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1章
“那邊兩個小姐姐好漂亮……”
“是附近那所名校的學生吧,不光長得漂亮,還是高材生呢……”
“瞧她們那麼親密的模樣,一定是非常要好的姐妹吧~真是令人羨慕的青春啊。”
“可惜奶子都不怎麼大,我還是喜歡巨乳一些……不過屁股可真是翹啊……”
不同於游戲中將嬌軀包裹在法師袍下僅露出蒼白面容的神秘姿態,穿著黑襯衫搭配短裙黑絲的黯顯得更加干練並洋溢著青春活力,尤以絕對領域美甚的露出肌膚在陽光下白得耀眼,仿佛畫中人般晶瑩夢幻卻又透出象征健康的淡淡血色,眉宇間倒是游戲內外如一的優雅冷靜,完全就是一朵高嶺之花,令滿眼歆羨的路人們難生褻瀆之心。
只是當她抬眸望向身邊的同伴,高冷少女卻似是流露一分笑意:卻見這同行的少女穿著更加大膽的T恤與熱褲,將藕臂與僅包住大腿根的修長美腿大大方方地展現在別人面前,雪白肌膚只令人看得目不暇接。
她的臉上還化著很有水平的淡妝,兩瓣嫩唇抹著口紅散發著魅惑的熱情,細細的眉毛勾勒如縹緲煙波,倒像是古代的藝伎一般。
不過這打扮更顯開放的少女走起路來卻似乎沒那麼自然,不同於身邊的閨蜜蓮步輕移坦然沐浴在火熱視线,留著短發面容略顯中性化的少女似乎有些畏縮地借黯的身體躲避著眾人的注目與評論,臉上也似低燒般泛著可愛的淺紅,明顯有些不適應太過熱烈的注目,這種反應倒更激起了人們的興趣,一邊說著“這女孩真是害羞啊”“她的朋友倒像是男朋友一樣可靠呢”這樣的話投以更多視线,反倒讓試圖躲閃的少女陷入了被加倍關注的惡性循環。
“唔……”也無怪她像小獸般發出苦悶的淺淺低吟了,這種情況直到兩人牽著手走進了專為女性設立的泳裝店才告一段落。
躲在店員視角盲區的僻靜處,短發少女總算輕拍胸脯松了口氣:“真沒想到,會被這麼多人盯著評論……黯平時也是這麼辛苦嗎?哈,有些理解你為什麼這麼對別人愛搭不理了。”
“明明很喜歡這種感覺,不是嗎?而且也不是第一次女裝了。”黯一臉平靜地給了同伴致命一擊,青春靚麗的短發少女羞愧地低下了頭,如果不點明,又有誰能想到這個渾身放電的美少女居然是個可愛的男孩子呢?
是的,這名短發“少女”就是羽衣,不同於游戲中身著巫女服、銀發的劍之神姬,現實中的他可是貨真價實的男性,雖然現在女裝的模樣迷死人不償命,雪膩雙腿間也是帶把的。
不過,樣貌本就中性化的羽衣在以銀發紫眸劍巫少女身份接受游戲洗禮後,卻是出落得愈發地楚楚動人了,原本屬於偶爾小心觸碰的女裝卻成了食髓知味的重要之物,不如說除卻上學等公開場合,男裝反倒成了難得碰一次的稀罕貨,不但要女裝還要確保自己展現出少女最吸引人的姿態,以至於化妝技術都自學成才,說是專業水准也不為過了呢。
但就算習慣了女裝並且更喜歡自己美麗誘人的模樣,羽衣還是時時刻刻牢記著自己作為男性的身份,別的不說,如今一同考入大學的他們不只是青梅竹馬,更是已經訂婚的未婚夫妻呢!
如果他變成了女人,黯可怎麼辦呢?
總不能……總不能像在游戲里那樣,一同投入好色大叔的懷抱,兩女共事一夫吧?
那種事情在游戲里還好,但如果是現實的話……盡管興奮得不行,冷靜下來後,羽衣還是連忙搖頭打消了想法。
也正因為如此,明明習慣了女裝的羽衣卻還是不習慣被當作女性看待,尤其是各種視线評論,每逢這個時候又想暗自強調自己男性的身份避免被眾言洗腦,又覺得太過羞恥忍不住真當自己是個女孩以便坦然享受路人的稱贊,兩種矛盾的情感交織令他聰明的腦袋愈發混沌,總是臉紅得像小姑娘一樣,將所謂保護青梅竹馬未婚妻的大男子氣概拋到九霄雲外,摩擦著雙腿情動不已。
躲避著女朋友平靜又像是嘲笑的視线,羽衣看向掛在衣櫃上的各色泳裝,臉更紅了幾分。
接下來要體驗的事情,甚至比女裝還要刺激呢……
……
“……溫暖的日光浴、涼爽的衝浪、還有機會喂食海鷗,總而言之,在這片海灘,大家一定會留下難忘的回憶!”
耳邊是導游熱情的聲音,身處的卻是擁擠的車廂,或許是選錯了時機吧?
這趟開往海灘的電車人實在太多了,即便黯和羽衣都是苗條的個子,也被擠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比起這些,倒不如提供空點的車廂來得實在些。”暗自這麼嘀咕的羽衣倒也不算太幽怨,一個原因是現在已經開始他和黯的訂婚旅行了,雖然出身名門與富家的她們並沒有多麼追求排場,但想到是和心愛人為了紀念訂婚而旅行,又怎能不為之歡欣鼓舞呢?
一點些許的擁擠相比下根本就不算什麼了。
另一方面嘛……倒是因為車廂雖然擁擠,另一方面也將可能來自四面八方的窺探視线統統隔絕了,就算有什麼閒言碎語,也被導游的播報與車上音樂蓋著聽不清,雖然有些掩耳盜鈴的意思,至少讓一路受到過度關注而備感焦灼的他放松了不少。
“說起來,穿女生的泳衣還是第一次呢,想不到居然是這種感覺,一會兒到了沙灘上……黯現在感覺怎麼樣呢?喜歡安靜的她在這種環境會有些難受吧?”想到了自己清冷動人的未婚妻,羽衣連忙扭頭望去,盡管人群的阻隔導致作為情侶的他們連手都牽不了,他還是不難找到自家青梅竹馬那無論處於何地都格外引人注目的凝霜小臉,卻見黯秀眉輕蹙,貝齒輕咬下唇,細密的汗水從額頭滲出,似乎確實不太舒服的樣子。
“黯,你沒事吧……”話才出口就被廣播的聲音掩蓋,與此同時,迎來黑發少女回眸的羽衣意識到了問題。
黯的表情不對,那不是單純因擁擠而難受,或身體不舒服的表情。
雙眼濕潤,小臉微紅,呼吸急促……女友的這幅模樣羽衣曾在那款已經成為生命一部分的游戲中見過許多次!
陡然扭頭,羽衣望見了黑衣少女身後的壯碩身影,不由銀牙緊咬。
你這家伙……給我把黯放開!
——縱然心中發出如此呐喊,出身名門涵養極好的少年卻沒有大聲怒叱,並非忍氣吞聲,而是明白在這種環境下即便自己喊了對方也未必聽得見,倒是會招來旁人的視线,更何況讓對方聽見也是一種打草驚蛇,痴漢只需把手一收便可混入人群毫無蹤跡,等於把他的可愛女友白摸一場,想要讓他付出代價,就必須親手抓住他!
所以,盡管心中怒火滔天,羽衣也只是一聲不吭地扭動身體,在這熙攘人群中努力地擠向自己的女友,塗上淡淡眼影的雙眸如劍凌厲,不難想象一旦抓住膽敢染指他摯愛的罪犯會爆發出何等威力。
近了……快到了……艱難地穿過人與人之間的狹小縫隙,羽衣深呼吸著。
黯,你再堅持一下!
望著學校中被所有男生視為夢中情人的高嶺之花小臉愈發酡紅,羽衣心如刀割,一步向前。
明眸之中倒映出闖入黑色短裙的輪廓,令人心中熊熊火起,不禁為那絕美瑰寶被癩蛤蟆玷汙酸澀難忍,忍無可忍的羽衣迅速伸手。
抓住你了!
“轟!”突如其來的猛烈震動讓電車上的乘客們紛紛驚呼傾倒,全神貫注想要抓住痴漢的羽衣自然也沒能控制重心,只覺天旋地轉,回過神來已經偏離了方向,視线哪里還有正揉著翹臀的咸豬手?
讓這家伙跑了?羽衣一陣氣惱,明明差一點就抓住了,可惡,不要讓我再看見你!雖然完全不知道長相……
不過這樣,黯現在起碼擺脫了騷擾吧?想到這里,羽衣輕輕松了口氣,隨後,身子一僵。
有什麼,正在他的身後游走,從屁股到腰部,轉著圈圈滑落大腿。
這種感覺,他也再熟悉不過。
這個家伙,居然在摸他!?
把我當成女人了嗎?混蛋!
忍住尖叫的衝動,羽衣努力地扭頭想要給那個家伙憎惡的眼神,完全被周圍人群鉗制的肩膀根本不足以扭動到那種角度,雙手也被困住難以拔出,而在這時,寬大的手掌惡趣味地從臀溝劃過,讓電流劃過脊背的偽娘渾身顫抖,察覺著那只狼手肆無忌憚地探入自己兩腿之間。
“別痴心妄想——”羽衣猛地將大腿夾緊,牢牢纏住了那又粗又熱的手掌。
這一下,你就無法再肆意妄為,也跑不了了!
明明處於被騷擾的位置,羽衣卻輕輕一笑,猶如勝券在握的軍師,但很快,他臉上的自信便隨著股間之手的揉捏抓撓煙消雲散。
好癢,而且這種感覺是……明明是現實的身體,為什麼會這麼敏感!
身為男性的象征將熱褲頂起,哪怕羽衣再怎麼不情願也必須承認自己身體的反應,他勃起了,用久經鍛煉的雪白大腿夾著痴漢咸豬手而勃起了,甚至勃起得比自己發電乃至面對女友時還要硬,還要令血液為之注集,而當雙腿間的手掌微微向上移動,仿佛要觸及自己卵袋的熱氣更是驚得他拼命把腿夾緊,好似貪戀歡愉的小女人不容那大手移動分毫。
抓住他什麼的,已經沒法想了。
此時羽衣面對的,是自身的危機,這種危機令他渾身顫抖,並隨著電車的抖動而急劇放大。
一陣顛簸將偽娘的身體推向前方,羽衣繃緊身體,亡魂皆冒。
不,不行!
如果往前的話,如果碰到前面的人……
自己身為男人卻女裝的事情,自己在電車上勃起的事情,自己明明想要抓住猥褻女友的痴漢卻反而被摸得發情的事情……就統統暴露了!
極致的恐懼流向脊髓,隨之傳遍四肢百骸。
“拜托……不要再……嗚——”不知不覺中,不輸羞花的俏臉已經緋紅如血,臉上已經沒有英氣凜然的羽衣縮著身子向後靠著,就如同主動投向臉都沒見過的可恨痴漢懷抱,如此悲鳴的他就像是在充滿侵略性的男人投降,明明他也是個男人,但為了掩飾此時的失態,絕無他法。
“嘿嘿……”得意的笑聲似從身後傳來,是在為獵物不敢反抗而享受勝利者余裕嗎?
還是說他已經發現了真相而肆無忌憚嘲笑?
又或者……是自己一廂情願的幻聽……不管怎麼說,羽衣的腿夾得更緊了,久經鍛煉柔韌而充滿彈性,卻又並未粗糙反倒光滑嬌嫩不似男子的大腿肉緊致地包裹著男人手掌,曾經偷偷“試用”過自己的羽衣不難想象這種接觸帶給了男人多大快感,甚至對自己也是如此……
簡直就像是把那旺盛得令人惡心的欲望具現化了一樣,插入羽衣股間的手掌活像一塊烙鐵,裸腿將其緊緊夾攏的狀態讓感知力本就異於常人的偽娘能夠清晰地感受到手掌上的每一條指紋,乃至五根粗長手指摩挲自己光滑肌膚的大膽挑逗,明明處於被夾緊難以活動的狀態,這魔爪卻像屬於按摩師般靈活得驚人,將富有彈性的美肉按壓搓揉,直叫里面的神經都被酥麻貫通,緊繃的雙腿戰戰欲開,狼手趁勢北伐,驚得腦袋都有些被麻痹的羽衣連忙夾緊,只覺那手掌的侵略性又更深了一步,騰騰熱氣如同手指的延伸透過熱褲撫摸私處,不禁面紅耳赤。
便宜了這家伙!
咬著牙將腿夾得更緊讓痴漢品嘗到或許如名器小穴的緊致滑潤,羽衣卻怎麼也無法承受被進一步攻占後果,因為這可惡的厲害手指一旦再往上爬,自己的性別就將完全暴露。
此時的他已經完全不想什麼借此抓住對方了,只要能守住底线,被這樣占便宜……忍就忍了吧!
他可是男人,有什麼好怕的!
但是黯……!
猛地想起女友,羽衣連忙扭頭張望,幾番顛簸令她們間的距離更遠了,位置也更加復雜,以至於明明能輕易在人群中輕易找到女友倩容的羽衣僅能窺見人群縫隙中漏出的小半張臉,就算僅僅是被遮擋的側顏,也是那樣絕美動人,如魅似妖,香汗淋漓的小臉似蒙著一層薄霧,玲瓏有致的玉體在人潮中輕舞搖顫,花容輕蹙似幽怨,以至於羽衣的一顆心提起,身體的熱量也迅速向下體匯集。
這是……該死……那個男人居然還在!
可愛……想要……又被兩個人一起了!
仿佛有兩道身影在頭腦中爭執般,名為怒與欲的兩種熱度讓羽衣全身上下都被汗浸濕透出淡胭脂般的粉色,不覺小嘴微張眼神略微恍惚,也不知是想要醞釀怒斥無恥之徒的詞語還是乖巧地呈上粉舌讓主人盡情品嘗,一雙美腿自然在這種情況下放松了,察知入微的手掌侵略如火迅疾而上,好似餓狼撲向美人腿心——
“不要!”前所未有的威脅讓羽衣的身體驟然繃緊,渾身血脈賁張讓肌膚呈現格外魅艷的櫻色,玉旗若倒一陣抖晃,雙腿拼命夾緊也已經來不及,羽衣以不知何時學會的偽音尖叫著,像小鹿般向前躍去,完全壓在前面乘客後背的也顧不上了,只顧拼命地將屁股向後撅起拉開空間,避免已經完全勃起瀕臨絕頂的下體碰觸到前面乘客,小手不顧一切地伸進腿間推開侵略之手,玉指占住自己私處叫色狼不得覬覦,只得悻悻地對自己送上來的翹屁股一陣亂摸。
“干什麼,差點害我摔倒了知不知道!”前面的乘客扭過頭來,憤怒地吼道。
“對,對不起,剛剛被撞了一下……”自知理虧又心慌意亂的羽衣慌忙道歉,化妝極雅的眼角似點綴著淚花,楚楚可憐的模樣宛如受難的公主,令人不免心生憐愛。
“啊……啊……”沒想到居然是這等美人撞了自己的乘客呆住了:“那個……沒關系的,像你這樣的女孩子在車上站不穩很正常嘛……抱歉啊我吼得那麼大聲,那個,要是站不穩的話就這麼趴在我後背也沒關系的……”
“嗚……”聽到對方充滿憐香惜玉的話語,明白自己完全被當成了女孩子的羽衣臉冒蒸汽,女裝次數雖多,這種情況他可沒有遇到幾次過,而且……而且,剛才自己到底有沒有在痴漢碰到之前把他的手趕出去?
太過慌忙,完全來不及注意了!
而且現在自己這種姿勢……豈不是像電車上欲求不滿把手伸進大腿內側自慰一樣嗎!
面紅如血,嬌軀顫抖,不輸女郎的偽娘全然地混亂與興奮著,不知不覺,響起了到站鈴聲。
“各位乘客,歡迎來到白日海灘,相信你們一定能在這里得到最棒的體驗——”
……
慌不擇路地下車避開人流,逃過了痴漢進一步侵犯的羽衣才想起自己本是要抓住痴漢而在面色平靜只是殘留著誘人紅暈的女友面前羞得要找個地縫鑽進去。
隨後,就是對視與沉默。
清冷與英氣的黑發少女們從尷尬到臉紅,再到無奈嘆息。
若是普通的情侶,經歷了這種事情,多半已經墜入感情的低谷,甚至已經分手了吧。
但對她們來說……
“羽衣興奮了吧。”黯盯著羽衣的眼睛,目光如水。
應該說是冰冷中透出柔情的清涼目光,被高冷的女友用這眼神望著羽衣總會產生獨占這份愛意的自豪感,但現在被這麼盯著的羽衣卻是不禁取回游戲中的狀態,就像過去一次次的那樣,明明被女友這樣冷冰冰的盯著,卻還是忍不住嫵媚地扭動腰肢,向那個靠著雄偉將她身體支配的強者奉上將主人放在第一位的忠心媚態,而現在……
忍不住就磨起腿的羽衣紅了臉,張了張嘴,卻怎麼也沒法承認。
“明明黯被不認識的男人玩到高潮了吧?”最後,只能輕聲這麼不甘心地嘀咕著,最起碼,他雖然險象迭生還冒出了嬌嗲的偽音,到最凶險的時候也只是瀕臨繳械,到底也沒有被玩到射精嘛……
雖然,以男人的身份和女友放在一起比較對待性騷擾的抵抗力,本就毫不正常了。
隨後,兩個人手牽著手,再次像情侶一樣走在一起。
經歷得多,也就看淡。
將女友諂媚地獻給山賊首領、牽著男友的小手走向娼館深處、穿著情侶裝被商人左擁右抱、注視著彼此含情脈脈地被觸手吞沒、似親吻彼此般舔舐著同一根肉棒、並肩趴倒撅臀邀請蠻族臨幸……她們的愛情因此動蕩而刻骨銘心,像是這種一起被痴漢猥褻的事情……亦是這份愛情酸澀而鮮美的調料。
告別短暫的煩惱,旅行也該正式開始了。
“黯你先過去玩吧,這種事情就交給我了……再怎麼說,我也是你的未婚夫嘛!”壓低聲音說出最後一句話以免招來“百合?”的異樣視线,羽衣笑著告別了平靜得看不出情緒的女友,目睹著她邁著一貫優雅的步伐走向更衣室,遐想起之後能看到的泳裝未婚妻,笑容滿面。
“呼……比想象得還要麻煩啊。”終於辦完手續的羽衣緩了口氣,瞥了一眼分成兩列走進更衣室的人群,自己挑了個僻靜處深呼一口氣,先是雙手抓住熱褲邊沿緩緩拽下,僅勾勒股間三角的女士泳褲隨之露出,接著撩起T恤從纖腰往小腹而上,除卻泳裝三點遮羞,潔白如玉的肌膚便一覽無余。
“呼……還是很漂亮的嘛。”低頭看著自己精心挑選的泳裝,羽衣有些自鳴得意。
為了方便,他買好泳裝之後就直接穿在了里面,這樣把外面的衣服一脫就可以了,畢竟再怎麼說他也是男孩子(雖然外表完全看不出來),跑到女更衣室去換衣服也實在是太……至於男更衣室?
穿著這一身進去還出得來嗎!
稍微想象了一下,羽衣的身體又火熱起來,連忙搖了搖頭把念頭打消。
再看了一眼,羽衣還是不免為自己的審美贊嘆,與中性化的T恤熱褲搭配截然相反,這套泳裝走的是可愛又帶點華麗的路线,胸罩猶如鮮紅的花瓣向下綻開,鋪以兩層雪白花瓣輕飄飄地掩住幼嫩酥胸,令人忍不住想要將這奶蓋掀起,又或瞎想鮮紅花瓣之下是否也有相同的粉色翹首以待。
同樣款式的波浪裙環住腰肢,深色的布料勾勒三角地帶,不時從那花瓣間浮現叫人血脈賁張……或許單純用來游泳有些贅余了,卻絕對能成為沙灘上最靚麗的一道風景线!
“對了,還有那個!”又喜又羞的羽衣一拍腦門,從背包拾起一大一小兩個漂亮花紋的粉色緞帶圓環,一個套上脖頸掩住微不可察的喉結,一個則綁在大腿,在雪白肌膚襯托下鮮花般嬌艷,搭配泳裝本身更是相得益彰,只叫小偽娘喜上心頭,又因貫徹某種含義臉蛋發燥。
“只是作為漂亮的裝飾而已……”盡管這麼說,在游戲里曾一次又一次用那東西裝客人小費與裝滿白色液體之套套的羽衣是不可能不知道把這東西戴在腿上有什麼含義的。
並不算多麼光彩奪目的換裝環節就告一段落了,接下來,該開始海灘的幸福旅行了!
黯穿上泳裝會是什麼模樣呢?誰會吸引更多視线呢?抱著這份期待,羽衣踏上了松軟的沙灘。
明媚的陽光、蔚藍的大海、身穿泳裝凸現身體魅力的各色女性……不禁為這美景折服的羽衣收回目光,環顧了一番卻沒有找到黯的身影,不禁納悶隨即釋然。
“黯喜歡安靜的地方,一定是到遠離人群的偏僻處去了吧。那麼,就是驗證彼此間羈絆的時候了!”想著在海灘上尋覓著對方直至對視相遇會是何等浪漫,羽衣有些興奮地邁出步伐。
“嗯?前面發生了什麼?”走著走著,發現一處人群聚集的羽衣有些好奇地走上前去,站在似乎格外興奮的男人身後踮腳一眺,瞬間滿臉通紅。
映入眼簾的是似乎只會出現在r18作品中的淫靡場景,有著一頭漂亮藍發的嬌小蘿莉被一群僅穿泳褲甚至一絲不掛的男人圍在中間,卻見她未著泳裝露出因興奮而櫻桃挺立的小巧椒乳,大腿上掛著的男士泳褲似乎是全身僅存的衣物,只不過此時也早已喪失保護的功能,任本該包裹的粉嫩私處暴露在所有人的視野中,並被相對於蘿莉身材而言過分粗大的肉棒悍然拓開,順著大腿落下一陣淫靡液體,而遭受如此對待的蘿莉臉上卻毫無痛苦之色,倒不如說,紅著小臉的她有些樂在其中——以至於含住面前男人的全勃大棒,好像熟練妓女般舔個不停。
在群狼環伺之下,藍發蘿莉面對的顯然不只是兩個男人而已,卻見她騎在一個男人身上賣力地扭動小蠻腰,屁股則高高撅起被比自己年紀還小的精瘦少年猛烈衝撞,除了嘴巴以外兩只小手也沒閒著,分別握住油膩大叔和精壯老頭的性器擼動翻弄,技巧之嫻熟、招架之余裕別說是這個稚嫩的年紀,就算是那些半老徐娘見了也會自慚形穢。
但這妖精般的少女又並非克制男人的魅魔,獨挑五棒的代價是自己也渾身香汗淋漓貧乳彈跳在男人們猛烈的進攻下魅惑高潮,被一股又一股濃郁烘臭的精液射在細膩肌膚,甚至緊夾小穴將這會導致她未婚先孕的精華深情容納,然後這只色情的小妖精軟軟趴倒在男人身上,卻在高潮余韻中被再一次插入,發出格外滿足的嬌吟。
“居然偽裝成男人跑到海灘上來,還和一群人亂交了……現在的女孩子,可以這麼開放的嗎?”以羽衣的聰慧倒是不難推斷出來龍去脈,他滿臉通紅地看著這堪稱優質av的活春宮胡思亂想著:“這些男人的樣貌……看起來不只是游客,還有當地的漁民嗎?甚至還有老人和小孩,只要是肉棒她都來者不拒嗎?還有這張臉……簡直太像了,不,根本就是本人吧!”
在游戲中淫亂也就夠了,別在現實中也和別人當眾亂交啊!
就算以這個時代的科技基本不會有什麼安全問題,但寡廉鮮恥……太寡廉鮮恥了!
這麼心中狂喊的羽衣完全忽視了自己也被游戲調教成雌性的事實,雙眼也毫不偏移地緊盯著淫靡之景,尋找女友這當務之急也拋在腦後,直到自己也被搭上肩膀,扭頭看到一群大漢目光……
菊花一緊的羽衣面紅如血,以泥鰍般的靈活從人群中逃開。
“呼……到這里就沒事了吧……真沒想到,會遇到這種事情……”氣喘吁吁地揮了把汗,羽衣方覺自己已是口干舌燥。
也對,從上電車之後就沒喝水,還在這大太陽下看了這麼久的現場直播,能不口渴嗎?
還好有先見之明帶了水,雖然在沙灘上買飲料也沒問題,但要勤儉節約嘛!
這麼想著的羽衣將手伸進包里,摸到的卻不是水瓶,而是一個精致的香水瓶,上邊寫著娟秀的“羽衣若水”四字。
“這是……”看著這娟秀的字體,清冷的俏臉在眼前依稀浮現,還記得當黯把這東西作為訂婚禮物送給他時,自己先是驚喜緊接著面紅耳赤,因為這由未婚妻親自研制的香水功能竟是……
“讓我散發出女孩子般的體香嗎……”望著瓶內晶瑩剔透的液體,羽衣咽了咽口水。
藍發的女孩子,僅著泳褲被男人們輪番侵犯的畫面在腦中一掠而過。
“既然是開心的旅行,而且都穿上這一身了……稍微投入一點,也,也是沒有關系吧!”難言的興奮令心髒狂跳,羽衣用顫抖的手將香水對准自己,閉上眼睛,按下玉指。
大熱天地沐浴著一陣清涼,全無想象中的刺激性與不適,就好像飄渺地穿過一陣雲霧……當羽衣睜開眼睛,只覺自己從頭到腳都好像被洗禮過了一樣,渾身毛孔舒張,體表的汗水卻似是瞬間溜走,若要用一個詞描述這種感覺,那就是“舒暢”。
“總感覺有什麼不對,誒!?”仿佛失去了什麼重要東西的羽衣低頭一看,卻發現伴著渾身的清涼感,自己鼓起的泳褲居然也平復了下來,這是……讓自己萎掉了嗎!?
短暫的慌亂很快被對女友的信任壓下,隨後心里嘀咕著,羽衣還是不禁為自己散發的香氣折服了。
該怎麼說呢?
就像是微甜的桂花,令人忍不住想要親吻似乎變得更嬌嫩的肌膚,品嘗玉糕的美味……這可不是香水本身的味道,而是經由香水激發,來自自己身體的美妙幽香。
“雖然比起游戲里還是差了些……但確實是屬於女孩子的味道呢!”抬起玉手放在鼻前細嗅贊嘆,偽娘輕吻自己的手背,眼神迷離陶醉。
“小姐,你太美了!我喜歡你,做我的女朋友,不……和我做吧!”
“誒誒這種事情……等等,男人!?”第一時間還以為聽見了自己心聲的羽衣扭頭驚叫,不知何時一個壯碩的男人居然悄然逼近他的身後二話不說就抱住了腰,滿臉通紅氣喘吁吁,雙眼因充血猶如凶猛的野獸,雙手沿著腰部在他的大腿和小腹亂摸,更有一根堅硬滾燙的棍棒頂著他的屁股拍打戳弄,一下下凶猛向前,直捅得人腿軟心酥!
“突然在做什麼……放開我!”羽衣抬起手肘向後狠狠一砸,男人吃痛悶哼,臉上卻沒有半點懊惱憤怒,反倒更興奮的模樣喘出粗氣:“小姐……這是答應了嗎?和我……來吧……好軟……好滑……好香……”這麼說著拼命地湊上前來,毫不畏懼痛苦卻更加興奮上下揩油的模樣只令羽衣不寒而栗。
“暴走怪!?不,根本就不正常……”羽衣意識到現實不是游戲,就算是色狼也不會直接眼睛通紅亂叫著襲擊過來的,更不會連痛苦都毫不在乎,究竟為什麼會這樣……短暫思忖間發情的男人卻已毫不客氣欺近,雙手揩油肌膚相親自然不必多說,同為男性卻似乎比羽衣大了一圈的腦袋湊向偽娘雪白的脖頸一陣猛嗅,胡子拉渣和猛烈熱氣癢得羽衣不覺輕吟出聲,身體前屈順著男人進攻的趨勢便向前伏去:“突然像這樣襲擊過來的話……哈啊?……”
明明現實不是游戲,浸淫於游戲的羽衣還是不免在這過分猛烈到不真實的進攻下代入了游戲中的狀態,若是那個劍之神姬,那個銀發紫眸的少女羽衣,被男人,被這種強壯又充滿欲望的男人這麼進攻的話……毫無疑問,會一邊想著被更過分的對待一邊迅速刷出屈服烙印,然後美眸迷離地獻上香吻,半主動地撩撥男人用力頂弄,將這具侍奉神明的身體狠狠蹂躪玷汙吧!
盡管沒有雌伏到那種程度,被強硬對待的羽衣還是不免全身滾燙酥軟,在男人身下翹起了屁股雙眼濕潤地發出了悅耳的聲音,還殘存著電車上淫熱的肉棒也挺立起來,只是尺寸似乎比往日小了一籌,以至於頂在裙擺層層的泳褲上並沒有將之撐起,使小偽娘避免了暴露性別的煩惱……才怪!
是個男人都不會喜歡雞雞變小吧!
除非,根本就想做個被其他男人侵犯的女人!
只不過現在的羽衣可沒有余裕考慮尺寸和暴露的問題了,粗野的雄性麻痹了他的小腦袋,乖巧地俯首低耳任男人一步步侵略摸索,這也讓男人趁勢將鼻子蹭進干爽柔順的短發之間,貪婪地呼吸著自然的發香衝如玉耳垂直呼熱氣:“好香……好香……哈啊……太香了……我的寶貝……”
“好香?難道說,是香水的作用!”盡管由於肉麻的稱呼起了雞皮疙瘩又被夾著稱贊的吹耳哄得臉頰發燙,羽衣還是敏銳地從對方的話語中捕捉了重要信息,對,也只有這種可能,畢竟就連他自己聞到這種幽香都一陣心馳神往不能自禁,由黯制作的“羽衣若水”顯然賦予了他太過強烈的吸引力,根本就是現實版的強效媚藥,正常人又怎麼抵抗得了呢?
這樣的話,羽衣反倒有些束手束腳了起來,畢竟如果猜想成立,就是自己的緣故導致人家進入了發情狀態,如果這個時候還下重手把對方打傷的話,未免也太對不起人家了。
而且這張臉還有聲音……這個人不就是之前自己趴上後背的前方乘客嗎!?
盡管第一時間訓斥了自己,但總的來說差點害對方摔倒的羽衣還是懷有愧疚心的,如今又牽連到了對方……
心思掙扎間,變本加厲的強烈刺激讓已經有些適應大手亂摸的羽衣也不禁尖聲嬌叫。
“呀!”感受到恐怖壓迫的羽衣顫抖著望向後方,卻見一根青筋畢露的碩大陽具也不知何時掙脫了泳褲的束縛,完完全全地釋放而出,好像一座黝黑的大炮架在雪膩的溝壑之間,而這溝壑,就是他幽緊的臀溝……
此時此刻,阻擋陌生男人肉棒與羽衣菊花的,就只有那一層薄薄的,根本無法阻擋觸感與熱量傳導,又相當光滑助興的絲質布料而已。
羽衣的腦袋嗡得一下,陷入空白。
“哈啊……這算什麼……用我的屁股夾住肉棒……臀交嗎?這麼大,這麼燙,一跳一跳地……現實中也真的有這麼厲害的肉棒和雄性嗎?好臭,明明頂著屁股卻已經聞到味道了,來海灘都不洗澡嗎?還是說……本來就臭成這樣……”
“嗚……要不能思考了……明明這里不是游戲,明明我可是男人,卻被陌生男人抓住用肉棒蹭著……噫!頂到菊花了!那麼粗的是……龜頭嗎!?根本吃不下的吧!?會裂開的吧!?好硬,好燙,這麼抽打著,黏糊糊的,好像還有什麼液體在晃蕩一樣……是精子快要溢出來的脈動嗎!不妙,不行啊,要被這種東西插進屁股了,要在現實中以男人的身份被強奸了……嗚!”
伴著粗硬無套肉棒對屁股菊花的一下下使勁頂弄還有耳邊男人狂熱的示愛,處在絕頂邊緣搖擺的羽衣驟然繃緊嬌軀,悲鳴著夾緊硬到極致似乎要爆炸的下體,感受著自己決堤的雌欲從狹小的出口潺潺泄出,染濕了精心挑選的女式泳褲淅瀝滴落,而自己也像是散了架一樣渾身無力地軟倒在強有力的支撐內,雙眼迷離地感受著帶給自己依靠的雄性將自己托起,說著什麼“絕對會娶你”這樣已經聽不懂的話,扒下可愛的泳褲讓她的萎縮嫩莖和嫩白屁股一齊暴露在海風與日曬之下,漏精的小潭傾灑在金黃沙灘,在陽光下晶瑩剔透地閃光,造成這一切的凶器則悍然上挺,對准了那粉嫩的小菊花,洶洶而前。
“這種事情……不可以呀!!!”伴著一聲羞憤交加的驚叫,男人壯碩的身影倒飛而出,整個人埋入沙堆之下,唯有一根堅挺的黑槍穿出沙面且一柱擎天地拋射出白濁液體,勾連成與那緊致翹臀的親密弧线。
而爆發出難以想象之力量的“少女”則神情恍惚地呆立原地,雙腿呈內八字地身體顫抖,自粉嫩菊蕾泛開濁白痕跡的光溜溜小屁股對著後方上翹,像是仍等待臨幸般,羞澀嬌俏。
“我,我這是……”
“難道說,已經被插進來了嗎……”
“也就是說,說不定……被奪走‘處女’了嗎……”
“嗚……”
在這僅有自己與黝黑長槍的沙灘角落,羽衣回眸撫摸著火辣辣的菊花悵然若失,至於究竟是糾結於自己是否真地被男人開了苞,還是惋惜於這已經染指自己偽娘小穴的肉棒淺嘗輒止,未能真正深入並灌滿她火熱緊致的菊穴,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了。
……
“那個……你沒事嗎?”看著眼前的男人,羽衣小心翼翼地發問。
“事?好端端地能有什麼事?”看起來急著衝浪的男人有些摸不著頭腦,但將香汗淋漓的羽衣從頭到腳打量一番後,意會了什麼般猛地淫笑:“唉呀,小妹妹是寂寞了吧?哥哥我確實有的是時間哦——”
“那個,沒事就好,我就先告辭了!”羽衣忙不迭地避開了充滿熱情的男人,纖細的身體卻跑得飛快,令以為自己走了桃花運的男人只能望洋興嘆。
“奇怪,怎麼不見其他人進入發情狀態呢?或許,只有第一時間產生的香味才會產生那種特效?”幾經測試後,自己找了個解釋的羽衣松了口氣,這下不用擔心自己真的像魅魔一樣在沙灘上引發哄搶了,就算他能輕松擊倒一般人,面對喪屍般涌上來的泳褲大漢……某個藍發蘿莉的痴態在眼前浮現,但作為男生的自己,一定會淒慘無數倍吧!
只不過就算沒有強效的催情效果,散發著美少女香氣,舉手投足也變得更像女孩子的羽衣也已經成為海灘上的一道靚麗風景线,尤其是那濕痕若隱若現的大腿內側,還有似乎滴著一點濁白的蕾絲腿環……懂得都懂,眼冒淫光!
“怎麼回事!這個沙灘上全都是色狼嗎?就沒有些正常人嗎?”被欲望包圍的羽衣縮了縮身子,渾然沒有考慮到自己這身裝扮還有臉蛋微紅的模樣又是多麼誘人犯罪,換做普通的女孩周圍,哪有那麼多投以好色視线的男人呢?
股間發燙的羽衣這時又有些慶幸羽衣若水的微妙作用——要不是它把自己的雞雞變小了,這會兒自己因興奮而完全勃起的下體恐怕已經在一群臭男人的視奸下完全暴露了吧!
就是現在都有一群舉著手機、相機肆無忌憚拍照淫笑的家伙,如果那一幕被拍下來……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不行,再這樣下去的話……還是去換身衣服好了,不然說不定真的會被……”被用不同姿勢騷擾侵犯的模樣如幻燈片般在羽衣眼前閃過,似乎也代表這堅持自己是男人的偽娘愈發認可了自己弱小雌性的一面,畢竟不管算不算真被“破處”,他被男人摟摟抱抱不能自禁還被干射了卻是毋庸置疑的事實,如今散發出誘人雌香的他真要被那些色狼抓住了,怎麼想都只有被褻玩的份。
不同於剛剛“孤男寡女”,要是在這種場合被欺負,被徹底插進後面,被有理智的男人留下印象,被拍下照片……她就徹底淪為供男人享用的雌性,再也回不了頭了!
走,快走吧……在游戲里也就罷了,在現實里……羽衣你不能墮落到這個地步啊!
要知道,你已經是黯的未婚夫了!
心中呐喊著,念出某個名字的羽衣卻猛地停下腳步。
黯?
對了,黯也還在沙灘上啊。
和自己不一樣,黯可是完全純粹無可挑剔的美少女,而且也沒有反制色狼的武力,而現在,她獨自一人走在這色狼環伺的沙灘上……
羽衣打了個寒噤。
……
白浪滔滔,夕陽正好,一對身影依偎在避開了大眾視线的礁石之後,若情侶般羈絆濃密。
其中一道身影分外苗條纖細,好似珍珠的肌膚在這片沙灘上閃爍著迷人光澤,堪稱紅顏禍水的俏臉雖顯迷離,依舊清冷脫俗。
另一道身影則高大精壯,被曬成古銅色的肉體仿佛蘊含著無窮力量,是以輕松摟住絕美的窈窕倩影,臉上掛著得意而貪婪的笑容。
一輕一重、一白一黑,顯得極為般配的二人看起來正是找了處不會受到打擾的海灘進行幽會,正是濃情蜜意時。
但仔細望去,分明能看到纖細清冷的黑發少女正在男人懷中扭動雪白嬌軀似在掙扎,秀眉輕蹙的小臉分明帶著抗拒之意,但論力量她顯然敵不過這露出勝利者笑容的男人,竭力掙扎下男人的身影正如一旁被海浪拍打的礁石般紋絲不動,反倒是浪花消散,宛如自知不敵的少女用自己雪白嬌嫩的玉肉為侵犯者提供美妙按摩,抵抗意志也伴著柔軟肌膚被堅實肌肉震懾而逐漸消磨……少女的掙扎力度愈小,黃發男人的笑容則愈發愉悅。
緊致挺翹的雪臀被大手掰向兩側,正如那修長玉腿也為之分開向這個過於強硬的侵略者敞開門戶,於是一根黝黑巨物生猛地從中穿過,如要將少女輕盈身體整個舉起般,托起腿心,對臀溝用力抽打。
“你這家伙——給我放開她!”目睹此景的羽衣,發出嘶聲裂肺的怒吼。
“哦……?你是?”似乎沒想到會有人來攪局的黃毛挑了挑眉,玩味地抬起手臂迎接那看起來輕飄飄的粉拳,隨後悶哼一聲連連倒退。
“黯!”將黑發少女奪回的羽衣小心地扶住未婚妻為她披上落在一旁的薄紗,卻見少女衝他輕輕點頭,小臉除了紅過頭外並無大礙,方才扭頭看向投來訝異目光的男人,可愛的臉上難得擠出幾分凶狠。
“明明是個女人,想不到還有這本事……不過像這樣潑辣的女人干起來一定帶勁。”黃毛笑了笑,向前一步:“和我來一發吧,絕對會讓你爽上天的。”
“你這家伙……居然還敢說出這種話?”羽衣面色一沉,欺負了他的女朋友還想干他?這可不是游戲!
“喂喂,突然擺出這麼嚇人的表情……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我可沒有強迫她啊,不然早就插進去干到她懷孕啦。你看她也是很舒服的表情吧?就不想試一試嗎?”黃毛一邊油腔滑調一邊甩了甩無論從什麼方面看都猙獰得嚇人的大屌,幾滴液體灑在羽衣臉上,下意識一聞,竟還有些香甜。
“這是……難道說……”一時間羽衣的思緒有些亂了,他不想質疑自己的未婚妻真要出軌給自己戴綠帽子,但這根肉棒……好大,真的好大,比剛剛那根還大還凶,就算在游戲里碰見也一定會被干到求饒的。
盡管沒有碧池到目睹如此雄偉就跪倒臣服的地步,羽衣的掙扎還是被把妹無數的男人捕捉到了,他一笑而前,對准羽衣胸部猛地出手!
“呀!”“嗯?比想象中還貧,居然是絕壁嗎?不過雖然貧瘠,乳頭倒是翹起來了。”
“胡說八道些什麼!”被當做可口女性般評價的態度讓羽衣羞憤交加,一拳向前卻被捉住手腕,被捏了捏屁股,一時繃緊全身。
這種快感,這種手法……
這家伙,居然就是電車上的痴漢嗎!?
這個男人……這個男人……
正好,新賬舊賬一塊算!
雙眸閃起如劍銳利的光,羽衣猛然轉身,已不顧那裙擺飛揚露出內褲鼓起,精巧玉足以閃電般速度命中男人面門——
“嘎啊——”伴著含糊的慘叫,黃毛栽倒在地。
“哈啊……解決了。”想不到,會為了對付這種人而使出真本事……有些悵然自失的羽衣轉身看向靜立一旁的黯,經歷不同旖旎後終於重逢的她們都看著對方的眼睛。
同樣燃著情欲的眼。
……
沒有多說什麼,已經足夠默契的二人來到了海濱賓館,在服務員曖昧的注視下走進房間。
自然地褪下身上的泳裝,露出同樣雪白嬌嫩身體的兩人嫻熟得不像是未婚夫妻,只不過同樣有著玲瓏玉體的腿間卻分別是粉嫩無毛的一线美鮑與同樣稀毛的精巧陽具,彰顯著這對璧人並非百合,而是真正異性情侶的事實。
“都怪黯……讓這里變成這樣了呢。”指了指自己硬挺玲瓏的下體,羽衣的聲音毫無丈夫式威嚴,倒有幾分嬌嗔的味道,也不知是在怪黯研制的香水害自己肉棒變小,還是在怪黯被男人肆意玩弄害得他也忍不住勃起發情。
黯走到羽衣面前蹲下,伸出青蔥般的玉指輕點春蠶,嬌小的肉棒受到刺激用力一跳,粉色的龜頭也滲出幾滴毫無異味的透明汁液。
清冷的天才少女翕動鼻翼,抬頭看向臉紅更甚的未婚夫:“射了?”
“嗯……怎麼發現的!?”
“直覺。”一臉平靜地說著毫不正經的話,黯拈著雙指撥弄玉簫:“羽衣若水的持續時間應該是一個小時,到現在已經超過了不少吧?”
“唔……”羽衣這麼含糊的時候,青梅竹馬的女友自然就知道答案了。
“看來羽衣很喜歡呢。”櫻唇輕啟,黑發少女將陽具毫不嫌棄地含住。
“喜歡……黯在說什麼呢……嗚咿——”感受著自己的分身進入高冷女友微涼的口腔,被那粉嫩細舌格外靈巧地舔弄吸吮,羽衣只覺從肉棒到屁股都一陣發麻,沒幾下就忍不住哆嗦著,在黯的嘴里乖乖繳了械。
“多謝款待。”將男朋友的子孫一滴不漏喝下,黑發少女面不改色彬彬有禮:“味道也確實改善了。”
要不是知道黯的技巧是和自己一起在游戲中鍛煉出來的,羽衣這會兒估計要被虛空中的帽子壓倒了:“嘶……所以說,喜歡啊……味道啊什麼的……黯說的究竟是什麼,別打啞謎啦!”
“簡單地說,羽衣若水的效果會根據使用者自身的意願變化——當然,使用對象只要羽衣你而已。如果對改變後的效果適應,也就是自己更喜歡身為女性的話,這種狀態的持續時間就會大幅度延長。精液也會更加女性化,使味道更接近於愛液。”聽著女友這麼認真地解釋,被直接指認更喜歡當女人的羽衣不光是臉,全身都紅了起來。
“居然敢這麼說你老公……看來得行家法才行!”羞惱地喝了一聲,羽衣抓住黯渾圓細膩的香肩徑直將她推倒在鋪著花瓣的雪白大床上,作為女友倒比男友高上半頭的黑發少女眼睛一眨不眨,任憑這個明顯想當女人的偽娘未婚夫將半軟肉棒頂在自己縫隙摩擦了幾下,隨後挺腰沒入。
“嗯……”唇瓣漏出細細的呻吟,黯伸出蓮足勾住羽衣腰臀,嘴角輕勾似有幾分挑釁讓小偽娘的男性尊嚴大受挑戰,不由咬牙動腰,用尺寸平均以下的肉棒賣力地頂開高冷少女的緊窄嫩穴,色情的啪啪聲中兩邊雪白屁股反復連成一片,由交尾而珠聯璧合,若有旁觀者在這,一定會忍不住把肉棒插進這兩對親密無間的小屁股內,好好享受一番絕色夫妻相親的銷魂滋味。
“啪!啪!啪!”不得不承認看起來完全是女孩子的羽衣倒也算是好苗子,挺腰耕耘這費力的活完全不顯疲憊,仗著體質優勢一下下又急又重,將自己的小巧肉棒如打樁機般用力抽插在黯的白虎嫩穴,叫高冷少女面色淺紅呻吟婉轉。
只不過他面對的同樣是堪稱銷魂極品的名器小穴,每一次抽插都面臨著穴中嫩肉層層疊疊的纏繞吮吸,甚至女友盤在腰後,玉趾不時勾過嫩菊的美足也帶給他別樣刺激,每插一下便更瀕臨極限,終於忍不住輕聲低吼,將肉棒用力頂向深處,滿滿射出。
“嗯……”美人唇間漏出的,依舊是如春雨般細密的輕吟。
“呼……怎麼樣,和男友h的感覺?”即便身體久經鍛煉也不免在射精後腰酸腿軟的羽衣趴在黯的冰綿嬌軀,並在女友回答前便迫不及待地追問:“比起這樣被我中出……黯果然還是更喜歡被那個海盜船長當成母狗狠狠後入射滿子宮嗎?”
“這也是……羽衣的心里話吧?”輕輕喘息的黑發少女聲音輕柔漸魅,只盯著偽娘雙眼,讓他滿心桃霞。
真丟人,只有聽到這種話才硬得不行……又軟得不行呢。
“行家法?”看著眼神漸漸迷離的羽衣,黯淡然似問。
“嗯……”偽娘抱住少女的嬌軀,一同進入那光怪陸離,又令她們流連忘返的世界。
看來真正的家法可不是把妻子壓在床上用長鞭鞭撻馴服,而是和妻子一起……闔家幸福!
隨著天旋地轉抵達虛擬的異界,羽衣輕聲喚出光幕,望著上面的淫墮烙印臉蛋微紅,輕輕抬起白絲包裹的玉足從依舊冒著腥臭熱氣的池中走出,玲瓏嬌軀淅淅瀝瀝地落下不知交合多久積累的淫液,櫻唇輕啟喚來甘露,淨身沐浴後,又是聖潔無暇的神姬巫女。
黯現在在何處呢?
羽衣取出旁刻鴛鴦的手鏡,銀發紫眸的絕色倒影一閃即逝後映出的是黑發紫眸之倩影,身著神秘黑袍的幽冥法師神色冰冷,身邊鬼魅黑影環繞,猶如絕美而危險至極的死神臨世,令人屏息觀瞻。
“這個方向和距離……嗯!就在那個小鎮會合吧!”羽衣看著手鏡上顯示的坐標數據點了點頭,盡管鴛鴦手鏡無法遠程通信,但她知道黯一定會作出和自己相同的選擇。
風情萬種的巫女踏著黑色小皮靴邁步向前,紫色鳳眼桃心搖曳。
“喂,那邊的小妞給我站住!”路邊的猛喝讓劍之神姬停下腳步,卻見明顯是粗人的家伙氣衝衝地瞪著自己:“就是你破壞了我家的果樹吧!”
“啊,那是……”羽衣心思轉動,很久以前的確干過這件事呢,npc仇恨持續這麼久的嗎?
面對這種情況一般有三個解決方法,第一個是戰斗,不過攻擊秩序陣營的npc會被通緝呢,第二個是賠錢,在當時任務的階段可謂是一筆巨款,甚至等於做了虧本任務,不過以現在高等級玩家的財富而言這點小錢就是九牛一毛了,而第三種方法就是……
“破壞了我家果樹……就用你這具淫蕩的身體來償還吧!”農夫抱住神聖高貴的銀發少女,對她前凸後翹的身材上下其手!
“呀啊~好性急……這麼毛手毛腳的……不過明明是低級npc,技術也不算太差……”美乳與翹臀被泥巴大手同時握住亂揉的羽衣發出可愛的聲音,盡管這個農夫帶來的快感肯定沒法和淫賊、觸手、獸人酋長那些高等級敵人相提並論,但這份把她當做玩具的強硬粗暴卻是實打實的呢❤~喜歡被牽著鼻子走的她一下子就立起了小櫻桃,流出大股蜜液沿著白絲腿流下,一雙美眸迷離的樣子活像是見到了命中注定的情郎。
“哼,果然是個騷貨,這麼騷就老實跟我回去給我生孩子吧!”農夫粗魯地掀開巫女短袴對著那風騷扭動的小屁股用力拍打,接著便扯開神明加護的胖次貪婪地注視著堪稱天賜之寶的洞口,一把脫下自己的褲子老二悍然躍出,顯然從未清理汙垢的狂野黑棒只讓羽衣的芳心小鹿亂撞。
“明明只是個卑微的農夫,本錢卻根本不容小覷嘛!看這架勢一定又大又持久射得還多,這回,這回是撿到寶了?被這種低級npc帶回家生孩子的話……”忍不住暢想起之後的戲碼,羽衣的蜜穴又漏出一大股玉液澆淋在肉棒上,賦予這塵封的凶器神姬洗禮,讓它愈發熱氣騰騰。
“操!你這騷婊子這就潮吹了?看我不肏死你這一見男人就發浪的賤貨!”被這麼一淋的農夫嘴上怒罵著卻更顯興奮,毫不憐香惜玉地拍打著俏屁股就提槍上馬,一下便直頂上嬌嫩花心!
“咿呀!”可愛又滿意的嬌聲從櫻桃小嘴傳出,被粗暴對待的羽衣顯得比男人還要興奮,剛被插入就已經繃著身體來了一個小高潮,隨後便感覺肉棒抽出一陣空虛,明白這預示著新衝撞的神姬興奮地搖起屁股,就像呵斥說的那樣,浪蕩地乞求更過分的侵犯。
“哈啊……明明只是農夫而已……明明只是農夫卻設計成這種過分強度,這辣雞游戲根本就沒打算讓人好好玩下去嘛❤~”刁蠻地埋怨著,羽衣卻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幾乎被快感融化的表情一僵。
不行,黯還在等著呢,可不能,自己偷跑啊……
這麼想著的羽衣拿起手鏡瞥了一眼,那鏡中的人兒黑袍依舊卻面露紅霞,一掛玉瀑自裙底若現,只教她心頭一酥,腿心更加甜蜜。
“這就干死你這小母狗!接著吧!”把平日積怨全部宣泄在這高貴絕美女冒險者身上的農夫忽然感覺下體一空,卻見剛剛還在自己胯下承歡的銀發騷貨姬飄然在前,衝自己有些歉意地笑了笑,若羽而散,消失不見。
“今天的份……就下次再補上吧~”
恍惚間,伊人已逝……
碎石小鎮位於和新手村不遠的距離,也讓這里常見裝備簡陋面帶好奇的玩家,而當兩名容姿絕美的三轉玩家一同現身,無疑倍加矚目。
英武聖潔的劍之神姬與縹緲神秘的幽冥法師彼此對視,都從對方的紫眸中讀出了剛剛的旖旎遭遇並不由微微臉紅,隨即風格不同卻格外搭配的二人便五指相扣並肩而行,散發著明明如夫妻般如膠如漆,卻仿佛名妓姐妹,格外遭人覬覦的氛圍。
“我說……”一道身影唐突地攔住了去路。
黝黑的皮膚、浮夸的黃毛、似乎自以為極具魅力的笑容……僅穿著獸皮裙的新手男性玩家讓黯和羽衣不約而同地心頭一跳。
“有什麼事?”強自鎮定的羽衣冷聲喝問,巫女服包裹的嬌軀周圍隱有神靈虛影浮現,黃毛男人卻似完全感覺不到威壓般嘿嘿一笑:“也沒什麼事,就是看到兩位美若天仙的小姐屌癢難耐,想問問小姐們有沒有時間一起聊聊天,了解一下彼此。”
屌癢難耐?羽衣嫌棄地朝男人下體看去,把整個獸皮裙都撐高幾厘米的帳篷看得她不由一窒,鳳目中的冰冷也消融了幾分。
“嘿嘿……”男人會意地把腰往前一挺,身子也順勢湊到近前:“放心吧,我非常擅長和你們這樣漂亮的女孩子打交道,也經常幫女人解決煩惱,我們一定會相處愉快的……”
嘴上說著這冠冕堂皇又充滿暗示的話,男人的目光則肆無忌憚地在兩具略受衣物遮擋依舊凸顯玲瓏有致的嬌軀掃視著,看著這家伙灼灼的雙眼,羽衣的腦袋“嗡”地一響,宛如靈魂出竅般進入另一情景。
“咿呀……好大……好美……又被,被頂到子宮了❤~愛死你了……好哥哥……”凌亂地甩動著銀色秀發,衣衫半解、酥胸起伏的神姬將寶劍棄置一旁,潮紅著小臉被滿身肌肉的黃毛男人壓在身下,以種付式的體位一下又一下猛烈地撞擊子宮口,只干得雪腿繃直,眼神迷離地衝男人媚叫求饒,“好哥哥”“好老公”“親爸爸”叫個不停,完全喪失了巫女的純潔、劍姬的凜然而將這空有肉棒和性欲的下流男人奉若神明,直至被愈發猛烈的打樁插出最高亢浪叫,在射滿子宮的盛大高潮中爽到暈厥!
羽衣顫栗了,方才擦干的桃源春潮泛濫,象牙般光滑潔白的美腿纏在一處,令她屈下身子,不甘地瞪著正大放厥詞的男人。
“不……不妙,這個家伙……”嬌嫩的唇瓣鮮紅欲滴,渾身發熱的羽衣實在做不到把嘴邊的香津咽下轉而對這個恬不知恥的男人吐出冷言,嘴唇微微蠕動著未能出聲,卻迎來對方汙言穢語的狂轟濫炸:“這位銀發的巫女小姐?你看起來有些不舒服呢,需要扶著點嗎?放心吧,我的肌肉很結實的~”“黑發的魔法師小姐?看你愁眉苦臉的樣子一定是為胸不夠大苦惱吧?我正好學了一門豐胸按摩手法,只要每天都像這~樣按上幾個來回,你的胸部馬上就會豐滿起來的,不光是大,到時候還可以產奶呢——”
“玩家【羽衣】,你對玩家【黃毛哥】產生屈服烙印lv1。”
“玩家【羽衣】,你的妻子玩家【黯】對玩家【黃毛哥】產生屈服烙印lv1。”
隨著系統提示響起,暴露底細的羽衣和黯面色也難看——亦嫣紅了一分,黃毛男人則小人得志地順勢走到她們面前,張開雙臂。
銀發劍姬與黑發法師抿著紅唇,玉股戰戰卻未曾邁步,男人像是看待不乖小孩似地笑了笑,大大方方地走進兩女之間,某個傲人器官在獸皮裙上的凸起正頂上羽衣和黯玉指相扣的小手,強硬向前,熾熱地插入夫妻玉手心心相印的縫隙,由柔若無骨的玉手共同扶握,直至彼此完全分離。
而後,男人以勝利者的姿態微笑轉身,黝黑大手一左一右,攬住光滑香肩。
被強硬地握住肩膀,弱勢感自然在羽衣心頭涌現,盡管作為一名強大的三轉玩家,哪怕是法師系力量也非區區新手可比,但這種被男人得意笑著、當做戰利品抓住的感覺……
羽衣輕哼著低下頭,和妻子一起在男人的摟抱下邁出腳步,溢滿雄性氣味的健壯身軀代替牽手成為了連接她們的橋梁,宛如三個人的關系從一開始就這般濃厚密切。
“小羽衣對吧,身材相當標致呢,我遇到的那些模特都沒有這麼極品,要麼胸太大,要麼腿太粗,要麼屁股寬了些,乍一看刺激,久了就感覺沒勁。像小羽衣這樣的身材才算得上是黃金比例,怎麼看都看不膩~”
這可是游戲里面,拿現實的庸脂俗粉比什麼呢?
真是拍馬屁都不會拍!
盡管這麼暗罵著,羽衣卻還是情不自禁地心跳加速,更大方地昂首挺胸向諂媚者夸耀自己的身材,得意地豎起耳朵,期待著更不要臉的贊美之詞。
男人則抓住這機會用大手肆意地揉過纖腰翹臀,嘖嘖贊嘆的品評似蜜糖在少女心中化開,叫那刻意擺出的嫌棄表情愈發柔軟:“這身巫女服是小羽衣自己裁剪的嗎?真是相當性感呢,又古典又前衛,看著也方便脫呢。”“小羽衣的屁股又軟又有彈性呢,平時經常會鍛煉身體吧?呵呵,我就喜歡愛鍛煉的女人,健康,體力又好,到各種地方玩都很方便,上回那個健身女教練差點沒把我腰夾斷,不過最後還是我更勝一籌。”“小羽衣喜歡在什麼地方約會?我覺得海邊挺不錯的,小羽衣這麼好的身材穿上泳裝絕對漂亮,包管男人看了統統流鼻血……”
伴著男人“言傳身教”的調戲,種種比先前想象更加淫穢的場面以【靈視】與【靈媒體質】兩大技能為媒介不間斷地侵犯著羽衣的腦袋,抽絲剝繭般奪走對抗的心意與掙扎的力氣,讓蘊含著自傲神力的嬌軀軟綿綿地依偎在發出有力心跳的火熱胸膛,屈服烙印也不知在何時上升到了lv2,只覺這故作笑容的面目也不再那麼可憎,連帶著那些露骨挑逗也變得動聽起來。
“盡是些花言巧語,哼……反正對黯也是這麼說的吧?”只是,明知自己正一步步淪陷的羽衣還是在心底嘴硬著,雖然現在的她完全沒去聽這家伙到底是怎麼撩撥黯的,而對騷擾自己的話,則一字不漏印在頭腦。
忽然間,滾燙的棍棒拍打在大腿,羽衣僵住了。
“你……”她扭頭看向男人,過分熾盛的目光如火山爆發而來,嚇得她趕緊閉上雙眼,嬌軀仍不免在那火熱欲望的侵襲下搖擺不停。
“感覺我和小羽衣、小黯都挺投緣的,小羽衣一定也是這麼覺得的吧?老實說,從看到小羽衣的第一眼我這里就硬得不行了,不過怕你們,所以忍到了現在……怎麼樣,來和我做一次吧?保證會讓你舒服得流連忘返的。”隨後他又扭頭衝黯耳語,但那些話羽衣已經聽不清了。
盡管自己就是為了做這種事而來到這里的,盡管被一直摟抱騷擾著就等於默認了,盡管大腿內側已經濕漉漉得好像泉水一樣……但身為男人的她,怎麼能容許這個輕浮搭訕男如此輕而易舉地把她們直接拐到床上!
“你這家伙……想得美!我們和那些被你甜言蜜語哄上床的傻白甜不一樣!”羽衣伸手握住那過分粗碩的寶劍將其從未婚妻的方向拉回,感覺掌心要被融化了才連忙松手:“我們是來玩游戲的……才沒有功夫陪你這家伙亂搞!”
“這游戲不就是個約炮平台嗎?”男人滿不在意地答道,忽然眼珠子一轉,衝明顯氣憤的羽衣露出滿口白牙:“要不賭一把怎麼樣?跟哥哥我上一回床,包管讓小羽衣爽到沒有我的肉棒就活不下去!”
“賭就賭,就憑你這根……你這根……”怎麼回事,這是強制締結賭約的嘲諷技能?
吞吞吐吐的羽衣小腹滾燙,那是這具美少女身體孕育後代的部位發出述求,她雙腿一夾,在男人“一言為定!”的大笑中屈辱地低下了頭。
比想象中還要快就抵達了旅館,想不到區區一個新手居然對路熟成這樣……不,應該說他唯獨對能上床的地方了如指掌吧?
腹誹著的羽衣紅著臉看男人反鎖了門,把唯一蔽體的衣物一把扯下。
眼前,一柱擎天。
“怎麼了?褲子才剛脫就盯著我的雞巴不放?”男人滿意地看著絕美少女小嘴微張呼吸急促的表現,挺腰甩了甩下體,羽衣的視线也隨著那根龐然大物的晃動而搖曳。
明白這嘴硬悶騷小美人在自己雄風面前折服的男人一手環過羽衣纖腰,順勢一趟,就將這溫香軟玉拽倒在床。
比起強迫更像是打情罵俏的動作讓銀發少女心頭跳突,卻不覺靠向那級別遠低於自己卻充滿力量感的身體任那大手拍上自己屁股奏起啪啪聲響,一臉不滿地瞪著明明是個無賴卻左擁右抱小人得志的臉,張嘴欲說什麼卻被猛地奪走櫻唇,不禁瞪大紫眸,小粉拳捶打著這混蛋胸口,一下下毫無力道,墮盡劍之神姬英名。
“滋溜……哈啊……你這家伙……我可不是來和你玩親嘴過家家的……”直至唇分雙眼迷離,丁香小舌伸出小嘴卻沒留住那粗魯侵略者的神姬悻悻埋怨,於是被粗大手指捏住粉舌拉出小嘴,似小狗吐舌般羞憤交加地瞪著肆意戲弄自己的可惡黃毛,迎來輕浮的調笑:“那小羽衣想要陪我在床上玩些什麼呢?”
一股春潮淋濕了床單,收回舌頭的羽衣嬌軀搖顫,不死心地回以眼色:“當然是……履行賭約!”
“哦——”刻意拉長音的輕浮男扭頭在黑發少女欺霜傲雪的清冷臉蛋重重親了一口,一手托著小屁股將這幽冥的神秘使者夾在肩下,這才看回眼要冒火、臉要滴血的逞強神姬咧嘴一笑:“也就是說,小羽衣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被我干到求饒了啊~”
“你這家伙,在胡說什麼……咕嗚!?”猛地被好整以暇貓戲老鼠般調戲著自己的男人壓在身下,意識到自己挑釁成功,這混蛋終於出手的羽衣又驚又羞地瞪大雙眼,修長玉腿欲圖違背宣言夾攏卻被一根炭黑強硬地撐開,再不講什麼欲擒故縱、步步為營,男人自作風情地笑著掀開黑袴,凜然雄偉對准那濕潤不堪,凶猛地插入——
“咿呀!!!!”贏,贏不了!
從肉棒插進來的瞬間羽衣就明白了,和那一根根教她欲罷不能的凶器一樣,這又是一個劍之神姬竭盡全力都無法戰勝的對手,而且即便在包含魔物、異族的眾多征服者中也名列前茅,這種凶器居然是一個新手玩家能夠擁有的,這個卑鄙、下流、毫無底线的痴漢居然這樣勇猛……贏不了,絕不是對手,被這種壞男人挺著大雞巴干著,她就只不過是個雌性罷了!
但是,絕不能認輸,絕不能對這個人認輸!
“哈啊……太深……咕……就這樣嗎?……咿哈……我還以為……嗯噫❤~~有多……多厲害……你這根大……大雞雞~~~也不過如此呀啊啊啊啊——”
看著明明表情被快樂融化卻還嘴硬的銀發少女,男人笑了。
“被干得很爽吧?”
“不……是的!很爽,哥哥的大肉棒……要把羽衣的小穴給融化了~”咦?誒!?
“哼,才剛見面就濕了,表面這麼清高的模樣,其實你就是個想要挨肏的小騷貨吧?”
“是~沒錯~~我就是,哈啊……想男人想肉棒想得不得了,連子宮都發癢想被精子灌滿卻又裝得一臉矜持的小騷貨~”我在,說些什麼??
“剛才還在不停地反抗現在卻乖乖挨干了,感覺怎麼樣啊?”
“感,感覺羞恥得要死了!但又興奮得不得了,因為,又被討厭的家伙抓住弱點,被狠狠地壓在身下,無論心里有多麼不情願都只能乖乖臣服了!”這就是他的技能,沒辦法對關於h的問題撒謊!?
意識到這一點,羽衣心中,那名為理智的弦斷了。
“哈啊……討厭……這麼欺負人家……”
“明明只是一個新手……一個輕浮男,哈啊……居然……根本就不是對手……”
“大色狼……好哥哥的肉棒,再進來,插得更深一點~把羽衣的子宮狠狠操爛吧~”
“已經,完全變成肉棒的形狀了,小穴也好,腦袋也好……”
“精液的味道……咕……好濃……好臭,但是,好喜歡~”
“黯的肚子也已經被射得滿滿了嗎?嗯……非常厲害呢,和黯一起,非常地幸福哦~”
居高臨下地望著從端莊神姬變成騷浪蹄子的銀發美少女,仿佛不知疲憊為何物的男人沉下腰身,伴著又一輪激烈打樁笑著淫問。
“怎麼樣?被我干得爽上天了吧?不光是在這個游戲,現實里也和我來上一炮怎麼樣?保管比起現在更讓你飄飄欲仙……”
對此,完全雌伏於雄威的羽衣摟住男人脖頸,像是最幸福的新娘。
“嗯❤~”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