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欲火盛主仆淫戲 功夫高大戰雙嬌
來到逸園後的第三個晚上,也就是我占有舅媽後的第二個晚上,吃過晚飯,因為她要求我在這里的每天都要來陪她,所以我來到舅媽房中,先打發她,然後再想法打那兩個舅媽的主意。
一進房中,舅媽就高興地迎了上來,柔情似水、熱情似火地擁住我,柔聲說道:“好寶貝兒,你真好,真的來陪舅媽了?”
“當然了,像你這樣的絕色美人,又知情識趣,正是我心目中最好的女人,我怎麼會不來陪你?我舍得嗎?加上我還有求於你,怎會不應召而來?”
“有求於我?不會是讓我幫你去勾引你二舅媽和三舅媽吧?要真是的話,你趁早免提。我只能告訴你,憑你的相貌和那根好‘本錢’,加上你過人的旺盛精力,只要你掌握好時機和方法,是沒有女人能抗拒的,你一定能成功。就算你直接了當地提出性交的要求,我估計你那兩個舅媽說不定也會同意的,你不見舅媽我都心甘情願地成了你的‘槍下之臣’了嗎?何況你二舅媽、三舅媽?我只能點撥你這一點,你讓我作你的‘幫凶’,去對付她們,那可不行。”
“你心甘情願?還不是因為我用了春藥,你才上套,怎麼能說是心甘情願?你不要騙我,別讓我上了當,真的去當面直接向她們求歡,她們要是不願意,你說我還怎麼作人?”
“去你的吧,你還怕沒法作人?你連舅媽我都敢誘奸,還怕丟人?你就不怕我事後翻臉?你嘴上說是怕,其實你心里一點都不怕,因為你對自己的本事很有信心,對不對?”舅媽一針見血地說了出來。
“對,舅媽,你真行,什麼都逃不過你的眼睛。”我服氣地說。
“行什麼呀,舅媽要是行,也不會對你這麼沒辦法了,舅媽也不怕你笑話,說真的,就算你不用春藥,昨天晚上你要弄舅媽,舅媽也會給你的。因為舅媽從心眼里喜歡你這個既俊俏、又瀟灑、既會說些哄女人的話、又會討女人歡心的小白臉,要不是知道自己是你的長輩,心中強自把持的話,說不定早就會讓你到手了。剛才我說我是心甘情願的,你還不相信,說什麼是因為你用了春藥,就算你用了春藥,當時把舅媽干了,舅媽要是不願意,事後會饒了你嗎?會讓你今天再來這里消魂嗎?所以說舅媽是心甘情願的,就算你不用春藥,直接向我求歡,我也會半推半就的委身於你的,你知道嗎?你這個小冤家!”舅媽說著,嬌嗔地在我的額頭上點了一下。
我感動地摟住了她,熱情地吻著她說:“真的嗎?謝謝你了,舅媽,難得你對我這麼好,我真不知道怎麼謝你才好。”
“怎麼謝?用身子謝唄!謝可不是用嘴說的,所以要把那個言字旁去掉,那就是射!只要你多在我身子里面‘泄泄’,多射精,我就心滿意足了。”舅媽含羞帶媚地挑逗我。
“好,現在我就謝(泄)你射你吧,只不過可說不定誰先‘泄’誰、誰先射呢?!”
說著,我一把抱起她,將她放在床上,三下五除二扒光了她的衣服,接著脫光了我的衣服,順勢壓在她身上。
她倒也知趣,分開兩條肥嫩的大腿,夾住我的陰胯,燙熱的陰戶緊緊地頂著我那堅硬的陰莖,兩只粉掌輕輕地在我的背上游動撫摸,像按摩似的摸得我渾身麻趐趐的。
我伸手一摸,她那里已經很濕潤了,看來她早已動情,才會說出那麼露骨的話來挑逗我。
我也不再多糾纏,挺起粗壯的大雞巴,對准她那張口等待著的肉洞口,一用力,插到了底,一陣猛烈的抽送,三淺一深,旋轉摩擦,不讓她有喘氣的機會。
舅媽難以忍受這無比的刺激,陰戶深處一陣收縮,子宮直顫,因為她的紅唇被我的嘴唇堵著,只有從鼻孔連連發出陣陣快樂的呻吟:“哼……哼……嗯……嗯……”
經過我不停不休地弄了一段時間,陣陣無窮的快感衝襲著她,她顫抖著腰肢挺動著,臀兒款擺,兩腿懸空抖動,花心深處如黃河決堤似的涌出股股的陰精,灼燙著我的龜頭。
“喔……我完了……寶貝兒……我要上天了……”
“舅媽,過癮了沒有?”
“過癮了……真要美死我了……謝謝你……”
“怎麼樣,是你先謝謝(泄泄)了吧?”
“是……我先射了……你還沒射呢……那可不行……應該是你泄泄(謝謝)我才對呢……你不射怎麼可以呢……”舅媽喘息著,還是不服輸地向我挑戰。
“我是怕你受不了,看來你厲害著呢,那咱們就繼續吧!”
說著,我掀起她的大腿,將她的陰戶翹得高高的,猛捅一頓,直弄得舅媽聲聲討饒,陰精不知泄了多少,無力地癱軟在床上,我才算出了精,燙熱的精水,把舅媽灼得又是一陣顫抖。
我們兩個緊緊地擁抱著,溫存著,享受著男女靈肉相交的快感。
過了一會,我吻著舅媽面頰,呢聲問道:“舅媽,你剛才說,就算我當面直接向二舅媽和三舅媽提出那種要求,她們也會同意,是真的嗎?你拿得准嗎?”
“嗨,說到現在你還是不相信我呀?你放心,舅媽會騙你嗎?我告訴你,你二舅媽和三舅媽的脾氣和秉性我最清楚,我們相處了這麼多年,我會不知道嗎?我會看錯嗎?看來,你還是對女人了解得不深,不知道女人的心,難道你沒看出來嗎?她們兩個和我一樣,其實都喜歡你這個討人愛的小外甥,雖然現在的喜歡還是那種長輩對晚輩的喜歡,但她們守了這麼長時間的寡,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只要有她們喜歡的男人對她們稍加挑逗,就會忍耐不住,就會投懷送抱了,你正是她們喜歡的男人,雖然是晚輩,但成熟女人的欲火其實比男人還要強烈,特別是我們這個年齡的女人,正是如狼似虎的時候,見到你這樣的美男子,又正是她們原本就喜歡的人,又向她們大膽挑逗,遇到這種情況,連舅媽我都要欲火燒身,不能自禁,你以為你二舅媽和三舅媽會能忍受住嗎?告訴你,她們可都要比我風騷十倍!所以,我才會讓你直接了當的去挑逗她們,一定會成功的。就算她們口中說不願意,其實心中是一萬個願意的,你真要強奸她們,其實正中她們下懷,心中說不定還在偷笑呢!這就是女人的可愛之處,你大概不知道吧?你放心地去干吧,我包你得到她們!只是別忘了每天來陪舅媽就行了。”
“我怎麼會忘呢?我會天天來的!要真是像你說的那樣容易,那就謝謝舅媽的好主意了!現在還不是太晚,二舅媽肯定還沒睡,我這就去二舅媽那里試試,看你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好,祝你成功。”說著,舅媽讓我起了身,溫柔地幫我穿上了衣服,又給了我一個熱情的長吻,才放我出了門。
我從舅媽房中出來,直奔二舅媽的臥室,遠遠就看見她房中還亮著燈光,不由得心中暗喜,看來她還真的沒有入睡,那我就有希望了。
快步走到她門口時,剛要推門,聽到一陣“嗯……嗯……啊……啊……”的浪吟聲從她房中傳出,不由得停了下來,心中閃過了一個念頭:“難道是舅媽看走了眼,不知道二舅媽已經和別人相好了?那我不就是沒戲了嗎?真掃興!”
我失望地轉身想走,轉念又一想,想看看和二舅媽相好的是誰,於是就偷偷地輕輕一推門,正好,門沒有上閂,我進到房中,走到臥室的窗前,向里一看,心中不由得竊喜,幸虧我又來看,要不然不但和二舅媽從此失之交臂,再沒有相好的可能,而且也少看一場精采的春宮戲:
只見二舅媽和她的丫鬟俊環,雙雙一絲不掛,脫得精光抱在一起,兩人面對面,小腹緊貼著,二舅媽壓在俊環身上,陰戶對著俊環的陰戶,聳動著屁股,一前一後地用力地摩擦著,兩人的淫水,沾得黑長的陰毛濕濕的,床上更是這兒一片那兒一片的,粘粘糊糊。
我在外面看得目瞪口呆,想不到女人在一起也有這一套,胯下的大雞巴又不自覺地硬了起來。
我繼續看下去,她們兩個越磨越快,越磨越難過,俊環更是將粉腿張得開開的,屁股用力向上挺,陰戶抬得高高的,迎接二舅媽的陰戶;二舅媽也是氣喘吁吁地前後左右用力猛磨。
好像這樣不解癮,不能磨消心頭里的欲火,於是戰況又變,兩人分開,俊環自動翻身調頭,她們兩人互相用嘴舐起對方的騷穴,忽吸忽吮,忽急忽緩,口中的浪吟聲也越發難受,越發誘人。
雖然她們兩人用盡功夫,但仍然無法將那強烈的欲火壓下,就甚至用手在對方的陰戶里掏弄起來。
“二姨太,我……我里面好難過……”俊環浪哼著。
“我用手在你里面弄著呀!我那里也很難過,你用力些。”
“要是老爺還在世就好了,多多少少他還會插我幾下,還能讓我過過癮。”俊環感慨地說。
原來這個騷丫頭早就讓我舅舅給弄過了,聽說她今年才十六、七歲,舅舅在世時,她最多不過十四、五歲,就讓舅舅給了?
看來還不是舅舅用強弄了她,要不她怎會說讓她過過癮?
可能是自願的。
“是呀,雖然他在世時幾晚上才來這里弄我一回,不能讓我天天過癮,但有總比沒有好,總比現在沒人弄強多了。”
“不知道太太和三姨太是怎麼熬過來的?這兩年她們不知玩過男人的雞巴沒有?”騷丫頭俊環真是騷,浪話連篇。
聽她這麼說舅媽,我不由得暗暗生氣,待會兒非好好收拾她不可。
“你這丫頭,小小年紀,哪來這麼多不要臉的心思?什麼話都能說出口!三姨太倒還罷了,太太那麼端莊的人,怎麼會偷男人?以後再這麼說,看我怎麼處罰你!”二舅媽一邊罵著她,一邊用力在她的陰戶里狠挖了幾下。
“啊……好舒服……再來幾下……”聽她這麼浪叫,我心中暗想,這個騷貨真是浪,小小年紀就這麼浪,長大那還了得?
正想著,想不到她那張騷嘴中又冒出了一句讓我更想不到的騷話:“要是表少爺能來就好了。”
“別胡說!你想討打呀?我是他的長輩,怎麼可以?你真是個浪貨,真不要臉!”二舅媽羞紅了臉,訓斥著俊環。
“什麼長輩呀?老爺都死了,你們還有什麼關系?你看,表少爺長得多麼英俊瀟灑,又那麼風度翩翩,難道你不喜歡嗎?要是他也有這個心,你忍心拒絕他嗎?你舍得嗎?我是你的貼身丫鬟,是你的心腹,你老人家對我還有什麼好保密的?怕什麼?就是不知他的雞巴管不管用?”
小騷貨竟然懷疑我的雞巴,一會我非弄死她不可。我繼續看下去,看看二舅媽的反應。
“唉,你這個死妮子,真讓我把你慣壞了,這麼放肆,真拿你沒辦法!讓我怎麼說呢?實話對你說,我確實喜歡仲平這個好外甥,可就是不知道他喜歡不喜歡我。不過,就算是他也喜歡我,又能怎麼樣?好歹我也是他長輩,舅媽能讓外甥嗎?就算他的雞巴管用,又能怎麼樣?管用也不能讓我這個當舅媽的用吧?唉,沒有緣份,也沒有這個福份呀!”二舅媽幽幽地說,好像不勝惋惜。
“要不要我給你們牽牽线呀?”騷俊環浪聲說道。
“去你的,越說越離譜!這些心里話說說也就算了,你還要來真的呀?噢,我明白了,是你這個騷貨自己想讓表少爺玩,這才打著我的旗號,對不對?”
“不錯,我是這麼想,我先去試試,看看表少爺是不是個風流人物,如果是個風流少爺,那麼他肯定也對你有意,一挑逗就會上鈎;我再試試他的那東西,如果是好貨,我再給你作媒,如果中看不中用,那就趁早死了這條心吧。”騷丫頭的鬼主意真多。
“你這個騷丫頭,花花腸子真多,你想送上門去讓表少爺你這個騷,你就送上門去吧,我不管,但是可不要提我。萬一人家沒這個心,那多難為情?我這個當舅媽的以後還怎麼見他?”
看來二舅媽也中已經一萬個願意了,就是還有點怕,不敢吐口同意。
現在她們兩人經過這一陣互相的手淫和口淫,正是淫性大發的時候,並且她們又正在談論著我,正想讓我,現在我直接進去正是時候,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我怎能讓它錯過?
再加上我看了這麼長時間的戲,早已欲火高漲,大雞巴硬得像鐵一樣憋得難受,實在忍不住了,便一推臥室門闖了進去。
“二舅媽,我來了,讓我好好地伺候你吧!”說著三步兩步來到床邊,脫了鞋爬上床,一邊一個摟在懷里。
二舅媽和俊環羞得滿臉通紅,二舅媽更是拉著被子想蓋住身軀,口中訓斥著我:“仲平,你想干什麼?快出去!”
“好二舅媽,你就別罵我了,我在外面站了很久了,都快憋死我了,我實在忍不住了,好二舅媽,你就救救我吧,我喜歡死你了!”我哀求著,用力抱緊了她。
二舅媽聽我這麼這一說,知道我在外面將她們的浪態盡收眼底,那些淫聲浪語也聽了個一清二楚,又聽我說‘喜歡死你了’,知道我是在暗示她,回應她剛才所講的‘不知道他喜歡不喜歡我’,更是羞得紅透了臉頰,一語不發,將臉埋在我懷里,一動也不敢動。
我一見如此,樂得心花怒放,就放肆起來,開始挑逗她們,揉揉乳房、摸摸陰戶,並用力地在二舅媽的臉上、唇上親吻起來。
她們被我東揉西摸的,弄得欲火更是大起,騷俊環竟伸手去幫我解開扣子,褪掉衣褲,我的大雞巴一擺脫褲子的束縛,立即直直地向上挺立起來,一下子把她驚呆了,驚喜萬分地叫道:“哎呀!二姨太,你看他的雞巴,好大呀!”
二舅媽急忙抬頭一看,果然我的大肉棒雄糾糾氣昂昂地挺立著,直衝上方,還不斷一顫一顫地,像是在向她點“頭”致意呢!
二舅媽再也顧不得羞恥,伸手就去抓,一握之下,玉手竟然圍不攏,可見我的雞巴有多粗。
她又用兩只手去量它的長度,不由得由衷地贊嘆著:
“仲平,好寶貝兒,你這個雞巴可真大,這麼粗,還這麼長,有沒有八寸長呀?真怕人,比你舅舅的大多了!”
她口中說著,手可沒有閒,又愛又怕地反來覆去玩著我的雞巴。
我被她如此撥弄著雞巴助興,欲火更加熾烈,便急忙翻過身子,將二舅媽嬌軀擺平,弄開她的雙腿,用手扶著雞巴,對准她的桃源洞口,屁股一用力,只聽“叱”的一聲,借著她的淫水的潤滑,一下子便全根到底,直弄得她“啊”的一聲,連聲呻吟起來:
“啊……仲平……怎麼這麼痛……啊……你這東西也太大了……叫人怎麼受得了……”
“好二舅媽,等一會兒就不痛了,我會讓你美上天的。俊環,好好地在本少爺的屁股上用力推,等一下就輪到你舒服了。”我心中想,這個騷丫頭也只配給人推屁股。
俊環便不出聲地在後面用力地推起我的屁股來。
二舅媽那荒蕪已久的陰戶,被我這根世上少見的大雞巴全根盡入,塞得滿滿的,美得她渾身亂顫,口中浪吟不已,嬌軟無力,媚態十足,春情蕩漾,艷麗迷人,看著這迷人春色,怎不叫我神魂顛倒,更用心地使出渾身解數,用力猛插。
這樣急抽快送約有十來分鍾,二舅媽已經是淫水如同泉涌一般,嬌喘吁吁,顯然已經漸入高潮,於是我更加賣力地干她,她也開始用力地向上挺送著、迎合著。
就這樣不停地干了幾百下後,二舅媽也瘋狂起來了,向上挺送的速度和力度都明顯加快,口中浪叫起來:“好孩子……真能干……你弄的二舅媽美死了……二舅媽要讓你弄得上天了……真舒服……”
“二舅媽,我干得舒服嗎?這麼干合你的心意嗎?”
“對……就這麼干……再用力些……再深些……”
於是,我迎合二舅媽的需要,更用力、更深地她,弄得她更加興奮,更加瘋狂。
又過了一會兒,她又浪叫起來:“好外甥……好孩子……好大雞巴……我要讓你弄死了……不行了……啊……啊……二舅媽要泄了……”果然,她又用力地挺送了幾下,一陣陣陰精便如黃河決口一般,噴涌而出。
而我由於有俊環在後面推屁股,不需要太用力,所以並沒有感到太吃力,至於離泄精的地步就更遠了。
騷丫頭俊環早已難以忍受,一見二舅媽泄了身,於是就迫不及待地想讓我她,俏生生地問:“表少爺,該輪到我了吧?”
“騷丫頭,你慌什麼?我二舅媽還沒有過癮呢,我怎麼能讓她吃個半飽就把她拋下不管?等一會就輪到你了,你還是繼續用力推吧!”我存心吊她的胃口,故意不弄她,要是換成其他人,我早就輪換干了,不會讓一個完全吃飽後再去弄另一個,那不把在邊上等的人害苦了?
對她我是有意作弄她。
過了一會兒,二舅媽恢復過來了,感覺到我的大雞巴還是堅硬如初地插在她的陰道中,來回輕柔地抽送著,於是她的淫興又起,又開始迎合起來。
我一見她這樣,知道是時候了,就對俊環說:“你要想讓我早點弄你,就開始用力吧,你用點力,讓我早點把二舅媽打發美了,不是輪到你嗎?”
於是,俊環就在我身後用力推起來,我順著她的推送,用力地插著身下的二舅媽,直弄得二舅媽兩眼迷朦,滿面通紅,淫聲浪語層出不窮:
“唷……大雞巴……好雞巴……你真能干……美死了……爽死了……你插吧……用力弄吧……就是被你捅死了……我也心甘……搗吧……捅吧……啊……又要丟了……”
四、五百下之後,二舅媽浪叫著丟了精,這連著兩次泄精,直泄得她渾身軟綿綿的躺在床上,像昏過去了。
我知道她已經完全滿足了,再干下去就過量了,於是就拔出大雞巴,把她向里邊抱著挪了挪,讓她躺著休息,騰出地方,讓俊環躺在床中央。
俊環剛才在後面替我推屁股,看著我們的激戰,聽著二舅媽那令人消魂的浪叫,難以忍受,就用力地把兩個大腿夾著來回使勁磨,早已跟著二舅媽泄了兩次身了,泄出來的陰精把兩條腿流得都濕完了,可是內心的欲火卻難以消減,現在見我讓她躺在床上,又看見我那硬挺著的大雞巴,急忙自動地把兩腿像八字似的大開,好方便我的出入,那個桃源洞口早已是淫水四溢了。
我見她春情蕩漾,浪態迷人,知道她已經欲火漲到了極點,再不弄她說不定真會把她急死,於是就伏在她身上,提著氣昂非凡的大雞巴用力一插,“噗滋”一聲,全根被她那充滿淫水的陰戶吞了進去。
“啊!真美呀!真粗真大真長!真過癮!”騷丫頭就是騷。
“噫,你不是才十七歲嗎?你這個騷怎麼會這麼松呀?一下子就全根盡沒了?”我故意問她,想弄清楚她到底是什麼時候、怎麼失身的。
我知道在現在這種情況下,她一定對我是有問必答。
“是二姨太有時晚上睡不著覺,我們兩個就像剛才那樣互相用手弄對方,挖成這樣的。”她羞紅了臉解釋著。
“那你有沒有被男人的雞巴弄過你的騷?”我追問著,並用力抽送兩下。
“啊……啊……好舒服……我曾經被老爺過……那還是老爺在世時的事了……他和二姨太玩過……偶爾也會玩我一陣……那時我以為已經夠美……沒想到和你一比差遠了……雞巴也沒你的大……沒你的粗……更沒你的硬……也沒你會玩……啊呀……噢……好表少爺……你真好……真會玩穴……小騷穴被你的大雞巴……頂得舒服死了……”
她一邊向上挺送著迎合我的插送,一邊媚聲回答著我,那口氣聽上去顯得她舒服極了。
“那你第一次被我舅舅是在什麼時候?是怎麼回事?是你自己送上門的,還是舅舅強迫你的?”
“這個……”她羞紅了臉,嬌笑著不語。
“快說!不然我就要抽出來了!”說著,我作勢要抽出雞巴,嚇得她忙摟住我,雙腿纏在我的屁股上,用力地盤著,連忙說道:“你問二姨太吧,她什麼都知道。”
“她呀,是她自己……”二舅媽在旁邊開了口,被我打斷了:“二舅媽,你別說,讓她自己說!”
“好,那我就不多嘴了,俊環,你就自己說吧。怎麼,你這個騷丫頭也會怕羞嗎?”
“自己說就自己說,有什麼好羞的?是我自己送上門的,那年我還不到十五歲。”她這時候倒大方起來了。
“才十五歲就自己送上門去讓人?你那麼小怎麼會想讓人?”我不解地追問著。
“你不知道,我發育得早,十二歲就來了月經,十三歲小穴中就經常發癢,有時癢得實在受不了,就用手指進去撓。後來有一天晚上我無意中發現老爺和二姨太在玩,才知道男女之間的這種快樂,於是每到老爺來二姨太這兒住,我就一場不漏地偷看,直到有一天,我在外面看得實在忍不住了,就脫光了衣服闖了進來,求老爺弄我一次,老爺就這樣開始我了。”
“是這樣的嗎?二舅媽。”
“不錯,那時我看她真的好可憐,小小年紀就忍受不住欲火的煎熬,她進來時淫水把兩條腿都弄濕了,實在是欲火難捺的樣子,我不忍心看她那副可憐相,再說她是我的貼身丫頭,讓老爺也是很正常的,於是我就默許了。本來我還替她擔心,怕她十四、五歲那麼小的年紀,會受不了老爺的大雞巴,沒想到會那麼順利,一下子就弄進去了。我可不是說你舅舅的雞巴大,因為那時我只見過你舅舅的,就以為夠大的了,沒想到現在一見你的,和你的一比,簡直不是一個級別的。這個騷丫頭要是第一次就遇上你,讓你這個大雞巴為她開苞,可沒有那麼順利、那麼幸運了,至少要吃一番苦頭。”二舅媽媚聲說。
“你說什麼呀,什麼開苞不開苞的,她哪里有什麼苞可開?你知道那時為什麼那麼順利嗎?因為她本來就不是處女了,所以舅舅才會那麼順利地弄了進去,你記得她那時流血了嗎?”
“哎,對了,她那時是沒有流血,你怎麼會知道?俊環,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你已經讓別人弄過了?”二舅媽迷惑不解。
“我沒有讓別的男人弄過,沒有流血是因為……”俊環不好意思啟口。
“讓我來替她說吧,沒有流血是因為她的處女膜已經被她自己用手弄破了,我說的對不對?”
“對,表少爺,你真是料事如神,是我自己弄破了處女膜。當我里癢的時候,就用手去撓,可是抓來撓去總是不過癮,我一急,用力一戳,就把處女膜弄透了,很痛,還流了許多血,把我嚇壞了。可是里面還是癢,我就繼續把手伸進去,誰知這一伸進去撓,里面感覺好多了,我這才知道了解癢的方法,以為這就是最好的辦法了,誰知後來見了老爺和二姨太在床上玩,才知道不是那麼回事,男人和女人弄是要用男人的雞巴才過癮,於是我才想讓老爺弄我。”她不好意思地說出了真相。
“原來是這麼回事,那仲平你是怎麼知道的?”二舅媽仍有疑問。
“這還不簡單?你沒聽她剛才自己說有時癢得受不了就用手進去撓?她一個小丫頭知道什麼厲害?那層處女膜又是什麼結實的東西?那還不是一不小心一捅就破?加上你剛才說本來還替她擔心受不了舅舅的雞巴,沒想到會那麼順利,一下子就全弄進去了?那還不是處女膜已經破了?再說,她小小年紀,要不是她自己送上門去讓人,誰會去打她一個小孩子的主意?所以,她的處女膜一定是她自己弄破的。”
我一邊說著,一邊用力地弄著她,她也在下面用力地向上挺送著,我知道這是一個天生尤物,不是輕易就能打發的,於是就用出了渾身的解數,賣力的狂抽亂捅著,直弄得她渾身打顫,浪叫不斷:
“好少爺……你真厲害喔……我受不了了……你要把我弄死了……啊……啊……要上天了……我不行了……要泄了……啊……啊……”
她剛才跟著二舅媽已經泄了兩次身,現在又浪叫著泄了,我卻並不因她已經泄過三次身而停止她,因為剛才在外面聽她浪話不斷,又是說舅媽不知玩過男人的雞巴沒有,又是懷疑我的雞巴不知管用不管用,我早已暗下決心,非要好好收拾她這個騷穴不可,不把她弄個半死誓不罷休。
所以我繼續不停不休地用力弄她,直弄得她又浪叫著丟了兩次身,前後一共泄了五次身,直泄得她渾身癱軟,四肢無力,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
她下身的陰戶被搗成了一個圓洞,後來我才知道,這個被我弄出來的洞直到幾天後才慢慢地閉合,但終究沒有完全復原,陰道從此就像生過小孩的婦人一樣寬松,這也算是我給她留下的一個紀念。
這還不算,還讓我給她留下了終生的遺憾,因為她自從經過與我這一“役”後,便有了一種“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的感覺,擇偶也有了標准,就是其他條件可以一切不論,就算是丑陋無比、窮困無比。
只要能在床上滿足她就可以。
但先後找了十幾個男朋友,都因和她交合之後,不能滿足她,被她拒絕,被過盛的欲火燒得難以忍受的她從此再也不能自控,便放縱自己,風流成性,四處招蜂引蝶,成為一個花痴。
一見男人就想試試人家的性能力,看能不能滿足她,希望找到一個有像我那樣的性能力的男人作老公,但終於沒能如願以償,最後不得已淪落風塵,每晚不停地接客,以嫖客人數上的優勢來彌補他們性能力的不足,以此來平息她那過盛的欲火。
她因這種無比能戰的能力而名聲大噪,成為紅極一時的名妓,這也算是我少年失德、性之所致便任意胡為而造下的一點不大不小的作孽,讓我終生遺憾,淫水陰精早已流成了河,她下身身下的床褥已濕得不能再濕了,完全濕透了,就像剛從水里邊撈出來連一下也沒有擰一樣,臉色也由開始的羞紅變為後來的腥紅,最後變得像紙一樣慘白,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呼吸微弱的幾乎聽不見,鼻孔中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
我一見她成了這個樣子,知道她已被我弄得半死了,再弄下去她就真的會沒命的。
二舅媽也在一邊罵我:“仲平,你還不停下來,你想要她的命嗎?”
“好,二舅媽,我這就停,不過,我還沒有泄身呢!要想讓我饒了她,那就得你接著來了。”我知道二舅媽休息這麼長時間,已經完全恢復了,所以才向她求歡。
“好,二舅媽就舍命陪君子,誰讓我這麼愛你呢?就是讓你把我給死我都心甘!來吧,來你的親舅媽吧!”二舅媽充滿愛意地說著,並自動分開兩條大腿,等待著我的光臨。
“先等一下,讓我先幫這個騷丫頭做做人工呼吸,別真的讓我把她死了,那才敗興呢!”說著,我親住俊環的柔唇,她的嘴唇已經發涼了,我忙向她口中渡入元氣,一口接一口。
過了一會兒,她的呼吸才漸漸正常,臉色也趨於紅潤。
我知道她已經沒事了,於是就從她的陰道中拔出濕淋淋的大雞巴,從她身上起來,爬到二舅媽身上,二舅媽自動扶著我的雞巴對准她的肉洞口,我一用力,整根大肉棒全插了進去。
“啊……仲平……好孩子……你真猛……真壯……二舅媽的小穴讓你漲得滿滿的……你就用力弄吧……二舅媽讓你弄個盡興……”
我抬高她雙腿,三淺一深,急抽猛插,一頓猛寧,直弄得二舅媽渾身亂顫,口中“啊……啊……啊……啊……”地呼個不停,終於又在一陣猛顫中泄了身。
噴涌而出的陰精直射到我的龜頭上,刺激得我再也控制不住,滾燙的陽精一波一波地射入她的花心中,灼得她甘美無比,緊緊地摟住我,我也摟住了她,並不把雞巴拔出來,讓它留在二舅媽的陰道中,感覺著她陰道內有節律的痙攣,享受高潮過後的快感。
“二舅媽,要是我剛才沒在外面看到你們兩個互相手淫、口淫,也就是說換在平常,我要直接挑逗你,你會讓我嗎?可要說實話!”
“你問這個干什麼?”二舅媽反問我。
“我想看看舅媽說的是不是真的。”
“你是說琴姐(舅媽閏名愛琴,二舅媽和三舅媽都以琴姐稱呼她)嗎?她說什麼了?這和她什麼關系?難道你們……”二舅媽疑惑不解。
“不錯,我昨天晚上已經和她好上了,不過不是她主動的,而是我設下了圈套她才失身於我。我告訴她,我想和你與三舅媽也好上,她讓我放心大膽地向你們進攻,說你們是不會拒絕我的,說你們肯定也喜歡我,又守寡守得芳心難捺,一經挑逗就會上手的,所以我才問你,看她說的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又怎樣?是不是要是真的,你就要直接向三舅媽求歡?”二舅媽故意逗我。
“不錯,本來我就是想直接向你求歡的,沒想到碰上了你們兩個這場好戲,省了我的事,不用挑逗不用哀求就讓我了。”
“去你的,什麼好戲!唉,你不知道我的苦衷,你以為我想那樣嗎?年紀輕輕的就守了寡,要是不經過男人的性愛也就算了,偏偏是嘗過甜頭了,又沒有了男人,每到晚上更深人靜的時候,想起那種男女交合的好處,就急得心癢難捺,煩燥不安,那種滋味真不是人能受得了的,又沒有辦法解決,處在我們這樣的身份地位,能胡來嗎?剛好俊環這騷丫頭也是春情勃發,欲火難挨,我們兩個就想出了這個不是辦法的辦法,稍解心頭的欲火,誰知讓你偷看到了,還闖進來把我們娘倆給上了,真是前世的孽債。”
“對,我們前世有緣,命中注定要好的。說了半天,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快說,要是我直接向你求歡,你到底願不願讓我?”我追問她。
“你說呢?我會讓你嗎?我會不讓你嗎?你讓我怎麼回答你呢?說不讓你吧,我又舍不得;說讓你吧,我又不好意思,你說我是讓你還是不讓你?”二舅媽不好意思明說。
“你不要再說了,我知道了。”我明白了二舅媽的意思,正如舅媽所說,她心中是一萬個願意,又不好意思說出來,女人就是這樣可愛,看來三舅媽也不成問題了。
“你知道了嗎?那你准備怎麼去向你三舅媽求歡?是直接挑逗,還是暗示愛意?”
“到時候看情況再定,你說她會讓我嗎?”
“當然會了,連琴姐和我都讓你上了身,何況你三舅媽?她可是青樓出身,比我們兩個更需要這個,特別是你的這根雞巴這麼大,又這麼能弄,弄得我們娘倆先後泄了七、八次身,她會不急著品嘗嗎?”
“你只知道我把你們娘倆弄得泄了七、八次身,還不知道我來你這里之前已經和舅媽來過一次了,她也讓我弄得泄得一塌糊塗,你說我的性能力強不強?”
“真的嗎?你真是個天生的‘性神’!看來你夜御十女都不成問題!剛才你要是接著弄下去,俊環非讓你真的死不可。你這根雞巴真厲害,厲害到能死人的地步,真怕人!”二舅媽贊嘆不已,又接著逗我:“以後你要是想殺人,用不著用什麼武器,只要用你這根雞巴就能要人的命,不過必須是對女人,對男人就不行了。”
“二舅媽,你怎麼這麼說我?你以為我真的想死俊環嗎?我不過是想讓她過過癮罷了,她不是說不知道我的雞巴管用不管用嗎?我就讓她看看到底管用不管用!”
“好表少爺,我真服了您了,您的雞巴真管用,真厲害,都快把我弄死了,我再也不敢說浪話了。”俊環這時才完全恢復,有氣無力地媚聲低語。
“你呀,沒見過世面還要說大話,吃苦頭了吧?”二舅媽笑罵她。
“什麼呀!這不是吃苦頭,表少爺讓我嘗到了今生今世永遠也不會忘記的甜頭,剛才弄得我舒服極了,就是真的被他弄死,能死在他的雞巴之下,我也心甘情願。”俊環說著,用手輕輕揉著她那被我得紅腫的陰戶,又說:“就是小被得生痛,不知幾天才能復原。”
我用手摸了摸她那又紅又腫的陰戶,故作關心地問她:“怎麼樣,很痛嗎?讓我幫你揉揉。”
俊環感激地說:“好表少爺,你真好!”
這時二舅媽又問:“你打算什麼時候去弄三舅媽?”
“明天晚上我就去,希望能馬到成功。”
“你一定會成功的,你不是馬到成功,而是‘槍’到成功,憑你這杆肉槍,你三舅媽一定也會心甘情願地讓你的,只是別忘了多來陪陪二舅媽就行了。”
“你放心,我會多來陪你玩的。對了,你想不想要孩子呀?舅媽就想讓我給她播下種,以後也好有個依托,你呢?想不想要我的孩子?”
“當然想,你要真能讓我懷上個一男半女的,那就謝天謝地了。”
“那好,我這幾天就多陪陪你和舅媽,希望能成功。”
天遂人願,經過我這幾天的“辛勤耕種”,她們兩個真的被我弄大了肚子,十月懷胎,在同一天都生了個兒子,很可能就是這個晚上同時懷上的,要不怎麼會同一天分娩?
不光她們,小杏和三舅媽的丫頭春玲也都在這十天里懷上我的孩子,不過她倆生的都是女兒。
至於騷俊環,不知怎麼這麼巧,每次和我弄都趕不上趟,次次都是把她弄得大泄特泄時我還不到射精的地步,所以從來都沒有在她的騷中射過精。
不過也好,謝天謝地,幸虧我沒有在她的中射過精,所以她沒有懷上我的孩子,要不然我真不知該怎麼辦了。
而三舅媽因為當妓女時被老鴇用藥弄壞了身子,所以不能生育。
她們幾個生育時,她們家已經因時勢的變化而遷到了台灣,知道底細的傭人都留在了大陸,只有被我過的主仆六人一起去了台灣,到了那里,沒人認識她們,對外只說她們懷的孩子是丈夫的遺腹子,所以無人懷疑,沒有引起什麼風波。
後來,騷俊環因受不了欲火的煎熬,淪落風塵,而剩下的五個女人就帶著我的四個孩子生活在一起,相依為命。
因我家和她們家都隱姓埋名,所以到台灣後就失去了聯系,直到後來,我們相遇時,孩子都已經成人了,不知是上天注定,還是我們父女的緣份,我和小杏給我生的女兒雪莉(小名寶寶)、春玲給我生的女兒雪芬(小名貝貝),在不知道對方身份的情況下都發生了性關系,正因為和這對姊妹花的性關系,我才會和她們的母親們及我的兩個兒子相遇。
而我的兩個兒子思平和念平(因為他們的母親們思念我,所以才會給他們起這兩個名字,而兩個女兒的小名聯起來就是我的小名:寶貝)真是我的好兒子,不但遺傳了我的長相、氣質,還遺傳了我的傲視天下的大雞巴,雖沒我的大,也已經與眾不同了。
更要命的是遺傳了我的思想、我的靈魂,他們都已經步我的後塵,接了我的班,和我一樣,也替父親盡起了做丈夫的責任,和他們的五個母親成了性伴侶。
他們“失身”比我更早,十五歲就開始了,後來他們繼“吃我的剩飯”──接收他們的母親們之後,他們的那兩個妹妹,也讓他們從我手中接收了,他們一家和我們家一樣,每天晚上都上演著母子愛、兄妹戀。
我也時不時的去和他們合作,上演三男七女的大聯歡,父子同一個女人,這個女人可能是父親的妻子、兒子的母親,也可能是父親的女兒、兒子的妹妹;兄弟同一個女人,這個女人可能是他們共同的妹妹,也可能是他們中一個人的母親,或者是他們父親的另一個妻子;母女同讓一個人,這個人可能是母親的兒子、女兒的哥哥,也可能是母親的丈夫、女兒的父親,而所謂的丈夫、妻子也不是名媒正娶、名正言順的,丈夫不是丈夫而是外甥,妻子不是妻子而是舅媽,真是既淫蕩又甜蜜。
思平和念平兄弟倆我也沒有讓他們認祖歸宗,知道自己有兒子,能替我們張家傳宗接代也就是了,何況在外面我的兒子也不止他們兩個,而我的家中只能有我這獨一無二的男人,我的母親、妻子(姐妹)、女兒們都不希望、也不能容忍有第二個男人闖進她們的生活,所以我的兒子們只好都隨他們的母親們生活了。
至於我家中嫡親的三個女兒每人一個替我生下的、一共三個不知道該算是兒子、還是該算是孫子的“兒孫”則另當別論,因為是從她們自己的陰道中生出來的,不能算是“外人”,而且剛好能在我老年之後長大成人,接過我的班,繼繼“照顧”我的那三個不知該算是他們的媽媽、還是該算是她們的姐姐的好女兒,以免讓她們“守寡”,所以才能容忍他們在我家中生活。
而且他們長大成人可以和他們的母親(姐姐)們做愛時,我還不到六十歲,性能力仍然厲害異常,就每天和他們一起與我的三個妻子(姐妹)也就是他們的三個外祖母(姑媽)、我的三個女兒(情人)也就是他們的三個母親(姐姐)一起做愛,傳授他們性經驗,以便使他們將來更能滿足他們的三個“姐媽”。
這些都是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