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正經與不正經的約會
文化祭沒出什麼麼蛾子順利結束,還沒到周末一色就給神楽打來了電話。
“前輩~~,本周周末你有什麼日程安排麼?說有的話就咒死你喔~~”
神楽故意開到了免提,讓早坂愛和真白都能聽到這小惡魔般的聲音。
神楽一點也不懷疑一色這貨是真的敢下咒,畢竟上次她就給麻衣學姐咒了一通,害得她大清早產下了一大盆雞蛋那樣的卵。
雖然詛咒對神楽大概率是沒用,但要是早坂或者真白被咒了,那也怪麻煩的,於是神楽耐著性子問:“要說有也可以有,要說沒有也沒有,具體看你。”
“欸?那算什麼回答!不過我就當前輩沒有安排吧!”
“所以有事麼?”
“前輩…莫非在你眼中我就是一個沒事的時候從來不找你的麻煩學妹嗎?”
“比那更差勁一些。”
“差勁!前輩你的回答才更差勁!太差勁了!”
盡管隔著電話,神楽還是能想象到一色在那邊跺腳撅嘴的樣子。
“好了言歸正傳,怎麼了?”
“前輩,你不覺得我們兩個稀里糊塗就在一起了,但在那之前都沒有正經約會過嗎?”
一色的聲音聽上去有點撒嬌的意思。
“這麼說好像也是…”
“也沒有跟我正經約會過。”
“我也是。”
結果因為開著免提,早坂愛和真白也都點頭贊同了起來。
神楽狠狠瞪了早坂愛一眼,心道你還想約會,約個屁,我從穿開襠褲就跟你在一起睡了——雖然我沒穿過開襠褲;至於真白,那倒確實是沒正經約會過。
“所以呢~,這周末就去約會吧!當然,是前輩請客。”
“請客倒是小事…我只有一個要求,別TM去迪士尼。”
“放心放心,那種排隊才算大頭項目的地方我也不太想去…而且現在去迪士尼也沒什麼氛圍,真要去也要聖誕節附近才去啊,所以就一般點吧,周六早上在千葉…還是東京見面呢?”
“我借輛車或者開自己的車去接你?”
神楽想起了陽乃那輛法拉利,反正她也很少開,不如干脆——哦對了,之前老媽給真白送的那輛車也運到了宅子里,開那個好像也挺不錯的,神楽也不討厭白色。
“不要不要不要,堅決不要——!!”
“為什麼,不也挺好麼?”
“我只是想體驗一下一般的約會啊,注意是一般的!開豪車出去招搖過市哪里算是一般約會呀?前輩你是不是缺乏常識…?”
一色的質問讓早坂愛也背過身笑得發抖。
“行,我認了…”神楽咬咬牙用力說:“你說怎麼辦吧?”
“簡單,周六早上九點五十JR新宿站東口碰面,前輩你可要早點到喔,要不然會有一堆人圍上來搭訕我就會很麻煩。”
“把你給臭美的…”
神楽小聲嘀咕一句。
“嗯?前輩你說什麼?再說一次,我保證不咒你!”
“沒什麼,你打算穿校服麼?”
“不穿不穿,難得去約會一次還要穿校服,又不是通學日穿校服逃學約會的叛逆JK,我會好好打扮的,也期待一下前輩的表現喔。”
隱約間,神楽在腦內好像看到了吐出舌尖歪頭朝他眨眼的一色。
“期待我的表現…我能給你什麼表現。”
神楽碎碎念著,但一色沒聽到他那句話就早早掛斷了電話。
然後神楽把手機給床上一扔,伸了個懶腰含糊道:“大概就是這樣…你們怎麼看?”
“約會?我也要一起。”
真白立刻舉起了手。
“我就不摻和了…反正去也是遭受神楽少爺的白眼而已。”
早坂愛輕咳兩聲調整好表情平淡道。
“所以這一波是‘女友成雙’啊…”
神楽幻想了一下一色看到他帶著真白一起過來的畫面…哈哈哈哈哈,大概會氣急敗壞吧。
一色口中的“正經約會”肯定是指男女單獨出門的,結果神楽不聲不響又帶了真白一起,那…算了,誰讓她這麼小惡魔,機關算盡太聰明,上次因為“櫻島麻衣”那事兒被她坑了一把,這一波神楽也要報復回來。
剛好她不是期待他的表現麼?那他就帶上真白一起去好好“表現表現”。
“然後晚上回來…”真白頂著一副懵懂淡然的表情說:“就差不多該吃掉我了吧?”
“確實如此。”
“啊~啊,落進神楽少爺手里的処女又多了一個。”早坂愛怪腔怪調地攤手扭腰道:“真是卑鄙下流肮髒淫蕩無恥!”
“真白是我正牌未婚妻好吧…你還說我卑鄙下流,那你自己起碼要給我分擔一半!”
“剩下的一半就由我來分擔!”
真白抬起右手一本正經地朝神楽敬禮。
“你…你負責賣萌就行,好了睡覺睡覺!哦對,我還得最後聯系一下雪乃。”
神楽撲到床上,重新把手機給抓了起來。
他上次跟雪乃商量,說真白第一次時要讓雪乃“從旁指導”,如今定好了時間,總得讓雪乃過來。
“周六晚上早坂你也一起?”
“不…我打打雜就好…最近做的夠多了。”
早坂愛微微黑著臉在心里補充道:感覺下面都隱隱有些發松。
當然那是她的錯覺,她的身體時間早已停滯。
神楽發完了消息剛要扔開手機,早坂愛就豎起食指說:“神楽少爺,不如把鶴見小姐也一起叫來如何?不,不如說,您好像忘記這周有她的鋼琴課了,您跟一色同學還有椎名小姐去一起約會是要放鶴見小姐的鴿子啊。”
“艹,糟糕糟糕!”
“不要說髒話。”
真白戳了戳神楽的後腰。
“抱歉,”神楽抬抬手趕緊找到留美,然後發消息:【周六授課時間改到晚上七點之後,早坂愛會去接你,然後在我家留宿吧,跟你母親說一聲。】
留美立刻回復:【我期待著…】
然後剛要扔開手機,早坂愛也跟著戳了戳他的後腰說:“還有神楽少爺你把上周二暮堂小姐的特訓課程推到了這周六晚上,需要我幫你推了麼?”
“啊啊啊啊啊啊,你剛剛怎麼不提醒我?!”
“神楽少爺,衝下屬發怒可是上司無能的體現。”
“去你的,你是我貼身侍女難道不應該負責記錄日程麼?”
“嗯…最近做了很多性處理的工作,腦袋一時間沒轉過來,真是非常抱歉,所以,需要我幫您推了麼?”
“算了來吧,都給我一起來!”
神楽重新翻個身趴下又給尤利婭發消息,特訓課程?那不還是注入精液?都一樣都一樣!
留美,尤利婭,真白,雪乃…兩個黑長直兩個金發嗎?雖然尤利婭那是染的。
然後神楽就想起了一個有趣的道具…嗯,最近抽出了不少道具,但都懶得整理,只是那一個實在是讓他記憶猶新…
道具的名字是【重回少女時代】,看上去倒是很正常,但效果可是相當的不正經:它能把最多10名女性的肉體強行重塑,變成她們十一歲時的模樣,而且在神楽主動解除道具或者她們死去為止都會一直持續,同時還會扭曲一般人的意志,讓那些人無法和原本的她們聯系在一起。
這個十一歲的模樣可不是把身高砍了就算完事,而是真真正正的幼齡化,骨骼,臉型,肌膚,內髒等等全都會變得“過於年輕”,甚至處女膜都還能恢復一次,相當於一個時間道具。
要說有什麼狀態無法改變,那大概就是懷孕狀態吧,也就是說懷孕的女性哪怕回到十一歲也依舊在懷孕。
於是乎,神楽腦海里立刻產生了一個邪惡的想法…不過在那之前他得先考慮一個問題,比如——該如何區分留美和雪乃?
他分不清,他真的分不清啊!
括弧笑。
周六早上。
神楽也就懶得吐槽一色這種明明兩邊人都住在千葉,還非要在東京碰頭的執念了,之前跟誰去約會好像也是這麼個說法來著。
他帶著真白提前十分鍾到達,九點四十就來到了新宿站東口,這里一扭頭就是著名的“歌舞伎一番街”,但這個點這條街好像跟死了一樣顯得很蕭條,晚上才會揭下它的澀澀面紗。
“英梨梨說這附近好像還有什麼大久保公園…?”真白在外面一通亂指,她聲音還不小,引得男男女女都來圍觀,神楽一下捂住了她的嘴說:“噓…”
此時的真白被神楽施展了道具,因此她身高從162厘米驟降到了127厘米,本來就纖細的身軀現在更幼小了,而且跟神楽的身高差了差不多五十厘米,可謂是相當地引人注目。
這樣一個白色花邊洋裙穿咖啡色靴子又外套了一件保暖用的黑色V字領馬甲的小蘿莉當街堂堂正正說什麼“大久保公園”,實在是有點恐怖。
大久保公園附近站著從十幾歲到三四十歲的各種女性們,基本上兩萬日元前後就能來一發,而且從白天到晚上都有。
但捂完嘴神楽又覺得不對勁,因為按照旁人來看,真白只是個可愛的小蘿莉,小孩子想去公園玩不是很正常麼?然後神楽趕緊就松手了。
“神楽喜歡我小小的樣子麼?”
等被神楽松開嘴後,真白舔了舔嘴唇,摸出個小鏡子來看了一下自己的唇膏情況。
“小小的很可愛啊,我當然喜歡!”
“但是胸部也變小了…”
“啪”地合住鏡子塞回包里,真白雙手貼在下胸圍附近往上兜了兜,歐美血統確實發育早,十一歲的她就有了接近B的尺寸。
“沒事沒事,女人的價值又不是胸部決定的,而且真白也並不小。”
神楽倒是很想補上一句“小穴也變窄了”,但奈何現在大庭廣眾他也不太好說這種話,要是在家他就會直接說。
“那就好…”
真白放下手,和神楽一起看向出站口。
再過兩天就會進入十月,但九月的余熱依舊沒有完全散去,真白的裙擺依舊不到膝蓋,只是擔心天氣突變所以才加了件小馬甲,以防這位小迷糊走光,裙擺里還穿了荷葉邊繁復的白色燈籠褲,不過除非把裙子掀起來,否則是看不到的。
大約九點五十八分,一色那貨終於姍姍來遲,她一看到神楽立刻擺出了很“做作”的笑臉朝他揮手,然後當她看到真白時,她直接一跺腳扭頭就要往回走。
神楽不為所動牽著真白的手瞧著她的背影,然後一色走了兩步又轉了過來,氣呼呼地踏著步子一步步靠近過來。
一眼看去,上半身是條黑色的豎條紋高領緊身衣,把身體曲线完美勾勒了出來,衣擺蓋住了短裙的腰口,與制服裙配色有幾分類似的短裙感覺只能堪堪遮蓋住屁股,裙裾差不多在膝上二十多厘米處,其下則是神楽一直都很喜歡的黑絲,雖然他覺得以她的腿穿白絲也完全沒問題,畢竟這家伙可以自己調整身材,太作弊了,鞋子則是稍微寬口的白色方高跟,最後帶了個粉色的小挎包掛在肩上,和真白的穿搭沒有一絲重復的。
“前輩,請你立刻解釋一下順便來一萬句賠罪的甜言蜜語,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一場‘正經’的約會會有其他的女孩子在這里?而且你還把椎名前輩給弄得這麼小,前輩你是蘿莉控麼?絕對是的吧是的吧!”
一色走到神楽面前,伸出右手食指在他胸口上一戳一戳的,氣得身子前傾臉頰鼓起。
真白除了塗防曬霜和潤唇膏之外完全沒有化妝,但一色還是化了妝來的,單單是她走過來這一小會兒神楽就察覺到了不下二十位男性的目光在往這邊瞟。
“你還能認出來真白啊?”
“我認人可不靠視覺。”一色雙手叉腰,很是顯擺地挺了挺自己那差不多C的胸部,見神楽的目光落在她胸口,她又將右手貼在胸上閉著眼自信道:“我可是選了兼具魅力和行動的最佳尺寸,怎麼樣,前輩是不是看得入迷了?”
“配上你這緊身衣確實有點意思,另外我帶真白來當然是約會啊,憑什麼‘正經約會’就不能三個人一起了?女友成雙不挺好嗎?”
“我可完全不覺得正經…”一色大翻白眼嘀咕著,然後嘆了口氣,一把摟住了神楽的作弊,真白也抱住了神楽的右手,一色接著說:“那我們事不宜遲就這樣走著去新大久保吧~”
“在新宿碰頭然後走著去新大久保是不是有病?為什麼不能直接坐車到新大久保下車??”
“那樣不就沒有約會的意思了嘛,前輩煞風景!”
“神楽,煞風景。”
真白用額頭蹭了蹭神楽的小臂,這個動作讓神楽想到了要貓條的貓咪。
“為什麼連真白也吐槽我!”
“前輩你就認命吧,帶著兩個可愛的女孩子一起出來約會還真是夠大膽的,這一點今天你就可以判不及格了,所以前輩你今天沒有發言權。”
一色只睜著左眼,把左手食指戳向他的臉頰。
“行,那下次我多帶幾個。”
“…”一色唇角抽搐,皺眉吐槽:“前輩你是不是說反了?”
“少囉嗦…所以去新大久保做什麼?”
“咦?!”一色一下怔住然後幾乎要跳起來,她大吃一驚道:“前輩你沒有做計劃嗎?”
“為了赴你這心血來潮的約會,我都推掉了兩件事,還讓我做計劃?你怎麼不上天?”
神楽瞧了瞧一色的腳尖,抬起腳很想用力踩她一下。
但看在她今天穿的是粉白色鞋子的份上就饒她一命。
不過神楽說的也有夸大的嫌疑,推了,但沒完全推掉,她們晚上都會過來。
“而且今晚要回家睡覺。”真白朝一色投去了敵視的目光,繼續說:“不會讓一色妨礙到我們。”
“…”一色眼皮直跳,最後嘆一口氣扶額說:“算了,也就只有那些平時約不出來女生的男孩子才會費盡心機做攻略吧,像是前輩這樣身邊美少女成群只關心今晚跟誰過夜的男生來說,女生做計劃邀請你出去才更合適。”
“不錯,看來你還有點腦子。”
神楽摸了摸一色的腰,弄得她扭了扭。
“還好我也算是做了一份備用計劃,那麼我們走吧,第一站就是新大久保的韓式芝士炸雞,外加烤肉套餐。”
一色左手握拳向前方衝著,右手摟著神楽的手臂往她胸上若有若無在擠,神楽雖然吐槽歸吐槽,但也確實是在享受著。
“到頭來還是要先吃啊…才十點過就吃飯真的沒事嗎?”
“至少沒有帶著前輩你去逛偶像周邊商店吧…而且,十點吃過不就能逛到下午了麼?中間要休息的話可以去吃一杯牛奶雪泥。”
一色稍微前傾著臉撅起小嘴來。
“雪泥不錯,不過偶像…你喜歡那些東西?”
“不,完全不。”
她搖頭倒是利索。
“那你——?”
“但是總得了解不是嗎?要不然女孩子們聊天時不就會顯得很無知?偶像什麼的…”一色突然踮起腳來在神楽耳邊嘀咕:“有前輩一個人就夠了。”
“我可不是偶像那麼廉價的東西。”
“前輩你就不能配合配合嗎?每次都破壞氣氛…真是太差勁了,到底是怎麼開出這麼大的後宮的?”
“只是有些看不過眼你的小聰明罷了,真實點行嗎?別那麼做作。”
神楽又掐了一把一色的腰,弄得一色直哼哼。
“所以我們什麼時候去吃烤肉?”
真白輕輕拽了拽神楽的衣袖。
神楽俯視著她,突然感覺幼齡化的真白好像染上了點吃貨屬性?不,她小時候或許挺愛吃的吧…只是回憶起了曾經的自己而已。
於是三人就這樣沿著越來越窄的街道一路行走,新宿的道路還好些,新大久保的人行道簡直不是人走的,別說是三個人,哪怕是兩個人並排都走得不那麼舒坦,來來往往客人太多。
“那麼我們去哪家?我可不經常來這里。”
“只要不是自助就行。”
一色飛快回答道。
“自助招你惹你了,我倒是覺得自助還不錯誒,找個價位好點的…”
“和女孩子出來約會怎麼能選自助呢,前輩你可真是,哎~~~↓”
一色扶額直搖頭嘆氣。
“自助,不錯,嗯,是不錯。”
真白倒是揉著肚子直勾勾地盯住了一家自助店開始用力點頭。
“你看,跟真白約會就省事多了…你怎麼這麼麻煩?”
“女孩子絕大多數不都很麻煩嗎?前輩你可不要總抱怨這種話。”
一色用手肘輕輕一下下撞著神楽說。
“和我交往的女生里,你是最麻煩的那個。”
“前輩又在胡說,分明雪之下學姐才是最麻煩的!全校人都知道!前輩你這妥妥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區別對待!”
“咳咳咳咳——”
神楽一下咳嗽得直不起腰來,不得不說,一色的吐槽有夠尖銳,真是太一針見血了!
雪乃確實搞定之前極其麻煩,搞定之後倒是軟得不得了…嗯,今晚還能再吃一頓雪奶。
“神楽…肉肉。”
真白發出了可憐兮兮的聲音。
“走走走,啊,別去那家店了,我之前聽優美子說那家店的肉不新鮮,一色選地方吧。”
“那就對面那家!”
正好過街紅綠燈變綠,一色拉著神楽小跑了過去,說實在神楽都有些擔心她這裙子跑起來會不會走光,但看情況是沒有。
神楽本以為一色是亂指,但她不是亂指,她是有備而來啊,這家店在二樓和三樓,她來之前還預定了包廂,雖然一般來說在包廂里吃烤肉總會有氣味粘在身上的麻煩事,但神楽的清潔術能解決這一點,沒人會擔心。
坐下,用平板將菜品和飲料點上,明明對面還有一張沙發,但一色和真白都要挨著他坐,弄得那位送餐的小姐看神楽的目光一直很是古怪…
上菜速度極快,神楽本想給一色和真白烤烤,結果還沒動手呢一色就雙手貼在膝蓋上“啊~~~”地張開了嘴,一副“我就是要吃嗟來之食”的模樣。
——嘿,給你烤可以,但你丫的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就不行了。
“媽的,我不烤了,彩羽你烤給我吃!”
神楽把夾子一放,雙手直接抱胸。
他澤村·斯賓塞·神楽在女人堆里混了這麼多年,還沒受過這鳥氣。
“切~~~,前輩還真是連樣子都懶得裝…”
一色扁了扁嘴一臉鄙視,而真白倒是拿起夾子幫神楽烤了起來。
然後神楽就給一色打眼色示意真白,意思是說:瞧瞧,看看我老婆,這才叫賢惠!
一色默默嘆了口氣,然後就准備拿起另一個夾子給神楽烤。
然後那個夾子就被一只嫩白的小手給搶了過去,一色抬頭一看,對面不知什麼時候突然坐了一個蓮華。
“到頭來,官人沒有我還真是不行啊…我來烤,你們先吃吧…”
蓮華微微挺胸,很是神氣地晃著小腦袋。
真白對於這種“夾子憑空在動”的事情已經見怪不怪了,至於一色,她本身就能看見蓮華,所以也沒什麼驚訝的。
一塊塊上等的牛舌與牛肉都被送到了神楽的盤子里,當然一色和真白也都有,蓮華直接用靈火烤肉,溫控極佳效率高,比中間的炭盆好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於是神楽就拿起筷子准備嘗嘗,可一色這時候卻突然將他的左手給握住貼在了她的右大腿黑絲上,然後靠近他的左耳輕聲呢喃道:“前輩,今天人家下面可是真空喔…而且…前輩最喜歡的絲襪中間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裂開了一條縫隙呢…”
“嘖…你這壞東西…”
“前輩,不可以這樣說女孩子喲…”說著,一色把神楽的手更往腿間挪了挪,然後小聲嘀咕:“前輩喂我吃的話,我就讓前輩來檢查一下裙子里面的狀況吧?”
“不,我絕不屈服!”神楽義正詞嚴,然後就利索地夾起了一塊剛稍微涼下來的牛舌遞到了一色唇邊說:“來,啊~~”
“噗哈哈哈哈哈哈…”
一色一陣竊笑,然後捋了捋發絲,小心不弄壞口紅,把那片牛舌給直接吞進嘴里,同時也松開了神楽左手的手腕,讓他能自由地往里面摸去。
然後神楽一碰就發現…這貨是來真的!
上次她在“櫻島麻衣”事件中嘰嘰歪歪半天結果脫了一條胖次還有一條的事情讓神楽記憶猶新,但現在…神楽立刻感受到了她腿間柔軟微微發潮的貝肉。
摸不到胖次,絲襪裂開的縫隙很小,估計是她用超自然力量精准切割的。
結果神楽摸了沒兩下,右邊的真白“蹭”地一下就站了起來,嚇了他一跳。
“怎麼了真白?”
“想把燈籠褲脫了…還有胖次。”
真白拍了拍潔白的裙裾嘀嘀咕咕。
“為什麼?”
“神楽只摸一色,不摸我…這樣不可以,必須要公平,像是在家里那樣,摸早坂的話就要一起摸我的。”
“…”
神楽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倒是蓮華這混蛋媚笑著一腳伸過來就踩在了他的肉棒上,剛好因為摸了一色這里漲漲的,她這麼一踩神楽差點呻吟出聲。
一色往桌下瞧了一眼,立刻發出了“嗚哇…”的嫌棄聲,就差把“足控變態”這幾個字給寫在臉上了。
“神楽幫我看一下門,我要脫了。”
說著,真白雙手就一下滑進了裙子底下。
“別別別,不用!”
“為什麼…?”
真白保持著這個姿態歪頭問他。
“不脫照樣可以摸…”
神楽趕緊把她給按回到沙發上,然後右手從她裙子側邊鑽進去,指尖挑開了燈籠褲和胖次的邊緣,繼續向下潛入,真白也很配合地張開了大腿,稍微靠前坐了坐,讓他能摸得更順手。
神楽兩只手都忙著了,那自然沒辦法烤肉吃肉,這下旁邊的兩個女生欣然給他喂了起來,而他的手則是在喂她們下面的那張小嘴。
但是要小心不要戳壞她們的處女膜,尤其是真白,神楽打算今晚要好好享用呢。
一時間包廂里除了烤肉的滋滋聲和肉香味之外,又多出了些女孩兒們的喘息聲和蕩漾的雌味,結果蓮華這貨也不滿足,在芝士炸雞送進來的那一刹那她放下了夾子,然後鑽到桌下拉開了神楽的褲鏈,稍微朝她的臉頰那邊掰了掰衝天指著的肉棒,狠狠地一口就吞了下去。
“嘶~~~~!”
神楽腰都麻了一瞬,整個人爽得發抖。
“…?”
服務生小姐有點不明所以。
“啊,沒事的沒事的,謝謝你了!”
一色倒像是沒事人一樣笑眯眯地揮手送別了她。
服務生小姐一臉的“我不信”,但還是乖乖走出了門。
“果然還是真白的要更軟啊…”
“前輩,死蘿莉控…”
“要麼把你也變成十一歲的模樣?”
“才不要!那我的衣服穿不上了!”
“呃…”
神楽很想說一句“衣服也會隨著變的”,但終究又沒說,因為真白→蓮華→一色剛好形成了完美的幼女→蘿莉→少女的遞進,能同時享受三位不同年齡段女孩子們的美好肉體,倒也是一樁美事。
然後一色就貼在神楽耳邊又低語道:“但是,十一歲女孩子的小穴還沒有發育完全,所以,肯定沒有我這麼濕…對不對?”
“唔唔——”
下面的蓮華發出了嗚咽,因為肉棒突然在她嘴里變得更大了。
這一趟烤肉和韓式芝士炸雞吃得真是…讓蓮華這個沒吃一口芝士的姑娘嘴里滿是“芝士”。
等吃完出來,真白和一色的臉頰都有些紅紅的,弄得那名服務生小姐在收銀台後面都不太好意思看他們——很顯然這仨在包廂里沒干好事!
“呼~~,吃飽了吃飽了,前輩也一定吃飽了吧?”
“我的手吃飽了,嘴還沒有。”
“確實雙手一直在吃貝啊…而且還有幼女的…”
一色一邊說一遍鄙夷咋舌。
“只是幼女體型罷了,而且真白可是有接近B的!”
“沒錯!”
真白也跟著挺胸。
“再怎麼說十一二歲也…哎,算了…那麼下一站…”
一色的左手往兜里一摸,然後在神楽面前一下搓開,直接搓出了三張電影票。
“嗯?三張?喔…合著你早就知——”
“再多說下去就不禮貌了前輩,所以我們趁著中午飯點人最少的時候進電影院吧!”一色晃了晃手中的票,又瞄了一眼神楽的胯下小聲說:“畢竟我也想像是‘她’一樣來點餐後甜點。”
一色自然是想在電影院幫神楽口一發。
“我覺得可一點都不甜…雖然我沒嘗過。”
“什麼甜點?我還沒去過電影院。”
真白一聽倒是眼里放光。
“真的假的…?椎名學姐你都沒去過電影院?”
“嗯…神楽還沒帶我去過,在英國的時候也從來不去。”
“…那正好我們一起去吧。”
一色拽著神楽就走。
“所以是什麼甜點?”真白又拽了拽神楽的袖口,無奈,神楽只好彎腰在她耳側小聲說:“其實一色說是精液。”
“嗯…好像並不甜。”
“我知道!”一色也聽到了真白的話,然後紅著臉踢飛了一塊路上的小石子小聲嘀咕:“我就想嘗嘗是什麼味道…總要做點心理准備!”
“稍微有點苦,但主要是咸,而且…嗯,一種難以形容的黏糊糊的腥味也很重。”
真白在一旁仰面回憶著隨口回答。
“聽形容誰都會呀!人家只是想真的嘗嘗嘛…”
“所以就選了電影院啊…”
“中午飯點人最少了,而且光线很暗剛好可以操作,還有…”一色又戳起了神楽的臉頰壞笑道:“前輩,你這樣推三阻四難道是因為你沒辦法‘二戰’嘛?一天只能一次?好遜~~~”
“雖然是很拙劣的激將法,但我就吃了吧,走,我讓你看看一天能幾戰。”
說著,神楽拽著一色就往旁邊的情人旅館走,打算往那里開個四小時的休息房狠狠地收拾她幾次。
“咦咦咦咦咦??!不對呀饒命饒命呀前輩!!今天是人家不方便的日子嘛…”
“你不方便個頭,我剛剛摸的時候你怎麼不說?”
“誒嘿嘿,暴露了?”
“肘,跟我進去!”
“前輩,你真的打算把這樣的椎名學姐也帶進去嗎?會被工作人員轟出來的喔。”
“呃…”
神楽一看貌似有些興奮的真白,默默仰起了臉開始嘆氣。
“算了,電影院就電影院!”
“嘻嘻嘻,這不就對了嘛。”
“英梨梨也沒去過情人旅館,如果我先進去了,就會贏過英梨梨…”
真白被神楽拽走時還一直在盯著旅館門,走出好遠才把頭扭回來。
“不要糾結那些無聊的勝負啊。”
神楽跟著一色的指引一起走進了那家電影院。
正如一色所說的那樣,中午來的時候接近於包場,這個點絕大多數人都在附近的飲食店里吃午飯,而他們早早地就吃完了早午二合一。
和在餐廳里的位置一樣,一色坐在神楽左手邊,而神楽的右手則在真白的大腿和裙子里面摸來摸去,等電影開始放映到一小半,那為數不多的幾個觀眾們也都差不多沉迷進去時,一色便偷偷拉開了神楽的褲鏈,將里面的怪獸給釋放了出來。
“前輩…真是無節操呢。”
一色俯下身將左手豎在唇邊對著神楽的肉棒嘀嘀咕咕。
“到底我是你前輩還是它是你前輩…?”
神楽往下指了指立起的肉棒小聲問。
“哎,這個不重要啦,沒必要糾結!比起這個…”
一色抬起了兩人之間的座椅扶手,果斷彎腰沉下身,一口便叼住了那顆紫紅色的碩大龜頭。
“呃…”
神楽的身體微微前傾,連著摸真白的動作都停了幾秒。
“神楽,手停下來了,不要停下來啊。”
真白直視著熒幕,但卻用手指戳了戳他的右臂。
“為什麼我感覺你在玩梗…”
神楽隨口念叨一句,繼續在真白的無毛肉貝上溜著指腹,由於幼齡化的關系幾乎摸不到真白的小陰唇,或許這樣會覺得有些乏味,只要看一眼這個比他矮了超過五十厘米的細胳膊細腿幼齡女孩兒,心里的那股邪火便會立刻燒起來。
而且,在電影院把手塞進女孩兒裙子里,挑開燈籠褲和胖次摸小穴摸個不停這種事神楽也沒經歷過幾次,上一位是早坂愛,真白是第二個。
真白雙手握住了神楽的小臂,不讓他把手給抽開,同時也悄悄把腿給分得更開了,和烤肉店的舉動幾乎如出一轍,不,似乎是因為黑暗的環境解放了她的天性,她比那還要更渴求一些。
“為什麼不伸進去…?”
真白的聲音聽著有點火氣,也真是夠難得。
“因為真白還是処女。”
“処女真麻煩…”
真白的嘴巴扁了扁,“呼——呼——”喘著氣。
“放心,今晚過後就不麻煩了。”
“一起坐下的時候會經常伸進來嗎?神楽的手指…”
“只要你願意的話。”
“生理的時候除外…流血我會很尷尬。”
真白難得臉紅了些,盡管環境很暗但神楽看得清清楚楚,於是他抬起左手把一色的腦袋給壓得更低了些,側過頭在真白臉頰上吻了一口。
“今晚過後你就不會來生理了。”
“為什麼…?唔…算了我還是不問了,交給神楽就好。”
“真乖。”
於是神楽又吻一次,弄得一色掐起了他的大腿根。
一色:人家辛辛苦苦在下面口你的肉棒,結果前輩你一直吻椎名學姐是怎麼回事?!這樣的約會好奇怪!
是奇怪啊,不過誰讓一色之前那麼調皮呢,於是神楽的左手按得更狠了點。
他完全不擔心一色會因為窒息掛掉,哪怕他沒給一色用過金苹果,要知道這貨可是怪談的集合體,無法用一般的方法殺死她。
於是,一色發出了沉悶的干嘔聲,又被迫連根吞入肉棒,龜頭和肉棒前端一截都頂進了食道,敏感的部分卡在濕熱的咽喉里,要不是姿勢有些難辦,神楽真想拽著她的頭發讓她快速用口穴幫他榨出來。
右手那里,神楽摸著摸著真白就朝他靠了過來,身子時不時輕輕抖上一下,真白原先是很難濕的,自從那次喝過他的精液之後好像才“覺醒”,而當她高潮時,神楽明顯感覺到她的腿根在往緊里夾,真白雖然不說話,但她還是發出了細微的嗚咽聲,閉上眼緊緊抱著他的手臂蜷起腿來一抽一抽地後仰著身子,看上去別提多可愛了。
平時的真白就很可愛,十一歲版本的真白更是…啊,惹人犯罪。
神楽現在就是妥妥的“猥褻幼女”的犯罪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