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男女六歲不同床
“啊,鞋子……”
“怎麼了?”
“沒什麼,看你穿著我送你的鞋子,感覺挺欣慰的。”
“嘛……”穹扭過頭去略微有些臉紅地問:“你感覺……怎麼樣?”
“要不是我妹妹的話,我真想捧起來你的腳幫你脫下鞋子舔兩口。”
“……你還是別說了。”穹默默地拉了拉臉瞪著神楽,盯了幾秒後小聲吐槽道:“變態。”
——別光嘴上說,你倒是直接干啊,腳也好臉也好胸也好小穴也好,任由你隨意侵犯。
“嘛……開個玩笑,”神楽回頭看了看酒瓶,又伸著懶腰道:“走給你弄投影吧?”
“稍等一下,你喝這老酒都不醒一下?”
聞言,神楽聳了聳肩。
別問,問就是懶的。
“算了……”穹扶著額有些無語地用拎著黑兔布偶的右手指向了神楽書桌上方的橫條道:“你的房間里不是也有投影麼?在你這里看行不行?你幫我弄投影,順便我可以幫你侍酒。”
“這可真是求之不得。”神楽立刻答應下來,然後又指了指正對著書桌的床鋪說:“不過最佳觀影位置是躺在床上,你應該知道的。”
“我知道……我站著就行,你可以躺著。”
“哪有這種話,”神楽按住了穹的肩膀嚴肅地說:“你也是我的血親,別說什麼侍酒了,幫我醒醒酒就行,然後我們一起躺著看看?”
這話一說出口神楽就覺得好像有些不大對勁,但又不知道是哪里有問題。
果然穹也是一聽到就直勾勾地盯著他,像是要看穿他的眼一樣。
“男女六歲不同床……”
穹小聲說了一句。
“啊,抱歉,那果然還是去休閒室吧?”
神楽於是瞬間反應過來他是在邀請穹跟自己一起躺上床。
盡管是上床看電影,但也是上床。
“麻煩死了,又要跑路過去收拾半天。”
穹熟練地繞開神楽,在酒櫃里取了醒酒器走到了桌邊,又拿了蠟燭點燃,一番流程行雲流水,可謂是熟練得不行。
盡管她沒喝過酒(偷嘗過一些),但開酒醒酒侍酒可是作為貼身侍女的基本中的基本了,穹和早坂愛都玩得轉。
“多謝了。”
“這點兒小事理所當然……”穹略有些自信地將美酒倒入了杯中嗅了嗅,確認沒問題之後微笑著說:“而且……你不是也把自己用的電蚊香什麼的都讓給我了麼?還沒跟你道謝,就用這個補償你吧。”
“啊……那也是小事。”
聞言,穹暫時先放下杯子,又屈膝低頭提著裙擺行禮道:“總之,神楽少爺請您先坐,另外……”
“另外?”
“我還稍微有一個小小的請求。”
“嗯?你但說無妨。”
“紅酒……”穹不好意思地指著酒杯掩著唇小聲說:“我也可以嘗一點嗎?”
“當然沒問題!直接嘗嘗吧,說不定你會喜歡的,啊,對了,別告訴媽媽和英梨梨。”
“當然,這是我們的秘密。”
穹眨了眨眼,在神楽之前端起了酒杯。
穹喝酒的樣子有些苦悶,估計是不太習慣葡萄酒的酸澀味,好酒自然是好酒,綿長醇厚,但和果汁相比含有了酒精的東西再怎麼喝都還是差別巨大。
“唔……”穹只抿了一小口便皺著眉端起酒杯晃悠了起來,把杯中的液體給搖晃得來回蕩漾在杯壁上,她砸著唇回味了幾秒,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語道:“說不出來是好喝還是難喝的味道……但是可能稍微不合我的口味。”
“沒辦法,畢竟是酒嘛。”
“神楽你一個人的時候經常喝?”
“偶爾小酌一下。”
“然後讓人偶女給你侍酒嗎?”
穹一針見血地指了出來,戲謔地笑著。
“這……”神楽聳了聳肩解釋說:“貼身女仆嘛,讓她侍酒我想沒問題。”
“確實是沒問題,”穹於是轉了個身往後靠了靠,裙擺被壓在了臀下,她也靠坐上了桌子,又端著酒杯晃了晃喝了一口說:“那今天我就稍微任性一點,神楽你幫我調一下投影吧。”
“OK~”
於是神楽從抽屜里拿了遙控板將書桌上方的投影幕給降了下來,投影儀在床鋪的華蓋上懸空吊著,他房子里空間足夠,不需要超短焦的款式,反而吊在頂上看著更舒服些。
從床頭櫃里翻出連接线接口,拿了筆記本電腦插上
這個時候的穹則在規規矩矩地醒酒,讓那瓶老酒的香氣給揮發出來,老實說她握著那麼個大號的醒酒器神楽看著有點兒懸,但穹畢竟是經過培訓,倒不至於真的摔下去。
“穹想看什麼?”
“《挪威的森林》,之前一直沒看過,聽英梨梨說很好看。”
穹不假思索地即答,又給自己倒了小半杯,喝得很是起勁兒。
“啊這……?”
神楽心想我跟你一起躺在床上看電影你要跟我看這個?
神楽沒看過《挪威的森林》的電影,但他讀過這本書,准確地說這書是通他讀過的名著里為數不多的一本,自認沒多少文學天賦的神楽讀不進太多太深奧的書,與其讀書不如去跟音符折騰。
盡管沒看過,他倒是也知道這電影想必大幅度還原了書中的情節,而且會有許多裸露的性愛鏡頭。
青春期兄妹一起躺在床上看這個是不是有些怪怪的?
“不行?”
穹倒反而是一臉理所當然地反問他,顯得有些不太高興。
“倒也不是不行……”
神楽欲言又止,但他又想到既然穹覺得沒什麼,那他還有個什麼好在意的?
“那不就行了。”
穹聳聳肩,又從醒酒器里給自己倒了小半杯。
“你喝了多少了?怎麼喝得這麼快?”
神楽在網飛里輸入了《挪威的森林》開始搜索,找到之後一抬頭發現穹又給自己續了小半杯,好家伙,她這是把紅酒當水喝啊。
“喝你點兒酒怎麼了……你又不缺這一口的,小氣。”
“缺那確實是不缺……”神楽撓了撓頭點點擊了播放,選中4K清晰度,又將其直接發送到投影上先點了一下暫停,又繼續提醒說:“我是擔心你小心喝醉啊,這好歹是酒,剛剛不是還說不合你口味嗎?”
“沒關系……”穹先將酒杯端著走到了神楽面前,把那剛喝了一小口的酒杯遞給了他說:“不習慣的東西多習慣幾次就好了,剛剛醒的,給你嘗嘗,確實和沒醒的時候感覺不一樣。”
“哦,多謝了。”神楽將筆記本電腦放上了床頭櫃,端過穹手中的酒杯注意著將嘴唇貼在了她沒喝過的部分抿了一口,閉上眼回味幾秒後道:“不錯,是我喜歡的味道。”
“你就喜歡89年的?再早的不喜歡麼?家里應該還有啊。”
“有是有,但也沒必要日常小酌非要喝一瓶古董酒吧?說真的年份太久之後我也喝不出個什麼名堂來,又不是品酒師,而且酒也不一定是越來越好的,每一年的光照降水都不同,葡萄酒莊園不同品質區別會很大。”
“哦……”
說完,穹回頭就將酒瓶與醒酒器一起取了回來,放到了另一側的床頭櫃上。
神楽這才注意到穹已經在這麼短短幾分鍾內干掉了一百多毫升,這酒也差不多有個十八度,算是高度數的紅酒了,她就這麼喝?
“怎麼了……?”
穹見神楽盯著她看,頓時抬眼反問。
“沒事,我在想要不要整點兒爆米花?”
“聽上去是個好主意但是太麻煩了,”穹坐在了神楽床鋪另一頭拍了拍被單問:“我也能躺上去麼?”
“請吧,我的床你隨便躺。”
“嗯,”
穹也沒道謝,俯身解開了腳踝處的高跟鞋系帶,慢悠悠地將那雙軟糯的黑絲小腳從鞋子里抽出來,拉開被單便直接鑽了進去,躺下才又整理起了裙擺,她倒是沒注意神楽,只是用枕頭和靠墊撐起了自己的後背,把雙馬尾給挪到胸前,雙手按住被單剛好壓出了自己的輪廓,兩眼直視顯示著播放暫停頁面的投影一言不發。
她剛剛也瞥到了神楽的筆記本電腦桌面,那是神楽與早坂愛英梨梨小百合還有她一共五個人的合影,是差不多一年多前剛上高中的時候拍的。
“那我也躺上去了啊?”
“隨便,你的床又不用問我。”
“你不會罵我吧?”
“罵你做什麼?”穹托著腮饒有興趣地瞥著神楽問:“和同父異母的血親女孩子一起躺在床上看電影,你興奮了?”
“沒有沒有。”
神楽趕緊搖頭,矢口否認。
“欸——,倒是挺冷靜的嘛,我還以為你會臉紅起來呢。”
“別來捉弄我!”
神楽俯身敲了一下穹的小腦袋,這才拉開被子鑽進去,他把鼠標握著放到了光滑的被單上滑動了兩下,點出鼠標後點擊了播放。
電影開始播放,畫面是從泳池開始,神楽回想了一下書中的內容好像是沒有泳池,但很快他便知道這只是主人公“渡邊”與他的兩個好友“木月”和“直子”的愉快青春生活,三人看上去很是和諧,鏡頭過得很快,畢竟對於主人公來說已經是只能回味的過去了。
“說起來……”穹規矩地將雙手都貼在了腹部問:“你看過的吧?這電影。”
“沒看過,但是我讀過書。”
“是麼……那——”穹一指指向了夾在兩個男生之間蹦蹦跳跳閃躲游戲的女高中生直子問:“這個叫直子的女人,是不是碧池?”
“喂……這麼評價一個角色不太好吧?”
“她最後跟幾個人睡過?”
“一上來就是這麼深入的話題嗎?!”
“你說不說?”穹反而是不耐煩了起來,氣鼓鼓地握緊了雙手道:“這麼長的電影你不給我劇透一下我會看得睡著的!”
“呃……”神楽摸了摸下頜問:“那穹你怎麼知道她一定會跟誰睡覺啊?”
“村上春樹的書不都這樣嗎?盡管我沒讀過基本,但猜也猜得到。”
“還行,”神楽笑著賣了個關子,從他那邊抓過酒杯,又指著穹那邊床頭櫃上放著的醒酒器和酒瓶道:“來幫我倒上我就跟你劇透。”
“哼……”穹有些不忿,但最終還是乖乖起身幫神楽倒酒,一邊倒一邊問:“這夠了吧?快說。”
“書中寫出來的部分里,直子只跟一個人睡過。”
“哪個?渡邊還是木月?”
“主角渡邊。”
“真奇怪,”穹放下了醒酒器掩唇打了個小酒嗝,又小聲說:“她不是木月的女朋友麼?主角就能隨便睡別人的女朋友?”
“主角還算好的了,這里面有個叫永澤的人,那位仁兄閱女無數。”
“惡心。”
“……所以說別那麼片面地評價一個人物啊!”
神楽端著酒杯品了幾口吐槽道。
幾分鍾後,屏幕上出現了主角的好友木月在車里用膠帶封住空隙發動車子自殺的畫面,穹拍了拍神楽的手問:“他在干什麼?”
“自殺,應該是用一氧化碳。”
“因為女朋友被好友睡了?”
“沒,現在還沒睡呢。”
“那他自殺什麼?”
“這就關系到這本書里村上想表達的一個思想了,總之整個作品里的人隨隨便便就會死。”
“哦……”
這番話好像是說服了穹,她總算是安靜下來繼續觀影。
漸漸地主角上了大學,住進了一間貌似有些可疑的宿舍,穹也順勢從神楽手中接過了酒杯,根本不在意他喝過的位置對上嘴唇就喝,喝過兩口便把酒杯又遞回給了他,神楽見穹不在意,那他也便不在意地直接喝了起來。
“能喝出味道來麼?”
穹見神楽也“間接接吻”似的喝起了酒,微紅著臉打趣道。
“當然能喝出來,我是木舌頭嗎?”
“我還以為會是我的潤唇膏味。”
“我是變態嗎?!”
“能說出‘如果你不是我妹妹我就脫下你的高跟鞋捧起你的絲襪腳好好舔上一番’的人還能是什麼?”
“這砍過不去了是吧?”
神楽嗆得咳嗽了好幾聲,差點兒嗆出酒來。
“其實神楽你變態也沒問題,畢竟每個人我覺得或多或少都會有些變態的地方,只是有人一直藏在心底,有人會大大方方地說給親近的人聽。”
“你能這麼想那真是太好了。”
“而且我覺得……”穹直視著投影幕隨口說:“男人有些時候還是變態一點更好。”
“啊這……變態一點不會很惡心嗎?”
“所以說關鍵是不能面對每個人都說那種變態的話,比如你對人偶女那麼說,她應該會很喜歡。”
“還行。”神楽沒想到被穹給上了一課,他慢慢喝完了這杯,又把杯子伸向穹道:“來幫我倒上。”
穹毫無怨言地給神楽倒了半杯,兩人聊幾句喝一口,畫面也漸漸地來到了直子過生日那天,男主人公渡邊去了她的住所為她慶生,到深夜直子哭了,哭得一塌糊塗,渡邊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抱著抱了一會兒,兩人就滾到了床上去。
這里有持續好幾分鍾的裸露性愛畫面(當然,沒有下半身),但也依舊十分火熱,神楽用余光瞥了一眼穹,發現穹也在偷看他,但沒等他說什麼穹便飛快地移開了視线,神楽覺得有些尷尬,便咳嗽了一聲說:“要麼快進一下?”
“不用……你都多大了看這種畫面還受不了麼?”
“……男女躺在一起看有些怪怪的。”
“但是你又不把我當做女人,在你眼中我只不過是你的妹妹,不是麼?要不然你邀請我一起躺上床是什麼心思?”
“確實……”
神楽不禁暗地里吐槽:嘖,還讓她邏輯閉環了。
他房間里音響效果極佳,可謂堪比影院,於是男主人公渡邊的粗重呼吸與直子一次次的嬌喘都在整個房間里回蕩著,神楽真是給折磨得腦袋嗡嗡響。
如果身邊沒躺著穹,那神楽看這種畫面估計也就是“微微一硬以示禮貌”,但穹這樣一個可愛又擁有著禁忌身份的姑娘就近在咫尺地躺在自己手邊,還一直在跟自己“間接接吻”,神楽真是漲得厲害還沒辦法說。
“他們不做安全措施麼?”
穹冷不丁地問了句。
“不……吧,書中好像是沒有。”
“奇了怪了,既然直子這女人隨便就讓主角睡了,那她為什麼不跟自己的男朋友睡覺?”
“這……後面有說明。”
一路劇透到現在的神楽卻在這時候卡了殼。
倒不是他不記得了,而是他覺得這話不方便跟妹妹說。
“你快給我劇透。”穹搶過神楽手中的杯子喝了一口,她的臉頰上已經浮上了不少醉紅,估計是酒精已經在發揮效果了,神楽不想讓她繼續糾纏,便說:“直子跟自己男友渡邊嘗試過好幾次,但她就是不濕,所以就沒讓男友進去過。”
“不濕?這是什麼破借口。”
穹像是聽到了什麼有趣的笑話一樣嗤笑了幾聲,纖手中的杯子在來回晃個不停,神楽害怕她撒在床上便接過了杯子,交遞時碰到了好幾次穹柔軟發涼的手指,但她毫不在意,反而是一臉不可思議地說:
“辦法多的是吧?潤滑劑,安全套,哪怕用唾液凡士林什麼的不都行麼?”
穹又瞧了幾眼屏幕,對“直子”一臉蔑視地撇著嘴道:
“我看她壓根就沒有愛著自己的男朋友,要不然的話哪怕不濕也可以讓他強硬地上。”
“村上就是這麼寫的,你別問我問村上。”
神楽聳聳肩,繼續喝酒。
“女人的小穴不會說謊,這個直子一定想讓渡邊上她很久了。”
“……”
面對穹這種“沒個遮攔”的評論,神楽只是聽,並不回應。
“你……勃起了?”
性愛鏡頭過了之後,兩人沉默了幾秒,穹雙眼注視著屏幕輕聲問。
“呃……我……”
“不敢承認麼?”
“好吧我有些勃起了,我是個變態行了吧?”
“呵……”
穹掩唇笑了笑,深呼吸幾次不說話,只是一直看。
之後一個多小時穹都一直沒說話,只是偶爾幫神楽倒酒,神楽之前劇透給她的“永澤”早就出現,那位閱女無數的仁兄帶著主人公渡邊一次次地去睡其他的女生,就那樣他還有自己的完美女友“初美”,初美更是對他這種究極爛褲襠的行為一點都不吃醋。
影片到中後段,永澤與初美邀請主人公渡邊去高級餐廳用餐,渡邊坦白了他和永澤兩人去約了兩個女生住隔壁,然後到半夜換女孩兒玩的故事。
“哇……真是惡心……真虧這主角能干出這種事情來,那個永澤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道貌岸然的。”
“當年那個社會環境嘛,我覺得還挺正常。”
“正常?”穹扶了扶有些發暈的額頭, 扭頭質問道:“神楽你覺得把自己睡過的女生分享給其他男人睡也是正常麼?”
“我管不了別人總之我不會那麼干,怎麼了?”
“沒……沒什麼……”
穹一聽神楽這麼說又立刻泄了氣,喘著氣揉著太陽穴躺了回去,她的眼神已經有些迷離了,視线也很難集中在投影幕上,柔弱得讓人心疼。
但穹最終還是撐著看完了整部電影,所有出場的角色基本都已經死去,里面有性取向不定的中年女教師,她也跟渡邊睡過,這也是本片最後的性愛鏡頭,盡管只有短短一分多兩分鍾,穹在看的時候卻呼吸很是急促,被子里的雙腿也不太安穩地絞在了一起,腳丫來回畫圈活動著,比神楽的反應還大。
謝幕後,神楽暫停了畫面,穹從神楽手中端過了酒杯喝完了最後的那些,而後她徹底躺好,背對著神楽縮著身子閉上了眼。
“穹?沒事吧?”
“無路賽……讓我躺會兒,頭暈暈的……正難受著呢。”
“你喝太多了啊……”
神楽一瞧那空蕩蕩的醒酒器和酒瓶就忍不住咋舌。
差不多七百五十毫升的瓶子,穹喝掉的比他還要多一些,他都有些微醺的感覺,更別說初次飲酒的穹了。
一瞧時間下午七點不到,已經過了神楽家里的晚餐時間,估計打開門就能看到送來的餐車,但餐點怕是涼了,有一部分應該用微波爐熱熱。
“呼……呼……”穹的呼吸有些重,她抱著被子縮成了一團喘息道:“電影里那些女人她們怎麼就那麼隨便?為什麼初次見面的人都會想著去上床?”
“那大概是她們已經對愛情死心了吧,或者說,習慣於此。”
神楽抬手摸了摸穹的後腦,這時候她完全不會反抗,反而如同一只蜷縮起來正在睡覺的小刺蝟,把平日里扎人的芒刺都給撫平了。
“跟一點……都不……喜歡的人上床……有什麼意思?”
“這個問題你問我也沒用啊……”神楽輕撫著繼續回答道:“而且女生的心思作為女生的你應該比我清楚才對,我倒是想問你一個答案呢。”
“呼……”
等了好一會兒穹都沒有回應,神楽下床繞過去一看。
果然,睡著了。
這天使般的睡顏真是讓人很想吧唧一口,但真要是那麼做了神楽估計會被穹一巴掌呼過去罵他有病禽獸。
那雙他幫穹買了的黑色高跟鞋還平穩地放在床邊立著,神楽抓起了她左腳那只鞋來回觀賞了一下,將鼻尖貼過去在鞋口輕輕嗅了嗅。
當然,完全沒什麼令人不舒服的氣味,倒是有些香香的,估計是在腳底噴了塗抹了止汗劑。
這動作其實也蠻變態的,對穹這麼做還是第一次,但神楽曾經跟英梨梨開過好幾次這樣的玩笑,每次都把她給逗得面紅耳赤恨不得扔鞋砸在他腦袋上。
沒辦法,她睡就讓她睡吧,神楽放下鞋子悄悄溜出了房間,推著放在門口的餐車走進了隔壁一間小的聚會室,把其中一半的餐點給自己擺放到桌上,該加熱的加熱,該加冰的加冰,美美地吃了一個多小時,到接近八點半神楽起身隨便收拾了一下便叫人來打掃,同時他也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他本想看看穹醒來了沒,該叫醒她去吃飯了,但房間里卻看不到穹的身影,當然,鞋子也不在。
“穹?回去了麼?”
神楽叫了兩聲,自然是沒有任何回應,他感到有些尿意,便直接走向了廁所,一把拉開門後——
嘶……
神楽站在門口頓時有些愣住。
原因無他,穹正在便器上坐著,高跟鞋踩得雙腿很是“別扭”, 也不知道她進來多久了,整個人姿勢極其不雅,看得神楽很有些眼皮直跳。
看樣子她是忘了鎖門,或者是因為酒喝多了以為自己縮了但實際上沒鎖上。
現在的穹臉頰上滿是誘人的醉紅,身子歪倒向了右側,看上去搖搖欲墜,但還好還算是保持著平衡,黑色的寬肩帶被她給弄了下來,松松垮垮地掛在臂彎里,襯衫紐扣大開,而且里面壓根沒有穿文胸,只是貼了乳貼,乳貼還被她給弄得扔在了地上。
也因此,那真是粉嫩到了極致的乳頭瞬間就被神楽瞥到了,盡管它還躲藏在襯衫的縫隙里。
穹的下半身更是糟糕,她直接把裙擺連同圍裙給抱在了懷里,用左手抱著,右手則耷拉在兩腿之間,黑絲褲襪像是從腿上剝離下來的一樣被堆在了小腿附近,而且褲襪襠里還沒有胖次,也就是說她剛剛一直都是真空。
還有更嚴重的是穹的褲襪襠部神楽清晰可見大片愛液干涸後的痕跡。
“……搞什麼啊這是?”
神楽緩緩把門給關上,內心“咚咚咚”地極速跳個不停,用力吞著唾沫。
——穹是我妹妹……是我妹妹……別亂摸別亂看,她真空她樂意,別管她。
但神楽想了想又覺得這不是個辦法,長時間坐在便器上會壓得血脈流通不暢,是會出人命的,還是必須得把穹給叫醒。
至於為什麼不直接搬動穹去床上休息,廢話,她躲在廁所里自慰到睡著了,這怎麼看神楽都不方便動手吧?
於是神楽便先用“替身人偶”這項系統道具進入了洗手間,從里面幫穹鎖上,然後又穿牆出來,完成這項工作後他便大膽地敲起了門。
“咣咣咣!”神楽用力敲門的同時大聲問:“穹?!你在洗手間里睡著了麼?!很危險你別那麼睡啊!”
神楽足足叫了五分鍾穹才幽幽蘇醒。
“呼……呼……”
酒精上頭的感覺讓她天旋地轉頭重腳輕,而且她都在便器上蹲了那麼久,腿早都蹲麻了,哪兒還有力氣起身。
“穹?!回答我啊!”
“聽見了……”穹干咳了兩聲回答,她漸漸找回了些理智,又看著自己這極其不雅的身體尷尬地趕緊收拾了一下,勉強用紙巾擦了擦私處,可她卻實在是沒辦法提起褲襪來了,於是便問:“我沒力氣……你稍等會兒……”
她記得自己是跟神楽又喝酒又看電影的性愛鏡頭看得很興奮,起床後發現神楽不在就躲進廁所去自慰,但還沒高潮就直接失去了意識。
一醒來更是下面涼嗖嗖的,很有種不上不下的感覺。
“……好吧,你醒來就好,可別再睡過去了。”
“我……在這里睡了多久?”
“起碼有個二十多分鍾……你先起來活動活動,小心血栓,會要命的。”
“哦……”穹嘗試起身,但雙腿完全麻痹,她起得很是痛苦,於是她便在里面痛呼道:“我起不來……”
“啊這——”
“你來幫我一下啊……”
“我、我進去?不太好吧?”
“都什麼時候了你趕緊進來幫忙……”穹瞧了瞧門鎖,見自己鎖上了門也就放心地松了口氣,她向前壓低了身子伸手努力夠著,好不容易才摸到門鎖,然後“咔嚓”一聲拉開說:“進來幫幫忙。”
“好的好的。”神楽咳嗽了兩聲道:“那我進去了啊。”
“快別廢話了……腿麻得很難受。”
“那你別在廁所睡覺啊!”
神楽抱怨著向外拉開了門。
穹胸口的衣物已經收拾好了,而且現在穹也沒什麼瞪他的力氣,就只有扶著額頭嘆息大口喘氣的份兒。
“好渴……”
打開門後,穹的第一句話竟然是這個。
她現在雙膝緊緊並攏,褲襪襠部的愛液痕跡也被她給藏得沒辦法直接看到了,但神楽知道她現在是真空,而且絲襪半脫,就這種狀態她又這麼可愛,神楽不心動都是怪事。
神楽的肉棒迅速勃起,而穹也隱約間用那迷離的眼看到了他隆起的襠部。
“幫我穿一下褲襪……小心別弄得勾絲了,我很寶貝的。”
“這……這是我買給你的吧?”
“是又怎麼樣?”穹反問了一句,但轉眼就又擺擺手說:“快點兒……”
好麼,她是真的喝醉了。
不過,原來她很喜歡這條褲襪麼?那感情好啊,神楽可以多給她買幾條。
“好吧,我幫你穿。”
“稍等一下……”穹又伸手攔住了即將蹲下的神楽說:“好渴……給我點兒什麼喝的。”
“我去給你拿水來。”
“不用了……”穹向前壓低了身子一把按在了神楽襠部低著頭晃悠著腦袋迷迷糊糊地說:“給我喝……啊——,尿給我喝……”
“啊這……?!”
神楽都驚了,這是什麼話?
好吧,喝過三浦優美子和早坂愛聖水的他也沒什麼資格說穹。
只不過女生和男生可不一樣啊……男生里想貼著女生小穴喝聖水的LSP多了去了,穹女孩子家家的怎麼這樣?
她是變態嗎?!
果然是喝得已經有些神志不清了。
但穹可不知道神楽是怎麼想的,她繼續坐在便器上抬起頭閉著眼,雙手中指都卡進了唇角里,“啊——”的同時將那張柔嫩的小嘴給扯得更開了,又含糊地說:“給我……給我喝……”
“啪!”神楽一巴掌拍在了穹腦闊上罵道;“讓你少喝點兒,這不喝傻了吧!”
沒辦法,他只好趕緊回去拿了水,插上吸管給穹喝。
穹用力吸了大半杯後推開了杯子搖頭道:“多謝……這樣就好。”
“呼……”神楽回頭放下了杯子,來之後發現穹雙手都貼在自己膝蓋上,仰著臉閉著眼用後腦枕著抽水馬桶的水箱發呆,聽見神楽進來她又問:“神楽……你在麼?”
“我在啊。”
“哦……”穹輕輕打了個嗝,雙手輕輕拍了一下露出的白皙大腿腿面問:“你……想不想看我的小穴?”
“……你還是別說話了。”
神楽聽得心驚肉跳,他趕緊蹲下來,雙手抓住了穹堆積在小腿上的褲襪就准備幫她穿上,但這東西必須得她起來才能穿,現在她坐得嚴絲合縫,神楽自然也只是徒勞無功地“摸”了穹半天的大腿,愣是沒提起一截來。
“我沒穿胖次!”
“噢噢噢……”
神楽心道我知道你沒穿,又試圖扶起穹來。
“你在偷偷看我的小穴吧……”穹戲謔地歪著腦袋喘息道:“因為我沒穿胖次……隨便就能看到……”
“沒在看啊!”
神楽扭過頭去實打實地說道。
他被穹給弄得都有些臉紅了。
“唔……沒……嗝!沒事……你想看就看吧……是你的話……我願意給你看。”
“……我是你哥哥,你都說起胡話來了!來,站起來!”
“人家起不來嘛……”
穹抱著神楽的手臂用下頜蹭著他撒嬌。
“那我抱你起來,行麼?”
“嗯……抱抱~”
穹閉著眼一臉幸福地朝神楽張開了雙臂。
“這是什麼動作?”
神楽哭笑不得地將手伸向了穹的腿彎,小心著側身將她抱了起來, 抱出廁所,穹順勢環住了神楽的脖頸,貼上來就在他臉上Mua了一口。
“咦咦咦,你大姑娘家的別隨便親人!”
“我才不是在隨便親!”穹反倒是生氣了,紅著臉醉醺醺地翻白眼道:“只是在親你而已……”
“……好,你給我乖乖躺下。”
神楽將穹給放在了書桌上,讓她臀部往上都躺上書桌,雙腿略微彎曲著垂向了身下,踩著高跟鞋的黑絲腳丫在懸空不老實地晃悠著,女仆裙與圍裙都垂了下來。
“要把肉棒放進來麼……?我現在很濕……直子根本和我沒法比。”
“你……你給我把嘴閉上。”
神楽真是無語了,蹲下身子抓住了穹的褲襪襪口,就一路緩緩地往上扯著,幫她穿。
穿到接近大腿根部時神楽也穿不動了,他很有些疲憊地揉著額頭問神志不清的穹:“剩下的部分你能自己穿麼?”
“啊——?”穹難以置信地發出了一聲驚呼稍微撐起了一點,又翻著白眼躺下碎碎念道:“神楽你怎麼能這麼沒責任心……”
“我……!行,我幫你穿,你給我站起來。”
神楽讓穹站起身,她腿腳已經全麻了,想要單靠自己的力氣站立根本就是做夢,於是她只好扶著書桌站好,自己主動抱起裙擺和圍裙趴在書桌上把翹圓的屁股和纖細的大腿全露出給他說:“現在穿吧……”
“那我上手了啊。”
“從後面進來是不是很舒服?你瞧,英梨梨不是經常畫麼?後入暴力抽插調教調皮女仆。”
“……說什麼呢你?”
神楽被穹給撩撥得不要不要的,他拉扯住了穹的褲襪邊緣,小心地一截一截繼續提上來,手可謂是多次嵌進了穹的屁股,從前到後又摸到了她柔軟無毛的恥丘,這一切都讓神楽感到無比的興奮,同時也深深地感到了一股背德的罪惡感。
終於,神楽算是給穹穿好了,這簡直比和早坂愛大戰二十一發還累人。
穹就那樣趴著,只不過裙擺已經盡數垂下,神楽則靠在她身邊揉著太陽穴在緩氣。
片刻後,穹用略顯沉悶的聲音問:“你摸了的小穴吧?”
“抱歉,我有錯,但那不是要給你穿麼?又不是故意摸的,穿褲襪就是會碰到,我有什麼辦法。”
“冷靜點兒,我又沒責備你……”穹長出了口氣,伸手握住了神楽貼在桌邊的手閉上眼輕聲說:“把我從廁所里抱出來,又幫我穿了褲襪……不過是被你無意間碰了一下小穴而已,用不著那麼在意。”
“好吧好吧……”
神楽還以為會被穹給痛罵一頓呢。
“想摸嗎……?就現在。”
“白痴,你說什麼呢,我們是兄妹吧!”
“……我從來沒承認過你是我哥哥。”
“但是血緣關系不會改變,”神楽重新抱起了穹,用腳打開門就這樣抱著走向了她的房間問:“腿好點了麼?能不能用上力氣?”
“只要你抱著我就用不上力氣。”
穹閉著眼,略有些小得意地害羞道。
“你今天喝太多了……”
“我沒醉。”
“是是是,你沒醉。”
“我真沒醉,什麼嘛,那種打發小孩子一樣的說法?!”
穹在神楽懷里踢打了兩下,但最終還是沒掙脫,被他給乖乖送進了英梨梨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