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美穴與美酒
“神楽…快點、快點呀…”
真白被電得在神楽懷中直哆嗦,好處是這個電擊並不會電到神楽。
於是下一刻,神楽這樣懸空抓緊真白的腰肢,讓她舒長的金發垂在耳朵兩側,然後猛猛地一挺腰,直接一杆到底將龜頭頂開了子宮口,狠狠地灌入進她尚未來過初潮的子宮青澀里。
“好漲~~~~!!”
四只蘿莉一齊仰著臉高聲叫了出來。
在【玄空】能力的作用下,神楽操弄真白時等於同時也在操弄留美雪乃和尤利婭,她們三人剛剛被互相舔得泥濘起來的小穴突然就被空氣大棒給撐開到了極致,直徑差不多六厘米的肉棒將原本扁杏仁模樣的小淫穴入口給撐成了櫻色的肉水管模樣,原本難以將舌尖頂進去的肉腔現在可謂是門戶大開,味道極淡的蘿莉淫汁絲絲流淌到了宛如銜尾蛇一樣唇與陰唇交合著的少女們鼻尖上,四只蘿莉的費洛蒙雌味彌散在房間中,伴隨著神楽把真白當成肉玩具一樣前後擺動而肆意挑動著每個人的性欲神經。
“咕嘰咕嘰咕嘰咕嘰…!”
肉棒的進出深入且有力,神楽沒有太快速的擺腰,即便如此真白也很快就翻起了白眼,她的雙腳愈發繃直,但大腿的內側的肉肉卻在不受控制地痙攣著,陰蒂被電擊弄得他小穴里緊縮得很是恐怖,神楽每次抽送都要花不少力氣,還好不是在水里,要不然都難以抽開。
唾液和愛液一起垂了下來,真白雖然嘴里嗚嗚咽咽,但她的意識一直很清醒,神楽的道具剛好可以將電流和電壓維持在還算安全的程度,不過哪怕不安全真白也不至於出什麼事,金苹果還可以兜底。
連小陰唇都只長出了個小月牙的幼穴在肉棒抽出時有種主動“翻出”的感覺,好像要她那稚嫩的陰道完全展示給神楽看,肉棒與緊實的雌肉交合間每一次都像是突破了重重的肉褶封鎖才能順利頂到子宮,同時神楽的手指按在真白腹部,確實能感受到當他到子宮附近乃至頂進子宮後真白下腹部的凸起,那是他肉棒的輪廓。
“要麻掉了…嗚嗚…真白要麻掉了…”
被神楽一下一下“甩”著的真白嘴里的唾液都吐起了泡泡,但更嚴重的是她下邊早就在吐泡泡了,愛液被肉棒給狠狠擠著“噗滋噗滋”往外冒,一開始很難抽送得動,現在浸潤愈發充足,而且小穴的適應性確實夠強,哪怕是有接近六厘米的直徑也能夠漸漸吃得消,也因此,可想而知留美和雪乃三人完全就是直面著一枚被空氣肉棒給頂得完全撐開的,粉肉一覽無余的下流小穴,女孩子最羞於見人的部位此時仿佛沒有了任何秘密,如果角度合適的話,甚至還可以看到子宮里面。
“嗚嗚~~~~!!”
真白雙腳猛地向下繃直,雙手也胡亂抓了兩下空氣和自己的頭發,接著身體便一下怔住,感受著那堪稱恐怖的緊縮,神楽也立刻大力加快了抽送速度,在那泛著白漿的蘿莉淫穴里杆杆到底轟入,月牙般的小陰唇被擠得來回扭曲,帶著嬰兒肥的大陰唇艱難地包裹著肉棒,像是只夾了一根超大火腿腸的白面包小漢堡,愛液四處飛濺,細膩的白絲上被澆上了一波又一波的溫熱聖水,直到神楽幾乎以身下的肉槍挑起真白,在她體內未熟軟肉的重重緊固下把性欲化成的糊狀物徹底爆發出來,宛如噴發的精液火山。
真白被肏得已經白眼外翻又快要失去意識了,唾液都絲絲垂下在臉蛋下面弄在了留美的束腰上,留美本身就小她倒是還勉強能習慣神楽這樣的抽送,但尤利婭和雪乃兩人的意識也基本接近飛上了雲端,原本還要舔著前面的小穴也基本停了下來,但她們的穴口依舊無法合攏,因為神楽的肉棒仍舊深埋在真白體內。
精液燙得留美高潮起來,鮮嫩的潮水和聖水一起噴在了雪乃臉頰上,這才讓她打了個激靈,緊接著雪乃也體會到了灌進子宮深處的那股熱流,子宮緊跟著劇烈收縮,也刺激得她開始潮涌,尤利婭被雪乃給噴了一臉,雪乃還在小聲道歉,可下一秒無數濃郁的精液便從留美那被肏得有些腫起的小穴里“噗噗——”地糊在了雪乃臉上,尤其是唇邊和鼻孔,雪乃猝不及防地就狠狠喝下了一大口,留美側身躺在尤利婭腿間輕微痙攣著,三人穿著分趾襪的黑白絲腳尖一齊妖嬈地挑動著,那此起彼伏的輕吟聲和大量咽下精液的吞咽聲都讓神楽有些血脈噴張。
神楽並未將肉棒拔出,但稍微調整了一下姿勢,將雙手穿過真白的膝彎之下,將她的大腿給架在臂彎里,然後雙手從下面繞上來,掐住了真白的頸子,將她輕飄飄的柔弱身體給完全固定在了手中。
真白像是做瑜伽一樣懸在半空,神楽可謂是“端著”她,然後借著精液和愛液的浸潤,繼續飛快地侵犯起了她的幼嫩陰道。
“嗚嗚嗚嗚嗚嗚——!!”
真白瞪大了眼但說不出一句話,因為嗓門已經被神楽給掐住了,每當神楽抽出時交合處的唇瓣便會往下前方噴出“一大口”精粥撒在留美的後背或者烏發上,真白確實是開不了口,但下面躺著的三只蘿莉已經叫瘋了。
尤其是尤利婭,哭著一口一個“師父輕點”喊得可謂是婉轉動人,但神楽完全不會“輕點”,雪乃也叫得厲害,但大多是罵他的話,不是“笨蛋”就是“性欲魔人”,留美則是會喊“全都射給留美,來用力侵犯留美的子宮”,誰讓留美本身就習慣在這個年紀和神楽做愛呢。
雪乃看著留美那被肏進翻出的幼小嫩穴也不禁想到了自己的小穴,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還能重回十一歲,而且剛回到十一歲就破身了,有一點哭笑不得,除了感嘆神楽真是變態之外,十一歲那未發育完全的陰部也讓她很是羞恥,看留美的小穴就像是在看自己的,更別說留美跟她長得那麼像,舔留美的也像是在舔自己的小穴一樣…而且又糊滿了混蛋神楽的精液,粘在她烏黑的長發上,要多淫蕩就有多淫蕩,跟法律條文中規定的“染上淫亂惡習的幼女”簡直如出一轍,不,就是她本人才對。
“呃…呃呃呃…”
神楽把真白的頸子給越掐越緊,她的臉都已經漸漸發青了,原本靈動的眼珠向外突出,身體在不自覺地掙扎著,小穴里也痙攣起來,那環環相扣的粉色肉褶黏在神楽的龜頭和冠溝上又迅速一次次地滑上滑下,子宮頂部也被強硬頂進來的龜頭給撞得梆梆作響,最要命的是那三個夾在她最敏感凸起上的夾子,不斷放電的夾子伴隨著真白身軀的前後晃動而宛如打快板一般地懸在她身前上下翻飛甩個不停,身下那枚夾子稍微好一點,因為神楽是橫著夾上去的,也在交合中會稍微碰上他的子孫袋。
“啪嘰啪嘰啪嘰啪嘰…!”
已經被各種性液給染濕了的白絲褲襪臀部和神楽的下腹劇烈撞擊著,根本難以想象十一歲的幼女可以將肉棒給吃到這種深度,但她就是吃下了,真白掙扎得愈發厲害,她試圖叫喊出來,因為缺氧已經讓她極其痛苦,但神楽仍舊不放手,而當真白徹底咽氣的那一刻,她那本就極其緊實的幼穴內又迎來了一波極度緊縮的高峰,這也讓神楽痛快地將她的身軀狠狠地往後按去,同時“砰砰”向前挺腰,揮灑著汗水咬著牙將精液再度灌入親手被他給掐死的幼女真白的陰道里。
“啵——”地一聲,神楽將真白從他肉棒上“拔”了下來,他雙手終於舍得松開了真白的嫩頸,用幫她把尿的動作把她大腿給分到了最開,讓那完全插紅腫了的滿是精液的淫穴向外汩汩吐出大量濃粥,然後很是“均勻”地灑落在下方三位少女的發絲和臉頰上,也撒上那覆蓋在纖腿上的柔膩絲襪,弄成一副不堪入目的活春宮圖。
沒過多久,真白“呼——”地一下蘇醒,而神楽這才開始摘去那些夾子,但他並未讓夾子松開之後緩緩拿下,而是直接“啪”地扯了下來,那一刻真白的乳頭被拽得很長,而她的叫喊聲也頗有些悅耳。
摘下了右胸上的夾子,還有兩枚,神楽將右手伸向真白的左胸,真白哆哆嗦嗦地挺起胸部,偷偷揉了揉右胸上已經早已被夾扁發紫的乳頭,小聲哽咽道:“乳…乳頭拽下來也可以喲…我知道神楽能治好我…所以…可以繼續弄疼我的…”
“確實可以恢復,但是拽下來倒不至於。”
於是,神楽在真白鼓勵的眼神中拿下了第二枚夾子,真白也疼得猛地向後甩去了金發,劇烈顫抖著失禁把聖水撒了一床。
此時的尤利婭三人都沒什麼力氣了,攤開成大字狀躺在了床上,只有雪乃是側躺著,她總是很矜持,但又矜持得不太徹底。
“還…還有下面的夾子…”
真白斷斷續續喘息著,主動朝神楽晃了晃那被神楽給撞得發腫的恥丘。
“下面的夾子啊…”
神楽彈了彈夾子尾部,疼得真白一縮一縮的,但她很快又重新挺了過來,那副乖巧的模樣真的是夠可愛。
於是,神楽便握住尾部往下一拽,伴隨著夾子完全合攏的輕微“啪”聲,真白也猛地一踮腳,就這樣被神楽扶著又灑出了聖水,弄了神楽一身。
“呼…呼…”真白都不敢去碰被夾腫了的陰蒂,淚汪汪地小聲說:“好痛…真的好痛的…”
“所以真白後悔了?”神楽提問,真白果斷搖頭道:“能得到與平時不同的體驗真是太好了,我畢竟是個畫家,有時候需要新鮮感的刺激。”
“說的不錯,那,真白,來跪在床上,然後張嘴。”
“啊————”
真白平靜地直視著神楽張開嘴巴。
接著雪乃就見神楽將那半勃起的肉棒伸向了真白唇邊,明晃晃地直接給真白喂起了他的尿液,等把真白小嘴注滿之後她先吞咽了起來,然後就又被撒了一臉,雪乃趕緊起來想阻止他,但還沒說出話真白就伸手攔住了雪乃,自顧自地喝著神楽產出的“神楽茶”。
“給我也分一點!”留美一下翻起身跟真白搶了起來,真白目不斜視,左手又在推留美,尤利婭則是雙手握拳也興衝衝地說:“師父給我留一點就好了!”
“你…你們…”
雪乃瞧著這一個個仿佛被馴化了的蘿莉,真是很想說一句——你們腦子真的沒問題嗎?
“怎麼樣?”
等全部釋放完,神楽來了一發清潔術輕撫著她的臉頰問。
“不知道…但是不討厭…稍微有點苦。”
真白很直白地左右歪著頭回味道。
“我也是這麼想的…”留美聳了聳肩看向雪乃稍微露出白眼道:“雪之下你剛剛是想問我們腦子是不是有病吧?我看你腦子才有問題,明明神楽都願意喝你的,你卻不願意喝他的,身為妻子很不合格!”
“我…?!”
雪乃瞬間臉紅語塞。
平心而論,留美還真是最有資格說別人不合格的女生,因為她是第一個對神楽求婚的女孩子,也是第一個答應神楽求婚的女孩子,更是神楽第一個戶籍上登記結婚的女孩子。
“就是啊,師父的身體非常干淨的,而且是屬靈的,雪之下你多舔舔就懂了!”
尤利婭也是一臉“你真是暴殄天物”的嫌棄模樣。
“我…”
雪乃指向自己歪了歪頭,暗道:難道有問題的是我??
神楽給她們還有床鋪房間一齊來了一發清潔術,接著,他讓四只蘿莉全部從床上起來,他自己躺了下去,隨即又拿出了那只大針筒,這讓雪乃臉色驟變,還以為又要給她插管,但其實不是的。
神楽從系統空間中摸出了兩大瓶白葡萄酒,雖說白葡萄酒應該冰著更好喝,但…情況特殊嘛。
總共1500毫升,神楽用針管抽取,然後虛空注入,這是這只針筒的強大之處,可以將液體虛空注入進女性體內。
神楽選擇的位置是四人的子宮。
“什麼東西…?!酒…?!”
先被注入的雪乃雙手按著肚子直接瞪大了眼。
“沒錯,是酒。”
“你…你是不是腦子壞掉了,我可還懷著孕呢…!”
雪乃大踏步走上來就准備扇神楽一巴掌。
“別怕,絕對不會影響到我們的孩子,別說是你,她們現在也懷著呢。”
神楽現在基本上每跟一個女生做就會幫她播種,當然了,孩子會在系統托管的子宮里發育,因此幾乎不會對母體造成任何影響,別說是往里面灌酒,哪怕是狠狠來上一拳都沒太大問題,雖然神楽不會那麼做就是了。
“是麼…沒事就好…”
雪乃立刻停住,然後本能地選擇相信神楽。
每人接近400毫升,對於她們體內那個十一歲的幼女子宮而言已經足夠多了,小腹微微有點隆起,真白和留美算是比較平靜的,尤利婭和雪乃則都很意外,在小腹和陰部摸來摸去,似乎還疑惑為什麼不會漏出來。
漏不出來當然是因為陰封印了,只要神楽不願意,酒就會一直存在那里。
“那麼,先來尤利婭。”
神楽躺著朝坐在床邊的尤利婭招了招手。
尤利婭連滾帶爬地靠了過去眼里閃爍著星星問:“師父師父,做什麼?!”
“之前教過你的69還記得嗎?”
“當然!不敢遺忘!”
“很好,那就開始吧。”
神楽這樣說完尤利婭立刻跨坐在了神楽臉上,同時盡力低下頭去,由於身高變得更矮了一些的關系,尤利婭含神楽的肉棒含得有些吃力,不過她這樣一含真白留美三人也一樣被“空氣肉棒”給填滿了小嘴。
神楽將肉棒交給尤利婭去處理,而他則雙手一起掰開了那肥圓飽滿的幼女穴,注視著那里字面意義上嫩得出水的青澀淫肉,掰開後的穴口正如粉色的蝴蝶一般,兩枚小孔一上一下全都“凹”在稍微深入的地方,尤其是凹陷部分的軟肉一縮一縮的看上去極其下流。
於是神楽稍微把枕頭給墊高了些,接著便一口吸了上去,舌肉往前猛頂,艱難擠開那緊箍的肉壺入口,然後抬手狠狠啪嘰一下拍打在她的白絲臀肉上,雙手便不再流連於她的臀肉,而是摸起了那雙搭在他腦袋附近暖呼呼柔嫩嫩的腳丫。
尤利婭對於腳被神楽摸這種事情還不太習慣,害羞地稍微嘀咕了兩句,然後就被留美一把按下了腦袋,肉棒噗滋一聲就頂進了她的咽喉。
——口交的時候拜托你認真點,學姐。
留美板著臉氣呼呼地心想。
她口中也被空氣肉棒給瞬間填滿了,以至於無法說話,雪乃也一下被頂到了嗓子眼,差點干出來,至於真白,她還在摸自己的小腹,似乎還在疑惑酒到底是怎麼進去的。
前不久還是処女穴的腔道迎來的第二個客人便是神楽的伸縮舌,舌尖幾乎是扭著擠著才勉勉強強擠進了她尤利婭那蜜漬的窄小淫穴,當舌尖點上子宮口的那一刻,神楽一念之下解除了尤利婭的陰封印。
葡萄酒“哧溜”一聲從宮口溢出流上了他的舌,酒精瞬間刺激得陰道內黏膜像是要燒起來,尤利婭不敢扭動身子,只好拼命將小穴往神楽臉上壓,這才勉強能緩解那火燒一般的灼熱,不過也因為黏膜的高效吸收,尤利婭很快就有些暈暈乎乎的——小穴喝醉了。
至於子宮,子宮是不會醉的,因為系統會托管保護。
神楽吧唧吧唧一口口地喝了個差不多,尤利婭也醉得差不多了,但距離他要發射還早的很,於是神楽便讓尤利婭從他臉上下來,重新讓她把肉棒給坐了進去。
只不過這一次神楽頂入的是尤利婭的小小菊穴。
神楽一邊輕輕晃腰讓本就發暈的尤利婭在他胯上顛簸,一邊又朝面色古怪的雪乃招手。
沒錯,雪乃不太習慣肛交,她的左手在屁股後面遮遮掩掩,神楽忍著笑把她給拽到了面前,然後讓雪乃面向他的臉騎在了他的嘴巴上。
至於留美和真白,神楽給了留美一個眼神,留美直接將真白給撲到在床上,像是條小奶狗一樣用力咬著真白接近B的酥乳,尤其是乳頭被她咬得很痛,同時右手沉入了身下,將中指和無名指一起摳進了真白的穴內,一邊咬舔她一邊問:“之前你一直被神楽這樣對待,但沒被女孩子這樣弄過吧…?”
“嗯…”
真白的聲音極小,她不是很拒絕女生的觸碰,但也又談不上喜歡,百合傾向是沒有的,但要說這樣的性愛場合中玩百合貼貼會不會有快感,那自然是有。
而且,早坂愛也在神楽猛烈抽送她菊穴的時候幫忙舔過她的小穴,那感覺真的很棒,只可惜早坂愛不敢咬她的陰蒂,否則一定會更刺激。
“後…後面被你頂著…前面還在被你吸…真的好奇怪…”
雪乃閉著眼臉頰通紅,雙手扶在床頭上捏緊了床頭,她的腳丫被神楽給肆意把玩著,腳掌被捏了又捏,神楽還搞怪似的撓了撓,弄得雪乃直瞪眼。
“嘖——”地一聲,神楽稍微松開嘴,與雪乃“唇分”,然後對著下面的小嘴說:“所以,是不舒服麼?”
在金苹果的作用下尤利婭也漸漸醒酒,然後便輕咬銀牙仰著臉一下下縮動起了腰肢,讓神楽那根恐怖的男根在後穴里開始深入頂弄,尤利婭都有些佩服她自己現在的腸道還能吃得下神楽的肉棒。
“好厲害…師父的肉棒…師父的寶貝肉棒…尤利婭要努力…必須把師父寶貴的精液榨出來才行…尤利婭要加油…”
尤利婭給自己加油打氣,挺腰的動作更放蕩了幾分。
神楽一邊挺腰顛簸她,一邊又抓起了雪乃的臀肉,還把她的黑絲蘿莉臀給故意掰開,盡管後穴已經被肉棒給擴張得很開了,想看的話,直腸里的蠕動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不過神楽的目光基本都集中在雪乃的恥丘上,鼻尖壓上陰蒂,接著解開陰封印,讓美酒混著愛液被陰道里的粉色肉褶給重重擠壓著從穴口擠出,他在那雙豎著的嫩唇上瘋狂吸舔,發出響亮而又極度下流的聲響,害得雪乃不住捂嘴。
“不是…舒服不舒服的問題…是很變態你明白嗎…真的…太變態了…想想都頭暈…啊,不行…要去…去了…!”
雪乃雙手一下按住了神楽的頭頂,玉指插進他的頭發里緊緊按住,然後像是騎在枕頭或者桌角上自慰的少女那樣拼命前後扭腰把那流淌著美酒和軟蜜的幼嫩淫穴往神楽唇舌上擠,陰蒂拼命蹭著他的鼻頭,把自己屬於發情雌性的氣味“強行”往神楽鼻子里灌去。
雪乃扭腰時停時顫,那呢喃聲像是要哭出來一樣,而當神楽再度吸吮住那顆凸起的歡樂豆時,潮水瞬間迸發,直接噴了神楽滿脖頸,看著雪乃突然挺起那點櫻的玉乳仰面張開小嘴硬直喘息的模樣,神楽也一下扣住了尤利婭的後腰,然後瘋狂聳動起了下半身。
“唔唔唔師父!師父!好快!太激烈了,好漲啊啊啊啊~~”
尤利婭的臉都快要變成表情包了,但神楽完全不見放松,就奔著一股要射精的念頭瘋狂轟擊她,這讓雪乃也一直高潮不斷,舌尖都很沒品地耷拉在了外面,乳尖翹得厲害,不,不如說她的胸部也差不多只剩下乳尖了,括弧笑。
另一邊,真白被神楽和留美合力給弄得癱軟在了床上,留美趴在她身上與她用力舌吻著,神楽一扭頭就能看到這兩只黑白絲交織在一起的色蘿莉,這更刺激了他的射精欲望,在幾次沉重的抽插後,神楽狠狠地將尤利婭按在了他的胯部,迸發出的精液強有力地直衝向上,如此大量的濃精直接自下而上地灌滿了腸道,都衝進了胃里還在繼續往上衝,甚至尤利婭一不小心都“嘔————”地吐了出來,留美和真白那邊更是夸張,兩人本就在抱在床上擁吻,精液灌滿之後兩人口中也同時一吐,然後又互相舔起了對方臉上溢滿的精液,實在是有夠騷氣。
至於雪乃,她雙手死死地按著嘴巴不讓自己吐出來,然後就是胃部越來越漲了…
神楽趕緊讓雪乃從自己身上下來,即便如此雪乃也硬生生地忍著沒吐,她在這些奇怪的地方倒是很有品…
留美和真白的子宮里還有滿滿的葡萄酒,但兩人的後穴里都被他給灌滿了,緊接著神楽便將真白給綁在了椅子上。
雙腿完全岔開像是婦科檢查床一樣抬起綁上椅子扶手,後腰完全懸空不過後面又墊滿了枕頭,屁股只在椅子上掛了一絲,股間完全向前凸出,雙手也被綁在了椅子背後,頸子上更是被套上了神楽能控制的鎖鏈所化成的鎖套,只用神楽一念便能操控松緊。
“真是下流的姿勢…”
雪乃都不忍心去看。
“不是挺好麼,肉便器姿勢…妻子就要有做丈夫肉便器的覺悟,要不然的話還結婚干什麼?”
留美理直氣壯地指著雪乃。
尤利婭有些昏迷脫肛了,整口吐精液地在床上時而抽搭一下在休息,真白瞧了瞧自己的身體,然後又看向神楽說:“就只是這樣嗎?”
神楽“嘖”了一聲,突然覺得自己好像被嘲諷了。
感覺真白在說“就這??”
“那——,我可不會留手喔。”
說著,神楽召喚出了蓮華,她做這種事情就會很方便。
“盡管放馬過來吧…”真白臉頰鼓了鼓,然後又補充說:“英梨梨說這時候要嘲諷你。”
“…你還真是好的不學。”
“這是不好的麼?但是我怎麼覺得神楽你很興奮。”
“我…算了!閉嘴挨肏!既然是我的妻子那就要有做我的肉便器的覺悟!”
“是——!”
真白微笑著,然後神楽升高了椅子,又把自己的身高給調低,肉棒對准狠狠地就干到了真白的小穴底部,龜頭狠狠的撞上了她灌滿了酒的子宮,撞得她立刻露出了痛臉。
雪乃和留美也腿腳一軟,趕緊躺在了床上,然後留美就直接抱了過去,開始痛吻雪乃。
“啪——!!”
蓮華的指尖輕輕一甩,赤色的絲线甩在真白那皎白的肌膚上就是一道差不多有一厘米寬的血痕, 而且足足有十多厘米長,抽打得真白立刻哭了出來說:“神楽…好痛喔…”
“那麼,要停下麼?”
“不要…”
“那就繼續!”
神楽如此吩咐蓮華,同時雙手握住了真白搭在椅子扶手上的那雙白絲嫩腳,五指和她的腳趾互相插在一起擠壓著,蓮華面無表情地甩動手指,赤色的絲线抽打在真白身上疼痛讓她的小穴驟然縮緊,把神楽的肉欲給死死咬住。
“呼…呼…”真白輕喘著閉上眼感受著身上一道道火辣辣的傷痕帶來的疼痛輕聲說:“神楽不自己動手麼…?”
“我?”
“沒錯…想體驗一下…因為神楽平時太溫柔了,從來都不會弄疼我。”
“那——”
神楽保持著抽送,抬手便給真白抽了一巴掌。
真白左臉立刻泛紅腫起,整個臉都直接扭向了右邊,那一記巴掌聲讓雪乃都心里一疼,但她現在可顧不上給真白幫腔,因為她和留美都一起高潮了,還在拼命吸吮對方的舌尖。
她們的恥丘由於下方的空氣肉棒完全頂入而愈加鼓起,哪怕是這樣擁吻抱在一起也都能互相磨到陰蒂,這種感覺很新奇,雪乃說討厭也不討厭,但只不過是臨時玩玩,如果可以的話,她還是更喜歡被神楽抱在懷里爆肏。
“嘶…好…好棒…”真白緩緩扭過了臉,眼角微微濕潤地朝神楽點點頭平靜地說:“再、再來…”
於是神楽反手繼續抽去,又“啪啪”弄了兩個放電的夾子夾住了她的乳頭,但這一次不單單是這樣,兩枚夾子中間連著鎖鏈,而鎖鏈又連在他的手指上,神楽抽動手指,夾子便拽著被夾扁了的乳頭往前拉,真白是被綁在椅子上的,她根本動彈不得,只能任由乳頭被完全夾扁拽長,然後小穴還被神楽給猛烈轟擊著。
前不久還是處女的真白在如此堪稱暴虐的抽送中很快醞釀出了綿密不斷的快感,而每當神楽賞她一巴掌她都會輕微高潮一次,聖水微微溢出澆在神楽肉棒根部,而拽動她的乳夾時更是會直接翻起白眼腿腳都打哆嗦,明明只有乳頭在通電,好像她坐上了電椅一樣,又尿又噴,抖得不成人樣。
這位世界級的畫家此時正以幼女的姿態被神楽這位“鬼畜丈夫”肆意侵犯著小穴,如此場景任何國家的執法部門看到的話都會當場把神楽給逮捕吧,她纖細的腰身與腿腳,還有那根本就是童稚的臉蛋無一不在刺激神楽的神經,神楽左手拽動真白乳夾的鎖鏈,右手賞給了她一個接一個的巴掌,打得真白原本可愛很有靈氣的臉蛋都高高發紅發腫起來,她一直在哭,可神楽想停下她又不讓停。
十一歲,本該享受天真爛漫時光的真白已經用自己那發育不全的蜜穴大口吞吃起了神楽的大肉棒,快感一浪接著一浪,隨著神楽漸漸收緊真白頸子上的鎖鏈,漸漸的缺氧讓她稍微有些恍惚,那種暈乎乎的飄然和快感在一起在她腦內混沌著,她被綁在扶手上的小腳丫沒有神楽的握持也一直在不斷摳挖著空氣,白絲足趾靈巧地挑弄著,看得神楽很想舔上幾口,可惜現在姿勢不允許,於是蓮華幫忙舔了起來,還舔起了真白的腳心,像是小貓咪喝奶一樣,那發麻的快感讓真白腿腳陣陣發顫,嗚咽之余那充滿愛意的呻吟也愈發可愛了起來。
“喜歡…好喜歡神楽的…”
真白艱難地喘息著,可謂是“披頭散發”,即便如此也依舊在努力示愛。
“我也非常喜歡真白!”
“那…就不要拔走…神楽的大唧唧,要一生每天都侵犯真白的小穴…神楽想要的時候,真白想要的時候…就立刻插進來…真白是你的妻子,所以小穴你隨時可以用…我沒有那麼易碎,做得很激烈也可以,所以…再來抽我…用肉棒,用手掌,把精液和小便全都澆在我身上也可以!”
聽著真白這樣愈發微弱的呼聲,神楽抽送的速度愈發加快了,她因為缺氧開始無法控制地扭曲身體,手指也在背後不斷絞動,腳趾摳挖得尤其厲害,身子越來越抖,椅子都搖晃了起來,本就極度緊實的幼女膣肉把神楽的肉棒給擠得幾乎扭曲,重疊繁復的濕滑蜜肉褶皺包夾在神楽肉棒上所有敏感的地方,本就碩大的龜頭伴隨著深邃的冠溝激烈地在真白都已經發腫的幼嫩肉壺里搗漿,擠得那些細密的肉褶為神楽全數綻放,子宮口被頂得東倒西歪,多次高潮的子宮收縮了一遍又一遍,但卻無法將里面的葡萄酒給排出去。
缺氧讓真白後腰都完全挺了起來,整個人像是一張反曲弓,她舌尖搭在了唇邊無神地垂涎著,直到神楽再度爆發出滾燙的精液才終於有了一點點反應。
肉棒突進子宮,龜頭頂開重重障礙泡在了那被子宮給弄暖和了的白葡萄酒里,接著,宛如某種會形成大量白色沉淀物的化學反應一樣,神楽在充滿了晶瑩美酒的子宮里爆射出來,肉棒一陣陣地跳動,把接近一升的精液全都注入給她,讓真白的小腹立刻鼓起,同時留美雪乃她們的肚子也鼓了起來,尤其是留美,她和真白一樣體內的白葡萄酒都沒排出,現在也排不出去。
拔出肉棒的那一刻沒有一滴精液漏出來,真白已經窒息“死去”了,但當神楽解開她頸子的鎖鏈後她的雙眸很快便恢復了神采,神楽“啪啪”拽下夾子,失禁的真白將澄澈的聖水唧唧唧唧地澆灌在了神楽的肉棒上,而神楽繼續握著肉棒用力搓動了幾下,把剩余沒射出的那些精液也胡亂地澆灌在她小小的胸部與束腰還有白絲褲襪上,還特意在她腳趾上抹了抹。
最後,神楽解開了真白的束縛,讓雪乃和尤利婭躺下,扶著真白和留美讓她們騎在了雪乃與尤利婭的臉上,解開陰封印的同時,混著大量精液的美酒直接從陰道衝下,澆灌在了那兩只蘿莉的臉上,而神楽也直接提起肉棒繼續頂進了尤利婭的小穴。
看樣子,今晚會難得地做到筋疲力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