎住,然後就“啪”地一下直接腦袋磕在了桌布上,發出了“嗚呃呃呃呃呃”丟人的屈服聲。
近些年來英梨梨的畫工也達到了瓶頸,但如果只是畫工的話,真白在十年前就差不多有她這樣的水平了。
兩人就是有著這樣如同天塹般的差距,根本不是一個賽道的。
過了一會兒,真白坐下,英梨梨也算是勉強緩過勁來,她喝了幾口紅酒喝得自己臉上浮現出了幾絲醉紅,然後晃悠著腦袋完全不淑女地直接拿手背擦了擦嘴說:“你確定你想好了?”
“嗯嗯。”
真白用力點頭。
“那可是工口漫畫。”
“嗯嗯。”
“要、要畫各種性器和裸體的!”
“沒問題,我的畫工是完美的。”
“才沒問你這個!”英梨梨嚷嚷一句後又趕緊小聲嘀咕:“我是說,你做好心理准備了沒?”
“裸體的話,隨時都可以。”
說著,真白站起來作勢要脫,她本身就只穿著一條神楽的“男友T恤”,這一拽立刻露出了下面的粉色小胖次與那令人羨慕的軟嫩纖腰,神楽在英梨梨叫出來之前趕緊拽了拽她讓她坐下,真白都還有些不理解,問他:
“不是要畫裸體麼?”
“想象作畫就行辣,每次都脫還受得了?而且,你不會是打算以你自己為模特畫工口漫畫吧?”
“…不行?”
“就算你歪頭賣萌也不行,你畫自己的工口漫畫我可是會吃醋的。”
“明白了,”說著,真白往左側一指指向了左邊的早坂愛,認真說:“那就以早坂為模特!”
“咳咳…咳咳咳…”
安靜恰飯的早坂愛覺得自己受到了暴擊,嗆得直拍胸。
“駁回!”
神楽眯了眯眼雙手交叉比劃成了X。
“哼…”
真白還有了點小脾氣,朝另一側扭過了頭。
看樣子是吃醋了。
“不過男性裸體你可以以我為模特,當然英梨梨也是,只要拜托哥哥,哥哥不會拒絕。”
“西內——!都這個歲數了哪有讓妹妹看裸體的混蛋兄長?!”
英梨梨氣呼呼地朝神楽甩來了一塊面包,正中額頭。
穹的視线有些刺眼,讓英梨梨稍有點心虛,但…小百合不知道就行辣,問題不大。
“英梨梨你這混蛋…”
神楽握著她甩來的那塊面包,惡狠狠地在凸起上舔了一口,然後大口咬下,看得英梨梨渾身戰栗了一把。
那模樣就像是要先舔她的乳頭然後咬一口胸部一樣,莫名地英梨梨還有那麼點期待。
“總、總而言之!心理准備是非常重要的!”
英梨梨“啪”地按住桌子轉移話題強調道。
“了解!”
真白朝她用力點頭。
“你可不要半途而廢…”
“畫畫上我可從來不半途而廢。”
“到了畫辦正事的時候別因為你害羞啊不好意思啊等等亂七八糟的理由…”
“沒關系,我時刻都在准備著。”
“准備著什麼啊?!算了,我不吐槽…”英梨梨揉了揉太陽穴,然後指了一下真白的餐盤說:“先吃飯吧,總不能讓你這個學徒餓著肚子。”
“英梨梨也要多吃一點。”
“唔…唔,謝了…”
英梨梨扭了扭唇,有些傲嬌地道謝。
“這大概就是我們兄妹的相處方式,真白你也隨意一點,畢竟以後你就是我斯賓塞家的人了。”
神楽在桌下輕輕拍了拍真白柔滑的大腿。
真白自然沒有抵抗,只是微微點頭道:“確實很有趣…”
“哦對了,”神楽握著真白的美腿回頭問小百合:“廚房能做一份年輪蛋糕嗎?真白喜歡那個,最好淋上白巧克力。”
“年輪蛋糕…白巧克力!”
真白好像被觸發到了關鍵詞一樣一下抬起了頭。
“嗯…需要一點時間,緹雅,交給你了可以嗎?”
小百合點點下頜示意那位客廳侍女說。
“是…”
緹雅提起裙擺欠了欠身,然後悄悄走出了餐廳。
“你是有多寵啊…”
英梨梨還在歪著嘴嘟囔。
“我也沒少寵你。”
“去去去,誰讓你寵了,自作多情!”
“喲,搬家的時候誰哭的那麼慘?”
雖然神楽當時心情也很低落…
“你——!你你你…哼!”
這一點是英梨梨無論如何都無法反駁的。
“英梨梨和神楽不是很像…發色和瞳色都不一樣。”
“那是因為我和神楽老哥是異卵雙生,你生物學都學到哪里去了?”
“生物學…嗯,基本沒學過。”
“呃…行吧。”
英梨梨突然有些噎住。
“小真白在神楽那邊住得習慣麼?”
小百合又吃了幾口帶骨肋排,擦擦粉唇把剩下的一塊夾給了神楽,神楽自然安心笑納。
“嗯…神楽和早坂都不吵鬧,還有透子小姐在幫忙做飯…”
真白也不擦嘴,抬起頭來點點頭,趁神楽不注意把一顆西藍花夾到了他的餐碟中,見神楽沒反應過來,又偷偷夾了一顆。
和小百合給神楽他喜歡吃的東西不同,真白習慣性把討厭的食物夾給神楽。
“透子…?這又是誰?”
英梨梨耳朵動了動,像是啟動了捉奸雷達。
“見子的媽媽,總之在幫家里做飯收拾,你知道見子的吧?”
“那個啊…”
英梨梨翻了翻白眼,似乎有些嗤之以鼻,畢竟在她眼中見子確實是沒什麼特色的姑娘,也就只是長得漂亮罷了。
神楽身邊哪個姑娘不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