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這段時間想我嗎?剛才做的爽不爽?我可為了你守了一個月的“活寡”呢!”
小剛從背後抱住我,略帶諂媚和自豪地地在我耳邊說道。
哼,要不是從梁姐那知道,這個男人在我來之前隔三差五地不是出去尋花問柳,就是和梁姐出去開房,可能我還一直被蒙在鼓里,以為他還是大學時那個老實憨厚的剛哥呢!
小剛已經從公司培訓回來了,剛回來就急不可耐的要和我同房。
雖然小剛不在的時間發生了很多事情,讓我對他有了很多不一樣的想法,也一度想要和他分手,但是想了又想,終究還是舍不得這幾年的感情。
但是……“曾經滄海難為水”。
以前不懂事的時候,和小剛做愛感覺也挺舒服、挺爽的,現在麼……盡管小剛使勁了渾身解數愛撫我,我也能感覺到他在使勁滿足我,但是我卻毫無感覺。
現在我們已經完事了,相擁著在床上說著閒話,面對小剛的話語,我只能不斷敷衍。
這個問題不能真實回答,我怕傷他的心。
現在小剛在我眼里越來越虛了,沒說幾句話就睡著了,只留我一個人在黑暗中,清醒著盯著天花板。
爽?爽什麼?撓癢癢也會爽嗎?
撓不到位,只是讓我更難受!
那天溫泉賓館的場景,又浮現在我的腦海……
剛剛目睹完梁姐是如何被高總送上高潮的我意亂情迷,但高總沒有給我太多思考的時間,便挺著自己的凶器來到了我的面前。
我的內心猶如被雷擊一般,劇烈震蕩,心髒簡直要跳出胸腔,我有些害羞、想要閃躲,但是內心的情欲又讓我……讓我想要嘗試一下,都是女人,我也能像梁姐一樣爽到極巔嘛?
反過來內心的道德又在約束我,仿佛有個小人不停地對我說,這樣是不對的,這樣是違背道德底线的,我不能這麼做!
又有一個小人說,怕什麼,梁姐沒告訴你嘛,這在工地不是很正常嘛,你的小剛不也是經常花天酒地、拈花惹草嘛?
男人能做,女人就不能做嘛?
高總又不是沒有玩過你,你還裝什麼清純?你真的不想敞開防线放開身心體驗一下絕頂的高潮嗎?高總難道不比你的小剛有魅力嘛?
不管怎麼說小剛都是你的正牌男友,你找一萬個理由這也是不對的!
高總顯然不會明白我內心此刻的激烈斗爭,他只是走到我的面前,將那條將梁姐送上高潮後,沾染著梁姐晶瑩愛液的依然堅硬滾燙肉棒放在我的臉前,動了動腰,“啪、啪”兩聲,輕輕地用肉棒在我臉上拍了兩下!
頓時一股濃烈的男性氣息和性交的淫靡氣味涌入我的鼻腔,這富含荷爾蒙的氣味比任何話語都要頂用,瞬間擊潰了我的防线,我腦海中的一萬種想法此刻匯成一個想法:快!
快給我!
我要被肏,我要高潮,我要上天!
濃密到化不開的情欲讓我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嬌喘,身體更加癱軟了幾分,微微從沙發上滑落了一些。
高總滿意地看著我的反應,他彎下腰來,伸出粗壯的臂膀,將我抱在懷里!
脫離了沙發驟然懸空,我輕輕地驚呼了一下,但很快紅唇就被高總的嘴巴占據。
我輕輕一顫,並沒有掙脫,而是像一對熱戀中的情人一樣,配合著高總的吻。
高總就這樣抱著我坐在床沿,順勢將我放在了她的腿上;他吻得很深,舌頭貪婪的探進了我的嘴巴里,飢渴地大力吮吸著我的嘴唇。
高總的嘴巴有濃烈的口氣,然而在荷爾蒙的作用下,我不僅沒有感到難受,反而像催情藥一樣,極力挑動著我的情欲。
我痴迷地發出輕顫的鼻音,開始伸出玉臂抱著高總的脖頸。
我的配合讓高總的吻更加的熱烈,他的唇開始滑過我的臉頰,親吻我敏感的耳垂,兩只寬厚的大手也沒閒著,給我褪去身上多余的衣衫。
很快我的身上就剩下了內衣,高總也沒讓我閒著,他將我的小手伸到了他的肉棒上,我明白高總的意思,用小手緊緊握住高總堅挺的陽具上下套弄起來。
好熱、好硬、好粗、好大!
我著了迷一樣,溫柔耐心地用指尖在它的表面來回摩擦,輕輕揉捏,隨著我的動作,高總的陽具在我的手中愈發挺拔有力,仿佛在回應著我的挑逗,像一匹蓄勢待發的烈馬。
我無師自通地微微調整著握力和速度,讓我的手在陽具布滿青筋的表面滑動,刺激著高總的神經末梢,忽然肉棒好像開始跳動一樣微顫,高總積壓已久的情欲終於在這一刻噴薄而出,噴的我的手上、身上和內褲上到處都是。
我低聲輕呼了一下,松開了握著高總肉棒的手,看著手上的濃稠白濁不知道如何處理時,高總就又將我抱起來放到床上。
我不明白高總想要干什麼,茫然地看著高總。
“怎麼,這就把你這個小淫娃喂飽了?”高總也上到了床上,半跪著朝我挺了挺依然昂然上翹的肉棍。
我這才發現,高總射完之後,肉棒居然還是硬邦邦的!
“呵呵,叔專門吃了藥,今天一定讓你這個小騷屄滿足!”高總倒是毫不諱言,隨後將我的內褲大力拔下扔到一碰,高高地抬起了我的一條腿,讓我的小穴完全大張在高總面前!
這個姿勢讓我感覺自己就是高總的玩具,本該嚴密遮擋的部位洞門大開,但我顧不上羞恥,高總便握著肉棒走到近前來,滾燙的碩大龜頭微微蹭了幾下,充分感受到我的濕潤後,高總一邊使勁挺腰向前,將粗大的肉棒刺入我的身體,一邊調笑我道:“呵呵,小騷屄都流成河了,早就想要了吧!”我沒有功夫回應高總的調戲,突如其來的鼓脹和充實感讓我有種眩暈的感覺,仿佛是一塊久曠的田地終於得到了滋潤,我感到不僅是我的肉洞,而是我的整個身體都被高總那粗大的陽具所填滿!
高總每一次的挺動都帶來一陣陣深沉的快感。
我試圖忍住呻吟,但難以抵擋身體的反應。
在這一刻,我被一種愉悅和刺激所淹沒,身體像受電擊般顫抖著,口里也不住發出嬌喘。
大量的淫水隨著他飛快的抽插從我的體內噴涌而出,伴著“噗噗”的抽插聲,像是大自然的潮濕雨露灑落在草木之間一樣打濕了高總的陰毛。
他如猛獸一般趴在我身上,緊緊地抱著我,似乎要將我完全融入他的懷抱,讓我們的身體在熱情的交融中彼此融合。
他弓起身體,用力地啃咬著我的乳房,不斷變換著角度和力度,試圖讓他的肉棒插入更深一些,深入我的騷洞,探索更深的快感之境。
我被他的動作所感染,沉浸在熾熱的情欲中,我的呻吟聲中愈發地陶醉起來,我越來越享受高總的肏弄。
高總的手緊緊握著我的纖腰,仿佛是要將我固定在他身下,與他融為一體。
我感受著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在為他的觸摸而顫抖,高總的每一次深入都不僅僅是肉體的衝擊,而是一次次對我心靈深處的撞擊,一次次心靈與身體的交融,一股股強大的擠壓感不間斷地從我的下體傳來,我感覺自己的蜜穴都快要爆炸了,蜜穴和高總肉棒接觸的地方好象有無數個火花爆綻,滾燙的快感一波波從股間傳遍全身,我整個人就像坐上了飛機、坐上了火箭一樣,直衝雲霄!
高總感受到我的快感,大喘了一口氣,“小騷貨,這才剛開始!”說完,高總將我的兩條大腿全部抬起、掰開,架在他的肩膀上,我的身體此刻完全不由自主,高總整根肉棒如同一輛停不下來的高速火車一樣,又像是一枚子彈一樣,飛速、火熱地盡根沒入了我的肉穴,高總碩大的陰囊撞擊在我的屁股之上,發出清脆的“啪、啪”聲,與空氣被肉棒擠出小穴的“噗噗”聲一同構成了一曲淫蕩地肉體交響樂。
我被高總這一下猛烈地抽插刺激的半坐起來,又猛地向後仰頭,凌亂的長發瀑布般向後甩去,我感覺自己的嬌軀仿佛被巨斧劈成兩半一樣,身上所有的束縛也隨之被完全劈開、劈碎,進入了一種難以言說的舒暢,如同動物園里被關押已久的野獸在這一刻被釋放,獲得了無盡的自由。
火熱而粗壯的肉棒貫穿下腹,帶來了一股趐趐、癢癢、酸酸、麻麻的快意滋味,我再也不能強忍住想要浪叫的衝動,呻吟到:“哦哦……啊……好……好厲害……啊……”
我不顧一切地抱向高總,像一個索取無度的玩偶一樣將自己纏繞在他的身上,嬌嫩的肉體緊緊向他擠壓、索取,纖腰香臀不停地輕扭,好讓自己的陰穴能夠與高總的肉棒結合的更加緊密一點,從高總那里求得更多的快感。
我的激烈反應讓高總越肏越得意,他一邊不停地挺動著那火熱的肉棒,讓我沉浸在極樂海洋中,一邊揉捏著我緊緊纏在他身體上的雪白光滑的豐滿大腿,愈加猛烈的進攻讓我忍不住開始求饒:“哎……輕點啊……好……好爸爸……啊……肏死人家……”
我這樣嬌嫩漂亮的女孩子的嬌吟浪叫只能讓高總的性欲愈發猛烈,他被我的話刺激地血脈賁張,反而加快了肏干我的頻率,一邊咬緊牙關說道:“你真是個又騷又浪的婊子……真想肏死你,讓你給我生個孩子!”我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回應道:“好……好高總……生一萬個都行……啊……肏的人家好爽啊啊啊!!!”
又肏干了一會兒,高總抽出了肉棒,將我放在床上翻了個身,隨後拍了拍我的屁股,不需要言語的交流,下體的空虛讓我主動高高地翹起屁股,請求高總趕緊再次插入進來,填滿我的空虛。
高總卻不知為何,只是將肉棒放在了我的肉縫上,沒了進一步的動作,反而大力的在我的粉嫩豐滿的玉臀上拍了一下,感嘆道:“小騷的屁股真彈、真翹啊!”我顧不上高總調戲,用力聳動著屁股蹭著高總的肉棒,呻吟索求到:“高總……快進來……要……”我的聲音充滿了焦急和渴望,渴望著他的肉棒能夠完全填滿我的空虛,給我帶來更多的快感。
“要什麼呀?”我越是著急,高總越是不緊不慢地,就是不將肉棒插入。
我心里又羞又氣,高總絕對是故意的,就是要我出說那些下流的話,但我的身體實在是太渴望了,只好順著高總的心意,磕巴地說道:“我……我想要你……插進來……快點……我好想要……”
高總這才滿意地將肉棒重新插入我的蜜穴,下體向前使勁一聳,巨大的龜頭便突破了我的陰唇,向著蜜穴的深處挺進。
短暫空虛後的插入讓我分外舒暢,隨著高總肉棒的插入,我竟感到肉穴內的嫩肉不由自主地陣陣收縮,我被這種瘙癢的感覺弄得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呻吟聲,我居然在高總插入的一瞬間,達到了一次小高潮!
我感到一陣疲憊,閉上了雙眼,飽滿的乳房因為劇烈的喘息而高低起伏著,在我胸前一蕩一蕩。
“冰冰你個小淫婦,趁姐姐睡著了就偷漢子!”梁姐成熟魅惑的聲音突然響起。
我睜開眼,只見梁姐已經從昏迷中清醒過來,正笑吟吟地看著我。
雖然我看不到,但我知道自己因情欲而通紅的臉龐,此刻恐怕又紅了幾分。
經過高潮滋潤的梁姐媚眼如絲,眼睛微微上挑,飽含春情,她坐到了我的身旁,捧著我的臉蛋熱吻起來!
一個成熟美艷,一個年輕嬌嫩,兩個美女的香艷表演仿佛讓高總吃了春藥,深入我體內的肉棒仿佛又堅硬了幾分,我被肏得直翻白眼。
這一晚上,我們三個人就這樣淫亂了一整夜,第二天傍晚才回到項目部。
回到項目部,小雪好奇地問我去哪了,我佯裝鎮定,按照之前梁姐教的說法,出去和分包隊伍的人打了一晚上麻將,還說我手氣不錯,贏了幾百塊錢,回頭請大家吃飯,這才糊弄過去。
此時躺在小剛身旁,聽著他那逐漸響起的呼嚕聲,想著之前的瘋狂,我那剛被小剛挑起又沒能滿足的情欲之火愈燃愈烈,讓我渾身燥熱難耐。
怎麼辦?
有這樣熬了一會兒,我實在忍不住,確定小剛睡熟之後,我悄悄穿著衣服,披著外套走出門去。
屋外已是寒風凜冽,盡管我披上了羽絨服,依然被寒風吹得瞬間清醒過來。
去哪逛逛?
我忽然靈機一動,看了一下時間,正是小雪和她爸偷情的點!
要不去辦公室那邊看看?
我躡手躡腳地向辦公室附近走去,還沒靠近便聽到了辦公室里傳來的異樣動靜,這對父女果然在偷情。
想想也是,以前小雪還要等我睡熟了才敢溜出宿舍,今天我在小剛那睡,她可不自由了嘛。
我走到熟悉的位置,扒上窗子,窗內的景象果然沒有讓我失望:剛一望去,我便被一股強烈的氣息和情欲所包圍。
暗淡的燈光映襯出房間中的狂熱場景:小雪緊貼在她父親懷中,兩人赤裸裸地擁抱著,彼此的唇舌交纏在一起,交合處瘋狂地發出淫蕩地聲音。
他們簡直太大膽了,知道現在天冷沒人夜里來這邊,居然還亮起了一盞小夜燈!
這對父女就這樣放肆大膽地在我們的辦公室里大肆宣淫,看得我熱血沸騰。
只是看了一會兒,終究還是遠水難解近渴。
我心里默默嘆了口氣,邁步准備回去。
快要回到小剛房間的時候,突然聽到不遠處高總屋里有動靜。
絕對是梁姐的聲音,我湊到高總房間的窗前,貼著窗戶,果然能聽到梁姐低沉的呻吟。
工地上的房間隔音沒那麼好,所以我能聽出來梁姐忍得很辛苦,要是像之前溫泉賓館那樣,怕是整個項目都能聽到。
但是我再也忍不住了,這一晚上我的情欲積累的太多了,太迫切地需要一個發泄的出口了,食髓知味之後高總的肉棒就是我此刻最渴望的東西!
我連忙掏出手機給梁姐發消息,還怕她看不到,連打了3個語音,最後梁姐還是看到了我的消息,打開門將門口等待多時的我拉了進去。
屋外寒風凌冽,屋內春意盎然。
我一看梁姐的打扮,就知道他們一定正肏的火熱,梁姐渾身幾乎沒穿衣服,只在上身批了一件薄薄的外套,下身更是除了一雙只能增加情趣的淡紫色絲襪外未著寸縷,陰唇微微外翻,梁姐豐富的淫水在燈光下閃爍著晶瑩的光澤;床上挺著雞巴半跪著的高總,也充分證實了這一想法。
一關上門,梁姐就拿我打趣:“怎麼了妹子,小剛不是回來了,今晚不好好洞房花燭,咋還偷跑出來了?”當然梁姐的聲音很小,隔壁應該是聽不到的。
我捏起粉拳輕錘梁姐,“姐你壞死了,就知道說笑話!小剛什麼樣你不清楚啊,咋和叔比呀!”
梁姐一邊扭躲著我的拳頭,一邊推著我上床:“好啦好啦,姐不跟你開玩笑了,知道你不容易,姐讓你先和叔玩!”
我也沒有推辭,也不是第一次了,我飛快的脫掉礙事的衣服,爬到床上,我還沒說話,高總便將我攬在懷里,大手摸著我的陰穴,笑著說:“嗯,看來我們的小騷女早就飢渴難耐了,流了這麼多淫水,呵呵。”高總一邊說著,一邊將我的身體輕輕抱起,我的雙腿自然地配合著高總的動作,盤在高總厚實的腰間。
高總調整了幾下,便緊緊抱住我懸空的屁股,開始狂抽猛插。
我的老天爺,我真沒想到這個姿勢能插得我這麼舒服,我的淫水被高總肏得傾瀉而出,又被摩擦地泛起泡沫,無盡的舒爽讓我不斷扭動著身子,卻讓我們兩人的性器更加貼近,肉棒深入我的花蕊深處,更加刺激到我敏感的陰蒂。
梁姐也用自己豐滿的乳房貼著我的背摩擦著,進一步刺激著我的感官,每當她看到我爽到不行、快要叫喊出來時,便會用紅唇堵住我的嘴,讓我不會叫喊出來。
我感到我的淫水就像潰壩一樣洶涌而出,止也止不住,像是下雨一樣將我們結合處的床單都打濕了。
就這樣肏弄了半個小時,高總火熱地肉棒給我越來越大的刺激衝,連續不斷地擊著我的大腦,我感覺我像是被肏了一個世紀一樣,身體積累的興奮終於超過了一個閾值,就像火山驟然噴發一樣,我眼前一黑、高潮的興奮爆炸一樣充斥了我的全身。
我翻著白眼,感受到高總想要抽出肉棒,習慣了充實的我怎麼會舍得高總的寶貝離開,我兩腿使勁夾緊高總,像八爪魚一樣緊緊地抱住高總,強撐著在高總耳邊說道:“好高總……射在我里面……”
不知道是我話語的刺激,還是陰精噴射到高總敏感的龜頭上導致的,我話音剛落,就感受到高總的雞巴在我體內劇烈的跳動,一股股滾燙的精液毫不保留的射進了我的體內。
其實這不是我放浪,上次我擔心高總不帶套,會不會不小心讓我懷孕,梁姐給我解釋過,高總是弱精症,這麼多年他們都沒要上孩子,讓我不必擔心,而且高總還會體外射精雙保險。
所以今天興之所至,我就讓高總射在我的小穴里啦!
休息了一會兒,我稍微緩過來些,梁姐笑著要帶我去洗洗,我擺擺手調皮地說道:“沒事的,我就帶著叔的精液回去,留個紀念!”就這樣,我夾著高總的精液,心滿意足地回到了小剛的房間。
躺在床上,我突然想起了張愛玲說過的“通往女人心的路是陰道”。
以前讀書時,以為這句話沒有道理,現在看來真是太寫實了,男人的雞巴,就是打開這條路的鑰匙,高總現在已經用他的鑰匙,把我的這條路打開、走通了!
胡思亂想著,我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