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眾仆落轎,少年撩簾出了轎子,眼前是一殿堂,門外鋪著紅毯,室內立柱雕龍畫鳳,明燭高懸,好生氣派。
少年由兩名宮女引著,來至堂上,月熠公主正端坐於正席,見少年來了,笑道:
“王老爺來了,賜座。”
兩旁宮女抬來一紅木窯,上面擺放著茶器酒具,皆為玉制,精致無比。
這月熠公主雙乳已覆至階下,少年本當於乳旁受座,沒成想宮女竟把木窯置於左乳上,又於乳後鋪上豹皮毯,教少年就此坐下。
少年詫異,不知這是何禮節,直站在一旁,月熠公主見他不坐下,皺起眉頭:
“王老爺,席位已為你鋪好,你怎不坐下?”
“公主殿下,這木窯放於你乳上,我就這樣坐下,萬一碰著您,豈不是有失禮節?”
“呵呵。”月熠公主掩面而笑:“王老爺,你第一次來巴巴國,不懂規矩是正常。本公主接你於乳上就餐,是願與你共受仙福國恩,敢問這全國上下,多少人能受此殊遇?”
“王某不知,還請公主殿下恕罪!”少年無奈,只得坐下。
這月熠公主雙乳僅套著一層薄紗,乳肉油光滑嫩,加上剛沐浴完,辛香撲鼻,少年竟忍不住地想去抓上兩把。
“免了。”月熠公主一揮手:“來人,給王老爺上酒。”
少年身後的宮女應聲,端起酒壺,滿滿給少年斟上一杯。少年就見這酒水乳白,與平時所喝大不相同,不禁問道:
“這是什麼酒?”
“這是我國特產,名為乳酒,只有宮中才喝得到,連國內的百姓都沒喝過,更別提你這外邦人了。”
少年端起酒杯,淺嘗一口,這乳酒稍許粘稠,口感欠缺,但嘴中乳香四溢,甜中帶酸,風味獨特,便三口兩口將之飲盡。
“王老爺,味道如何?”
“好喝得緊,不知是如何釀造的?”
“欲釀此酒,需找那剛生完孩子的母娘,往乳中混入酵母,麥芽糖等佐料,於乳內發酵三周,而後將乳取出,再罐裝發酵,密封三年即可釀成。”
“原來如此。”少年表面笑了笑,心中很是不快,這乳娘的初乳全拿去釀酒,可教那剛產下的嬰孩吃甚麼去?
於是假裝又品了兩盅,便不再讓宮女倒了。
月熠公主還當少年喝不慣,於是叫宮女換了些美酒,給少年斟上。
不一會,宮女便開始上菜,少年一看,盡是些山珍海味——猴頭、燕窩、魚翅、熊掌,還有不少叫不上名的菜,一股腦都端上了桌。
少年雖餓,但月熠公主未發話,哪敢動筷子,只得盯著滿桌子菜發呆,他偷眼看了看公主,見其亦笑著盯著自己,連忙把視线移走。
突然,少年感道地面震顫,桌上的碗筷都微顫不斷,不知何故。
月熠公主見少年驚訝,笑道:
“王老爺,稍安勿躁,只是吃飯的人來了。”
少年這才發覺,自己對過空無一人,只有幾名宮女站著,牆上修著一道銅門,與大殿外門不同,足有一丈五尺高,一丈二尺長,不知是做何用處。
這時,震動停歇,銅門也被一巨人推開,此人身長高過兩丈,身形壯碩,身著獸皮開衫,下裹豹紋皮褲,腳手腕各戴三金環,胸前雙乳夸張至極,少說也有兩丈六尺不止,被數條腕粗麻繩托著,垂過熊腰,如此粗獷的體魄,卻生得一柔弱少女臉龐:圓臉蛋,碧玉眼,塌鼻子,櫻桃口,頭上扎著兩衝天辮。
她彎腰側身擠入門,於月熠公主左側坐下,乖乖巧巧,只望著月熠公主一人。
少年見過此人,也聽紅夫人介紹過,正是月熠公主的侍衛,亦是十乳門中的“擎天乳”——莉亞。
月熠公主見莉亞坐下,問道:“莉兒,怎麼去了這麼久?”
“公……公主姐……姐,莉亞……想著為……為您找些好……好玩的,不料那……野牛非……非要拱莉亞的……大腿,莉……莉亞去撓癢,不……不小心把牛給壓……壓死了。”
月熠公主聽罷,噗嗤一樂,笑道:“說了不讓你費心,本公主這玩的多的是,倒是你,天天跑出跑進,只要別給那些平民添亂就是。”
“莉……莉亞知道了,只是看公……公主姐姐你……天天愁眉苦臉,莉亞也糟……糟心。”
“呵呵,你倒費勁心思,不過本公主大抵是找著解憂之人嘍。”月熠公主說著,望向少年,把少年弄得一頭霧水。
莉亞順著月熠公主的目光看去,可能雙乳太大,把面前擋了個嚴實,只得用雙臂從中分開,才發覺對面還坐著一少年。
“你是誰,莉亞......沒見過你?”
“他是紅夫人的親戚,也是本公主的貴客,你以後叫他王大哥便是。”月熠公主說道,同時對少年介紹:“她叫莉亞,是本公主的侍從,別看她生得巨大,才剛滿十二。”
“既然是公主……姐姐的客人,莉亞自……自然也……也會好好對待。”莉亞用手在乳中掏了片刻,取出不少黑褐色條狀物,單根就有半人大小。
接著她微微起身,拿出一根遞給少年:“莉亞最……最愛的肉干,分……分給王……大哥一根。”
少年見莉亞天真可愛,不好拒絕,只得把肉干接下放於一旁。
“好了,既然人到齊了,那便開宴吧,王老爺請自便,千萬不要拘束。”月熠公主搖了搖指鈴,一旁的宮女都退至殿外,只有幾名心腹服侍於月熠公主身旁。
少年雖餓,但自己畢竟是客,只得輕嚼細品,可對過的莉亞可沒甚拘束,宮女抬上的整牛整羊,她便抓起大快朵頤,連骨頭都不吐一根,把少年看得目瞪口呆。
月熠公主本想安排些宮女奏樂起舞,見少年看莉亞出神,便叫那些歌姬舞女都撤了去,兩人一同看著莉亞。
過了一個鍾頭,莉亞酒足飯飽,打了一個震天的響嗝,見少年和月熠公主都望著她,好奇地問:
“公主姐姐,王……大哥,你們都……看著莉……亞做甚?”
“王老爺他只是好奇,可能在中原還沒見過誰能吃這麼多吧?”月熠公主笑道。
“莉亞吃……吃的很多嗎?莉……莉亞其實還……還沒吃飽……”
少年聽罷,心中感嘆,真乃千古奇人也。
“若是公主……姐姐沒有吩咐,莉……莉亞想去睡……睡覺去了。”莉亞站起身來,摸了摸肚子。
“去吧,可別累著身子。”
“嗯,公主姐姐再……再見,王……王大哥再見……”莉亞揮揮手,轉身推門而出。銅門一關,殿中安靜下來。
“公主殿下,今日您真讓我開了眼。”
“呵呵,王老爺你可真會奉承,這在本公主這里算是稀松平常之事了,你若想看,到時天天來宮中,都能見著。”
“我哪敢這般叨擾,看一次足矣。”少年起身,正了正衣襟,說道:“公主殿下若是無它事,王某先告辭回府了。”
“王老爺,本公主既然請你,自然有事相求。”月熠公主示意少年坐下,然後吩咐宮女上茶。
“不知公主殿下有何貴干?”
“不必多問,一會你與本公主進了後宮,自然會告訴你。”
少年只得坐下,月熠公主把方才那些歌姬舞女又叫來,催拉彈唱,翩翩起舞,一個個都對著少年翹首弄姿。
宴畢,月熠公主教宮女把菜牒木窯依次撤下,而後起身,又來了十幾名宮女抬起雙乳,讓少年於後跟隨,直奔後宅。
一行人穿過長廊,來至一闊閣前,這閣樓高有五層,長寬各十丈不止,與寶塔相似。
少年看罷,驚嘆不已,這樓若是容下百人千人,都綽綽有余。
到至一層,就見那些宮女七手八腳,不知從哪找來的套繩,把月熠公主的雙乳吊起系好,而後都退出樓去。
這套繩連至屋頂,上接滑槽,另一端系著月熠公主左手三指上的指鈴,食指無名指控制左右,中指負責上下,內藏玄機,可使這乳山於室內來去自如,屋內一側有木制活板,月熠公主只需站上晃動中指,便可去至高層。
月熠公主向少年解釋一遍,方解其心中疑惑,於是帶著少年去了五層。
這一二三四層皆為賞花逗鳥的享樂所在,到了五層,便是月熠公主的寢宮。
寢宮外設露台,少年放眼望去,開闊無比,滿天繁星就在眼前,全城上下盡收眼底,一時心境無比舒暢。
“王老爺,這天台上的風景如何?”
“妙哉妙哉,即便心緒雜亂,到了這天台上,也是舒暢和解。”
“害,只可惜本公主這煩心事,於這天台站個數十年,亦怕是解不開了……”月熠公主站在少年身旁,眼簾低垂,唉聲嘆氣。
“公主殿下此番請我來,定是為解決此事罷,不過我只是一庶民,哪有什麼能耐能幫到您?”
“王老爺,若是你沒能耐,本公主自不會請你。”月熠公主說道:“不過此事可千萬不可外傳!”
“公主殿下,我打小便守口如瓶,從不失信於人。”
“那本公主便告訴你實情……”月熠公主嘆了口氣,說道:“這愁苦之源,便是本公主生得這一對賤乳罷。”
“公主殿下,此言差矣,這雙乳生的又大又美,怎會是賤乳?”
“哼,油腔滑調,若是把這雙乳安於你身,你便知其痛處了。”月熠公主苦笑道:“本國雖以乳為尊,但本公主這雙乳生得太大,不僅行動不便,還津汗生臭,每日需清洗兩遍。”
“後來本公主氣不過,心生厭惡,自行責罰,拿那皮鞭抽打,可愈責愈癢,先前還只是抽打之處,後來全乳都瘙癢無比,如今已是皮鞭滿足不了的地步。”
“既然如此,何不找大夫就診?”
“若是去找大夫,得知本公主有這自虐怪癖,那本公主臉面往哪放去?倘若被父王得知,本公主於這宮中哪還有地位可言?”
“昨日本公主聽說,紅夫人府中來了一位親戚,竟把那蠻橫的小郡主治得服服帖帖,本公主好奇,便起駕想去見見此人是何來頭。”
“沒成想今日得見,王老爺這體術如此了的,本公主光是看著,便已滿足大半,若是用在身上,不知效益如何?”
“這……”
“你若是能讓本公主歡喜,本公主便留你宮中,賜你個爵位,你只需伺候本公主便是。到時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可比你去那中原打拼幾輩子都快活。”
“公主殿下,我王某並非貪權貪財之人,您的好意我心領了,況且我這體術沒輕沒重,若是傷著您,怕因小失大啊。”
“呵呵,你怕甚麼,本公主日日托著這肉山,不知哪天一不小心,就被壓至其下,還怕你傷著嗎?”月熠公主笑道:“如今本公主把你請進內宮,自是信任你,你照辦便是。”
少年本想推脫,但見月熠公主臉色低沉下來,生怕惹出亂子,只得答應。
月熠公主見少年答許,臉上的神色放松了些,在臥榻上坐好,晃動手指,將吊起的雙乳放下,等著少年出手。
“王老爺,不知是否需解衣?”
“若是解衣效果更佳,只是怕我這手髒了您的身子。”
“這有何妨,幫本公主把衣衫解開。”月熠公主雙手伸至背後,解開衣扣,少年幫著褪下紗衣,乳肉少了約束,呼之欲出,又大了兩三圈,把少年逼得連連後退。
霎時,一座黑褐色的乳山擋在少年近前,兩旁的淡粉色乳暈大如亭蓋,乳頭更是撞鍾巨椎,又肥又粗。
少年圍著繞了數圈,不知如何下手為好。
“王老爺,莫不是本公主的雙乳生的太大,你不知從何下手?”月熠公主的聲音從乳後傳來:“本公主的乳……乳首,稍為敏感,你從那試罷。”
月熠公主自褪去外衣起,內心躁動不已,雙乳更是瘙癢難忍,少年遲遲不動手,心中的虐欲便漲到了極點,竟隨口把敏感之處道出。
少年聽聞,心中犯難,這雙乳分的太開,左右乳首間相隔近五尺有余,若欲向兩側同時發功,勢比登天。
忽然,少年心生一計,他先走近右乳,用手扶住乳首,扎住雙腿,往左用力一帶,這乳雖生得奇大,卻柔軟無比,少年稍用巧勁,便把右乳首攜至正中,乘此機會,少年如法炮制,將左乳首亦同時攜來,接著少年探出雙臂,分別插入兩個乳孔,如此,兩乳首便被牢牢扣在中央。
月熠公主不知乳首處發生何事,只覺得雙乳被一股蠻力拉至中央,乳肉於正中擠壓不斷,累起來足有四五尺高。
“公主殿下,我要發功了!”少年說罷,氣沉丹田,因這乳孔內粘稠濕滑,亦無受功之處,少年只得雙手握拳,權靠臂上的功力,作用於內壁。
可運了半晌氣,這乳內如無底洞般,功力全然消散,不見半點功效。
少年這才明白,原來這雙乳已不是如星辰郡主那般大小,星辰郡主那雙乳至多一丈七尺封頂,可月熠公主雙乳光是著衣時已遠超兩丈,若是不用內力,恐怕就似杯水車薪。
想罷,少年暗暗發力,將內力注入臂膀,一時雙臂青筋暴起,燙如烙鐵,一陣陣內功於雙臂發出,由乳首擴散至全乳,自此,月熠公主的雙乳才微微震顫,隨著功力愈發深厚,便愈發猛烈,最後便由星辰郡主那般,泛起陣陣肉浪。
月熠公主先覺雙乳中熱浪滾滾,如熱湯注入乳中,而後一陣陣酥麻感襲來,胸前的乳山顫抖不已,胸中的騷悶已被虐乳的快感取而代之,不由得叫好:
“好……好生厲害,怎把本公主的……雙乳……弄得這般酥麻……若是再用力些更好不過……”
少年聽月熠公主要自己加碼,便把功力從三層升至五層,而後至七層,原先的酥麻也變成陣痛。
月熠公主本忍了半晌,最終疼痛難忍,痛苦流涕,還依舊浪叫不止,淫笑不斷。
少年見情況不對,連忙收功撤掌,隨即繞至乳後,查看月熠公主的狀況。
就見她面色燙紅,淚涕橫流,眼神飄忽,咧嘴痴笑,嘴里含糊不清,吐著些浪蕩之語。
“公主殿下!公主殿下!”
“呵呵,呵呵,本公主這……賤乳……若是被揉壞玩爛……才好咧……呵呵……”
少年看月熠公主神志不清,去一旁倒了杯茶水,喂她喝下。此乃宮中上等的茶葉,有提神醒腦之功效。
不到半柱香的功夫,月熠公主緩過神來,發覺自己赤身裸體,雙乳浮腫,少年站在一旁,滿臂都是乳內粘液。
自己從未受過此等欺辱,心中燥悶不得,竟化羞恥為欲,一把摟住少年。
少年見月熠公主蘇醒,正欲安慰,沒成想被其死死抱住,想著掙脫又怕把她傷著,只得叫喊:
“公主殿下,您這是何意?”
“王……王老爺,本公主也……不知怎地,只覺得你好俊,怕是今後……離不開你了……”
“殿下,您怎開這等玩笑……”
“事到如今,本公主怎還與你說笑?本公主朝思暮想,就盼著一日被人能從這雙乳上征服,沒成想今日竟盼到了~”月熠公主說著,把頭埋進少年懷中,喜極而泣:“今後你便是主子,本公主也不是公主了,便是您的賤奴,只盼著主人以後能多多責罰,賤奴這身子可由您隨意擺弄……”
少年不知所措,還當自己把這月熠公主弄瘋了,在那兒不分是非,胡言亂語。只得將其一把推開,後退數步。
就見月熠公主披頭散發,雙目圓睜,如野狗般呼呼喘氣,口水順著嘴角直淌,若不是因雙乳無法動彈,便又要撲向自己。
“主子,您怎不待見賤奴……”
“公主殿下,您是真傻還是假傻?”少年伸出兩根手指:“這是幾?”
月熠公主眨巴眨巴眼睛,說道:“二。”
“這又是幾?”少年伸出四根手指。
“四。”
“嘶……”少年倒吸一口涼氣,看來這月熠公主並非瘋癲,莫非其真是變態不成?
“主子,您還不動手,賤奴身子騷得厲害,正候著您呢~”月熠公主說著,連底裙和兜布一塊褪下,黝黑的酮體油光水滑,曼妙多姿,全然暴露出來。
雖然這月熠公主搔首弄姿,情色無比,可少年怎興奮的起來,這乃是皇宮內院,萬一被旁人見著,自己是跳入黃河,也洗不清,當下只能想罷,少年走到月熠公主面前,一把薅住其下巴,月熠公主更是興奮,猛的環住少年的脖項,正要往臉上舔,少年抬手就是一掌,把月熠公主打得雙目金星直冒。
月熠公主扭回頭,又欲舔少年脖項,少年往下一俯身,從其環抱溜將出去,繞至身後,對著月熠公主高高翹起的雙臀就是一掌。
月熠公主屁股又大又圓,臀肉肥彈軟糯,揍上去如同拍一肉凍,啪嘰直響。
這月熠公主全身上下都是賤肉,是越打越歡,胯下汁水泛濫如洪,濺得少年滿手都是。
“主子,這里……這里也要……把這賤穴……狠狠地捅~”月熠公主見少年到其背後,順勢就將肉臀高高抬起,雙手扒著陰戶,對著少年直扭。
少年也是見過女子的陰戶,霞兒的陰穴是緊而微澀,顧鳳的則是松而肥厚。
而這月熠公主,胯下淫穴可謂是粉嫩多汁,一開一合,淫騷無比,誰見了都會頓生舔陰的衝動。
少年是血氣方剛的男子,哪見過這個?胯下生津不斷,陽根已是飢渴難耐,若不是自己強行把目光移開,強壓欲火,早就撲將上去肏了這蕩穴。
聽月熠公主嚷嚷著讓自己捅她,少年心生一計,他抬起右手,五指平伸,對准穴口就往里猛塞。
月熠公主平日也沒少拿些木條玉搗,擺弄陰穴來解饞,可從未嘗過男人陽根的滋味,忽感穴中硬生生插來異物,還當是少年的陽具,把穴肉裹得更緊了些。
可哪有陽具有這般粗大,還沒待其反應,少年借著穴臂的溫濕,一下插入大半,陰口驟然撐大,把月熠公主痛的直打冷戰:
“主子,您……您把甚插進來了?啊啊啊啊啊~”
少年並未搭理,見手臂插到了頂,把臂肘稍稍退出,而後又硬推進去。
習武之人平日練些托拳推掌,講究的便是“快,准,狠”三字,少年此番用右臂虐穴,上頭得厲害,竟無意把平日練掌的勁頭使了出來,是越捅越快。
“主…啊~(子),賤奴…啊~(的)賤穴會…啊~(壞)掉……”月熠公主的理性已全然喪失,只隨著少年的動作淫叫不止。
半柱香的功夫,少年見月熠公主蠻腰一挺,知其欲高潮,便把手臂撤出,就見其肉穴門戶打開,深處咕嚕直響,泄出不少淫汁,接著月熠公主倒於乳上,人事不省。
少年趕忙把她身子扶正,拍打前心後背,掐緊人中,忙活了一陣,月熠公主方才睜開雙眼,少年見其眼白不再渾濁,放下心來。
月熠公主因方才刺激過度,腦子有些許斷片,一時不知發生甚麼,而後發覺自己正躺在少年懷中,陰穴和雙乳還隱隱作痛,憶起事情的經過,是又羞又悔。
可此番靠在少年胸前,又有說不清,道不盡的溫暖。
“公主殿下,您感覺如何?”少年話語親切,從月熠公主頭頂傳來,聽得其心里酥酥麻麻,一時小鹿亂撞。
“主子,都說了不要這般喊賤奴……”月熠公主拽著少年的衣拜嬌嗔道:“若是在明面上,您叫賤奴公主便罷了,私下還是以主奴互稱為好~”
“殿下,這等關系,還是算了罷。”少年說道:“我亦不會在巴巴國久待,況且……”
少年差點說出況且你巴巴國要與我中原反目,趕緊把話吞了回去。
“主子,您留下……”月熠公主聽罷,死死摟住少年的腰:“您在此陪著賤奴,要什麼有什麼,不比您回中原快活……況且您走了,教賤奴怎麼辦?”
“你是一國公主,怎會沒有選擇,非要我不可!”
“父王要把賤奴賣給那中原皇子,賤奴哪還有選擇?”月熠公主說到傷心之處,小聲啜泣起來:“那中原皇子,生得瘦小,賊眉鼠眼,一臉陰相……父王讓賤奴不惜拿身子討好於他,可那皇子卻說賤奴這身子又肥又墮,看都不看一眼,卻把賤奴頸上的項鏈要走,那是賤奴逝去的母後贈的,怎就白白給了他……”
“自從母後去後,這宮中還有誰疼賤奴……”
“公主殿下,那我又怎能幫你?”
“賤奴只是盼著,去那中原受苦前,再享些人間極樂……主子,您與他人都不同,您與賤奴素不相識,可您卻知對賤奴好,更何況您手法出神入化,唯有您能滿足賤奴這身賤肉~”
若兩國交戰,到那時我亦沒有情意可言。少年嘆了口氣,可如今已生米煮成熟飯,只得婉言相拒:
“我可在你這宮中待幾日,直至紅夫人回府,我便離去。”
“主子,這……”月熠公主咬著嘴唇,眼里滿是不舍,可少年神情嚴肅,定是去意已決,只好作罷:“那這幾日您要多陪賤奴玩玩~”
“主子,若是天台風涼,您來這歇息罷。”時辰已過人定,樓外涼風陣陣,少年身上已然沾滿汗液,被涼風一吹就打冷戰。
月熠公主見狀,雙手扒開一個乳縫,拉著少年一同藏了進去。
少年露出頭來,下身已被乳肉裹個嚴實,只覺得兜襠被褪下,早已鼓脹多時的陽根滑入濕熱的口腔。
既然不得見,便亦無所謂了。
第二日,少年起得早,沐浴更衣,寫了封書信寄給顧鳳:安好,勿念。
好不容易挨過了兩日,到了第三日頭上,顧鳳回信:“明日紅夫人返宮,速回!”
少年看罷,喜出望外,那公主日日夜夜,情欲就如無底洞,拋去平日的閒談瑣事,早上剛揍完雙乳,中午吃罷飯便要少年鞭刑雙臀,到了傍晚還要捅穴搗陰。
少年本還想找著那冰花的所在,可每日整趟下來比練功還累,哪還有空閒可言?至今只想早些脫離苦海,把書信揣進懷中便去找月熠公主。
出了房門少年便往院外走,門外的宮女見少年急衝衝,不知何事,只得在後跟隨,少年腳程快些,眨眼便把宮女遠遠甩在身後。
可這皇宮又大又折,到處都是岔路,少年平日都被宮仆帶著,方能辨識方向。
此番回府心切,只身往前趕,竟拐錯了道,繞來繞去,不大一會兒就迷了方位。
少年見四下全是宮牆,方知走錯了道,面前有一門洞,只得穿了過去,竟來至一花園之中。
這花園青磚鋪地,四周種著異域花草,正中立一假山。
這時道路那頭來了群看護侍衛,手持鈎槍,身披金甲。
少年生怕惹事,趕忙躲在假山之後,待侍衛走過,正欲離去,可右手不知摸上了什麼機關,把一塊突石按了下去。
假山前翻開一石門,轉了一圈,把少年被關入門內。這石門嚴實合縫,少年再想出去勢比登天。
少年不知這假山內是何所在,摸了半晌,發覺一匙孔位於門旁,原來這暗室憑機關可進入,要是想出去,就得有開門的鑰匙。
急的抓耳撓腮,用力猛砸,可石門卻紋絲不動,只得作罷。
腳下不遠便是台階,少年心想與其在此坐以待斃,不如往前走走,若是有出路甚好。
便摸著兩側的石壁,徑直往下走。
走了不多時,前方洞口傳來些許光亮,少年當是出口,加快了腳力。
可走到前面,也並不是什麼出口,而是進入一秘窖之中。
這秘窖高三丈,牆體通透,均由石玉雕琢而成,遍地堆放著金銀珠寶,應是貴族藏寶之處。
可少年這時哪有心思管這些,只想著快些出去。他繼續往深處走,只覺得寒氣陣陣,且愈往里愈寒,最後凍得直打哆嗦。
剛剛不覺得,這會兒怎冷的厲害?
少年縮著脖子,左右觀瞧,終發現右側牆體下擺著一石台,上有一蒙布之物。
他揭開蓋布,果不出所料,布下藏著的便是那瓶冰花,這秘窖冷氣均為此物所為。
少年坐下端詳了半晌,越看越覺得奇妙,心說世上怎會有如此純潔之物,先前遠看就覺得絕美,如今挨近觀瞧,更是令人神往,若它便是書生口中的“玉骨冰姿”,往後尋得其生長所在,咱們豈不是有救了?
少年想著,愈發想出去,開始繞著著秘窖兜圈,想尋著出口,不知繞了多久,直跑得周身是汗,一無所獲,最後又回至冰花這塊。
繞了數圈,加上身上汗津,少年亦不想在這冰花旁待著,找了個角落坐下,不一會就睡了過去。
過了許久,少年被一陣聲響驚醒,立馬警惕起來。
因不知是何人,少年悄悄順著聲音摸了過去。
這秘窖幽靜無比,一點聲響便能傳播甚遠,少年走了百米不止,前方是一石洞,穿過石洞,再往下走十幾個台階,便來至一更大石室。
方才少年探路時,已到過此處,可見這只放著些瓦罐,牆上掛著少許壁畫,單單進去逛了一趟就出來了。
可此時,這石室中站著兩人,正在談話,少年躲在暗處,暗中觀察。
其中一人身高一丈二尺不止,面相妖艷,體態豐盈,體格異於常人,胸前雙乳堆起如山,平鋪似海,鋪天蓋地,無法估量,如此夸張的身長,亦被自己的雙乳埋入大半,看不清穿著。
不遠處站著一奇乳女子,身長與少年相近,面色冷清,身著藍布武服,腰系絲絛,腳穿深青色快靴,背後負劍,乃是練武之人的常見打扮。
少年一眼認出,這巨女非是旁人,正是十乳門門主皆乳吞教教主孫倩,而另一位女子,左臂空蕩蕩只有袖筒,是殘啞乳落紅不假了。
就聽孫倩說:“落紅,你呆著做甚,還不快脫?”
一旁的那位殘啞乳,二話不說,便褪下外衣外褲,最後只剩一條兜布,夾於胸內。就見其膚色白得駭人,不知是何緣故,竟無一絲血色。
孫倩見狀,雙手扒開乳縫,露出下體。
少年不看則已,一看,嚇得魂不附體。
就見孫倩亦一絲不掛,可那肥臀闊陰之上,挺著一異物,長三尺掛零,徑長目測亦超半尺,稍帶弧度,高高立著,如男子的陽具。
可少年仔細觀瞧後發覺,這“陽根”既無龜頭,亦無包皮,光滑圓溜,稍帶褶皺,心說:雖不知這是何玩意,既然長在這妖女身上,定不是甚好東西。
就見孫倩一把掐住住落紅腰腹,高高舉起,對准“陽具”便插將進去,巨物灌入落紅的陰穴,於小腹都印出一大塊來。
孫倩爽得浪叫不斷,可落紅不吭不哈,只是表情稍顯難受,任由孫倩玩弄。
這孫倩淫叫連連,吼得這窖中回聲不斷,少年掩耳躲在暗處,痛苦不堪。
並不是因為這聲大,而是這嬌喘混著孫倩的內功,每一聲都直擊心腹,少年只得以內力相拼,方才抵住。
如此看來,自己若與其動上手,可能連照面都沒打,就能被其內功震斷筋脈身亡……想到這,少年不禁冷汗直冒。
半柱香的功夫,孫倩長呼一口,似是滿足,粗暴地拽出陽具,把落紅軟塌塌扔在一旁,看似已被折磨得半死不活。
接著,從那陽根頂口滋出不少濃膩白液,射得到處都是。
“哼,倒不如以前,本尊還想來上幾趟,看你這窩囊模樣,真是掃興……”孫倩嗔道。
接著她摸了摸一旁石獅上的左眼珠,面前的牆敞開一道巨門,待其擠入門後,巨門方才關閉,只留下落紅一人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少年看罷,不由得心中發毛,這孫倩好生邪門,本是女子身,怎會生出男人的根來,莫非又是什麼邪功不成?
看來此地不宜久呆,少年見那名叫落紅的女子倒在地上,連忙沿著牆根慢慢溜至方才那石獅旁,欲照著孫倩的法子打開石門。
可手剛摸上獅頭,呼喊身後寒光陣陣,連忙抽身跳至一旁,一道劍光擦過小腹,若是遲點怕已是穿肚而過。
眼前站著正是落紅,就見她赤身裸體,手握“千鈞”神劍,面無表情地盯著少年。
可劍招尚未結束,落紅橫劍一掃,逼著少年側身閃過,而後推劍前刺,刺往少年胸膛,少年躲閃不急,寶劍帶著劍光就刺了進去。
就聽咔嚓一聲,少年只覺得胸前先是一緊,而後寶劍被一硬物彈開,接著此物亦碎成數塊,散落一地。
此物非別,正是小霞臨行時贈與少年的夜明珠,沒成想竟擋住落紅致命一擊。
落紅見狀,雙眼霎時瞪大,自己的寶劍怎被這少年肉體擋下,接著又欲進招。
少年亦拉開架勢,見一旁幾箱舊物中,放著幾柄劍,他隨手操起一柄,與落紅斗在一處。
伸上手後,少年驚嘆不已,這落紅方才被那孫倩折磨一番,元氣本該大傷,卻依舊不落下風。
況且其劍法稀奇古怪,只攻不守,少年先出劍本是優勢,可落紅不躲不閃,竟繞著劍鋒正刺過來,劍鋒又快又利,若是對上少年必然吃虧,只得轉攻為守,橫劍抵擋,如此一來又變劣勢。
只是十幾個回合便已汗流浹背,可落紅面不改色,劍舞得還愈來愈快,接連幾次把少年逼至絕境。
少年暗道不妙,若是托將下去,自己定取勝不得,這落紅亦生得奇乳,如今只得用馭乳經勝她。
想到這,少年撤劍收招,而後持劍刺向落紅,就此賣了個破綻,運力於左掌。
若是落紅丈劍回刺,自己便可縮身到其乳下,此處便是一死角,接著酥乳掌拍其下乳,直擊乳內靜脈,可教其好受。
落紅哪知少年心思,果然上當,以為少年不敵自己,已是窮途末路,便盡力一刺,可少年卻不見了蹤影,方知中計。
少年此刻已閃至其乳下,用力一拍。
可拍上後少年傻眼了,這落紅雙乳肉墩墩,無半點內力,自己的內力空洞洞灌入乳中。急忙抽身離乳,跳出圈外。
“你……你體內怎會沒有內力?”
落紅可不管少年如何,見少年拍了自己雙乳一掌,氣得柳眉倒豎,持劍就刺,可忽然胸口沉悶無比,如裝了兩大石,腿一軟,跌倒在地。
少年見此變故,還當是酥乳掌有了作用,心中的石頭才放下,待見落紅的狀況,卻一皺眉。
就見落紅雙乳腫脹不堪,鼓的如皮球,此景並非第一次見到,與先前那被逼服下神乳丹的女刺客相差不二。
落紅表情痛苦不堪,可手仍持著劍,要與少年拼命,可她哪還有精力,隨著雙乳不斷鼓痛,倒在地上已然沒了力氣。
少年冷笑一聲:“哼,自作孽不可活,讓你自己也嘗嘗神乳丹的滋味……”說罷,抽劍欲結果了落紅的性命。
落紅知其落入少年手中,已沒好下場,雙眼一閉等死。
可少年卻遲遲未動手,心中琢磨:這落紅既是孫倩的手下,怎會被喂食神乳丹,況且其所用的招式,雖沒見過,但不會是乳教的招式,莫非她是被孫倩要挾不成?
想罷,少年收劍,來至落紅身旁,落紅不知他有何意,把臉扭在一邊。少年問道:
“我且問你,你與孫倩和乳教是何干系?從實講來!”
落紅不搭話,只是默默忍耐。少年靠近後發現,這落紅身上淨是疤痕,不知受過何等折磨,聯想方才被孫倩惡肏後的場面,竟心生憐憫。
“方才我亦看見,那孫倩讓你受了如此折磨,為何不反抗?”
落紅亦不回答,少年見其執拗,也不再多問。猛然想起窯中放著的那瓶冰花,若是用此物解了落紅身上的神乳丹,豈不是證明了那花便是解藥?
少年連忙返回窯中,來至那花瓶前,用手輕輕掰一片花瓣,用布裹著,端到落紅面前,接著點了她的穴道,防止其亂動,撬開她的嘴,把花瓣喂了進去。
就見落紅忽然面色扭曲,腰身晃動,痛苦不堪,腹中咕咕直響,屁穴乳孔尿道三門大開,噴射不止,一時乳汁尿液糞便流了一地,都呈藍黑色,又腥又臭,可排干了以後,落紅的雙乳霎時消腫,恢復了原樣。
少年見狀,高興得合不攏嘴,原來此冰花就是“玉骨冰姿”,如此說來若是去那雪山采摘個數朵,便可解中原之危急。
少年還在興頭,忽然被一掌推翻在地,手腳都被牢牢扣住,落紅翻身騎在少年腹上,手握寶劍,橫在他脖項。
“你……我救了你,你怎出爾反爾……”少年嚇得一哆嗦。
落紅盯了少年一陣,嘆了口氣,收劍起身,到一旁穿衣物去了。
少年躺在地上驚魂未定,過了好一會才緩過神來,此時落紅亦把衣服穿好,站在少年面前。
“如果如我所言,是乳教一眾妖女逼你就范,如今你體內毒素已解,何不與我一道替世間鏟奸除惡?”
落紅聽罷,點點頭,又搖搖頭,用手按住獅眼,轉身離開了。
少年不知其用意,但大致知道,這落紅大概已從孫倩手中解脫,不會告發自己,當誤之急便是出了這秘窯,回去找紅夫人和顧鳳,再尋這冰花的所在。
想罷,少年一按獅眼,也從石門出了這秘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