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同人 公爵少爺的愛欲樂園計劃

第9章 黑暗中,少女獨自起舞

  出樓門之後由比濱一直都羞澀地壓低了頭,神楽也有些尷尬,畢竟兩人今天才是初見面,結果由比濱就因為摔倒來了個小穴騎臉,還被神楽習慣性地舔了一陣子,甚至舔得她還小小地高潮了一下。

  “咳咳,那個,由比濱,抱歉……”

  “別……別道歉了……別再讓我想起來啦!”

  由比濱氣鼓鼓地朝他不住揮拳,盡管一下都沒打在他身上。

  “咳咳咳——!”神楽輕輕撓了撓臉,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教學樓的方向說:“要麼你也別請我了,怪不好意思的。”

  “為什麼?那我會覺得很虧欠你,我才不好意思呢!你還給我送了珍貴的護身符……”

  “那啥,謝禮你剛剛不是已經付了麼?”

  神楽另有所指地故意縱了縱眉。

  滴,穴深卡。

  真正意義上的“刷穴支付”。

  “付了?啊——?!你還說?!笨蛋笨蛋笨蛋H變態過分!”

  由比濱這一次真的對神楽出拳了。

  但完全沒有用力。

  神楽只是在爽朗地笑,最終伸手輕輕抓住了由比濱的手腕柔和地說:“我在這里等你,你去拿書包吧,今天我請你,就當是惹你生氣的賠禮。”

  “嗚——,澤村同學你好狡猾!”

  由比濱揉了揉發紅的眼角,拭去了那里因為羞澀和怒氣而溢出的淚珠。

  “哪里狡猾……”

  “或許我就不該去那個房間找你們求助……”由比濱臉色暗淡了下來,嘆了口氣朝神楽微微欠身道:“抱歉,盡管是不可抗力,但還是做了對不住你和雪之下同學的事情。”

  “啊?為什麼對不住雪之下?”

  “因為……因為……”由比濱抬起頭,迅速又憋紅了臉,終於她忍無可忍了,直接朝神楽喊了一句:“啊~,澤村同學你明知故問,我不管你了,笨蛋!”

  說完她扭頭就走,還氣衝衝地狠狠跺了跺腳。

  “呃,你說那個啊?!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我和雪之下不是那種關系。”

  至少現在還不是。

  神楽趕緊去抓她的手。

  “誒……?不是嗎?”由比濱難以置信地回頭看他,又瘋狂眨眼問:“那你們兩位在那個房間里獨處著是……是在做什麼?”

  神楽趕緊給由比濱解釋了一番侍奉部,又說自己是部員,這才算是化解了誤會。

  “什、什麼嘛,原來是我自己自作多情,真對不住……我是個笨蛋,誒嘿~”

  由比濱敲了敲自己的小腦袋,吐著舌道歉。

  看樣子她的心情又好了很多,神楽也算是松了口氣。

  接著,神楽讓她去拿書包。

  “我一個人沒法去啊……”

  由比濱紅著臉支支吾吾,又抬手捏住了神楽的衣角。

  “呃……麻衣學姐的事情應該都解決了,有護身符在,她對你做不了什麼壞事的。”

  “話雖如此……”

  由比濱想踮腳跟神楽說點兒什麼,但踮起腳還是有些夠不到,無奈只能讓神楽低頭,他附耳過去,只聽由比濱那十分少女的聲音悄聲說:

  “那個……我……我下面是真空啊……要是有人從樓梯下面看我該怎麼辦?拜托澤村同學你貼著我後背走吧……我……我包里也有換用的胖次,到時候去廁所換上就好了。”

  哦,原來如此,怪不得呢。

  神楽不是女生,沒這方面的經驗和知識,反倒是在家里他原先可讓早坂愛不穿內褲站在梯子上打掃書房,然後自己從下面享受她的裙底風光。

  然後早坂就假裝失誤地扔下了一部《茶花女》砸中了神楽的腦袋,砸起了一個包。

  於是,神楽愉快地作為“鮮花騎士”護送著由比濱去了二年級C班,又請她去了“伽梅田咖啡店”喝了點兒東西。

  至於這鮮花是什麼花……呃,只能說懂的都懂。

  時間往回撥四十分鍾。

  侍奉部。

  自從神楽莫名其妙地說了什麼“布偶”之類的話之後雪之下就感覺渾身不舒服,好像真有什麼東西自己看不到但他能看到一樣。

  “都是錯覺都是錯覺……”

  雪之下告訴自己那一切都是心理暗示。

  此時神楽已經離開侍奉部超過了二十分鍾,雪之下左等右等他都不來,本想打電話聯系一下他讓他來拿包,但摸出手機後她才想起神楽盡管是加入了侍奉部,但兩人沒有交換聯系方式,故此她也聯系不到他。

  難道是他遇上了什麼意外?

  唔……不至於吧?

  介於自己這一旦跟他獨處就私處發濕的怪異身體情況,雪之下甚至隱隱惡狠狠的想到:他要真出了點兒什麼事兒以後都來不了才好!

  但很快雪之下就立刻拋棄了那種想法,畢竟詛咒別人這事兒既不正確也不正義,她不該做。

  “再看十五分鍾的書,他再不來我也就走,反正這門也鎖不住,他要來的話隨時都能取到包。”

  雪之下往後看了看房間後面那雜物堆上面的圓盤掛鍾,暗自下定了決心。

  ——而且,走之前還得換條胖次……

  由於跟神楽開始會有獨處的時間了,雪之下甚至從今天開始都要帶兩條換用的胖次來學校,萬一換上的又濕了就換另一條,總不至於兩條還打不住吧?

  她瞧了一眼神楽扔下的書包,就按捺下了那怪異的心思,把精力集中在了書本上。

  結果……書中的女主角和情人好巧不巧,背著丈夫激烈地辦起了那事兒。

  這讓本就私處瘙癢難耐的雪之下立刻臉上泛紅,她“啪!”地一下合住了書本,沒好氣地小聲抱怨道:“為什麼我就非得遭這種罪……”

  “忍住誘惑,再看一眼。”

  雪之下嘴上說“忍住誘惑”,但身體卻很誠實地翹起了腿。

  和男生不同,女生只要夾腿就能刺激到“栗子”從而獲得愉悅感,雪之下也是無意識地干起了這事兒。

  她從來沒主動自慰過,昨天是第一次,但這事兒有了第一次就容易有第二次,愉悅的代價就是上癮。

  她看到書中女主角醉酒的丈夫在臥房里翻身起來找水喝,有位快遞員即將按響門鈴來送快遞,但女主角與情人卻對這一切渾然不知,依舊忘我地沉浸在銷魂的肉欲里,女士騎在男士的那話兒上,被他給抱著抵在牆邊奮力操干。

  情人溫柔的情話與女主角“心肝,心肝兒~”地低吟都讓雪之下面紅耳赤,臉上細微地滲起了汗珠。

  雪之下暗自有節奏地一下下夾起了腿根,流連忘返地看著她們辦事兒的那幾行描述,看多了卻又覺得有些意猶未盡,想要再找點兒刺激的東西看一下。

  直到這時她才終於如夢初醒,一看自己翹起了腿,趕緊放下腿來“啪啪”地拍打了自己的臉頰兩下,讓自己冷靜冷靜。

  “真是的,我在做什麼……怎麼又干起了這檔子不知廉恥的事情。”

  雪之下暗罵自己抵不住誘惑,氣呼呼地翻開書直接翻過了這一頁,跟自己生著悶氣。

  時間不知不覺地過去,由於剛剛夾腿只夾了個半拉,雪之下始終處於一種不上不下的狀態,很是難受,連一向喜歡的書都讀不進去了。

  她干脆合上書本,長出了口氣走到窗邊深呼吸著。

  結果就在此時,她也剛好看見神楽與之前來過侍奉部的由比濱並肩笑著在走,好像聊得很開心一樣走出了校門。

  “已經離開了麼……那就是他所看中的姑娘?”

  雪之下腦中不由得生出了一絲挫敗感。

  目送他們離開後,雪之下回頭一瞧,又看到了神楽扔在沙發扶手附近的挎包,她輕輕舔了舔嘴唇,捏起了下頜靠在窗邊自言自語道:“翻動別人的東西是不好的行為。”

  “確實不是什麼好事。”

  她又重復了一遍。

  雪之下覺得心里總有個聲音在誘惑她去靠近神楽的書包,甚至想要控制著她的身體騎在那書包上來回磨蹭。

  “我不該那麼做……真的不該……”

  “但是……稍微看一下也行的吧?”

  雪之下負罪感滿滿的小聲嘀咕道。

  “那……那就稍微看一下,我什麼都不拿。”

  終於,雪之下還是被心底那著魔一樣的聲音給說服了。

  她悄悄湊近了神楽的書包,但就在要伸手去摸的時候,她的身子立刻怔住。

  片刻後,她趕緊從已經堵死了的門口跑了回來,輕輕拍著小胸脯安撫自己說:“差點兒忘了‘鎖門’……真糟糕。”

  接著,她又關上窗拉上了所有窗簾,把房間給營造成了一間密室。

  這房間門是沒辦法鎖住的,唯一想要阻止開門的辦法就是用塞滿了東西的瓦楞紙箱和課桌一起將門給頂住,這樣從外面就打不開了,要用很大的力氣踹很多次才行。

  雪之下看了一眼時間,她注意到現在這個點還不算太遲,於是就先裝作無事發生一樣坐在了神楽的書包跟前,又自言自語地揉著額角頭疼地說:“真是的……我為什麼就總是管不住手……果然澤村那人一定是對我做了什麼暗示……難道說是催眠?”

  想到催眠,雪之下頓感有些不妙,心里愈加警惕起了神楽。

  但現在……

  她的手不老實地摸上了神楽的挎包,那挎包神楽也用了大半年了,是之前新換上的,盡管隔幾天就會清洗一次,但畢竟才剛開學,用了幾天還沒來得及洗。

  因此包帶上就會沾上他的手汗。

  雪之下握住了包帶,拉過來貼在鼻尖附近一截一截地輕嗅著。

  她知道自己在做的事情很是不好,可以說是不知廉恥甚至說是變態,但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她真的不想這樣的,但……但身體它不聽話啊!

  在嗅到神楽手汗的氣味時,雪之下頓感身下一暖,私處突然以恐怖的速度分泌起了愛液。

  她默默地翹起腿夾住了腿根,騙自己說要夾得它不再分泌。

  但其實越是夾就越是能刺激到那敏感的陰核,她側身趴在了神楽的背包上,捏著包帶猛嗅個不停。

  要是有人看到這一幕的話……

  雪之下簡直不敢想。

  她聞得都感覺嗅覺要麻木了,又很是不爽利地站起了身,兩手都扯住了包帶,腦袋里突然萌發出了一種“要用它勒在腿間摩擦”的衝動。

  想到這里,雪之下趕緊松手拍了拍自己的臉。

  “不行不行,我在做什麼……?我難道是變態嗎?”

  雪之下感到羞恥至極,不停搖頭。

  她可不是變態。

  但很快,她就坐下像是小偷偷東西一樣不經意地“嗖~”一下拉開了神楽的挎包拉鏈,直接露出了其中嶄新的教科書與作業本,當然,還有筆袋。

  神楽不喜歡文具盒,他是筆袋派,這一點和早坂相反,她就愛琢磨那些文具盒,然後在里面貼各種閃閃發亮的貼紙。

  “筆、筆袋……筆袋也能看看嗎?”

  雪之下自言自語地問著。

  沒人能告訴她答案,只有她自己來決定。

  於是雪之下便將手給伸進了神楽的挎包,摸到筆袋懟在角落里拉開了拉鏈。

  把手往里面一伸她就摸到了清涼的金屬圓珠筆筆杆,神楽是冷金屬派,而早坂愛是花哨可愛塑料派。

  在摸到筆的那一刹那雪之下就嗖地收回了手,她輕撫了一下自己狂跳個不停的心髒,又碎碎念道:“不行,我不能再錯下去了,得趕緊把一切都恢復原狀。”

  於是雪之下又伸回了手,她觸碰到了神楽的金屬筆杆,閉上眼咬了咬牙,干脆一把將其拿了出來。

  “為什麼我會拿出來啊……”

  雪之下發抖地揉著額角,萬分矛盾地說道。

  她是想要將一切恢復原狀的,但身體就是不聽使喚。

  甚至……她羞人的部位還渴望著某種柱狀物……某種熱熱的,大大的,又硬又粗的柱狀物。

  雌性的本能讓她煩躁不已,雪之下摸了摸筆尖,發現早就被收起來了之後,她鬼鬼祟祟地把這支筆給放進了裙下。

  圓珠筆那粗糙不平有著人造溝壑的按動頭剛一戳到濕潤的胖次上時,雪之下就猛地哆嗦了一下。

  這種熟悉又陌生的快感讓她感到無比罪惡與禁忌,而且竟然比昨天自己用手做還要更強烈。

  “我到底怎麼了……我明明不是這種女孩子……我明明昨天說以後永遠都不再做了的……”

  雪之下懊悔的淚水從私處的縫隙中汩汩涌出,把那條偏厚的內褲給染得例外都濕了個透。

  這一刻,雪之下確定了兩件事情。

  第一:澤村·斯賓塞·神楽絕對對自己做了什麼可疑的催眠暗示。

  第二:手淫小穴真的……真的很舒服。

  雪之下感到文胸下的乳尖已經可恥地翹了起來,仿佛企盼著哪位積攢著性欲的男士來粗暴地啃咬一般,至於胖次之下的肉縫則早就已經貼合不住了。

  明明它們平時都盡職盡責地遮擋著用於性愛的那個羞恥的入口,但現在卻沾染上了下流的粘液,每當自己動一下腿那兩枚粉色的薄肉片就會貼合在一起輕輕摩擦一下,染上了天然潤滑劑的櫻唇來回滑動極其輕松,一點都不疼不說,每動一下都會給她帶去無與倫比的享受。

  和表面上高嶺之花的冰冷成熟形象不同,雪之下自認為她的私處十分“幼稚”。

  不是概念上的幼稚,而是外形。

  那兩片唇瓣兒好像要比書上示例圖的要短一些,或者說那根本就不是“瓣兒”,只有唇,完全看不出成熟女性的感覺,與其說是十七歲,不如說是七歲。

  啊,當然用七歲來形容是有些夸張,可她那里就是不怎麼會隨著年齡的增長而變得……呃,變得稍微長一些或者垂一些,反而窄得厲害,只像是在一張弧面的肉粉色紙上用尺子拐角劃出了一道直线,頂端是陰核,中間的部分緊緊地貼合在一起,略微有些發鼓,粉唇從頂端一路剛好蓋到最下面,哪怕是岔開腿用小鏡子來看都只有最末端會有一絲空隙,其余部分都羞澀地隱藏在里面,除非用手掰開才能看清。

  如果擺出一個不要臉的姿勢,比如雙腿並攏抱起的話,下面那部分就會顯得有些鼓鼓的,有點兒圓潤,要是前面還有一面鏡子再用指尖嘗試扒開的話會顯得極其不檢點。

  那里確實是稚嫩,可恥丘又很鼓,因此雪之下穿泳衣時總是會選擇斜切的沙灘圍裙把下半身蓋住一些,話雖如此,她長這麼大也沒在異性面前穿過泳衣。

  至於那部分的毛毛……不好意思,雪之下她基本就沒長過。

  只有如同孩童絨毛一般的一小抹生在鼓起的恥丘上部靠近小腹的部分,那距離陰核還有個幾公分,除此之外就是完完全全的白板,不得不說,那個部位真不愧“恥丘”之名,讓她每次看鏡子里的自己時都會尷尬得抬不起頭。

  這也太性感了……太澀晴太工口了點兒,絕對不能讓任何一個異性看到。

  其實雪之下希望自己有更多一點兒的毛毛,這樣的私處總讓她覺得像是個發育不全的小學生,就如同她那像是小學生一般殘念的胸部……

  神楽慣用的那個圓珠筆按動頭是個骰子一樣麻麻賴賴的滾輪,這對於雪之下來說剛好“附帶”了按摩功能,一向愛干淨的雪之下也不顧這圓珠筆被神楽捏過多少次了,直接左手掩住了嘴,身子向後徹底靠在了神楽坐過的地方上,脫下鞋子雙腳按上了沙發,把被胖次覆蓋著的私處挺向外側,拿那按動頭在胖次中間最濕潤的那道縫上上下摩挲了起來。

  “嗚……”

  只往復了一下雪之下便雙腿顫動地忍不住要合攏,她默默地繼續羞恥地分開了雙腿,又用結實的按動頭點在了肉唇頂端那可小粉珠上,盡管隔著胖次,但她依舊能清晰地感受到它漲得有多厲害,顯然是早就從那覆蓋著它的皮膚下鑽了出來,如同才露尖尖角的小荷,又像是頂出土地的筍尖,鮮嫩可口,還都是生命的象征。

  “不行……這個……我會受不了……”

  雪之下顫抖地訴說著,獨自搖頭搖個不停,左手半握拳地抵在了下頜上,唇齒間滿是對於自己沉迷肉欲的酸楚批判,可身下的秘密花園里那朵被露水打濕了的嬌嫩花朵卻在肆意地綻放著,向神楽把玩過無數次的“金屬小蜜蜂”展示著自己香甜的花蜜。

  雪之下親手控制著那只辛勤的小蜜蜂在自己分泌蜜液的按鈕上一下下輕點著,時而上下滾動,時而左右翻滾,僅僅是作弄這里就已經讓雪之下呼吸數度凝滯,而後又發著顫像是剛被扔出水的魚兒一樣張開嘴巴大口地貪婪呼吸著,卻不敢發出一絲聲音。

  她面色潮紅,原本用來掩住嘴巴的左手也不知何時貼在了左胸口,至於為什麼說是“貼”而不是“握”,實在是因為她那里沒什麼料……

  盡管是隔著衣物,但當指尖蹭在那已經漲成了花生米一般的乳頭上時,雪之下還是感受到了一股觸電般的快感,這讓她不由自主地下流挺了挺腰,又瞬間縮了回去,回過神來時她已經癱坐在了沙發上,兩腿很是沒品地撇開耷拉在沙發邊,感受著蜜肉那附近一波又一波的抽搐。

  內褲又濕了一片,再濕下去會透過染上裙擺,已經有了第一次經驗的雪之下在緩過勁兒來之後趕緊把它給脫了下來。

  和昨天立刻用塑料袋裝好胖次不一樣的是,今天的雪之下面對自己的內褲都興奮得在“哈——哈——”喘氣,她站在沙發邊不敢坐下,兩手小心地將胖次給翻了過來,用指尖點了點摸了一下,那上面沾滿了她一次次吐出的粘液,貼在鼻尖附近聞了聞,那是一種讓她覺得發暈的羞恥的氣味。

  博學多才的她知道生物總用性腺的氣味來引誘異性進行交配,她現在就跟生物書里寫的那種“雌性”如出一轍,正在不斷散發著這讓男性血脈噴張的氣味引誘著他們。

  盡管這里並沒有任何一個雄性。

  雪之下伸出舌尖微微舔了一口,噫……那是一種微微顯得酸澀的味道,略帶咸味,但卻跟她嘗過的所有酸咸味都不一樣,這種味道異常下流。

  她偶爾也意外點進過不太健康的網站,是真的意外點進去,結果就看到有些畫面中男性在舔舐女性的私處,雪之下真是難以置信,為什麼有人會想要舔這種東西。

  或許在荷爾蒙的作用下男性口中這東西的味道和女性的感知並不一樣吧。

  雪之下將自己幻想成了被神楽“催眠”辱虐的可憐少女。

  當然,她其實並沒有受虐癖,只是她已經認定了神楽對她做了催眠那檔子壞事,干脆也就順水推舟開始了幻想。

  也因此,她把自己的胖次給團成了團,強迫她自己吞含在了嘴里,宛如正被強暴的女孩子。

  “嗚嗚嗚……不要……那種地方不可以……”

  雪之下發出了及其輕微且含糊的嗚咽聲,她向後退了幾步靠在了窗邊,又想起了剛剛看的書本里和情人偷情的女主角,下意識地分開了雙腿,把右手給插進裙擺里,拿神楽那冰冰涼涼的圓珠筆按動頭點在那濕潤到向下流涎的粉唇上,如同給後背按摩的滾輪按摩器一樣輕柔地開始翻滾。

  “都說不可以了……為什麼你這個人就這麼固執……不惜犯罪也要占有我的身體……”

  雪之下哽咽了起來,自身愛液的味道一個勁兒地從嘴里往鼻子里鑽,舌無論如何活動都會舔上那種讓她羞恥讓她惡心的液體,可就是這股惡心的感覺讓她覺得很是爽快,如同在報復什麼人一樣。

  其實她誰都沒有報復到,她只是報復了自己對於性快感和高潮這一方面一片空白的曾經的自己。

  涼颼颼的滾輪很快便沾滿了雪之下滋滋流淌的春水,它在雪之下右手的操控下從頂端“駱駝蹄”縫隙開始,一直壓著那窄短緊密貼合的櫻唇,小小的按動頭在一條淺窄的小肉溝上滑動著,把兩邊柔濕的部分都能壓得到,它把愛液在那上面塗滿,交換,又向下繼續滾,滾出一絲絲褶皺,但又立刻將其滾平。

  她腦袋里非常清楚,自己正在用一個男生的圓珠筆自慰,這是家里絕對不會允許的事情,當然也為社會所不容,更有違自己“絕不第二次自慰”的准則,可這一切都晚了,她覺得自己像是染上了毒癮。

  滾輪一不小心滑進了肉縫當中,戳碰到了那吐息著陣陣熱息與蜜汁的“壺口”,她看過網上有些頁面會把女生那里形容成是“肉壺”,這讓雪之下其實有些惱怒,但這時候她倒是理解了創造“肉壺”這個詞的人,覺得他形容的異常貼切。

  因為那里面本身就是一個柔軟的肉腔構造,唯一的口部在興奮時還會一直不停地往外涌出丟人的熱流,會吐息,根本就是一把燒到嗚嗚作響的壺嘛!

  她有一股把圓珠筆給徹底捅進里面的衝動,但理性最終是蓋過了欲望,讓她趕緊把圓珠筆連同按動頭都給拿了出來,又按回了陰核附近。

  雪之下往下瞧著自己的裙擺,太黑了她其實看不太清,干脆她回頭手一抬把這一扇窗簾給拉開了,反正她是背對著窗戶的,沒人能知道她在干什麼。

  夕陽的金光灑進了屋子,照射在最後面雜物堆的鏡子上,幾乎點亮了整個房間,當然,也讓雪之下看清楚了自己的右手正以何種可恥的姿態來回動作著,她手腕內側的經脈都突了出來,頻繁的往復活動就為了自娛自樂爭取那一絲絲令人著迷的性快感。

  雪之下左手捋起了裙擺邊緣,將其勒進了上緣的裙口里,這樣一來自己從小腹到私處就直接大曝光了,當然,這副畫面也只有自己能看得到。

  金色的夕陽悄然撒在她光滑的手臂上,她如同夕日女神一般沐浴在光亮里,卻在私底下干著這檔子教人不齒的事情。

  雪之下並沒有用左手去揉捏胸口,反而是裝模作樣地抓出了一本書舉在了自己面前,而好死不死,那剛好又是一本官能小說,這更像是火上澆油了,讓雪之下的指尖根本停不下來。

  她雙膝發軟地顫抖了數次,終於是覺得圓珠筆有些乏味了,干脆將其順著先放在了一邊,直接拿右手用食指和中指略微分開,兩指指尖一起夾住了那顆凸起的小肉粒,向下一滑,指縫根本夾不住那滑不溜秋黏不拉幾的兩片櫻唇,因為它們實在是太窄了,只能用手指貼合在上面,她指縫末端夾在了肉粒上,就這樣快速地來回摩擦著。

  興奮起來的那里像是一滴悠長的粉色水滴。

  “嗚嗚嗚嗚……不要……有什麼要來了……我不是壞女孩兒……饒過我,求你饒過我……”

  雪之下哽咽個不停,她聲音小到除了她之外根本沒人能聽見,而且還格外含糊,因此也沒有被偷聽的風險,她手上的動作愈發地快了,到最終直接向後一縮腰肢,又猛地向前一挺。

  她覺得有什麼東西要從里面涌出來了,趕緊像是應急措施一樣拿食指與中指並攏貼在了肉唇兩側,指縫往兩邊一撐,勉強才撐開了里面充血成深粉色的蜜肉,撐得像是幾層重疊在一起但邊界卻並不很分明的嫩色橢圓。

  水箭滋滋作響,從她撐開的肉縫上部汩汩涌出,一浪又一浪地衝在了地面上,水珠四濺,打濕了地板,也打軟了雪之下的腰和腿。

  她咬著牙一把將攤開的書本蓋在了自己表現出一副不堪入目下流表情的臉上,勉強用手肘撐住窗台,咬緊牙關享受著這肉欲巔峰被滿足的愉悅刹那。

  雪之下知道自己的肉縫正在拼命抽搐開合著,穴肉里也是一陣陣無法控制的痙攣,她暗想道,如果有男士的那東西剛巧在里面的話,怕是會如同書上說的那樣,直接射精進來吧……

  從這般強烈的高潮中恢復過來花了一些時間,冷靜下來的雪之下又在心底責罵了自己上百遍,並警告自己沒有第四次了。

  為什麼不說是第三次呢?

  因為今天她一共去了兩次。

  一次是坐在沙發上,第二次是食髓知味靠在窗台邊。

  雪之下趕緊擦拭干淨收拾好了被自己噴得一塌糊塗的地板,處理掉所有的痕跡,把神楽的圓珠筆也擦干擦亮,放進了他的筆袋拉好,又徹底拉住了挎包,甚至連包帶都恢復了原狀,如此,她輕輕一捋發絲,換上了平日里那副輕松淡漠的表情走出了門。

  時間往回撥二十分鍾。

  在與神楽一起配合解決了由比濱結衣強烈的心理暗示“捉迷藏”事件後,被神楽無意間按了一把胸的櫻島麻衣很有些別扭地回到了侍奉部。

  為什麼說是“回到”呢,因為櫻島麻衣她在雪之下入學前就總呆在這里了,她是三年級的學姐,比雪之下早一年入學,可以說這是她的“秘密基地”。

  當然,這麼說中二了些,櫻島麻衣已經早就過了中二的年紀,但事實就是她的確經常一個人呆在這里看那面鏡子。

  她總覺得那鏡子有些不大對勁,再加上她剛一入學就因為名字問題牽扯上了“麻衣學姐”的緋聞,“侍奉部”的存在讓她找到了一處能獨自享受清淨的自由港灣。

  那之後不久,她開始出現了“無法被看到”的情況,清淨是徹底清淨了,但來這房間倒是成了習慣,她經常在這里讀書,照鏡子,冬天還可以把茶壺拿進來煮水泡茶喝。

  雪之下看不到她,她也一如既往地站在了那面古銅包邊的鏡子跟前,來回看個究竟。

  “捉迷藏是那麼一回事……今天算是體會過了,但是,七大不可思議還有不少,要一一調查估計要花費很長時間啊……”

  櫻島麻衣捏著下頜打量著鏡中的自己喃喃自語道。

  她照她的鏡子,雪之下讀她的書,這就是兩人平時在侍奉部的相處模式,只是雪之下完全無法注意到她罷了。

  但今天的雪之下有些反常。

  怎麼個反常法呢?她表情首先就不太自然,而且還有些坐立難安,這和以往靜若處子的她完全不同。

  難道是因為她也開始心理暗示了?她也悄悄玩過了捉迷藏的游戲不成?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因為雪之下隨即就做出了更反常的事情,她用瓦楞紙箱和桌子擋死了門,又回來拉住了窗簾,把房間給弄成了一片暗室。

  雪之下還絮絮叨叨了幾句什麼話,但當時櫻島麻衣壓根沒注意她,也就沒聽進去。

  “雪之下同學她到底要做什麼?”

  懷著無限的好奇,櫻島麻衣坐在了雪之下身側的沙發角落里。

  大概跟她保持著一米過一些的距離。

  借著窗簾透出的昏暗光亮,櫻島麻衣隱隱地能看見了她的動作。

  “她要偷東西……?不對……這是……”

  櫻島麻衣努力看了看才看清,雪之下抓住了神楽扔在這里的包帶,如同痴女一般貼在鼻上狠狠地嗅了起來。

  “哇……平日里壓根不近男色的雪之下也有這麼無法見人的一面麼?”

  櫻島麻衣看得頭皮發麻,暗自縱起了眉。

  但接下來的事情更讓她大跌眼鏡。

  只見雪之下拉開了神楽的挎包,又拉開了筆袋,從中取出了一根金屬圓珠筆來。

  她仿佛很是懊悔,低聲碎碎念了些什麼話,說什麼“我控制不住自己啊”等等之類的,這讓櫻島麻衣又開始好奇了,好奇她下一步要做什麼。

  結果……

  雪之下脫下了鞋子,雙腿岔開雙腳用足跟踩住了沙發邊緣,拿那圓珠筆直接按在了少女絕不能被他人觸碰的禁區。

  那一幕讓櫻島麻衣立刻捂起了臉,支支吾吾地說:“你……你干嘛啊……”

  但雪之下完全聽不見她的聲音,也看不見她本人。

  自然她其實可以解除這種隱身狀態,讓雪之下注意到她,但現在……

  還是別解除了吧,真解除了那得多尷尬啊。

  單單想一想櫻島麻衣就覺得如果自己是雪之下,那她怕是要從窗戶里跳出去直接自殺。

  啊,當然在那之前要先把胖次穿上。

  別說自殺,逃離地球她都願意。

  雪之下的嗚咽聲極其細微,但黑暗中這種隱約的呻吟最是勾人,就連櫻島麻衣也被那靡靡的氣氛給傳染到了,覺得自己身下起了反應。

  當然,無論是雪之下還是櫻島麻衣,她們都對女性不感興趣,但人類的身體就是這樣,會因為聲音環境等等多種因素被喚醒性欲。

  櫻島麻衣見雪之下夾起了腿,這事兒她也干過,作為一個工作繁忙的影星,自慰這事兒其實算是她的拿手好戲,她從十歲開始就在做了,只不過她很節制,次數並不多,只有壓力太大的時候才做。

  這事兒做的多了第二天真的起不來啊……

  雪之下的高潮可愛異常,這讓櫻島麻衣覺得自己好像在看一場現場直播的自慰秀,還是那種不帶任何表演性質的,只為了取悅自己的效率最高的撫慰。

  美得跟跳舞一樣。

  接著,雪之下走到了窗邊又開始了第二輪的撫慰,櫻島麻衣無言地捂住了臉,要哭了一樣哀嘆道:“你還要做啊……”

  但雪之下並聽不見她的話,還沉浸在私密的肉欲里,享受著肉體帶來的愉悅感。

  見她丟開筆杆開始完全使用手指時,櫻島麻衣完完全全地捂住了臉,她不好意思再去看雪之下了,對女生沒興趣的她也不想看雪之下撥弄小穴,於是她繞到了沙發背後,只是聽著雪之下那極其微弱的喘息聲,把自己的右手給伸進了裙擺,拿指尖挑開絲襪腰口,按一下小腹潛入胖次里面,再往下一探——

  “我……我也變得濕了……?雪之下雪乃這家伙真是害人不淺。”

  櫻島麻衣沒有在這里自慰的想法,她瞧了瞧門口,發現那里用瓦楞紙箱和桌子擋得嚴嚴實實,她要想出去就得先挪開那些東西,但……

  萬一門口有人,她要是挪開了讓人進來豈不是害了雪之下?

  好歹都是個女孩子,櫻島麻衣覺得自己得給雪之下留點兒面子。

  只是有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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