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涼州城中,原本的城主府邸已經被吳姓一脈所占據,這吳家依附梁家已有數百年之久,雖家系在梁家軍中盤根錯節,可奈何家內各脈分支之間經年不合,亦始終未有天降大才足以讓各支信服。
府邸之中如今一片劍拔弩張之勢,一名黑袍老人端坐與席上還在大快朵頤,而他的身邊梁家長子梁戈坐在那兒還顯得有些緊張,而更為緊張的則是席上的吳家眾人,因為在他們之間,方才出言不遜的一名族人已經躺在了地上,沒有了呼吸,要可知他可是剛剛踏入武師境界的領軍將軍,卻在那黑袍老人手中沒有撐過一個回合。
府邸中設下的暗哨如今也沒有任何的回應,大概率也是遭遇了不測。
“考慮好了嗎?”黑袍老人邊嚼著口中食物,邊隨口般說道。
“我吳家上下百余人,家兵近萬,若是將來居於這庶子之下,怕是有些不妥吧,”吳家的家主老者雖桌下的雙腿緊張地有些顫抖,卻也還是開口說道。
“嗯,”老人從桌上夾起了一根排條,丟在了地上,說道:“他不過是我的一條狗而已,”
只見梁戈立馬跪趴到了地上,用嘴叼起了那根骨頭,竟開始吃了起來。
“而你們,則要看你們的能耐了,”
第二日午時,涼州城東,城樓之上,此時負責此處防衛的正是吳家的旁系子侄吳闖,向城外遠望而去,靈州城城主派遣而來的官員正在一隊城衛軍的護衛下慢慢接近了涼州城。
“咻,咻咻!”
還未等那行人喊門,城上的士卒便在吳闖的指揮下放箭射去,而他也領著族內家兵駕馬向那隊城衛軍殺去。
有心算計無心之下,那隊城衛軍幾乎沒怎麼反抗便被吳闖領兵盡數屠戮,只有那有著武師實力的隊長強行殺出了條血路,當然這也是在他們的計劃之內。
……………………
通天宗宗門內,當梁雲州醒來時已經是第三日的清晨了,如今他還能活著,那想必通天宗之難應該已經暫時解除了吧,梁雲州想著便先打開了系統的界面。
姓名:梁雲州;
身份:梁家嫡子,通天宗第二十七任宗主;
資質:天級天陽之體;
實力:武士(50/500),結丹(99/100);
狀態:陽溢(2/49),陽毒(30/100);
身高:178CM;
體重:75KG;
三圍:???;
修行功法:天陽決殘篇(玄級),天陽決(天級),望氣術(天級),望物術(天級),天陽體術(天級),九陽拳(地級);
法寶:毒陽蠱。
人物屬性上靈修的境界提升的飛快,而武修的境界似乎出了些許的問題,包括狀態中的陽毒,想必也是因為當時用九陽拳擊敗何晉之時沾染上的。
宗門:通天宗;
排名:未入榜;
人數:24;
宗門人數的問題也水落石出了,多出來的那人定然就是那天出現的女子,雲寒。雲字輩,那想來是與師傅雲陽同輩的長輩了。
又看了看系統的任務,果然又發放了一次獎勵《陣法初階》,暫時也不太用得上,梁雲州便起了身來,離開了房間。
與清峰清音兩人打過招呼以後,梁雲州便在地圖上找到了霜峰所在之處,向那邊趕了過去。
……………………
霜峰無名道觀的後院,雲寒睡到了接近午時方才起身,前兩日陰氣虧空之時還替梁雲州煉化了陽毒,讓她足足緩了兩日才休整了過來。
而昨天夜里體內純正的陰氣讓她稍起了些許欲念,便用玉如意安撫了番自己的身體,可不知為何,腦海中總會出現那根無比碩大的肉根,讓她輾轉難眠,足足來了三次才滿足睡去。
扔在了凳上的睡袍被披在了身上,將赤裸的嬌軀遮掩了起來,雲寒便來到了門外的庭院之中,慵懶地躺靠在了一張竹椅之上,輕晃之間,雲寒便想起了宗內往事,略感煩悶,便從屋內拿出了一壇酒來,一時便也找不到合適的杯碗。
所以當梁雲州來到霜峰的觀內之時,便看到了雲寒躺在了竹椅之上,抱著酒壇醉眼朦朧地看著他,而那未曾關上門窗的房內,凌亂的各式衣物丟得到處都是,與此前初見時的印象那是大相徑庭。
“哐!”酒壇飛過了院牆,發出了慘痛的碎裂聲,而梁雲州轉過頭時,雲寒已經不見了蹤跡,數息過後,雲寒便衣著齊整地緩步走了出來,清冷的模樣姿態便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未曾發生過一般。
梁雲州稍有些好奇,有些手賤地便一個望氣術丟了上去。
姓名:**寒,雲寒;
年齡:**;
身份:**,通天宗弟子,**弟子;
資質:*天級天寒之體;
實力:出竅境;
狀態:**;
身高:172CM;
體重:53KG;
三圍:100(H),65,92;
“咳,咳咳,”奇奇怪怪的信息讓梁雲州一口氣沒緩喘過來,猛地咳嗽了幾聲。
“若是碰到實力相當的修行人士,切不可如此無禮,”雲寒冷著臉面,提點著說道。
“是,師叔,”
兩人在庭院中坐下後,雲寒便問道:“這望氣術乃是通天宗失傳絕學,你是從何處學來的,”
系統之說過於驚世駭俗,梁雲州便拿出了拜師禮上,先祖顯聖之說,而不知為何,他對於雲寒便是絲毫提防之意都生不起來,竹筒倒豆般將除了驚世駭俗的穿越身份外所有的秘密都換了種說法全盤托出了,便是系統所授的望氣術及望物術兩門法決也被他從系統中拿了出來,遞到了雲寒面前。
雲寒看著梁雲州實誠認真的模樣,再加上望氣術早在她與雲陽的師傅玉真子之前便已然失傳了,先祖顯聖之說自然並未空穴來風,她對於梁雲州自然也放下了戒備,細細述來。
雲寒的母親便是當年從魔宗叛逃的陰陽門門主的親傳弟子,陰陽門叛逃的緣由便是魔宗宗主在暗中將雲寒母親改造成他專用的鼎爐,而陰陽門門主自然不肯,便在她體質大成之時選擇叛逃。
師徒兩人帶著門人一路向東進入了南岳劍宗之地,趁魔宗派遣更多人手之時,改道向北,穿過了無人的戈壁沙漠,這才在好心俠客的協助下逃入了這極北之地,原本出逃的數十人也僅剩下了三人。
起初的她們也並沒有回歸通天宗的意圖,雲寒的母親也與那俠客成了親,誕下了她來,可好景不長,魔宗之人終是找到了她們,雙方交手之時,正巧碰到玉真子路過,便出手護下了她們。
隨後魔宗之人四番來襲,最終出動了魔宗的閉門長老才勝了玉真子,可雲寒的母親生育過後原本的鼎爐體質便已破損,而雲寒也被她們藏了起來並未被魔宗之人發現,與玉真子搏命而戰也讓魔宗長老傷到了根基,再無機會突破大成,勃然大怒的魔宗長老本意移平通天宗,卻最終被大丹朝調和,雲寒的母親與她師傅共同赴死,這才解了魔宗的怒火。
而知曉雲寒身份體質的大丹朝卻也因此脅迫玉真子,為護宗門周全,玉真子為大丹朝做了無數傷天害理之事,直至最終道心破碎而逝。
隨後的事情雲寒並未講下去,只說是如今魔宗長老也已逝去,魔宗上下已無人再關心與通天宗一事。
“望氣術與望物術乃是通天宗第七任宗主昆侖子所創絕學,也是憑借著此二絕學他方能甄選英才,在數十年間令通天宗脫穎而出,成為名副其實的天下第一宗,”雲寒帶著梁雲州來到了院內的空地之處,繼續說道:“昔日宗內便僅有各峰峰主及宗門宗主可以習得此絕學,如今你為宗主,若要傳授此學,亦需慎之又慎。”
“是,師叔,”梁雲州跟在了雲寒的身後,說道:“清峰與清音兩人背景單純,我想將此兩術分別傳於兩人,”
“此事無礙,宗門早已不復當年榮光,你體質不俗,當需精心修為,清峰為人正直,清音聰慧,有他二人掌教,當是無虞,”雲寒的想法與梁雲州一般,便接過了話來說道。
“天下之大當如棋局,”雲寒玉手一推,空氣中的水汽凝結成了露水落在地上,瞬間凝結成冰,化作一副天下域圖栩栩如生。
隨著雲寒的講述,梁雲州也對這片龐大的大陸有了更多的了解。
涼靈二州位於極北之地,西臨荒漠,北接天山,僅有東南方向跨越大片無人荒山後才能抵達大丹朝,可即便如此,按梁雲州的預計,涼靈二州亦有人口數百萬,這大抵上需歸功於這片大陸的靈氣繁盛,耕種的收益比起前世古代更加高許多。
荒漠以西,天山以北皆為化外之地,或有人煙,昔日妖族妖尊便是逃向了天山之北,不知所蹤。
而大陸正北,便是全大陸最為強盛的國家大丹朝,幅員遼闊,繁榮富庶,帶甲百萬,下有三十六天羅將皆是大武師之境,上有六名武神天罡與武聖大天罡。
朝內國教便是丹宗,亦是如今的天下第一宗,憑借著販售丹藥便有著取之不盡的神仙玉錢,招攬了無數散修供奉的同時,宗內亦有不下十名渡劫期大能。
赤沙江以北,其余小國散修宗門幾乎皆依附於大丹朝之下,僅有如靈州這邊偏遠而又困苦之地幾乎無入大丹朝視线的資格。
而赤沙江以南,便是由大國南岳與大丹朝隔江相望,南岳境內習武之風盛行,與大丹朝中的奢靡之色盡然不同,南岳之人大多不拘小節,一手酒葫蘆,一手三尺水便能行走天下,而位於南岳境內的劍宗七峰便是他們心目之中的聖地。
在兩國以西的叢林密林之間,也有著一個山中之國西昊,而西昊的國教卻是在這些年被趕出了大丹朝以及南岳的魔宗。
在東邊的海外,幾座不算小的島嶼之上,還有東海國,國教千機,以煉器術聞名大陸,但也向來神秘無比。
除此四足鼎力之外,其余小國小城更是不勝煩舉,依附於各國之下,卻只有被驅使的資格,像是靈州城這般偏遠窮苦之地,更是連上這天下棋局做個棋子的資格都沒有。
如此,倒也算是正好,如今也留給了他們些繼續發展的時機,兩人繼續商議了番宗門之事後,直到星夜之時,梁雲州才回到了宗門所在。
第二日起,清峰便帶著幾名弟子繼續下山收徒,而梁雲州則帶著清音以及其他一些弟子進了天山之中,采集些藥材的同時,也歷練一番。
……………………
靈州城東南的幽靜小院之中,兩名一看便是域外人士的高大青年正將一名嬌小的女子夾在了中間,兩根光滑而又粗壯的肉根交替著抽插著女子的雙穴,女子穴中向外流淌的粘稠液體讓兩根肉根抽插得極為順暢,也顯然證明了三人的交合已經進行了有些時間了。
“哦~我的小姐,你的小穴真是太好操了,”“是這樣的,我的小姐,你的屁眼也真的好舒服~”
兩人顯然也說不來這大陸通用的語言,恭維地用家鄉的語言夸贊著他們之間的女子。
“嗯哼,謝謝你們的夸獎,那你們可以再努力一些哦~”女子有些不太熟絡地說著那域外的語言,女子嬌媚的神情讓人能夠清楚地明白她的意思,更何況不過才學習了幾天,女子便已經說得有模有樣的了。
不知又過去了多久,濃密的交合之中,三人便同時到達了高潮,高潮過後的女子便躺靠在了身後青年的身上,任由著兩人繼續把玩著她的豐挺嬌乳。
密閉的屋內突然一陣寒風拂過,在三人的不遠處,便站著了一名頭戴著斗笠完全看不清楚面容的素衣女子。
“小晴師姐,”女子連忙從男人身上起了身來,一時也找不到衣服遮蓋自己還淌著精的穴兒,有些尷尬亦有些嬌羞地說道:“你怎麼來啦,”
“無事,過兩日要出去一趟,過來看看你,”小晴斗笠之下的臉上掛上了淡淡的笑容,溫柔地說道。
“嘻,”女子笑著湊到了小晴的身邊,嬉笑著說道:“阿大阿二是我剛買來的鬼奴,做起那事兒來跟老牛似的賣力極了,小晴師姐要不要試試,”
“今日就不必啦,晚些還有事兒,”小晴見女子有些許的失落,便轉過了頭去看了眼阿大阿二兩人,繼續說道:“他二人不過是常人,與你交合三次陽氣早已虧空,下次再說吧~”
“好吧,”女子拉著小晴的玉臂,纏著說道:“小晴師姐晚上有何事,師妹可否一同去呢?”
小晴想了想後笑著說道:“過會兒去那兒的慶春樓賣身,師妹也要一同去嗎?”
“啊,”女子的身體一顫,光是想著就有些敏感了起來,下意識地自語道:“那,要是被人識出來了,”說著穴兒中竟然更加瘙癢了起來,有些欲罷不能的感覺。
小晴看著女子的樣子便覺得好笑,湊到了她耳邊說道:“屆時把你的眼兒蒙上,我再替你上些妝粉,保管沒人能識出兒你公主的身份,如何?”
“那,那就聽師姐的,”姜清妍幾乎沒有猶豫,便答應了下來。
姜清妍換上了與小晴一般的簡朴素衣,用白色的絲巾遮掩住了眼眸,再戴上了一頂掛著垂帷的斗笠,不太習慣的姜清妍緊緊地跟在了小晴的身後,好在她這小院距離那酒醉金迷的街道並不算遠,繞出了兩條小道很快便到了熱鬧非凡的慶春樓。
知曉了她會來的慶春樓早已為她做足了宣傳,如今的慶春樓中早已人滿為患,大堂之中便是連一張空座兒都找不出來。
“各位客官夜安,”隨著一名矮小圓潤的龜公走上了空無一人的戲台,大堂內的談笑聲逐漸消失,變得無比安靜。
“今日諸位貴客蒞臨我慶春樓,想必都是為了小晴姑娘而來,”龜公稍頓了片刻,釣了釣眾人的興致後說道:“今日還有一個驚喜准備給諸位貴客,便是小晴姑娘的妹妹小妍姑娘今日將與小晴姑娘一同陪客,”
說著的同時,小晴也帶著姜清妍上了戲台,小晴似乎早已習慣了無數人的目光,淡淡地站在了一邊。
而姜清妍卻不然,紗巾下的目光不停地瞄著戲台之下的恩客們,感覺他們絲毫不加掩飾的目光仿若實質般掃過她身上敏感的位置,一時間呼吸也便粗重了些起來。
“今日我們將分別唱賣兩位姑娘的今日初次,起賣價一百文銅錢,便從小晴姑娘開始,”
小晴事不關己般淡然地看著戲台下的男人們爭得面紅耳赤,很快便吵到了三十兩銀錢,比起一百文可高出了三百倍,對於任何人來說都不是一筆小數目了,還要繼續爭搶的人變得越來越少。
很快,一名顯然便是富二代的青年奪得了頭籌,交上了銀錢後,便輪到了姜清妍。
姜清妍則與小晴完全不同,不論是誰出價,她都會面帶好奇地望過去,腦海中很快便胡思亂想了一番,沒過多長的時間,還在爭搶的人便沒有幾個了,其中竟然還有一人算是姜清妍的熟人,正是城衛軍大將軍之子謝維,而方才與那富家青年爭到了最後的便是他。
沒過多久,謝維便以比方才更高的價格爭得了頭籌,而與此之時姜清妍竟然胡思亂想著在眾人的視奸下到了高潮。
“喂,你看到了嗎,那小妍姑娘竟然泄了身呢,”“是呢,本來想著今日一定要試試小晴姑娘那操不壞的穴兒,現在我對小妍姑娘更感興趣了~”
眾人的汙言穢語之中,姜清妍竟然一時緩轉不過來了,松軟的身體一下子根本使不上力氣,而交過了銀錢的謝維便也徑直上了戲台,向她走來了。
這謝維屬實是靈州城的一大奇人,身為城衛軍大將軍之子,僅有二十歲的年紀便已達到了武師境界,堪稱是靈州城二代第一人,而對他來說與練武相當的另一件事便是狎妓,每日夜里他幾乎都流連於各大妓館。
那富家青年還未上了戲台,謝維已經將姜清妍推倒在了特制的床榻之上,掀起了她的素裙,便將胯下那早已硬起的肉棒操了進去。
“啪啪,啪啪!”激烈的打樁聲音便從那邊傳了出來。
“不,”姜清妍一不小心驚呼出了聲音,連忙反應了過來,夾起了嗓子,嬌聲說道:“唔,太快了,嗯哼,嗯,”
而另一邊的富家青年則顯得毫不心急,將小晴的衣衫緩緩脫落了下來,這靈州城的眾人這才發現小晴略顯平板的身材竟是因為胸前被緊緊得纏上了布帶,而將布帶松解了開來,便是一對如鞠球般碩大的奶白燈盞。
與那邊只知蠻干的謝維不同,這富家青年在眾人面前展示把玩了番小晴淫媚的身體後,才讓她蹲坐在了自己的身上,將不算大的肉棒插入了她那被無數肉棒抽插過卻依舊緊嫩的小穴兒中。
這富家青年不停地將小晴擺弄成了各種淫蕩的模樣,展示在台下眾人的面前,而另一旁的謝維卻依舊旁若無人的操屄著。
沒過去多長的時間後,那富家青年便在小晴的嫩穴兒中射出了稀薄的精水,而床榻的另一邊,眾目睽睽之下的姜清妍顯得異常敏感,雙手緊摳著身下的被褥,在謝維的操弄之下,便泄了身子。
而初次碰到如此情況的龜公一時間也沒想著該如何是好,便也沒有讓其他人上了戲台先,而謝維將高潮抽搐著身子的姜清妍放了下來,目中稍有些復雜地轉過了頭來,看向了小晴。
仿佛在內心中做了些不為人知的決定或是什麼,謝維走向了小晴,將他那不算碩大,但顯然持久力驚人的肉根便插入了小晴還淌著精水的穴兒中。
“啪啪啪啪!”“呼呵,呼哧,”“嗯,嗯呵,”
肉體碰撞的聲音愈發激烈,而謝維的喘息聲也逐漸粗重,但小晴卻也只是發出了比平常稍大聲了些許的輕聲柔吟,代表了在身下被操弄的她也並非毫無快感。
時間逐漸流逝,一旁的姜清妍也恢復了意識,只見她爬伏到了小晴的身上,竟與她開始上演了兩女相磨的戲碼。
“娘嘞,”戲台下的歡客們羨慕地看著謝維一根雙洞,嫉妒地套弄著自己胯下的肉根。
可他們即沒有他那般的身份地位可以一擲千金,又沒有他那般的耐力,可以將小妍姑娘操翻後,再去與小晴姑娘共赴歡潮,只能在下邊看著別人自己擼管。
而與戲台之下的看客們截然不同,謝維的下體能感受到了那榨精淫洞之中傳來的強烈吸力,無窮的快感讓他各種意義上有些把持不住了。
“啪啪啪!”“呃,喝啊!”肉體撞擊聲音越來越清脆響亮,謝維也把持不住地開始發出了嘶啞的吼叫,而他卻咬緊了牙冠,繼續勉力把持著精關。
“嗯!”謝維用力地將肉根插入了小晴姑娘身體的最深之處,用力的悶哼聲音讓大家都知道他已經到達了極限,而他濃稠的精液顯然也擊穿了小晴的陰關,一股股春水便從里邊泄了出來。
“唔哈啊!”謝維甚至還將肉棒抽出,快速貫穿進了姜清妍的穴兒中,留下一大股濃精後,便抽了出來,將精水一股股地射在了兩女的穴瓣兒之上。
“呼哈,”謝維絲毫沒有留戀地站起了身來,長出了口,便拉起了褲子離開了。
很快,大堂中的歡客便擠到了台前,將一串串銅錢丟給了那龜奴,便上了戲台去。
夜色已深,便是連這慶春樓中都逐漸沒有了多少人聲,而在那不知來去了多少人的戲台之上,沾滿了濃精的紗巾已經有些滑落了,可已經被濃精汙染了面容,也是不會有任何人可以猜到這當著公妓的女子會是城主府的公主,而小晴早已習慣了如此的局面,紗巾竟然依舊牢牢地遮蓋住了她的眼睛,兩人的穴中與後庭之中早已被灌滿了濃精,而被操的有些痴迷的姜清妍此時正纏在了小晴的身上,與她就著兩人身上的精液濃密舌吻著。
見著四下無人,一股輕風拂過,兩人的身影便從慶春樓的戲台上消失了。
回到了別院的屋內,姜清妍眸上的紗巾便被丟到了一旁,情動的姜清妍伸手便撫向了小晴的臉頰,四唇相接之時,她的玉手便也伸向了小晴的腦後。
“唔,呼,”小晴連忙掙脫了開來,有些慌亂地按住了姜清妍的玉手,說道:“不行,”
“小晴師姐!”
“唔,真的不行,”小晴面帶不忍但依舊堅定地說道。
“好,”姜清妍仿若委屈的小獸一般湊到了小晴的耳邊,輕聲嗡語說道:“小晴師姐,那我可以,,嗎?”
“唔,”小晴紅著臉搖了搖頭。
“小晴師姐!”姜清妍嘟著嘴委屈喚道。
“好,好吧,”小晴難得地紅了臉。
姜清妍興奮地將小晴按倒在了床上,伸出了玉舌便開始舔舐起了她的身體,從她的紅唇向下而去,直到她的兩顆飽滿挺立的乳首,再向下去,滑過白嫩緊致的纖腰,便來到了小晴的小腹之下。
“唔耶,”小晴的身體幾乎瞬間繃直了,雙手本不受控地想要推開姜清妍,卻強忍著依約放在了腦後的枕下。
而見小晴師姐如此性奮,姜清妍也便更加賣力地吸住了小晴的敏感肉蔻,香舌從她的穴中卷出了更多的精液春水。
長夜依舊漫漫,直至了深夜時分,姜清妍才不舍地抱著小晴睡了過去,而本想離開的小晴見她如此模樣,便也留了下來,直到了天明之時,卻也還是走在了姜清妍睡醒之前。