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同人 公爵少爺的愛欲樂園計劃

第184章 詛咒石碑&竊聽風雲

  “麻衣學姐不覺得這樣大家睡在一起很有趣嗎?”

  結衣漸漸放松,忍不住問。

  “一般吧…”麻衣閉上眼回想著曾經的種種一切喃喃道:“如果是要拍攝檔期緊的內容,最糟糕的情況就是睡車上或者睡攝影棚,類似這種情況已經體驗過不少次了,當然,第一次時還是蠻激動的,和現在的你們一樣。”

  “啊…演員還真是辛苦。”

  結衣悠悠感嘆。

  “畢竟是工作,就要認真干,我的人生中可沒有敷衍兩個字。”

  麻衣翻了個身很是帥氣地說。

  “我很欣賞這樣的櫻島學姐。”

  雪之下也忍不住微笑。

  “你也不賴…雪乃同學。”麻衣微笑了一會兒後漸漸收斂了笑容道:“嘛,晚安吧,再聊下去沒完沒了了。”

  “說的也是呢…”雪之下輕哼了一聲故意說:“聊多了讓某個人心里冒出些不切實際的幻想也不好。”

  “嘶…”

  神楽知道雪之下是在說他,但他現在懶得理會,因為蓮華正朝他這邊躺著,把屁股向外撅著,小穴壓在了他的臉附近,他側身把肉棒直灌進蓮華的咽喉,嘴唇則享受著她的櫻唇。

  睡袋入口處有本來用於擋風的收緊設計,因此只要蓮華別把屁股完全撅出來,只需神楽低下頭便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品味她那美妙的汁水。

  單純聊天還要勾起他的欲望也實在是有些難,但在與幾個美少女同學共處一室睡覺時偷偷把肉棒頂進色蘿莉的咽喉深處還吃她的蜜汁就讓他興奮多了。

  “呐,阿雪…”

  結衣轉向她,從背後將雪之下摟住。

  “怎麼了…?”

  雖然很想說一句“由比濱同學你貼太緊了”,但這又可能會引起旁邊兩人的誤會,雪之下也就忍著沒說。

  當然,結衣不是百合,她對雪之下沒有那方面的興趣,只是除過那方面之外她真的很喜歡雪之下。

  “這樣的合宿好有趣,以後如果也有機會…可千萬別拋下我喔。”

  “是麼…如果有機會的話,我也會邀請由比濱同學的。”

  “也別忘了我!”

  品味小穴之間神楽還不忘插一句。

  雪之下:“你就到時候再具體問題具體分析…”

  結衣:“呵呵呵呵…大家一起來更有趣嘛,而且神楽君非常擅長攜帶食物,要不然我們今天可吃不到那麼美味的鍋子!”

  雪之下:“有點道理…我會考慮一下的。”

  麻衣:“諸位,請問今晚還睡不睡了…?”

  睡睡睡!神楽雙腿夾緊了蓮華的腦袋,把肉棒捅進她咽喉深處直把龜頭頂進食管狠狠地爆發著。

  啊~~~,刺激!

  發射完之後神楽便讓蓮華回到了影子里,同時閉上眼小眯了起來。

  他處於一種半睡半醒的狀態中,麻衣抓緊時間在睡覺,她貌似是設定了震動鬧鍾,結衣與雪之下都比較累了,沒多久就進入了夢鄉,睡覺時雪之下與結衣面對面各自縮在睡袋的一邊,倒是沒有沒睡的時候那麼親密了,畢竟貼著也熱。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差不多到凌晨一點半接近兩點時,麻衣手機的震動鬧鈴響了。

  神楽也同時蘇醒,但他並未起身,只是安安穩穩地閉眼等著。

  麻衣在鬧鍾吵醒雪之下與結衣之前迅速將其關掉,又偷偷摸摸換上了衣物,去洗手間稍微梳妝一陣,這才又躡手躡腳地走到神楽身邊。

  然後就被神楽一下摸到了小腿。

  “嘶~~~~!!!”

  這弄得麻衣差點叫出聲。

  “我醒著…”

  “搞什麼偷襲,嚇死人了!!”

  麻衣蹲下身來頂著一張緋紅的臉“當當”敲了神楽腦袋兩下。

  ——還以為腿被鬼抓住了呢!

  “抱歉…”

  神楽壓低聲音小心鑽出睡袋,麻衣立刻站起身朝他“噓…”地比劃了一下食指,而後便一把挽住了他的手,借著窗簾里透過的一絲絲微光小心翼翼地走向了房間深處。

  “現在要去找石碑嗎?”

  “噓…”

  麻衣再度讓他噤聲,她緊握著神楽的手邁著小碎步,二人稀薄的影子斜射在了正面對面安眠的結衣與雪之下身上,這種偷偷摸摸仿佛要去干壞事的感覺讓神楽有點心潮澎湃。

  接著,麻衣便打開了房間角落里那座木質大衣櫃的大門。

  她左手牽著神楽,右手則握著自己的手機,用調到最低的微薄的亮光照著大衣櫃內部。

  里面空空蕩蕩的,看上去就是很正常的大衣櫃而已。

  接著,麻衣松開神楽的手蹲了下來,一番輕微的操作後,她“嘿咻…”一聲搬開了一塊沉重的板子。

  “WTF…”

  神楽是萬萬沒想到所謂的暗門竟然就在衣櫃里,而且不是衣櫃牆後,而是衣櫃下面。

  絕大多數情況下人不會走進衣櫃,因此哪怕這地方下面空空也很難讓人發現。

  麻衣拿起手機向下照去,下面是一串向下延伸的窄石階,陰森的氣息不斷涌來,麻衣指了指下面,神楽便也拿了自己的手機照亮,然後自告奮勇地先走了下去。

  估計是昨天麻衣來的時候已經打開蓋子做了足夠長時間的通風,系統沒有提醒神楽任何有關“氧氣不足”之類的危險,雖說現在沒氧氣也弄不死他。

  神楽一路走下,麻衣也很快跟了上來,她並沒有將這暗道的蓋子給蓋上,關上了衣櫃門,把手機手電筒打開,照出了下方的道路。

  神楽也打開了手電筒,他注意到這條地道並不深,里面的挖掘痕跡很是粗糙,崎嶇的牆壁像是個溶洞,真不知道學校里為什麼會弄這樣的地方。

  站到略顯潮濕的地面上往前走上幾步,抬起手機一照,神楽便看到了和麻衣帶來的那張照片上完全相同的畫面。

  幾級窄窄的石階上供奉著一個類似於祭壇的東西,上面的香壇早就無人點香了,石碑上整齊地篆刻著一排排的名字,石碑最上方是一只看上去令人發毛的大眼,一個木質的神龕高過了石碑,但又被石碑給藏在後面。

  “感想如何…?”

  麻衣走到神楽身邊,默默地摟住了他的左臂。

  事實就是,哪怕她已經看過一次,也不免會感到有些瘮人。

  “那個神龕里的東西麻衣看過了麼?”

  “還沒有,說實話一個人不太敢看。”

  “行,我去看看。”

  “不先瞧瞧那上面的名字麼?萬一有認識的呢。”

  “有道理。”

  說著,神楽靠近上去,用手機的手電筒從右到左仔細觀察了起來。

  這種比較正式的東西一般都是從右到左篆刻。

  “千影…千歲…?第一個是個女人的名字。”神楽繼續往下看去念叨著:“千影俊夫…,第二個感覺不是丈夫就是兒子。”

  “神宮寺…龍園寺…山崎…石田…佐藤…姬小路…感覺沒什麼特別的。”

  神楽一一觀察著嘟囔。

  “果然重點應該在神龕里麼…?”

  麻衣在背後小聲念叨,她上次最多也就走到這里,沒敢靠近那個石碑,神楽膽子這麼大真是幫大忙了。

  打開神龕前神楽還在幻想會不會出現武俠小說中那種觸發式的暗器,甚至暗器還帶毒等等,但想了想他一個有金苹果的怕個毛,便大膽地一把打開了。

  當然,里面也沒什麼異常。

  那當中供奉著一個鑲金邊的精致木盒,神楽拿出盒子,繞回到了麻衣跟前。

  他已經把手機給塞回了兜里,只有麻衣還用手機打著手電筒照亮。

  “打開看看?”

  神楽示意了一下木盒說。

  “打開吧。”

  麻衣也慎重點頭。

  “啪!”

  神楽捏住那卡得極緊的邊緣,硬生生地把這塵封多年的木盒給打開。

  他的手很是穩當,並未把木盒給開飛,而里面出現的則是…

  “嘶…”

  麻衣立刻皺起了眉。

  神楽也臉色不太好看,因為明顯這不是該被供奉進神龕的東西。

  木盒里還有個密封性不錯的透明塑料盒,估計是為了防潮,在燈光的照射下,神楽清楚地看到里面一共有三種物品。

  第一種,用白色布條束起來的一股擰成8字的烏黑長發。

  第二種,染著血色的十根手指的所有指甲。

  第三種,用小密封袋裝起來的,一袋短但發卷的黑色毛毛。

  “根本就是詛咒物品…”

  麻衣打了個寒戰喃喃道。

  “確實…”神楽仔細看了看,又晃了晃當中的塑料盒說:“那個是陰毛吧…”

  “雖然不想說,但大概就是吧…居然把這種東西供奉起來…石碑上那群人肯定是群瘋子。”

  “都不知道是不是真名,但肯定是瘋子沒錯。”

  “確實…”麻衣深吸了一口氣注視著神楽手中的木盒,一臉惋惜地伸手輕輕撫摸著搖搖頭說:“我猜,這大概就是那位‘櫻島麻衣’。”

  “我猜也是…”

  神楽抬起頭抿了抿唇,心里也是一陣悲從中來。

  如果多年前的櫻島麻衣也是一位總武高中的學生,那她一定經歷了相當恐怖的折磨。

  頭發被剪掉,陰毛被刮,指甲全都被拔了下來,完全是非人的對待。

  即便如此都沒有誕生什麼邪惡的靈體,這該說真是神明保佑了。

  “拿出去燒了吧…”

  麻衣閉上眼放開了手,她無法想象一個與她同名同姓的女生在多年前在遭受這一切時有多絕望。

  “不交給警察真的好麼?”

  “你也該知道這個世界不是那麼單純的物理世界,在涉及到神秘學的東西上還交給警察,我覺得實在是沒必要,而且…她都在這種陰暗潮濕的地方呆了多少年?還要背負這種獻祭一般的怨念,不如早點讓她解脫吧…”

  畢竟在麻衣眼中,神楽也是看到她“突然被卡進牆里然後產卵”的見證者,如果是正常的物理世界那當然不會發生這種詭異的事情。

  “那就依你…”

  神楽應了一聲,最後拍了一張石碑上所有名字的照片就與她一起離開了地下“溶洞”。

  火光搖曳,伴隨著木盒的噼啪聲與毛發被灼燒的“嗤嗤”聲,一股青煙在月色下悄然騰升上了夜空。

  “明明是看似比較普通的東西,點燃之後居然會燒出綠色的火焰來,嘶…真叫人不舒服。”

  夜色下,麻衣抱緊手臂打了個哆嗦。

  “確實…”

  神楽也表情凝重,畢竟他也沒讓蓮華幫忙點火,就一個普通的木盒和塑料盒加上一些毛發角質,按理說火焰不會這麼奇怪。

  “決定了,”麻衣握緊拳頭死盯著那幾近熄滅的綠火,咬了咬唇堅定道:“關於‘櫻島麻衣’的事情我一定要查個清楚…不讓那孩子安息我也心安不下去!雖然之前我也決定要調查,但今天之後,我不允許自己放棄!”

  “嗯…”神楽從背後抱住她,將下頜壓在了她的左肩上嗅著她頭發的香氣輕聲說:“我也會幫你。”

  兩人這樣說著,最後的綠色火苗悄然跳動,又像是在掙扎一樣扭啊扭地,扭成了最普通的橙紅色,好像怨氣已然散去一般。

  “呼…”麻衣長出了口氣,見火苗變色她的心情也好了些,她順便將手給按在了神楽摟著她腰肢的手背上,抬頭仰望夜空喃喃道:“感覺稍微輕松了點…”

  “那就好。”

  “話說回來…干嘛不經過我同意就隨隨便便抱住我?”

  話雖如此,麻衣卻主動蹭起了神楽的側臉,嘴上不饒人,手卻把神楽的手背給緊緊握著。

  “我覺得麻衣你好像很悲傷…需要我稍微支撐你一會兒。”

  “所以,你還是會去給雪乃同學還有結衣同學彈琴,是吧?”

  “那當然了,我可不能變成一個言而無信的人。”

  “哼…”麻衣撇撇嘴嗔怪道:“雪乃同學膚白貌美性格好,多才多藝學習棒,出身家世也都不錯,所以你很喜歡對吧?”

  “這個嘛…要說喜不喜歡,那確實還是挺喜歡的。”

  “抱著我的時候居然敢說喜歡別的女人,哇——差勁到極致了…”

  麻衣斜眼朝後瞪著,用那種毫無起伏的語調棒讀道。

  “嘖,現在回去睡覺麼?”

  嘴上這麼說,神楽的動作卻愈發有些親昵,這種背著自己的其他女人偷偷溜出來做壞事的感覺十分刺激,他用腰胯暗示性地磨蹭起了麻衣的臀部,同時雙手也從拘束著她的腹部變成了在輕撫側腰,口鼻也撩撥開了麻衣的雲鬢,在那只微微發燙的耳朵上時而輕蹭時而淡吻,弄得麻衣也漸漸起了些反應。

  “你在做什麼呀…”

  麻衣嗔怪地抱怨了一句,但並未掙扎著跑開,只是稍微扭了扭身,發現神楽並不想就這麼放開她就沒繼續強烈抵觸。

  “麻衣不是想借合宿來創造特殊的二人世界麼?現在不就是——?”

  “呼…”麻衣四下瞧了瞧,小聲撒嬌道:“說起來,侍奉部好像還有點线索,可以陪我去侍奉部一趟麼?”

  “當然沒問題。”

  說完,神楽牽起了麻衣的手重新走回了舊校舍。

  與此同時,職工休息室內。

  “奇怪…那兩人居然還沒回來…”

  雪之下緩慢轉身看向了麻衣睡袋的方向,那里癟癟的,顯然沒人睡在里面。

  她在自家床之外的地方睡不了很深,其實那時候麻衣手機一震動雪之下就醒了,注意到神楽二人走出房間好一陣子沒回來之後,雪之下更是睡意全無。

  相比之下結衣的鼻孔附近已經“吹起了透明的泡泡”,睡得跟蜷縮成一團的酥餅一樣安穩。

  “不行…我得去看看…”

  雪之下悄然鑽出了睡袋,在這青藍色的睡衣上又披上了件白色的薄夾克,這才踏上新買的拖鞋躡手躡腳地走到了門口。

  把耳朵貼在牆上,好巧不巧神楽與麻衣也剛好走到這附近。

  神楽:“…太不人道了。”

  麻衣:“這麼多年來真相一直被埋沒,肯定是…”

  神楽:“侍奉…應該沒…”

  麻衣:“噓…聲音小點,別吵醒她們。”

  雪之下本來想趕緊閃開鑽回被窩,但一聽他們又在說侍奉部就高度警惕了起來。

  “侍奉?侍奉部麼…都這個點了,還要去侍奉部做什麼…?”

  雪之下稍微將耳朵從門上挪開皺眉沉吟。

  “我可是侍奉部部長…我必須去觀察一下。”

  想到這里,雪之下便等一樓走廊里沒什麼聲音之後鬼鬼祟祟地推開了門,然後回頭把門緊緊關上。

  再然後,握著手電筒但不點燈,只是借著灰蒙蒙的月色貼著牆邊亦步亦趨地往向上的樓梯摸去。

  那兩人混雜在一起的腳步聲在寂靜的黑夜里格外突出,雪之下為了避免被那二人發現走得很慢。

  侍奉部的門鎖早壞了,因此壓根不需要什麼鑰匙神楽一推門就走了進去,麻衣隨之進入,她背對著神楽緊張地踮了踮腳,但同時肩膀又興奮得有些發抖,沒等麻衣說什麼話,神楽就已經按住了她的雙肩將她的身子“唰”地一翻,把她的後背壓上房門的同時一口吻了上去。

  麻衣登時睜大了一雙美目握緊神楽的肩膀就要把他給推開,但神楽已經捧緊了麻衣的臉,哪里是那麼容易讓她逃開的。

  滋潤柔軟的薄唇被又親又吸,如此熱情簡直比麻衣在片場旁觀男女主角久別重逢的熱吻還要更加激烈,這讓她想起了那日早上神楽對她下面的唇做的壞事,麻衣不禁暗想:男人對女人的唇還真是夠執著。

  但實際上神楽和麻衣有些順序錯亂,明明都已經互相對對方口交過了,甚至麻衣還吞下過神楽的精液,可二人的第一次接吻卻到現在才遲遲到來。

  剛被激烈地吻上的那一刻麻衣確實很有些慌亂,但當神楽輕撫著她的面頰一下下唇分又貼上來,化激烈為綿柔後她立刻安心了,硬直的身軀漸漸軟化,原本掐住神楽肩頭的雙手有樣學樣地游走到了神楽的背後,在他後肩到腰際附近來回輕撫。

  漸漸地,神楽的雙手也溜到了麻衣的制服裙下,有力的十指貼上了那有著絕妙手感的黑絲臀肉。

  剛摸了兩秒神楽就心中一凜暗道:麻衣下面是真空?!

  其實不是,只是布料太少,而且還是煽情的綁帶胖次,神楽雙手直接捏屁股很難摸到而已。

  之前麻衣給他穿兔女郎的時候神楽就已經體驗過一次“摸到飽”的服務,但那是在麻衣家里,如今二人正在深夜的學校,還是在雪之下的地盤侍奉部里,這種非私密的環境下的刺激更讓人興奮。

  手指來回按壓,臀肉也迅速回彈,褲襪不斷從指縫間溜走,又被手掌給籠絡住,尼龍絲網與凝脂一般的肌膚親密無間地貼合著,一時間不知是絲襪籠絡了臀肉,還是臀肉吸附了黑絲。

  神楽粗糙的手指把尼龍絲網刮得發出了輕微的滋滋聲,麻衣的雪臀每秒都被他的手指勾勒出頗具藝術性的情色輪廓,神楽手掌的溫度隨之攀附上來,悄無聲息地往麻衣股間鑽去,伴隨著臀縫被不斷掰開乃至掰得來回扭曲,那股欲望的熱流也趁勢從他那雙魔手上鑽進了被擠出了甜蜜汁水的肥厚唇縫。

  二人的鼻尖在熱吻中時不時輕碰,麻衣雖是初吻但當場看過許多人接吻,有樣學樣地拼命配合著他,身下傳來的陣陣羞恥得讓她無法言說的感覺干擾了麻衣手上的動作,她的手臂停在了神楽的後背上,在貪婪地呼吸著對方吐出空氣的同時腿腳也一陣發軟。

  “呼…呼…”

  唇分時,神楽也依舊沒有放過麻衣的屁股,二人親密地耳鬢廝磨著,麻衣肩背的挺動讓她依靠著的侍奉部木門都發出了嘎吱輕響。

  “區區…一個神楽…明明比我小還這麼囂張…擅自吻上來,我都…還沒有同意呢!”

  麻衣用極細微的聲音在神楽耳邊呢喃。

  “深夜麻衣帶我來這種地方難道不就是在引誘我麼?”說著,神楽用左手扶著麻衣的右臀,右手則順著熱乎乎的大腿根部滑進了她隱隱有些發潮的股間在她那羞人的秘處磨蹭著,又說:“不過是一個KISS麻衣就已經濕了…嘖,是在懷念我的舌頭?”

  “真虧你能腆著臉說這種羞恥的話…還有,之前那個是意外,是意外!”

  “那…今晚就是正式的開始吧?”

  說著,神楽的雙手一直在麻衣大腿上從下往上抿著在摸,把裙擺不住撩起,也撩得麻衣的心里一直發癢。

  “那…雪乃同學那邊你打算怎麼交代?”

  麻衣的聲音稍微提高了點,殊不知雪之下就在門後聽著,她將耳朵壓在了門上,屋內的喘息聲很是渾濁,聽得雪之下也一陣陣臉紅心跳。

  “明明才剛KISS完麻衣,麻衣你自己就提起別的女人,真差勁。”

  “呃——!”

  麻衣突然有些啞口無言。

  雪之下聽得也心里一沉,暗道:果然他們剛剛是在KISS麼…真差勁!

  明明那家伙說認定我是她未來的妻子,結果一到晚上就跟櫻島學姐攪和在了一起!

  雪之下很想扭頭走人,但又覺得自己必須徹底看清這對“狗男女”,便強忍羞恥與恥辱牢牢地站定。

  “吧嗒,吧嗒…”

  神楽抬手到麻衣胸口解起了她的襯衫紐扣,麻衣卻“啪”地握住了他的手認真跟他對視著,可沒幾秒就不敵那熾熱的視线嬌羞地扭過頭小聲嘀咕:“我比你年長…上次是我隨波逐流了,但是這次不行,我…我來主導!”

  “嘖…”

  神楽於是放下了手,麻衣則羞恥地轉過了身,用那雙顫抖的手吃力地解著自己的紐扣。

  同時神楽則在背後拿手掌蹭著麻衣的大腿後方,又將指尖向上抿著,把裙擺一次次撩起。

  “摸屁股摸太多了…你是痴漢麼?”

  解開紐扣,麻衣紅著臉扭頭小聲嗔怪道。

  “哎呀,每天捏一個小時也不夠呢。”

  神楽這麼一說,門背後的雪之下也嫌棄地暗啐了一口,心道:說是痴漢真沒錯!

  “H——!”

  麻衣嬌聲斥責,又雙手抱胸緩緩轉身過來。

  月光被神楽的身影擋住了大半,還有些從他臂彎下稍微漏到了麻衣的胸口,性感的鎖骨在微微發亮,而那上一次沒能觀賞到的乳肉也隨著她手臂漸漸放下露出了皎白的上圍。

  剛剛麻衣半夜起身後就穿上了一條特意為今晚准備的連帶束腰的內衣,倒不是她的腰圍寬橫必須要穿束腰,而是這一款的蕾絲鏤空與胸口重疊的柔軟花邊“文胸”很符合她對決勝內衣的想象。

  “嘶…沒想到麻衣剛剛匆匆忙忙還穿了這麼可愛的東西…實在是太棒了。”

  “神楽你也是個男人,肯定會喜歡這種調調吧。”

  麻衣微微露出了戲謔臉,隨即便主動脫下了身上的襯衫往沙發那邊一扔,再度緩慢地抬手試圖擋在胸口。

  神楽握住她的手臂放下,用指尖撥開了那只能作為裝飾的重疊花邊文胸罩杯,徹底把這正微微冒著香汗的渾圓乳球給露出來。

  “輕…輕一點摸…”

  麻衣明明說自己要主導,但真讓她主導時她又慌得聲音一直發顫。

  “還以為麻衣會讓我從背後伸手摸…”

  “為什麼?”

  “因為那樣就看不到麻衣害羞的可愛臉蛋了。”

  說著,神楽輕柔地將雙手攀上被束腰給推擠得無比挺翹的雪乳兩側,麻衣瞬間明白了神楽所指,但現在後悔也已經來不及了,她感到臉頰迅速發燒,可要是直接抬手捂臉又違背了剛剛才放出的“我來主導”那句話。

  麻衣的乳球與現在的結衣幾乎沒差,感覺只比沙希和奈央要小一圈,硬要說有什麼特點倒是沒有,但卻各方面都沒有短板,無論是形狀還是觸感都屬於是上等,乳暈大小剛合適,乳頭差不多相當於神楽小指的一個指節那麼長,還都是漂亮的深粉色,雖然不如蘿莉那樣稚嫩,可倒是與她的性器一般富有成熟風韻。

  回過神來時麻衣發現自己正用右手手背掩在口鼻附近,拼命將右臉貼在門上,只拿左臉面對神楽,眼眸睜著一條小縫害羞著喘息著在感受他的觸碰。

  神楽也正如她的請求那樣摸得很是輕柔,沉甸甸的乳房被他粗糙的手指一撩一捧,又稍微捏在掌心里像是掂量重量一樣上下晃動著,乳溝被推擠得事兒深邃潮熱,時而又寬闊通暢,兩顆乳頭也偶爾會戳碰在一起,那時總會給她帶來一股羞恥的酥麻感,可碰過一次就想要被碰第二次,這種隱秘的渴望她又說不出口,只是含羞地看向他,試圖用眼神讓他明白,比起揉搓她的乳肉,她更希望能他能多多撫慰那兩顆從小到大有她自己觸碰過的乳頭。

  “真是對美麗的乳房…全日本男人的夢中情人麻衣小姐的乳房現在正掌握在我的手里,嘖嘖嘖…不得不說真是一件美事。”神楽故意單手掂量了兩下,這挑弄的動作與話語弄得麻衣也忍不住朝他翻了翻白眼,小聲抱怨:“無路賽,就你話多…”

  門外的雪之下心里頓時一沉,暗暗咬牙嘟囔:“你們竟然敢在侍奉部里做這等沒羞沒臊的事情…?櫻島學姐你也是個成熟的女性了,怎麼就能任由著他在這種非私密的地方亂摸亂碰呢?還有…果然還是大的更好麼?”

  閉上眼幻想著麻衣被神楽以一副下流的姿態挑弄胸部的同時,雪之下也隱隱地覺得自己的乳頭有些發癢發麻,好像正期望著某人能幫她揉一揉一樣。

  門內,麻衣在神楽的【解壓手】的觸摸下其實已經極度興奮了,她知道自己身下已經變成了一汪泥潭,但她絕不會自己提起,只是勾人地朝神楽瞥上一眼輕喘著說:“只是揉著就滿足了麼?”

  “那怎麼可能~”

  說著,神楽將麻衣雙乳聚攏在了一起,乳肉被擠壓著像是玉筍一樣向前微微突出,乳頭更是發突,又被擠得愈發靠近,麻衣愈發緊張地用一直冒汗的柔荑捏得裙擺都有些發潮了,她以為神楽下一秒就會吸上,誰知他卻直接將臉給埋進了自己的胸口,用夾著香汗的乳溝夾住了他的鼻梁,鼻頭緊貼著乳頭,把互相點戳的乳頭給頂到了鼻孔附近,深深一嗅,再吐出熱息,如此反反復復。

  神楽不嗅還不要緊,一嗅起來麻衣瞬間感到大腦發白,腳跟到脊椎都直接麻了,如果不是依靠著門幾乎要直接蜷縮著蹲下去,原本就已經濕潤成了雌肉泥潭的穴內那令人羞恥的蜜肉更加迫切地擠壓涌動著,肉壁互相擠弄,榨出了黏膜下一股股發粘的汁液,塗滿了那香嫩的処女膣腔,收縮著的子宮像是在吸取本該已經進入膣穴底部的今夜一樣把宮頸反復下探,可那里除了麻衣本身的愛液之外別無他物,子宮盼不到精液傷心得不住怮哭,擠得宮口附近愈發溢出大量晶亮的愛液,順著已經濕滑無比的粉色肉壁向外吐去,從那抹雌貝里流露出來,滲透那薄薄透透的胖次,又將本就已經被香汗浸濕的褲襪襠部也染上了更深的黑色。

  這自然是神楽【嗅嗅】這項能力在作祟,在嗅聞女性的私密部位時會極大地挑起她的興奮感,差不多半天前雪之下單單是被嗅著腿腳都能逼近高潮,更不用說麻衣現在正在被他嗅著胸部。

  “吸…吸一下…拜托…”

  麻衣用右手手背緊緊擋在唇邊羞恥至極地低語道。

  神楽愈發用力地將鼻尖往乳肉深處埋去,同時張開嘴抿著唇用力一吸,首先將右側的乳頭給吸了進去,再緊接著便是左側的乳頭,翹立的粉尖宛如兩顆連接著杏仁豆腐底座的嫩軟糖一樣乖巧地溜進了嘴里。

  舌尖迅速滑過,左右不住地輕點打轉,或者稍微向後抬起腦袋把乳頭給抿咂出聲,麻衣第一次被異性撫摸胸部的記錄迅速被打破,但好在打破這項紀錄的正是她喜歡的人。

  麻衣的身子開始隱隱下沉,神楽知道她大概是支撐不住了,便將右腿頂進了她的雙膝之間,褲衩在膝蓋的邊緣向上滑去,露出了結實有力的膝蓋本身,神楽將膝蓋徹底頂到麻衣潮濕一片的股間,有力地支撐著她沾濕的唇肉,還在有意地摩擦那顆興奮到膨大起來的花蒂。

  “不行…要去了…!!”

  麻衣沒有說出來,但她的身體已經替她說了。

  猛地痙攣起的腰肢和突然變得無力的腿腳都在為她這次高潮吟唱著贊歌,麻衣的後肩一次次向前挺著,又一次次撞在背後的木門上,發出沉悶的響聲,神楽死死地嘬住了其中一顆乳頭,另一顆則是用指尖在飛快地捻動,在她徹底高潮時伴隨著她身軀的抽搐有規律地捏著。

  愛液的浪花從興奮得發紅發腫的貝口一涌而出,一波又一波靡靡地拍打在宛如礁石一般的神楽的膝蓋上,戀慕與情欲在那方寸之間肆意流淌著…現在,她只想要他。

  雪之下聽到了門被撞得砰砰作響的聲音,她差一點就叫出聲了,還好緊緊掩住了唇。

  ——這麼快…已、已經做起來了麼?這兩位真是沒節操…在學校里做這種事豈不是與野合無異?

  想歸這樣想,可雪之下心跳得卻比誰都快,偷聽別人床笫之事讓還是個処女的她無比興奮,這又算是在“野外”,可謂是在極大地挑動身為大家閨秀的她十多年建立的保守三觀。

  “哈…呼…哈…”

  高潮過後,麻衣緊緊地揪住了神楽後背的T恤,把額頭埋在他胸口一顫一顫地喘息著。

  神楽輕撫著她的後腦嗅著她發絲上的香氣,而這也再度撩起了麻衣剛盛放過一次的欲焰,想到了上次二人在自己家里的經歷,麻衣漸漸松開手將雙手伸向裙下,自己主動自下而上地從大腿上抿起手,把裙擺給撐起,頂著一張緋紅的臉頰衝神楽嬌聲說:“幫…幫我舔…”

  “樂意之至。”

  神楽剛說完麻衣便要脫下褲襪,但神楽及時阻止了她,在她害羞但異常不解的眼神中將手指插入襪口,熟練地解開了綁帶胖次一側的蝴蝶結後便輕松將其從褲襪中拽了出來,麻衣一把搶過,又咬咬牙按了按神楽的肩膀。

  神楽沒急著蹲下,而是伸手到麻衣襠部扯出一抹褲襪來“嗤”地撕開一條口子,這才蹲下來把腦袋鑽進了飄飄然的JK裙里面。

  由於沒有在“戰前”洗澡,神楽也沒有【清泉】給麻衣用,神楽剛一鑽進去把臉貼到那潮濕的腿根里就嗅到了相當濃郁的“雌臭”,剛高潮過不久的麻衣的女性器周圍正大量地分泌著熱情的費洛蒙,這對於神楽來說是了不得的誘惑氣息。

  麻衣剛想要按住裙擺把神楽的後腦給按在那里,但神楽卻反而是左手摸著麻衣黑絲大腿的同時用右手掐住了她左腿內側,還壞壞地把麻衣的左腿給抬了起來,讓她不得不傾斜著身子抬手扶好門框,做出一番好似邀請他品味自己雌穴的羞恥動作來。

  雖說事實上也是麻衣邀請的。

  “嘶…真是下流的氣味…”

  神楽將鼻尖貼近沾滿了露珠的肉縫故意嗅了嗅說。

  “別、別聞啊…!沒洗澡就…呀…變態!”

  麻衣感到神楽正在用鼻尖拱動她那顆凸起的肉蒂,連忙把神楽的頭發給抓得更緊了。

  “那,就讓我好好品味一下吧。”

  說完,神楽終於伸出了舌頭,他沾滿了唾液的舌面立刻貼在了麻衣的肥美的貝肉上,拼命往上抬起頭把嘴唇也抵上一樣濕黏的肉縫,那動作溫柔得像是在吟誦一首情詩。

  舌尖輕輕翻動,舌肉吸附著那溫柔細膩的蜜唇,又擠進唇縫里嫩粉色的軟肉當中,在里面細致地把唾液與美味的愛液混合在一起,慢且輕地向上點觸舌尖,感受著她最寶貴的玉貝那充滿情欲的味道。

  將伸去的舌稍微收起滑向花蒂,用舌尖抵住那晶亮的珍珠左右來回旋扭,或者每次只舔舐極短的時間,但頻率卻飛快,剛開始不久就攻擊陰蒂,麻衣腿軟地一把按在了背後的木門上,她用的力氣稍大了點,把躲藏在門外悄聲夾腿的雪之下給嚇了一跳。

  舌肉環繞著陰蒂撩撥到麻衣快高潮時卻是停了下來,他意猶未盡地從穴肉入口處向頂端的珠粒來回用力抿動了幾次,把那肥美肉縫中的鮮嫩的汁水照單收盡,這才把又把舌頂向麻衣潮熱的花房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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