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未說完,眼前一道霞光閃過,他已是低垂下頭失去了神智,女子幾步到了她身前,手輕舉,一道靈光落在了那具血跡斑斑的軀體上。
光落下之時,一團只參雜著點些雜斑的白色光團隱隱浮現在男子體中,但接著,那光團卻是以極快速度變得漆黑,不同於先前兩道人的混濁,他的光團只是單一的漆黑之色,卻是至深至暗……
白衣女子見狀輕聲一嘆,手中猶疑不定的做著掙扎,片刻後,終於落下,道白光罩住了荒浩全身,緩緩的修復著那一道道可怕的傷口,同時另一只手輕輕揚起,一顆凝彩光團緩緩聚現,隨著女子手的動作,慢慢的印入已恢復大半的男子體內。
凝聚的彩色光團剛進入到荒浩體內,隨即分散做了無數彩色光脈滲入了體內的魔脈中,隨著無數彩光的推進,一條條魔脈隨之快速的崩解、消散,待半刻鍾後,他體內的魔脈與魔靈,已是盡被散去。
女子手憑空朝上輕托將荒浩整個人帶離地面浮在半空中,意念一動之間,二人已是雙雙閃現在距魔城三座山遠的叢林邊,放下了全身魔功廢盡,仍舊昏迷著的男子,她輕嘆了一聲,身形化做白光飛起遁入空中,只瞬間便再看不著蹤影。
七日後,全身傷痕累累的荒浩重新站到了魔城中,但這時的魔城卻哪里還看得出半點以前的繁華,崩倒的屋子、腐爛的屍骨,殘余在空氣中的大片血腥味仍舊彌漫著,雙目呆滯的他腳步虛浮的在廢墟中走著,體內魔脈散盡,雖讓他魔功廢盡,可同時也算是讓他有了重新修煉的機會,但……
感覺體內暖暖的舒坦感,那是那名白衣女子在廢他魔功之時,種在他體內的仙靈氣,對一般人來說,這一絲仙勁可以讓他們長命百歲、百病不侵,可對荒浩而言,這卻是完全阻去了他重修魔功的可能。
“我們做了什麼……為什麼……月兒……大家……”
輕輕的念著一個個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的名字,曾經的……“我到底犯了什麼錯……為什麼?為什麼!?啊──”
一句句對天的質問,到了後來已是變做了嘶喊,淚水流散在髒汙狼狽的臉上,回想起了當時的一幕幕,他臉扭曲著瘋狂的咆嘯著:“仙門──!凌霄派──!我要你們血債血償!我要你們去死!去死──”
粗破的嘶吼漸漸低下,粗喘著氣的他跪伏在地,終於再忍不住的嚎啕大哭了起來。
“別吵了……混小子……”
一道薄弱的細響從一旁傳來,若非有體內那一絲仙靈氣的強化,他絕不可能聽得到這一絲聲響。
聽到人聲的荒浩驚喜若狂,手腳並用的撐起已經所剩無幾的體力爬到了聲音源處,甫一看清那人,他心卻是一喜一沉。
那是月兒的父親,本宗魔門的宗主,但強橫的他此刻卻是四肢盡被打斷,幾乎所有的肌肉全都已開始剝落腐爛,待著血跡的白森骨頭穿出體外,此刻的他已是僅靠那最後一絲魔靈撐著沒逝去,原本俊美的面容已是在魔勁消散後快速的枯朽、僵去,此刻的他不過只是個行將就木的老人,哪里還看得出他魔門宗主的身分?
“呵……沒想到你這混小子居然還活著……”
月兒的父親虛弱的道,隨即雙眼帶著一絲光彩的問:“混小子……月兒呢?”
荒浩張了張嘴,卻感到嘴中已是干燥的說不出話,勉強逼出了一絲聲響低道:“月兒……月兒她很好……正在養傷,她……”
“夠了!”
老人虛弱的擺了擺手:“聽到她沒事,就夠了……這樣就夠了……”
盡管如此說著,可他蒼老的臉上,淚水卻仍是止不住的流下,雙眼的微弱光芒,也消逝了去。
深吸了一口氣,他望向了荒浩,枯朽的眼皮勉力拉了開:“混小子,你……你的魔脈打通了?”
荒浩點了點頭,苦笑道:“是打通了……可也廢盡了。”
“沒關系……你,你過來。”
眼見老人朝自己招了招手,荒浩托著虛弱的身體移到了他身旁,老人顫抖著手從虛空中辟出了道縫隙,從中抓出了把通體血紅的鑰匙,道:“我一直……一直都不喜歡你這、你這混小子,憑什麼、憑什麼我辛辛苦苦養大的女兒、就這麼被你拐了去?你這個混小子……”
老人粗喘了幾聲,取出鑰匙,已是耗去了他身上最後一絲魔勁,隨時都會死去:“這鑰匙……是魔門秘傳的血煉無上法訣,因為有失天合……呵!沒錯,魔門的,有失天合,所以一直都被代代的宗主,封印看管,在祠堂之下……你、你可要撐住啊……哈、哈哈……”
嘶笑聲中,老人瞪著混濁的雙眼,就這麼僵直的死了去,手中的鑰匙,也隨之掉在了地上……持著鑰匙的荒浩,很快便在塌倒的祠堂之下,找到了那套血煉訣,其中功法,確實足可撐作,有傷天合。
“嬰靈百余,童男童女怨靈各千,男女靈魄各千,持修過仙魔之法,死時需充斥絕望與恨意,以多日凌遲虐殺者為上佳……呵,這下連材料省了……”
荒浩立在祠堂廢墟當中,雙眼閉合,右手握著的血色卷冊,緩緩的化作了無數赤紅的符文,待卷冊散盡後,無數的符文立時蜂擁著衝天飛上,於高空中凝聚片刻後,散作漫天血文覆蓋住了城中。
無數的血紅靈團在誘引下朝荒浩飛去,一個又一個爭先恐後的鑽入他體內,滔天駭人的負面情緒盡硬塞入了腦中,雙眼瞬間變做了血紅之色,一個個不屬於他的回憶與感受充斥他的體中,彷佛當日城中,每一個人的痛苦都集中到了他身上……四肢被截斷後,一劍劍劃落割去肉塊直到僅剩骨頭,敵人猙獰的狂笑與落下的最後一劍,摯愛在眼前被輪奸虐殺,父母巨睜著眼的血淋頭顱……心內的折磨幾乎讓他以為自己身在地獄,嘴唇已被咬爛,肢體上的疼痛再感覺不到,一幕幕地獄般的景象在眼前飛速掠過,卻都像是親身經歷了一般,慘栗的哭嚎從他血肉模糊的口中顫出,這,卻只是開頭……
六十年後,此處已是面目全非,滿城屍骨早已歸於塵土,廢墟中更是以風化了大半,而在一處廢墟中,一顆血紅色的巨繭卻是突兀的飄浮在低空,緩緩轉動,無數痛苦猙獰的人臉,在巨繭表面各處不斷的呻吟慘叫,掙扎著想脫出,隨著時間過去,天上緩緩飄落了細雨,但沒過多久,平地一聲雷響,斗大的雨滴立時滂沱落下。
這不是六十年來的第一次暴雨,可血繭卻忽然有了變化,從外到內,各處開始緩緩的龜裂、剝離,待血繭整顆潰散後,一個全身赤裸的男子掉落在了地上,奔騰的黑霧在他身上轉繞,可怕的魔煞壓迫,在他剛破繭而出的一瞬間,便已將方圓百里內的生靈盡數駭死,血紅的雙瞳緩緩睜開,望向了遠處……“啊──”
雙目血紅的荒浩抱住了自己的頭,痛苦的大叫,在他身前,剛被震出的冰清雲在魂歸於體後,被男子身上釋出魔壓震的的腥氣一涌,嘔出了一口鮮血,美麗的眼中,迷茫神色怔怔的望向男子。
荒浩慘聲漸漸弱下,雙瞳的血紅也已漸漸淡去,蒼白的臉上被冷汗所浸濕,粗喘著氣的他,卻突然感覺到一雙柔軟的細臂,輕輕的環上了他的頸。
抬起頭,卻望見全身赤裸的冰清雲,正緊貼著將他抱緊,美麗的臉上,滿是淒柔。
“你都看到了……?”
顫著聲問道,冰清雲緩緩的點了點頭,將他的頭緊緊的摟在懷中,彷佛想安撫著什麼……“你知道什麼!”
荒浩嘶聲怒吼著一把推開了那柔軟的身子,緊抓著她的裸肩,力道之大幾乎要將肩骨捏碎:“你以為你能做什麼?想補償我?你以為我還需要什麼?什麼都沒有!你們仙門的人全都該死!全都該死!”
狂吼著的他一下將冰清雲重重的壓在地上,分身毫無潤澤的便大力插進了她的私穴,盡管撕裂般的疼痛讓冰清雲痛苦無比,可她卻是不住的搖著頭,赤裸的嬌軀毫不抵抗的任由男子發泄,雙眼輕輕的望著男子痛苦扭曲的臉。
荒浩極力的凌虐著身下的美妙軀體,但欲望卻是飛速的消散,雙手大力毫不憐惜的留下了一道道青紫瘀痕,目光卻是連他也不知為何的不敢抬起,彷佛在那里有著什麼,他懼怕的事物……一次又一次大力的插進、抽出;再插進、再抽出,明明身下柔軟的膧體足以令所有男人窒息,可他卻是怎麼都無法將注意力集中在上頭,心中彷佛有什麼東西,就將潰決……細臂再一次環住了他,抬起頭,卻是頓時望進了那對淒柔的眼中,他彷佛懂了什麼,卻又什麼都不懂,眼淚,再克制不住的流下,嗚咽的哭喘從他的口中斷斷續續的傾瀉而出,身體隨著哭音劇烈的顫抖著,埋在心底深處的情感,再也隱藏不住的從心中的創口鑽出。
“啊──啊──”
一聲聲嗚咽的呻吟,彷佛在訴說著當年的痛苦與仇恨,恨著那些人,卻更恨自己的無能,每個人心底最深的仇人,其實一直都是自己……冰清雲緊緊抱著哭泣的男子,幾乎要將他揉進體內,眼泛著淒柔的淚,下巴輕輕的扣在男子頭上,雙臂環緊將彼此間的距離拉的貼緊,再無空隙,緊緊相擁的男女,彼此的心在這一瞬間,悄悄的搭了起。
荒浩靜靜的躺在地上,手輕輕的繞著冰清雲散落在他胸前的長發,兩人的雙眼都凝視著彼此,緩緩抱緊了她,頭靠在滑裸的肩上,對著冰清雲的耳朵輕輕吹了口氣。
感覺到懷中的嬌軀軟下,他壞壞的一笑,湊在臉色通紅的冰清雲耳邊輕聲道:“永不分開?”
“永不分開。”
輕聲的答允,帶著最深的誓言,冰清雲緊緊抱住了男子,獻上了香軟的唇瓣,室內春光,情靡的聲響,再度,卻是輕柔的奏起……當紫若兒醒來時,冰清雲已是承受不住荒浩多次的索求而沉沉睡去,望著懷中佳人甜美的睡顏,荒浩在第一時間便將目光落向了紫若兒。
嬌小玲瓏的身軀輕輕顫抖著,先前的可怕經歷在腦中不斷浮現,荒浩望著嬌軀上仍留著無數痕跡的紫若兒,想起他失去理智時的殘忍狎玩,心下不禁起了絲絲愧疚。
現下的荒浩,仇已幾乎報盡,而在方才又受到了心靈的慰藉,原來的邪火已是去了大半,可他還沒來得及出聲,女孩卻是先一步做出了令他呆愣住的舉動。
紫若兒嬌小的身子突然停下了顫抖,跟著就像是有了某種覺悟一般,帶著未干淚痕的俏顏堅毅的抬起望向了他,深吸了一口氣後稚聲道:“大壞人!我要跟你談判!”
“呃?”
荒浩先是一愣,隨即好笑的站起身,起身之際還不忘溫柔的替床上熟睡的冰清雲蓋好被子,隨即就這麼赤身裸體的走到了紫若兒身前。
因為身高關系,盡管荒浩只是站著,可昂揚的陰莖卻是不偏不倚的怒舉向女孩的俏臉,紫若兒“呀!”的尖叫一聲幾乎就想轉身逃跑,卻又隨即強壓下恐懼睜著眼對上了他的目光。
荒浩勞有興致的將下身陰莖頂端前挺,竟是直接抵在了紫若兒顫抖的嫩唇上,緩緩摩梭著邪笑道:“談判啊……那你想和我談些什麼呢……?”
不得不說,荒浩魂中的黑魄其實已給去了大半,現在之所以還會用這樣的凌辱,僅僅只是因為,先前的“壞習慣”……紫若兒喉頭發出了細微的聲響,眼中急得都快流出淚來了,可唇上給抵著的“大家伙”,卻不知道會不會又像先前一樣堵進她嘴中不讓她說話,小腦袋想了一陣,紫若兒終於想出了法子,兩只細手抓住了那根粗長的欲望,小嘴輕輕張了開。
“呀!”
驚叫聲又一次傳了出,兩只小手又怎可能止得住荒浩的欲火?
在嫩唇方張之時,他已是一個挺進將陰莖插入了紫若兒口中,觸在香舌上轉了一圈後才依依不舍的拔出。
小嘴被突然干了下的紫若兒,泌著淚低頭咳了幾聲後,氣呼呼的對著他道:“你到底要不要聽我講嘛?”
“呵……那你就說吧……”
欲火正騰騰燒著的荒浩,勉強壓下了更進一步侵犯的衝動,一手撫著那吹彈可破的嬌嫩臉蛋,示意她繼續說。
紫若兒狐疑的望著他一會兒後,這才挺起胸清聲道:“我要你不可以再欺負冰姐!”
荒浩挑了挑眉,腹部一挺將莖頂撞上了紫若兒的臉蛋,嚇得她尖叫一聲躲開後,這才在紫若兒氣呼呼的目光下,慢條斯理的道:“那我的報酬呢?”
“咦?”
紫若兒疑惑的彎著小腦袋,一臉的疑惑。
荒浩壞笑著一把將她摟進懷里,輕聲在她小巧的耳邊吹氣道:“要我不欺負你的冰姐當然可以……但你可得付出足夠的報酬啊……”
被他這麼一吹紫若兒全身頓時癱軟下來,小手不住堆拒著他的胸膛,搖著頭輕聲道:“可是我沒有錢……”
“呵……你可以用其它東西換啊。”
“什麼?”
紫若兒張著清澈的大眼,一臉疑惑的看著他,荒浩邪笑著摸著女孩的頭,大野狼的尾巴終於露了出來:“嫁給我。”
“嘎?”
紫若兒小嘴張的大大的,小腦袋轉不過彎的呆望著他,嫁人這事她也只在書上看過……“可是……不是說嫁人只能夠嫁給喜歡的人嗎?”
“呵……那麼你對我的感覺如何呢?”
荒浩輕笑著問道,紫若兒仔細思索了半晌後,皺了皺小鼻子毫不留情的說:“討厭。”
“呃、呵……”
荒浩尷尬的干笑了兩聲,確實,一見面就硬上強暴了對方好幾次,任誰脾氣再好也沒可能對他心升好感,即使是對男女之事全然不知的紫若兒,也是對被他弄得巨痛而懼怕不已。
荒浩手在不安分的在柔軟玲瓏的嬌軀上摸索,輕聲在紫若兒耳邊道:“只要若兒你答應嫁給我,我就不會再欺負你的冰姐了喔……”
紫若兒原本還在奮力閃躲著他的怪手,聞言嬌軀頓時一顫,對著荒浩小臉認真的問道:“真的?不騙人?”
看到對方輕笑著點了頭,她頓時深吸了一口氣道:“好!我答應嫁給你了!”
於是,紫若兒把自己給賣了……被男子抱在懷里的紫若兒,突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對了!大壞人!嫁人是要做什麼啊?”
“呵……”
沒回答她的疑惑,荒浩雙手在紫若兒嬌小的身體上摸索開來,一手攀上了那小巧乳峰上的小突起輕輕的撥弄,細滑的雙腿在不知不覺中給他分了開,手指更是輕輕的撫弄著私密處的那顆小珍珠。
“嗚──”
紫若兒只覺全身彷佛被閃電擊中一般,一股陌生的酥麻感取代了全身的知覺,隨著男子手指,輕輕捏著她那處敏感動作了下,口水、眼淚更是失禁的流出,至於荒浩的手指,則是在那一瞬間濕了透……看著懷里雙眼茫然,雙頰褪紅的女孩,荒浩終於再忍不住,手指撥開了細縫,巨莖抵在了私穴便開始緩緩挺進。
“嗚──不要──不要──!”
隨著他分身的挺進,原本任由他擺布的紫若兒卻是突然口齒含糊的淒聲叫著劇烈掙扎起來,迷蒙的雙眼突然被恐懼所占據,小手更是推拒著男子的侵入,小腿不住的亂踢著,嬌小的身軀發著顫抖。
荒浩自是沒想到她會有如此劇烈的反應,手慌亂的安撫著滑裸的背脊,停住了下身進入的動作,緩緩抽出,直到他完全退出來後,紫若兒方才停下了掙扎,縮在他懷中“哇──”的大哭起來。
“怎麼了?”
荒浩輕撫著紫若兒仍不住顫抖的身子,柔聲問著,對於這個氣質神態都與月兒極其相似的女孩,他的心態可說是相當復雜,盡管先前在仇恨的驅使下,用分身輪暴了她,可卻在同時也感到了,一絲絲的心疼。
直到現在他也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若是照先前的想法,自是日夜不斷的強暴調教冰清雲和她,並在兩女神志崩潰後,抓著她們到天劍派掌門面前,或是在天劍派所有弟子面前,當眾凌辱狎玩二人借以羞辱仙門,可現在……冰清雲已是在剛剛他走火入魔時,浸入了他心神中,修道之人,心魂是最為重要的一處環節,與內脈、魄靈並稱“三鑰”,當兩個修道之人心魂相觸之時,一個不好兩人心魔破心,同歸於盡是常有的事,也因此,冰清雲那時的舉動可說是一步堵了命的險棋。
然而她那時自是想不到,沒把命搭上,卻把自己的心,給陪了進去……在心魂相觸時,任何一絲情緒波動,都會被極大倍數的放大印入心魂,當冰清雲窺視到荒浩的過去之時,憐惜之念大起,若是平時,最多只是讓她對於對方的恨意稍減,可她,卻是在心魂相觸之時!
霎時之間本心再難克制,與荒浩的心魂交纏在了一起,心魂相觸之時,時空感模糊難以探實,兩人便彷佛相偎依了千、萬年之久。
於是憐惜化成了愛憐,愛憐變成了眷戀,心魂回歸後,也同時戀上了彼此,也因此荒浩先前的計劃自是直接作廢,而對於紫若兒,不說她與月兒的相似,光就她是冰兒(冰清雲)最疼愛的妹妹,他也沒可能下手。
“我怕……你不是說要娶若兒了?怎麼可以再欺負若兒……”
紫若兒輕輕啜泣著,兩只小手不住搥打著他健壯的胸膛,荒浩一把握住了她的雙手並在額上溫柔的落下一吻,輕聲道:“我怎麼欺負你了?”
紫若兒眼泛著淚,輕輕啜泣著說:“先前有好多、好多壞人,他們都是這樣……若兒一直說不要,他們還是一直在若兒身體里頭動、動作,而且、而且……”
紫若兒害怕的看了荒浩一眼,細聲道:“大壞人你也是這樣……”
荒浩啞然,紫若兒見識不足,自是不知道先前把她輪奸到失去意識的“壞人們”,其實全都是他,若是知道的話,現在恐怕還會更怕他……“乖……這不會痛的。”
看著紫若兒一臉狐疑,大大的雙眼明顯寫著“你騙人”的目光,荒浩干笑了兩聲,輕輕分開了緊閉的雙腿,雙手在她柔軟的嬌軀上愛撫著,過了片刻,花徑再一次泌出了羞人的蜜液,而紫若兒的小臉,也已通紅著細聲喘息了起來。
慢慢的將粗莖靠近了秘穴,感覺到紫若兒又害怕的顫抖起來,他加快了雙手的愛撫挑弄,在恐懼和那陌生感覺的折騰下,淚水、口水不住失禁的流出,俏麗的小臉上滿是彷徨與迷茫。
看著紫若兒淚眼迷蒙的媚惑之色,想到先前女孩無助啜泣、悲鳴的模樣,荒浩只覺一股邪火衝上,幾乎就要忍不住硬上,卻終於還是勉強壓下了衝動,緩緩將怒脹的幾乎要爆炸的粗莖抵在花扉上,感覺到懷中嬌小身軀變得劇烈的顫抖,他突然壓下頭吻住了女孩的唇,就在紫若兒淚眼驚懼的睜大時,下身亦是緩緩的插入……陰莖終於完全插進了秘穴中,看著懷里沒有再一次崩潰的紫若兒,盡管下身的昂揚難受的快要爆炸,但心里卻升起了一種莫名的輕松感,“乖……”
摟著女孩嬌小的身子,炙熱的分身開始緩緩的抽插起來。
“嗚……咕嗯……好、好奇怪……”
隨著荒浩進出動作的加快,紫若兒小臉通紅著發出了含糊的呻吟,揮動的小手擋不住兩只怪手的摸索,眼看身下的人兒已漸漸進入了狀態,他再不壓抑全力抽動了起來。
“呀──”
隨著他大力的插進,紫若兒張著小嘴,泛著淚的雙眼圓睜著已是失神,細弱的四肢顫抖著伸展開來,而同時,在她身上騁持的荒浩只覺分身被緊緊的絞住,一股股液體噴濺打在了龍頭的頂端──若兒竟是泄了。
雖然驚詫於紫若兒身子的敏感,荒浩卻沒有停下動作,反更加快速的插干起來,紫若兒的花徑雖不及冰清雲那般有彈性,比之卻是更加緊窒,彷佛每一次插近都被緊緊的咬住,尤其現下紫若兒又已動情,花徑更是不住的收縮壓迫著他的欲望,舒爽的低吼一聲干的更加用力,一下下凶猛的力道,撞的紫若兒嬌弱的身子無力的隨之擺動,不過又干動了十余下,紫若兒突然像是八爪章魚一般四肢纏抱住荒浩。
嬌小的身體不住輕顫,嬌媚的呻吟從小嘴中溢出──荒浩驚愕的發現,她居然又高潮了次……當他終於在她體內爆發時,紫若兒已是泄了七次,或許還更多……摟著已被好幾次高潮弄的昏過去的紫若兒,荒浩小心的站起身,輕輕的將紫若兒抱到了床上小心的放下。
剛幫紫若兒蓋好被子,荒浩一抬起頭,卻發現到一旁冰清雲已是醒來多時,看她那幽幽的譴責的目光,顯然也沒看露他誘騙紫若兒嫁他的那段……
“呃……哈哈、哈……”
尷尬的笑著移到了冰清雲身旁,突然閃電般的伸手將她身上的被子扯了開,大片春光外泄的冰清雲先是愣了一陣,隨即回過神來驚叫一聲縮起身子,白藕般的雙細臂遮掩不住雙乳和腿間的誘人,羞嗔的嬌顏抬起橫了荒浩一眼,誘人的春光和美人含嗔的媚態,瞬間便打破了他殘存的理智,合身撲上,房內再度奏起了春意……三日後,荒浩枕在冰清雲的雙腿上,享受著身下女孩的服務,伏在他下半身上的紫若兒,正股著腮幫子,賣力的吞吐著他的粗莖,看著一旁冰清雲譴責他如此欺負紫若兒的目光,他輕笑著勾了勾手指示意她低下頭,待冰清雲湊到他唇邊時,手突然閃電般的伸出,捧住她的臉蛋一口狠狠的吻上。
感覺到唇上濕潤的觸感,冰清雲半是無奈,半是責難的嗔了他一眼,張開了小嘴,任由男子的舌頭長驅直入與她的香舌糾纏,而同時男子也到了爆發邊緣,雙手改抱住下身紫若兒的嬌臉,一個挺腰便在那小嘴中並射出。
被口爆的紫若兒勉力的吞下好幾口後,終於還是跟不上男子射出的速度,小嘴發出嗚咽的呻吟,荒浩聞聲一把抽出了陰莖,剩下的精液,便全都一股股濺出,道道的濃白精液噴濺在女孩小臉上,和她嘴角溢出的精液,在嬌俏的臉蛋上淫穢的緩緩流動著,看著不住細喘著氣的紫若兒,他邪笑著放過了呼吸已有些愫亂的冰清雲道:“呵……有進步了,看樣子只要再多試幾次就可以全喝下了。”
紫若兒咳聲用一旁的布巾拭去小臉上的精液後,氣呼呼的叉腰道:“誰要多試幾次啊?又稠又臭的難喝死了!”
“喔──又稠又臭啊──”
荒浩拉長了聲,在紫若兒發覺不妙欲躲之前,已是先一步伸手固住了她的頭,重新挺立的陰莖便這麼抵在小臉上各處擦拭起來,引得紫若兒一陣尖叫:“呀──髒死了!你用布巾擦啦!不要!人家剛剛才擦干淨的──”
荒浩終究沒能在她小臉上射精,正當他欺負的起勁時,手卻突然被拍了開,冰清雲一把將紫若兒拉到了她懷里,一臉責備的望著他,面對冰清雲的目光,他也只能姍姍笑著收回了“魔爪”,雖然對冰清雲,不管用什麼“花樣”
她都會聽話的乖乖配合,可對紫若兒要是欺負的太過的話,便會像現在一般被阻止……這三天來,除了特定時辰要練功外,三人幾乎都在床上大被同眠的度過,在這甜蜜的已是近乎淫靡的生活中,荒浩可說是過的舒快異常,雖然少了先前強暴時那變態的快意,可在多了二女的迎合後,比之先前歡愛時卻是舒坦太多,但他心頭上,卻始終壓著一塊陰影,仇人,卻是還剩一個沒報……輕輕的撫摸著冰清雲細嫩的嬌臉,荒浩像似不經意的,輕聲說出了句話:“明天,你的師傅、天劍派的掌門人,要回到派內了……”
彷佛時間、空間都凍結了住,冰清雲嬌軀頓時僵住,慌急的撐起了身,被子滑下露出了大片誘人的景致,但她卻沒心思去遮掩,一手拉住了他赤裸的臂膀,輕顫著出聲:“浩……”
荒浩甩開她的手,一字一字重重的吐出:“不、要、想、阻、止、我。”
“可是……”
冰清雲搖著頭還想說什麼,荒浩原本一直未變的臉色卻是突然變得陰沉:“住口!下去!”
緊咬著下唇,淒楚的臉上已是淚水縱橫,冰清雲赤裸著身子聽話爬到了床下,顫抖著跪在了荒浩張開著的雙腿之間,細手撫上了那處昂揚,她再一次的抬起淚顏,近乎哀求的出聲:“浩……”
望見那雙瞬間變得冰冷的雙眼,冰清雲淒宛的低下了頭,張開小嘴勉強含進了那巨大,開始緩緩的上下動作,紅漾嫩唇吻吮著男子怒脹的陰莖,香舌生澀的纏繞舔舐著口中的“入侵者”。
“噗滋噗滋”的抽插聲響從冰清雲小嘴中傳出,淚水連串的滑落,荒浩嘆息一聲,手輕輕的撫上那鼓著的美麗臉蛋。
感覺到臉上溫柔的觸感,淚,卻止不住的落下,細喘和絲絲津液從唇角泄出,動著頭吞吐嘴中的昂揚,直到男子在她口中釋放……盡管釋放出了欲望,但荒浩卻沒有一絲喜色,輕嘆一聲正要起身離去,卻感覺到右腿被抱了住。
冰清雲仰首咽下了口中所有的精液後,卻發現荒浩起身就要朝房外走去,心焦之下連忙拉住了他,望見那雙帶著疲憊和疑惑的目光,她輕咬著下唇,撐起大腿半跪在站起的男子身前,雙手顫抖著,輕輕托起了胸前軟膩的雙峰,居然就這麼包住了他的分身。
剛剛射過精的陰莖,很快的就在兩團雪膩的撫弄下再一次的挺立,望著冰清雲那生澀,卻已可被稱作放蕩的舉動,荒浩欲火瞬間炸開,嘴角卻是帶著苦笑,現在冰清雲對他,可說已是害怕到了極點,怕他生氣、怕他不滿、怕他難過……
任何一絲絲會引起他不滿的都會使她慌怕,只因那天在兩人心魂相觸之時,冰清雲不只產生了憐惜,還有她自身身為仙門的歉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