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不服輸的麻衣&特殊的謝禮
雪之下她也是神楽的粉絲嗎?為什麼會痴迷神楽到這種地步,簡直是叫人……
沒錯,櫻島麻衣竟然從心底里升起了一絲不服輸的好勝欲。
作為一個常年久居一线的影星,她清楚大概這就像是幾個粉絲在爭榜一,雪之下已經用自己的行動證明了她對神楽的“支持”,櫻島麻衣一樣也是粉絲,她……她……
她也不想認輸啊!
偷偷瞧瞥上雪之下一眼,好家伙,她居然在拉窗簾了,還好她是背對著窗戶的,現在放學時間過去了挺長,沒人會注意到她,她還拿了本書裝模作樣?
戲精啊,做戲要做全套嗎?
左手翻著書,右手翻著芒果,現在二年級的姑娘都這麼會玩麼?
櫻島麻衣腦袋里冒出了一種“難道我老了?”的念頭。
退散退散!我才十八歲,怎麼可能老!
她不服輸地憋著臉搖了搖頭,黑發噌得沙發沙沙作響,可雪之下還是完全聽不到。
金色的夕陽撒在了櫻島麻衣左腿的黑絲上,把膝蓋那里照得發亮,如果無視那個正在干那檔子事的雪之下單看她的話,絕對像是一幅JK風格的誘惑寫真。
不對,什麼叫JK風?!自己本來就是JK!
等等,她嘴里那是什麼?內、內褲?
雪之下嘴里含著自己的內褲?啊啊啊啊啊啊——!!
“她不害羞麼?算了……她眼中這里只有她自己一個人,估計也就能放得開吧……”
櫻島麻衣捂著嘴巴壓抑著呼吸悄悄聆聽著,盡管她就是大口呼吸雪之下也聽不到,但她卻下意識地做出了這副動作。
結果……一陣水聲。
“……”
櫻島麻衣尷尬得都捂住了臉。
“變態,澀晴,痴女,那那那那那是什麼呀?潮吹……?”
長這麼大櫻島麻衣還沒潮吹過。
雪之下的水珠差點兒濺到她腿上,還好收腿收得及時,要不然……
回頭再瞥一眼,此時的雪之下指尖上掛滿了水珠和粘液,正倚在窗邊用書捂著臉不住地發抖,雙膝碰個不停,腿間還有幾滴水漬在滴答滴下,她面前更是被噴出了個小水窪。
這一幕看得櫻島麻衣倒吸涼氣。
“真……真得能舒服成那樣?唔……雪之下她……她還真是個‘達人’。”
櫻島麻衣暗自在心里把雪之下認定為了潮吹達人。
某種意義上,她覺得現在這個雪之下有著能瞬間俘獲任何異性的恐怖魅力。
殊不知這才是雪之下第三次手淫,不得不說也是很有天賦了。
“這姑娘真是嚇人……”
雪之下完全收拾好離開房間時,櫻島麻衣才終於松了口氣,拍著胸口直在翻白眼。
五分鍾後,櫻島麻衣從窗戶上看見雪之下走出了校門。
她忍耐著身下的不適走到了門口,打開門但又關上門後退了兩步走了回來,如法炮制地用瓦楞紙箱和桌子擋住了門,把房間給弄成了一間密室。
回想著被神楽意外摸到胸部的那一刹那,她走到了神楽扔下的書包跟前,伸手像是戳在男性胸肌上劃弄一樣上下在拉鏈上蹭了蹭,接著又觸電似的收回了手,捂住了怦怦直跳的胸口。
這也太羞人了吧……簡直是羞恥處刑啊,雪之下真是不容小覷,能面不改色地干出這麼下流的事情。
櫻島麻衣閉著眼伸手進裙下摸了摸,她點在了自己腿間靠前方的那個淺淺的凹陷處,但盡管是隔著胖次與絲襪,她依舊能感受到那里早就興奮起來的凸起。
這其實也是櫻島麻衣的一處難言之隱。
那就是,她總覺得自己的“栗子”要比別的女生的大一點兒。
當然,她沒在現實中見過別的女生的陰核,但在網上她偶爾會瞧見,比較來比較去,她的就是偏大一點,至於毛毛之類的東西……
拜托,她可是大明星,脫毛在十二歲就全都搞定了,順帶還做了私處的脫毛,甚至後期也會定期有去檢查保養。
她偷偷去醫院戴著口罩咨詢過女性的婦科醫生,結果醫生說那是正常情況,只要不是特別肥大就都好。
特別肥大?櫻島麻衣自知那里還沒下流成那副模樣,她只是有些偏大,於是趕緊面色緋紅地灰溜溜跑回了家。
現如今……
“就……就做一次吧……一次就好……”
櫻島麻衣瞥了一眼神楽扔下的書包,輕咬著唇角俯下身用左手摸著,右手則在裙底那里隔著衣物摩挲起了小栗子。
關鍵是這樣不上不下的很難受,做一次就爽利了。
嗯,自己並不好色,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應……
櫻島麻衣如此說服著自己。
她感受到自己的內褲漸漸被稍微浸濕了,但她可沒像是雪之下那樣不要臉地脫下來,而是連同褲襪一起好好地穿著,左腿折起來跪在神楽坐過的位置上,左手摸著他的挎包,右腿岔開,騎在了他靠過的沙發扶手上。
柔滑的絲襪貼在沙發扶手上時裙底那顆小肉粒也立刻被擠壓到了,但由於隔著綿軟的織物,刺激並不算強烈,但就是這種適中的刺激才更好。
那里實在是太敏感了點兒,女孩子自己觸碰都會非常地小心翼翼。
壓在沙發扶手上就像是騎在枕頭上一樣,或者說是騎桌角,其原理基本都想通,就是磨蹭陰核而已,只不過穿著絲襪干這事兒可絕對沒辦法見人,因為動作太下流了一點兒。
腰肢緩緩前傾,又緩緩後擺,渾圓的臀部在絲襪的修飾下又鼓又漲,後擺的時候裙擺也會跟著向後輕輕甩上一下,如果有男人在後面看的話……這若隱若現的風情絕對會讓他的肉棒變成擎天柱。
緩緩地,櫻島麻衣的左手也不再摸著神楽的挎包了,而是轉為捏住沙發扶手,宛如騎乘位時雙手按在男人的胸上一樣,連動作也是一模一樣的,就是在男人胯間以一種下流的姿態扭腰,前後前後,用敏感的陰部夾住他的肉棒,來回前後摩挲。
櫻島麻衣閉上了眼,在她的幻想里,此時的她正在為神楽做著素股。
所謂素股便是並不插入肉棒,女生坐在男生胯間,把肉棒夾在唇瓣兒中間前後扭腰來回刺激的玩法。
“嗚……嗚……”
左腿這樣折著有些血脈流通不暢,櫻島麻衣知道自己不能玩太長時間,就拼命腦補神楽抬手捏自己的胸,同時她左手也用食指和中指並攏插進了自己嘴巴里,攪弄起了自己的舌,右手則握住了右乳,柔和地像是擦一塊小玻璃一樣來回晃動,時而輕輕捏一捏,時而下一點兒重手,就當是模仿不知輕重的急色男生……
由於沙發的遮擋,鏡子里並看不到她的腰臀,但右側的腿倒是剛好能被收入鏡中,只見她足跟一開始還一下踏平一下踮起,到後來直接踮起踏不下來了,只是會下降,但卻極少會踏平在地面上,再到後來那小腿的肌腱開始越繃越緊,她往前猛地一踮腳,用體重也用力把下身給緊緊地壓在了沙發扶手上,發出啜泣聲音的同時踮起了腳,不由自主地在瘋狂抖腿,宛如觸電般地抽搐著。
直至十多秒後,一切才慢慢平息。
是夜。
早就回到家的由比濱吃過了自己親手做的晚飯,也給晚歸的媽媽留了她那一份,為了甩去一天的疲憊,就先去浴室洗起了澡。
她習慣吃過飯先淋浴,然後睡前再泡個澡。
花灑中剛好四是攝氏度偏熱的溫水不住地撒在她如奶油般光滑的脊背上,由比濱通紅著臉閉上了眼,緊握住防滑倒的浴室握把,咬著唇角回想起了今天下午的超級大烏龍事件。
“討厭……我真的被……被那位鋼琴王子殿下給……”一想到當時的尷尬場景由比濱就趕緊“啪啪”拍了兩下自己水滋滋的臉蛋,捧著臉拼命搖頭道:“不行不行,我在想什麼呢,一切都只是意外而已!是不、不可抗力!嗯,一定是這樣!”
她還握拳給自己加油打氣。
可身體不會說謊,只要一想到那個她那里就會變濕。
她也是個十七歲的高二少女了,自慰這事兒早就已經無師自通,但……
今天她卻很有些下不去手。
因為由比濱覺得如果今天做了,那就像是潛意識里要把自己獻給他一樣,不知廉恥得有些過分!
我怎麼能配得上他呢?那可是未來的公爵大人,世界級的鋼琴家!
一想到這里,由比濱的神色就有些暗淡。
她輕輕地嘆了口氣,雙手捧在了那對D罩杯的胸上。
其實她在前幾個月都只有C的程度,但就在春假里發生了一些麻煩的變故,迅速成長為了D。
胸部發育對於青春期的少女來說自然是一件好事,可隨之而來的卻有一個讓她難以啟齒的麻煩。
那就是,她不知為何開始有些產奶了。
當她告訴母親時,母親也嚇了一跳,問她是不是懷孕了,由比濱怎麼可能懷孕,她還是個処女!
於是母親就帶她一起去了醫院。
但經過檢查後卻發現,她的身體極其健康,可以說健康得有些過頭,醫生建議她在觀察一段時間,又給她推薦了吸奶器,讓她如果感受到漲奶就吸掉,這樣會好受些。
瞧,就這樣稍微一托,由比濱那粉色的乳尖上就開始溢出絲絲白色的乳汁了。
“討厭……又溢出來了……待會兒又得吸出來才行……”
由比濱尷尬得有些無地自容。
青春期処女產奶,這事兒攤到哪一個女生頭上都有些抬不起頭。
她盡快洗好了澡,擦干身體用毛巾裹住頭發暫時先不吹干,下半身穿上了睡褲,上半身睡衣紐扣壓根沒扣著,用左臂橫在胸乳之下,繃著臉一路臉紅地小跑了出來。
“吸奶器……吸奶器在哪兒……啊——,真是的!”
由比濱在房間里翻來翻去,然後又想起這東西每次用完都得消毒,這才趕緊跑到了消毒櫃附近。
她總是有些冒失,從小到大都被母親批評過很多次,可她就是改不了。
吸奶器並不是什麼下流的東西,而是極其正常的母嬰用品,可以把母親多余的乳汁給吸出來儲存冷凍好,需要用的時候再拿出來化開喝,一般面對的是產奶量較大的媽媽或者是需要經常帶孩子出門的媽媽。
吸出母乳裝進奶瓶,出門孩子餓了就給她喝,除非母親本人身體狀況特別糟糕,否則母乳總是比奶粉要更健康的。
把吸奶器的吸盤對准乳頭,往里按一按,捏動把手制造負壓,濃郁的乳汁立刻就聽話地乖乖從發漲的乳尖處冒了出來,被吸入了用來臨時儲存的塑料瓶里。
由比濱買的這個容量是三百五十毫升,不算太大,對她來說基本剛好,能不用排空就能把左右兩邊都基本吸完。
全部操作結束後,由比濱盯著那幾乎被裝得滿滿當當的儲奶罐發起了呆。
“今天真是太糟糕了……但又不那麼糟糕……唔,該怎麼感謝他才好呢?結果到頭來還是我被請了客……”
由比濱托腮盯著那罐儲奶罐,左右搖晃著小腦袋。
“總不能把我自己吸出來的奶給他喝,那也太丟人了……我解釋不清奶是哪里來的,要是讓他知道,我還不如去死……”
由比濱捂著臉搖了搖頭。
“啊啊啊啊~~~,澤村同學他那時候干嘛要那麼做啊!他舔得好熟練……弄得我好舒服……”
由比濱羞得直跺腳,發出了丟人的嗚嗚聲。
終於,她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由比濱拿出了手機給自己的好朋友四谷見子撥去了電話。
“怎麼了結衣?”
見子這時候在做作業,她不用做飯,洗完澡也比由比濱要更早一些。
“那個……小見你能稍微來我家一下嗎?”
“可以是可以,你要做什麼?”
見子的聲音有些有氣無力,但她並不是很累了,而是她習慣如此。
總是有些沒精打采,提不起勁兒。
“呃,咳咳,教我做餅干吧,再教我一次!”
“不是已經教過你很多次了嗎?自己做一個啊……”
“這次不一樣,這次絕對不能失敗!所以拜托了,來教我!”
“好吧……”見子嘆了口氣,隨意收拾了一下書桌說:“真拿你沒辦法,等我七分鍾。”
四谷見子家距離由比濱家很近,四五分鍾就能到。
“是是~~,多謝小見啦~”
“你好有精神,今天遇上什麼好事了麼?”
見子覺得單聽由比濱的聲音就知道她在那邊一直傻笑。
“誒?哪、哪有!”
“誒——,沒有啊~”
見子聽由比濱的話有些發虛,故意換上了一副揶揄的腔調。
“啊,真是的,你快點兒來吧!”
“是,是。”
見子知道由比濱害羞了,也就自己先一步掛斷了電話。
翌日。
由於早坂還在生理期,神楽也做不了什麼太放肆的事情,只能按部就班把精液射進她嘴里,然後洗澡換衣服吃飯去上學。
“早——”
神楽路過比企谷時拍了拍他的肩膀打招呼道。
“哦,早啊。”
比企谷也習慣了他的問候,隨後回應了一句。
接著神楽剛扔下挎包才發現,咦,我挎包呢?
哦,挎包還在侍奉部里。
“喂,神楽你書包呢?不寫作業就罷了,書包都不帶,你太放肆了吧?”
比企谷無語地指了指他空蕩蕩的兩手。
“……我昨晚扔舊校舍了,艹。”神楽哭笑不得地朝比企谷聳了聳肩道:“我要去拿一趟,一起去?”
“哦……哦!”
比企谷立刻起身,欣然前去。
神楽先出門,比企谷立刻跟來,他雙手插兜有些故意駝背地走在他身側,不斷用余光打量著他,走了一截又問:“你把書包扔在舊校舍干什麼?”
“放心,我沒做任何可疑的事情……”
話音剛落神楽就摸起了嘴唇在忍笑了,因為昨天下午他就在那里迷迷糊糊地舔了一名叫由比濱結衣的女孩兒的蜜穴。
他還以為是穹或是家里哪個女仆叫他起床呢。
“你這笑容就讓我覺得不對勁……”比企谷一臉懷疑,兩人走到J班門口時他往里瞥了一眼,瞧見了那個如同洋娃娃一般的少女穹和她的主人英梨梨,於是便用胳膊肘撞了撞神楽問:“說起來,你在家里是和令妹共用一個女仆麼?”
“你這個‘共用’也很奇怪啊,你可別誤會啊,我家可都是正經女仆。”
“我才沒誤會,我是說令妹帶女仆一起上學,你怎麼不帶?”
“哦,這事兒啊,”神楽拍著比企谷的肩膀縱了縱眉壞笑道:“服務我的是個男仆,准確地說是一位執事。”
“呃……”
比企谷瞧著神楽拍他肩膀的手,突然間有些緊張。
怎麼感覺,這氣氛有些不對勁啊?!
“放心,我對男人沒興趣。”
“我也是。”
“那太好了……”
——是啊太好了。
比企谷也在內心慶幸道。
“不過我的執事他喜歡男生,尤其是喜歡我,每天都纏著我要親親,還會隨時幫我暖床。”
史密斯·A·哈沙卡可太喜歡神楽了。
“……”
比企谷一時語塞,嘴角都抽搐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開個玩笑,瞧你那模樣,我的執事是個小帥哥,很受女生歡迎喔,哎——,話說回來,有個可愛的貼身女仆總會招來各種非議,不是麼?”
神楽伸了個懶腰,朝眼冒桃花跟他打招呼的隔壁班少女微笑著。
“不知道,畢竟我可沒你這待遇,別太高看我們工薪階級的父母。”
“啊,抱歉。”
“繼續剛剛的話題,你身邊的那位執事呢?他不該陪你一起上學麼?”
“執事……他是愛爾蘭難民,盡管在日本的身份是合法的,但上學也還是有各種各樣的麻煩啊,因此都在家里讀書,平時也都在家搭理房間什麼的,幾乎不來學校。”
“這樣啊……”
比企谷立刻了然,心里也跟著補充了一句:大家族里人的身份也多種多樣。
很快,神楽取到了挎包,和比企谷一起回了教室。
“喲,加藤,早上好~”
神楽剛走到教室後門時,那位加藤惠也掛著挎包剛好要走進來。
“喔~,澤村爵爺早上好。”
她有禮貌地朝神楽欠了欠身,還故意捏著裙擺中段稍微提了提,低頭屈膝。
“那算什麼,你就別作弄我了!”
神楽被弄得一下笑出了聲,而加藤惠只是微微歪了歪頭,很顯然,加藤惠是在跟他開玩笑。
只是加藤惠那表情明明沒有笑,但神楽卻感覺她好像在笑,怎麼說呢,有種蒙娜麗莎的感覺。
比企谷沒跟加藤惠打招呼,但加藤惠卻回頭朝他也說了句:“比企谷同學也是,早上好。”
“哦……哦,早啊!”
比企谷趕緊緊張地回應。
加藤惠點點頭,十分平靜地走到了自己的座位坐下。
等加藤惠走進去之後比企谷才抓住神楽說了句悄悄話:“托你的福,我時隔多年總算是又跟女生打了一次招呼。”
“……艹,你TM這是多慘啊?!”
“你個混蛋現充怎麼能想象到我的痛苦。”
“艹!”
神楽給他比劃了一根中指,比企谷也以中指和死魚眼來回應。
這一次對波是神楽輸了,死魚眼加中指勝過了簡單的中指。
但其實神楽當然能理解,畢竟他前世過得比比企谷要更痛苦。
看見比企谷他就覺得像是看到了前世自己的縮影,因此神楽也總會下意識對他照顧點兒。
下午放學後,神楽慣例性地進入了舊校舍,走上五樓敲響了那扇破舊的木門。
“請進。”
雪之下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好聽。
“嘎吱——”神楽推門而入,一見雪之下心情就好了不少,微笑著感嘆道:“一天都辛苦了。”
“你也是,辛苦了。”雪之下暫且合攏了腿上的書本,打量了神楽幾眼,一指他昨天坐過的沙發說:“看樣子你及時拿走了挎包。”
“今早拿走的,我直接空手去了教室,要不是後桌的朋友提醒我,我今天怕是要被老師罰站上課。”神楽關上門,走到了昨天雪之下讓自己坐的座位上,指了指問她:“坐這兒可以嗎?”
“當然,請便。”
雪之下微微朝他一歪頭,優雅地翻了翻右手示意。
——還好還好,他果然不是下午來取走的,要不然房間里留下什麼奇怪的氣味的話可太丟臉了。
雪之下暗自長出了口氣。
“好嘞~”
神楽先扔下了挎包,又回頭去書架那里拿了昨天看過沒幾頁的《櫻桃園》回來坐下。
“澤村君,我是允許你坐下了,但我沒允許你隨便拿一冊書吧?總做這樣擅自的決定,會被女孩子討厭的。”
“好家伙,昨天看得,今天看不得?”
神楽捏住書本朝雪之下晃了晃。
“倒也不是完全不讓你讀,”雪之下捏著下頜又示意了一下書架道:“不如你換一本?”
主要原因是上面滿是自己的批注和心得體會,雪之下有些不好意思,但她又不想直說。
“……讀個書還分個入門級達人級不成?你懷疑我看不懂?”
“我也不能直說,因為真話一般都比較傷人。”
雪之下擺出了一副憐憫的神態,又回頭去看向了夕陽,仿佛眼里溢滿了悲戚。
“……”
神楽真想把這書給扔在那女人臉上。
但轉念一想,哎,這可是自己認定的未來的老婆,老婆有個性,不也挺好麼?
但神楽最終還是沒去換,就當著雪之下的面直接翻到了昨天讀到的那一頁,炫耀似的哼哼了兩聲。
老婆有個性是老婆的事,神楽又不是妻管嚴,在家肯定是要聽他的,事事聽老婆的怎麼行?
【早坂愛(面無表情掰開小穴):過來,像是狗一樣來舔我吧。
神楽(眉飛色舞):好嘞!】
見神楽不換書,那雪之下也沒辦法,她不是去搶過書給他換一本的那種粗野的女人,於是她便見機行事地換了個話題道:“昨天跟那位由比濱同學發展得順利嗎?”
“哦……老實說還行吧,你問這個怎麼了?”
“沒什麼,順利就好。”
雪之下的目光又回到了書本上,心道一句:看來他還蠻靦腆的,是因為談到了心上人的話題,所以不好意思跟我說實話嗎?
“……”
神楽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不過他也沒太在意,就只是繼續讀書。
“澤村君有考慮過未來嗎?”
“未來……結婚?!”
神楽只思考了一瞬就直接回應。
“……除了這個呢?”
雪之下語塞了一瞬,在心中吐槽道:你是有多想結婚?!
“其實也沒想太多,整天吃喝玩樂吧。”
“真、真是純質的人生。”
雪之下都驚了,忍不住隱晦地諷刺了他一句。
“好啊,你罵我是白痴皇帝司馬衷是吧?!”
神楽立刻聽出了她的潛台詞。
“啊啦?原來你能聽得懂,我還以為你會當我在褒獎你呢。”
雪之下有些意外,眨著眼掩唇輕笑著。
“你少來了!”
神楽大翻白眼,暗道一句:沒想到雪之下這姑娘還讀史書,而且還是中國史。
很好,他更欣賞她了。
“嘛……關於‘樂’的這一方面,我想對你來說應該也包含‘音樂’。”
“你知道就好。”神楽聽這話才舒心了幾分,扭頭又向她講中文說:“沒想到你還讀史書。”
“你……你好?謝謝,小籠包?”雪之下呆呆地眨眼,又趕緊擺手道歉說:“你是在對我說漢語?沒想到你還會這個,我學得不多,但從音節上大概能分辨出來你是在說漢語。”
“父親是頂級外交官,我會外語很正常吧。”
“說的也是。”
雪之下輕咳了兩聲,又對他講了一句西班牙語。
於是神楽也立刻以西班牙語回應。
兩人在侍奉部里對起了外語,越是對就越對對方欣賞。
雪之下除過日語外會五種外語,法西俄英德,她在英國留過兩年多學。
神楽會七種,她會的這五種都包括,再加上阿拉伯語和漢語。
他老爹會的更多,神楽也基本都是被他教的。
“好吧……我認輸,確實是你會的更多。”雪之下艱難地說出了“認輸”這個詞,但轉眼就又嚴肅地坐正道:“不過,未來我會超越你。”
“隨你吧~,我覺得會這七種就基本能走遍世界了。”
“你可真是沒志向……”
“那你胸懷大志囉?”
“我……!”雪之下剛想反駁就見神楽朝她的胸在故意使眼色,這下她才反應過來神楽那句話里的潛台詞,立刻雙手抱胸紅著臉瞪他道:“澤村君,我拒絕任何形式的性騷擾,請你注意言辭。”
“是是是~”
神楽擺了擺手,沒太在意。
“扣扣——”
有人敲響了侍奉部的房門。
剛還想說他兩句的雪之下平復了一下心情,輕咳一聲說:“請進。”
“嘎吱——”門聲作響,由比濱結衣爽快地出現在了門口朝神楽與雪之下擺著手活潑地笑道:“呀~哈囉!兩位下午好呀~”
“嗯……下、下午好。”
雪之下都被她這奇特的打招呼方式給噎到了,看她歪著小腦袋思索的模樣神楽覺得她是在琢磨“呀哈羅”問候到底是哪國的風俗。
“嘿嘿~”由比濱嬉笑著轉過身關好了門,小跳步一樣地走了進來,她先走到了神楽身邊,恭敬地鞠了一躬道:“昨天真是受您關照啦,非常感謝。”
“哦……也沒事,我也各種意義上‘受你關照’了。”
神楽另有所指地說道。
往前多年都只舔過早坂愛的小穴,昨天才舔了人生中的第二位女生,某種意義上也算是達成了新的成就。
只可惜不是雪之下的,這是唯一的遺憾。
“啊——,你還在說!”
由比濱一指神楽,立刻紅著臉鼓起了臉頰。
“由比濱同學,如果那個男人做出了任何對你不利或者是暗示性的性騷擾行為,請不要猶豫,立刻報警。”
雪之下狐疑地在他倆中間掃視著,嚴肅提醒道。
“誒?誒……沒,沒有啊……”
由比濱轉向雪之下,尬笑著撓起了臉頰,一副心里有事的模樣。
神楽與雪之下對視了一眼,兩人都有些無語。
這姑娘不太擅長說謊啊。
“啊,對了,雪之下同學我也很感謝你,給你這個,還有,嗯……澤村同學,也給你這個,用這種寒酸的東西當謝禮真是抱歉。”
由比濱將藏在背後的手袋給拿到了面前,從中拎出了兩袋用閃閃發光的塑料彩紙包裝好的小熊餅干,給神楽和雪之下一人遞了一袋。
餅干上還有著紫粉色的禮花絲帶,看著很是精致。
看樣子她確實是不太擅長說謊,但倒是擅長轉移話題。
“哪里,多謝了,心意最重要嘛。”
“我想味道也很重要。”
雪之下在一旁插嘴。
“隨你怎麼想。”
神楽朝她點了點下巴,剛想吃,突然聽到了系統的聲音。
“神楽大人您好,現在發布懸賞,您可任選一項完成或跳過:
A:吃一塊餅干。
B:喝一杯綠茶。
C:掀起一名女生的裙子。”
“……我選A吧,剛好我想吃餅干。”
說完神楽就感覺意識回到了真實世界,他晃了晃餅干袋子,朝由比濱眨眼問:“我可以嘗嘗嗎?”
“啊?嗯嗯!請用請用。”
由比濱暗暗地羞紅了臉,強作鎮定地朝他伸手說。
神楽拆袋開吃,由比濱在一旁全神貫注地盯著他,把神楽都給看得有些發毛了,直到他真的吃下去由比濱才算是松了口氣。
一開始神楽還以為這姑娘在餅干里加了什麼不太好的東西,但就昨天的相處來看,神楽覺得這姑娘還不算壞,應該不是干那種壞事的女人。
果然一嚼碎就有一股濃濃的奶香味瞬間在舌頭上爆裂開來,那清香濃郁回味綿長的感覺讓神楽不禁立刻朝由比濱豎起了右手的大拇指道:“絕!很好吃,這個奶香味太美味了!”
“非常感謝您完成了懸賞,您獲得了道具【絕對專注】X1,外加三倍精力體力恢復藥劑一份。”
系統給神楽發放了獎勵。
“絕對專注?有什麼用?”
“此道具使用方法與【女生的小秘密】相同,一次使用終生有效,作用是讓目標對眼前感興趣的事情保持極端最佳的專注狀態,會絕對地心無旁騖持續很久,極難被打擾,另外,此道具不建議您自己使用。”
“哦……聽上去像是一把雙刃劍啊,好了,你回去吧。”
神楽也不知道這東西有什麼用,總之就先放著了。
回到現實世界:
“嘛……嗯……你、你喜歡就好。”
由比濱害羞地輕輕對起了食指。
——他……他吃了?!
澤村同學他真的吃了……他沒有嫌棄,太好了……太好了,做那份餅干沒有用牛奶,全都用的是我自己產的奶,這要是說出來的話他會生氣的吧,我可千萬不能說。
這一幕讓雪之下看得不禁舒展了皺起的眉,她也欣然拆包嘗了嘗,掩唇小口咀嚼,小心翼翼地吃下後閉著眼評價道:“嗯,是注入了心意的味道,我其實沒做什麼,一切都是靠你自己,謝謝你的禮物。”
“哪里哪里,雪之下同學的話語也給了我勇氣!”
由比濱趕緊朝雪之下擺手,又朝她鞠了一躬。
“你有這份心就好。”雪之下站起身,朝她一攤手微笑道:“歡迎來到侍奉部,請問有什麼困擾著你的事情嗎?”
但由比濱其實並沒什麼事兒,只是來送回禮的。
三人閒聊一陣後散去,各回各家。
很快開學第一周的課業過去,四月六號,這一天是神楽要帶著早坂愛去安藝倫也家“上課”的日子。
集合時間是早上十點,地點是在安藝倫也家門前,由於早坂愛身份的特殊性,她今天最好不要跟神楽坐同一輛車。
早上八點。
“噗嚕,噗——噗噗……”
被早坂愛的早安咬叫醒的神楽毫無保留地把早上最濃的那一管精液射進了她嘴里,這種情況下為了避免她又得重新回去換衣服浪費時間,因此神楽也不會射得太多,剛射滿她的嘴巴就好。
“唔……”
早坂愛勉強掩住嘴巴跪坐在床上直起腰身,艱難地吞噬了好幾次才分批將那一大口精液給吞完。
“早坂,生理還沒結束嗎?”
神楽蔫兒了吧唧地哼哼著問道。
嘗過肉味才幾次啊!早坂就突然來了生理,無疑是把一座金山擺在賊面前還不讓賊拿,真是憋得慌。
“看來您真是等不及了,以往您還算是能耐著性子等上五六天的。”
早坂當著神楽的面面無表情地舔干淨了手指上剛剛略微溢出的精液,毫無生氣地撩了撩裙擺道:
“今天看樣子會是最後一天,量已經很少了,明天您就能舔您最愛的小穴了吧,像是條毫無尊嚴的蠢狗一樣。”
“哎——,好吧,蠢狗我乖乖等著還不行麼?”
神楽一陣煩躁,剛說著,系統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然後神楽直接回應道:“跳過跳過!”
“您已經跳過懸賞,您獲得了能力【清潔術】。”
“清潔術?說來聽聽!”
神楽一聽是“能力”就開始感興趣了,他只有第一天抽到了兩種能力,後面的都是道具,而且道具也開始有些“意義不明”了起來,弄得他覺得有些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