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同人 公爵少爺的愛欲樂園計劃

第183章 櫻島麻衣的用意

  “關於麻衣之前說的再住一天來尋找詛咒石碑這件事,果然不太行麼?”

  飯後,結衣主動去洗面台附近在清洗餐碟,而麻衣和雪之下則幫神楽收拾起了餐桌,看著她們這樣和諧相處做家事,再想想之前麻衣和雪之下劍拔弩張的畫面,神楽又覺得莫名好笑。

  “那個…其實根本原因是…”結衣彎腰在用毛巾擦了擦手坐回到了神楽身邊小聲說:“呆在學校很難洗澡…一晚上的話還勉強過得去,再續住一晚就…”

  “確實這對我來說也是切實的痛點…”

  雪之下面露羞紅,輕喘著低下了頭。

  ——現在下半身滿是他的精液,說真的我在想今晚該怎麼睡呢?首先把這雙褲襪一脫下來就會造成了不得的慘劇吧…

  “呐,斯賓塞,”麻衣倒是面不改色地在桌上握住了神楽的手,這動作讓結衣與雪之下都睜大了眼,神楽倒是沒多大在意,他扭頭問:“怎麼了麻衣同學?”

  “想想辦法。”

  “麻衣同學真是會為難人。”

  “不,憑我對你的了解,完全沒把握的事情你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來,所以你這次重提續住的事情肯定是有什麼辦法吧?”

  麻衣右手托腮,壞壞地朝神楽眨了眨眼。

  “嘖——,沒想到麻衣同學還算計我~”

  神楽借機用指尖在麻衣柔軟的掌心中刮過,麻衣趕忙抽回了手露出了有些害臊的臉,她趕快瞟了一眼好奇眨眼的結衣與微微發呆的雪之下,旋即“啪!”地撒氣似的往神楽手掌上拍了一把撅了撅嘴說:“別賣關子了趕緊說!”

  “真的有什麼辦法麼…?”

  雪之下深呼吸了幾次,強制把自己的注意力轉移回來。

  ——雖然他是我認定的丈夫,我也算是他親口認定的妻子,但是…櫻島麻衣學姐也對他有類似的想法麼…?

  這樣的話櫻島學姐今天一整天都有些針對我的事情就說得通了…嘶…

  “沒辦法洗澡我真的很難接受…”

  結衣也小聲嘟囔。

  “當當當當,duang~~~~”

  神楽模仿著哆啦A夢標題彈出時的音效把今天在車上給她們看過的第二枚鑰匙拿了出來。

  “所以,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大概就是學校室內游泳館的萬能鑰匙吧?你們瞧,我就說斯賓塞肯定有辦法。”

  “真不愧是麻衣同學,猜得也太准了。”

  神楽放下鑰匙,誠心地為麻衣鼓掌。

  “只是覺得如果你能在學校里幫大家解決洗澡的問題,大概也就只有游泳館的淋浴間了吧,除此之外只能接受校外愛情旅館這個選擇。”

  麻衣露出了“果然如此”的微笑,又分別給了結衣和雪之下一個眼神,好像在說——瞧,還是我更了解他。

  “愛情旅館實在是接受不能…”

  雪之下揉著太陽穴小聲嘟囔。

  “嗯…嗯,這一點我也完全同意阿雪…”

  結衣輕輕拽了拽雪之下的袖口羞澀點頭。

  ——旅館都沒有住過更別說愛情旅館了,一上來就這麼高難度真的好麼?!雖說只是開房洗澡…

  “所謂萬能鑰匙也就是總鑰匙,用這個可以打開游泳館里所有的門,當然包括游泳館的大門和淋浴間…”

  神楽把鑰匙往桌子中間一推,雙手托腮說。

  “萬能鑰匙好厲害…誒,不對!這麼棒的鑰匙神楽君是哪里…啊!”

  結衣突然想到了點什麼,一下噤聲。

  “怎麼了由比濱同學,我也有些好奇,覺得哪怕是鶴見老師也不會這麼輕易地把游泳館的鑰匙交出來,畢竟游泳館內二十四小時都有水,作為教師她肯定要最大限度地防范出現安全隱患。”

  雪之下用指尖戳了戳那枚略顯復雜的鑰匙輕聲說。

  “阿雪,是尤利婭醬,尤菲!”

  結衣興奮地輕拍著雪之下的手臂解釋。

  “尤菲…尤利婭…?啊~~”雪之下終於也恍然大悟道:“是說那位父母全資資助學校修建了室內游泳館的尤利婭同學吧。”

  “不錯。”

  神楽打了個響指自豪地點了點頭。

  麻衣也將指尖戳在了神楽側臉上,像是一位早就看穿了犯罪手法的偵探一樣炫耀似的說:“那個叫二暮堂尤利婭的姑娘和斯賓塞關系很不錯,大概是問她借來的吧?”

  “真不愧是麻衣同學…”神楽捏住鑰匙晃了晃說:“問尤利婭有沒有類似的東西,然後她就給我郵寄過來了…人脈真是好東西。”

  “嘛,畢竟鶴見老師肯定不希望我們溜進游泳館…”

  麻衣抽回手指狡黠地朝雪之下她們眨了眨眼。

  “櫻島學姐…偷偷溜進游泳館不太好吧…”雪之下抿了抿唇又補了一句:“這會違反校規…”

  “偶、偶爾鑽一鑽小空子嘛阿雪,對了!好像因為游泳館是今年才新建成,校規還沒有更新喔~”

  “就算這樣也…是吧,櫻島學姐。”

  雪之下差點被結衣說動,又扭過頭征求麻衣的意見。

  結果麻衣卻露出了小狐狸一般的臉笑眯眯地一甩發絲道:“不也挺好嘛,要是被抓到挨罵的話,反正是四個人一起挨罵,怕什麼。”

  “呃…”

  雪之下茫然四顧,突然有種自己無意間上了賊船的感覺。

  ——明明我才是侍奉部的部長,是這次合宿的主導人才對…哎…

  吃過飯又聊了一陣天,時間已經接近九點,昨晚由於太期待興奮得沒太睡好的結衣有些犯困,而雪之下則在輕輕蹭著腿腳,顯得有些坐立不安。

  ——跟他的約定是只把這雙褲襪穿到今晚睡覺就夠了,但是脫下來該怎麼處理呢?

  果然應該去洗手間脫…然後拿上足量的濕巾和紙巾擦拭…嘶,大意了…當時只想著穿上有多難受,忘了脫下來也是一件麻煩事。

  “怎麼樣,繼續找一找到十點左右回來睡覺如何?”

  麻衣端起雪之下泡的已經接近涼掉的紅茶喝了三口,放下杯子站起了身。

  “現、現在還要去找啊…有、有點可怕…”

  結衣走到窗邊看了看已經烏漆嘛黑的中庭,身子發毛地緩慢轉身。

  麻衣假裝沒看到她抗拒似的嬉笑道:“四人一起找效率也比較偏低,不如兩兩分頭吧?”

  “分頭…?!這…那…我、我要…”

  結衣弱弱地看向了神楽,明顯是想要他組隊。

  “不好意思,我不贊成分頭行動這個提議,四個人雖然效率比較低,但白天更應該分頭,現在畢竟是晚上,在舊校舍里分開有一定的安全隱患,盡量還是四人行動為好。”

  雪之下前行一步蹙眉看向麻衣。

  ——絕對不是我會害怕,我才不怕呢,我…我真的不怕!

  “嘖,雪乃同學原來怕黑呀…”

  麻衣壞壞一笑,好似認為自己抓到了雪之下的弱點。

  “我只是覺得晚上分頭行動不是什麼好主意罷了,而且,分組該怎麼分,兩兩分組?”

  “那當然是我和斯賓塞一組,然後你們閨蜜兩位一組囉,雪乃同學你會合氣道之類的護身術,想必保護自己和結衣同學不是難事吧。”

  說著,麻衣一下挽住了神楽的右臂。

  “我還是不同意分頭出去…請櫻島學姐再考慮一下。”

  “就、就是啊…反正明天要續住一天,明天白天多花時間仔細找找吧…”

  結衣也挽住了雪之下的手臂藏在她背後小聲嘀咕。

  “看來麻衣同學是相當著急啊…”

  “那當然了,”麻衣沒好氣地瞥了神楽一眼,又把他的手臂給挽緊了些,對雪之下與結衣二人說:“嘛——,如果你們兩位不方便的話,我跟斯賓塞兩人去找也可以,你們可以在這個房間等我們回來。”

  “這也行…?”

  神楽歪了歪嘴,但其實他覺得還真行。

  倒不是他覺得會趁黑跟麻衣發生點什麼旖旎的事情,而是麻衣如此堅持要帶他出去,還要分頭走,怕是有什麼事情要跟他私下商量,找詛咒石碑可能才是順帶。

  “由比濱同學,你怎麼看?”

  雪之下長出了口氣心思一軟看向了結衣,她也覺得這樣不錯,神楽和麻衣出去之後她就有比較充足的時間能在洗手間里把這礙事的精液褲襪給脫了…

  “誒?我…”結衣看著雪之下那很明顯有些抗拒的臉色,也漸漸放下心來徹底服軟道:“抱歉神楽君,還有麻衣學姐,我決定留在房間陪阿雪。”

  “行,那鑰匙我們就帶走了,”神楽拿出鑰匙來給二人晃了晃說:“從里面把門給鎖好,或者可以用點別的東西堵上,除了我和麻衣兩人一起過來,不要給任何人開門。”

  “怎、怎麼突然有種恐怖片的氣息涌了上來?!”

  結衣打了個激靈愈發摟緊了雪之下的手臂。

  “由比濱同學,請不要緊張,我覺得這才是正常操作…”

  “正是如此,”麻衣也靠近過去對嚇得夠嗆的結衣和藹地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小腦袋說:“你要和雪乃同學在這里乖乖等我們回來,時間應該不會太久,而且,斯賓塞不在,你們可以先把窗簾拉緊然後把睡衣換上,不是麼?”

  最後半句話麻衣的聲音極小,站在幾米之外的神楽壓根沒聽見。

  “啊…原來是這樣…”

  雪之下眼中閃爍起了理解的光芒。

  “那,兩位一路走好!”

  結衣也沒了負罪感,一下站直給神楽和麻衣敬了一禮,然後胸部就猛地一彈,看得雪之下那眼神有些怪怪的。

  神楽還真沒反應過來麻衣這樣帶出他是要給結衣和雪之下一個換睡衣的機會,畢竟在他眼中結衣都跟他發生過關系了,換不換睡衣怎麼換其實都問題不大,雪之下也有些五十步笑百步,實在不行她還可以去洗手間換嘛!

  或者神楽轉過頭去也行,多大點事!

  就這樣,麻衣挽著神楽,半強制性地把他給拽了出去。

  舊校舍一樓的樓道燈幾乎是全損狀態,只有一盞頂燈隔上幾分鍾會亮那麼幾秒,樓道地板上坑坑窪窪的,走出來門之後麻衣就松開了神楽的手臂,兩人默契地握著手電筒將其點亮,照出了宛如恐怖片一樣的木質走廊。

  背後傳來了雪之下與結衣迅速鎖門的聲音。

  “嘖嘖嘖,神楽你倒是完全不動搖呢…”

  走了幾步,麻衣用余光瞄向了左側的他。

  “咳,麻衣是指什麼呢?”

  “哼~~,明知故問,”麻衣再度用指尖在神楽小臂內側點了點,但卻很快抽開道:“難得美少女學姐突然挽住了你的胳膊,甚至還給了你一點蹭胸福利,你倒是一臉的鎮定呀。”

  “哪怕是十年前的我也不會動搖的…”

  神楽抬了抬頭自信說。

  畢竟,十年前的他就已經鑽遍自家女仆們裙底了,還天天跟早坂愛一起洗澡,只是挽手這樣的一般接觸根本不會引起他心里一絲波動。

  “蛐蛐神楽還挺囂張。”

  “我只是陳述事實而已,而且,都已經發生過那件——”

  “啊啊啊啊那個禁止談論!”

  “好吧…”神楽隨意推開了一間舊教室門走了進去,麻衣也跟上,二人用手電筒在教室里一通亂打,確定沒什麼人之後神楽才問:“所以,麻衣現在強硬地叫我出來是有什麼事情麼?”

  “神楽你感覺倒是挺敏銳嘛。”麻衣剛說完就又輕輕拽住了神楽的手臂,非但在隱隱掐他還瞪眼說:“話說回來,我可是在直接叫你的名字,你倒是給點反應啊…”

  “嘖…我不也是直接在叫‘麻衣’麼?”

  “能直接叫我的名字對多少男生來說可是求之不得呢。”

  “那麻衣想讓我有什麼反應?臉紅心跳?還是把你來個壁咚然後吻上一口呢?”

  “滿是灰塵的破舊教室里做那種事情也太煞風情了吧…”

  麻衣把手電筒放到桌上,雙手抱胸嘟囔道。

  “那——?”

  “哎…算了,”見神楽給不出什麼好的提議,麻衣干脆放棄搖了搖頭正色道:“其實有件事我必須要告訴你。”

  “什麼?”

  “詛咒石碑的位置,”麻衣扭過頭去好像裝傻一樣輕輕點著足尖噘嘴道:“我一開始就知道它在哪兒。”

  “呃…”

  神楽突然有種一天都被當了苦力的感覺。

  ——早就知道你就早說啊!!

  “什麼嘛你那副臉,能和三位美少女一起出來合宿露營,該是你賺大了才對!”

  麻衣“咚咚”地用指尖戳在了神楽胸口。

  “有道理…而且還能看到你們三位的睡衣打扮。”

  “就是這個意思。”

  “所以麻衣竟然在一心為我謀福利,嘖,麻衣真是太溫柔太貼心了!”

  “我只是覺得單單我和雪之下兩個女生她估計不願意來,但把結衣同學也帶上之後就沒這問題了,三對一雪之下的安全感會大增,雪之下不去代為申請的話,暑假要批這個活動也不太容易,我開隱身確實是能來,但是你要一起的話就容易被抓住,那就會變成麻煩事。”

  麻衣放開手微微蹙眉對神楽解釋。

  “原來一切都在麻衣的算計當中!”

  “咚!”麻衣輕輕敲了神楽腦袋一下沒好氣地嘟囔道:“別把人家說得像是工於心計的心眼女一樣…你也不想想我弄這麼一個活動出來到底是為了什麼。”

  “嘖…麻衣是想創造一個別樣的二人世界…疼疼疼疼疼!!!”

  神楽話音還未落就被拽住了耳朵。

  “醒悟得太慢了,笨蛋!”

  “呃呃呃呃…”

  神楽又喊了一陣痛麻衣才終於放手,隨即她將雙手背在身後輕輕跳著走向了窗邊,拿白天留在那里的抹布擦了擦灰蒙蒙的窗戶角落,從那里眺望起了那座游泳館。

  “話說回來,詛咒石碑到底是在哪呢?”

  神楽揉了揉耳朵問。

  “嗯…今晚別睡太死,我會找個合適的時間告訴你。”

  “麻衣太會吊人胃口了…”

  神楽怨念十足地碎碎念道。

  “另外…”麻衣也從兜里摸出了自己的鑰匙包,她走回神楽身邊打開給他看,又說:“你看這個是什麼?”

  “這不是游泳館的萬能鑰匙麼?”

  “沒錯,如過你沒把鑰匙拿出來,我就會拿出來給大家看了,本來我就想著讓大家在游泳館的淋浴間洗澡,然後再續住一天,之前說愛情旅館只是開個玩笑而已。”

  “嘖——,麻衣你是怎麼弄到的?”

  “忘了麼?”麻衣輕輕在神楽額頭上彈了一下晃悠著鑰匙包炫耀道:“當我進入那種狀態的時候,全世界只有你能看到我呀。”

  “淦…”

  神楽一拍腦袋恍然大悟。

  換言之就是,只要別是安保等級太高的東西,麻衣想拿都能拿到。

  但她手上這應該不是原本的鑰匙,而是私自拿去配的備用品,其實和神楽手上的備用品差不多。

  “還是那句話…”麻衣拽了拽神楽的衣袖讓他低下頭,又踮起腳貼在了他耳邊悄聲呢喃道:“今晚別睡太死…叫不醒你就會很麻煩。”

  “嘖嘖嘖…”

  神楽已經有些期待深夜的趣事了。

  “神楽…你那張臉有點…嘶…剛剛還想說下流,結果一秒恢復正經,變臉速度真是夠快。”

  “那當然~,我可經受過專業訓練!”

  “又沒在夸獎你!”

  說著,麻衣踩在了神楽的腳上。

  “噢噢噢~~這個~~~”

  神楽“銷魂”地叫出了聲,弄得麻衣又一巴掌按上了額頭,緩緩抽回了腳。

  “咳咳,說起來,麻衣要是自己睡著了怎麼辦?”

  “沒關系,約定我一定會遵守,絕對會醒來給你看!”

  “萬一呢?”

  “嘖,神楽你有點纏人喔,”麻衣撅嘴嘟囔兩聲,又小聲嘀咕:“反正明天要續住,實在沒醒來那就明晚再說…”

  “啊~,我會被麻衣你折磨得發瘋吧!”

  “不許在這里發癲。”麻衣擺出了一副嚴肅的臉伸手輕輕拍了拍神楽的臉頰,又立刻換上了一副和煦的微笑道:“放心吧,你只要擔心你今晚不會睡死就行。”

  “聽了這話我覺得我一分鍾都睡不著!”

  “給我乖乖去睡覺!要不然剛動身你就又打瞌睡怎麼辦?多煞風景。”

  “呃…”

  神楽很想告訴她——有金苹果的我完全可以不睡覺。

  “再逛一圈就回去吧~”

  麻衣重新握住了放在課桌上的手電筒,將燈光打向門口。

  “行,不過我想問問麻衣你是什麼時候知道那個詛咒石碑在哪兒的?”

  “我說昨天你信麼?”

  麻衣打開門站定腳步,四十五度仰頭看他。

  “我,好吧,我信了。”

  神楽聳聳肩。

  “就是昨天沒錯,”麻衣打著手電往前走,頭也不回地說:“放假的這一周其實我每天都來學校,本來想著昨天還找不到就取消合宿,但又找到了…”

  “所以你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來了啊…起碼跟我通個氣吧,多見外啊!”

  神楽在後面“略略略”個不停。

  “我也沒辦法嘛,”麻衣的語氣帶上了點嬌氣,嗔怒道:“神楽你演技又不行,告訴你的話你萬一露餡了怎麼辦?”

  “確實我的演技不如國民女優麻衣小姐,但倒也不至於那麼差吧…”

  一時間神楽突然覺得結衣和雪之下有點可憐,就這麼“傻fufu”地被騙過來還莫名其妙跟著麻衣打掃了一通衛生。

  睡也不能在自己床上睡,唯一的安慰點大概就是那頓豐盛的火鍋了吧。

  “哼哼…”麻衣握了握拳朝神楽比劃道:“想要騙過別人,首先要騙過自己人,所以才一直瞞著你。”

  “嘖嘖嘖,麻衣不聲不響地就把我算成了‘自己人’,真好呀。”

  “要不然的話還能是什麼人?”說著,麻衣一把揪住了神楽的領帶無比嚴肅地緊盯著他,把手電筒的光打在了他的臉側強硬道:“先說好我可不是隨便的女人,雖有意外的成分,你可是對我做了不可挽回的事情,現在哪怕你能消除自己的記憶我也會賴著讓你負責到底!”

  “哇…這份感情突然有點沉重…”

  “不是說我重就行。”

  “分明那時候拒絕我求婚的人是麻衣你自己…”

  “我沒直接說不行吧!真是的…稍微等一會兒都等不了麼?”

  “我很討厭關鍵事情被拖延。”

  “那你現在得到答案了。”

  麻衣抬手捏了捏神楽的臉,在神楽喊痛之前就已經松手。

  與此同時,雪之下也鑽到了洗手間里,結衣雖然注意到她裙子側兜鼓鼓囊囊的,但她只當做沒看到。

  “馬上就要睡覺了所以不用再遵守也可以了吧…今天真是,受夠了!”

  雪之下先是捋起裙擺將指尖伸進褲襪邊緣試探了幾下,小腹附近的皮膚已經“習慣”了精液的吸附,但手指一摸上去便立刻察覺到了一股熱乎乎的粘滯感,雪之下急忙抽出手來嫌棄地咬牙倒吸涼氣,她抽出紙巾把手指給擦了好幾遍,又頭疼地揉起了太陽穴喃喃道:

  “明明是粘稠液體為什麼不會凝固?精液是這麼奇特的物質麼…啊~~~,嘶~~~,雞皮疙瘩!”

  雪之下一陣陣地發顫,控制不住地有些雙臂發麻,她抱住自己的上臂搓了搓,咬咬牙還是將手指插進了襪口利索地稍微左右轉了轉之後一口氣將其脫到了膝蓋附近。

  果不其然,整個腿上都沾滿了這種濃粥一樣的惡心液體,胖次也像是被扔進粥鍋里煮了一陣子一樣一片混沌,這雙宛如剛從精液泥沼里拔出來的雙腿讓雪之下很有些無從下手,但沒辦法,現在不處理更待何時,她只好強忍著不適先把胖次給高高撩起,裙裾反向塞進裙口,然後把胖次也給脫到膝蓋附近。

  胖次里面墊著一枚厚厚的護墊,有這位“白色騎士”的保護,雪之下的小穴倒是免去了一遭罪。

  “沒想到有朝一日我需要用護墊來防止別的液體從外面滲透進來…啊…真是的,今天我到底在做些什麼…?”

  雪之下用裙子兜里塞著的抽紙用力擦拭大腿,可神楽的精液粘度實在是太高,擦得她很是費了一番力氣。

  擦完之後消毒濕巾再度上陣,當然她也沒有忘記輕柔地擦拭小穴,但精液確實沒能滲透護墊,雪之下還不至於用洗液之類的東西衝洗膣腔里面。

  結婚,可以;做愛做的事,可以;懷孕,也可以,但是,不能是現在!

  大腿擦完之後是小腿,然後坐下來擦擦拭雙腳,腳趾縫,擦著擦著這種濕滑的感覺就讓她想起了神楽的舌,就在大約半天之前,神楽那家伙竟敢捧著她的腳…

  ——啊啊啊啊啊不要想了!!不要細想了啊我!!

  雪之下忍不住雙手抱頭仰著臉無聲呐喊。

  似乎是覺得雪之下在洗手間里呆的時間有些長,結衣貼心地輕聲敲了敲門問:“那個…阿雪,你沒事吧?要不要我幫你做點什麼?”

  “沒…沒事——”

  雪之下瞧了瞧那條被她正捏在手里的精液褲襪,趕緊抓出塑料袋里的軟塑料透明密封袋將其塞了進去,然後貼死封條。

  “嗯…有什麼事的話隨時可以叫我,現在只有我和你在…阿雪盡管來依靠我吧!”

  “呼…”這話聽得雪之下肩膀稍微松了松,她閉上眼微笑著說:“多謝你了由比濱同學,但是真的沒什麼,不如你也先換上睡衣吧?趁著某人不在。”

  “嗯,好的。”

  結衣後退了幾步,最後去檢查了一下門窗與窗簾,確認沒問題才拿出睡衣脫起了制服。

  結衣本想穿睡裙,但想了想還是穿了睡衣睡褲,這是新買的一套,胸口內側還有一層薄薄的防凸點的軟墊,還好神楽之前幫她解決了漏奶的問題,要不然她也實在是不太好意思參加這種合宿。

  呆在洗手間的雪之下憤憤地將那已經被塞進密封袋里的精液白絲又給連袋子一起塞到了白色塑料袋中死死扎緊,然後捏著舉起來——

  真想一巴掌甩到地上,但還是算了…

  稍微“摘朵花”再擦一擦沾著聖水的嬌唇,這讓雪之下又想起了神楽舔她腿腳時弄得她高潮了那麼多次甚至噴聖水到他臉上的畫面,她心中一陣泛羞,小穴反倒是越擦越濕了。

  “真是麻煩的體質…為什麼偏偏就是我…”

  感受到指尖輕撫之下花瓣上傳來的一陣陣酥麻的快感,雪之下咬緊牙關硬生生地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絕對不在學校再做這種事了…不單單是跟他的約定,還是我自己的意志…

  停下已經漸入佳境的自慰宛如吸毒強行忍耐戒斷反應一樣讓雪之下難熬,她仰起緋紅的臉頰喘息著,過了好幾分鍾才終於勉強調整過來。

  穿好胖次,還有剛剛准備的短襪,這才踏上那雙制服皮鞋走到了門口。

  “呼…呼…”雪之下稍微把半身藏在門背後,做賊心虛似的對已經換上了一身米黃色帶花邊睡衣的結衣說:“抱歉由比濱同學…呼…占用洗手間有點久了,不介意的話現在你可以去。”

  “啊…嗯…阿雪你真的沒事麼?”

  結衣看著這樣扶著門框撫胸輕喘的雪之下總覺得各種意義上都很色氣。

  好像壓抑了許久的那什麼在洗手間里爆發了一陣一樣,鬼知道她干了什麼事情。

  “真的沒事,多謝掛心…”

  雪之下走出洗手間們,然後腳下一軟就“誒——!”了一聲直接朝地面撲了過去。

  還好結衣見勢不對及時跑過來抱住了她,要不然起碼她要摔得趴在這里半分鍾。

  “怎麼了阿雪?!你狀況很糟糕啊!”

  “我…我…”

  雪之下被結衣扶到了沙發上,她痛苦地抽搐著摸著小腿倒吸涼氣,精致的五官縱成了一團。

  “我、我幫你叫救護車吧!還有趕緊通知神楽君和麻衣學姐她們!”正當結衣手忙腳亂打算打電話時,雪之下趕緊阻止了她羞答答地搖頭揉著腿痛呼道:“我…坐太久腿麻了…腿麻了…嘶…好麻…”

  結衣:“……”

  就很僵。

  結衣幫雪之下倒了杯水遞給她,雪之下一直緊蹙秀眉輕輕捶打著自己的小腿,每打一次雖然都會抽搭幾下,但比起什麼都不做好像要更好一些。

  “話說回來…阿雪,那個…需要我幫你扔掉麼?”

  結衣指了指雪之下剛剛因為差點摔倒而下意識地扔開的白色塑料袋。

  “嘶——!!”

  雪之下猛地直起身緊張地汗毛都倒豎了起來。

  “要、要麼我幫你扔了?”

  “不行!”

  雪之下態度堅決地站起身一瘸一拐地走了過去,蹲下身撿起袋子便抱著藏到了自己胸口,然後快步走了幾步塞進了自己的行李箱中。

  “啊哈哈哈哈哈這樣嗎…抱歉阿雪,我不知道是你要用的東西。”

  結衣的目光一直在往雪之下腿上瞄。

  ——是把那雙褲襪給放在那里面了麼?只是一雙白絲的話倒也沒必要遮遮掩掩吧…

  “沒…沒事…”

  雪之下面色尷尬地也偏過了頭。

  ——我才不想用那麼惡心的東西!!但是約定就是約定,穿完了得還給他,要不然我早扔了!

  話說回神楽和麻衣兩人在舊校舍里差不多逛到了點就准備回“據點”,臨進門了麻衣還一把握住了神楽的手直視前方輕聲說:“今晚——?”

  “別睡太死。”

  “知道就好。”

  說完,麻衣立刻松手,而神楽也敲響了房門。

  來開門的是結衣,神楽猜也是她,雪之下估計已經縮進睡袋里了,進門一看果然就是這樣,鑽到睡袋中的雪之下假裝困倦地睜了睜眼捏緊了睡袋邊緣幽幽地盯向神楽,盯了好久才說:“我警告某些人最好別打什麼歪主意。”

  房間里還打著雪之下的星空燈,看上去如夢似幻,很有一番意境。

  估計在他和麻衣還沒回來之前雪之下就和結衣躺在一起“仰望星空”聊著人生,很是享受。

  “神楽君不會啦,阿雪別太緊張,對吧?”

  “當然…”說著,神楽看向麻衣,她微微搖頭,於是神楽向那二人匯報道:“另外很遺憾,我們兩個剛剛出去也沒找到詛咒石碑。”

  “不過,我和斯賓塞發現了一點別的线索,明天,最遲後天估計就有結果了。”

  “這麼說來明天果然是要繼續合宿呀?!”

  結衣一聽不禁喜上心頭。

  ——跟大家合宿真的超有趣,阿雪的星空燈好好看,料理很好吃,但最重要的還是這種氛圍…啊~,好想永遠過這樣無所事事悠閒合宿聚餐的生活!

  “雪乃同學沒問題吧?”

  “欸…既然能夠洗浴問題能夠解決的話…再續一天勉強可以。”

  雪之下見神楽也看向了她,縮得更里了。

  “那…”麻衣回頭一掌就按在了神楽胸膛上笑眯眯地說:“斯賓塞,麻煩你在外面等二十分鍾可以麼?”

  “最好幫我們守個通宵。”

  雪之下悄聲橫插了一嘴。

  “啊哈哈哈哈哈…”

  結衣在默默尬笑。

  “麻衣要換衣服了是麼?”

  “又來明知故問,快給我出去!還有,哪怕到了二十分鍾而已不要擅自進來,等我打開門再進,鑰匙呢,交出來!”

  其實麻衣不單單要換衣服,還要卸妝。

  “給給給。”

  神楽把鑰匙按進了麻衣手里。

  “櫻島學姐——”雪之下明顯還想趁機“落井下石”,但麻衣卻瞥了她一眼搖搖頭道:“放心吧,我會好好盯著他的,諒他也不敢做什麼可疑的事。”

  神楽朝無話可說的雪之下縱了縱眉走出門去,關上門站在走廊里就給自己開了一罐無酒精啤酒。

  “咕——”大大地喝上幾口,神楽聽著鎖門的聲音暗笑道:“真是被麻衣給安排得明明白白。”

  不多久,神楽也回到了休息室,三位女生都已經鑽進了睡袋,神楽的睡袋似乎被某人推得更遠了一些,他反鎖上門坐在自己的睡袋附近對都已經閉上眼沉默著但明顯沒睡著的三位姑娘說:“說起來我習慣裸睡,可以直接裸睡麼?”

  三人齊齊睜眼用那種頗有些無語的目光瞪了過來,就連結衣也在瞪,只不過那瞪眼相較雪之下要柔和太多。

  “哎,我就知道不行!那我還是穿點東西吧。”

  說著,神楽當著她們的面一枚枚地解起了襯衫紐扣,雪之下飛快地關掉了放在枕邊的星空燈,讓整個休息室內陷入一片黑暗。

  襯衫換成一條白色的棉T恤,長褲與四角褲則換成了條寬松的大褲衩,最後鑽進睡袋打聲哈欠喃喃道:“星空燈不開麼?我已經進來了。”

  “你進哪里了啊…”

  雪之下的聲音有幾分嗔怪。

  披掛著夜幕的她長這麼大第一次跟真正的異性共寢一室,說完全沒什麼感覺是假的,其實雪之下也興奮得有些睡不著覺。

  而且,身邊的結衣還一直跟她握著手不松開,時而用腿輕輕蹭她一下,弄得二人都有些癢癢的。

  “誒呀雪乃,你話里有話呀!”

  “才沒有那種事!”

  “結衣,把雪乃當抱枕舒服嗎?”

  “嗯嗯!!超舒服的!阿雪的身子軟軟的,聞上去香香的,太棒了!”

  “由、由比濱同學…這樣的發言還請你克制一下…我哪有你說的那麼夸張,還有,我不是抱枕…靠得太近會熱…”

  “誒~~~,阿雪太小看自己啦!我一個女生都覺得阿雪香香的!”

  “…”

  “我說,你們都不睡了麼?”

  最靠牆的麻衣很有些郁悶地說。

  “機、機會難得…大家不聊點什麼嗎?”

  結衣轉向了麻衣那邊,她一轉身便將吐息都朝向了雪之下的左耳,弄得她又癢又有些熱,下意識地朝右蹭了蹭。

  “比如聊聊鬼故事之類的?”

  神楽翻了個身面向稍遠處的結衣那邊哪壺不開提哪壺地說。

  他一個人睡一個雙人睡袋自然有他的考量,就比如現在,蓮華正神不知鬼不覺地躲在睡袋深處嗦他的肉棒。

  “鬼、鬼故事不要——!!哪怕是神楽君講的鬼故事也不要!”

  結衣咋呼地搖頭呐喊。

  “我也覺得這種情況下不適合鬼故事,還有…我接觸過的鬼故事不多,很難講出來。”

  雪之下絕不承認是自己膽小。

  在明知有詛咒石碑的地方還聽鬼故事,她覺得自己可能在太陽升出之前都沒辦法去洗手間了。

  “鬼故事也好神故事也罷,你們不准備睡覺了麼?”

  麻衣暗暗咬牙在心里嘟囔:你不讓她們快點睡是打算取消深夜的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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