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同人 公爵少爺的愛欲樂園計劃

第228章 玩起來的雪乃&修羅場

  神楽的下半身平躺著,肉棒高高翹起,像是靜待發射的火箭,雪乃整個臀肉全都壓在了神楽的臉上,但神楽好歹擁有系統的【強健】,因此並不會覺得難受,反而雙手伸向上方順著那優雅可愛的束胸衣攀上了雪乃的美乳,用指尖撩撥乳頭的同時,嘴上也沒有放松。

  “還說我不要命令你當訓狗,神楽君你不覺得自己的行為就已經很像是狗狗了嗎?對女生身下的小穴這樣沒羞沒臊地舔弄…臉都被我的屁股給壓在下面,你就沒有一點點男性的自尊麼?啊啦,你當然沒有,要是有的話,你用來征服女性的性器為什麼會在我的腳掌中顫抖?變態,歸根結底就是變態,House!”

  雪乃這樣說著,神楽雙手都扣住了雪乃的酥乳,舔舐得更澀了。

  他先用舌肉在雪乃干淨柔軟的粉色唇瓣上均勻地前後反復抹過數次,雪乃這樣坐在臉上的其中一個好處就是哪怕神楽不伸舌頭去舔,雪乃的陰唇也會緊緊地壓在他的嘴唇上,嘬吸起來相當輕松。

  而後,他像是要用舌給雪乃的陰唇打個結一樣執著又靈活地不斷翻攪起了那軟而薄的唇瓣,當然,這只是個夸張的說法,雪乃的陰唇並沒有那麼長,相反是比較短的類型,但發育得很是完善,或許,當神楽品味一位下面有毛毛的女生的話,可以試試給她的毛毛打個結。

  “唔唔——”

  神楽說不出話,只能“贊同”雪乃的責罵。

  “你瞧…這不就是完全拋棄掉自尊的一只好色的狗嗎?把這根不知羞恥的東西送到我的眼前…瞧我踩斷它!只要消滅了這個,神楽狗狗就不能禍害其他的女孩子了吧…呵呵呵呵——”

  一時間雪乃的笑聲有那麼點可怕。

  雪乃的雪糕美腳精准地“咬”著神楽的棒身,雙腳盡可能將肉棒夾得緊實一些,把他的肉棒鎖在腳跟之間。

  神楽感受到雪乃一點點加起力度,足穴的拘束感愈發強烈,甚至把雪乃的足穴給當成了騎在自己腰間的某位少女的陰道,主動向上挺動起了後腰,讓肉棒被雪乃玩弄的同時往上一頂一頂的,這更引來了雪乃的嘲諷。

  “真是沒有一點羞恥心的壞肉棒呢…就那麼想用我的腳來射精麼…變態,真是無可救藥的變態肉棒,你這東西從今以後都不需要我的小穴了吧,只是看著我美麗的腳就能射出來不是麼?就像是這樣——這樣——!”

  現在雪乃是在上位,她倒是完全沉浸在了某種角色扮演里,雙腳每一趾都不留余力地按摩著他肉棒,“白巧克力豆”環抱住肉棒擠壓揉搓,上下的運動中把神楽的棒身上都塗滿了厚厚的潤滑劑。

  幾分鍾後,神楽的唾液與舌技已經讓雪乃的肉縫里擠滿了黏柔的愛液,神楽邊舔邊嗅,不斷對著濕滑吐著熱息的穴口發出深沉的嗅聲,在能力“嗅嗅”的作用下,雪乃興奮得幾乎要叫出來,她雙手撐在住身體,腰部微微扭動,偶爾前後擺動一些,配合著他熱情的舔舐。

  “給我…射出來…!把髒髒的濃稠的白色液體全都吐出來,我絕對不會在你之前先高潮…啊…這條不聽話的肥蟲子為什麼還不把那些膿吐給我?能被我的腳踩就已經是至高的獎賞了吧,給我乖乖在踩上去的那一刻就射精出來啊,變態!啊~~~,不行…神楽狗狗實在是太會舔了…真是…太棒了…明明這種事情這麼變態,我卻還很享受…”

  神楽聽到雪乃的呻吟聲變得越來越激動,雙手揉動雪乃乳肉的動作也加快用力了幾分,身下,雪乃溢出的蜜汁越來越多,神楽那能夠伸縮的寬厚舌肉也按捺不住地直接擠開了那狹窄濕熱的蜜肉入口,擠壓著那一環環浸滿了愛液的柔軟粉肉向陰道深處一路探去,一直擠到了子宮口附近,舌肉在G點處上翻碰撞,雪乃的身體搖搖擺擺險些要支撐不住了,於是神楽掐住了她的美乳,自己挺腰的力度也比之前大了幾分。

  “喔——?這根一無是處的肥壯肉棒終於要把惡心的精液給射出來了麼?哼哼…那我就大發慈悲地允許你射在我的腳上吧,這可是雪之下雪乃的白絲美腳,你可要好好感謝我呢…能在這雙腳上射精的只有你一個人喔,這可是他人羨慕不來的福氣…撒,快點,把那沒用的濃汁給我射出來!射到讓我的腳懷孕的程度!”

  伴隨著雪乃故意撩人挑逗的護院,神楽子孫袋里裝得滿滿當當的精液就已經不能再抑制,當那渾濁的精液像是水槍噴射一般激烈地發射出來時,雪乃口中也不由得發出了驚呼聲,大股大股的精液衝向天空,但沒射到天花板上就灑落了雪乃的身軀,大量的濃精鋪滿了雪乃那雙堪稱聖潔的白絲纖腿,還有無數微黃色的子孫液落在了雪乃的小雪糕上,又濃又燙,讓她人忍不住呼喊。

  神楽的精液濕潤著她的腳趾,充滿了她每一條腳趾縫,雪乃抬起腳掌擋在了神楽的龜頭上,於是飛衝而起的精液便直戳戳地射滿了她已經透著無限肉色的白絲腳掌,羞恥感讓她的足趾不住內扣,雪乃將神楽的肉棒踩下又扶起,射得她滿腿都是。

  “呵呵呵呵…神楽狗狗的精液把我的腳全都給塗滿了,真是濃厚啊…不過你射得再多,我的足穴也不會懷孕的喔…啊啦,這說不定是一件好事,不如以後當你想要進入我的小穴時,都用足穴幫你代勞吧?這樣坐在你的臉上,把小穴壓在你嘴里…呃…不行…我也…要去了——!”

  雪乃身下,神楽那寬厚的舌肉無數次把雪乃那皺縮起來渴望從他的舌上榨出精液的淫蕩陰道皺襞給撫平,不過很快就又會縮起來再度包夾住他的舌,進入時將肉褶給擠開,抽出時會帶出無數向外飛濺的溫暖雪水,用力往里面一口氣擠入舌能明顯感覺到那分布毫無規律但卻極為密集的嫩肉褶皺會被頂到上方,同時纏繞在舌上,愈發縮緊,子宮與膣腔應聲痙攣起來,仿佛無窮無盡一般的蜜汁輕輕松松便涌入了神楽張開的嘴里,聖水噴向了他的胸口,打濕了他的胸腹,從身體側邊流淌下去。

  神楽狠狠地捏了兩把雪乃的乳肉,捏到她真的痛呼出來,又一下掐住她的腰肢讓她從自己身上降下去,讓她跪趴上床,同時自己翻身起來,直接提起陽具便轟入了那向後隆起保持“裂開”的淫蕩蜜瓣,一手揪住雪乃的長發挽在手腕,一手向前掐住她的頸子,就這樣狠命轟擊雪乃的子宮,狠狠地開始騎她…

  夜,還很漫長…

  早上六點半,雪乃的鬧鍾准時響起,疲憊一整夜腦袋幾乎斷片的雪乃瞬間蘇醒,但當她想抬手關掉鬧鍾時,那鬧鍾就已經停了下來。

  後背稍有些熱,但倒也還在承受范圍內,一條有力的手臂正在自己面前晃動著,雪乃還有些兩眼發迷地瞥了一眼,然後便瞬間回想起了這是誰的手。

  想到這里,雪乃頓時面頰通紅,發現自己側身面向牆在睡,眼前剛好是一枚姜黃色的像是胖橘又像是虎太郎的布偶,便悄悄拽了拽布偶,用它來擋住悄然發紅的臉。

  ——嘶…下面…好吧,原本還以為會很痛,結果其實並沒有,明明我體力很差現在也不累不困,很長時間沒這樣運動過了,身上肌肉也並不難受,真是奇怪的體驗啊…而且我現在也不口渴。

  然後雪乃便想起自己好像從昨晚喝過神楽那一大股精液後就再也沒有口渴過,莫非,精液的補水效率很高?

  這個推論讓雪乃為自己感到不齒。

  臀後有什麼東西正頂在那里,硬得不像話,熱熱的,剛好夾在臀溝里,雪乃當然明白那是什麼,一夜過去,昨晚的瘋狂仿佛是一場濃重的春夢,只不過卻並非夢過無痕,反而雪乃還能感受到凝結在自己大腿內側、陰唇附近、菊穴口、胸部肌膚那里的大塊精斑。

  “醒來了麼?”神楽的左手摟著雪乃的腰肢,又順勢往上,攀上了昨晚被他捏了無數遍的酥乳,在雪乃手臂稍有些起雞皮疙瘩時彈了彈乳頭說:“早上好,雪乃。”

  “唔…唔、早…早上好。”

  雪乃眼看蒙混不過去,只好結結巴巴地承認。

  明明晚上都已經瘋到了凌晨四點,就睡了兩個多小時自己居然一點都不困,真是奇怪。

  她懷疑自己可能是因為神楽的活太好弄得她太興奮了,導致神經暫時忘記了疲憊——或許今晚會睡傻呢?

  “昨晚可不是夢喔。”

  “我知道…”雪乃深呼吸著,漸漸放松在他懷里,伸出左手握住了神楽攤放在她面前的右手,稍微打了個哈欠說:“不過…也確實該起床了,我們都得洗個澡。”

  “就不能一起?”

  “就那麼想跟我一起洗澡麼…你想看的地方昨晚都已經看了無數遍了吧?”

  雪乃閉上眼,稍微把神楽的右手指節給握緊。

  “嘖嘖嘖,自己的妻子不跟自己一起洗澡這算什麼夫婦。”

  “真是服了你…”

  “那就是可以?”

  “唔…嘛…時間充裕的時候我會好好考慮一下,但是今天還要去上學,你就放我一個人先去不行麼?好歹我也是想…調整一下心情。”

  雪乃深呼了一口氣,又在心中暗笑:男生還真是喜歡胸部…雖然我這里一直長不大,但他還是捏得愛不釋手啊。

  另外雪乃想一個人去洗澡也是因為不想給他看見身上大片的精斑,想自己洗干淨再說,而且,當著神楽的面擦洗他的精斑也實在是很讓雪乃臉上掛不住。

  經歷了昨晚那番深入淺出的濃厚親密接觸,現在的雪乃對神楽的觸碰還算是暫時增長了抗性,不過只要兩人稍微分開一段時間,那麻煩的情況就又會出現。

  其實神楽有些冤枉,主要是和自己的女人疊在一起躺在床上不揉胸反而不習慣,這都已經是肌肉記憶了,最近幾天還無意識地摸了好幾次真白,當然,真白對於神楽的觸碰並不抵抗,甚至迷迷糊糊間還會把手按在神楽的手上,好像不想讓他拿開。

  神楽也沒給雪乃用清潔術,與她輕輕吻過之後便目送她帶上換用的衣物走向了臥室門外,他緊接著也翻身起床,瞧著扔在地上的高跟鞋與縮成一團的分趾褲襪,還有那條被精液給染白了的黑色裂隙胖次,神楽也不禁默默扶額感嘆:“真是了不得…”

  雪乃一出門就從沙發夾縫里趕緊翻出了一板緊急避孕藥,她握著藥片飛快走進浴室,關門上鎖,站在鏡子前瞧著發絲凌亂渾身“一塌糊塗”甚至頸子上還有草莓的自己,大口大口喘息著。

  倒不是雪乃不願意為神楽懷孕養育孩子,而是她很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壽命將在明年六月左右終結,現在才剛九月初,一旦懷孕能不能讓這個孩子平安出生還是兩說,為了不給神楽希望後又讓他絕望,雪乃打算主動緊急避孕。

  “死期…?”

  雪乃閉上眼低吟了一聲,然後緩緩睜眼,鏡中的她虔誠的模樣像是在期待某種神跡,手中的避孕藥片板都被捏得啪啪直響。

  鏡子中,自己的頭上並沒有浮現出任何數字。

  “誒…?”

  雪乃心髒猛地跳動了一下,她還有些難以置信,於是又說了一遍“死期”,可鏡子里依舊沒有任何變化,這讓她開始隱隱有些欣喜若狂,一下把藥片板子都給捏了個對折。

  心髒在砰砰直跳,氣血上涌,雪乃覺得自己好像要暈過去了。

  “沒有…真的沒有…什麼都看不到…!”

  雪乃下意識就想衝出去衝著神楽念一遍“死期”看看,但轉念一想又想起自從她覺醒這項能力以來就沒有哪一次能看到神楽的死期,於是雪乃硬生生按捺住了自己發抖的腿腳,最後檢查一遍,發現確實沒有之後,便深呼吸著開門走出去將藥片給扔到了垃圾桶里。

  ——今天出門在路人身上確認一下,如果我的死期真的消失了,那就說明…算了,應該是不會在明年去世,只不過澤村·英梨梨同學…

  目前已知:除過神楽君之外,所有雪乃看不到死期的全都是年輕貌美的女性。

  又已知:與神楽君有親密接觸或者改變稱呼或者約定結婚都會短暫改變死期。

  再加上:昨晚初夜破身,與神楽君來了一整夜無保護的性愛,三穴都被射滿了精液。

  所以可推論:所有看不到死期的女性都與神楽君發生過無保護的性關系…

  “啊…真的不想做出這個推論啊…”

  淅淅瀝瀝的花灑之下,雪乃雙手捂臉不斷苦笑。

  神楽昨晚其實有機會對雪乃使用“陰封印”,這樣就可以封印掉她能查看別人死期的能力,同時把這份能力復制過來,但神楽覺得這能力屬實對他而言屬實沒什麼卵用,還是留美的【後知後覺】堪稱無敵,另外他也想讓雪乃自己得出“壽命危機已經解除”的真相,也就沒去封印。

  最後就是他之前在雪乃來他家時,讀取了雪乃一個月的記憶得知陽乃和她們的母親霜華也會“紅顏薄命”,而雪乃甚至有讓神楽和她母親吻一口的打算,現在當雪乃得知只有做愛才能改變命運時,不知道她會做出怎樣的決定。

  “澤村·英梨梨同學,原來你和兄長亂倫通奸…哎…嘛,算了,我一個當三的也沒資格說別人什麼。”

  雪乃發出了干巴巴的苦笑,抬起頭讓花灑淋濕自己的臉。

  ——不過,如果我的推論屬實…姐姐和母親又該怎麼辦呢?

  姐姐的死期就在今年聖誕節,是神楽君和椎名同學完婚的日子,而母親的死期則是明年五月…唉…總不可能讓她們也跟神楽君…啊~~~我這是在想什麼!

  雪乃雙手抱頭在花灑下不斷晃著小腦袋。

  她這一次洗澡洗了挺久,相比之下神楽就洗得比較簡單了,不過他因為清潔術的關系倒是絲毫不慌,神楽從浴室出來時,雪乃也剛好刷牙漱口更衣收拾完畢,正在對著鏡子梳頭。

  “…”

  雪乃一瞥什麼都沒穿直挺挺地豎著根肉棒出來的神楽,輕咳了一聲默默將視线轉向了鏡子。

  “我來幫你梳頭怎麼樣?”

  “就不勞您費心了,比起那個,我更希望神楽君你能先把衣服給穿上。”

  雪乃指了指她疊好的衣物,頭也不回地說。

  校服和神楽的內褲襪子這些東西昨晚雪乃抽空清洗烘干了,現在直接穿也沒問題。

  “好的。”說著,神楽便站在雪乃側後方開始穿衣,穿著穿著又突然說:“不過雪乃,你是不是該改口叫我另一個稱呼?”

  “那個稱呼不就跟‘你’其實是一樣的嘛…而且,你更在意這些表層的東西麼?難道不是身心交融更加重要?”

  雪乃立刻想起了她跟神楽的“約法三章”,其中一條就是私下里她必須稱呼神楽為“神楽君”或者“親愛的”,如今二人已經完全坦誠相見,要改口也不是不行。

  “你說的真有道理…算了,你早上都是自制中午的便當麼?”

  “欸——,不過平時好像都有人給你制作,還需要我為你做一份麼?”

  雪乃稍微靠近鏡子仔細檢查著自己的儀容,然後拿開發箍放下,把長發給收拾收拾,最後用夾板徹底拉直。

  “按照常理我應該享受一下,但今天不必,午休時我還有點小事,最後就是做便當也太‘青澀’了,下次直接你做點什麼好吃帶我來你家吃吧。”

  神楽想著昨天海老名的要求,扣上制服襯衫紐扣聳聳肩說。

  海老名姬菜要他去天台一樣,今天中午,而且特別提醒不帶便當,很明顯她可沒想著要和神楽一起吃午飯。

  “分明自己就是個天天吃別的女生做的便當的高中生還一口一個青澀…”

  雪乃微微扶額搖頭吐槽,神楽則已經穿好了衣服拿牙缸准備刷牙,走到雪乃背後時還輕輕拍了一下她的右側屁股,這引得雪乃突然吸了口氣猛抖了一下,然後立刻回瞪了一眼,又忍不住嘆氣說:

  “確實這種舉動不像是高中生…中年性壓抑大叔麼你?”

  “不,其實只要有機會,高中生也很願意這樣做的,只不過高中生相對容易找到一樣是高中生的女友,所以可以在某些時候大膽摸,但中年大叔們就不行,他們要麼去找援交,要麼就只能在電車之類的地方施展襲擊,再說了,女生們被同學偶爾碰一下屁股估計會一頓臭罵或者扇一巴掌但不至於報警,可要是被中年大叔摸了屁股,那大概率會把對方送進局子吧。”

  “算了,男人的通病…”

  雪乃放回夾板,從裙子兜里摸出了神楽昨天送她的新發繩,對著鏡子左右一邊一根綁成了蝴蝶結。

  “真不錯啊…你什麼時候開始戴發繩的?”

  “小學畢業,十二歲之後…原先的發繩是我第一次自己做決定買下的東西。”

  “唔,看來還頗有淵源,現在用的是新的吧,原先的呢?”

  “放進‘寶物箱’了。”

  “唔?你還有那樣的東西?下次帶我參觀一下唄。”

  神楽刷著牙衝她眨眼,含含糊糊地問。

  “不,請恕我拒絕。”

  “誒~~~~,小氣!!”

  “才不是小氣或者大方的問題…”

  雪乃扎好發繩,一撩發絲微笑著與鏡子里的神楽對視了一眼,然後自顧自轉身出門。

  ——從小到大姐姐送給我的玩偶還有小學畢業時的文集之類的恥物全都放在里面,實在是沒辦法拿出手給人看的東西…哪怕是丈夫都不行。

  和雪乃一起吃過早飯,准備好中午的便當已經接近七點四十,臨出門前神楽拎著書包問:“要分開走麼?”

  “呵…”雪乃輕輕冷笑一聲,也把挎包袋子給捏緊了點頭也不回地站在門口說:“如果是為我的風評擔心則大可不必,還是說,你在為椎名同學著想?”

  “真白不需要我操心,而且真白和我一個班,有什麼事情是我頂不住的?”

  神楽也蹲下穿鞋,算是隱晦地肯定了是在擔心雪乃的風評。

  他反正早就虱子多了不癢了,單單同一個班上就有川崎沙希,加藤惠,三浦優美子和椎名真白,別的班還有好幾個,只有雪乃還算是干淨,如今兩人要是一起去上學,那肯定不出一早上消息就會傳遍學校。

  “啊啦…那麼我想不到不能一起去上學的理由。”

  於是雪乃打開了所有的鎖(她家門鎖有很多道),推開門請他先出。

  神楽站起來剛要走,雪乃又一下按住了他的肩,於是神楽站定看向她,見雪乃微紅著臉抬手雙手點到了他領口附近,捏著那根加藤惠送他的領帶理了理,順便翻了一下領角說:“嗯,這樣就好。”

  神楽平時上學是戴領帶的,這一點和葉山差不多,不過葉山的領帶是短款,有時候葉山戴領結,至於女生,基本都是戴領結的。

  “什麼新婚PLAY!”

  “呵呵呵呵呵…”

  雪乃也低頭竊笑,晃了晃流海推了他一把,讓他先出去,隨後跟上,把門反鎖,然後順勢就挽住了他的右臂。

  “說起來你的領帶和你一開始用的那條不一樣。”

  “這領帶是…等等,雪乃,我就問這句話你憋了幾個月了?”

  神楽剛想回答,然後就突然想到領帶不是好久之前陪加藤惠一起去購物中心的時候她送的嗎?雪乃按理說都看了好幾個月了,怎麼這時候才說。

  “才、才沒…”

  雪乃頓時大羞,然後拽著神楽快步走到電梯口那里按下了按鍵。

  ——這個人就不能老老實實回答嗎?真是的…還故意讓我害羞。

  進入電梯,好巧這一趟只有他們兩個人,轎廂勻速下降時神楽瞧了瞧右肩附近的頭頂說:“惠惠送我的禮物。”

  “你看吧果然就是!”

  “…嘖,醋味能不能別這麼大。”

  “這一條也用了挺長時間了吧,下一次我送你一條。”

  雪乃在他手臂上輕輕掐了一下,皮笑肉不笑地說。

  “行。”

  神楽也忍著笑,等電梯到一樓,二人一起踏出。

  在大廳里看到第一個同樓鄰居的那一刻,雪乃便抱緊神楽的手臂悄聲念叨了句“死期”,那是個頭發花白戴眼鏡的學究模樣的瘦男人,看上去有個五十來歲接近六十歲,下一秒,他頭頂便浮現出了一行數字——

  20511217

  也就是壽命還有接近30年。

  雪乃意識到她的能力並未失效,於是便趕忙摸出放在裙子兜里的折疊小鏡子,再對著自己念叨了一遍,看看自己頭頂,又看看神楽的頭頂。

  當然,那里什麼都沒出現。

  “呼…”

  雪乃總算徹底安心,將鏡子給放好,然後,抱住神楽的手臂也稍微松了一點。

  ——不行…我還不能徹底放松,姐姐和母親的死期全都大幅度提前了,我必須想想辦法…可是,難道要讓神楽君和姐姐還有母親…不不不不,再怎麼說這也尷尬了,又有違倫理,可神楽君和澤村·英梨梨同學也有這種關系,哎…為什麼就這麼麻煩。

  看到雪乃明顯了卻了一樁心事,神楽也默默笑了笑,不過這時候他也想到了陽乃和霜華,心中暗道:想讓你姐姐和母親都能永生倒也不是太難,但是,代價嘛…

  雪乃在一路上也“檢查”了很多次,她的能力確實沒出什麼問題,到快進入車站她才不再一一確認,不過也因為二人靠近車站,附近有個別總武高中的學生也瞬間朝他們二人看了過來。

  “嘖…看啊,是渣男!”

  “昨天才在教室里宣布跟來自英國的未婚妻在聖誕節結婚,今天就堂堂正正在劈腿雪之下了麼…”

  “要我說那個雪之下也是賤,之前裝得倒是清高,人家都要結婚了還沒臉沒皮地湊上去,真的受不了。”

  “難道在學校要搞修羅場?未婚妻大人不會善罷甘休的吧?”

  “還是說要搞什麼退婚戲碼?嘖,好期待消息傳開之後啊…”

  諸如此類的竊竊私語和那種看好戲的眼神都飄了過來。

  原先神楽沒跟真白“官宣”的時候還好,他玩玩“曖昧”之類的別的女生也不說什麼,或者會羨慕為什麼被青睞的人不是自己,但現如今有了未婚妻還劈腿就妥妥是有道德問題,那也就怪不得什麼人都會過來踩一腳。

  至於雪乃,平時看不慣她的人就已經多了去了,也就她實在是沒什麼黑點才讓很多人無話可說,如今她也算是委身給了神楽,那那些人剛好有理由攻擊她。

  兩人與那些絮絮叨叨的人隔得有點遠聽不太清,但那種眼神是他們都很熟悉的。

  “這時候跟我扯上關系是這樣的…”

  “沒關系,”雪乃更放肆地挽了一下神楽的手臂,故意把自己沒多大的胸給擠了上去輕哼了一聲說:“比那些嚴重得多的我也早就經歷過…你知道我被傳援交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麼?”

  “中學…二年級?”

  “那時候我還在英國留學,我是三年級時回國的。”

  “你的意思是在英國沒被傳?”

  “嘛…那邊的援交文化倒是沒有日本這樣,所以要好得多,而且,我在那邊讀的也算是名門女校,有我這樣可愛的女生沒那麼少。”

  回想起過去,雪乃臉上稍微浮現出了幾絲笑容。

  “所以你是什麼時候被傳的?”

  “十二歲,小學六年級,你敢信?”

  “信,對漂亮的女生造黃謠也算是普遍攻擊手法。”

  “哎——,總之…這大概就是可愛的代價吧,但我現在也越來越發現可愛在很多方面都還是很便利的,算是小時候長期‘投資’的回報吧。”

  “…把我的感動還回來!”

  神楽這麼說著,感到右腳鞋跟被雪乃輕輕踢了一下。

  電車上沒有座位,這個點還是人太多了,神楽與雪乃和昨天一樣找了個用於給輪椅人群空開的位置站著,他撐開手臂按在車廂壁上,把雪乃給夾在中間,二人一句話不說對視著,直到雪乃忍不住提醒他“別忘了下一站下車”。

  踏出車廂門,雪乃立刻挽住了他的手臂,二人一齊踏上台階,神楽幫雪乃稍微壓了一下身後的裙擺,她低聲道謝,又說:“你是故意讓他們拍的麼?”

  “拍唄,既然你都不慫,我慫什麼?”

  神楽晃了晃額前流海很是自信地嗤笑了一聲。

  剛剛在車廂就有好幾個女生拿手機偷偷拍小視頻在轉發,說不定沒等二人踏進學校大門,那些小視頻就已經在全校各個朋友群里傳瘋了。

  想必現在有很多人都在等著看雪乃和真白吵架的笑話,但很可惜,神楽是不會讓她們如願的。

  “看上去你很有自信嘛…”走進檢票口時雪乃稍微和神楽分開,二人左右並排刷卡通過,她往後示意了一下正在跟著他們走的幾個總武高學生,又重新摟回了他的手臂說:“我是不是也該表示一下?”

  “喔?你想怎麼表示?”

  “比如,上課前就去F班和椎名同學故意吵一架之類的。”

  “噢喲,我的雪老師你饒了我吧,你這是故意給我上眼藥啊?”

  “呵呵呵呵…”雪乃一看神楽面露苦澀也不禁掩唇打趣:“欸——,原來在你眼中我是會做出那種無聊舉動的人啊…嘖,你這樣想,哪怕是我也會有些受傷。”

  “確定關系之後就作起來了是吧雪乃?”

  神楽雙眼立刻變成了→_→的鄙視模樣,很明顯雪乃是故意找事。

  “啊啦,這可是可愛女生的特權。”

  “行,既然你是開玩笑,那也就沒什麼問題。”

  神楽連同雪乃一起出站,後面貌似有個男生在朝他們吹口哨,他和雪乃都沒搭理,然後背後就發出了一陣參差不齊的大笑。

  真不知道這種事情有什麼好笑的,終究是妒火中燒啊。

  “我是沒興趣去主動滿足某些人想看熱鬧的願望,倒是你那邊,椎名同學不會又直接衝到J班來吧?像是昨天那樣。”

  “呃…我覺得應該不至於,大概…呃…”

  聽神楽的聲音底氣不是很足,雪乃默默揉了揉太陽穴。

  然後,真白就真的到J班來了。

  二年級J班前後門都圍了一大堆人,紛紛像是被掐住了後頸的鴨子一樣巴長了脖子在盯著真白和雪乃看,此時距離上課還有差不多十分鍾,J班人也早就已經來齊,至於事件的關鍵人物神楽此時倒是在教室里悠閒地翻書。

  “打起來打起來!”

  “真是惡趣味啊~”

  “她們兩個會扯頭發嗎?”

  “扯頭發有什麼好看的,不如扯裙子,那多養眼。”

  “我還沒見過兩個頂級美女吵架呢。”

  “澤村神楽那家伙怎麼不在?”

  諸如此類的拱火聲此起彼伏,無論男女在看熱鬧這件事上仿佛都達成了高度統一。

  雪乃心里有點不是滋味,心想明明神楽那家伙都保證把真白那邊給盯住了,她肯定不會去F班搞事,結果真白還是跑了過來。

  想到這里,雪乃默默瞥了稍遠處坐著的早坂愛和英梨梨一眼。

  英梨梨一臉懵逼,甚至也有點看熱鬧的意思,早坂愛倒是完全知情,她什麼都沒說,只是雙手十指指尖互相撐住,朝雪乃歉意地歪著頭笑了笑。

  真白面無表情步步逼近,雪乃忍著一直沒站起來,終於,真白走到了她的課桌邊,所有的耳語聲也在這一刻整齊靜默,生怕聽漏了任何一個字,看岔了任何一個細節。

  “椎名同學…早上好。”

  雪乃很有涵養地微笑問好。

  “嗯…”

  真白點點頭算是也問候過了,接著,她將左手伸進了掛在右側的灰藍色挎包摸了幾下,然後取出了一枚用赤色禮花緞帶和混色彩紙一起包裹著的四方形禮盒,比普通的三階魔方大一圈,握在真白手里顯得她的手特別俊俏。

  然後真白就雙手捧著禮盒朝雪乃一彎腰說:“這個…送給雪之下。”

  “呃…謝、不對,椎名同學,請問這是…?”

  雪乃剛想道謝就趕緊搖了搖頭改口。

  “好吃的東西。”

  真白突然直起身抬頭,面不改色地點頭兩次說。

  “誒…?”

  “昨天年輪蛋糕的謝禮…蛋糕很好吃…所以,回禮。”真白見雪乃好像沒拿禮盒的意願,便自己隨手將禮盒放在了她的課桌上,看了看掛在教室里的時鍾便說:“快要上課了,神楽要我上課前回來…所以,再見。”

  於是真白再度微微欠身,抬起左手捋了捋垂在臉頰側邊的發絲,面無表情地直接走向了教室前門。

  看熱鬧的人群面面相覷,但還是迅速給真白讓開了一條道路,而真白也完全沒搭理他們,走出圍觀人群後便徑直平靜地走向了F班的教室。

  雪乃見真白離開,這才撫胸悄悄喘了口氣平復心情,抬手摸了摸禮盒。

  入手的第一感覺就是這東西怎麼這麼涼,表面都結了一層冷凝水,感覺像是從冰箱里剛拿出來。

  緊接著,她在“萬眾矚目”下將那個禮盒封皮給拆開,然後里面還有個白色的紙盒,將紙盒蓋子打開才見到里面放著的是一小串粒大飽滿晶瑩剔透的陽光玫瑰葡萄。

  另附上一張米黃色的硬紙便簽,上面用花哨的綠色哥特體寫道:盡快食用,很甜。

  雪乃明白這東西為什麼這麼涼了,合著真白是將保冷劑塞進書包里和禮盒一起帶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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